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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璇玉-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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乘。”
银燕虽然不信,也不好分辨,点头说:“是!我这就去!”说着退开两步,纵身跃起。身形化作一道银虹,飞身而去。
璇玉走回阁楼,找到宇文菁送的五箱礼物,一一检点,收入“金刚带”中。却见那软甲色泽深蓝,质地柔韧。从头到脚,连为一体,竟是一套夜行衣。他拿出衣饰细看,只见衣裤上还嵌着两方乌金小盒。一在后腰“左肾腧穴”处,一在右腿外侧“梁丘穴”处,竟是两方储物盒。
璇玉凝神查探,盒中除藏着飞刀。飞镖。和一柄乌黑短刃,还有诸多杂物和药剂。微作思量,料定这是忍者的装备,于是欣然穿上。仍在体外穿着以砗磲丝凝练的白袍,心中更觉安全。他正检点时,心中忽有所感,以为银燕回了,于是迎出阁楼,来人却是宇文菁和昭暮。
宇文菁又已换好一身金丝绣的红缎长袍,款款迈步,气宇轩昂。见到璇玉,纤手轻扬,微笑说:“你的,瞧瞧!”说话时碧光一闪,脱手飞出一卷玉简。
璇玉双手接过,展开玉卷,向第一枚玉签注入灵力,玉签碧光大放,显出一卷金字。正是一封任命他为“出访各领特使”的公文。文书后不但印着“领主府”和“上将军府”的印章,还有自己的全身影像和气息,旁人万万不能假冒。
他知只要带着这份公文,就能堂堂正正的出入各个领域。又向第二枚玉签注入灵力,玉签上金字又变,成了一篇履历证明,却已将他写作宇文家的客卿。
璇玉见互有好处,也没意见,微笑说:“谢谢!”却见昭暮神色沮丧,一语不发。
宇文菁微笑接纳,拍了拍昭暮的肩膀,柔声说:“帮我好好照顾他!”说着轻轻一推。
昭暮踉跄两步,走到璇玉身前。璇玉见他又似一只病猫,不禁好笑:“这种感觉,我很能理解!”
“嗯!”昭暮狠狠点头,声似哽咽。璇玉接着说:“就和傻女婿被丈母娘赶出家门一样!”
昭暮勃然大怒,呼吼一声,抬起虎掌,狠狠捣了璇玉一拳。宇文菁也狠狠瞪了璇玉一眼,又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好了,走吧!”
话音刚落,一道银虹已先飞来。霞光敛去,正是银燕。她飘然落到璇玉身前,微笑说:“公子,我买回来了!”又向宇文菁点头行礼:“小姐好!”说着双手翻起,托出十几部书册,,如数家珍:“这是一刀流,这是隐刃流,这是焚心流,这是摄魂流,这是幻剑流。。。。。。”一时竟拿出了十几派入门刀法,一起递给璇玉。
中原各派择徒,向来以资质、家世和品行为先。功法一脉相传,绝不外泄。瀛海流派择徒,却以缘法为先。任何人只要练功有成,便能拜入门下。非但市面上流通着各门各派的基础功法,一些流派还在主城中设着少年武馆,指导少年人修炼武道。
璇玉欣然接过,昭暮却睁大一对虎眼,大笑起来:“有些人,就是喜欢学些花拳绣腿,扮猪吃老虎!”
璇玉一一收起,笑着说:“不光是我,你也至少得练会一门。不求神似,只求形似!”
