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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缘-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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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怪人从雏吾鸟的背上飞身而下,走到笑怡身边,没有给笑怡一个再罗嗦他身世来历的机会,抬手揽着她飞身至雏吾鸟的背上。

笑怡感到一阵新鲜,这只怪兽好似与她有缘似的,第一次见是在去王畿之地的路上,那时看到的是雏恶鸟以尸身为食的凶残,第二次见到是在金华堡的高台上,那一次却是有救命之恩。第三次是芈坚的那只雏吾鸟却也是因她而陨落,这一次是第四次,她真真切切地坐在它的背上,黑灰色绒毛间或着金黄粉色的花纹,软软的像一条宽大的毯子,背上设置了银色座驾足够坐两个人,甚至在雏恶鸟的颈项边际放着一个不是很大的金色箱子。

黑衣怪人没有给坐在怀前的笑怡太多探察新鲜的时间,快速打开雏恶鸟背上放置的箱子,一片金色光芒耀眼异常,满满的金锞子上面又铺了一层价值连城的宝石,一颗颗浑圆溢彩刺目得很。

“这……”笑怡倒吸了口冷气,转过身看着身后木然而坐的黑衣怪人,两只眼睛圆睁,不知所措。

“十万金!足够赎回有崇逸!”

“不,我是说这钱从哪儿来的?!!”笑怡一副看海盗的样子。

有崇逸拽紧了勒着雏恶鸟脖子的绳辔,面具下面依然是看不懂的冷漠神情。

“别问了!我一会儿送你直接去古堡,你将这十万金交给荣公子,然后赎出有崇逸,连夜离开不得停留!”

“还没到三天之期限……”此时看到一箱子财宝笑怡脑子不够灵光。

“笨蛋!”黑衣怪人忍不住骂了她一句,一扬手雏恶鸟猛地振翅而飞,直接冲向天际。

古堡西偏殿,桑谷荣闲坐在内堂的暖阁里,手里握着一卷书,扫了几眼更觉得淡而无味,木简上刻着的每一个字都幻化成了笑怡或嗔怪或恼怒或浅笑的面孔,搅得他心烦意乱。

啪!木简扔在了地上,散落开来,桑谷荣靠在软榻上的靠枕边,心情凌乱。一只白色飞鸟透过雕花窗户飞了进来,扑簌簌落在窗前的素几上,一个绿衣小婢款款走过去将白色飞鸟捧在掌心,那飞鸟顿时化成一只纸鸢,绿衣小婢轻轻展开纸鸢竟是一方淡淡的素锦,上面写着蝇头小字甚是整齐划一。

 第138章 镜池

“公子!”绿衣小婢语气里带着一点儿意外,那锦帕里竟然还有东西裹着,拿出来一看是个从来没见过的物件儿。

“拿来!阚不破搞什么幺蛾子?”桑谷荣施令。

绿衣小婢忙将阚不破的信连同里面裹着的那个纤小银环捧到桑谷荣手边,桑谷荣接过来银环却将锦帕扔给绿衣小婢。

“看看上面写了什么,不要再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烦死人!”

绿衣小婢仔细看着锦帕上面的字,转述道:“公子,这个小小的银环原来名字叫戒指是有崇商队怡儿姑娘的随身物品。”

听到怡儿两个字,桑谷荣浑身一麻像是过了电流一样,心情激荡无法平息,将那枚戒指轻轻托在手掌心里自是十二万分的小心,好似托着的不是戒指而是笑怡本人。

“怡儿姑娘对阚不破说这枚戒指最是要紧之物,如果不是为了救急用钱她是断然不肯典当的。”

桑谷荣的眉头微蹙,心里又是一阵心疼,将自己喜欢的女人逼到这个份儿上他确实有些不忍,只是这个女人太可恨了,可恨到他不得不逼着她些。

“戒指是干什么用的?”桑谷荣说起戒指这个词汇还是有些别扭。

“是……怡儿姑娘解释说……”绿衣小婢吞吞吐吐的。

“你讲!”桑谷荣反而好奇心陡然增强。

“说这戒指是定情的信物……”

桑谷荣一听猛地将戒指紧紧握在掌心里,黑漆漆的眼睛瞪着绿衣小婢的脸:“定什么情?”

