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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落凡尘殇-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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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才知道了。”
桂子月中落,天外韵飘香。
宇文麒独自在廉政殿中徘徊,最近他一直在这里就寝。说来奇怪,不在御书房睡觉的日子,他都没有梦见过暮羽萱。
李德从外间走来俯身道;“皇上,夜深了。皇上早些就寝吧!”
“也好!”宇文麒说完转身走向内殿,却忽然停下了脚步。思索了一会说道;“今夜还是去御书房睡吧,那边清净些!”
“奴才明白了!奴才这就去安排!”
与此同时,云都城内还是一片喧哗。各式酒楼,茶馆内依旧爆满。饮酒的,作乐的,说书的,听曲的。个个精神抖擞,若不是那空中的月儿,谁能想到这已经快子时了。
偌大的街道到人潮涌动。一个少年公子牵马而过。一身布衣虽不是什么丝绸好段,却也显得干净清爽。。偶尔有人会打量少年几眼。口中不由夸赞;“好标致的公子!”
半月前暮羽萱在三角驿与宫掠影分别后便一人北上。因为自己是女儿身,独自在外有诸多不便,她买了身男儿装。一路行来倒也顺利。
云都城很大,暮羽萱牵着马一时不知道自己该走去哪里。索性满满闲逛起来。不知不觉间竟然走回儿时的住宅‘暮府’
残旧的大门已被翻新,牌匾上原本的学士府的字样也换成了大将军府。
物是人非事事休,若是早两年她看到这番情景定是要伤心一阵子的。现在的她已经释怀了。想进去看看,那曾经兰苑,曾经的芙蓉阁现在是何样?可是又有什么必要呢?徒增伤感罢了。爹娘若是地下有知想必也不愿看到自己难过。
朱红的大门‘吱嘎’一声开了。里面走出个小厮指着暮羽萱问道;“这位公子,我看你已经在这站了许久了。是不是有什么事?”
“额,没有,只是走着迷路了。敢问小哥去往前街该怎样走?”暮羽萱这才回神答话。
“从这里直走,前面右拐便是!”小厮倒也热情。
暮羽萱谢过小厮,转身慧心一笑。想到这府中能有这般热心的下人,主人也应该是个正直的好人。
来到皇宫后院墙外,系好马绳,退去男装。一身白衣隐于月下。卸去发冠,长发如瀑。眨眼间小公子变成了绝色丽人。


、第二百一十八章 梦话离肠【1】

亲爱的们,中秋快乐!国庆快乐!油油,切克闹!
我是美丽的分割线
月影婆娑,一抹洁白的身影穿梭在皇宫内院之中。迅敏!飘逸!仿似一缕清风拂过,不带一粒尘土,不留下一点痕迹。
前方似有脚步声,几个起落,暮羽萱飞身躲到了暗处,透过余光打量着周围。心中感叹,这个皇宫是她第三次来了,之前两次也都是在夜里,也都让她受伤。一次身伤,一次心伤。两次都让她差点活不下去。这一次会是怎样的结果,来不及去想,要知道烈风千万子民的未来都系在了她的身上。
一对巡逻的侍卫经过,又一对巡逻的侍卫经过。算准时机暮羽萱纵身一跃又朝着皇宫深处驶去。不知道他会在哪里,不知道他是在哪个妃子的寝宫,不知道他是不是正在寻欢作乐,想到这些暮羽萱感觉心中有些难过。为什么呢?为什么还会难过?不是已经不在乎了吗?
前方大大的门牌上写着‘未央宫’三个字。曾几何时就是在这个地方让她心如死灰,曾几何时就是在这个地方让她认清了事实。
两年前,这里曾被一片红色包裹其中。就在那座屋檐下,她亲眼看到他将另外的女子揽入怀中,亲耳听到他对着那个女子说着曾经和自己说过的话。
心里似乎被一块重重的石头压制住,堵得慌!远处似乎有人走来。暮羽萱轻轻跃上房梁。
一高一矮两个宫女细步走来。只闻其中矮的宫女低声说着;“平日里涟妃娘娘就不待见咱们做下人的,只是没想到她竟这般狠心。”
“虽说涟妃娘娘对咱们不好,其实她也挺可怜的。自从皇上南征回来就没召见过她,换做是谁心里都不好受!”高宫女细声道。
“也只有你才觉着她可怜,皇上又不是单单不见她,这宫里其他娘娘就连皇后娘娘皇上也没召见过啊,怎么就她一人心里不好受了?也没见其他娘娘把气撒在咱奴才身上!”矮宫女愤愤说着,不难听出她对涟妃的成见。
高宫女安慰道;“知道你平日里受了不少气,少说两句吧,小心给人听见了。涟妃娘娘虽被禁了足,总还是娘娘啊。咱们不该谈论这些。”
“好人自有好报,坏人自有天收······”
两人渐行渐远,她们的话听得暮羽萱心里有些纳闷。南征回来就没召见过妃嫔,是不是受伤了?那日在战场上,自己只顾着回城,可身后众人的那声惊呼!他是不是受伤了?
不敢去多想,再过几个时辰就要天亮了。还是先找到他,见到他,请求他帮助烈风才好。其实她完全可以光明正大的进来。她相信他一定会见她。只是烈风已经等不及了。很多遗憾就是迟在那么一分一秒上!


