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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农家酿-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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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大全见云歌信得过他,也不推辞,点点头就赶着车走了。
地里的青菜一茬接一茬,云歌也算不上忙,就致力于改善家里伙食,或者打扮两个孩子,倒也其乐融融。
楚翊时不时的上门帮点忙,村里的人见说来说去两人也没什么反应,这风言风语才逐渐停歇了下来。
数着匣子里的银钱,云歌想着这三个月下来,卖菜连同她时不时地打络子,赚了有二十两,加上上回剩下的钱,也有近四十两了,眼下已经有水果上市了,她酿酒的想法也该着手尝试了,毕竟她已经打听过了,这里根本没有果酒一说,常饮的酒无非是高粱或者小麦酿的,度数偏高,喝多了有不适之感。
想起果酒那酸酸甜甜的味道,云歌觉得自己都有些馋了。
作者有话要说:

☆、负债累累只影去

酿酒这事,试验阶段还是用免费的比较好。
景山上有不少果子林,云歌左右闲来无事,背着个布兜就上山去了。
说起来这布兜还是她用上次裁完衣服剩下的边角料缝得,样式有点像前世的单间书包,可比那藤条编的筐子轻多了。
五六月份,正是桃李挂果的时节,云歌走了近一个时辰,才寻到一片合心意的。
许是这处林子在比较远,村里那帮熊孩子走不了这么远,果子还没有被糟蹋。
云歌摘了一个尝了尝,味道还不错,汁水饱满,酸甜可口。心中满意,连吃带摘的,装了满满一袋子。
她留了个心眼,没巴着一棵树不放,不仅摘了些桃李,有些熟透的还未落果的杏子也被收入囊中。
带着满满的一大兜的战利品,云歌心情好极了,一路哼着歌沿着原路下山。
“我不会去的。”熟悉的声音顺着山风传入云歌耳中,她的步子慢了下来。
“翊哥哥,叔父当年也是无心之过,更何况,我们两家是有婚约的。”娇声若莺,云歌寻了半晌,才发现右边的山坳处站着一男一女。
男的自然就是时不时被打压的苦力楚翊,女的倒是没见过,十六七岁的模样,不过看她衣着打扮,又是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决计不是清水村的人,
云歌猫着身子靠近那块山坳,想仔细听听他们在说些什么。
只见两人突然争执开了,只见那姑娘一把推开楚翊,哭着跑开了。
云歌唯恐她撞倒自己,闪身避了避,那半人高的草可掩不住自己的行迹,她一抬头,眼神就跟望过来的楚翊撞了个正着。
无奈之下,她起身拍了拍裤腿上的土,尴尬地笑了笑,“真是巧,你也上山来摘果子吗?那你先忙,我还有事先回家去了。”
原本按照她的性子,应是若无其事地将楚翊调侃一番,不知为何,云歌这回却不甚自在,甚至生不出调侃的心思,揽着怀里的果子急匆匆转身就走。
楚翊一把拉住她的胳臂,“那……是那个人家里的亲戚。”
云歌虽然刚刚未将两人的对话听个清楚,可重点抓得好,什么认祖归宗,指腹为婚,全都是些狗血剧情,她自认没打算瞎搀和,甩开楚翊的手,连话都没说一句,加快了脚下步伐。
一路小跑下山,云歌感觉自己身上出汗了,这才放慢了步子。清风拂过,她心头的烦躁之意菜满满退却。
她刚刚好像莫名其妙生了楚翊的气?云歌静下心来思索自己适才的行为,觉得有几分可笑。
罢了,等回头向他道个歉吧。当务之急是把手里的果子给料理了,酒坛和泥封都是已经准备好的,连白糖也托王大全买了十斤。
走到自家院门口,便瞧见不少人在门口站着,云歌心中一阵不安,因为今日要上山的缘故,她把两个孩子托付给秀华照顾,可别是出了什么事吧。
院门大开着,院子里却是一片狼藉,掀翻在地的凳子,被□□的苗圃,胡乱丢弃的扫把,云歌心中的不安又扩大了几分,急忙进屋。
只见屋内两个陌生人,一个是彪形大汉,一个獐头鼠目,一看就不是好人。
秀华一脸焦急,两个孩子被她护在身后,虽然故作镇定,可说出的话仍掩饰不住颤意,“你们……顾大哥已经不在人世,你们怎么能这样!”