“信上说,当男女结成夫妻时会互赠这样的戒指做定情信物!”绿衣小婢声音越来越小,隐隐感觉桑谷荣脸色难看到极点。

桑谷荣猛地从榻上起身在地上来回走着,步履急促,“她定的什么情?啊?什么情?”

绿衣小婢的脖子往后缩了缩。

桑谷荣显然有些失去了理智:“她不是那个狗屁有崇逸的妹子吗?不是干干净净的一个姑娘家吗?怎么就定了情了?和谁定?她丈夫又是谁?胡说八道!胡说八道!”他一时生的无名气,竟然脸红耳赤字字如刀。心里愤懑又无从发泄,突然嗤的一笑,“可笑啊可笑!这个女人莫不是疯了吗?既然是如此重要的定情信物还要丢进当铺!真正是……真正是水性杨花到极点!!!”

绿衣小婢不敢出声,人家水性杨花好似不关你什么事吧?况且若不是你苦苦相逼,那个女人大概也不会将自己情人送的贵重东西当掉吧?这些话在她心里转了转不敢讲出去,讲出去在今天这样的情势下非被桑谷荣砍了不可。

正当桑谷荣发无名之火的时候,门外的小厮突然行至大殿门口禀告:“少主!有崇商队的怡儿姑娘求见!还带了赎金来!”

桑谷荣顿时怔在那里,还没到三天之期,那个女人就将赎金带来了?

“让她进来!我倒是要……”桑谷荣心里的话差点儿说了出去,他真想问问这个女人究竟是什么来头?究竟是不是个水性杨花的东西?!!

“公子是要在前厅见她吗?”绿衣小婢小心翼翼的问道。

“就在这里!”桑谷荣被笑怡折磨的气息奄奄。跌坐在软榻上。

绿衣小婢看了一眼桑谷荣苍白的脸,脸上掠过一袭犹豫,在内堂见一个姑娘家终究不妥但她却不敢在这风口浪尖受到责罚应了一声出去迎接笑怡去了。

不一会儿。一行散乱的脚步声渐渐传来,桑谷荣不知为何觉得自己心跳加速,呼吸急促,有些窝囊的没底气。

“公子!怡儿姑娘来了!”绿衣小婢在内堂外面通报。

“让她进来!”

珠帘轻轻挑起,笑怡缓缓走了进来。今天她身着一身粉色纱裙,绾了一个简单的发髻没加任何装饰,黑发如云,双眉入鬓,杏眼明澈,略显苍白的脸上带着半分忐忑半分冷艳定定看着桑谷荣。

桑谷荣只瞟了她一眼。就慌忙别开眼睛,生怕自己越陷越深不能自拔,熟不知他越是这样告诫自己越是喜欢的不得了。早已经陷入情网之中挣扎不脱。

随同笑怡进来的还有两个小厮,抬着一个金色箱子走到桑谷荣面前,笑怡一步迈过去打开箱子,顿时室内华光迸发。

桑谷荣从小生在金银窝里,珍奇异宝早已经见过无数。哪里将这满箱子宝物看在眼里,他尽量克制住自己的情绪和心神。目光投向这殿内最值得他注目的珍宝——笑怡。

“你倒是利索!”

“人命关天不得不利索!”笑怡静静站在内堂中央言语上依然是不肯吃亏。

桑谷荣揉了揉酸困的下巴,挥起衣袖摆了摆:“你们都退下!”

一干人等早已识趣地退出内堂,笑怡不想和桑谷荣再啰嗦下去,指着箱子说道:“十万金赎金!荣公子快些点一点!点完后好放我大哥出来!”

桑谷荣缓缓站了起来,苍白的指尖捏着那枚钻戒,似笑非笑道:“这枚戒指怡儿姑娘只当了一万金,这箱子财宝可不光这个数啊?”

