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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血奇缘剑 by十里平湖 (夏青x何铁手 情有独钟 武侠)-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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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一沉,不相信的看向夏青,只见夏青脸色苍白,嘴唇颤抖。何铁手看他神态,知道眼前这人说得不错,再仔细端详夏青,果然是个眉毛弯弯,肌肤白腻的俏佳人,男子岂会长的这般俊俏,心中气苦,脸上却笑意更浓了,长袖掩口,身如花枝颤袅,声音娇媚地说道:“这么说来,你倒也比他好多了。我们比划一下,你如抓得到我,我便跟你走好了,你这么个大男人不会不敢吧。”她迁怒温南扬让她美梦成空,心中杀机已起,但还是顾念夏青安危,要激得温南扬放开夏青跟她动手。
温南扬被她笑得神魂颠倒,见她一个娇滴滴的姑娘能有什么本事,而夏青更是武功低微不值一提。最好抢了宝图再抱得佳人归,一举两得。一脚踢倒夏青,走到何铁手近前,色迷迷的说道:“小美人,那我就得罪了。”何铁手眼中寒光一闪,冷冷的说道:“只有我可以伤他杀他,你踢他一脚,我便要剁下你这条腿。”温南扬见她神态居然不自觉的打了个寒战,退后一步。何铁手不等他退开,呼的一声,已将腰间一条软鞭抖了出来,手腕一甩,蝎尾鞭势挟劲风,径扑温南扬前胸。这一击是满含愤怒全力而发的,一条鞭子在她内力之下居然笔直如棍,就算是温氏五老,也不敢触其锋芒,何况温南扬远不如其叔伯。温南扬大惊失色,身子后跃,连连倒退。何铁手得势不饶人,跟上去,口中娇滴滴的道:“这叫做蝎尾鞭,刺上是有毒的,可别抽在脸上毁了相貌,你要加意小心好吗?”手中却不放松,又一鞭卷向他小腿。温南扬听她说话,后背窜起一股凉意。她语气温柔,关切体贴,含意却十分狠毒,两者浑不相称。温南扬跃起想要躲开,何铁手变招十分迅速,手一抬,鞭子犹如跗骨之蛆一般依然奔着他小腿缠去。温南扬人在空中再也躲避不开,被鞭子缠在小腿上。何铁手用力一拉,他便摔在地上。何铁手缓缓走向他,微笑说道:“我说话是算数的,你若赢了我我就跟你走。可你要输了,我先废了你踢他的那条腿。”温南扬吓得肝胆俱裂,知道自己功夫远不如她,求饶道:“姑娘,姑奶奶,饶了我吧,我愿意做你身边一条狗。他身上有一张宝图,我也愿意献给姑娘。”何铁手笑吟吟的看着他说道:“我一个姑娘家身边跟着一条狗成什么样子。何况他的宝图与你有何相干。我下手很快的,你不会很疼,乖听话,让我卸了你这条腿。”说完一脚踩住他一条腿,右手拉住缠在他腿上的鞭子,奋力一拉,这一下竟然活生生的把温南扬一条腿拉断了。温南扬顿时疼得昏死过去。何铁手心中恨透温南扬把夏青是女子的事说出来,害得自己不能再跟夏青一起,抡起鞭子抽打温南扬,雪白的裙子上溅了鲜血也浑如不知,眼见着温南扬活不成了,才住手。夏青在一旁看的胆战心惊,她会有多恨自己呢。
