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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农家酿-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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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想中的台阶云歌没给,顾荣只得接话,“我听叶婆子说,你要给轩哥儿身边买个人侍候他?”
牙婆找人,肯定会在村里打听,顾荣他们知道也不足为奇。
“要我说啊,花那劳什子的钱作甚,就让我家银姐儿跟着轩哥儿,不是我自夸,我家银姐儿洗衣做饭,样样活计都不差。”马氏根本没给云歌说话的机会,立刻道。
总算是把真是目的给说出来了,原来是想让自己给他们养女儿,这年头,生女儿都是赔钱货,尤其是农家,瞧顾知银那面黄肌瘦的样就知道,若在平常,云歌遇到贫苦的人也会帮上一把,可这一家子,是断然不能沾的,女儿搁在自己家,到时候三天两头往过跑,谁受得了啊。不过她也没挑明说,只是道,“咱们是自家亲戚,怎么好让银姐儿卖给我们家做丫鬟呢,婶子快别说这样的话。”
马氏的本意是想让云歌替她养几年女儿,到时候她还能借口看女儿,三不五时的来顾家顺点东西,没成想云歌一开口就歪曲成她想卖女儿了,一般人听了这话也就笑笑过去了,可马氏是个脸皮厚的,“侄媳妇是没听明白我的意思,我想着用外人肯定没咱自家人放心,让银姐儿照顾轩哥儿不是正好。”
云歌心里头无比抓狂,顾知银才十岁,比小轩还小三岁,到底是谁照顾谁啊,不过她面上没露出来,不动声色的拒绝,“小轩过完年这不是要进京么,想给找个能识文断字的,银姐儿读过书没有?”
马氏不以为然,“这有什么难得,让轩哥儿教她不就得了。”
云歌实在是觉得同这人难以沟通,径直道,“教银姐儿不是什么难事,不过婶婶也知道小轩要考试,哪里有时间,不若等他从京城回来了再说,再者说了,古人讲七岁男女不同席,银姐儿再过几年就该说亲了,她跟小轩虽然是堂兄妹,可这避避嫌总是没错的,就是叶婆子那,我也跟她说了要个小子。”
马氏悻悻地不说话,云歌看他们吃得差不多了,就收拾了碗碟去厨房洗碗,桌上的碗碟都被掠夺一空,只有那只烧鸡还剩了个鸡屁股,云歌放到案板上,打算晚上再给两个孩子弄点吃得,别说他们,自己刚才都没吃饱,主要是抢不过那风卷残云的一家子。
云歌重新沏了茶,顾荣和马氏说这话,她也不答,就坐在一边等着这家人赶紧走。
许是察觉到云歌的冷淡,话多的马氏坐不住,借口说要上茅厕就溜了出去。等到马氏回来,也没多待,拉着丈夫孩子就告辞了。
云歌心底松了口气,把他们送出院门,这才去了顾知轩房里,“估计你这一天也没念成书,这会儿先好好休息,嫂子待会儿再给你们做些吃的。”
“我不饿。嫂子你累了一天了,就先别忙活了。”顾知轩搁下手中的书,劝解道。
云歌笑了,知道这孩子贴心,“行了,这些你不用管,去看看你妹妹,她今个儿一天可都不怎么高兴。”
她话音还未落,不高兴了一整天的顾秋蓉就出现在了房门口,“嫂子,鸡屁股不见了。”
原来顾秋蓉见顾荣一大家子走了之后,耐不住嘴馋,偷偷跑到厨房去找吃剩下的那半个鸡屁股,可小丫头上上下下翻了好几遍,都没找着。
“哥!是不是你偷吃了?”关乎到吃的,小丫头才不管谁是她亲哥呢,立刻质问道。
“我不喜欢吃烧鸡,你又不是不知道。”早就习惯了妹妹的习性,他倒也没在意。
云歌大抵想到是谁了,她收拾完桌子上的剩菜,也就马氏一个人出去过,怪不得回来之后火急火燎的就走了。不过是一些剩饭而已,她也不会在乎这个,只是这家人的手段,真是让她哭笑不得。
“兴许是哪家的猫儿叼走了,你也甭难过了,嫂子晚上给你做肉羹。”
听到有好吃的,不依不挠的小秋蓉这才作罢,出门找小伙伴玩去了。
只是云歌没想到的是,这只不过是一个开始。
大年初三,族里的三伯和七叔一家子来了,分别蹭走了云歌一坛酒和一封茶叶。
大年初四,嫁到隔壁村的六姑姑一家也来了,看上了云歌头上别的那支玉簪,云歌不给,这姑姑家的小姑娘就哭个不停,最后没法子,她把自己平日里戴得一支银钗给了她。
大年初五好不容易消停了一天,等到大年初六张氏派人给她带了话,“这大过年的连娘家也不知道回,是不是学会了六亲不认,忘祖忘宗?”