“谁让顾知航是个短命鬼,快把我们少爷的束脩还来!”那獐头鼠目之人说话毫不客气,言谈中毫无死者为大的意识。
“这家里穷成这样,哪里来得钱还你们!”秀华对他十分厌恶,说话也不像之前那么唯唯诺诺。
只见那人嘿嘿一笑:“我可听说顾家娘子最近做生意挣了不少钱,就算是假的,再不济,顾家不是还有个小女娃,卖到窑子里也能换不少钱!”
云歌越听越不像话,冷哼一声,走到秀华身边,嘱咐两个孩子回房,把包里的果子放在桌子上,这才坐下。
给自己倒了杯水润润嗓子,这才道:“适才你说先夫欠你银钱?我刚嫁过来不久,这事确是不知道的,若真是顾家的债,砸锅卖铁我都会还的。”
一听这话,那人精明的小眼珠子一转,“顾夫人说得话,我自然是信的,那就拿出二十两银子给我。”
“二十两,你怎么不去抢!顾大哥做夫子,学生的束脩不过五两,你家那傻子顾大哥也一视同仁,根本没多收他钱!这事大家都知道的。”秀华性子急,一听那人狮子大开口,立刻就坐不住了。
云歌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眼神,这才回过头,“先夫何时欠的,欠了谁的,欠了多少,我说,你们可有字据为凭?”
“这……”那壮汉面露迟疑,看向一旁的同伴。
“怎么没有,刚才这娘们也说了,顾知航收了我家五两银子,大家伙都知道的。”那人趾高气昂道。
“哦~”云歌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所以不是二十两,其实是五两?”
“放屁!你们欠了这么长时间不还,利滚利,早就涨了。”
“利滚利?小妇人鄙薄无知,可身在乡下也知道,放高利贷是犯法的,要被抓去见官!”云歌抬起眼睛,嘴角微微一勾,“不若我们去县衙问问?正好有这么多乡亲作证。”
“不用不用。”那人急忙劝阻,“我看你家这么穷,也掏不起打官司的钱。那你还我五两银子就行了。”
五两,她得卖上一个多月的菜才能赚这么多钱,或者,要打五百条络子。这作死的顾知航,难不成她赚的钱全都要给个死人去倒贴~
云歌琢磨了半晌,才起身道:“还钱当然可以,不过咱们先算笔账,把我们家院子弄得乱七八糟,这财产损失费……一两银子,恐吓我家孩子,还扬言要用她去抵债,精神损失费,一两银子。顾知航收了你五两,我就替他还你三两。”
见那人还想再说些什么,云歌笑了笑,开口道:“要的话我去给你取,不要的话,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你可想好!不然你去县衙击鼓鸣冤,就说我欠债不还,可惜你又没有欠条,不晓得县令老爷会怎么判哟~”
最后一句声音拉得老长,引得院外围观的人也哈哈大笑。
那人无法,拿了三两银子愤愤不平地走了,莫了还瞪了一眼自己带来的彪形大汉。那汉子摸摸脑袋,有点不好意思,“对不住,俺叫李大贵,是隔壁方田村的,俺不知道他叫俺来是干这事的,早知道俺就不来了。”
云歌看他确实没什么心眼,表示并不怪罪与他,还从桌上拿了两个桃递给他。
围观的人逐渐散去,秀华帮着云歌把家里收拾了一番这才走。
坐在屋子里,云歌细想,到底是谁把她赚了钱的消息透露出去的,想了半天也没有眉目,先将这事搁在一边,打了盆水开始洗果子。
两个孩子听见外面没说话声,从房间里跑出来帮忙,云歌摘回来的水果分为三种,桃、李、杏,洗好以后分门别类的放到不同的篮子里,用绳子挂在院外沥水。
酒坛子早就洗刷干净了,云歌把从厨房搬了三个坛子出来,她也是前几日才发现,顾家其实也是有酒坛的,许是长辈在世的时候用过的。
瞧着果子表皮上没有水了,云歌把它们拎到厨房剁吧成小块,放置到坛子里,加上白糖,用酒泥封好。
因为要放到阴凉处发酵,云歌思来想去最后拎着坛子放到自己房间去了。
这酿酒的法子还是她跟前世的父母学来的,原本是自家的米酒,后来因为味道醇正,渐渐地在村里开起了作坊,后来不光是米酒,高粱酒,还有各种果酒,品种繁多,父母多次想让自己回去帮忙,可当时自己是怎么说的,还年轻,想在外面闯闯。
可如今……早就物是人非。
“嫂子,为什么要把果子装进坛子里啊?”秋蓉就是个好奇宝宝,凡事都要问句为什么。
