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那些看云卷云舒的日子-第14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红衣之所以今天没有使人去楚府请楚一白。就是因为她还没有拿定主意,要不要说出神火油器制作者这件事,就算要说出来,又要怎么说出来才不会有人怀疑其它呢?
红衣看了看楚一白与靖安,她不认为古人愚笨的可以随便耍,再三思考后她还是决定等后日见过魏书生以后再谈,现在说与不说应该没有太多的问题才是。
楚一白沉思了一会儿。看了看红衣有些为难、有些尴尬地说道:“郡主。有件事情可能要为难郡主了。后日,在下也想随郡主去魏府。得罪之处郡主恕罪。”说完楚一白便轻轻转过了头去,他对平郡主提这样的要求。实在是有些孟浪;但是为了差事又不得不为。
红衣脸上微微一红,她明白楚一白是要以她夫君的名义去赴宴。不过红衣很快就丢开了这些尴尬的想法:在除掉那些人之前,类似的尴尬事情还有很多,如果她不好意思,那她与楚一白地关系更不好处理,反而不如大大方方以义兄待之更好。
红衣想清楚后笑道:“当然,楚先生就是不说,我也有这个意思请楚先生同往,我们现在猜测不到魏书生的事情,是因为我们对此人知之甚少。百分闻不如一见,,我们亲自会会本人说不定可以得到些有用地消息。”楚一白微微一愣然后也就释然了,郡主既然能就事论事,他一个大男人有什么放不开的呢?楚一白点头道:“郡主说得极对,我们就是要亲自会会此人。他既然已经来挑衅了,我们没有不应战的道理。”
靖安抚掌:“言之有理,我虽然不想过问朝中之事,但是人家这样打上门来,我们没有闷不作声的道理。我靖安的性子就是打我的,我就要打还回去,骂我的一样也要骂还回去才可以。”
红衣笑道:“来而不往非礼也,王兄倒是十分有古人之风。”
靖安连连点头:“知兄者莫如王妹也,王妹可引为小兄地知已啊。”
楚一白瞪了靖安一眼:“郡主不过是同你客气两句罢了,你当真也就罢了,居然还沾沾自喜起来。”
红衣一笑,没有理会二人地玩笑。她想了想,决定直接开口同楚一白说更好:“楚先生,说起来你是我父亲的义子,而你我之间却一直郡主、先生地唤个不停,实在是太过见外了。如果先生不嫌弃,我自今日就以兄长称之了。”
楚一白自然是明白郡主是因为自己刚刚微微的尴尬,才说了这些话地:“郡主不弃,在下当然是求之不得。靖安得了郡主这样的妹妹得意成那个样子,我哪能让他专美于前?”本来在楚一白拜大将军为义父的时候,红衣与他就可以换个称呼了,可是当日大家为了商议营救雁儿的事情,人人心情都不好,哪有心思正正经经的办仪式。楚一白当日只是给大将军叩了头,后来即没有去大将军府上拜见大将军府的几位夫人,与红衣也一直以原来的称呼相称。
红衣听到楚一白的话后起身对着他福了下去,口称:“兄长。”楚一白受了礼后还了半礼后道:“妹妹不必多礼。”
靖安抚掌:“你们兄妹不要多礼了,还有,楚一白你还不过来拜我?怕我做兄长的不给你红包不成?”
楚一白与红衣重新见礼后坐了下去:“靖安,你怎么也是一个堂堂的王爷,不要总是这样没尊没卑的让人笑话好不好?”
靖安道:“我哪里没有尊卑了,郡主是你的妹妹,也是我的妹妹,而我的年龄比你大,我不就也是你的兄长了?”
楚一白当然不会再认一个便宜哥哥,便同靖安说笑了两句,把刚刚微微有些紧张与尴尬的气氛吵没了。
红衣道:“今日我们兄妹三人要好好聚一聚,来人,让厨房准备酒菜。”楚一白与靖安没有多做推辞,平郡主如此洒脱,他们没有必要做出小家气的举止来。
靖安忽然收起了嘻笑的神色,正容说道:“王妹,小弟,我也要去魏府。”
楚一白对于靖安的那一声小弟非常不满,不过现在是商议正事儿的时候:“你想去做什么?”
靖安道:“我正在搜查此人的一切消息,怎么能错过如此好的机会?我要好好会一会这位魏书生才是。”
红衣想了想道:“王兄要去也不难,我当时说得便是哥哥们,并没有说是哪个哥哥或是一共几位哥哥。”
靖安大笑起来。楚一白等他笑完后道:“不知道当日,二王爷会不会到呢?”