宇文菁忍不住好笑,也不解释,嫣然说:“走吧,马车已在山下!”说着挥袖拂出,身子飘然腾起,璇玉和昭暮纵身跟上。银燕躬身行礼:“恭送小姐!”目送三人离去。
这时朝阳初生,光华灿烂。三十六对金甲武士握刀牵马,正排在山下牌楼前。甲胄辉煌,熠熠生辉。甲士后停着一辆五马拉的四轮敞篷豪车,黑漆光洁,车轮锃亮,正是宇文菁的仪仗。
璇玉微微皱眉,昭暮更不惯宇文菁炫耀权势,就要唤出赤虎马,,扬鞭驰骋。宇文菁眉梢微蹙,以袖掩手,一把按住昭暮,径直将他拽如车中。接着挥手作势,众甲士翻身上马,列队走出。他有悄声解释:“你们现在是‘特使’,就得有个‘特使’的样子。”
车行低空,马踏浮云,直到通明港中。仪仗队径直驶到“海神号”前,璇玉见售票的帐篷正设在长桥码头上,四周人群熙攘,于是拉起昭暮,一同过去。
帐篷一丈方圆,四面置着柜台,柜台后分坐着两名白衣女船员,正在出售船票。柜台前围着各色男女,他们身穿鲜衣,腰配长刃,均是修炼者。
璇玉凝神感应,发现众人至少有“结丹”修为。这些人平时无不眼高于顶,这时却规规矩矩,彬彬有礼,更见“海神帮”和宇文家的势力之大。二人跟着队伍走到柜台前,见柜台内还有船员在称量金银,查询表册,填图画符,行动既快且准,均不禁心中佩服。
秤女船员微笑询问:“先生您好,需要什么?”
璇玉说:“小姐,我要两张去‘青村岛’的船票!”
女船员问:“什么舱位?”见璇玉微显犹豫,又主动解释:“船上有上等舱,中等舱和下等舱。上等舱在甲板以上,面朝大海,票价为二十两黄金。中等舱也在船身以上,面朝内侧,票价为十两黄金。下等舱在密封的舷窗内,票价为一两黄金。”
璇玉心下会意,当即说:“一座上等双人舱,谢谢!”
女船员点头微笑:“好的,请您出示‘口岸通行证’和‘准入境证’。”
但凡正经修士,必然有这两证。瀛海的正经帮会,也只和这些正经修士往来。修炼者若无此两证,并非不能入境。但人总不免和人打交道,有时候一张身份证明,非但能免除麻烦,还能震慑宵小。
璇玉如此分析,翻手取出身份玉简,又向昭暮使了个眼色,他也取出身份玉简,一并递过。女船员双手齐伸,注入两道灵力,快速看过,微有吃惊,点头说:“好,请稍等!”说着反手递出两卷玉简,朗声说:“上等舱船票,两张!”璇玉应声取出四十两黄金,递给女船员。
女船员道了声谢,又主动提醒:“‘海神号’在本月二十日午时,起航,二位务必提前登船。”一句话间,后方船员已做好船票,连带着两卷身份玉简,一并递还。女船员又从柜台下取出两册画卷,微笑说:“这是‘海神号’的结构图,和注意事项,祝您旅程愉快!”
她说着将六物一并递给璇玉和昭暮。二人各道了声谢,收好船票和玉简,又回往马车。众人见他二人如此大排场,均不敢小觑。见一丈走后,熟人见不禁窃窃私语,猜测二人身份。




 第四十三章 起航

三人离别在望,宇文菁和昭暮初尝情味,更依依不离左右。璇玉再不好跟随二人,只得讪讪的回到阁楼。他人未落地,已见银燕正坐在栏杆上吃樱桃。她衣裙飞扬,纤足荡漾,另成一番风韵。
银燕心有所感,回头见璇玉飘然落到,当下翻身跃出,上前见礼:“公子好!”
璇玉见昭暮和宇文菁“你侬我侬,浓情蜜意”,早已醋意大生。这时见这位银燕姑娘盈盈可人,心中顿生宽慰,点头说:“咱们来琢磨刀法,好吗?”说着走到桌旁,挥手拂出。灵霞荡过,显出一摞刀谱。随手一通划拉,挑出挑出一本“一刀流”刀谱,抛给银燕,微笑说:“一道流,怎么讲!”