云歌根本不觉得自己有这么一门亲戚,但面子上还是得过得去,谁让大容朝是以孝悌治国,若是给人扒出她不敬祖宗,恐怕就是茯苓有心袒护,这酿造贡酒的的差事也得交出去了。
打点了好几样礼物,托人送到安阳城许员外家,还让人带了话,说她事忙走不开,家里又有孩子要照顾,等改日有时间,一定上门请罪。不过这改日,鬼知道是什么时候。
初七的时候,秀华家走完了自家亲戚,到她家还礼来了,云歌好生打听了一番顾家宗族的事情,没成想秀华差点气得动了胎气。
“那些没皮没脸的还敢上你家来,那时候顾大哥重病,小轩带着小蓉去族里求助,没一个肯帮忙的,大家日子都不好过,钱借不到就算了,可亲戚情分总算有吧,来看一眼又不费什么事,可那些人根本都不愿意来。就是顾大哥下葬的时候,那买棺材的钱,还是村里几个顾大哥的学生家里给凑得……”
王大全一边给妻子顺气,一边道,“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现在云歌家的日子也好起来了,你跟那种人生什么气,气坏的可是自己的身子!”
“呸!你是心疼自己个儿子吧。”秀华抚着肚子,连点好脸色都不肯给。
王大全心知自己是被迁怒了,摸了摸鼻子也不做声,不过还是细心地照顾着秀华。
“他们就是看你现在有钱了,想着沾光来了。”秀华换了个姿势,坐稳当了道,“我跟你说,这些人下回来了,连话都不用说,直接打出去才好!”
云歌听着她的话直发笑,她记得自己刚开始认识秀华的时候,还觉得她温婉可人,没想到这有了孩子之后,居然也变得泼辣起来。
“笑什么呢!我跟你说正经的呢!”秀华很不满意云歌的态度,“这些人尝到了好处,恐怕会三天两头的来烦你,到时候甩都甩不掉。”
“知道啦。”云歌递给她一块点心,“吃得都塞不住你的嘴!万一把孩子饿着,大全哥就该心疼了。”
她虽然嘴上在调侃秀华,但心里也知道她说得没错,可大过年的,人家来走亲戚,自己肯定也是要回礼的,而且沾都沾上了,这些人能甩得掉吗?

☆、忙忙碌碌过大年(五)

秀华说得当真没错。
张氏派来给她送年礼的人前脚刚走,顾家宗族中远嫁的大姑姑业领着一家子来给她拜年了。
云歌心里郁闷的很,按理说这些人都是她的长辈,哪有长辈给晚辈拜年的道理,可顾家这些人做起来还真是一点也不含糊,怪不得当初顾知航他爹被免官之后也不愿意跟宗族亲戚们住在一起,而是自己在村里另起了屋子。
要说这顾大姑奶奶,跟顾知航他爹,当年可是有些过节的,未嫁之时都已经跟他们家不来往,嫁人之后就更不用说了,就连自己娘家也是一年才回来上那么一两回。
云歌知道这个事,还是听村里碎嘴的那些婆娘说的。原来这顾月年轻时候模样周正,可谓是清河村的一枝花,她爹一心想给她选个好夫婿,就连她自己个的眼光也高得很,村里那些农家汉子她怎么会瞧得上,但村里哪有什么出息人,也就是同族的顾铮在安阳城里做了个小官,于是这个顾月一家子三不五时的就去顾铮家里做客,时间久了,居然看上了顾铮的上司,时任安阳太守的姚子旭。
顾月的亲爹是当时顾家宗族的族长,为着女儿的婚事求到顾铮面前,一边是上司,一边是宗族的长辈,顾铮左右为难,且不说姚太守出门京都世族之家,瞧不瞧得上顾月还另说,人家早已娶妻生子,虽说外放到安阳,可家中妻小也每年来看他好几回,夫妻恩爱非常。
顾族长听了这话也犹豫了,自己家小门小户,就算想攀高枝,也不能把女儿弄去做小啊。可顾月不知道是真少女怀春,还是一心想飞上枝头,竟然铁了心要跟着姚太守,没想到刚巧碰到姚太守家里妻子来探亲,当街把她一阵羞辱,当时全安阳的人可是都瞧得清清楚楚。
顾氏宗族丢了这么大一个人,女儿上赶着给人家做妾,顾月她爹不仅丢了族长的位子,连同她自己个,也被匆匆嫁到了邻县。
见着了顾月其人,云歌才晓得什么叫做岁月是把杀猪刀,当年的村中一枝花如今膀粗腰圆,那脸盘子都快顶得上一张煎饼大了,看上去日子过得不错,最起码衣服首饰都是新的,就连那手腕上的镯子,还镶了金边。
“瞧这院子,好像比前几年看上去好多了。”顾月一进院门就上上下下打量,她的两个儿子如今一个十五,一个十三,都跟着她身边,怯生生地,还是顾月拽着两兄弟的耳朵,吼了一句,“不会叫人啊!”
