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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璇玉-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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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孟琳自觉正中下怀,有意显摆学问,顺着说:“充然不复廉耻者,比比皆是!”说完更是得意,只乐得哈哈大笑。却浑不知这话一说,实是将凌霄在内的四人,以及四人的家人,都骂了个狗血淋头。
杨孟舟暗皱眉头,瞪了兄长一眼,又自斟一杯,环敬四人,以示赔罪。璇玉虽不知话中机锋,但见杨孟琳笑的得意,也知是在骂自己,更是气愤。潇璇一心维护爱郎,见此情形,心中暗恼,又不好发作,瞥眼见玑雪也是秀眉深蹙,当下用筷子沾了酒水,在桌上写下四字。只因众人修为已有境界,即使一针落地,也能听出响动,也只有以水柞书。
玑雪当即会意,定睛凝神,看向杨孟琳。杨孟琳听了凌霄几句低声下气的言语,便以为自己是座上贵宾。他得意忘形,浑没理会厅中众人神色,又说:“李公子跟陈姑娘结成姻亲,又列土封王,若能再能娶陈姑娘过门,岂不是王位世代,亲上加亲!”他哈哈一笑,自斟自饮。
他酒未入口,突觉脑中有人哼了一声。这哼声风轻云淡,却震得他脑中叠叠刺痛。顿时眼前一花,“啊——”的失声惊呼。接着身子一歪,就要摔倒。
玑雪使的正是极高深的内功,雷电噬嗑。这一招只能在对方心神失守时,以神念攻击神念。当真是手不动,足不抬,无声无息。除了潇璇,其他人均不知其中缘由。璇玉幸灾乐祸,自斟自饮,颇为快意。杨孟舟和杨孟珺忙扶起大哥,一个为他观神,一个为他把脉,却也没发现不妥,均觉惊诧。
不多一会儿,杨孟琳已然睁眼醒转。以他修为,若是精神专注,绝不至心神受震。只因时才太过得意,心神分散,才着了玑雪的道儿。杨孟珺见玑雪眼角略带笑意,神色中透着机灵,只猜是她搞的鬼,不禁当面喝斥:“你们使什么妖法,伤了我大哥!”
杨孟琳吃了大亏,自觉脸上无光,忙按住小妹。他自斟自饮一杯压惊,待心神稍定,又对璇玉笑着说:“今日大伙相遇舟中,即是一番机缘,我兄妹三人愿与你三人稍较神通,以助酒兴。”言下之意便是要以比武斗法,赢回颜面。
璇玉见争斗难免,又想比试切磋点到为止,还能见到世外高人施展神通。他微一沉吟,拱手说:“既然如此,船上甚是狭小,咱们找个宽敞地方如何。不然毁了这精美宽大的楼船,陈师妹可不高兴!”
杨孟琳说:“正有此意,那就请陈姑娘将船靠岸吧!”
凌霄见计策得逞,心中暗笑,忙吩咐将船靠岸。楼船靠上长桥码头,璇玉向凌霄要了一对三尺长剑。杨氏兄妹见剑刃材质普通,甚是不屑,自也不将三人瞧在眼中。
凌霄说:“这里往西有片荒地,咱们就去那里!”
杨孟琳处处争强,当下暗远灵力,纵身跃出。但见他身轻如燕,轻飘飘一跃三丈。杨孟舟和杨孟琳纵身追出,却还稍逊兄长一筹。三人纵跃数次,人已去得远了。
潇璇轻笑着说:“咱们赛赛脚力!”说话间人影一闪,纵身冲出,璇玉兄妹和陈凌霄随后紧跟。潇璇轻功无双,玑雪人随风至,也以轻灵迅捷见长。数丈过后,二人并驾齐驱,越奔越快。渐渐将璇玉和陈凌霄甩在了身后。
璇玉见追她二人不上,干脆与凌霄并肩跟随。凌霄说:“你说她们谁快一些!”