戒指的反光刺进了笑怡的眼睛,笑怡不禁张大了嘴巴,她真恨自己怎么这么笨呢?整个绿洲都是桑谷荣的地盘儿,那个叫阚不破的老家伙也不是什么好鸟,真是一丘之貉。看着自己最看重的东西转眼间落在桑谷荣的手里,心如刀绞。

桑谷荣看着笑怡默不作声紧咬着唇,脸色青红参半甚为难看,不禁一阵得意,嘴角扯出一个邪魅的笑容。

笑怡深深吸了口气,缓和了脸色,这件事情看开点儿好,自己已经把东西当出去了,本来就是没影子的事情,不甘心又能怎么的。

“荣公子,”笑怡抬腿踢了踢面前的箱子动作潇洒随意,“你只说十万赎金,现在我已经拿给你了。至于我怎么弄到这笔钱好似不关你什么事吧?”

“呵呵,也是啊!可是……”桑谷荣眼睛微眯,“你似乎来得早了些!三天的期限还没到呢!”

笑怡浑身一震,头晕目眩起来,这个人怎么这等不要脸,这分明就是故意为难,她哪里知道桑谷荣其实根本就是不想让她离开绿洲,桑谷荣的爱是自私的,自私到暴虐的程度。

内堂的空气有些凝滞,均是寸步不让。笑怡的眼睛有一种灼烧的难受感,内心的慌张和愤怒化成了疼痛愈来愈烈,她恨不得一剑将桑谷荣刺几个窟窿出来。

桑谷荣举着笑怡的戒指像是一面高高在上的胜利旗帜。睃着眼睛饶有兴趣的看着笑怡,看她还能翻出什么浪花来。

“你当真不放人?”笑怡忍着眩晕和那丝丝缕缕的疼痛。

“我没说不放人!”桑谷荣微笑款款,将那枚戒指紧紧攥捏在指间看着笑怡,“这枚戒指可是怡儿姑娘的要紧之物?”

“你说十万赎金便可放人,这话算不算数?”

“算数啊!怎么不算数?我好歹也是堂堂绿洲少主。”桑谷荣一脸的无赖相,带着做作这本不是他习惯的方式,“这枚戒指据说是定情信物?可否问一下怡儿姑娘和谁定的情啊?”

“桑谷荣!”笑怡快气疯了,这个王八蛋一个劲儿的和她扯什么戒指,她明白这是一种赤果果的玩儿弄,“你今天放还是不放?”

“放啊!”桑谷荣大睁着人蓄无害的眼睛。“但不是今天而是三天后!”

笑怡看着桑谷荣嬉弄的表情,看着他手里那枚闪烁着光芒的戒指,急火攻心。心里一阵抽痛,那阵疼痛来得太不是时候,犹如一把剪刀搅在笑怡的心脏里,五脏六腑都似乎碎了一样,冷汗瞬间流了出来。

唔!笑怡吃不住疼猛地蹲了下来。匍匐在地再也动不了半分,身体不断颤抖着忍受着嗜心骨毒发的万般煎熬。

桑谷荣知道笑怡最是精灵古怪的女子。没想到走投无路的笑怡竟然来这一招,不禁笑道:“怡儿姑娘倒是很会装啊!“

地上那个俏丽的身影渐渐不再动掸,似乎已经晕了过去纯然不像是装模作样。

桑谷荣脸色一变,猛地抢上去一把将笑怡抱在怀里,只见她原本粉白的俏脸已经是一片铁青,双目紧闭,薄唇微涨,身体带着点儿僵硬,连呼吸也似有若无。

“怡儿!怡儿!!”桑谷荣心头一震,不曾想自己的一席话竟然将她气成这个样子,“怡儿你怎么了?!”

