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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看云卷云舒的日子-第1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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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一白与靖安都动容了,楚一白问道:“他如何窃来的?做那些诗词的人在哪里?”
靖安抚掌:“那些人当中一定有国之栋梁。”
红衣苦笑:“那些人兄长们莫要找了,你们是找不到的。”
楚一白同靖安都是一惊:“他们难道都已经不在人世了?”
红衣道:“嗯,我想他们应该都已经不在人世。”红衣在心里补了一句:在这个时空压根就不会有这些人。
靖安地脸色变了:“难不成已经全被魏明给害死了?”
红衣听到靖安的话一下子愣住了,正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呢,又听楚一白叹道:“那些人应该是都不在人世了,否则魏明如何会拿着他们诗词出来炫耀以求才名呢?”
楚一白想了一下又道:“作这些诗词的人也许是那些人找来的,因为诗人们品性高洁不肯与他们合污,是被那些人杀害了也未可知。”
红衣听到楚一白的话感觉非常好笑:“王兄,兄长,你们二人猜测的都不对。总之,写诗作词的人绝对找不到了,却不是那些人害死地,也不是魏明害死地。”
靖安与楚一白对视一眼:那魏明是如何得到的诗稿?楚一白把心中地疑问说了出来,红衣道:“兄长们见谅,我虽然知道但却不能说出来。”
靖安和楚一白也就明白此事的原因同红衣地秘密有关,虽然他们心痒难耐,很想知道原因,不过二人都没有问下去转而开始说些其他。
靖安叹息了一声:“古人诚不欺我,事出反常必为妖啊,魏明这人做得事情哪一件正常了?妖孽啊妖孽。”
楚一白点头:“说得对,此人真是一个妖孽。”
红衣听到二人的话心里一沉:自己的底细如果被二人知道,是否也会被他们归为妖孽一流呢?看来日后行事说话要千万小心,莫要做出什么让世人奇怪的事情才好。因为妖孽的下场只有一个:被活活烧死。
魏明的事情红衣已经说得差不多了,余下的就是不能说得东西。红衣三人又商议了一会儿,红衣便吩咐人去准备饭菜。
红衣起身道:“兄长们莫怪,小妹现在去看看英儿。”
靖安与楚一白都道:“同去方便吗?我们也要看看英儿如何了?我们一早来得时候便听李贵说了,英儿伤得不重吧?”靖安二人只知道英儿被贵祺打伤了,但是却不知道贵祺为什么打伤了英儿。二人都没有问过李贵:郡主的家事如何可以过问呢?
红衣笑道:“今日已晚,明日兄长再去看英儿吧。英儿知道你们要去看他,想来一定会很高兴的。”
楚一白二人一听便知道英儿现在一定在红衣的房内,当然不会坚持今日过去。再说红衣这个时候回房,也想洗漱更衣,哪里能让他们二人跟着前去呢?
红衣行礼后告退自去了,楚一白与靖安在厅上倒是一下子静默了下来:他们要好好想一想刚刚红衣所说的事情。
萧云飞在外面想了又想,还是不放心的进来同靖安二人见了礼:“王爷,楚先生,在下不过是一个侍卫,按说不该过问主子们的事情。只是我们家郡主待在下一干人等恩遇有加,在下万死难报其一。所以在下半胆,请王爷与楚先生能做到一诺千金。”
萧云飞说着话又躬身一礼:“王爷与楚先生恕在下无礼犯上了。”
正文 二百三十八 大功一件记谁身上?
