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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之男神养成记-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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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华,这是你爹从东之国藩主那里切磋棋技之后学的一招,我强行打粘也不是不可以,只是要落得个两败俱伤,而且自己的西北角还差一眼,可能守不住……”
秦相跟洛华探讨棋局,洛老爷则在一旁悠悠的品茶,一点儿也不介意对方多了一个帮手,而且那个帮手还是自己的二儿子。洛华曾经师从秦相的事他是知道的,后来与洛英一同做了齐太傅的关门弟子,这他也是知道,但是洛华的棋艺到底如何,他却一点儿也不知道,因为他从来没有同他下过一盘棋。
扫了一眼棋局,洛华思量了片刻,执起黑子,回头看了秦相一眼。
“听你的。”秦相对洛华很是信任。
得到了秦相的应允,洛华便在棋盘上落了子。他没有像秦相说的那样粘打,反而深入敌营断了一子,使的黑子的攻势比之前更甚了几分。
“老哥哥,我在东之国的时候,那里有位大人物棋艺出神入化,曾经与说过这样一句话,他说,黑子为攻不错,但有时候太过凌厉,不知退让,也不见得是好事啊。”
洛老爷感叹一句,放下了茶杯,在洛华刚刚的黑子之后又粘了一子。
东南角,父子俩厮杀了三个回合,最后白棋关了口,洛老爷拣出了阵亡的黑子,战斗暂时结束。
看着手下的残局,洛华突然勾唇一笑,开口道:“如果有机会,我倒想见识见识爹口中那个大人物。”
洛老爷冷哼了一声,冲他道了一句:“黄口小儿!”
洛华没有再回话,后撤了一步,将棋局交还给了秦相。秦相刚刚一直在旁观,再加上他对洛华棋技的了解,很快就发现了那小子的在棋盘上做的手脚。
西南角是丢了,因为洛华根本就没打算要西南角,三个回合,他在西边三四线上埋了两颗黑子,不仅和原来的棋子拉成了战线,原来岌岌可危的西北角也基本算是尘埃落定了。
“贤弟,你瞧瞧,我丢了一角,赚了一边,倒也不吃亏。”
洛老爷也瞧出了端倪,原以为洛华是来替秦相解西南角之困的,没想到他竟是目指西线和西北角,一开始摆出的厮杀之势,还有投下的两子都是做做样子,哄骗自己,而自己竟也上了当。故而一时语塞,坐在那里皱着眉生起了闷气。
“好了,这回的棋就下到这儿吧。”秦相抬袖掩唇轻咳了几声,然后撩袍起身,冲着洛家父子俩道:“现在轮到谈正事的时候了。贤弟,刚刚那个赌是你输了,所以这之后一切都得听我的,你不能插手。”
两人的赌打在棋局的开盘,赌的是洛华今日会不会来求情,秦相赌赢了,要求便是无论他说什么,洛华说什么,洛老爷都不能打断或插手。
关于洛华父子之间的症结,秦相再了解不过。父亲喜欢掌控一切,可惜儿子天性不喜管束,再加上父子聚少离多,之间的种种误会只怕一时难以开解。洛华怕麻烦,总是能躲就躲,能逃就逃。殿前策论,圣上夸赞他年少多才,虽然没有封他为状元,但却赏了他一套宅子,使得他就这样名正言顺的搬了出去,还与秦朗在风月楼中大醉了一场,美其名曰:
树大分叉,子大离家。
赌约在前,洛老爷不得违背,只好将眼神瞥向别处,抿着嘴没有反驳,只是轻飘飘的道了一句:
“回屋子里谈吧,你的身子骨可不比往日了。”
言者无意,听者有心,洛华用余光仔细打量了一眼秦相的面色,果见他精神有些不济,眼睛里还有一些熬夜过后出现的淡淡的血丝。
回到后院屋内,婢女端来两杯清茶,给秦相的却是一杯参茶,洛华见状便试探的开口询问:“相爷近日可是公务繁忙?”
秦相喝一口特质的参茶,清了清嗓子,回道:“无事,公务再忙,也都是本相分内之事,倒是你……本相听礼部的赵大人说,你一直未去上任,这是怎么一回事啊?”
“哦,这件事我正想找您说呢。”洛华从怀中拿出官印和任官状,端端正正的放到桌上,“我想相爷您是忘记了,再过两个月,我们的一年之约就到期了。您答应过一年之后,就让我离开暨京的。”
洛华话音刚落,一边的洛老爷便将手中的茶杯重重的放到了木桌上,放出了当的一声。秦相抬眼看了一眼,捋了捋花白胡须,对洛华道:
“你可是在指责本相不守信用?”