璇玉说:“妹妹自然是功法神妙,但她迈步急促,略显慌张。璇儿胜似信步闲游,飘逸潇洒,倒似略胜半筹。”
艳阳之下,七人远离人烟,寻到一处长草空地。见草丛中零星般散落着诸多岩石和水坑,均觉是一处比试切磋的绝妙场所,当下各找到一处大石落脚。
潇璇纵身再跃,轻飘飘滑出三丈,站到了璇玉身旁。这一手上乘轻功已算高妙,凌霄心中暗服,杨氏兄妹却不识其中精微,也不以为意。璇玉说:“咱们是两家人,刚好一对一相互指教,陈师妹是今日主人,自然作壁上观!”杨孟琳当即答应,第一个向璇玉挑战。
璇玉左手横握剑鞘,高举过头,正是较技时向人进招的起手式。右手倏的伸出,“呛—啷—”一声,拔剑出鞘。他一抖长剑,纵跃刺出。他手腕微抖,“唰—唰—唰—”,剑锋破空,中途连换五路剑式。剑锋未至,剑气已将杨孟琳四面八方封住。这一招中的精微变化,也只有潇璇识得。玑雪和陈凌霄虽知厉害,也不甚了然。
杨孟琳虽不懂剑法,但也觉出他剑气厉害,顿时不敢小觑,人却依然站在原处。璇玉见他不慌不忙,右手从衣襟内摸出一方红纸,纸上金文繁复,便知是那传闻中仙家符箓。顿时不敢大意,敛气收息,站在远处细看。
杨孟琳手拿红纸,嘴唇微动几下,又将红符拍在胸前。红符发出赤芒,符文一闪即逝。他身上却多出一抹赤霞缭绕,霞光淡若云烟,霎是好看。他见璇玉神色惊诧,心下不住得意,索性好生显摆一番,笑着说:“李公子,你随便砍来便是!”
璇玉见到稀罕物事,既激动,又好奇,却不敢轻易上前。从前方圆等五人上山拜访时,也说起过符箓和法器之类,只是众人均无实物,也不好细说。
潇璇和凌霄见杨孟琳用了一张红符,均是心中一怔,凝神细看。玑雪见到稀罕物事,顿时神采飞扬,恨不得将那红纸抢过来,贴在自己身上。杨家兄妹见四人如此表情,心中只是得意。
璇玉不敢靠近,围着杨孟琳转了一圈,却发现那抹赤霞总在自己正面。他微作沉吟,右手一剑刺出,手腕微抖,“嗡—嗡—嗡—”,剑锋横颤三下,划出两阳夹一阴的离卦。又横颤三下,划出两阳压一阴的巽卦。离卦化作火球,巽卦掀起狂风。凤推火势,火势高涨。热浪滚滚,直向杨孟琳压去。
杨孟琳微微一笑,一腿撤后,双掌推出。赤霞在掌前一滞,迎住火势。但见霞光大放,“轰—隆—隆—”一声低鸣,火势顿消,只有清风拂过,带得他乌发飞扬,好生潇洒。
杨孟琳撤掌站定,周身兀自烟霞缭绕,更增飘逸。他轻轻一笑:“李兄弟的火灵力练的不错,只是没修习上乘功法,只凭一枚火丸,还威胁不到在下。若不嫌弃,在下可引荐几位到本族执事。凭几位资质,定是前途无量。”眼下却是招揽之意。
璇玉听他要招自己去做奴才,心头火起,冷哼一声:“那也未必!”说话间纵身前跃,一剑刺出。手腕抖处,剑锋急颤,呼吸间自上而下,一连划出离、坎、巽、震四方卦象。左手一掌推出,灵力急催。一时间风势大作,离、砍、震三方卦符却凝而不散,直朝杨孟琳打去,正是他苦练已久的一剑四式。
势夹劲风,离符化作一丸橙子似的火球,直击杨孟琳前胸膻中。坎符化作一道水箭,直击他脐上鸠尾。震符去势不变,直冲他脐下关元。这三处乃人身死穴,三穴齐打,非死即伤。
杨孟琳微感不安,再不敢托大。双手忙探如衣襟,又各摸出一方红纸、口中喃喃几声,红纸随着发出了光芒。他眼见攻势已到身前,更不敢迟疑,将红纸往胸口一拍。
旁观众人见符文两闪,均没入他身躯。接着雷火跻身,赤、橙、银三色光芒交织闪烁,“轰—隆—隆—”一声巨响。众人心下猛然一怔,均不由“啊—”一声惊呼。待要凝神细看,只见水火相激,“嗤——”的一声长响,白汽骤然腾起,将他四周罩住,再也看不见杨孟琳是如何情景,均不由得心弦紧崩,谁也不敢说话。
第十一章 引火烧身
众人正呆立间,忽觉一阵清风拂过脸庞,凉意直达心底,这才松了一口气。白汽随风飘散,杨孟琳已瘫坐在地。雾气散尽,只见他嘴角赤血嫣然,显是受了重伤。杨孟珺“啊—”的一声惊呼,飞奔上前。杨孟舟紧跟身侧,飞掠间还向旁瞪了一眼,他瞪的正是璇玉。
璇玉见伤了对手,不知如何是好,他看了看潇璇。潇璇飞身站到他身边,柔声说:“他们是隐士高人,这点轻伤,不碍事的!”
