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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使路-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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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生气嘛,”崔杰拽住转身的方炫,“帮我看看左肩。刚才我那麽用力,可能都已经流血了。你总不想看我流血身亡吧?”
“流死你最好!”方炫嘀咕道,很自然的扳过崔杰,“左肩是吧?”
小小的光束停留在了崔杰的左肩上。
“流血了?”崔杰问道。
沈默。
“炫,方炫!”
方炫只是盯著崔杰的左肩。“郁金香!”

北堂炽突然一拂袖,差点扫到目瞪口呆的楚泠。玄光镜也随即消失,一切又恢复原样。
楚泠还没回过神来。
她在玄光镜中,看到崔杰被照亮的左肩上,诡秘地存在著一株鲜活的郁金香。方炫试图把花拿开,却方向那花像是从毛孔里肉里长出来似的,怎麽拔都拔不掉,反倒痛得崔杰直冒冷汗。她不由得担心起他们来。
这到底是什麽?
“你想不想帮他们?”北堂炽意味深长的问。
“帮?怎麽帮?”楚泠条件反射的问道。
“想就跟我来!”北堂炽瞟了她一眼,拂袖而去,像一个飘零的鬼魅,渐渐融进夜的深处。
“死就死吧。”楚泠一咬牙,紧跟了上去。

“杰,你怎麽样了?还好吗?”方炫紧张地看著满脸是汗的崔杰,自己也是一脑门的汗。
崔杰咬紧牙关,艰难的摇了摇头。左肩的巨痛已经麻痹了其它的感官,除了痛还是痛。他只觉得意识在疼痛中一点点的流失,方炫的声音也越来越小。
“咚咚咚!”敲门的声音在这时响起。
方炫望了一眼黑乎乎的门,又看了看紧贴在墙边的崔杰。很明显他已经听不到敲门声了。他已经陷入了昏迷。
“等我,我马上回来!”方炫对著失去知觉的崔杰说。

方炫打开门,看到了白天的解梦师楚泠,和另一个陌生的男子。
“你来干什麽?”方炫不自觉的拦在门口,挡住楚泠不断往里窥探的视线。
“崔杰怎麽样了?”楚泠并没有停止窥视,“我们是来帮他的。”
“帮他?”方炫一不留神,身材娇小的楚泠像只敏捷的黑猫,从他的腋下钻了过去。
“喂!”方炫著急的回头去阻止楚泠,冷不防被陌生男子顶住了肩膀。
“你若想他死,大可把我拦在这。”很平静的一句话,却带著摄人的威严。
方炫不由得多看了他两眼。
一张没有任何表情的脸,像是木刻版画,线条刚毅,干脆而利索,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异常立体挺拔。
方炫隐隐的感到了黑暗的气息。
“崔杰,崔杰!”里面传来了楚泠焦急的声音。
方炫只觉的肩膀突然受力,身体不由自主的向旁边倒去。陌生男子进得门来,迅速的走进卫生间,甚至连衣袂也未曾飘一下。
待他回过神来,楚泠和那个如同鬼魅的陌生男子已经把昏迷的崔杰扶了出来。
“你们要做什麽?” 方炫的声音尖锐地像是在弹拨一根紧绷的弦,生涩得甚至有些刺耳,根本不能让人相信那是他的声音,连他自己都不由得愣了一下。
就在方炫发愣的瞬间,陌生男子已经将崔杰安置在靠墙的床沿。他回头的时候,看到了方炫手中的手电。
他毫不客气的走过去,扣住方炫的手腕,在他还没反应之前,劈手夺走了手电。
“你……”方炫有点发怒了,伸手去抓陌生男子转身的肩膀。
陌生男子并没有动,但方炫的手却在接触到他肩膀的刹那,被一股力量巧妙的卸开了,然後贴著他的衣袖滑了下去,甚至连衣服都没碰到。
“……”
陌生男子没有理会方炫,只是迅速的替崔杰检查他肩头的花。
花骨朵已经饱胀得几欲裂开了,与其根接触的皮肤也已经开始变黑。
情况比他想象中的要严重。
“那人给了什麽东西给你们吗?”他回过头,看著还在那疑惑不解的方炫,低低的问道。
那人?方炫在心里思量著。给了东西的那人……莫非是……
一想到这,方炫快速的去翻衣兜。还好,还在。他轻轻的舒了口气,把兜里的东西掏了出来。
“我不知道她是不是你说的‘那人’,但今晚只有她给了我们东西,就是这个名片。”
陌生男子从方炫的手中拿过名片,就著手电微弱的光端详起来。
只是一张很普通的名片而已。他皱了皱眉头。
难道我猜错了?
名片的边缘突然闪了一下,在暗黄的光线中发出紫色的光。一抹欣喜加得意的笑悄无声息的爬上了他的唇。他拿著名片的手突然一紧,握成了坚毅的拳头。
 