“洛华不敢。”
“那圣旨是陛下的意思,本相只是代为传旨罢了。”
“那能不能麻烦相爷为洛华通报一声,我想进宫面圣——”
一旁一直默默不语的洛老爷终于忍不住,一掌拍到桌面上,大喝了一声:“够了孽子,你不要得寸进尺!马上给我滚回你的探花府!”
“相爷……”
洛华面有为难之色,呼唤了一声秦相,但秦相好像突然气血不畅,顾不得回应,转身扶着椅背重重的咳了起来,再加上洛老爷一直大呼让他快滚,他只好起身拱了拱手,在下人一团手忙脚乱中道了告辞。
脚刚刚踏出门外,身后传来了婢女的一声惊呼——
“啊,老爷吐血了!”
……
入夜。
洛华披着银辉,带着一身疲累返回府中。
宋依依见状,便知他今日又是无功而返。她上前问他是否在相府用过了晚饭,洛华摇头,她转身准备吩咐人去准备,却被他一把握住手腕,拉到了怀中,将脸埋在她的颈窝,深深的去嗅她身上的香气。
“依依……秦相旧疾复发,大夫说,如果不好好调理,怕是连今年秋天都熬不过……”
宋依依心里一紧,没有说话,只是伸手回抱住他,给他无声的安慰。
“……依依,我现在不能离开。”
“嗯。”
“但如果我现在不走,就在也走不了了……”
“嗯。”
“我不想留下,留下只有烦恼,无穷无尽……”
“嗯。”
“但若是离开,我恐怕此生都会愧疚不已,我——”
宋依依突然伸手堵住了他的唇,仰起头,微笑着看着他,轻声道:
“我们留下,好不好?”
“依依……”
“我们留下。以后,不管有什么烦恼,我陪你一起分担。”                    
作者有话要说:

☆、闲看庭前花开落14


洛老爷带队离开暨京时,宋依依陪着洛华将人送到了南城之外,同去的还有洛英家三口人。
话别的时间不长,洛老爷挨着个一一嘱咐了几句,轮到宋依依这儿,他却将人叫到了一边,说是有话跟她私下谈。
两人走到马车边,洛老爷从袖中拿出一方玉佩,递给了宋依依。她接过来一看,很简单的款式,中间刻着一个“琚”字。
“这是我回来的时候,路过西山的卧佛寺,特意在当地吃斋三日才求来的字。一个是琼,一个是琚,琼给了木兰,琚,是给你的。”
宋依依有些疑惑,“给我?”
洛老爷突然自嘲了一声,“哦不是不是,不是给你,是给我未来的孙儿的。我这一去最少也要三年光景,恐怕是见不上我洛家的长孙和次孙了,这两块玉佩,也算我这个未来的爷爷,送给他们的礼物。当然,孩子取名,还是要看生辰八字,你们夫妻俩不一定非要……”
“父亲放心。”宋依依将玉佩仔细的收在怀中,冲他笑了笑,“依依知道这是父亲的心意,会照实告诉洛华的。”
洛老爷叹了声气,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最后只是又一声叹息——
“这次,谢谢你了。”
洛老爷从来没在人前示弱过,现在这个样子让宋依依有些惶恐,“父亲何出此言,依依不敢当的。”
洛老爷也知自己刚刚有些不妥,无奈一笑,道:“罢了,你去吧。时辰差不多了,我也该走了。”
说罢,他转身登上了马车,车帘一放,队伍扬鞭始发,沿着官道遥遥而去。
洛华走到宋依依身边,揽住她的肩头,看着车队离去的方向,轻声问:“他跟你说什么了?”
宋依依侧过头去看他,瞪着圆溜溜的眼珠,神情中有些不明所以,却还带着三分得意与俏皮,“父亲说谢谢我。”
“谢你?”
“嗯!”她眨了眨眼,转身拍了拍他的肩,“走啦。”
洛华也跟着回身,正准备带着人回家,却见木兰挽着宋依依的胳膊,直接带着她上了洛府的轿子,留他和洛英两人在原地大眼瞪小眼。
“大哥?!”
“啊……她们,她们说去胭脂铺看看……”
洛英知道今天是自己弟弟最后一天的闲暇,明天一大早,他就得去礼部上任。看着他一脸失落的神情,洛英做出了一个安慰的表情,道:“不是还有晚上么……我先回掖门了,你,要不也回文渊阁看看?”