“快!快!来人啊!!”桑谷荣从来没有这样惊慌失措过,将笑怡抱在怀里,大声叫喊全然没有了那份潇洒和气度。

绿衣小婢听到桑谷荣的尖利喊声,忙挑开帘子冲了进来,看到这样光景大惊失色。

“去!去找医家来!“

“是!“

“还有,放出纸鸢告诉刑司把有崇逸放出来!“

“是!“绿衣小婢忙不迭冲了出去,吩咐下面的丫头速速请医家过来,自己从怀里擎出一方素帕写下桑谷荣的命令,化了一个法子,变做一只鸟儿从窗棂间飞了出去。

桑谷荣将笑怡抱上了软塌,此时笑怡已经呼吸全无,她身上嗜心骨的毒素每一次发作都比上一次重一层。

桑谷荣疯了般紧紧抱着她,朝思暮想的人儿此刻偎依在自己的怀里,却是这般光景,他紧紧将她扣在双臂里,感觉自己快要疯了,不断地摇晃着笑怡冰冷的身体。

“怡儿!我错了!对不起!对不起!我是真的喜欢你,我知道有崇逸根本不是你大哥,我知道你们两个人是金童玉女情投意合,我也……我实在太喜欢你了,我不愿意你这么快离开绿洲之地,所以才想了这么一个混帐法子,求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求你不要这个样子好不好?我放你们走!我现在派人送你们出绿洲!你……你醒过来好不好?求求你了!“

桑谷荣的眼泪滴落在笑怡的脸上又滑落到笑怡的鬓角边,他一时六神无主,饶是他一向机智多谋斗勇耍狠但此时却有如无助的孩子,慌乱失措自责不已。

一团黑影此时奔至桑谷荣身边,正是黑衣怪人,只见他手掌一翻迅速将笑怡的衣襟撕开,露出白色的肌肤来。

“铁卫大胆!”桑谷荣怒目圆睁,回手一章拍了过去,被黑衣怪人躲开,将软榻上的小几震得粉碎,他愤怒至极,容不得任何人对怀里的女人如此轻薄不敬。

“毒发的征兆!“黑衣怪人声音里难掩惊慌,语气尖锐。

桑谷荣忙低头向笑怡的前胸看去,鲜红色的怪异图案从笑怡的心脏所在慢慢生长出来漫布到笑怡周身,甚至有一部分图案花纹侵上了笑怡洁白光滑的脸庞。

他来不及理会一向不说话被当作哑巴的铁卫突然开口讲话的诡异景象,见他一下子指出了笑怡毒发的症状,哆嗦着问道:“你……你说什么?”

“毒发,公子快些救治!”

“我……我已经叫医家……”

“这不是普通的毒症,医家无法救治,公子还是……带她去镜池吧!”

“好!”

桑谷荣疾病乱投医,一把揽腰抱起笑怡冲出了内堂,他此时救人心切已经顾不得镜池是绿洲之地最最隐秘的地方,只有媚娘和她丈夫还有儿子可以进出,现在抱着一个不相干的人踏入镜池已是犯了大忌,但是桑谷荣不在乎,为了怀里的这个女人,他不在乎践踏一些规则和禁忌。

桑谷荣轻功了得,飞身在云花树丛枝杈上,抬脚轻点了几下,便如离弦的箭跃出了几丈,铁卫跟在其身后,不多时桑谷荣抱着笑怡站在了一处满是藤萝山蔓的洞穴前,咬破舌尖喷出一口鲜血,洞口的结界陡然消失,桑谷荣来不及花费大量时间做法打开洞口只能如此自残。

“铁卫在外面护法!如果放半个人进来老子杀了你!”桑谷荣抱着笑怡钻了进去扔出一句冷冰冰话给铁卫。

铁卫不得不停在洞口,踯躅着向里面徒劳的张望许久,转身握着金刚剑护在洞口外面,有如一块毫无生命的石头。

这个看似普通的洞穴,坐落在绿洲古堡的翠峰山上,没有特别的标识,没有引人入胜的绮丽风景,只是隐没在半山腰的杂草丛中,除了桑谷一家人谁也不知道里面究竟是什么样子?只是传说山洞里的镜池可以化解天下奇毒,有延年益寿之功效。此时笑怡被带了进去,不知是生是死?

