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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斗不想斗(穿书+系统)-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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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她要让他看清楚,这只是他最后的风光了。
但是……她唯一的顾虑,就是卫伊。
这么长时间,在这偌大深宫,足以让她看到卫伊的心,坦荡的让她惭愧。
从前那个卫琉衣是什么样的?卫芯雅几乎已经想不起来了,每一次,她只能想到卫伊给予她的温暖,在那大殿之上以命相担的真心。
姐妹,的确,她们是姐妹,她是姐姐,她是妹妹。
卫芯雅抿着唇,紧紧握住卫伊的手,眼神复杂而隐隐痛苦。
卫伊微微笑了笑,平静的道:“姐姐,你不是我,怎知你做的事会令我难过?”
卫芯雅默然,不语。
“如果你认定我会难过,有些事情你就不去做了吗?”
卫芯雅张了张口,眼中水光闪烁,竟是无言以对。
卫伊看着她的眼睛,低声问:“姐姐,你相信我吗?”
“相信,我相信你,琉衣。”
“嗯,将心比心,所以我也相信你,”卫伊坦然一笑,缓缓道:“姐姐,我相信你有分寸。”
卫芯雅低下头,泪水终于溢了出来,唇边却绽开灿烂的笑容。
谢谢你,琉衣。谢谢你,妹妹。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谈罢,二人便同去赴宴。
灯火辉映,香鬓流裙。
鼓声激昂,澎湃不休。
先后行礼后,她们便在该坐的位置坐了下来。
趁着晏辰晖和其他人说话,卫芯雅抬眼,往旁边的桌上看去,扫视一番,却没有见到想见的人。
她手指缩了缩,神色不显,眼神却黯了黯。
“芯雅。”晏辰晖抬手覆在她的手面上,笑道:“你怎么有些闷闷不乐?”
相贴的手掌传过温暖的触觉,已经相处这么久了,卫芯雅还是会不习惯晏辰晖的接触,大概是因为……这双手碰过太多女人了吧。
而这些温柔体贴的话语也不知对多少女人说过……
卫芯雅心里这般想着,脸上仍是含笑,柔声道:“没什么,臣妾……只是……”
她像是欲言又止的模样。
晏辰晖了然,“你在寻你兄长?”
“多年不见,臣妾挂念兄长,一时失态,还请皇上恕罪。”卫芯雅低声道。
晏辰晖笑了笑,拉着她起身,“你跟朕来。”
“皇上……”卫芯雅一惊,看到桌上众人脸上变化,来不及说什么,就被晏辰晖拉走了。
卫伊一扬眉,淡定的帮太后倒了杯茶,陪太后聊开了。
皇后目光随之而去,片刻,又收了回来,继续和众妃嫔寒喧。
薛采毓轻轻哼了声,段淑蕾在和程霓搭话。
只有贤妃好像什么都没看到一样,吩咐夏芬拿些点心过来,说是最近新研究出来的,送给众人品尝。
卫伊余光瞥到各种反应,眨了眨眼,感觉颇为奇妙,就像在看一场大戏,而这里的,都是戏中人,包括她自己。
另一边,卫芯雅被晏辰晖带到了园子外面,一切喧嚣声都在远去,她刚想开口,一抬头却看到了树下的人影,霎时呆住。
那人似有所感,回过头来,立即上前几步,连礼数都忘了,脱口就是一声:“妹妹……”
卫芯雅呆呆的看着面前熟悉又陌生的年轻男子,那眉眼与她尤其相似,眼中溢出的满是心疼与愧疚。
她忍不住捂住唇,一瞬间,泪如雨下。
卫子衿顿时手足无措,竟慌乱的向晏辰晖求救了。
晏辰晖看着这兄妹俩,笑道:“芯雅,你不是想见你兄长吗?如今见到了,怎么又哭个不行?”