银燕在瀛海生活已久,对各大流派早有耳闻。当下展开图册,寥寥看了一遍总纲,微笑说:“顾名思义,所谓一刀流,正是讲求刀法凌厉,一刀制敌。”微作沉吟,又说:“依我看来,这一刀斩出,一往无前,必然聚集全身精、气、神,所以才称为‘一刀’。”
璇玉摇了摇头,却不赞同。以他的修为造诣,已不止想到‘一刀’只局限于一刀。微作沉吟,忽然说:“按你的说法,斩出那一刀后,岂非两败俱伤,已先置身于不胜之地?刀、乃百兵之王。剑、乃百兵之君。这种长短刃,取刀剑之长。若拼全力斩出一刀,必自损元气,岂是‘君王’之道?”
银燕也极聪颖,微作沉吟,也会过意来,却疑惑的说:“可一刀流的刀法总纲就是这么写的,按公子的说法,那一刀应该怎样斩?”
璇玉笑了笑:“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此一非彼一。一刀之‘一’,当取此‘一’。”
银燕恍然大悟,失声说:“公子是说归元之境?”
璇玉微微一笑,心中又有所悟。只想自己虽不能主动激发天地元气,或许能借助外力,稍作激发,成就自己的“一刀流”。于是接过刀谱,从前往后,细细看了一通,又不禁好笑:“‘一刀流’。若真只一刀,又怎会有这么多招式?”
银燕恍然大悟,点头赞同,又拿起一部“隐忍流”刀谱,前后看了一遍,接着说:“这是‘隐刃流’,讲求长短刃相互配合。一刃明攻,一刃暗袭。隐刃一击,一击必杀。”
璇玉微作沉吟,又笑了起来:“小隐于野,大隐于市。这套刀法,又怎么隐?”
银燕欣然说:“藏劲气于刀刃,藏刀刃于招法,藏锋芒于刀势,藏杀气于心田。平平无奇,却出人意料。”
璇玉接过刀谱,看完后点头称赞:“好刀法,只可惜真正隐士高人,既不能速成,也不能模仿。”说着随手一扔,将刀谱抛回了桌上。银燕嫣然一笑,又拿起一本刀谱。如此这般,二人相互研讨。偶尔拆上两招。非但璇玉颇有收获,银燕得了指点,更是受用万分。
三日转眼即过,已是本月二十日。中午时分,阳光明媚。通明港上鸥鸣啾啾,繁华依旧。“海神号”虽还停在港口右岸,船体中却已升起三根桅杆,高耸入云。巨帆未扬,已有乘风之意。
长桥码头上人头攒动,鲜衣如锦。熙熙嚷嚷,正是亲友道别,恋人相许。长桥尽头甲胄铿锵,金碧辉煌,款款行来一队仪仗,正是宇文菁带着璇玉、昭暮、和银燕来了。
璇玉知恋人将别,总有无限倾诉,于是待仪仗停下,更不多坐片刻,主动说:“我先上船瞧瞧!”又向二女告别:“宇文小姐,多谢款待,后会有期。银燕姑娘,咱们有缘再见!”说着飘然下车,缓缓走向引桥。
银燕跟着跃下马车,欣然说:“多谢公子近日指点,咱们有缘再见,我送公子上船!”
璇玉知她心意,也不推辞,缓缓走上引桥,只见“海神号”宽足十二丈,船首封闭平直,似一面斜顶。顶上开着六层密闭长窗,正是全船枢纽所在。斜顶后贴舷建着八层长殿,直通船尾,似个凹形陡谷,正是船上上等舱和中等舱。殿上又横跨着三座平台,乃是游客娱乐的所在。两列长殿之间镂空处六丈宽地,地上修葺着花园假山,小池奇石,和茂林青竹。船上更设着酒馆、茶楼、商铺和乐坊,端的是一艘豪华游船。
他走上舱底顶平台,才见船体巨大。前后看过一圈后,再不怀疑“海神号”能承载万人。又见众游客穿红戴绿,熙熙嚷嚷,更是富贵一方的修炼者。
他走到舷边,就想瞧瞧“儿女沾巾”的情形。俯看码头,却只见宇文菁端坐车中,仪仗队正缓缓离去。他正奇怪,只觉肩膀微沉,“啪—”,一声脆响,被人拍了一下。
璇玉微觉惊讶,回过头来,来人却是昭暮,一时倒说不出话来。昭暮瞪圆一双虎目,大声问:“你以为我会哭得死去活来,是不是?”