洛华没说话,只是略微点了点头,让洛英不要记挂他,然后目送着洛英乘轿离开。
“二少爷,我们……去哪儿?”木头看出了洛华脸上的不爽,说起话来也是小心翼翼。
“去——”洛华皱着眉头,想了半天,“算了,去礼部……”
……
一晃六月,夏日茵茵。
今年雨水丰厚,旧年就开始新修的水利终于起上了作用。关于庆南五县的水灾治理,洛华因为去年冬日曾经做过一段时间的督道仓使,有一些亲身体会,在秦相的授意下,便将自己的想法写成了一篇奏折递了上去。
皇帝是从秦相手中接过的奏折。静静的看了两柱香的时间,之后,只对秦相说了八个字:
其见灼灼,有类卿范。
当右迁光禄寺少卿的圣旨到礼部的时候,洛华正在忙碌今秋的科举准备。几位同僚听了圣旨的内容,便纷纷上前道贺。礼部尚书赵寇赞许他后生可畏,短短半年时光,官职就升迁一级,这种情况放眼朝中,也只有当初的秦相爷才做得到。
“你和相爷真是太像了……”在看过他为文四阁拟送的科考书目和选题之后,赵寇若有所思的道:“怪不得相爷费尽心思要留你。”
“费尽心思……”
洛华觉得有些奇怪,这事……怎么连赵寇都知道。
很快,洛华的疑问便得到了答案,而且,这个答案足够他从相府一路苦笑外加叹气的,回到自己的探花府。
宋依依知道他今晚去了相府赴宴,一方面是去探看秦相的病情,一方面是为了礼节,去答谢秦相在他这次升迁路上的“知遇之恩”。但是这人走的时候还挺正常的,怎么回来,就显得有些萎靡不振呢?
“怎么了?”她挥退了鸢儿,将人拉到床边坐下,关切的问。
“依依……”
洛华双眉耷拉着,唤了她一声就不再说话了,脸上的表情显得委屈极了,不由得让宋依依笑出声来。
“你知道么,今天下午我抱着鸟儿去晒太阳,一只一直围着她绕的蝴蝶被我不小心吓走的时候,她再看我时,用的就是这幅神情,跟你现在一模一样。怎么……我也把洛大人的蝴蝶赶走了不成?”
她说最后一句话时,为了打趣他故意靠的很近,被洛华皱了皱眉,好像“报复”似的,突然一口咬向她的唇。虽然未遂,但还是把她吓了一跳。
“是不是……相府发生了什么事?”
虽然从洛华的情绪上来看,不像是秦相出了什么事,但是,总归是发生了点儿什么,才把他打击成这个样子的。
洛华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但神情似乎有了些新变化,他凝凝的看着她,半响,一手捧起她的侧脸,五指轻轻的插入她的耳后的青丝之中,另一只手揽住她的后颈,将人拉到了自己胸前。
“到底……怎么了……”
他低头,吻上了她的唇瓣,一点一点的厮磨着,好像在宣泄自己的情绪。
这样的洛华让宋依依有些心疼,她一动不动的任他吻着,双手攀上他的肩,环住他的脖子,用自己特有的表示顺从的方式,来安慰他。
一吻过后,两人的气息都有些不稳。洛华将人抱在怀中,停了片刻,才开口道:
“依依,今晚去相府,出来的时候碰上了刚从太医院散值的黄老。我问他秦相的病情,他说……”
“他,说什么?”
“他说,他根本不知道秦相病了,今日来,是因为秦相之前得了一坛好酒说要送他,他才过来的……后来,我随黄老进去问秦相,相爷说……”洛华的声音有些抖,不知是生气还是激动,“说他根本没病,之前是——是误诊!”
原来如此……宋依依略略松了一口气。
“误诊是好事啊,说明相爷没事。”
“依依……”洛华本来还想说些什么,但在看到宋依依的反应时,突然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她,似乎表现的太过淡然了,要知道自己刚刚听到误诊那两个字从秦相口中缓缓吐出的时候,他的心里几乎是落了一道惊雷,那时的他,是半个字也说不出来。
宋依依见洛华不说话,只是盯着她看,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才反应过来:对于秦相根本没有生病的消息,她刚刚的表现和应对,和到现在为止依旧无法完全接受的洛华相比,好像是太冷静了点儿。
“啊~~~怎么会这样,秦相竟然骗了我们这么久,真是想不到!”她皱着眉头,一边叹气一边发牢骚。
洛华却不为所动,缓缓逼近,眼睛直直的看着她,“丫头,给你一次坦白的机会。”
宋依依被他逼到了床角,背靠着墙,退无可退,只好僵硬的拉出一抹笑,努力做出真心诚意的神情,看着他有些结巴的道:
“我答应过,不说的。”
洛华便笑了,眼角勾起浅浅的弧度,眸子亮亮的,像月牙儿一般。宋依依知道,他是在“诱惑”她。
“不说也无妨,我不逼你。我只想知道……”他低下头,撷住她的唇,轻轻撕咬着,“你……答应了谁,嗯?”