“臣妾,臣妾失态……”卫芯雅哽咽着就要跪下。
晏辰晖连忙拉住她,柔声道:“朕知道你们多年不见,定然有很多话想说,所以安排了个较为安静的地方,不过时间不多,你们还是长话短说吧。”
这一刻,无论晏辰晖有什么目的,为了兵权也好,为了利益也罢,卫芯雅都真心感谢他。
卫子衿一个大男人,也红了眼眶,看着卫芯雅,“对不起,妹妹,哥哥回来了。”
“你……你还知道回来?”卫芯雅声音沙哑,哭道:“你对得起娘吗?”
卫子衿低着头,任她责骂。
卫芯雅心里藏了太多的委屈,太多的心事,她想一股脑都倾吐出来,可她不能,因为晏辰晖还在这里,因为这里是皇宫,不是曾经与娘亲兄长同住的小院,不是。
她克制着自己,终于还是哆哆嗦嗦的,嘶声叫了一声:“哥——”
这一声,不仅是卫子衿,连晏辰晖的心都是一颤,简直就像有人在活生生的揪着,撕扯着心脏,疼得厉害,以至于他情不自禁的拥住卫芯雅,甚至在这一刻产生某种错觉,只要她开心,什么都可以放弃……
不,晏辰晖连忙斩断这荒谬的想法,他今天安排这一出,明明是为了笼络卫子衿……
他是喜欢卫芯雅,但那只是一个女人,怎么能跟他的宏图大业相提并论?
晏辰晖的脸色有些不对,但这时的卫芯雅和卫子衿都沉浸在这团聚的气氛中,谁也没发现晏辰晖的不对劲。
过了一会儿,晏辰晖终于平静了下来,看了眼正在谈话的二人,就道:“时候不早了,以后再叙吧。”
卫芯雅和卫子衿对视一眼,同时点了点头。
卫子衿向晏辰晖行了个大礼,认真道:“能与妹妹相聚,都是皇上的恩典,微臣铭记在心。”
晏辰晖心情畅快了一些,笑了起来。
卫芯雅刚刚热起来的心却猛地沉了下去,虽是多年不见,可兄长什么性情她最是清楚不过,如今他说出这话,表明他已经向晏辰晖效忠——不管是因为她,还是因为其他,卫芯雅都高兴不起来。
哪怕她是一介女流,身处后宫,都知道如今朝堂之争势如水火,兄长刚回来,根本不清楚局势,万一……
卫芯雅不着痕迹的瞥了眼晏辰晖,只觉浑身发冷。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卫伊:(眨眼)乔乔,宏图大业是什么,能吃吗?
乔璧暄:……(漫不经心)你的脑袋不够大,吃不下!
卫伊:哦,那黄桑的脑袋够大了?
乔璧暄:……不,他脑残!
卫伊:……(惊恐)好可怕,姐姐快到我的怀里来!!!
黄桑:放肆!朕要杀了你们!杀杀杀杀杀杀!
卫芯雅:(一脚踹)你滚,来,(温柔脸)妹妹抱抱……
乔璧暄:……(掀桌)我要黑化黑化黑化……

☆、宫宴:各有算计?

远远的看见两人回来了,卫伊眨着眼睛,偏过头当做没看到。
太后轻飘飘的看了一眼,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等到二人坐了下来,才慢条斯理的开口问道:“这宫宴都开始了,皇上去哪儿了?”
“母后恕罪。”晏辰晖抬了抬手,笑道:“不如儿臣自罚三杯?”
“免了。”太后轻轻哼了声。
卫伊扯扯她的衣袖,使劲眨眼睛。
太后瞪着她,又好气又好笑,抬头看到卫芯雅红通通的眼眶,了然一笑,不再说什么了,只是抬手拍了拍卫伊的头,似有感叹,“你这实诚孩子啊……”
卫伊干笑,背手朝卫芯雅做了个胜利的手势。
卫芯雅没忍住,捂唇笑了笑,心里暖暖的。
鼓声停止,晏辰晖站起身说了一堆场面话,之后便是歌舞助兴,喧嚣声又起。
卫伊找了一圈,往摄政王那边也瞧了瞧,意料之中的没看到乔璧暄,他似乎不喜欢这种场合,一般都不会来。
托着腮帮子,卫伊叹了口气,倍感无聊。
“系统?系统?”
