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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危情,首席总裁太绝情-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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裳裳是佟战的女儿,自然处处优待于你,要是受了委屈,就请你多担待担待,我老婆性子娇,得人哄着宠着,你不能什么都跟她看齐,你也没那个资格,明白吗?”
    靳东极为友好的展现笑容,牙齿又白又饱满,闪着森寒的芒,当他转身要离开时,又想起来什么转了回来:“哦对,我和裳裳五一结婚,一号在北京办,三号在S市办,你有空,可以过来讨杯喜酒,婚宴嘛,要的就是热闹,再见。”
    他头也不回的打开门,走了出去,门扉在惯性的作用下,砰的嵌入门框中,屋里一片寂静,不久后,公寓前远去一辆超跑的引擎声。
    斩月站了一会,走到沙发上坐下,曲起双腿,一动不动的缩着,她的眼皮泛着青色的红,青色是表皮蔓延出来的颜色,像一层淡淡的眼影,覆盖了她睫毛下的浓浓的忧伤。
    ……
    靳湛柏九点从医院离开,到家的时候,看到斩月睡在沙发上,电视机正在播放晚点新闻。
    换上棉拖,他放轻脚步走过去,居高临下的看着斩月,心里不由得温柔起来。
    她睡的像只小猫咪,那么长的两条腿缩在靠垫下面,双手叠合放在一边脸颊下,非常安详。
    是在等他回来?或许是看电视看睡着了,可是晚归的他看到心爱的女人睡在沙发上,心里难免不会感动。
    他把大衣脱下,盖在斩月身上,然后半蹲下去,双手从斩月的腰下伸入,将她轻轻的、轻轻的抱起来。
    见靠在他臂弯里的她皱起秀眉,靳湛柏无声的踩着上楼的台阶,温柔如水的呢喃:“我们回房睡。”
    他用背推开斩月房门,避免她的脚撞到墙壁,走的小心翼翼,站在床头,弯腰将她放在床上,她挣扎一次,翻身侧卧,靳湛柏又托起她的后脑勺,将枕头垫在下方,斩月睡的舒服了,再也不动,靳湛柏给她拉上被子,轻轻拨开她眼睛上的头发,摸了摸她的额,低头吻了一次。
    “晚安,宝贝。”
    关了灯,将门轻轻关上,靳湛柏先回自己卧室,换了睡衣裤,活动活动颈椎,去浴室洗漱。
    他刷牙向来利索,动作快频率高,弯腰漱口的时候听到身后有声音,稍稍抬头,从镜子里看到了斩月。
    漱口水吐进水槽中,他拧开水龙头,掬水洗净脸和下巴,往上方伸手,扯下毛巾,随便擦了两下,转身看着斩月,笑。
    “是不是我吵醒你了?”
    斩月靠着门,眼睛还没褪去青红的肿印,无力的眨了眨纤长的睫毛。
    “伯母的伤,要不要紧?”
    靳湛柏一瞬不瞬的望着她,表情骤然严肃,带着疑惑,他微微眯起眼睛。
    “靳东来过了,说他五一结婚。”
    “琪琪……”靳湛柏丢掉毛巾,甩在盥洗台上,双手抓住了斩月的肩:“你听我说,我……”
    “没事的,”斩月无精打采的歪着头,半睡中醒来,眼皮都没有力气,“虽然他有可能是报复我,但我相信,他会爱上佟怜裳,如果我没和你在一起,他也不会这么快就结婚,我不怪你。”
    斩月不应该是这个反应,靳湛柏有点害怕。
    “琪琪,”他有点激动,表述也就不那么顺利,“好吧,我坦白,从很早以前我就喜欢你,所以我隐瞒了我和靳东的关系,我不是刻意伤害你,其实这没什么,毕竟你和夏雪你和靳东的关系,除了你和我,没有人知道,你完全可以忘掉这件事,跟我好好生活,这不会影响我们的,好不好?”