云歌乐呵呵地说:“因为过上一段时间,它就会变成好喝的了。”
收拾妥当之后,云歌把钱匣子抱出来,又数了数里面的钱,不知从何时开始,她养成了数钱的习惯,人不怕穷,也不怕富,最怕的就是由穷变富患得患失的过程,数钱能让她心底安宁。
对这次酿酒能不能成功,云歌其实心里是没底的,古代的果树栽培技术不如现代,没有除虫灭菌,嫁接成活率低,更别提转基因这类高科技了,唯一能提升云歌信心的,就是这里没有催熟剂,果子的糖分高。
云歌想,若是这次试验成功了,就着手搬到镇上去。这个院子太没有安全性,她可不希望今天的事情再发生。
下午,带着两个孩子去了趟地里。韭菜已经割了好几茬,长势愈发旺盛,她除了除草,又把挖出的小沟渠简单修整了一下。
也许是家里生活好了些,两个孩子看上去没有当初的瘦弱感,特别是秋蓉,一张肉呼呼的小脸,总是让云歌忍不住揪上一把。
从东头拔到西头,总算是把草除完了,小秋蓉两手是泥,云歌带她去河边洗手,嘱咐小轩在地里看着,这几天她总感觉地头的韭菜被人割过,本想就这么算了,可那人似乎变本加厉,连带着今天有半块地的青菜都不见了,以她的性格,怎么会善罢甘休。
作者有话要说:赚钱不易,且行且珍惜~  O(∩_∩)O

☆、捉贼顺带拿拿脏

仔细观察了几天,云歌发现,她每天早上去摘菜的时候,地里还是好好的,一到下午,菜就少了。
做贼这个事,她还是头一回听说白天也可以。
想来是因为现在是夏天,中午最热的那会儿大家都在家里午睡,根本没人注意,那贼正是瞅准了这一点,所以才屡屡得手。
云歌想来想去,觉得自己得先蹲蹲点,最起码要搞清楚这小毛贼是何许人也。
大热天的,云歌找了棵树靠着,借着树荫才能得那么一丝阴凉,她心里暗暗咒骂着,就冲现在浑身是汗的情况,也绝对不会让那小贼好过。
等了半晌也不见动静,云歌以为那贼不来了,她抹了把额头的汗,正准备起身回家休息,却远远地瞧见有个人影往过走。
那人戴着个破草帽,看不清模样,身量不过少年大小,走路东张西望,生怕被人发现。
云歌估摸着,应该是个十四五岁的孩子,这孩子年纪轻轻地不学好,待会可要好好地替他父母教训教训。
果不其然,那人走到顾家地头,看看四周并无人影,弯着腰往地里走。
他先是走到地头拽了两把韭菜,看得云歌那叫一个心疼,这小子可把好几条根都拽断了。只见他又到地中间摘了些青菜,往怀里一抱,顺着地畦就往外走。
这回云歌有些不确定了,看这孩子偷得也不多,而且手法莽撞,根本就不会摘菜,哪里像她看到的青菜少了那么多,韭菜的割茬也很平整。
难道说,不止一个贼惦记着她家这一亩三分地,可农家人淳朴,小偷小摸毕竟还是少,再说,家家户户院子里都种了些青菜,谁会闲着没事跑到她家地里来偷,云歌决定再耐心等上一会儿。
果然不出她所料,就在刚刚那个小贼走了没多久,她家田地又有人光临,这回来得可是个熟人。
云歌看见楚翊提着镰刀大大咧咧地往过走,心里的火腾地就上来了,不过她没出声,就是想看看这家伙究竟想干什么。
只见楚翊摸进了地里,低着头寻了半晌,用镰刀把韭菜茬子割整齐了,又把青菜拔断的根都处理了,罪证全部丢到河里被水冲走了,他这才满意地拍拍手。
回到田里,楚翊拔了会儿草,又把被水冲坏的小水渠修整了一下,见天色差不多了,这才准备离开。
可惜云歌压根没给他这个机会,怎么着,消灭罪证后觉得良心上过不去,又帮她干点活,她菜不吃这一套呢,要是今天这家伙说不出个子丑寅卯,就给她小心着点!
楚翊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云歌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在家里睡午觉吗?怎么会跑到地里来。他哪里知道,为了捉贼顺便拿拿脏,云歌可是已经谋划好几天了。
事实证明他既没有眼花也没有耳聋,叫住他的人确实是许云歌无疑。
“你怎么在这里?”楚翊故作淡然,悄悄地把镰刀往身后藏了藏。
自以为天衣无缝的小动作却被云歌一眼看穿,她按捺住怒气,反笑道:“这话该我问你才对?大中午不睡觉,跑到我家地里来干嘛?”