第七章 最熟悉的陌生人

当他再次张开手掌时,手心中只躺著一小堆紫色的发光粉末。
他小心翼翼的将粉末均匀的倒在花的根部,把皮肤变黑的部位全部涂满,很留意不让自己的任何部位碰到花。
方炫和楚泠都只是静静的看著他。
诡秘的东西,诡秘的手法。
尽管心里都有些咯!不爽,但始终没有说出来。
陌生男子也没有其他多余的动作,只是盯著那株小而邪的郁金香。
时间是沙漏里的细小沙子,一粒一粒,就这麽走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那株花居然轻轻的抖动起来。起初只是不盛寒风的娇羞轻颤,随後是风过浮萍的轻移,愈演愈烈至最後竟成了夏威夷草裙的舞蹈。
“楚泠,”陌生男子喊道,阴沈的声音里竟有一丝抑制不住的紧张,“过来!”
楚泠依言向他靠近。
“把花拔出来!”
楚泠看了他一眼。“可以吗?”
“叫你拔你就拔!”已分不清是紧张还是不耐烦。
“恩。”
郁金香有些近乎癫狂的抖动像一种古老的祭祀,热情的邀请著楚泠靠近的手。楚泠颤抖著碰到了郁金香细细的花茎,却很轻易的把它拔了下来。扭动的花茎抓在手里如同幼蛇在翻腾。
很恶心的触感。楚泠的脸都白了。
但所有的人都舒了一口气。
此时的花如同一个可爱的虫宝宝,蜷成一团乖乖的躺在楚泠的手心里,和刚才的疯狂形成了鲜明对比。
陌生男子的眼睛闪了一下。
一条无形的火舌悄悄的舔上了蜷缩的花团,用舌上的刺划过它的表面,然後留下嫋如薄纱的焰火。那躺在手心的花刹那活了起来,在金红的火焰中妖娆的扭动著,浑身发出“兹兹”的声音。
很是残酷的美丽,仿佛撕破蝶翼般凄美。
楚泠先是愣了一下,接著是凄惨的尖叫,条件反射的要把手中的花甩掉。
“楚泠!”
方炫的话刚说出口,陌生男子早已栖身上前,迅速的扣住楚泠的双腕,把她抓著花的手强握成拳,从身後将她死死的固住了。很用力,也很温柔。
“楚泠,冷静点!那火不会烧著你的!”
他的体温像一股细细的温泉,缓缓的渗过两人的衣裳,与楚泠微低的体温温柔纠缠著,以一种熟悉的方式。
楚泠被这种莫名的熟悉吓住了。身後那人的体温勾出了灵魂深处的熟悉与依赖,和著温热的气息很自然的拼出了一个男人破碎的温柔。
为什麽自己会这样轻易的接受一个刚见面的人?那种久违了的亲切,仿若很多年很多年以前,就以相识……
“你看,没有受伤对不对?”他的声音贴著楚泠的耳际飘来,轻柔得像莫名飘来了一朵棉花云,在这个宁静的夜里,平添了几分暧昧。
红晕悄悄的爬上了楚泠的脸。她微低著头,露出了白皙的脖颈。
陌生男子送开了楚泠的手,指如菊瓣的一点点展开。可以隐约看到楚泠的掌心里躺著一堆粉末,倾掌之间便飘落得难觅踪影。
方炫瞥了他们一眼,声音不高不低的正好能让他们听到:“还说是解梦师呢,一朵小小的花就吓成那样!”
楚泠不满的反驳:“我是解梦师,不是术师!你自己不也吓得吓得束手无策吗?”
“……是,是我怕,”方炫的语气冷了起来,“那现在没事了,我要休息了,请你们出去!”
“你……”楚泠还想顶什麽,但当她瞟到了身後的男子时,紧紧得咬住了粉色的嘴唇。“好,我走!”
她率先离开了方炫的寝室。随後的陌生男子忽然回过头来对准备关门的方炫说:“那是瓦比利尔谷的郁金香,她们的生长能力特别强。传说它是一个一生寻求爱情未果的女人的化身,所以它只能在男人身上生长,女人碰了它,就会萎缩成刚才那个样子。那人是把花抓在手心,在碰他的时候放到他肩上的。它能过透衣服渗进皮肤,自行将根须伸进人体。记住不要再让那人碰你们,现在的你们是斗不过她的。”语气竟是如此的温和关切,仿若在对一个老朋友的叮咛。
方炫愣了一下。这种熟悉来得如此的莫名其妙,却又没有半分的造作。
他脱口而出:“你是谁?我们以前见过面吗?”
陌生男子只是笑了笑,在昏黄的灯光下是那麽的温柔而贵气,两片薄唇一张一合:“我叫北堂炽,我是来帮你们的。”
方炫还没来得及追问,陌生男子北堂炽转身如风一般的迅速,然後深深的融进了夜里。
一个熟悉的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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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再见面