杨孟舟在怀中取出一方红纸,口中喃喃,手指虚划一通,符文跟着亮起了白光,又被贴在了杨孟琳身上。符文一闪即逝,直没入他身中不见。
杨孟珺凑到兄长身边,在怀中摸出一只青瓷小瓶,拨开瓶塞,倒出一粒丸药,喂兄长服下。又瞪着璇玉喝斥:“早说了点到为止,为何又下此重手,伤我大哥!”
璇玉自觉理亏,忙拱手说:“误伤令兄长,实属失手!”他心念浮动,只觉打赢了还要装孙子,太不是男人,于是又说:“不过另兄长可是让我随便砍,倒也不能全怨我!”意思是只怪杨孟琳自己托大,本领不济。
杨孟珺冷哼一声:“我大哥怜你们初登仙途,有意指点。你这厮却不识好歹,反咬一口。既然如此,可莫怪我不讲情面!”她又对身旁的杨孟琳说:“大哥,将你腰间的五行印给我一用,定要让这厮吃到咱们的苦头!”
杨孟舟见璇玉使的均是最基础平常的法术,若是单发一样,大哥自然游刃有余。一时失手,不过是太小觑别人,倒真不是璇玉有什么过人本事。他想:“杀鸡焉用牛刀?”于是忙按住妹妹劝解:“三妹,咱们这枚玉印哪能轻易示人,何况大事在即。。。。。。再说李公子无心之失,大哥伤势不重,算了吧!”
璇玉听他们还有厉害手段未用,且并不将自己放在眼中,心中微感不安。他虽好赌,但知见好就收。当下再一拱手,抢先说:“时才失手打伤杨家兄长,实是无意冒犯,这就向杨公子赔礼了。斗法比试实在凶险,你们若真存了个相让之心,不如就让咱们见识一番那厉害手段,我们服输便是。”这一语说得既体面,又给足了对方面子,更是挠到了对方痒处。
杨孟珺微笑着说:“正要让你们开开眼界,见识见识天高地厚!”说着再也不顾其他,直从杨孟琳腰间摘下一只锦绣垂璧的荷包,又倒出一枚胡桃大小的白玉麒麟印,得意地说:“让你们见识见识厉害!”说着将玉印往空中一抛,左手捏个把法诀,右手指向玉印。
但见印上橙光隐现,晕转生辉,竟悬浮不落,缓缓旋转。杨孟珺左手法诀一变,玉印时而化作青色,风啸呼呼。时而银芒闪动,雷声阵阵。她有意显摆,左手连变数般法诀。玉印忽而化作赤红,火舌喷吐,焚草炼石。忽而化作碧蓝,云蒸雾腾,润泽灭焰。
璇玉四人见印随指动,呼吸来去,显是一件宝物,心中既惊奇,又佩服,一时均看得痴了。杨孟珺显摆了片刻,左手法诀一收,玉印又飘回了掌中。她虽已累得香汗淋漓,却得意地说:“我修为有限,这印上的诸般厉害手段,尚使不出来。饶是如此,也够你们受的!”