“我……我就是来看看。”楚翊见她说话怪声怪气,本就心虚,说话底气先有三分不足。
云歌的脸冷了下来,“我不知道,楚公子原来还会使镰刀?”
她只觉得失望,原以为这么多日子的相处,她足够了解楚翊的为人,定然是刚刚那个小贼有什么难处,楚翊才会这么帮他,可她却不知道,自己在这个人眼里,居然是要被欺瞒的对象,甚至在被发现以后,完全没有要坦白的意思。
眼睛有些酸,鼻子好像有冒泡的征兆,云歌强忍住眼泪,狠狠地踩了一脚地里的韭菜,转身慢慢地往回走。
身后那个人,完全没有要追上来的意思。
云歌越想越委屈,她实在不明白楚翊为什么会这样,上一回在山里两人闹得不欢而散,她还想着要给他道歉,没成想,他居然帮着外人偷她家的菜!
又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他宁可做贼也不愿跟自己说一声,难道许云歌在他楚翊眼里就是这么一个不近人情的女人吗?
眼泪最终还是没忍住,可云歌硬逼着自己不要发出声音,幸好路上没有人,看不到她狼狈的模样。
回到家里,两个孩子都还没睡醒,云歌打水洗了把脸,眼睛还是红红地,她尝试着将情绪慢慢收敛起来,她可不想孩子看到她这副模样担心。
破天荒的,云歌吃饭的时候只摆了三个人的碗筷,前些日子,就算楚翊没来,她也是习惯性地摆四双碗筷,可见这回她心里到底是记恨上了。
“嫂子,你是跟兔子去玩了吗?”小秋蓉一派天真地笑容,趴在桌子上盯着自家嫂子。
顾知轩也注意到了云歌的红眼睛,不过他没吭声,埋头苦吃。
云歌给小姑娘盛好饭,勉强笑了笑,道:“是啊,小兔子咬了嫂子一口,结果嫂子就它一样,眼睛红红了。”
晚上,云歌翻来覆去还是睡不着,她坐起身,看着窗外透进来的月光,忽然觉得有些累。
她不是什么圣母,相反,许云歌从来都是瑕疵必报,以前上司给她穿小鞋,她直接就把对方和秘书鬼混的照片发给他老婆,附近村里有人说她是嫁不出去的老姑娘,她就死活不让父母人收购那人家里的粮食。
如今,楚翊既然这样,那她非得把今天的小贼揪出来,给他点颜色瞧瞧。
第二天吃完早饭,云歌就去地里布置了,回来的时候,她把顾家兄妹叫道跟前,叮嘱了一番。
眼看着时辰差不多了,从家里翻出顶草帽戴上就往外走,和昨天一样,云歌躲在树底下,那个小贼根本没有发现她。
那人蹑手蹑脚地往地里走,云歌那可是观察过的,在他的必经之地放了不少老鼠夹,他刚拔了韭菜,没走几步,果然中招。
云歌听见惨叫声,便从树下走了出来,她左躲右闪,避开自己设下的陷阱,走到少年跟前,把他的草帽拿了下来。
少年看上去眼熟,是村子里的人,可云歌想不起来他叫什么名字,于是问道:“你是谁家的孩子?”
被女人盯着看,又是这种情形下,少年红了脸,嘴抿成一条线,低下头不说话。
“不说也可以。”云歌早就料到了这幅情形,“我已经让小轩敲锣把全村的人都喊过来,我不认识你,总有人认识你吧。”
少年身子颤了颤,嘴抿得更紧了。
“你也知道,若是告你个偷盗罪,那可是轻判杖刑,重判充军,这点子菜也值不了几个钱,为什么要偷?”云歌再接再厉,准备吓吓他。
“我没有钱。”少年闷闷地声音传来,声音有些稚气。
“没钱便能偷,若是人人都这样,世道岂不乱了。”云歌气急,毫不客气地敲了敲少年的脑袋。
少年闷不吭声。
楚翊老远就瞧见地头有人,加快脚步走过来,就看见这副景象。
“你干什么!”他声音很大,听得出明显的怒气,云歌也是头一回看到他这一面,有点愣神。
转眼间楚翊已经走到了身前,看到少年中招的脚丫子,那张白脸蛋算是彻底的黑了下来。
“就算程远有什么不对,他不过是个小孩子,你也下得了这样的狠手?”