'img'dbzzjm_8。jpg'/img'阳光干干净净的洒下来,清爽得像是刚喝过的木瓜汁。透明的玻璃将世界隔断了。马路上所有的喧闹和匆忙都被排拒。坐在室内,那样安静地望出去,仿佛在看一场无休止的哑剧。
方炫就这样优雅的端坐在桌前,眼睛却从来也没有从外面移开过。对面是同样端坐的楚泠。

“夏雨菁去哪了?”方炫先开口。
“可能去看崔杰了吧。”楚泠双手交於颔下,眼神稀疏迷离。
杯中的冰块发出哗哗的声响。
“你知道你在做什麽吗?”方炫的语气很严肃。
楚泠的脸上也看不出一丝嬉戏的痕迹:“我很清楚我在做什麽,倒是你们,真的知道吗?”
方炫沈默了。
楚泠继续问道:“你们究竟遇到了什麽事情,竟会招致一个如此歹毒的人?”
“歹毒?”方炫冷笑了一下,话中带刺,“不知道你说的歹毒的人,是不是昨天和你亲密非常的男人呢?”
“你……”楚泠气得拍案而起。一对白皙得几近透明的耳朵顿时涨成了粉红色,“你以为我很希望认识他吗?要不是帮你们解梦,我也不会被拉进这浑水里。你到底明不明白,我的命运已经和你们绑在了一起了!难道我还没资格知道事情的真相吗?”
方炫的手明显的震了一下。“谁说的?”
“北堂炽,”楚泠的声音缓和了,“就是昨晚那个男人,他为了救你们,侵入了我的梦。是他硬生生的把我和你们拉在一起的。”
“他为什麽要那麽做?”方炫疑惑了,不安从心灵深处慢慢浮出。
“这恐怕你就得问他了。”楚泠的眼神飘过方炫的肩膀,含著讽刺的意味。“他扼住了我的命运,居然还跟我说对不起,真是好笑!”
方炫看著楚泠清丽的脸,心中竟有些隐隐作痛。
本来属於自己的命运,骤然间被一个凭空而来的人给夺走了。且不说她是崇拜命运的解梦师,就是一个普通人也很难接受的了。
她在恨吧?
恨那个叫北堂炽的男子,也恨我们。
“你解我们的梦,到底解出了什麽?”
“前世,前世找到了今生。”楚泠的声音清晰而凝重,顷刻间竟像化不开似的粘稠,带著浓浓的沈重。
“前世找到了今生……”方炫沈默了一会儿,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似的,“你不是想知道我们遇到了什麽事吗?好,我告诉你!”
方炫从白猫说起,说到了天使牌,说到了天使绿云,还说到了酒吧里的那个妖豔的女子,像个收不住话匣的老头儿,絮絮叨叨的全盘托出。已分不清是同情还是怜惜,好几次方炫想就此打住,但一看到楚泠那双清亮的眼睛时,又忍不住说下去,直到说无可说。
最後,方炫问了一句:“你信不信?”
“我信!”楚泠斩钉截铁的说。
方炫有些感激的看著她。
“对了,”楚泠突然问道,“你认识北堂炽吗?”
方炫摇摇头。
“昨晚,不,今天凌晨,他离开的时候表情很失落,说了句很奇怪的话。”
“什麽话?”
“他说,相见不如怀念!”