、第二百一十九章 梦话离肠【2】

不敢去多想,再过几个时辰就要天亮了。还是先找到他,见到他,请求他帮助烈风才好。
没有召见嫔妃,那他会住在哪里呢?偌大个皇宫该从哪里找起?暮羽萱忽然想起第一次来皇宫之时,那宇文玺便是在御书房中。那就从御书房开始找吧!
月已当空,皇宫中静得有些吓人,连那喜好争鸣蛐蛐也都不知躲去何处。秋风偶尔夹带着几声低咳,想必是哪个值夜班的奴才着了凉。
循着记忆中的方向朝前,有一股暗香袭来,淡淡的,细细的。遥遥看去,朱红色的大门上方‘御书房’三个字,暮羽萱满腹感慨。两年前她曾来到这里,那时她是要对过去做个了结而来,现在她却是为了将来而来。时间可以改变一切,短短的两年竟已经物是人非。但愿他不是那个无情的人,但愿他还能记得些许曾经,但愿他会帮助自己。
御书房前,十余个带刀侍卫分站两边。这还仅仅是看得到的。凭感觉暮羽萱深知那暗处也一定隐藏了不少人。如若宇文麒不在这里,这些侍卫就显得多余了。只是没想到自己会那么轻松的找到他。
暮羽萱不费吹灰之力的绕开守卫,轻易便进了御书房,外厅还燃着烛火,烛光微弱,但也能看清周围。屋内陈设与之两年前没有什么变化。放轻脚步,隐隐能听到内屋那匀称的呼吸声。
不知怎么的,暮羽萱忽然感觉自己的心跳得有些厉害。每向前一步,似乎心跳就加速一次。这让她有些凌乱。这种感觉她曾经有过,那是住在存梅院的时候,每日期盼着天明,期盼着与他相见,待远远的听到他走近的脚步声,她就会有这样感觉。自从在未央宫外,听到他与另外的女子细话后,这种感觉就再没出现过。
而她与宫掠影之间就更是从来没有过。
整理了一下情绪,暮羽萱轻轻迈动步子,朝着内屋走去。房门没有关,刚跨过门槛一股淡淡的墨香沁人心脾,熟悉的味道,久违的感觉,一齐袭上心头。
借着外厅那莹莹的烛光,内屋很宽敞,似乎没有一件多余的摆设。那匀称的呼吸声从正南方的龙榻上传来。龙榻四周被明黄的轻纱遮盖。看不清里面的人。东面的柜架上整齐的排序着书籍,桌案上还摆放着一张没有写完的纸张。西面一无所有,只是那内墙上两幅画轴格外显眼。不需要走近,暮羽萱已然分得出那画中人是谁。
茫茫白雪中,些许梅枝,些许落花。粉红的小人儿,高高的羊角辫,胖嘟嘟的脸颊······
三月的春,些许的绿,些许的燕儿,一身白衣的女子,墨发如飞絮,唇角轻扬······
心,似乎被什么东西轻挑了一下,有些痛,泪水,不经意间轻轻滑下。