红衣凝神思索了一会儿道:“难说,我们现在对魏书生一无所知,很难料知他会怎么做。后日到了魏府,兄长们要好好的与魏书生亲热一下,以后我们多少知道如何应对此人。”
楚一白点点头,然后问道:“不知昨晚那两位女子所唱与所写的诗词是什么,居然得到了王妃们与妹妹的好评?”楚一白议完了正事后,再也按捺不住他对诗词的好奇。
正文 二百二十七 贵祺式的想法,孩子的质问
红衣笑道:“兄长也动了雅兴?难不成想到魏府与那书生来个以文会友吗?”
靖安被楚一白这一提醒也说道:“是啊,王妹,那一诗一词倒底是什么,说出来听听吧。”
红衣便把那诗词背诵了一遍,楚一白听后良久不语,然后长叹了一声:“如此才情,实在是可惜了。”
靖安也叹了一口气道:“是可惜了。只是听诗词,此人实在不像是大奸大恶之徒啊。”
楚一白吩咐人取了笔墨,让红衣再复述了一遍他写了下来。楚一白写完后看着那诗词又是连连叹息。
红衣看到楚一白如此,心中暗道:作此诗词的人当然不是大奸大恶之徒,只是魏书生本人就难说了。
楚一白点头:“是啊,以文观人魏书生应该是个志趣高雅之人,怎么会同那些人搅在一起?”
红衣苦笑了一下:“诗词不过是小道,以此来怡情的人有之,但是如果有人以此来掩人耳目,故意做几首诗词来充作好人也未可知。”
红衣这是在暗示楚一白与靖安,魏书生可能是借他人之诗词来扬名。但是她的暗示有些太过晦暗了,楚一白二人没有领会到。
楚一白与靖安都是一愣…这种说法可是没有听说过,然后两个人又仔细看了一遍诗词。靖安道:“不,不,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如此佳句绝对是本心写照啊,没有一丝堆砌生硬的感觉。”
楚一白也连连点头,红衣苦笑了一下没有再说什么:怎么能说得清楚呢?他们没有听出自己的话中话,自己怎么也不能实话实说啊。
贵祺自那日被来喜儿教训后便老老实实地呆在房中。不敢再乱开口说话、也没有再对小厮发过脾气。
雁儿被救回地消息贵祺还不知道。他这些日子没有等到一点儿雁儿地消息。心里也有些疑神疑鬼起来:难不成雁儿被人杀害了?想到这里他地心中就是一痛。不过随即他就又想到:不会地。怎么可能呢?二王爷与自己无怨无仇。不可能会让人杀了雁儿。
贵祺立时又想到了二王爷当日对他地诬陷。贵祺对于二王爷会不会杀了雁儿有些拿不准了。如果雁儿被杀了。是不是就是自己这个做父亲地害了她?
贵祺心里烦燥起来。一连两日都没有吃下多少东西。只要一想到雁儿他就焦虑不已:自己亲手害死了嫡亲地女儿?这日后让他如何做人?
贵祺晚上睡着后居然梦到了雁儿。只是她已经被人杀害了。血淋淋地场面一下子吓醒了他。贵祺醒来后才知道自己已经出了一身大汗。他坐起身来没有心思拭汗。他只是在想:雁儿真得被自己害死了?那自己岂不是成了千古罪人?
贵祺抱起了自己地头来:为什么。为什么?二王爷为什么要同自己过不去。为什么要骗自己。他为什么要杀了雁儿?
贵祺地眼中有了一丝泪光时,忽然想到:自己都是一介平民了。还有什么能让王爷看上眼的?雁儿出事就是因为受她母亲所累。与自己有什么关系?雁儿被害也是被她地母亲间接害死的,谁让她得罪二王爷呢?