何铁手愣愣的看着温南扬的尸体,可自己该怎么办呢。为了一个女子叛教,为了一个女子倾尽所有,不过是造化弄人,到头来只是笑话一场,还有何面目活在世上。想到这里,缓缓举起左手铁钩,照着自己咽喉刺了下去。






第25章 第二十五章  爱恨只在一瞬间
何铁手她是多么心高气傲,无论武功计谋都不肯低于人下;她又是多么风华绝代,就连敌人也为之倾倒;她曾经更是多么野心勃勃,率领教众从云南千里迢迢来到北京,一心要做一番大事。这一切都在遇到夏青后改变了,放弃人人艳羡的教主之位,放弃青史留名的雄心壮志,从此淡泊名利,只为留在夏青身边。可是到头来却是深爱的人骗了自己,她可以不管别人的眼光,却不能不顾自己的感受,骄傲的她怎么能接受自己输的一败涂地,一时间万念俱灰,便想一死了之。
夏青见何铁手竟然想自尽,一颗心差点从嘴里跳出来,急忙捡起一块石子,朝她左臂曲池穴打去。夏青别的穴道不认识,可这曲池穴确认的其准无比。何铁手想要躲开本也很容易,可她这是神情恍惚,被夏青一击而中,左臂无力的垂了下去。夏青走到她身边低声说道:“你这又何苦呢。该死的人是我。”何铁手抬起头茫然的看着他,依然是那张俊美的脸却遥远无比,一股恨意升上心头。突然灿烂的一笑,说道:“你可真是骗得我好苦啊。好本事,这么多人都被你骗了。”夏青面无血色,咬着嘴唇,知道她心中越怒反而笑得越浓烈。何铁手又说道:“我姑姑说的没错,你们姓夏的都是阴险狡诈之人。你是不是为了我以前抓了你,才报复我的?你回答我。”夏青见她宁愿死也不愿意爱自己,已经心如死灰了,只怕以后她只会恨自己了。即使告诉她,自己爱她又能怎样,只会让她更烦恼厌恶。与其自己这样痛苦的活着,还不如死在她手上,也许她偶尔会想起自己。于是说道:“我无话好说。”何铁手恨声说道:“好好好,你做到了。果然该死的人是你。”说罢举起不曾对自己刺下的铁钩,“我们之间必须一个人要死,既然不是我,那就是你了。”
夏青听她这样说,突然觉得解脱了,再也不用背负这种苦痛了。躲也没躲的闭上眼睛,一挺胸膛,迎接何铁手的致命一击。他假若有一丝害怕想逃,何铁手肯定这一钩就要钩在他咽喉上了,可是他神态安详,脸上有种说不出的光彩。何铁手面对深爱的人再也狠不下心了,左手也止不住的颤抖,一跺脚说道:“难怪你总是说一些莫名奇妙的话,要怪就怪我盲了一颗心听不出来。罢罢罢,我跟你从此两不拖欠,恩断义绝。”说完转身就走。她心中凄苦,一股郁结之气堵在胸口,气息混乱,便如受了严重内伤一般,一口鲜血喷了出来,身体也摇摇欲坠就要摔倒。夏青连忙抢过去扶住她,何铁手叫道:“滚开。”双臂一振,把夏青推的连退几步。 
何铁手摇摇晃晃的扶住一棵大树,突然间就伏在树上大哭起来,把心中的伤心难过不甘自责全哭了出来。夏青站在一边看她哭得肝肠寸断,自己听的心如刀割,如果自己死了她就能不伤心,宁愿死上一万次换她开心容颜。
哭了多时,心情略微舒畅些,何铁手收住眼泪,她心碎难当,本想一死了之,但在生死关头得人相救,这求死的念头便即消了,回头梨花带雨般的一笑:“我死不了。走吧,你大哥还等着你呢。”说完也不等夏青就出了树林。夏青默默无言的跟在她身后。她一路疾奔,夏青只累的上气不接下气,马上就要死了一般,但还是咬牙坚持。来到城门,何铁手身受内伤同样气血翻滚,平复了一下气息,转身看到他的模样,有种报复的快感却还有一丝心疼,恼恨自己居然还心疼他,冷笑道:“跟的很紧啊,还怕有人会抓你不成。放心,我不会让人伤了你的,我倒要看看老天怎么收拾你。”夏青闻言身体不禁摇晃了一下。何铁手呵呵一笑:“怕了吗?你早该知道会这样的。”夏青苍白着一张脸一声不吭。