    斩月推开他,退到瓷砖上靠着:“不要紧,你不用紧张,一切都按照我们的约定继续,不是吗?靳东结婚了,我也就放心了,我们的婚礼不用办,到时候找个合适的借口,跟家里人说一下就行了。”
    “你什么意思?”靳湛柏倏地像雄狮般激动:“跟家里人说什么?”
    “离婚啊,还能说什么。”
    他看着她,鼻头酸涩的很,心里涌起一股股如潮般的愤怒和压抑。
    “路斩月,你到底拿婚姻当什么?我真佩服你,作为男人,都没你潇洒,说结就结,说离就离,你就抱着这种态度活了二十多年吗?”
    “婚姻对我原本就不重要。”斩月无惧的看着他,眼里有泪:“我现在有种破罐子破摔的感觉,反正人生都一团糟了,我还有什么好怕的?是不是?”
    “你的人生怎么一团糟了?你有我,你有家,你有工作,你有梦想,你正在往更美的风景走,未来是多么美好你看不见吗?只要我们好好的,我们会有孩子,你爸妈会过来,和我们一起住,你的事业也会越来越顺利,这么美好的生活,你到底在绝望什么?”
    靳湛柏把斩月的泪水说了下来,她捂住嘴巴,平静一会儿,深呼吸后看着他:“你说的没错,未来也许是这样子的,我也很可能,真的很可能会爱上你,但是,”她停下,吸了吸鼻子,“但是,靳东,靳东我是一辈子都不可能忘记的,就算几年以后我再想起他已经没有任何感觉,但我不可能忘记他,他会永远在我的心里。”
    “谁让你忘记他了?”靳湛柏焦急的晃着斩月的肩头:“每个人都有藏在心里的人,你记着他,不一定是深爱他,我不会计较这些的,你别钻牛角尖好不好?”
    斩月闭上眼睛摇摇头:“跟前任在一个屋檐下,你不觉得很荒唐吗?况且他是我弟弟,而我看到夏雪,还得喊一声大嫂,”她蓦地抬起头,泪光盈盈,“靳湛柏,你真的很自私,你想到你自己,但你没想到我,你没为我的处境考虑过一丝一毫,纵然像你说的,没人知道我和夏雪的关系,但我自己呢?我能做到自欺欺人吗?”
    他压着她的双肩低下头来,思绪凌乱,他不知道该怎么开导她,好让她不要庸人自扰。
    “靳湛柏,都是你,你现在让我怎么办……父母都知道我跟你在一起,我要怎么办……”
    他把她拉到怀里,紧紧抱住,抚摸她的后脑勺,她逐渐哭的发出声音来,抱着他的肩胛骨,把鼻子以下埋在他的颈窝里,悲痛的呜咽。
    ……
    下半夜,靳湛柏看着斩月睡着后,离开了她的房间,独自走回书房,坐在窗台下抽烟。
    两根烟后,他去浴室再次刷了一遍牙齿,轻轻进了斩月的房,掀开被子,从后抱着她,一起入眠。
    斩月个子虽高,身体却很瘦,熟睡中的她鼻息清浅,蜷缩成小猫的姿势,安静到差点儿让人遗忘,靳湛柏心是疼了,抱着她,把鼻子蹭进她的长发里,窗外的黑夜朝着破晓出发,他的睡意很久都没有出现。
    天亮后,他在浴室洗澡,洗澡结束,餐厅送来了韩式早餐,靳湛柏穿戴整齐,扣着腕表进了斩月房间。
    “琪琪……”他半跪她床下,左手抚摸她的头顶,掌心宽厚湿热,带着疼爱:“琪琪……”
    斩月发出一点龃龉的声音,靳湛柏凑前,在她额上浅浅印了一个吻。
    “琪琪,起来吃点早餐,我去医院了。”
    交代完,靳湛柏打算站起来,被斩月抓住了手腕,正好握在他的腕表上。
    “我跟你一起去。”
    他重新趴好,凝望着她:“你要去?”