“……宿主,什么事啊?”
“你怎么有些不对劲啊?”等了半响才听到回复,卫伊奇怪道。
系统支支吾吾的嘀咕:“没什么……”
卫伊心中警铃大作,“你是不是又有什么事瞒着我?”
“……”系统沉默了好久,才哆哆嗦嗦的道:“我昨天收到一条警报!”
“快说!”
系统的声音像是快哭了,“对不起宿主,这任务其实是有时间限制的……”
“!”
“因为你是我的第一个宿主,本系统也算是个新手……完全不知道有时间限制啊,”系统委委屈屈的小声道:“昨天收到警报,我也快吓得自动销毁了!”
“……”卫伊深吸了口气,还是没忍住,“卧槽,你真是史上最坑的系统了!”
“嘤嘤嘤,嫑酱紫啊,”系统可怜兮兮的说:“好歹你还有一个月的时间么……”
“一个月!!!”卫伊脸都要扭曲了,“你特么是在逗我吗?”
“……”系统理亏,无言以对。
卫伊无力道:“完不成有什么后果?”
系统叹气,“完不成……本系统的自动销毁系统会强制开启,而宿主你……也会真正的死亡。”
卫伊扶额,只觉得有股寒气从背后冒出,冷到心里去了。
“等等,你说……收到警报?”卫伊沉声道:“这警报是谁发的?”
系统:“……”
见它保持沉默,卫伊放弃再问了,系统就是这样,一涉及到根本问题,它就装死……揉揉眉心,卫伊开始想对策。
“任务总时间应该是半年,还有一个月,宿主你来到这个世界就整整半年了。”
“快半年都没完成的事,你觉得我能在一个月内做到?”
“……有志者,事竟成!”
卫伊简直不想理这个坑货了,果然天底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她算是弄清楚了,感情她就是个劳工,薪水就是一条命,人家预支了半年时间给她,做好事就能活下来,做不好什么都没有。
说实话,乍听到这个消息,卫伊很震惊,却并没有什么愤懑,她很清楚,要不是有这个系统,她连这半年时间都没有……可就是郁闷,憋得慌,想想那些浪费的时间,她就恨不得拿块豆腐撞死。
“琉衣?”坐在她身旁的卫芯雅拉了拉卫伊的手臂,小声问:“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卫伊看到卫芯雅担忧的面容,心中一动,主线任务的关键就是卫芯雅,那么卫芯雅的想法才是最重要的。
刚想开口,卫伊却发现晏辰晖的目光转了过来,她扯开标准微笑,咽下了到口的话,算了,这里实在不是乱说话的场合啊。
“没事,只是没睡好罢了。”卫伊干巴巴的回了一句。
卫芯雅点点头,却听到薛采毓阴阳怪气的声音响起:“璃妃和雅婕妤在说什么悄悄话呢,这么开心,不如说出来让大家也高兴高兴?”
卫伊木木的看她,和卫芯雅对视一眼,都有点哭笑不得,开心?这睁眼说瞎话的本事也太强了!
薛采毓这一声,无疑把所有目光都引到这儿来了。
卫芯雅手心一紧,心中冷笑,面上却不能表现半分。
卫伊碰了碰卫芯雅,示意她别开口,随即看都没看薛采毓一眼,笑吟吟的拉着太后小声说着什么,太后侧耳听着,笑了起来。
其他人见此,眉眼挑了挑,了然的瞥了瞥薛采毓,心说这毓妃怎么一点眼色都没有,看人家不顺眼想下绊子,你也得分分场合啊!
晏辰晖不悦的扫了薛采毓一眼。
薛采毓揪着帕子,咬牙切齿地想掀桌,这卫琉衣的莽撞都去哪儿了?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机灵了?你就不能一蠢到底吗?