云歌还记得,第一次见面,他就说,小孩子不懂事都是大人没教好的缘故。没想到如今他还是这样想。
年幼并不是无数次被原谅的借口,如果意识不到错误,那就永远不值得被原谅。
她闭上眼睛,在地头坐了下来,不再多说话。
楚翊弯下腰,想办法帮那唤作程远的少年除了这老鼠夹,可半天都不得法。
没多久,路上有了响动,顾知轩提着锣,领着村里不少人朝这头过来。楚翊也听见了声音,朝云歌望去,只见她一副淡定的模样,心知这是她安排好的。
村里人中午睡得正香,只听得一阵敲锣声,以为出了什么大事,都出来看,才知道是顾家的菜田被偷了。
谁不知道顾家是孤儿寡妇,那顾家守寡的小媳妇,每天起早贪黑的赚点钱,哪个缺了大德的占人家便宜,都纷纷跟着顾知轩往过走。
“这不是程家那小子嘛!”有人眼尖,认出了程远。
“唉,这孩子也是倒霉,摊上个好赌的爹,他娘身子骨又不好,怕是饿疯了才来偷顾家的菜。”
“程远也是个顶顶孝顺的,唉,这叫什么事啊……”
“若是给他娘知道,还不气个半死~”
村里人议论纷纷,一点也没怀疑到程远身畔的楚翊。
少年低着头,那些言语如同毒刺一样扎在他心上,不一会儿眼泪就簌簌地落下来。
云歌最见不得人这样,冷言道:“把你那可怜模样快收起来,大丈夫做了事就得负起责任。”
她本也只是想给他一个教训,根本没想过要怎么样,小轩把这动静闹得有些大了。
“你偷了我家的菜,就做活来抵吧,横竖我也忙不过来,每天早上帮我摘下菜,给你算五文钱的工钱,之前的损失,从你的报酬里扣,怎么样?”
“不用你假好心!”楚翊此刻像个斗气的孩子,说出的话也不经思考,“程远欠你的,我来还。”
少年拽了拽他的衣角,“楚大哥,我想试试。”他听得出来这个女人是为他好,而且有工钱可拿,虽然不多,但娘看病的钱就有着落了。
云歌这才转身道:“乡亲们,实在不好意思,程远这孩子好心来帮我,却被我误会了,还劳烦大家跑一趟,今天谁要是想吃菜,就说一声,我让小轩给家里送些,不要钱的。”
除了几个贪小便宜的,其他人都散了,云歌也不介意,让小轩在地里摘了些菜给他们带走,这件事才算完。
作者有话要说:

☆、两不相让难迁就


程远第二天一大早就一瘸一拐的到了顾家的地里,云歌也没好到哪里去,她昨日收拾那些陷阱时,自己个也不小心踩了个正着,不仅夹了脚,连那纤纤玉指都遭了秧,肿得老高。
见识过程远摘菜那两下子,云歌可没敢让他直接上手,先是说了些要领,又跟他讲了注意事项,生怕这个半大的少年把她家菜地给糟蹋了。
在一旁盯着看了半晌,觉得没什么大问题,云歌这才放下心来,跟赶车过来装菜的王大全交代了一声就离开了。
因为伤的是右手,连菜刀都握不住,云歌回到家里有些发愁,这一家子人总不能饿着吧。
她越想越觉得自己做了笔亏本的买卖,不仅要给程远付工钱,自己个这几天连络子都不能打了,又平白地失去了一项收入来源。
楚翊隔着篱笆就瞧见许云歌在院子里转悠,他敲了半天门,那女人明明听见了也不吭声。
不得已,他只好开口道:“我说,你倒是把门给我打开啊……”
云歌抬起头,冲篱笆门外的楚翊笑了笑,可脚底下根本就没有动的意思。哼,他是想通了,可她还没想通呢!
“嫂子,我们好了。”顾知轩牵着自家妹妹,从里屋走出来,手上还提着个菜篮子,里面放了不少蔬菜。
“那就走吧。”云歌接过他手中的篮子,正所谓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她现在做不了饭,打算光明正大地去蹭饭,不过也不白蹭,这不?自备原材料。
一开门楚翊就迎了上来,见他们一家要出门的架势,“你们这是?”
“楚哥哥,嫂子带我们去蹭饭。”小秋蓉见他问话,乖巧地应答。
“蹭饭?”楚翊上下打量,见云歌左手提着篮子,露在外面的另一只手,和猪蹄有一拼。
云歌不开口,等两个孩子出来了,转身就把门关上了。
他们家在村子里熟悉的人不多,秀华成了被蹭的首要人选。云歌一路走着,楚翊就在后面跟着。
终于,在岔路口,云歌终于停下步子,“怎么,楚大公子也要跟着我们去蹭饭?”
“我……”见她终于开口了,楚翊抓紧机会解释:“我以为你知道程远家里的情况,昨天……昨天不应该跟你发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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