璇玉四人早已目瞪口呆,半天说不出话来,此时方知世间竟有如斯手段。杨孟珺见四人神情痴迷,更是得意,不由笑着说:“莫说是法术神通,就算不是法术,你们也比不过!不信你们走出这片草丛试试!”
四人听是一怔,四下张望,虽见并无异样,却也相信她所言非虚,心中更是好奇。潇璇四下打量,又看了看日时,此时正当日将中天,不由笑着说:“我虽不知这法阵如何布置,但依我看,你们这阵法还没练到家。硬要破除,却也不难。”
凌霄又是一怔,她见三人既能悠然逃到这里,只猜他们的对头并不棘手。于是设计他们施展法术,好引他们对头前来。到时候自己或是趁火打劫,或是让杨家兄妹走为上计,均是一计打草惊蛇的妙招。不料自己来时和璇玉走在了后面,竟被他们先布下了阵法遮掩。眼见自己白装了回孙子,心中不禁破口大骂。
孟虽自知阵法造诣粗浅,却也不信潇璇能看破玄机。他微微一笑:“且莫说大话唬人,你若真有本事,先说说看!”
潇璇随手指点,微笑着说:“你这阵法以草为基,以石为柱,以水为变化之象。若真发动起来,四下浓烟缭绕,巨石移方换位,水洼生出幻象,生门随日时变化,此时将到南方!”
杨孟珺睁大了眼问:“你怎知道!”
潇璇微微一笑,不再回答。
忽然,众人只听一个少女在耳边说:“三个小娃娃,当真以为丹霞山的牛鼻子能够庇护你们?任你们逃到天涯海角,我也放你们不过。正午之时,我必取你们性命!”语声清脆悦耳,好如天籁,直入心扉。
璇玉听是一愣,看了看周围,并无她人,不禁喃喃自语:“千里传音?好深厚的内力!”
凌霄见众人表情惊愕,也知自己并未听错,不禁心中暗笑。她转眼却见潇璇和玑雪神色激愤,好似同仇敌忾,璇玉也站到了潇璇身边。她也只得和众人聚到一起,心中却大骂璇玉三人,不识进退。
杨氏兄妹面无人色,杨孟珺失声说:“想不到我们逃到这犄角旮栏,还是被她追上了,咱们快逃吧!”
这一语正合凌霄心意,她立即附和:“可要什么助力,宝马良驹,我那里有的是!”
杨孟舟吐了两口闷气,强自镇定相谢:“多谢陈姑娘!妹妹莫慌,这里是凡人界,那女魔头若在这里对我们下手,必遭所有方外同道追杀!”
杨孟珺瞪大了眼说:“哪日没人喊着要追杀那女魔头?她还不是逍遥至今!”
璇玉问:“那人可是你们的仇家?专程前来寻仇?”凌霄暗皱眉头,拉了拉他衣袖。
杨孟珺轻叹一声:“说是仇家,也算不上。那女魔头法力通玄,又收了一群疯疯癫癫的女弟子,神通极是了得。相传她们住在离恨天中,却无人知道离恨天在哪!她们一听说哪家得了宝贝,便上门索取。恭敬奉上还好,稍有违拗,或是神色略有不恭,便有杀身之祸,灭族之灾。”
凌霄轻叹一声:“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当真不绝于史。破财免灾也就是了!”
杨孟琳皱着眉头冷哼一声:“先祖遗物,岂能让与她人!”凌霄心叹一声,也不与他争。
杨孟珺见凌霄神色淡定,好似陈竹在胸,只当她是救命稻草,忙向她解释:“我家先祖传下了一枚冥篆古印,是一件威力极大的法宝,也是族长信物。我爷爷比那女魔头修为稍逊,倒一直相安无事。后来爷爷寿元将尽,见又无杰出后辈能与那魔头一拼,便料定那女魔头定会在他坐化后,亲来索取宝印。于是在家族领地布下大阵御敌,暗中派我们出来求援。”
凌霄心叹一声:“老的死了还要拖小的陪葬,真是老而弥辣。”她机敏好强,刚才装了一阵孙子,现下便要讨回来,忍不住说两句风凉话:“想你们家的大阵极是厉害,这才让你们一路游山玩水,顺路求援!”她却不知这种家族传承日久,自有一股骄傲信仰。
杨孟珺说:“哪能!若是驱禽御器,动静太大,怕要被人察觉。只得将我们这些修为尚浅的子弟扮作常人公子,向丹霞山蔡真人求助。不料走到这里,终是被追上了。那魔头因为杀人太多,生怕恶鬼报复,只在正午时分动手。”
璇玉暗叹自己所知太少,心中更是好奇,不禁插嘴问:“冥篆古印?可是刚才那枚玉印?果真了得。。。。。。丹霞山,这名字真好,不知又在哪里?”