两个孩子这才委委屈屈地喊了一声,“表嫂。”
“孩子们都挺乖的,姑母可千万别这么说,来,先屋里坐吧。”云歌笑了笑,按往常的情形给这两个小表弟发了压岁钱,没想到孩子居然是先看向顾月,待到她点头才敢接过去。
云歌暗自皱了皱眉,连自己个孩子都这么怕她,看来这顾大姑奶奶,可不是什么好对付的角色。
出乎意料的是,顾月在她家并未多待,放下东西同她说了会儿话,又夸小轩会念书,夸秋蓉很乖巧,寒暄了一阵子就说顾爹还等着她回去吃饭呢,就领着两个孩子走了。
云歌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顾月不像是之前来得那几个亲戚,恨不得把自家院里的东西搬空了,还是说自己把值钱东西全藏起来这个举动奏效了。
不知道为什么,顾月没有一点儿举动反而让她心中不安起来,只不过这股不安没有持续多长时间,因为楚翊也来了。
“这今个儿不知吹得什么风,我家的客人还真是一波接一波。”云歌老远看到他,就笑着调侃的,“这送得是什么礼啊,礼不值钱可不管饭。”
砚台手里提着两个礼盒,怀里还抱了好几样东西,笑着道,“许姑娘,这顿饭恐怕你是管定了。为了找这几样东西,我家少爷可是费了老大的神……”
他话音未落,脑袋上就挨了楚翊一记,疼得直叫唤。
“我年前忙,这会儿才腾开空,听老师说,小轩过完年要下场?”楚翊边往里走边问道,林家亲戚多,加上自家还有不少生意上的合作伙伴,这年前年后,都要打点到位,年礼上自然不能疏失,就连大年三十那天来蹭饭,也是好不容易腾出的工夫。
云歌自然不知道,她点了点头,“他想试试,我也就随他去了。”
“可不是嘛,我家少爷一听说顾小公子要去考童子试,连忙托人搜寻了往年的试题,有了这题册,保准顾小公子能一举通过考试。”砚台把手里的、怀里的东西都放到桌子上,捶了捶自己个受累的胳膊,笑着说道。
云歌还未来得及开口,身畔的顾知轩听明白了,忙道谢,“多谢楚哥哥,此次考试,我一定不会辜负你和嫂子的期望。”
“我对你可没什么期望。”云歌不是望子成龙的那种人,她笑了笑,“考得上算本事,考不上拉到,反正也就费个盘缠的事。”
被嫂子这么一调侃,顾知轩紧张的心情也消散了几分,原因无他,再过两天他就得启程上路了,这安阳离京城,雇马车也得半月的功夫才能到达,幸好他是跟着书院去的,一路上有人照顾。
“你嫂子说得对。”楚翊瞧见云歌头上插着他送得那支玉簪,心情大好,“听我娘说,你托了叶婆子,想给小轩找个书童?”