    斩月望过来,朝他点点头:“嗯,你先去吃饭,等我十分钟。”
    靳湛柏下了楼,斩月开始洗漱穿衣绑头发,五分钟整理完毕,背着双肩包走下去。
    “过来吃饭。”
    靳湛柏把他身边的椅子拉开,斩月问他有没有吃好,他点点头,她就拿餐巾纸包了几块寿司,拉着靳湛柏出了门。
    她是第一次主动拉他,没有任何被迫的想法,靳湛柏跟在她后面走到停车库,宾利解锁,斩月熟稔的上了副驾,等他也上了车,两人朝靳老太太所在的医院驶去。
    “今天我看护,你去过我把你送回来再赶回医院。”
    他缓缓说着,斩月正在吃肉松寿司。
    “我陪你吧。”
    他一愣,朝她看来,斩月望着挡风玻璃,没有给他任何反馈。
    靳湛柏靠边停车,斩月觉得奇怪,扭头一看,他整个人朝她凑来,她刚刚咬了一口寿司的嘴巴就被他猝不及防的封住,她张着眼睛看他投入的辗转,下一秒,含在口腔里的半圆寿司裹入了他的嘴巴。
    他咀嚼着混合了斩月唾液的寿司,觉得幸福,有一种水ru交融的感觉,就像ji情在他大脑中爆开烟花一样。
    “琪琪,我爱你。”
    他不合时宜的表白心声,然后踩下油门,又将车开走,斩月带着淡笑看着他,捏起一块寿司朝他嘴巴递去。
    他猝不及防,却张嘴任由斩月把寿司塞进他口腔里,那时他使坏下巴往前一伸,舔到了她的手指。
    她把手指抽回来,用餐巾纸擦了擦,眼梢余光看到靳湛柏忍不住朝她看了又看,又听到他笑,她才淡淡回应:“看前方。”
    “是,靳太太。”
    靳湛柏欢天喜地的对着挡风玻璃傻笑,嘴巴里细嚼慢咽,沁骨的幸福感让他浑身晕眩,在没有遇到斩月之前,他不觉得爱情能给人带来翻天覆地的正能量,尤其在关昕那一局里,他对女人又有了新的领悟,只是当他遇到斩月,遇到真正适合他、属于他的女人,他才认知到,爱情是一股多么强大的力量,能让你笑,也能让你哭,能让你拥有世界,也能让你失去世界。
    斩月把用来包装的餐巾纸卷在手里,等着下车时扔进垃圾桶里,靳湛柏瞧了瞧她羽绒服下的脖子,又细又长,皮肤很薄,青色的筋脉像一条蜿蜒的溪,外人看了一定觉得很漂亮,只是他,作为斩月的男人,他的疼惜大过欣赏。
    他低头,从自己这边的窗户往外望,瞧见了规模中等的包子店,于是他转过头,把斩月放在腿上的手拉到自己掌心里,轻轻抚摸着:“老婆,陪我再吃点吧。”
    斩月朝他看来,瞬间眼神又从他肩膀穿出去,然后收回来,继续看着他:“对面有一家包子店,你吃吗?”
    靳湛柏反问她:“你吃吗?”