杨孟珺说:“刚才那印不过是件粗陋的仿制品。族中长辈相传,正品若动,震山崩岳。究竟怎样,我们也没见过。我家大堂姐十年前拜在了丹霞山蔡真人座下。正在西南万里之外。”
璇玉虽知自己望不到万里之外,但心下好奇,还是向西南望了望。更是心叹天下之大,实非自己所知。他又想虽和杨家兄妹有些口角,但也知他们并非薄性之人。眼见他们有难,心中有意打抱不平,于是问:“那女魔头怎生了得,若合咱们七人之力,可能拼上一拼?”
杨孟珺再次打量过四人,疑惑地说:“那女魔头名声甚大,相传她修为已至炼气化神之境。到底如何厉害,我们倒真没见过,或许真有一拼之力。”璇玉四人虽不知炼气化神是什么境界,但听她说的平常,也不当回事。
杨孟舟直皱眉头,不禁苦笑一声:“三妹妹又胡说了,咱们家中叔叔伯伯都说即使拼全族之力,也斗不过她一人。凭我们几人,不是送死吗?李公子四人还是快快逃吧!那魔头还在数十里外,也不知她用什么手段追踪我们,千里之内,都逃不出她的掌握。”
璇玉四人暗暗心惊,却并非因害怕炼气化神境界,而是恐惧自己无知。四人相视一眼,均从对方眼中看出苦色。凌霄大是懊悔自己引狼入室,引火烧身。但这番心思又怎能跟人说,只气红了脸,急得连连跺足。
潇璇以为她意在同仇敌忾,于是问:“你们把那阵法发动起来,可能阻住那女魔头?”言下之意正是要帮助御敌。
杨孟珺轻叹一声:“我们学艺不精,这阵法只能压制灵力波动,阻挡魂力外散,是拿来唬人的。连你们都难不住,何况那女魔头!”话言至此,众人又望了望日时。虽见日近中天,却觉得四野肃杀缭绕。
第十二章 分进合击
七人六神无主时,又听到那少女轻疑一声:“咦!四个小娃娃!还请了帮手,妙得紧!妙得紧!”语声悠悠,安逸祥和。
众人吃一惊,循声望去,只见白虹贯日,自天际划来。虹光似缓实急,呼吸间已到三十丈外。众人待要细看,只见白影一闪,一名信年女郎已站在三丈开外。
璇玉娶了一个美女老婆,自然知道如何欣赏美女。只想无论是生是死,先占了便宜,总不吃亏。但见这女郎足踝纤纤,踏着一双软缎绣鞋。纱裙扬扬,无风自舞。玉手搭在腰间,体态轻怡。青衣薄衫,丽服扬菁。颜若春花,不笑韵生。乌发披散,青丝斩清风。凤眸璀璨,似冷夜寒星。四目相接,璇玉只觉凉气自脚底涌泉直冲上头顶百汇,突的打了一个惊颤。当下移开目光,不敢再看。
女郎不言其它,却先看着潇璇叹了一声:“好美的娃儿!”
楚潇璇好生诧异,不由问她:“姐姐怎生称呼!”
女郎说:“旁人叫我女魔头,你生的如此俊秀,便叫我雨轻尘吧!”说话间旁若无人,似与知己聊天。
潇璇信口念诵:“朝雨浥轻尘,青青柳色新。好名儿!我叫楚潇璇。”
雨轻尘说:“好风流的名儿,好风流的人儿!”她微微一笑:“我不杀你,你走吧!”他又打量了一番璇玉,接着说:“这男孩儿长的不风流,也走吧!”众人听这盖世魔头说话是这番韵味,均感诧异。
潇璇说:“姐姐若不饶过他们,我便想试试姐姐修为神通!”