“太后姨母,您看,薛采毓又找我麻烦了!”
“啧,这点小事……哀家这么教你的,你给哀家沉住气,,别总是一点就炸!”
卫伊听得大囧,嘀咕:“您当我是爆竹啊,还一点就炸?”
太后乐了,笑不可止,“你不是爆竹,你是蜘蛛,整天张牙舞爪的……”
卫伊扭脸,托下巴叹气,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
这时,杜青突然站起了身,举着酒杯同时敬向晏辰晖和晏彬。
晏彬抬眼看了看,嘴角微微扯开,没什么表示。
晏辰晖举起酒杯一饮而尽,笑了笑。
杜青开口,“皇上,臣的姐姐,武太妃,今晚怎么没看到她?”
这话一出,气氛微妙了起来,晏辰晖不知道该怎么回他了。
太后扬声道:“杜将军,武太妃已经离世了,你……节哀吧。”
杜青手抖了一下,但他好像早有预料,表情似哭非哭,手一松,杯子还是掉在了地上,摔了个粉碎。
对于杜青来说,武太妃有着不同的意义,用薛丞相的那一句话来说特别合适——没有武太妃,就没有今天的杜青。
在大街上看到卫伊手腕上的青玉镯的那一刻,他心里就有了不好的预感,他不敢问,忍到现在,还是得到最不想接受的答案。
目光从卫伊脸上掠过,杜青没有指出她来,他不笨,相反,能做到这个位置,他相当的聪明,在这宫宴上看到卫伊的那一刻,他就明白了白日的相遇是卫伊故意所为,而她必然知道些什么。
可她既然用这种方式去引起他的注意,那么必然有她的理由。
怀璧其罪,都是一样的道理。
杜青蓦地大笑出声,“臣为皇室出生入死,可皇室却保不住一个武太妃……”
捧起酒坛就往嘴里倒,杜青感受不到酒的浓烈与刺鼻,他只尝到了苦涩。
“噼里啪啦——”酒坛也摔碎了,有血从杜青的手上流了下来。
那种骨子里的肆意张狂倾泻而出,几乎感染了在场的所有人。
“放肆!这成何体统……”有官员看不过眼,就想出声。
晏彬却抚掌而赞,“好好好,从边关战场回来的就是不一样,男儿流血不流泪,杜将军乃真豪杰!”
晏辰晖揉眉心,颇为头疼,这种性子要收服根本就是难上加难,看来,只能去找青玉镯了。
卫伊略略低头,下意识的想去摸手上,一看才发现,那青玉镯早就被她摘下了。
杜青失态,卫子衿和一群副连忙拉着他,这时候,程则又站起身,不同的是,他很严肃,一开口说的就是正事:“皇上,您何时去巡阅军营?”
他一说,晏辰晖才想起这事来,这是历朝的传统,众将士回朝,在城外安营扎寨,身为一国之君,就算做个形式也好,必须去说点场面话,鼓舞士气,顺便犒赏三军。
想了想,晏辰晖就道:“不如就定在三日后吧。”
程则得了准信,又坐了回去,不再多言。
卫芯雅倏地心中一动,唇边抿出一个笑容来。
宫宴到了很晚才散,卫伊打着哈欠回了宫,快到宫门的时候,突然有个小太监惊叫着撞了过来,半月连忙挡在了卫伊身前,脚一歪就摔倒了。
“娘娘恕罪,娘娘恕罪!”那小太监急忙跪下,不停地磕头。
“行了,行了,你起来吧。”卫伊看到半月异样的眼神,心中一惊,故作不耐烦的道:“你还杵着做什么,挡着本宫的路了,半月,走吧。”
半月利索地站起身,默默地跟在了卫伊身旁。
那小太监像是很慌张似得跑了。
回到宫中,卫伊挥退了其他人,半月张开手,递过去一个纸条,“娘娘,这是刚刚那个小太监传给奴婢的。”
卫伊接过一看,纸条上只有六个字——三日后,出宫。
落款还有个“杜”字。
她微微蹙眉,把纸条放在火上烧了个干净。
踱着步子在宫里来回走动,卫伊明白这是杜青传过来的。
虽说和杜青搭上了线,但她还是很焦躁,就算她真的得到杜青这个助力又能怎么样呢?她完全不知道怎样才算完成任务啊?