    斩月点点头,靳湛柏也点点头,她回头拉车门时靳湛柏抬起她的手,亲了亲她的手背,胸腔里那股子热烈怎么都发泄不完,忍不住又说了句:“老婆,我爱你。”
    斩月把手抽出来,笑容淡了一些,走下车时弯腰对还在车里磨蹭的靳湛柏说:“快点,咱们还要上医院。”
    靳湛柏麻利的下了车,遥控上锁,赶忙绕过车头,搂住已经走过来的斩月,手从她的肩不知不觉挪到她的腰上,而斩月也没有拒绝,偎靠他怀里,左右张望等着过马路。
    靳湛柏的脸洋溢着初春的明媚,他和她的生活似乎正在走入正轨,她似乎,正在一点一滴的变成他的妻子,水ru交融的妻子。
    这段东西走向的道路没有指示灯,在靳湛柏紧紧搂着他的妻子过马路时,突然又低头,往斩月头顶亲吻着,双眼虽然全神贯注的盯着往来车辆,却注入柔情似水的光芒,吻过她的头顶,抬起下巴,缱绻的再次呢喃一遍:“老婆,我爱你。”
    斩月没抬头,靳湛柏也没看到她眼底停滞的悸动与欣然,只是他突然察觉,她把手臂穿过他的脊椎,搂住了他的腰。
    那一刻,他的心无法形容,浑身的血液开始奔腾,这种感觉与9岁那年偷看成人片时的刺激是可以相提并论的。
    ……
    七点半,太阳烈了不少,靳湛柏从车头绕到斩月这边,顺势拉住她的手,笑的就像那金黄色阳光:“我妈看到你,一定特高兴。”
    斩月与他并肩走出车库,从一扇门后进入负一层的电梯,靳湛柏按下上行键,又低头看着他的妻子。
    斩月抬起头,微微眨了次眼睛:“在长辈面前,不要对我太好,尤其是你妈妈,好吗?”
    靳湛柏矮身,把鼻尖搁在斩月鼻尖上,柔情似水的低语:“不对你好,你不跟我闹?”
    斩月错开脸,与此同时,靳湛柏双手捞住她纤细的后腰,将她往自己怀里带,嘴巴有些野蛮的亲起了斩月的脸颊。
    一下接一下,斩月不停的动弹,双手推拒他胸膛,他没有停住的意思,直到电梯发出“叮咚”的声音,他才把不断往后仰的斩月拉住,揽进自己怀中,搂着她进了轿厢。
    大清早,电梯里没有人,按下楼层键后,靳湛柏转身,把斩月再次困在自己怀中,俯身又要吻她,斩月难以招架,急忙撑起脖子,一攒劲,筋脉的颜色突突的加深。
    “你别这样……”
    靳湛柏置若罔闻,一个手掌勾起斩月的后脑勺,把她往后退的脸蛋带到自己面前,轻轻的用唇压住她的唇,固定好她,才开始逐渐加深,将舌头伸进了她的口腔。
    两人带着早餐的味道在电梯里纠缠,他的动作强势勇猛,没几下,斩月往后退了几步,撞在梯壁上,倒是方便了男人,他抽出揽着她后脑勺的手,捏起斩月的下巴,开始吸她的下唇。
    她的手在他胸前推挡,靳湛柏腾出另一只手,带着她的手绕到他腰后,没几时,斩月放弃了抵抗,双手圈着他的腰,下巴也昂了起来,开始回应他。
    楼层到了,靳湛柏放开她,经过刚才的深吻,两人都有些气虚,靳湛柏用额抵着斩月的额,眼睛坚定又犀利的盯着斩月垂下去的眼睛,动情的说:“老婆,我爱你,我爱你。”
    ……
    老太太正在徐妈的伺候下洗脸,看到最喜欢的儿子带着儿媳妇来看她,欣喜的不得了,一个劲儿比划着:“快快快,坐,芳敏,给小五倒杯水。”
    徐妈乐见眼前的温馨一面,搬了两张塑料凳子放在老太太床边,让靳湛柏和斩月坐在那里,陪老太太聊聊。
    “妈,心电图拍了吗?”