来到店中,袁承志等人都就已经回来了,见到他二人进来,迎过去笑骂道:“你这小鬼真是不听话。”何铁手笑道:“袁相公我已经仁至义尽了,带你的兄弟回来了。检查一下吧,毫发无伤。以后看好他,除了惹是生非还会什么。”大伙听了都是一愣,奇怪平日里对夏青百依百顺的她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胡桂南连忙出来打圆场道:“少年人本来就贪玩,无伤大雅。”何铁手哼了一声。而夏青还是一言不发,眼圈却有些微红。袁承志猛然见到何铁手衣裙上有鲜血,吃惊的问道:“怎么了?遇见什么人了吗?”何铁手不愿说出林中之事,人前出丑,说道:“你问他吧。”夏青更不愿意说出实情,自己丢人倒也不怕,却不能害了她身败名裂,此刻终于说了一句话:“都已经回来了,还问那么多干嘛。”何铁手冷笑一声,走进后院。众人见他二人神态只是一笑,都以为是小情侣之间闹别扭,用不了多少时候就会和好。袁承志心中叹道,青弟爱上这样的女子,以后有得苦头吃了。
何铁手回到房中,用功调息了片刻,心中烦闷信步走到店外。他们为了不引人注意,所住的地方很是僻静偏远。店外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不远处有几株梅花傲然怒放,此刻又纷纷扬扬的下起雪来,何铁手站在梅树下触景生情。回想起雪中定情,仿佛那个英俊少年就在眼前,她与他抱拥在飘飘白雪中。一阵寒风吹过,何铁手打了个冷战惊醒过来,苦笑一下,原来不过是一场梦,只是梦醒了剩下自己一片心碎。从怀中掏出夏青为她画的画像,打开来见到画中的女子笑得甜美幸福,突然一阵气苦,用力将画掷了出去,狠心的掉头回到店里。
夏青心中愁苦,躲在房中不想见任何人,更不敢见何铁手,只想放声大哭一场,却又怕惊动了旁人。屋中的空气就快要将他窒息了,狠狠了心,悄悄来到店外。同样站在了梅树下,仰起头任由冰冷的雪花落下脸上,眼泪无声的顺着脸颊流了下来。想起梅树下何铁手的轻言浅笑,想起夜半相拥读书的情景,原来是那般深爱你,此际却只有回忆的心痛。原来不过是一场梦,只是梦醒了两个人都遍体鳞伤。夏青低下头,脸上已经分不清是雪水还是泪水,信步往前方走去,却不知道能走到哪里。见到地上有一幅画卷,捡起来,正是自己为何铁手所画的画像,愣愣的看着,心中不是滋味。突然身后一个冰冷的声音说道:“放下。”回头一看,正是何铁手。原来何铁手丢了画像回到屋中,左思右想,这画像是除了回忆唯一可以证明自己深爱过的东西,犹豫了许久,还是出来想捡回去。
夏青无声的递给她,何铁手又冷冷的说道:“放下!”夏青明白她不愿意从自己手里接过去,依言轻轻地放在地上。何铁手捡起画像,轻轻一搓,便化作无数纸片,仿佛蝴蝶一般随风飞舞散去。夏青有如被重锤砸在心中一般,连退几步,她竟然连画像也不愿意留下,她竟然恨自己到如斯田地。原来爱恨只在一瞬间。何铁手突然笑道:“怎么你这样心狠手辣之人也会流泪吗?”夏青垂下头,默默无语的走过她身边。何铁手冷冷的叫道:“站住!”夏青一惊,不由自主的站住了,转过身看着她。何铁手轻移莲步,腰肢微摆,走到他面前更加冰冷的说道:“让开!”夏青一侧身,何铁手带着他熟悉的香气从他身边走进店中。夏青心中滴血,突然抬起手狠狠的打了自己一个耳光,脸上立刻清晰无比的留下五个手指印,无论她怎么对自己都是罪有应得。