这是□□裸的威胁了?
宋依依纠结了几秒钟,有些犹豫闭上了眼睛,“不能说就是不能说,我答应过——”
剩下的话被洛华以吻封缄,吞到了腹中。
洛华借着身体的力量,将她死死压在锦榻之上,双手被禁锢在头顶,动不能动,炽热的绵吻铺天盖地而下,直叫她气短神虚,招架不住。
她能感觉到洛华心里的不快,最信任的人,和着别人一起瞒他,虽然结果是好的,但心中因为被骗的梗塞却不能马上消解。
“别……我说。”她勉强侧过头去,打定了坦白的注意。
洛华听闻此言,微微撑起身子。宋依依见状,以为他一直在等她解释,正欲开口时,突然发现此时的姿势太过暧昧,便想坐起身来,谁知却被洛华紧紧的拢住了腰身,只道:“依依,别动。”
她见他眸色藏着深情,想要说的话到了唇边,竟只剩一个支支吾吾的“我”字,再无其他。
洛华见此情形,重新低下身子,埋首于她颈间,低声一遍又一遍的呢喃道:“唤我洛郎。”
这一声含着万般情绪,竟叫她一时怔住,心中酸涩不已。良久,她伸手拢住他的肩头,附于他耳边,轻唤道:
“洛郎……”
作者有话要说:安利一首歌《半壶纱》。
为啥安利,因为……这一章的前戏,和下一章的船戏,杏仁?已脸红?君子无良君……是听着这首歌写滴。

☆、闲看庭前花开洛15


衣衫不知何时已被扯去,萤送给她绾发的白玉钗也落到了他手上,青丝如瀑铺了一枕,他低着头从发顶碎吻到额间,鼻尖,最后唇齿相缠时,却还是那般小心翼翼,仿佛她是他心上的稀世珍宝。
果然,他还是不舍得……
宋依依心里默默欣喜,她知他无论如何生气,也会舍得委屈她一点半点。以前每次失态,也都是她先惹急了他,但做到最后,一腔怒火也都化成了绕指缠绵。
身体相缠时,白色的里衣为他的绸料外罩所摩擦,她才发现自己已是衣钗不整,但“肇事者”却衣衫完好,连腰带都还整整齐齐的,这不由的引起她一阵羞意如火烧,浑身细细的发抖,脑中一片混乱,无措之下竟不觉主动开口道:
“洛郎,我……我为你宽衣……”
洛华先是一愣,望着眼前人的眸色渐渐发亮。他停下了一切动作,微微抬起身体,唇边噙起着笑,很是愉悦的道:
“好啊。”
宋依依那句宽衣,原本是一时头昏脑涨胡乱说的,谁知竟然被他答应了,她仔细一想,过去她似乎从来没有如此主动过,顿时羞赧不已,有些后悔刚刚的失言。
洛华见她咬着唇,一言不发,面上一片火烧的样子,勾唇一笑,抬手解上了自己的腰带,安慰她道:“下次吧,好不好?”
谁知,洛华的轻声细语没有起到安慰的作用,反倒刺激了此时的宋依依。她宁愿他生气,或是假装着对她生气,而不是事事都顺着她,好像整个过程中,都是他在付出,她只是被动的接受他所有的好……
心里窜起一股莫名的赌气,她抬手阻止了他解衣的动作,仰首轻轻吻了吻他的下巴,红绯着脸,鼓起勇气对他道:
“洛郎,让我来……”
洛华一阵惊喜,然后低低的笑出声来,当下收起双手,一动也不动,竟是一副任她为所欲为的姿态。
宋依依被他灼热的目光注视着,生怕自己身动手动,又出什么差错惹他嘲笑,便屏气凝神,低下头去一心专注于与他的系带和外衣,却未料腰身突然被那人环上,温热的掌心摩挲于她的脊背,竟叫她一个冷颤穿过脑后,原本积攒起来的勇气一下子散了个彻底不说,身子竟比之前还要抖的厉害。
他含笑吻了吻她的侧脸,附于耳边轻声道:“怎么抖成这个样子?”