现在的卫伊有种感觉,有力不知道往哪使,目标不明确,换句话说,是目标太抽象了。
拯救,拯救……什么才是真正的救赎呢?
卫伊了解卫芯雅。
或许一万个人有一万种答案,可卫芯雅不知道自己的答案,偏偏卫伊要的……就是卫芯雅的答案。
作者有话要说:如果出现各自神转折,求嫑拍,然后请记住……he妥妥的

☆、卫父:祸从口出?

想的再多,到底还是计划不如变化。
不到两日,局势□□,杜青上奏要削了卫父的侯位,罢了他的官,而摄政王和太后更是雷霆之怒,斩了卫父的心都有了。
起因是卫子衿,杜青摆明了把卫子衿当继承人,而卫子衿心中感激,就想认杜青为义父,两人相差二十来岁,正好不过。
杜青欣然赞同,于是便在府中设宴,邀了卫父前来商议此事,更请了一些颇有地位的官员来做个陪场。
大将军的面子谁会不给,是以众人都没推辞,且乐见其成。
只有卫父心里像被什么堵着似得,一肚子气憋着,恼怒至极。
卫子衿立功而归,如今前程似锦,本来他这个亲生父亲也会连带沾光,父凭子贵。可是卫子衿偏偏对他这个父亲不冷不热的,反而亲近杜青,现下还要拜杜青为义父,这让他情何以堪?
加之风言风语的流传,卫父总觉得同僚都在背后嘲笑他……这一来二去,卫父自然怒火中烧。
然而卫父似乎忘了,当初是谁逼死岳瑶绮,对卫子衿不闻不问,哪怕卫子衿离家出走后也没有寻找多久就任其自生自灭了,卫子衿今日的一切,都是靠杜青的提携和他自己的努力换来的,跟卫父半点关系都没有。
自私的人总是能为自己找到借口,心安理得的把一切过错推卸,享受着不属于他的风光无限。
但卫父也只敢怒不敢言,忌惮与杜青的权势,他甚至还得摆出笑脸,乐呵呵应下。
常言道,不再沉默中消亡,就在沉默中爆发。
这酒一入肚,人脑子也不清醒了,埋在心里的一些话也会情不自禁的脱口而出,正是所谓……酒后吐真言。
卫子衿听从杜青之言,捧了酒杯向卫父敬酒,然而却被卫父一把拍掉,更是被卫父破口大骂,什么不孝混账……种种难听的话简直就像一把刀刺在卫子衿心头。
他当即脸色大变,咬牙切齿的回了过去,导致接下来的宴席全变成了父子俩的唇枪舌剑。
杜青看不过去,就来劝了几句。
没想到卫父酒意上头,什么都不顾了,连杜青都一起冲了,不知怎么地,就说到了武太妃,彼时卫父酒意正酣,指着杜青就嘲笑,言语竟直指杜青为武太妃有私情,以至在宫宴那般失态……
武太妃对杜青的意义非同凡响,且刚闻其死讯,更是悲痛欲绝,岂容他人如此污蔑?
眼见杜青要发作,在场的其他人纷纷出言,一半拉着卫父,一半拉着杜青。
有人见场面混乱,一触即发,就好声好气的劝解,甚至举出了摄政王为例,原话直白点就是,卫侯啊,人家杜青堂堂大将军,对你儿子又有恩,收个义子不是很正常么,你闹腾个什么,就不能消停点吗?看看摄政王,不也是收的义子?又不亏你什么……
这劝解的人哪里知道卫父的小心思,话一出口,卫父就冷笑了起来。
“你们是眼瞎了?一个不知道哪冒出来的小子能同时得到摄政王和太后的青眼有加?哈哈,义子?我看那乔璧暄还不知是谁的种呢!拿我儿子和他比,你们是埋汰我啊?”