第九章 李瑛

白天都市在流动在於各个快递之间,而晚间的风情则藏於各个酒吧里。方炫和崔杰站在昨天那个妖豔女子李瑛的酒吧前,步履徘徊。
“你确定你也要进去吗?”方炫侧过脸,看者崔杰峻冷的神情。
“恩。”崔杰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让人想起了“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场景。
方炫盯了崔杰十几秒,终於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得了吧你!明明怕得要死,还要来逞英雄!行了,你回去吧,我可以的。”话到末尾,调侃的语气不自觉的温和下来,包含著浓浓的关切。
崔杰的脸先是一白,紧著就涨红得像被蒸熟了的螃蟹:“不行!好兄弟,讲义气,上阵不离亲兄弟!”他连偶像韦小宝的话都搬了出来。
韦小宝虽然为人狡黠,性格乖张,但他对义气的重视,却也令不少的人望尘莫及。
方炫苦笑著,说道:“那好吧,待会儿小心点,看到什麽不对劲就……”
“闪!”

李瑛早有准备的等在吧台前。
她穿了件黑缎质地的晚礼服,映得她的皮肤很白,在缭乱的灯光中几近透明。长发被烫成了柔和的大波浪,松松垮垮的全垂在右肩,生出了几分慵懒的气质。眼睛依旧是弯弯的新月,含著如醉春风的笑意,一时间,竟也叫人挪不开眼。
崔杰和方炫都被这突如其来的惊豔震住了。二人心中不由得又多了一层寒意:这个诡秘的女人,突然变得惊鸿绝豔,到底想做什麽?
他们不动声色的走向李瑛,然後在她身前一米处停下了。
李瑛只是扫了方炫一眼,目光就再也没有从崔杰身上离开过。深邃的眼睛里闪著星星般的光,像微风拂动了盈盈秋水,一波一波,敛眉垂首间,满是娇羞的暧昧和甜蜜。