璇玉见他殊无哀伤之意,不禁讪讪地问:“是啊!恋人相别,流几滴眼泪,岂非人之常情?”
“哼——”昭暮虎哼一声,接着问:“你还想看她在长桥上追着客船跑,最后跪在长桥边失声哭泣,是不是?”
璇玉想起往事,只觉嘴里发苦,讪讪地说:“这一去,不知几时才回。有些悲伤,也是人之常情!”
昭暮眼见金甲仪仗远去,不禁幽然轻叹,虎威应声消散,又似一只病猫。璇玉看得好笑,拍了拍他肩膀,安慰他:“咱们又不是不会来,她若再见到你,发现你还没变心,一定会嫁给你的!”
昭暮抱臂搁上船舷,低头轻叹:“哎—,你说,她真的喜欢我吗?”
璇玉听得好笑:“没经历过风雨的恋人,才会有这种疑惑。不自信的人,才会问这种问题!”
昭暮轻哼一声:“哼!你就没问过?”
璇玉悠然长叹:“很多年前,我不光问过这个问题,还找到了答案!”
“嘿、嘿、嘿!你王婆卖瓜,自卖自夸!”昭暮没好气的说:“我让你说我的正经事,别没事提那些陈年情债挤兑我!”
“这个问题,只有她才能回答!”璇玉微微一笑,又反问他:“那你又真的爱她吗?她岂未如此自问?”
“我。。。。。。”,昭暮睁圆双眼,却如骨鲠在喉,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忽然皱起眉头说:“诶、诶、诶!是我在问你,不是你在问我!”
璇玉笑了笑,接着说:“小孩子们总是死要面子,爱占便宜。想吃鱼,又没耐心钓鱼,更抹不开颜面,脱光衣裳下河摸鱼,只会临渊羡鱼。明明喜欢人家,还总是故作深沉冷漠,等着别人来找茬!”
昭暮忽然大笑起来:“你说得没错,可我既抹得开脸皮,又没装过冷漠!”
璇玉摇头苦笑:“我也并非指你,你何必对号入座?你属于第三种人!”
昭暮微觉诧异,疑惑地问:“什么人?”
璇玉笑着说:“得了便宜,还来卖乖!”
昭暮哈哈大笑,大笑声中,又传来一阵“叮当”脆响,正是起航铃声。传下游客听闻铃声,再作道别后,才纷纷踏上引桥,回入海神号。
璇玉居高临下,却见人群中混着一条灰影。微微一怔,待要细看,人影却已随人流挤上大船。她只当有人偷渡,也没在意。没过片刻,铃声又起。“叮叮当当”,响彻港湾。船员应声撤去引桥,解下缆绳。首尾巨锚升起,就要起航。
昭暮从未见过大船起航,顿时心旷神怡,就想跃到空中观看。虎躯一震,身形刚纵起三尺,忽听一声翁鸣,身形随着一滞,又落回甲板。循声望去,只见三根桅杆碧光大放,向两旁延伸出一面灵幕。幕宽二十丈,星罗棋布,竟是风帆。
璇玉修炼“六十四卦”功法有成,一眼认出帆上符文,不住称赞:“好高明的‘虚灵帆’,早听说瀛海的炼器手艺高明,今日一见,果不其然!”
昭暮端瞧半晌,挠头说:“我怎么没看出它高明在哪!”
璇玉却问他:“今天三河城中,黄金兑灵石的汇价是多少?”
昭暮抚掌大笑:“嘿,我今天还真去瞧了,是一百二十!”
璇玉点头微笑:“对呀!咱们二十两黄金的船票,也只够买十六块下品灵石。若只给你十六块下品灵石,你能直接御器飞到‘阳星群岛’吗?”