贵祺抓到这一丝想法后。便没有了眼泪,他的心思也灵动了起来:我的女儿被她害死了。岂能善罢干休?一定要让她认错,然后再把英儿交出来才是。
贵祺一直没有再睡着,他这样胡思乱想一直到天亮。
英儿在萧云飞地陪伴下来到了贵祺的房外,英儿不是来看望他的父亲,他只是想问问贵祺,怎么会狠下心肠来害妹妹。
英儿在深夜每次看到妹妹发黑的小脸,握着妹妹瘦了很多的小手,他就非常的生贵祺的气,甚至有了恨意:都是父亲害得,如果不是父亲,妹妹绝不会受这样地苦。
英儿终于在昨日晚上看到雁儿那瘦了一圈地脸庞时再也忍不住了,他知道去求母亲是没有用的,只会让母亲为难而已。英儿虽然不明白母亲与师公他们在做什么,但是他知道母亲是绝不会害自己与妹妹地。
英儿认为当日如果不是因为贵祺骗了他们兄妹出府,那么就不会有后来的事情。英儿今日一早就去寻红衣,非要去看看贵祺不可。
红衣不明白英儿这是为何,但她看到孩子异常地坚持,暗叹了一口气便答应了下来:她实在是对着孩子们说不出贵祺哪怕是一句不好的话来,那对孩子们来说也是种伤害。
英儿用极快的速度用过了早饭,就拉了师父的手去寻贵祺。红衣看到有萧云飞跟在英儿身旁也就放心的没有再说什么,目送他们师徒走远后自去忙府中的事情了。
贵祺被敲门声打断了思索,便有些不耐烦的道:“进来就行了,门又锁不上,不是有你们在外面看着吗?什么时候待我这般客气了?”
英儿听到贵祺的话后有些错愕,他实没有想到自己的父亲在妹妹出事儿后,还能说出这样的话来。萧云飞摸了摸英儿的头安慰他,却没有为他打开房门…那房门应该由英儿推开,在他想推开的时候。
贵祺看还没有人进来便又喊道:“怎么还不进来?我已经饿坏了,你们郡主府是不是想饿死我。快把饭送进来,听到没有?”贵祺连着几日没有好好用饭,现在他想明白了事情后就感觉到饿了,而且是饿的狠了。
英儿听到贵祺这一句话的时候,他的小脸变得涨红起来…他是因为气的:妹妹地下落没有告诉父亲,那么对于他来说就是妹妹还下落不明,已经过去了这么久。他一点儿都不担心妹妹吗?居然还有心情吃饭?
英儿咬着牙推开了门,站在门口却没有进去。贵祺抬头看到英儿先是一愣,然后大喜着跳下了床:“英儿,你是不是来放为父的回家?真是我的好儿子啊。来,跟为父回家吧。”
贵祺说着话就冲了过去,抓起了英儿的手。英儿狠狠地甩脱了贵祺的手:“你就不问问妹妹吗?你就只想着回家?”
贵祺听到英儿的话才想起了雁儿来,他吱唔道:“雁儿呢,雁儿为什么没有跟你一起来?”
英儿没有答贵祺的话。只是冷冷的看着贵祺。贵祺被自己地儿子看得有些心虚起来:“英儿,那个。雁儿是不是已经救回来了?不然,你们那个母亲怎么会让你来放我走?”
英儿看着贵祺道:“妹妹没有救回来,到现在也没有消息,我来只是想问问你。妹妹倒底在哪里?”
贵祺听到雁儿没有被救回心就沉了下去,他知道他今日是不可能回府了。只是他听到英儿的话后,心虚地看向了一旁:“我被你的那位郡主母亲,关在这个屋子里已经有很久了,哪时会知道你妹妹在哪里呢。”他顿了一顿又道:“如果我能出去,当然会把你妹妹救出来,但是现在父亲也是有心无力啊。”
英儿不理会贵祺的话。他盯着贵祺的脸接着问道:“父亲。那日那个坏人打妹妹地时候,你为什么不阻止他?”
贵祺看了看门外。又看了看屋顶,他的目光四处游移就是不敢看英儿的小脸。不敢对上英儿的目光。贵祺道:“英儿,那是坏人,又怎么会听父亲的话?我还怕喊得声音太大吓到了那个坏人,他反而会打得你妹妹伤得更重。”
英儿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他大喊道:“你骗人,你骗人!那些坏人都是你叫来的,是你要让他们把我和妹妹捉走地,你看到他们打得妹妹吐血也不管,你是我们父亲吗?”
贵祺终于有些恼羞成怒:他地儿子不过几岁就敢质问他,还敢如此大声的教训他,他还有身为父亲地尊严吗?
贵祺喝道:“英儿,你怎么同父亲说话呢?不要说父亲没有什么错儿,就是有错儿也不是你为儿女能说的!先生没有教你们天下无不是地父母这句话吗?你如此言行实在是有辱我们李家的门风!”
英儿根本不怕贵祺,他大哭着质问了下去:“你还说你没有错?你以为我是小孩子好骗是不是?那些坏人就是你叫来的,妹妹就是被你害的,你还要这么大声的骂我,我不要你这样的父亲,我没有你这样的父亲!”