说完这话,卫父彻底醉倒了。
乔璧暄的身世各方早就有猜测,但都很默契的避开不谈,对于众人来说那就是一个炸药桶,有多远就想避多远。
而卫父呢?他是个“勇士”,真的,他成功点燃了炸药桶就撒手睡过去了,可怜在场的一群人恨不得把自己耳朵给削了,想死的心都有了。
No zuo no die whyyou try!卫父非常好的诠释了这句话。
所以,事情闹大方了。
杜青这边先不谈,听说摄政王听到这话时正在批阅奏折,后果就是那天的奏折都报废了,桌椅也该换了。
太后呢?太后很冷静,冷静的下旨,冷静的宣卫侯夫人进宫,见面了就一句轻飘飘的话:阿娴,什么时候跟卫侯和离,你看着办吧。
赵慧娴还不知情,当场就懵了。
当卫伊知道卫父说出的话时,已经是翌日早朝后,她险些一口血吐出来,脑袋里很长时间都是一片空白。
半月挥退了其他人,自己小心翼翼的陪着她,脸上尽是担忧。
卫伊胃疼,头疼,心疼,浑身疼。
她发着呆,静默了很久,倏地起身就往外冲,脑中只有一个念头……她要见乔璧暄。
“娘娘……”半月从来不知道自家娘娘速度竟然这么快,转眼就没影了,她一跺脚,急得团团转。
晏辰晖下了朝,去了文芷轩。
卫芯雅正在练字,晏辰晖走过去看了看,字体娟秀,然而笔锋转折处却透着凌厉之感,尖锐而浓重。
晏辰晖皱了皱眉头,终于还是叹了口气,“芯雅,你父亲恐怕……”
要说感受,最复杂的就要属晏辰晖了。
卫父的话戳到了摄政王和太后的逆鳞,而且极端嘲讽和伤人,但这其实恰恰合了晏辰晖的意。
晏辰晖憋了很久了,如果可以,他还想把这话说得再难听一点。
他恨乔璧暄,从第一次见面就恨,很奇怪的,他明明不清楚乔璧暄到底是不是摄政王和太后的私生子,但他就是恨他。
时至今日,那种莫名的恨意仿佛变成了执念,不死不休。
也许从出生起,他们几人的命运就连在了一起,像一团杂乱的线,谁也找不到线头和线尾,就这么,杂乱无措的交织在一起。
晏锦阳和晏辰晖,这对兄妹和乔璧暄的初遇都在莲花池,然而一个爱他成了执念,一个恨他成了执念。
不得不说,天意弄人。
“皇上,”卫芯雅的声音拉回了晏辰晖错乱的思绪,她轻声道:“臣妾的身世,您应该清楚一二,臣妾生母早逝,所以与父亲关系并不亲近……”
“朕有所耳闻。”晏辰晖点点头,“不过现下你父亲同时得罪了很多人,早朝时,被冠以污蔑皇亲等罪名,关进了天牢。”
卫芯雅神色一变,“进了……天牢?”
一般来说,进了天劳,想出来就难了,更有甚者,会牵累家人。
“嗯,杜青和摄政王都大发雷霆,”晏辰晖道:“不过杜青却未曾迁怒你兄长,只说卫子衿离家多年,无人关怀,他要认卫子衿为义子……其实,也相当于让卫子衿脱离了卫侯。”
卫芯雅不着痕迹的松了口气。
“太后召了卫侯夫人进宫……”晏辰晖点到为止的说了这么一句,而后道:“卫侯这一关怕是很难过去了。”
卫芯雅了然,赵慧娴是太后亲妹,太后不可能不管的,卫父作死,太后当务之急当然是先要把赵慧娴摘出去。
不过这样一来,卫父的处境更加不好了。
“臣妾虽和父亲不亲近,但他到底是臣妾的父亲,”卫芯雅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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