、第二百二十章 梦话离肠【3】

暮羽萱沉寂在记忆中,完全没有注意到龙榻上的人呼吸变得有些急促。
好像是一个有着淡月的夜晚,好像是在一片荒凉的沙漠中,回头间,之见苍茫的月色下,那个白衣女子离他越来越远。她在微笑,她是挥手道别。
“不要走!不要走!羽儿不要离开我!”宇文麒拼命的呼喊着,拼命的想追上去。奈何脚下就是移不开步子。
豆大的汗珠从额间溢出,睡梦中的宇文麒似乎很伤心,眉心紧皱,眼角已然湿透。他的嘴张了张,好像在喊着什么。只是发不出声音。
不知道是不是难以承受内心的痛楚,他猛地坐起身来。大口的喘息着。
感觉到床榻上的异动,暮羽萱轻轻拭去眼角的泪水。深深吸口气。努力压制住心内那股莫名的伤感,转过身看向那轻纱中,咬咬唇竟不知该说什么。纠结了许久才开了口;“麒哥哥,你醒了?”
本能的转身,“轰!”脑中一片空白,全身都麻木了。宇文麒瞪大了眼睛。没有焦距的看着前方。
见他没有答话,暮羽萱才想起自己这样突然的出现,恐怕谁也难以接受。隔着轻纱,看不到里面人的表情,四周很静,静得只剩下两颗心跳声。
“对不起麒哥哥,我不该这样冒昧的来打扰你。”
床榻上的人依旧没有回答,暮羽萱突然有些担心起来,是不是自己太自信了?是不是他根本都不屑于见到自己?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上次在琼州城外的他是那般痛苦?
一切又回到了寂静,时间在一秒一秒的消逝,暮羽萱努力压制住心中的尴尬。暗暗对自己说,不管怎么样,都不能逃走,不管怎么样都必须让他帮助烈风,不管是要什么代价。都不能退缩!
轻纱外,一身白衣的她似乎有些不安。那张魂牵梦绕的脸上似乎正在期盼着自己的回答。原来还在梦中。要怎么样才能留住她?好想上去抱抱她,就算不能抱就站她身旁静静的看着也好。宇文麒不敢动,不敢说话。甚至不敢多想。他害怕,害怕那么一个小小的动作就会将这美丽的梦境击碎。
多少个梦里,她都不曾开口。都不曾这般真实。
她的声音那样柔,那样独特。比之记忆中还要真实。她的神情似乎更加不安,她在期待自己的回答。要回答她吗?自己开口之后她会不会又消失?会不会又那样微笑着离开?宇文麒欣喜却又恐惧。他害怕,再一次眼睁睁的看着她离去。哪怕是在梦中。那种痛也无法承受。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她,就这样静静的倒天荒地老。哪怕是在梦中,他也觉得满足。


、第二百二十一章 梦话离肠【4】

夜,寂静无声。暮羽萱努力露出一抹笑容;“麒哥哥,是我!”
一抹笑,一抹痛。宇文麒颤抖着身躯缓缓起身。拨开那袅绕在两人中间纱帐。一步,再一步······
手轻轻的触过她的额间,她的眼角。她的脸颊。很真实,他竟能感觉到她的温度,感觉到她的心跳。
宇文麒的手刚落到自己额间时,暮羽萱本想躲开的。房内虽然灰暗,却也能看清他那泛着泪光和透着眷恋的双眼。他的眼睛不像以前那般深邃,他的眼中仿似有着诉不完的苦衷。唯独没变的是他的双眼依旧迷人。脑中有些乱,竟忘了躲开。他的指尖划过自己的脸。他的手和以前一样冰冷,瞬间凉到心坎。他的指尖很轻,仿佛是在触一缕清风。
他过得不开心吗?他得到了想要的一切。为什么他的眼中有那般多的苦?一颗泪顺着宇文麒的眼角滑落,暮羽萱不自禁的抬手想要帮他拭去。然而下一秒,她的手就停在半空中。
宇文麒所有的动作都很轻,他害怕,害怕自己稍微用了一点力,她就会消失,就会那样缓缓的飘散。而自己却怎么也抓不到,也追不上。他不知道自己有泪掉落,也不知道身前的人是想要为他拭去泪痕。感觉到暮羽萱的手微微抬起。宇文麒再也顾不得那么多了。猛的一下抱住了她。
“不要走,我不许你走!不要又这样走掉。”宇文麒的话语很轻,却又似乎用尽了所有的力气。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才能留住她。他只想一味的抱紧她,或许她就逃不出自己的怀抱,即使她要走,那就让他抱着她一起走。
暮羽萱心中一阵酸楚,想要脱开他的双手,却又仿似不忍心。“麒哥哥,我不会走。”咬了咬唇将剩下的半句吞进腹中;“至少现在不会走!”
以前她以为自己了解他,以为他心中真的只有自己一人。然而什么都错了。可是他为什么又表现得这般在乎自己?他真的是那样一个多情的人吗?似乎自己就从来都未看清过他。
“真的不会走吗?”宇文麒松了松了手却又突然收紧,仿似只要松开一点那怀中的人儿就会消失。
“羽儿,我好想你。每次见你,你都不说话。我好痛,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每次都急着离开。也许他对你很好。”说道此处宇文麒长长呼出一口气,似是压制住心中的疼痛。“我好羡慕他,我不敢奢望自己可以成为他日日伴在你的左右,只是我真的好想你,从不知疲惫,虽然每次想到你我的心都会极痛,撕心裂肺的痛,但我仍愿意去想你,想想你过得好不好,开不开心······”
一行泪滴落到宇文麒的肩上,湿透了他的衣衫。他慌忙松手,一脸疼惜的看向暮羽萱。轻轻拭去她的泪水,“羽儿,不要哭,是我不好,你能来我的梦中,我应该已经满足了。我不该说这些话让你难过。”