贵祺更是生气,不过他看了一眼一旁的萧云飞,他还是强按下去了怒气:“英儿,我是你们的父亲怎么会害你们,有些事情你们现在太小还不明白,日后你长大了就会明白的。总之,父亲不管做了什么,都是为你们好才做的。”
英儿哭着摇头:“你不要再骗我,我什么都明白,你就是想抢了我和妹妹走,让我们再也见不到娘亲。”
贵祺看了一眼萧云飞:“英儿,我是你的父亲,这一点你要记住。总之,就是父亲没有错,但是现在却不方便讲给你听,日后等你长大了你就会知道父亲是对的。”
英儿狠狠擦了一下眼泪:“你是不是怕我师父所以不敢说话?你是不是想说我娘亲的坏话?”
贵祺被英儿问得十分狼狈,如果萧云飞不在屋中,他真得会同英儿说一些红衣的坏话:“你一个小孩子家懂什么?我只是现在不方便说而已,哪里是想说谁的坏话!父亲做得事情,你长大自会明白,现在不要再问了。”
英儿道:“你不要再说等我长大了会明白的话,我现在就要明白,你等着。师父,你出去一下好不好?我要同他好好说会子话。”
正文 二百二十八 父子决裂
萧云飞听到英儿的话后非常迟疑,他不放心把英儿自己放在屋子中。英儿扬起小脸,抓起了萧云飞的手摇晃起来:“师父,你就让我听他说什么吧,英儿要弄明白,一定要弄明白。我要知道为什么我的父亲与人家的不同,师父”
贵祺听到英儿最后一句话时,脸上先是一红,接着便又出现了恼怒之色,在他看来,英儿能说出这些话都是红衣常常如此教他所致。
萧云飞怎么可能拒绝得了英儿的要求,他叹了一口气然后给了贵祺一个冷冷的眼神,警告他不要伤到英儿:“好吧,不过有什么事情你一定要大叫知道吗?师父就在门外。”
英儿一口答应下来,萧云飞摸了摸英儿的头才出去了。英儿道:“师父,门。”萧云飞无奈的又把门关上了。英儿这才转过头来看着贵祺:“我现在就要明白,你为什么把妹妹害得这么惨还说你没有错,是为了我们好?”
贵祺看了看那紧闭的房门,他的胆子大了几分:“英儿,你说话怎么如此没有礼貌?来了以后没有同父亲请安也就罢了,居然一句父亲也没有叫出口中,只是你你我我的成何体统?”
英儿不理会贵祺的话,又把刚刚的话重复了一遍。
贵祺的恼怒更甚,孩子对他这是什么态度?半分尊敬都没有。他皱着眉头坐在了床上:“英儿,这就是你母亲教你的吗?你的先生没有教你如何对待自己的父亲吗?你就只听你母亲的话?妇人之言如何信的,你连这个道理都不懂?”
英儿的小脸涨得通红:“我母亲什么也没有教过我!”然后又把刚刚的话重复了一遍,他固执的要求贵祺说明白。
贵祺虽然恼火英儿的态度,但他转念一想不如把事情同英儿说个明白,好好地让他认清楚他母亲的真面目,也免得他总认为他母亲有多好。
然后贵祺便把他的想法一古脑的说了出来,而且对于红衣那是百般的诋毁、侮辱。贵祺甚至于对小小地英儿说,红衣之所以出府另居就是因为她同人有了奸情,后来恋奸情热才同贵祺和离的。
门外的萧云飞以他的功力哪里会听不到?气得他握紧了双拳、咬紧了牙关才没有进去打贵祺一顿他尊重英儿的决定。这也是培养他作为主子独立处事的机会。
英儿听得目瞪口呆。然后怒气冲冲地对着贵祺喝道:“你住口。你给我住口!不许你说我母亲地坏话。你这个坏人!”
贵祺被英儿喝骂得更加恼怒。他站了起来指着英儿喝道:“你给我跪下!如此地不孝你何以为人?你母亲居然把你教得目中无父。她真真是其心可诛!子不言父过。你居然如此谩骂父亲。这不是反了天吗?”
英儿哪里会听贵祺地话。英儿指着他道:“你信口胡说。污蔑我母亲地清白。你才是何以为人?你才是不配做个父亲!堂堂男子做这种事情。你不脸红吗?你还有脸说你地家是败在我母亲地身份上。我妹妹被你所害。也成了是被我母亲身份地所累。你怎么可以这样说?难不成你被人偷了钱。不能怪那个小贼。反而要怪你自己有钱吗?你还让我跪下?我告诉你说。我英儿自此以后跪天跪地。跪太后皇上。跪我地母亲。你?你凭什么让我跪你?你配吗?!”