“你把那朵花盘在了身上?”她的嗓音清爽温柔,全然没有了昨日的放浪。她缓缓的把手伸向崔杰的左肩。崔杰看清了她修长手指上的炫彩指甲。
一个侍者正端著空盘子走过。
崔杰迅速的抢过侍者的盘子,置於自己的左肩前,将整个左肩和胸口都挡得严严实实的。
李瑛没反应过来也没来得及收手,被修整得无比精致的指甲就这麽戳到了盘子上,发出了轻微的声音。
“你……”李瑛惊愕得说不出话来。大概她没想到他会拒绝她吧。只见她的神情陡然数变。吃惊,愕然,沈静,悲伤。
“我以为……我以为我们可以回到过去的……”她喃喃的念道,宛若秋水的眼睛悲伤得让人心碎,悲戚的看著崔杰。仿佛要把他看清,看透,看穿。
崔杰让她看得心里发毛,想开口说什麽,却始终没有说出来。
“你到底想干什麽?”方炫越来越惊愕於这个女人的善变。未知的恐惧像无数的蚂蚁,细细地啃噬著他的勇气。
李瑛悲伤的脸上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惊恐,瞬间,柔情消失,悲伤止住,惊鸿绝豔的脸上绽出一个虚假的媚笑。速度如此之快,真叫人忍不住怀疑,刚才那个悲戚戚的小女子,只是自己的幻觉。
“没有男人拒绝过我,你是第一个!”李瑛恢复了嗲声嗲气的声音。
“是吗?”崔杰也很快恢复了峻冷的神情,“假如你没有瓦比利尔谷的郁金香,或许我不会拒绝你!”
“哦,原来你不喜欢郁金香呐。”李瑛侧身贴近吧台。吧台上放著一瓶百合。寥寥两朵,寂寞的插在黑色的瓶中,倍显清高。她拿起其中的一支百合,举在胸前,笑著问道:“那百合又怎麽样?”
她的眼里放射出一种妩媚的神采。那支百合也没有什麽特别的地方,却让人觉得它特别美,特别清纯,甚至能闻到她含蓄而甜美的香味。
崔杰和方炫忽然觉得人有点晕,好象什麽东西在一点点吞噬他们的思想。周围仿佛一下子暗了下去。眼前只剩下那双妩媚蛊人的眼睛和那支洁白无暇的百合。
方炫的口袋里突然发出了一道亮光,像闪光灯似的,很快的一闪,“唰”的一下把整个酒吧都照亮了。
他们觉得眼前猛然白了一下,脑子也在瞬间清醒过来。
李瑛手中的百合在白光大作的刹那“!”的一声炸得四分五裂,雪白的花瓣翻滚著纷纷落到了吧台和李瑛的身上。
她皱了皱眉头,攥紧了手中淡绿的花梗。
方炫下意识的摸了摸口袋。口袋里装著的绿云天使牌的牌面有些发热。
是绿云。
“我想,现在你要想制住我们,需要更厉害的,东西。”他冷了李瑛一句。
李瑛愤愤的扔掉了花梗,眼里渐渐凝聚起了黑雾。
“老板娘!”
一个不怕死的男人走过来。“那些小孩子不懂风情,别跟他们一般见识。既然他们不要你的花,那你就送给我好了!”
“好啊,”李瑛迅速拾起先前美豔的笑脸,又向瓶中抽出了那仅有的一支百合,塞到男人手里,“祝您今晚做个好梦!”
“一定一定!”男人色迷迷的舔了舔猩猩似的嘴唇,露出淫笑,然後转身向酒吧门口走去。
方炫崔杰紧惕的慢慢退向门口。
李瑛站立良久,看著他们走出了酒吧。

她望向右边的角落。
角落里有一个隐约的黑影,静静的坐在黑暗中。
没有人察觉他的存在。
“现在,你满意了?”李瑛微动嘴唇,声音凝聚成线传了过去。
“是你先动情的,”黑影的声音也是冷冷的,“不要忘了,前世的辉月就是你害死的,便纵他能恢复前世的记忆,你又能猜到他对你的爱,还有几分?”
“还有几分?”李瑛喃喃说道。
 'img'djzly_9。jpg'/img'




第十章 杀人百合

'img'dszsrbh_10。jpg'/img'方炫和崔杰退出酒吧,站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心有余悸。
“好险!差点又著了她的道!”崔杰轻舒了口气,抚著胸口说,“你说刚才那白光是怎麽回事?”
“是绿云,” 方炫只是盯著那个拿了百合的男人的背影,似商量又似自语道,“我们要不要去看看?”
崔杰瞟了他一眼。“想去就去嘛,走!”