 第139章 妖变

幽暗的洞穴,通道狭长悠远的能迷失了方向,一种奇怪的植物藤蔓像一张散发着银光的网格将通道内壁密密的包裹着,光亮恰到好处地照耀着桑谷荣急匆匆奔过的道路,使他顺利地来到洞穴的最深处。

一处高约两三丈的半穹顶内室里晕染出一个银色小池,小池里的水竟然如月色般皎洁,不像是水反而像是一泓月色被囚禁在这洞穴的深处。

小池边散乱着奇形怪状的黑色石头,石头光滑如玉,清冷冰凉,形成一条不规则的台阶直伸进直径十几米左右的月光池中。

四周一片黑暗,通道里的银色光芒都通过奇怪的植物藤蔓聚集到了池中,宛若黑色静夜中一轮睡着的巨大月亮。

桑谷荣将笑怡轻轻放进月光中,碎了一汪银光,笑怡紧闭着双眼缓缓滑进去,池子内壁分外光滑,笑怡下滑的势头很猛不一会儿头部几乎要淹没在银光中。

桑谷荣猛地跳了进去,将她拉进怀里,银色光芒每一缕都带着刺骨的寒冷,像是要将一切都冰冻在里面,饶是他内功修为已经很高也不禁冻得打了一个冷战,皱着眉头看着怀里一动不动的女人,忍了忍将她抱起来缓缓走进银光中,为了她他愿意做一个护花的笼罩。

银光渐渐将笑怡的身体包裹,只是在她粉色衣衫上沾满了跳跃着的神奇光点,桑谷荣皱了皱眉头,不得不将笑怡的外衫脱下,只剩下中衣,将她身上的肌肤尽可能多的接触到银色光芒。

笑怡身上噬心蛊的毒蔓延出来的诡异花纹由之前的粉色现在变成了艳红色,就像活了一般伸长了触角直接逼上了笑怡的脸庞,在耳际间开出一朵拳头大的花朵。

桑谷荣生活在大荒原里,各种奇形怪状的东西见多了从来没发现这样诡异的毒。看到笑怡整个身体都布满了鲜红的斑纹,衬托着洁白的肌肤甚是可怖诡异,他心里一阵狂跳,生出几分恨意来,究竟是谁下的毒?若是让他抓到了,非赏他个千刀万剐不可。

他横抱着笑怡尽量将她完完全全浸在银色光芒之中,银色光点好似一层清澈的薄纱笼罩在笑怡光洁的肌肤上,靠近心脏最近的地方,那些光斑像是煮沸了一样,四散里跳跃着。银色光芒渐渐被染成了粉色,蔓延到笑怡脸上的诡异触角像是被什么刺了一下,神经性的开始收缩回去。渐渐地笑怡的脸色好看了许多。

桑谷荣重重吁了口气,镜池解毒的功效原来并不仅仅是个传说,跃动在笑怡身上的粉色光斑渐渐平息下来,缓缓化成鲜红的颜色渗入到池子里,触角收缩的速度更快了些。笑怡脸上又恢复了之前的润白甚至更加纯美。

她百骸四肢也渐渐恢复了正常,只是那触角缩回到心脏间,在白嫩的肌肤上留下一个黑色巴掌大的印记,桑谷荣心里有些担忧,笑怡身上的毒素太狠辣了,即便这难得一见的镜池也不能完全解了她的毒仅仅是压制了毒素的发作。

笑怡的四肢轻轻动了一下。猛地一缩,毒素被克制住了,那冰凉的银色光芒却是异常难忍。她下意识的缩进了桑谷荣宽大的怀里,寻求一点点可以御寒的温暖。

桑谷荣将她紧紧揽着缓缓走出了镜池,他的嘴唇有些乌青,也冻得够呛,在池边寻了一个平缓的地方坐了下来。

镜池的奇怪之处在于从里面出来衣服不会被沾湿。只是那份寒凉太过清冷,需要在池子外面缓上一缓才能行动自如。

桑谷荣不舍得放开已经好多了的笑怡。紧紧抱着怀里的女人,凝神而望,只见她香肩半露,肤如凝脂,俏丽的身姿犹如一块美玉雕刻而成,究竟是哪一个雕刻家才有如此的鬼斧神工?