贵祺被英儿气得浑身发抖。他指着英儿话还没有说出口中。英儿已经又开始数说他了:“李贵祺。你不要再对我摆出一副父亲地嘴脸。你害我们地时候你就不在是我们父亲了。在你辱我娘亲时我们就再也没恩义可言!我妹妹平安无事也就算了。如果他日我妹妹地身子因那个坏人地缘故落下了病根儿。我一定要告到太后、皇上那里。也要为妹妹讨个公道!”
贵祺听到英儿居然要去殿前告他地御状。他骂了一声:“逆子!”扬手一个耳光就打了过去。贵祺气怒之下几乎用尽了全身地力气。而英儿不过才是六、七岁地孩子。哪里能受得住他一掌?
英儿被贵祺地一掌打得向后倒飞过去。萧云飞听到耳光声飞身进来时。只来得及接着英儿小小地身子。可是英儿已经被打得自口出流出了许多地血。脸上已经清晰得出现了手掌地印子。那手掌地印子越来越乌黑。越来越肿得更高。在英儿白晰娇嫩地脸上更显得惊
萧云飞又气又急又伤心。一手抱着英儿,一手挥掌就向贵祺打了过去。贵祺的脸上立时也有了一个掌印,他地牙齿都被萧云飞打得掉下了两颗。
英儿眼中有泪水,不过他却咬着牙就是不哭出声来,挣扎着伸出头去,把嘴中地血吐了出去,又取出汗巾来擦干净了嘴边的血迹:“师父,快吩咐他们不要去叫母亲来,不然母亲会心疼坏地。”
萧云飞听到英儿的话心里更是一痛,他轻轻地对英儿道:“痛不痛?都是我不好,没有保护好你。”
英儿看向贵祺,对萧云飞说:“师父,这不怪你,英儿是为了那句虎毒不食子来的,他连头老虎也不如。”
贵祺被打疼得正自难受,听到英儿骂他不如一头畜生,他的火气又上来,不过看了看萧云飞他没有敢上前,只是指着英儿道:“你居然让你的下人出手殴打亲父,天理不容!”
萧云飞冷冷的道:“英儿说过让我打你吗?是我要打你的,你有什么不满尽管向我来就是,不要再用手指着英儿,否则…
英儿也喝道:“师父不是下人,师父是我和雁儿的师父,你休要侮辱人。”
贵祺本来打完英儿后,看到他脸上浮起的掌印,心中也自是后悔打得有些太重,但他被萧云飞打了以后就只有满心的愤慨:他打儿子都不行了?他打了儿子,儿子的人就来打自己,这是大不孝啊,大不孝!
贵祺不敢再用手指向英儿,但是他看了看萧云飞再看了看英儿:“此事就是说到哪里去,也是你们大逆不道。你和这个逆子都是犯上。逆子,你还是忤逆,该当杀头的罪过!就算无人治你们的罪,逆子,你以为天下的悠悠众口就会放过了你吧?你以为跟着你那个做了郡主的母亲就能为所欲为?逆子,你今日的事儿如果认错,我念你还小又受人蛊惑,还可以原谅你,如若不然,你就不要怪为父的心狠。”
英儿听到贵祺的话后看着他说道:“你不再是我父亲,我是李氏宗族的人,你是什么人,敢自称为我的父亲?此事我会让母亲报于李氏族长,请李氏族长做主。你想问我的罪?那我来问你,你为人夫时,为我母亲做过什么?你为人父,看着我与妹妹被你的姨娘毒害时你又做过什么?最后你还叫来坏人掳走了我的妹妹,还打伤了她,你怎么还能自称是我们的父亲?我和雁儿都没有你这样的父亲!”
贵祺听到英儿的话后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小小年纪就是如此的牙尖嘴利,你忤逆亲父你还有理了是不是?”
萧云飞不愿意再同贵祺纠缠,英儿的伤还要检查一下。英儿却拍了拍师父的胸,让他再等一会儿:“师父,你放我下来,我有事儿要做。”
萧云飞本不欲放英儿下去,可是英儿坚持,萧云飞再次让步把英儿放在了地上,他却紧紧护在英儿身旁。
英儿整理了一下衣衫,然后对着贵祺跪了下去,也不说话,连着叩了三个头,每一个都是嘭嘭有声。萧云飞本想拉起英儿,但是转念间便明白了英儿的用意,也就没有阻拦他。
贵祺看到英儿跪了下去大喜:“这才对,你为子就要好好听父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