何铁手回到店中,心中更恨夏青了,若不是他怎么会连最后的留念也毁了,若不是他自己怎么会将画像毁掉。那幅画像就如他们之间的感情一样粉粉碎了。






第26章 第二十六章  行刺
入夜,袁承志见天降大雪,虽然行动起来有些不方便,但想那皇宫侍卫必也会懈怠,就要只身去行刺。何铁手却拦住他说道:“小妹也想去见识一下,也能给袁相公帮把手。”她明知此行甚为凶险,但日间受了天大的委屈,只想做些事来分散心神。袁承志一愣,带她去万一出了什么岔子,青弟恐怕怨我一辈子,于是说道:“咱们在满清的地方,随时会有危险,何姑娘还是留下来保护青弟吧。”何铁手看着夏青笑道:“夏公子,你都这么大的人了,难道还需要人保护吗?”夏青知道她想做的事没有人可以阻止,何况她现在正怨恨自己,话中带刺自己哪敢拦着,她若出了危险,自己岂能独活,就算拼了这条命也要救她,能为她死了也是一件幸事。对袁承志说道:“大哥,我自己可以。”袁承志本想夏青能劝住她,谁知夏青却这么说,很是为难。何铁手娇笑道:“袁相公莫不是嫌弃小妹武艺低微?”袁承志脸一红说道:“怎敢。那何姑娘就能者多劳吧。”袁承志不知她受了内伤,想她武艺与自己相差无几,若能同去确实是一好帮手。他想此举不论成败,次日城中必定大索,捉拿刺客,于是要各人先行出城,约定明日午间在城南二十里处一座破庙中相会。其余众人自知武功与他二人相差太远,多一人非但帮不了忙,反而成为累赘,俱各遵命,叮咛他们务须小心。只有夏青躲在一旁,不敢过来说话。出门前,何铁手回头深深的看了一眼夏青,却见他低头发呆,心中叹息出去了,也不知此行会怎样,还能不能见到你。何铁手出门了,夏青的眼泪这才掉下来。
何铁手一身白衣,在这白茫茫的天地间倒是很好的掩饰。到宫墙之外,眼见宫外守卫严密,二人悄步绕到一株大树后躲起,待卫士巡过,轻轻跃入宫墙。袁承志眼见殿阁处处,却不知皇太极居于何处,一时大费踌躇。何铁手以前为明朝做事进过北京皇宫,想这盛京的宫殿应该大同小异,打个手势要他跟着来。七转八绕的来到一处大殿。见殿外匾额写着“崇政殿”三字,旁边有行弯弯曲曲的满文。二人绕到殿后,伏身在地,只见殿周四五十名卫士执刀守御。袁承志心中一喜:“此处守卫森严,莫非鞑子皇帝便在殿中?”向何铁手微微一笑,拾起一块石子,投入花丛。趁着卫士过去查看,二人展开轻功,已抢到墙边,沿墙而上,顷刻间到了殿顶,伏在屋脊之上。袁承志倾听四下无声,轻轻推开殿顶的几块琉璃瓦,二人从缝隙中凝目往下瞧去。只见满殿灯烛辉煌,龙座上一人方面大耳,双目炯炯有神,约莫五十来岁年纪,那便是皇太极了。殿下站着一人坐着一人,站着那人三十五六岁,身材魁梧,很是威武。坐着那人翘着二郎腿,不到三十的年纪,剑眉下却生了一双桃花眼,鼻梁挺直,虽没有夏青俊美,却有着一份夏青没有的成熟魅力。