    “九点钟拍。”老太太喜出望外,瞧着靳湛柏就高兴,望到斩月,自然也爱屋及乌:“小五媳妇,有水果,你自己削着吃。”
    斩月知道老人家盛情难却,说了声谢,走到柜子边拿了两颗苹果,回来安安静静的削着皮。
    做婆婆的,没有不喜欢贤惠能干事的儿媳,瞧着斩月低眉顺眼又朴素的样子,心里是忍不住称赞的。
    靳湛柏牢记斩月说的话,在长辈面前,不要对她太好,所以他没管她,任由斩月一个人忙活,自己倒是为了安抚老太太的心,和老人家说了好多话。
    老太太心里感慨,这小儿子15岁去美国以后,很少回家,回家次数多的时候也是和关昕谈的那会儿,但大部分时间都是跟女朋友在一起,晚上也不回家住,那时候她心里真是埋怨关昕,把男人像皮带似的绑在自己腰上,这对嫉妒心是本能的女人来说,都是一项大罪,老太太辛辛苦苦养育的儿子,你不费吹灰之力,就把他抢走了,关键关昕还不乐意靳湛柏回家,以她的立场,他所有能挤出来的时间都得给她,老太太从那时候起,就对靳湛柏的恋爱抱有微词,心有余悸,不喜欢跟他儿子谈恋爱的女人。
    现在看到斩月,她的想法又莫名的改变了,这个女孩自立能力很强,把她的儿子照顾很好不说,还不像关昕那样娇气任性,类似“我和你妈掉水里你救谁”的弱智问题,绝不可能从她口中提出,她理解的很透彻,母亲才是一个男人一生最重要的女人,不会让男人夹在中间日夜为难,也许她的儿子会在私底下两人独处的时候给她某些安慰,但老太太完全不反对,至少她儿子在找到这个女孩后,对她温柔了许多。
    “伯母,您吃水果。”
    斩月把削好的苹果递给老太太,老太太高高兴兴的接过,一口咬下去拧了一次眉,斩月瞧着赶忙绕过靳湛柏,到老太太身边接走苹果,柔声问:“是不是酸到牙齿了?”
    老太太挥挥手,乐呵呵的说:“不是不是,这苹果太大了,不好咬。”
    斩月又折到外面小客厅,徐妈正在搓洗老太太换下的衣服,扭头望着斩月,亲切的问:“闺女要什么?”
    “徐姨,有碟子吗?”
    徐妈在围裙上擦了擦手,起身帮斩月拿了个盘子,斩月谢过,去洗手间冲洗干净,然后把老太太刚咬过的苹果切成丁状,回到病床边的柜子上,找到了干净的水果叉,放到盘子里端给了老太太。
    “伯母,早晨吃一点水果,能清理肠道。”
    “谢谢谢谢。”
    老太太客气的接过,偷偷朝靳湛柏看一眼,她儿子正喜闻乐见的看着婆媳其乐融融的这一幕,不动声色。
    “小五媳妇啊,别忙了,坐着,坐着。”
    老太太指着空凳子,斩月坐回去,歪头问靳湛柏吃不吃苹果,他扭头,看着斩月,眼底像星光般璀璨:“吃。”
    斩月削起来,靳湛柏还流连忘返的凝望她,直到老太太说话才想起来转头。
    “今天你二嫂过来,等一下,你带你媳妇回家吧,都这么忙,有时间休息休息,能来看看妈妈,妈妈就满足了。”
    靳湛柏伸手替老太太喂苹果丁,这一招老太太受用的很,笑的合不拢嘴,一口接一口吃着儿子喂来的水果。
    “我不忙,今天和斩月在这里陪你。”
    “唉,还是我儿子媳妇好,那死老头,到现在都没来看过我。”
    靳湛柏温雅的噙着笑意,父母打闹一辈子,他听到老太太说要离婚的事,真的一点儿都不紧张,这两个老小孩,平时又吵又闹,真要把他们分开,看他们怎么伤心难过吧。
    许多夫妻的感情都不热烈,只是在不自知中已经融入骨血,是双手双腿的关系,谁都离不开谁。
    斩月把削好的苹果递给靳湛柏,他伸手接过,咬了一大口投入的吃着,看似并不注意斩月,可她一起身,他就忙着扭头,目光追随她而去。