雨轻尘神色不动,轻声说:“那很好,你来吧!”
潇璇上前三尺,“呛—啷—啷—”长剑出鞘,纵身飞刺。剩余三丈,她足不沾地,飞身直上。剑锋斜指,直取雨轻尘胸前几处大穴。
她身法极快,三丈距离瞬息便过。突然身形下沉,平剑刺出。手腕微抖,剑锋左右两晃。一剑划出两道震符,直点雨轻尘双手内腕的太渊穴。
雨轻尘眼角微笑,手腕内翻,指尖轻弹,灵力荡出,两道震符即刻消于无形,胜似轻描淡写。潇璇招式未完,身形侧转,剑尖再颤,仍是一招化作两式,直点雨轻尘肩上肩井穴。雨轻尘觉她招法怪异,双足不动,随她转过身来。两指虚晃,又化解了两卦震符,仍是风轻云淡。
潇璇手腕抖处,摆剑下刺。身形后跃,剑尖却指她双膝下的足三里穴。雨轻尘微感诧异,只觉双膝微麻,呼吸间已恢复正常。而潇璇已收剑回鞘,跃到三丈开外,与璇玉遥相对望。她御剑如风,三招六式看似繁复,也只在呼吸之间。
雨轻尘浑不理背后诸人,她眼角微笑,轻声说:“一柄铁剑能有如斯威力,已是难得。你招数与剑修大异,倒似凡人武斗,与我终是相差甚远。你内功纯正,潇洒自生,浑不似旁人故作娇羞怯媚。你虽五行灵力齐备,但还没融合化一,不然倒可接我一招半式。”
潇璇见面前对手绝非自己所能撼动,虽感骇然,却无丝毫敬畏。听她评点自己修为,反生亲切,不禁欣然相谢:“多谢姐姐指点,妹妹还有一路剑法,愿请姐姐鉴赏。”说着朝璇玉纵身跃去。雨轻尘顺着她转过身来,也么阻挡。
潇璇走到璇玉身边,二人相视一笑。一同拔剑出鞘,齐头并跃,直向雨轻尘刺去。待袭近她身前一丈,潇璇横剑回削,剑锋被璇玉以左手三指扣住。璇玉挺剑直刺,手腕微抖,剑锋横晃三下,划出了一道离符。
潇璇回坳剑柄,璇玉同时以左手指力将她剑锋弹出。剑锋回扫,“嗡——”的一声低鸣,掀起一股橙蒙蒙的劲风。风推火势,火助风涨。风火交融,化作一股青焰。炽浪滚滚,直向雨轻尘扑去,正是一招风火燎天。
雨轻尘反肘挥出,指间划出一缕蓝霞。霞光迎上青焰,一卷一带,“轰—隆—隆—”一声低鸣,便将这招分劲合击的风火燎天,化于无形。
二人招式未完,又分向雨轻尘两侧冲出。璇玉剑锋自左向右,直刺她胸前一寸处。潇璇剑锋自右向左,直刺她背后一寸处。雨轻尘微感好奇,并未动弹。但见二人各自握住对方剑锋,合围之势顿成。二人灵力相互交替循环,正是一招周而复始。
雨轻尘只觉四周灵压骤起,不禁伸指在胸前剑刃上轻轻一弹。但觉指头一热,一股灵力如洪水溃堤,直向己身泻来,不由得身形一滞,李楚二人已趁机纵跃而开。
璇玉剑指右前,潇璇剑指左前。剑柄斜交,同时分向两侧划出。剑刃碰擦,“呛—啷—啷—”铿锵交鸣。双剑交锋,一道青色电弧自剑锋迸射而出,一闪即逝,直击雨轻尘胸口膻中穴,正是一招双龙抢珠。
雨轻尘见机极快,反肘轻轻挥出,但见蓝霞在她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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