昭暮轻叹一声,却说:“咱们这可是在船上,也没有飞行,不要总是耍你那小聪明,偷换道理!”
璇玉笑了笑:“我只是要告诉你,单单十六块下品灵石,绝不够一个普通修士穿洋跨海。‘海神号’要承载万人过海,若用上十万两黄金买灵石,催发法阵,也远远不够损耗,船帮更不会做亏本生意。”
昭暮恍然大悟,追着问:“是啊!那剩下的灵力哪里来的?”
璇玉遥指大海,微笑说:“水生木,木灵力并不稳定,又能分解成更不稳定的风灵力和雷灵力。这艘游船,正是吸纳大海中无尽的水灵力,生衍成风灵力,再推动游轮!”说话时铜铃又响,帆幕上符文大亮,“海神号”应声驶出。




 第四十四章 初闻归墟

璇玉和昭暮俏立船尾,遥想入关以来,只有这两月过得舒坦。二人虽只在东汇岛上小住三日,却如归故里,心中宽慰。这时目见东汇岛没入海中雾里,又侧首旁顾,见思乡人着实不少,均不禁悠然长叹:“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
昭暮低声喝问:“嘿、嘿、嘿!咱们去的是外海,可不是醋海,你能不能别老整那些酸词!”
璇玉摇头苦笑:“好吧,去船舱瞧瞧!不知道二十两金子的舱位,比宇文家的阁楼强多少!”说着拿出船票细看,见票面上字体工整,写明了姓名、舱位和班次。字里行间符文流转,当真是大巧若拙。
昭暮喃喃嘟囔:“这是什么意思?”
璇玉也不明白,见身旁走过一个穿白衫的女船员,当下拦住她问:“小姐,请问这个舱位怎么走!”
女船员点头接过船票,稍着一眼,又注入一道灵力。船票上光华闪烁,显现出璇玉的影像。她确认无误,又递还船票,嫣然说:“请跟我来!”当下转身带路。
璇玉施施然跟在后面,昭暮却见这位女郎腰肢款摆,风致嫣然,不禁心中一荡,不住直咽口水。顿时心生羞愧,侧头旁顾,只见平台上还有浴池,池水荡漾,清香暗浮,正是少女们在露天肆意戏水。她们只穿小衣衫裤,娇躯雪肤,毕露无遗。池边又搭着白色帷帐,他虽不知帐中光景,却觉“海神号”并非驶往“青村岛”,而是驶向“长生天”。
他忍不住涨红了脸,咂嘴抱怨:“这些不成器的小丫头,真是。。。。。。”正想训诫几句,那女郎回眸一笑,眼波如水,却荡漾着一丝疑惑,嫣然问:“公子,你说什么?”
“嗯!”昭暮轻清嗓音,有意镇定神色,却压不住脸上红晕,只得沉声低笑:“我是说,这船上还有别的好去处吗?”
女郎慢走两步,和二人并肩慢行,欣然介绍:“船上有酒肆,中原的醇酒,关外的二锅头,江南的黄酒,瀛海的米酒,西域的葡萄酒,草原的马奶酒,高原的青稞酒,应季的果子酒。。。。。。只要您能想到的,无不应有尽有。船上有各种饭馆,草原的烤肉、奶酪和鲜奶,西域的抓饭,中原的菜系,本地的海鲜,无一不是色、香、味俱臻佳妙。光这些美味,还不能让二位逍遥一个月吗?其余的嘛,得您自己去寻,得来才有意思!”
昭暮连咽两口唾沫,点头说:“看来我的确来对了地方!”