他的视线挪到了笑怡的脸上,从镜池里出来,笑怡靠在桑谷荣温暖的怀里,脸上不再苍白如雪,双颊渐渐变得粉红,微闭着的眼睑上犹如小扇的睫毛微微颤动着,红色嫩唇轻轻张开,发出一声柔柔的叹息。

桑谷荣本来是一个孟浪不拘小节的公子哥儿,又是胆大包天骄纵惯了的少主,如今怀里抱着的可是自己最最心爱的女子,又是这般摸样光景,早已是喘气如牛不可抑制,笑怡一声疲惫疼痛过后的叹息将他克制已久的心火顿时点燃。

他俯身而下,含住了笑怡的唇,一股醉人的芬芳让他更是不能自已,滚热的唇顺着笑怡的锁骨一路吻了下去。

桑谷荣的动作将笑怡从梦境中惊醒,她挣扎着,忍着困顿不堪的头晕目眩,睁开了眼睛却发现被一双强有力的臂膊紧紧扣着丝毫不能动弹,更让她不能容忍的是来自于桑谷荣那铺天盖地的狂吻和羞辱。

“你放开我!!”笑怡嘶哑着声音吼了出来,却是那么的微弱无力。

桑谷荣早已失去了理智,翻身将笑怡压在身下,留在笑怡身上仅有的一点单薄衣衫也被他烦躁的撕裂开。

“我……我想……”桑谷荣的神情有些迷乱。

“滚开!”笑怡一阵厌恶,惊慌失措挣扎着试图将他推开。

“怡儿!怡儿!我喜欢你!”桑谷荣痴迷的看着笑怡,“我……我想要你……就在现在……就在今晚……就在这镜池边……我要你做我的女人……我什么都不管了,哪怕你已经有了心上人,我也会在所不惜!我要疯了,怡儿!我是真的疯了!”

“桑谷荣!你放开我!!你敢碰我我就……唔……”

桑谷荣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滚烫的唇再次印在她的唇上,凌乱的舌尖生生撬开了她紧咬的贝齿,搅动着她温柔的小舌,吮吸着,久久不愿放开。

笑怡真急了,左手间的红色光剑再也不受控制的挥动起来,向身上忘情的桑谷荣斩了过去。

嗤!红色血柱猛然喷了出来,桑谷荣的右臂生生的被笑怡的光剑斩了下来。他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嘶吼跃了起来,摔进了身后的镜池,瞬间染红了一汪银色,他大口喘着气。剧烈的疼痛让他几乎匍匐在池面上,他不可思议的看着笑怡,脸上的表情惊惧到了极点。

笑怡慌乱之间爬了起来,顾不得自己的衣不蔽体看着地上血淋淋的一截断臂也是吓呆了,忙向后踉踉跄跄退去,一直退到岩壁边,惊恐的与桑谷荣对视着。

“啊!!”桑谷荣突然仰起头。整个人被一团银色的光晕包裹着,那团光晕纠缠着拖曳着将桑谷荣的身体变得扭曲不堪。

“啊啊啊!!!”桑谷荣的吼声里带着刺耳的凄厉,包裹着桑谷荣的那团光晕猛地幻化成一只巨型的怪兽。高大的体型像一只银色狐狸,背上张开了宽约一丈的翅膀,诡异的是只剩下一只翅膀,另一边滴着墨色的血迹,怪兽转过头惊惧的瞪着笑怡。眼神里带着几分爱慕,几分疼惜,还有几分惊骇,那个眼神太熟悉了,桑谷荣的眼神。

“妖!妖!你……你竟然……是……是……一只妖……”笑怡的脸色煞白,只想要逃脱。却是惊吓过度两腿发软再也走不动半步。

桑谷荣的世界坍塌了,他最深爱的女人发现了这个让他再也无所遁形的秘密,他颤抖着哆嗦着仅剩的一只翅膀伸向了笑怡。他想告诉她,别害怕!嘴里面却发出了大雁般的悲鸣声。

二十年前的一个夜晚,绿洲少主桑谷于浩在大荒原里碰到了一只美丽的妖,用自家祖传的镜池之光帮助了那只妖度过雷劫,那只妖留在了桑谷于浩的身边就是后来的媚娘。

桑谷荣被媚娘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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