那个男人还没走远,他们很快就跟上了。
男人过了几条街,连头都没有回一下。大概是他没想到会有人跟踪他吧。他停在一个别墅前,熟练的进去了。
方炫看了看别墅外面不高不矮的围墙,朝崔杰使了个眼色。
两人二话不说就翻墙而入。
别墅的二楼亮了灯。
方炫看了一下别墅的结构。别墅的侧面有根通上三楼的水管。
他们像两只敏捷的猫,灵巧的顺著水管爬到了二楼。
二楼的阳台的底部几乎和一楼的两个凸出的窗子顶端在同一直线。他们就这麽一左一右的站在两个窗子的顶端,身体紧贴著墙壁,壁虎一样趴在那里一动不动,斜著眼睛关注著房间里的情况。
这间房应该是主人的卧室,安排合理错落有致,每一处都显示了主人不俗的品位。男人将百合插进了床头的花瓶里,还亲了一下。这时,电话不识趣的响起,吓得男人跳得三尺高。
男人接过电话,不断的说“老婆”“放心”“我不会对不起你”,边说还边点头哈腰的,一副奴颜卑下的样子。放下电话,男人松了一口气。
原来是个老婆不在家的男人!崔杰和方炫交换著眼色。
男人开始脱衣服,脱掉外衣後拿条浴巾就进了浴室。里面传出了哗哗的水声。
房间里很安静。方炫和崔杰却是全身紧绷,生怕一不留神就掉下去。
“方炫你看!”崔杰轻轻的推了方炫一下。
床头的百合晃了一晃。
“看什麽?”方炫低声问道,“什麽也没有啊。”
“没有?”崔杰惊愕的看著他,“你没有看到那花在动吗?”
方炫又确认的看了看,摇头了,“你是不是眼花了?”
崔杰也看了看。怪了,那花还是原来那样。难道真的是自己眼花了?他使劲揉揉眼定睛一看,百合依旧是静止的。
他满腹狐疑的盯著那支百合。
百合又晃了一晃。
“……”这下连方炫都看到了。
四周没有风,房间又是封闭的,那百合……究竟是靠什麽力量在晃动呢?
百合的雪白花瓣又动了几下。花蕊深处竟钻出一个蚂蚁大小的动物。小动物很快的爬下了花瓣,跳到了地上。像是被什麽力量控制著,小动物吹气似的慢慢变大。他们这才看出来那是个人,一个十七八岁的美丽少女。一袭洁白的长裙,描出了少女婀娜娉婷的身姿,洒洒的裙裾抖出了小小的波浪,像是百合花瓣的边缘。她就像一朵清丽的百合花,带著恬淡的微笑,静静的立在房间中央,超凡脱俗,遗世独立。
方炫崔杰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惊住了,大气都不敢喘。
这时,裹著浴巾的男人从浴室里面走出来,看到了宛若百合的少女。“你是谁,怎麽会在我……”
後面的“家”字隐没在了男人闭上的嘴里。他的眼神一下子呆滞了下来,神情木然。
浴巾的水一滴滴的往下滴。
他机械的一步步走到少女面前立刻与少女拥吻起来。
他想做什麽?崔杰瞪大了眼睛,话差点就冲出了口,身子被方炫死死按住。方炫摇摇头,把手送开了。
崔杰赌气的扭过头去。
不多久,男人“啊”的一声惨叫从房间里直冲出来,激荡的向四周的夜散开。
少女站在床边,脸上依旧挂著恬淡的微笑。她的指甲变得又尖又长像童话里的巫婆。男人则赤裸的躺在床上,眼睛瞪得老大,嘴巴张开,像是看到了什麽恐怖的事情。脖子上不知道什麽时候被开了道口子,鲜血像泉水般突突的往外冒,很快便把白色的床单染成了猩红。
房间里立刻充满了淡淡的血腥味,令人作呕。
少女缓缓的绕过大床,看著床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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