只听坐着那人说道:“八哥,大半夜的把我叫来做什么,该罚的今个不都罚过了吗?臣弟还要回去听曲子呢。”站着那人喝道:“多铎,大汗驾前你岂可如此放肆?”坐着的那人笑道:“豪格,你该叫我十五皇叔,大汗驾前你怎可如此放肆。”殿下两人正是皇太极的十五弟人称十王的多铎,与皇太极的长子肃亲王豪格。袁承志心道:“这二人都是满清悍将,待会顺手一个一剑。”只听皇太极温言说道:“我与多铎是至亲骨肉,此刻只是兄弟说话无须多礼。豪格你退下吧,我跟你十五叔有话说。”豪格愤愤不平的施礼退了出去。皇太极又说道:“阿济格虽因擅自为你主婚被我处罚,但现在已经封为和硕英亲王,这么多年的事了,你怎地还放不下。我不喜他悍勇少谋,你却和他十分接近,还怂恿他强夺善都的妻子。知不知道险些酿成祸事。”他语气颇重,多铎却毫不在意,笑嘻嘻地说道:“阿济格是我哥哥,他看上个姑娘,做兄弟的怎能不尽力。”皇太极怒道:“我就不是你哥哥么?为何屡违我意。”多铎说道:“哎呦,八哥是为了这个生气啊。如果八哥看上哪个,兄弟一定也抢了来送给八哥。多铎对哥哥们都是一般敬重的。”皇太极拍案斥道:“胡闹。你携妓女管弦欢歌,还批优人戏衣,涂脂抹粉地演戏为乐,如此不思进取。训诫你多次,你却丝毫不知悔改。原本以为你年少轻狂又是太祖宠爱的幼子才多加宽容的。你虽具才能而心怀离异,亦复何益。”多铎站起来笑道:“大汗降我为贝勒,罚银万两,不许议政,做兄弟的可从没觉得这是宽容。大汗不让我议政,兄弟无事在家听个曲子也不成。八哥做了大汗,兄弟却不知道该怎么活了。”皇太极大怒,抓起案上茶杯向他砸去。多铎一闪躲开,笑道:“大汗,何必动怒,臣弟不过玩笑话。”皇太极被他气的颓然的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多铎却又眉开眼笑的坐回椅中摆弄茶杯。何铁手抿嘴轻笑,这个荒唐王爷果然荒唐。袁承志纳闷,多铎怎么敢对皇太极这般无礼,而皇太极却又对多铎这般宽容。
袁承志心想:“再不动手,更待何时?”向何铁手一示意,左掌提起,猛力击落,喀喇喇一声响,殿顶已断了两根椽子,他随着瓦片泥尘,跃下殿来,右足踏上龙案,金蛇剑疾向皇太极胸口刺去。何铁手也解下腰间蝎尾鞭向皇太极脖项缠去。皇太极两侧抢上四名卫士,不及拔刀,已同时挡在皇太极身前。嗤嗤两响,两名卫士已身中金蛇剑而死,另两人被何铁手鞭子扫中,受伤中毒倒地哀号。皇太极身手甚是敏捷,从龙椅中急跃而起,退开两步。这时又有十几名卫士抢上拦截,多铎恨皇太极逼得他额娘殉葬却不上前来救,只是胡乱喊着:“有刺客救驾啊。”自己却溜到了殿门口。这么缓了一缓,皇太极又退开了两步。何铁手叫道:“这里我来。”舞动长鞭拦住扑向袁承志的众武士,顷刻间又扫到几人,作了替死鬼;她咯咯笑道:“我还道满人都是三头六臂呢,原来不过如此”。
袁承志不再理会众卫士,疾向皇太极冲去。忽听得身后有人喝道:“好大胆,竟敢行刺大汗?”袁承志全不理会,跨步上前去追皇太极,只跨一步,头顶风声飒然,一件兵刃袭到,劲风掠颈,有如利刃。袁承志吃了一惊,知道敌人武功高强之极,危急中滚倒在地,一个筋斗翻出,舞剑护顶。烛光照映下,只见眼前站着一个中年道人,眉清目秀,脸如冠玉,右手执着一柄拂尘,冷笑道:“大胆刺客,还不抛下兵器受缚?”袁承志眼光只向他一瞥,又转去瞧皇太极,斗然跃起,急向皇太极扑去,身在半空,蓦见那道士也跃起身子,拂尘迎面拂来。袁承志金蛇剑连刺两下,快速无伦。那道士侧头避了一剑,拂尘挡开一剑,跟着千百根拂尘丝急速挥来。袁承志伸左手去抓拂尘,右手剑刺他咽喉。刷的一声响,尘尾打中了他左手,手背上登时鲜血淋漓,原来他拂尘之丝系以金丝银丝所制,虽然柔软,运上了内劲,却是一件致命的厉害兵刃。那道士略一躲闪,一指弹向袁承志手腕。袁承志无奈,撤剑左掌击向他,道士微微一笑,竟然伸掌与他相对,袁承志被震得连退几步,那老道身子却只是一晃。