虽然在一个村子里住着,可楚夫人一向对清河村的事情不感兴趣,待在楚家那栋宅子里根本不出门,云歌没想到这事情居然都传到她的耳朵里去了,“是有这么回事,不过不好寻,能识文断字的,只有大户人家调教出来的下人,可这样的下人没事谁家会卖了,有事被卖了的我也不敢要啊。”
云歌以为她给了定钱,叶婆子定能寻来个合适的,谁知道过了这么些天,她居然一无所获,昨天晚上还把那两贯钱给自己退回来了。
“我家里的下人都是搁叶婆子手里买的,她跟我娘相熟,为了你这事,还特意求到我娘跟前去,可惜我家的小厮平日里做得都是乡间粗活,认字的只有几个丫头。”楚翊笑着道出他知晓事情始末的缘由,末了还问道,“你怎么不问我呢?我家仆役众多,借你一两个使使也未尝不可。”
云歌知道他前头的“我家”说的是清河村的楚宅,后面的说的是林府,这事不是没想过拜托楚翊,可到底觉得自己对他有了那般心思,好似是专门为了从他身上谋求些什么似的,便作罢了。
虽然是换了芯子的人,但到底有女儿家的矜持,这样的理由自然说不出口,云歌笑了笑,“那你有合适的人,不如借我一个。”话都到这个份上,拜托他也无妨,更何况小轩头一次出门,她说心中不担忧是假的,只能找人看这些才放心。
“许姑娘你就放心吧,这件事少爷已经让我去办了。”砚台拍着胸脯保证,“绝对在顾小公子出门前给你把人送过来。”
云歌留了楚翊主仆二人吃饭。这顿饭吃得宾主尽欢,一扫她连日来的憋屈沉闷之感。
顾家亲戚上门的事楚翊也听说了一二,但到底是云歌的家事,以他如今的身份,确实不好管。楚翊心中着急,只盼着时间过得快一些,好让他能早日表明心迹,抱得佳人归。
楚翊的想法云歌自然是不知道,她来到这世界这么久,还是头一回要跟顾知轩分别两个多月,心里很是舍不下,就连孩子的行装,也是收拾了一遍又一遍,就连那盘缠,都问了他好几次够不够用。
大抵自己当年离家上大学,父母心里也是同样的感受吧,云歌此刻才有些了解,为什么毕业之后他们不希望自己在大城市闯荡,而是想让自己回到老家继承酒厂。
顾知轩明显看出来云歌的不安,安慰道,“嫂子不用担心,有老师和同窗们照应,不会有什么事的。再说了,还有楚哥哥给我的书童呢,放心吧,等我到了京城就给你写信报平安。”
对于楚翊,云歌还是信得过的,他选的人,应该是顶顶老实可靠的。听了顾知轩这么一席话,她也只得先放下心中的担忧。
顾知轩的书童终于在他出发的前一天被砚台领到了顾家,“许姑娘,朱笔原先是在铺子里打理生意的,机灵着呢,有他照顾顾小公子,你就放心吧。”
云歌谢过他,又拎了自己个准备的礼物交给砚台,让他带回去给楚翊,连那些不待见的亲戚她都给了回礼,总不能让帮过自己个的人落了空吧,虽然不值什么钱,到底是份心意。
去年冬天,为了酿酒,楚翊那梅园叫她糟蹋了个够,云歌交给砚台带回去的不是别的,而是她自己养得几盆盆景梅花,这还是她从山上移植来,仔细养了月余才活过来的,只可惜是春梅,如今都是正月,才挂上细小的花苞。
楚翊把这几盆梅花摆在书房里,每日亲自照顾,从不假手他人,他想好了,待这春梅烂漫盛放之时,他就邀云歌一同来赏。

☆、酒坊打算重开张

待到送顾知轩出了家门,云歌便忙活起铺子的事来。
先前同魏尧他们做生意,尤其是过年的时候,这酒水比往常的需求量更大,她也攒了不少银钱。
原先的铺面是翻修过的,毕竟烧了之后也不能就一直就那么搁着,云歌打点了周围邻居的损失,顺便也请工匠把院子重新收拾了一遍。
现在这栋宅子连同前头的铺面,可真的姓许了。因为云歌越发明白自己对楚翊的感情,就越不愿意接受她的好意,她给楚翊打了欠条,两人又去府衙过了户,这才算了了一桩心事。
其实云歌手头多的钱没有,三四百两银子也是能拿得出来的,给楚翊打欠条,原因无他,因为她打算再买一间铺子。
解忧酒坊原先只是在城南,因为这里富户多,又离衙门进,可城北是贩夫走卒们经常流连的地方,人流量相对来说更大一些,新铺子是年前就看好的,甚至连过户手续都办了。原先的主人过年前处理了铺子里的货物,就带着妻儿回老家过年去了。
城北的这间铺面不大,可好在是两层,云歌便定了许多货架摆在一楼,而二楼用竹子扎成的屏风隔开,若是有客人想留在店里饮酒,也不会捉襟见肘,而一楼的后堂她让人挖了个地下室出来,专门做贮酒之用。
城南原先的铺子整修之后亮堂了许多,云歌又重新规划了一番,铺子里东西两面墙上嵌入了货架,一边摆着五谷丰登,一边摆着百果香。而占据了一面墙长度的柜台后面,摆着刚刚成为贡酒的百花蜜,柜台下面是空的,放着凳子,若是有客人想在店里饮酒,就能派上用场。云歌这么做也是考虑到,原先店里来的客人,大多是城南富户府里的丫鬟下人,根本不会多作停留。
两个店里的共同之处在于,把云歌寻常做的一些可以放置的吃食,当做下酒碟儿写在牌子上,穿起来挂在柜台上面,这样来的客人也一眼能看到。
这些东西原本做起来应该颇费时间,可架不住过年云歌闲得厉害,农家的好处就在于亲戚都很近,过年间相互走动费不了多少时间,再说家中还有新添的人口帮忙。
上回叶婆子给顾知轩找书童没找到,把她的定钱给退了回来,不过云歌没收,而是又添了十两银子,让她买六个孩子做伙计,只要手脚勤快,不论男女,不过一样还是要签死契。
在云歌想来,程远早就有了照看铺子的经验,但现在他年龄还小才会在这里给自己做伙计,假以时日可能就从小伙计变成大老板了,她买这几个伙计,是为将来备着的。
叶婆子这回倒是手脚麻利,没两天就领来十个孩子让她挑,年龄大多在八岁到十三之间,有男有女。
云歌挑了三个看上去年龄大些的,又挑了两个年龄小的,看上去都挺机灵的,余下的几个,她问了几句话,倒不是不好,只是木讷老实的性子不大适合做伙计。
正当她犹豫间,忽然有个小姑娘跪下来,“您能不能发发善心,把我弟弟也买下来?”