    老太太怎会看不出儿子那浓浓的爱意,这小子对爱情就是这样,好像天生受制于女人,前几段爱情也是一样,其他的老太太不知,但关昕那一段她是知之甚多的,靳湛柏也像如今对斩月这样对待关昕,恋爱的时候深深的投入,把关昕当成全部,如果不是那女孩任性成性,如今,早已和靳湛柏修成正果。
    她儿子她最了解,是个对喜欢的女人极度宠爱的男人,虽然谈过不少,但每一次都全身心对待,不背叛不劈腿,如果不爱了也会干净利索的说清楚,绝不会拖泥带水,耗费彼此的时间,只要被他爱的女人懂得珍惜,他绝对会给你一个幸福完美的婚姻。
    从母亲的角度,她儿子万里挑一,从女人的角度,她儿子还是万里挑一。
    老太太细想着靳湛柏的这几段爱情,不禁感慨,当初那么多融入骨血的相爱,都比不过天时地利人和,都比不过在恰当的时间遇到恰当的人,而那些曾被靳湛柏深深爱过宠过的女人,如今幸福还好,若都像关昕一样,抱着回忆痛苦,那该是多么遗憾的一件事,用青春调教出来的男人最终被别的女人捡到,她不费力的享用你的男人,享用那些原本是属于你的宠爱与呵护,而那个男人再也不爱你,绝情的忘记你,跟现在的女人幸福的出双入对,如果旧爱走不出心里的魔障,这将是多么剜心剔骨的嫉妒与疼痛啊。
    老太太叹了口气,心里恍然,斩月的命,不是一般的好。
    能成为一个优秀男人的终结女人,是多么幸运的事情。
    ……
    斩月后来去帮徐妈的忙了,靳湛柏陪着老太太聊聊天,气氛舒适的很,只是这一切,都被推门而来的两个人打乱了。
    斩月当时正蹲在卫生间刷抽水马桶,听到声音回了头,看到靳东搂着佟怜裳,站在门外,下一秒就听靳东状似惊讶的疑惑:“怎么小婶还干这种活呀。”
    佟怜裳没有轻视的眼色,只是偎在靳东怀里,安静的看着斩月,显得像一只听话的小白兔。
    斩月站起来的时候有点头晕,眼睛恍惚片刻,出现白茫茫的景象,谁知手臂已经被谁抓住,之后落在一个温暖踏实的怀抱里。
    靳湛柏进来的时候已经将靳东和佟怜裳推开,此刻他搂着斩月,几乎将她纳入自己的身体内侧,不让外人碰到她,带着她走出卫生间。
    斩月承认,那一刻,她是需要这个男人的,当佟怜裳一身名牌、化着精致妆容出现,并用垂下来的眼神看着她时,她便觉得自己是多么卑微渺小,多么不堪一击,如今被这个男人温柔的呵护,好像有了遮风挡雨的港湾,心头瞬间便又宁静下来。
    “是小东东啊?快进来!”
    “奶奶叫你。”佟怜裳左手抚在靳东胸上,柔情万种的向上看他,涂着睫毛膏的大眼睛今天带着摩卡棕的美瞳,耀眼魅惑。
    靳东冷色调的眼光锐利的瞟过斩月的脸,像一把匕首划过她肌肤,笑意森寒。
    搂着佟怜裳进了里间病房,老太太一瞧怀了身孕的人也来了,立即指责道:“哎呦喂,你带她来干啥呀!赶紧的,你两都回去,”老太太再一打量佟怜裳的穿着,不禁苦恼,不得不说,“裳裳呀,你有宝宝了,以后少穿高跟鞋,这种巴身子的衣服也尽量少穿,对胎儿不利哦,你上次差一点滑胎了,忘记了?”
    佟怜裳没反驳,却顺着手臂的方向朝靳东看,他把她护的牢牢的,跟老太太辩解:“奶奶,没事的,来之前,我带裳裳去看医生了,宝宝很好。”
    “行了行了,赶快坐下来。”
    老太太不放心佟怜裳那八厘米的高跟鞋,指着床尾的沙发,催促到。
    佟怜裳所到之处都丢不开大小姐的样子,也不是她故意显摆,只是显赫的身份已经侵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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