心知他是故意挑逗,她一时气不过,也不知哪里来的胆气,直起腰身跪坐到他身前,双手环住他的颈子,将人缓缓拉近,然后微微昂首,挑眉轻笑,诱着他越靠越近,红唇轻启,呵气如兰,“夫君……大人。”
洛华没有见过这样神色的宋依依,喉咙轻动,只觉身体里燃起了一阵邪火,让他燥热难忍,唯有那两瓣甘甜才能为他送来清凉……突然,双肩一受力,他还没反应过来,人就被宋依依扑到在榻上,她坐在他腰间,歪着头娇笑,神情好不得意——
“夫君大人~~~”
洛华见状,才知自己刚刚是中了她的美人计,被她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
耳闻得外室似乎有动静,洛华无奈一笑,环住她的腰,提醒道:
“依依,有人来了。”
她笑着扑上去撕扯他的外衣,“才不信你,快,把衣服给我。”洛华只好哭笑不得的配合,总算让她得逞了,但是……
“依依,真的有人……”
宋依依见他神色不对,心里一慌,连忙要起身,却被他一把搂回胸前,“嘘,别乱动……”安静了片刻,他才高声询问道:“外面是鸢儿么?”
隔了一会儿,才听到外室结结巴巴传来鸢儿的声音,“是,是……我是来送夫人的莲子羹,这就走,走了……”
咔哒一声关门声,清清楚楚的传到宋依依的耳朵里,她的脸瞬的成了血红。一想到刚刚跟洛华说的玩笑话有可能都被鸢儿听到了,她便将脸埋到他胸前,恨不得立刻晕过去,再也不见任何人。
“依依,依依?”洛华抱着人轻唤了几声,见一直得不到回应,只好一个翻身将人压到身下,推开她遮挡着脸的手臂,笑问道:“怎么了?”
却见她眼圈都是红的,一时促狭心起,伏在她耳边低哑着声音道:“现在就哭了,那……一会儿该怎么办?”
沁眉一蹙,她咬着唇看他,神情很是委屈,“你欺负人……”
他凑上前去,蹭了蹭她的鼻尖,柔声道:“你才知道啊。呐,丫头,你之前说的话还作不作数?”
之前的话?
她撇了撇嘴角,“之前,我说什么了?”
“你说……”里衣的系带不知何时被他挑开,“除了鸟儿,还想要小鸟儿……”最后一层屏障也被人除去,她挣扎不过,但又不想落他下风,便干脆故技重施,攀上他的肩头,在他耳边若即若离的道:
“不止小鸟儿,我还想要小小鸟儿,小小小鸟儿。”轻轻咬住他的耳垂,低声呢喃,“你……给不给?”
他身体一震,忽的将人死死按于床榻之上,直吼道:“够了依依,我认输……”
话音未落,她尚来不及反应,整个人就落到他炙热的手掌之中,如一尾离开水的活鱼,无论如何翻腾扭转,都逃不开他的禁锢。
腰身被抬高时,她神思早已昏沉,随即而来的饱胀感竟叫她双腿轻颤,不知如何是好,那人□□的肩膀在她眼前不住的晃动,头晕目眩之际,只记得刚刚耳边的一句“我认输”。
他哪里输了,混账……
一口咬上他的肩头,本欲泄愤,谁知惹来他恶意的一顶,只叫她再也坚持不住,只能随着他的节奏起伏,原本的骂声只剩下低吟轻喘,连自己都不知在说些什么。
心爱之人动情的模样,莫过于天下最美的陈酿,洛华将人深深搂在怀中,低头吻上她被汗水浸湿的碎发,痴痴呢喃道:“依依,我爱你,我爱你……”
她勉强的攀上他的肩,仰头与他唇舌相缠,一遍又一遍的唤着他的名字,回应着他的痴情。
一夜缠绵,虽然到最后,宋依依还是没能坦白她和秦相,还有洛老爷相互密谋,设苦肉计留下洛华的事情,但那对洛华来说,已经不重要了。之前他要离开,除了因为洛老爷的关系之外,还有一个最大的原因,无法说与人知。
手里拿着那根通体雪白,只有顶部镶着一颗碧玉的发钗,洛华眼底一黯。
依依,你知道么,如果你爱我,能有我爱你的十分之一……
被褥一阵悉索,她一觉醒来,只觉浑身清爽,里衣已经齐整于身。洛华此时正倚窗而立,听到身后有了响动,便回身走到床边,伸手揉了揉她头顶的发丝,柔声问了一句:“醒了?”
宋依依本来正昏昏沉沉的,可与他视线相交之时,便回想起昨夜半宿的痴缠,面上止不住阵阵发烧。她一直以为洛华是床上君子,从新婚到昨夜之前,床笫之事他都是适可而止,从来不会强迫她,可昨天晚上不知怎么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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