、第二百二十二章 梦话离肠【5】

梦中?原本一肚子伤感的暮羽萱突然一脸诧异的看着眼前的男人。该不会他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吧?看到他一脸的痛苦,暮羽萱心彻底凌乱了。
他时长梦到自己吗?为什么梦中的他和那个记忆中的他那般相似?可现实中他却抱着别的女人诉情。这些到底是怎么回事?
看到宇文麒一脸的温暖和怜爱,暮羽萱痛到了心窝。想要安慰他,想要拂去他眉头的褶皱,可心中总有个声音在不断的提醒着她;‘不要相信,不要再被他的表面迷惑,不要再动心,掠影还是等着你!’
指尖沾到了些许泪水,冰冰的凉凉的,而看到她那双泪湿的眼眸,自己心中虽有不忍却又有幸福的感觉。宇文麒很奇怪,这是他们分离后自己第一次在梦中感觉到幸福,轻轻挽起暮羽萱的手。千言万语却不知该从何说起。他知道这个梦终究会醒,而这短暂的相聚不允许也来不及让他去诉说。就这样吧,就这样静静的看着也好。
“麒哥哥,你不是在做梦。我偷偷溜进你的皇宫还望你不要计较。我此次过来是有求于你,还望你念在儿时的情分上帮我这一次。”窗外似乎已经翻起了鱼肚白。时间紧迫。暮羽萱不愿在浪费掉一丁点时间。整理好情绪认真的说道。
宇文麒一脸匪夷的看着眼前的人儿,她一字一句都显得太过真实,还有她身上那股独一无二的味道,那是在梦中从来没有闻到过的。难道真的不是梦?可是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想到此处宇文麒心中从欣喜变为狂喜,以她的身手,在这昊云皇宫行走谁又拦得住?、
“真的不是梦吗?真的是你吗?呵呵,羽儿该不会是在梦里逗我开心吧?”虽然早已压制不住内心的激动,宇文麒还是又忍不住探究的问道。
见他一会哭得那般伤心,一会又笑得像个孩子。暮羽萱也随之露出笑容,轻轻掐在他的手背柔声问道;“疼吗?”
宇文麒条件反射的缩了缩手,突然他整个人似被点了穴道一般,嘴巴大张,双眼如炬。定格在当场!一秒,两秒,三秒······
“现在相信了吗?不是在做梦,是真实的我。”暮羽萱看着眼前傻愣的人说道。
“相信,我都忘了羽儿永远都不会骗我的!呵呵呵!”宇文麒开心得像个孩子,说着伸出双手就要将眼前的人儿揽入怀。手刚要触碰到对方时突然放缓,随之收回到身前。眼眸中的激动也随之化作一抹哀伤。她现在已经是别人的妻子,自己这般无礼,她会不会生气?
暮羽萱微笑着看向宇文麒,宇文麒也还之笑脸。
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户上窄窄的缝隙灌了进来,两人同时转头看去,光柱中,千千万万的微尘飞舞,牵牵绊绊。
不知道你微尘是她,或是他。还是他们本就是这大千世界中的两粒微尘。