袁承志大惊,出世以来,就算何铁手与自己相比内力也要差些,这老道却胜于自己,实在是生平未遇的高手。袁承志打起精神竭尽平生之力,却被逼得手忙脚乱,越斗越是心惊,突然间风声过去,右颊又被拂尘扫了一下,料想脸颊上已是多了数十条血痕。 
那道士便要乘胜追击,突然一条鞭子带着风声直袭他脸颊,心中一惊,只得闪开。正是何铁手见袁承志有危险出手相救的。那道士这才注意何铁手,见她长鞭舞动,逼退围上的众武士,忙里偷闲又是一鞭扫向自己双腿,袁承志也趁机连攻击招。道士一一化解笑道:“小女娃功夫不坏。”何铁手又伤了一人后娇笑道:“小道士功夫也不坏。”声音又软又糯,倒像与情人撒娇一样。那道士竟被她笑的骨头酥麻,险些被袁承志一剑刺伤。这一笑也惊动了多铎,他早见大局已定,袁承志伤不了皇太极了,便假惺惺的过来扶了皇太极,逃到大殿门外站着观斗。本就瞧着何铁手长发飘飘,艳丽无双,即便跟人动手也好似舞蹈一般,此刻又听到她的声音如此娇媚,心中一荡,对皇太极说道:“大汗,抓住这两人,那个男的你要杀就杀了,那个姑娘吗,就交给臣弟处置吧。”皇太极哼了一声骂道:“色心不死,死不悔改。”多铎啧啧赞叹,延脸笑道:“大汗后宫佳丽中可有这么标致的女子吗?只怕加起来也不及她一半。”皇太极板着脸没有说话,心中却赞成多铎所说。
何铁手突然抢到袁承志身边笑道:“我来会会这小道士。”众武士又一起功向她。袁承志无奈只好挡住,叫道:“多加小心。”何铁手对那道士柔媚的笑道:“你们这么许多人欺负我们俩个,害不害臊呀。”那道士笑道:“我便跟你一个打好了,这公平了吧。”何铁手一鞭挥出,娇笑道:“人家打了半天早就累了,你这小道士趁人之危,真是小气。”那道士闪开笑道:“难不成你还要歇会再打。”手中却不停攻向何铁手。何铁手鞭子越来越无力,身子微晃,腰肢款摆,似乎软绵绵地站立不定,笑道:“你欺负人家。”那道士心中痒痒的,伸手就要夺她鞭子,何铁手好似回避不及一般,眼见着就要被他夺下蝎尾鞭。那道士指尖就要碰到鞭子时猛然醒悟,她这鞭上有毒,自己怎么被她迷得神魂颠倒的差点着了道,手一抬指向何铁手右臂。何铁手见他醒悟暗叫一声可惜;他变招迅疾想躲闪已经来不及,电光火石之间打定主意,不但不躲还有意把右臂送上前,那老道见状只道她衣衫上也有毒有意引自己上当,只好撤回手。何铁手又暗叫一声好险,以后便不再躲避他攻来的手掌,那老道气道:“小女娃真狡猾。”何铁手笑道:“小道士真胆小。”她虽然娇笑连连,貌似轻描淡写,却是有苦说不出。她日间受了内伤,应付众武士时已经耗了大半体力,此刻又面对如此高手,早已筋疲力尽强弩之末,若不是那道士起了怜花之心,只怕早就伤在他手里了。袁承志见她诡计落空,心中着急,料理了几个武士后与何铁手双战那道士。若是平时这两人联手,世间能胜之人几乎没有,只是何铁手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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