云歌瞅了一眼,是刚刚挑出来那年龄较大的三个孩子中唯一的一个女孩,“你弟弟是哪个?”
小姑娘用手指了指站在边上年龄最小的一个男孩,他看上去虎头虎脑的,见姐姐指她,还冲对方笑了笑。
云歌勾起嘴角,“那我要是不买呢?”
“那我就不能跟您走了。”
少女这话音刚落,云歌还没说话,叶婆子先急了,“你个死丫头,还反了天了,你们姐弟俩的身契都在老娘我这里,我说卖给谁就卖给谁!”这可是开年的头一宗生意,要是搅黄了,说不得这一年的行情都好不了。
“行了。你安心待着吧。”云歌笑了笑,这小子虽然不够机灵,但那副身处疾苦之中的天真笑容是难得的,为了这个,买下他又何妨,“叶婆子,你把这六个人的身契给我就成了,往后有事,还得麻烦你。”
“顾家娘子说得是哪里话,老婆子还得多谢你照顾我生意。”叶婆子从怀里取出这几人的身契递给她,又扭头对那几个刚被转手的孩子交代了几句,无非是手脚要勤快,要听主家的话之类的。
小秋蓉对家里新多出来这几个还是很感兴趣的,围绕着几人转来转去,什么你叫什么名字,多大年纪了,你家在哪里啊这样的问题全都出来了。
“这几个哥哥姐姐以后就是我们家的人了,会在酒坊里帮忙干活。”云歌哭笑不得拉过她解释,又问了六人的名字,原本她是懒得给这些人取名字的,只不过这什么狗蛋雀儿的实在叫不出口,思考了片刻道,“顾家这一辈取的是知字,你们两个就叫知明、知亮。”这是那两个年龄最大的男孩子。
年龄略小的一个女孩叫知月,男孩叫知光,至于那姐弟俩,姐姐叫知晴,弟弟叫知朗。
收拾铺子的活,她和家里这几个孩子做了了两天,程远一家子也过来帮忙,就连那竹屏风,也是出自程三虎之手,再加上楚翊时不时打发砚台领了人照应着,等到两间店都收拾好,这年居然还没有过完。
不过云歌已经打定主意搬回城里去住了,几个伙计的铺盖早就带过来了,这几天他们一直住在城南的宅子里。家里的东西不多,只是那些酒,要运上好几回才算完。
王大全在家里伺候媳妇,程远和他爹便借了他家的牛车,把云歌家里放着的那些酒,一股脑全都拉到了安阳城。
酒是早早装好的,云歌购置年货的时候,见那些人给葫芦上画画,她便让顾知轩用自家买来的葫芦练笔,上半截写酒的名字,下半截画原材料的模样,葫芦底部还用印章盖着解忧酒坊四个大字,全都用了特制的墨条,就算遇水也不会化掉。就连那印章上,她都悄悄让人雕了防伪标识,谁让她现在是贡酒酿造师呢,品牌意识得提早树立起来。
要说两个店卖得也不一样,城南的酒坊是以百花蜜为主,百果香为辅,五谷丰登次之。而城北的酒坊五谷丰登才是主打,而且城北的酒坊是可以打散酒的,这主要是因为来往的贩夫走卒们腰间常常就自己挂着酒囊或者葫芦来解渴。
云歌已经同程三虎一家子说过了,城北的那家店就交给程远打理,他为人机灵,又识字,看帐也很有一套,她很是放心。
程三虎很是高兴,来来回回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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