、第二百二十三章 梦话离肠【6】

一双金靴,一袭平整明黄的龙袍,阳光从他背后的窗户射进,为他的周身染上一层金色的光晕。一脸暖若朝阳的笑容的他正朝着自己走来。暮羽萱正欲起身行礼。却被两只大手扶起。
“羽儿,你不需向我行礼。你坐!”宇文麒轻轻将暮羽萱带回木椅中,自己坐到了另一边的椅子上。
这一举动惹得一旁的李德再次睁大了眼睛,他实在不确定是不是自己的老眼昏花,或者是脑子出了问题!这个早上发生的事情他实在无法消化。皇上似乎变了一个人。
天还未亮时,李德就换走了值夜班的太监。宇文麒在宫里的衣食住行一直都是由着他打理的。要换了别人他自己也不放心,若是伺候不好惹怒了龙颜,多的事都出来了。见天边泛起了光晕,他便走进了御书房。刚走进前殿就隐约感觉有些不对,当他脚步还未迈进寝殿时,一声惊呼就脱口而出;“什么人?护驾!”
“这里又没有刺客,你护什么驾?你且带羽儿到外面等一下,朕洗漱更衣后便来。”宇文麒语气虽淡,只是那脸上的温柔差点让李德吓晕过去。而随后宇文麒的表现更是把李德吓得只打哆嗦。
宇文麒转身对着暮羽萱微微一笑;“羽儿不要见怪,你先随这位公公到前殿,我随后就来!”
羽儿?不要见怪?我?李德脚下一个踉跄差点就没站稳。
让小太监遣走了闻声冲进来的侍卫,领着暮羽萱坐到前殿。而后自己退到了角落边上。李德可是经历过三朝皇帝的老太监了,这宫里什么事该做,不该做,什么人该看,不该看。他心里清楚得跟明镜似的。只是那殿中坐着的白衣女子身上仿佛有一股磁力一般,就是让人忍不住想要抬头瞧上两眼。她就是皇上梦中呼唤的那个女子吗?她到底是怎样一个女子,竟然能让皇上这般对待?她又是怎么进来的?李德是想破了脑壳,也实在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殿中的一男一女,郎才女貌,天造地设一般。让轮着进来上茶,上早点的太监丫鬟们愿冒着大不敬的罪名也要偷偷看上两眼。
宇文麒还如以前那样,一直往暮羽萱碗里添着菜,光看着她就足够快乐了,不用吃东西也感觉温饱。
草草用过写膳食后,暮羽萱便放下了碗筷,低下头不是害怕太监宫女的眼光,而是她心中着急,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见她似有难言之隐,宇文麒这才想起她之前所说的有求于自己。其实这个求,指的是什么,他不用多想也能猜到。她与他之间又何须求呢。只要她开口,他便一定会竭尽全力。不管她要的是什么。


、第二百二十四章 残情难消【1】

见她似有难言之隐,宇文麒这才想起她之前所说的有求于自己。其实这个求,指的是什么,他不用多想也能猜到。她与他之间又何须求呢。只要她开口,他便一定会竭尽全力。不管她要的是什么。
“羽儿就吃饱了吗?你心中所忧我明白。你不要太担心。我这就让人去请几位大臣过来商议,最迟晚上便给你答复!”
抬头是那张温柔得让人痛心的脸,是他太会伪装,还是自己太好骗。为什么眼前的他,和自己心中那个曾经他那般相似,仿佛变的不是他,而是自己!可是想这些又有什么用?压制住自己心中一大堆的疑问,暮羽萱迎面直视着宇文麒;“麒哥哥,你一定要帮帮我,帮帮烈风。”
宇文麒本是想说他不用她的请求,就算只是她普通的一句话,自己也会帮她办到。但想到她口中‘烈风’两个字,不免就会想到宫掠影。想到她为了他用剑尖指向自己。心中一痛,话语徒然变为;“你放心,请你相信我!”
相信!要相信吗?曾经自己是多么的信任他。现在和他之间竟变得这般生疏!从何时开始连相信都需要请求了?曾经种种已经过去了,就算不为了自己,为了烈风也必须相信他。除了相信他别无选择!
“嗯!我相信你!”
你真的相信我吗?既然相信为什么要离开?既然相信,为什么要想那么久才回答?宇文麒的心隐隐作痛,却一直强忍着。脸上依旧温柔得可以溺出水来。“好,你昨晚一定也没有休息,等下我遣一个人过来陪,累了就在里面寝殿里睡一下。我办完事就回来!”
“嗯!”暮羽萱点点头,看着他转身离去的北影。眼前忽然重叠处另外一幅场景。那年春天,存梅院前,他离去时。只是那时他穿的是紫衫,而今他穿的是龙袍!
‘‘‘‘‘‘
宇文麒走后,暮羽萱一个人在御书房转悠了几圈。每每走到内殿门口,她总是会挣扎一番。想抬头看看那西墙上的画,却又不敢。那画似乎不该挂在这里的。一夜未眠,确实好累。只是刚刚才吃下饭。怎么也得等着消消食。
“姑娘,您沐浴的水已经准备好了。姑娘请吧!”一个粉衣丫鬟上前行礼道。
暮羽萱客气的对丫鬟点了点头;“谢谢你,我已嫁为人妻,你不必称我姑娘。”
丫鬟愣了一下,倒也聪明,立即改口;“夫人这边请!”
暮羽萱确实是疲倦到连说话都使不上力气了。真想好好洗个澡,好好睡一觉,待醒来之后便可以听到宇文麒的好消息!


、第二百二十五章 残情难消2】

走进浴室。轻纱缭绕的幔帐的浴池中铺满了七色花瓣。到处烟雾弥漫,恍若身临仙境。只是那七八个宫女立在两旁,让人很不自在。
“奴婢青柳,伺候夫人洗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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