三人随走随聊,昭暮听得心花怒放,也没注意来往路径,不知不觉,已走到一方朱漆舱门前。女郎说:“就是这里,二位只需将船票贴上门板,就能开门,请进吧!”说着微行一礼,转身而去。
璇玉拿起船票,依言贴上门板,轻轻一推。门上红光一闪,传出“咔嚓”一响,舱门应声打开。招募大步走进船舱,见门旁还开着一扇格子窗,于是上前拉开金丝罗帘,让阳光透入房中,只见船舱一丈正方,地上铺着毛毯,软床并列舱中,四壁彩绘区明,天顶精致玲珑。
“噗噗噗。。。。。。”,连声闷响,吊灯亮起,冷光鲜然,照得厅角一套子檀木桌椅乌光锃亮。璇玉跟入房中,见另一角还隔着一小间净室,于是跳上软床,大笑说:“看来咱们来对地方了!不过。。。。。。”微作沉吟,又说:“不过这条船不简单,咱们还是老老实实的呆房里吧!”
昭暮眼中放光,不屑说:“呆在房里?呆在房里,岂非浪费钱财?”
璇玉摇头说:“先摸清形势,不要太张扬!”说话时见招募宽衣解带,不禁愣了愣,问他:“怎么,要洗澡吗?”
“哼!俗——”昭暮笑了笑:“我游泳去!”说着只穿上一条棉布裤衩,踏上床边一双平底木屐,就要出门。
璇玉想到水中少女爽朗大方,心觉有趣,当下站起身来,在衣衫上轻轻一拂,身上白光闪过,也只剩一条裤衩。
“哼!显摆什么!”昭暮哼了一声:“不知道你摸别人的衣服,是不是也这么方便!”说着换上一件宽衣,径直推开房门,“啪嗒啪嗒。。。。。。”,走出船舱。璇玉哈哈一笑,紧跟出去。
晴空万里,海波如幕。众游客不分男女,均在一池戏水。昭暮和璇玉并肩靠在池边,惬意指点众少女的容貌风姿,更觉得此逸乐,夫复何求。
璇玉轻声浅笑:“这些人,平时哪个不是衣冠楚楚,老谋深算?就是说句实心话也难,更别说相互嬉闹。”
“看来发明衣服的人,不是什么好人!”昭暮点头微笑:“因为人们穿得越是考究华丽,说起谎话来,越是‘面不改色心不跳’。可一个没穿衣服的人,怕是还没说谎,脸就红了!”
璇玉点头赞同,但见玩水的均是年轻男女,不禁哈哈一笑,:“看来经常撒谎的人,也不好意思和一群诚实的人在一起!”说话时忽觉水波荡漾,循势望去,却是划来一男一女,均是英俊貌美的风流人物。
璇玉和昭暮心中微沉,发现那女子身姿丰韵,清丽动人,正是二人刚才点评过的佳丽。只道是自己得意忘形,说话被人听见,这时邀人来找麻烦。一时间羞红了脸,故意错开目光。
那男子粲然一笑:“二位道友,这是要去外海,猎妖取丹吗?”
璇玉和昭暮互望一眼,又瞄了池中其他人一眼,微笑说:“船上的道友不都是去海外闯荡吗?”
二人站到近前,青年微笑解释:“也不尽然,不少游客都是做贩运生意的商人。海外不光有妖兽,海中还有药材、砗磲、珍珠和各种金核。这些都是贵重物品,总不能用货船装运,只能随身携带。船上固然也有出海猎妖的修士,但修为有异,实力也不相同。我看整条船上,像你我这等‘元婴’修士,绝对不出十人。咱们四人联手,自然能走得更远。”
璇玉微笑说:“我们也没去过外海,不知外海是什么光景!”
那对青年互望一眼,点了点头,脸上均泛着一丝喜意。那青年又问:“看二位眼生,刚刚臻至‘元婴’境界吗?”
璇玉自持臻至“元婴”境界不过三月,于是点头说:“正是,还请二位多多指教!”
那对青年相视一笑,男青年微笑说:“我们臻至“元婴”境界也没多久,指教是谈不上的。不过我们从前都去过外海,倒能给二位说些情况。”又看向女子,微笑说:“说起来,还是岳珣姑娘在海外闯荡得久些,还是由岳珣姑娘说吧!”
岳珣见他当先泄露了自己姓名,微有羞恼,白了青年一眼,嫣然说:“我不过在外海胡乱闯荡,怎比得上宁泉公子‘上有长辈提携,下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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