靖安看向萧云飞,伸手一指身旁的椅子:“我可是自认识你之日就没有把你当作侍卫看待,我靖安的朋友不多,你可算是一个。来,坐下吧。王妹有你这样忠心的侍卫长是她的福份啊,我这做兄长的还要谢谢你呢。至于王妹刚刚所说的话你尽管放心,我这里是绝不会吐露一言半语。”
楚一白也笑道:“云飞,你什么时候学得这般饶舌了,你进来应该这样说:你们两个如果敢把我们郡主的话说了出去,我必取你们二人的项上人头!这样说话才像一介武士。你放心,我们哪里会不知道事情的严重?不要说他人了,就是皇上问起我也不会说得。”
楚一白听到红衣说出了火药(他当然还不知道这个名字)时,就立刻想起了神火油的事情,皇上那里决不能再让他知晓是红衣所说了,不然红衣说不定会被皇上用什么样的名义召进宫去呢这绝不是红衣所愿,楚一白确信这一点儿,所以他是打定了主意绝不会同皇上说的。
楚一白这此话还有一个用意:提醒靖安郡王,就是皇上那里也要瞒下来才可以,否则对红衣会怎么样,郡安做为郡王他应该很清楚的。
靖安听到楚一白提到皇上,面色凝重的点了点头:“你不说我还真没有走这个脑子,皇上那里决不能说出这件事情,否则王妹再也不会清净了。”说完了话又指了指椅子:“坐下吧,你站在这儿说话,我看着累。”
萧云飞听到靖安二人的话后并没有坐下。他对着二人深施一礼:“云飞先谢谢王爷与楚先生对我的厚爱,更要替我们郡主谢谢二位地关爱。王爷与楚先生只要说到做到,日后有用得着云飞的地方只要说一声,云飞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靖安起身拉了萧云飞到椅子跟前按他坐下:“好了,我们知道你忠义。只是你站着说话不累,我抬着头瞅你我脖子累啊。云飞,话说你今日不来找我们,我改日还要去找你呢。想来你也听到我们说话了。因为有你在外面守着,我们说起话来才没有什么顾忌,不必担心隔墙有耳。”
萧云飞还想起身,楚一白一指他:“坐吧,你们家郡主不在这里,我们另交我们的。你对郡主的忠心让我同靖安都安心不少,她被牵涉进平反的事情中十分的危险,有你在我还能放心些。靖安说得极对。我们要好好谢谢你啊,如果妹妹有个万一,我还有什么脸面见大将军?还有什么面目立于这天地间?。”
靖安待萧云飞如此客气的原因,楚一白当然明了:红衣一家大小三口人,不是弱女子就是小孩子,一点还手之力都无。实在是需要一个能以命相护的人才可以,这样地人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可巧萧云飞就是这样一个人。楚一白总认为平反这样的事情应该是男儿来做,让一个女子身涉险地实在是让他于心难安。能有一个人以死来护红衣的周全,他也安心一些。
红衣身边虽然有来喜儿,不要说他现在不在红衣身边,就算在他也护不了红衣一生:来喜儿已经有了年纪。
楚一白两个人的意思十分明显:萧云飞的身手非常不错,而为人又忠义,好好待他可以护得红衣一家平安他们二人不可能会在红衣有危险的时候及时出现。
萧云飞答道:“云飞一介小小侍卫哪里敢当王爷与楚先生地厚爱?我做为郡主府地侍卫长。就是没有了这条命也要护得郡主平安;如果有人趁云飞不在时伤到了我们郡主。云飞就是追到九穷碧落也要杀了那人不可。”
靖安与楚一白等得就是他这一句话。二人抚掌道:“好。很好。我们果然没有看错人。云飞。以后我们就以兄弟相称。你也不用与我们客气。我们就把妹妹地安全托给你了。”
萧云飞欠了欠身子:“不敢。云飞不敢高攀。郡主地安全是云飞地本份。更不敢当王爷与楚先生地谢字。”
靖安一掌拍在他地肩上:“说什么高攀不高攀地?你说句心里话。是不是看不上我们两人?”
楚一白也道:“云飞是不是认为在下一介白丁。不愿与我相交啊?”
萧云飞本来就不是一个善言词地人。被靖安与楚一白二人左一句右一句说得哪能答上话?靖安二人不过又说了几句。萧云飞就被逼无奈地答应了下来。不过。萧云飞立时就起身要走。这两个人实在太可怕了可以比得上十几个人说话。萧云飞是受不了这些呱噪地人。
靖安却叫住了他:“不要走。还有事儿没有同你说,你着什么急,好好陪我们坐一会
萧云飞只好坐回去,不过他打定了主意只要一听完靖安所说的事儿立刻就走,而且是多听少答话,最好是一句话也不答,免得被他们二人罗嗦个不休。
靖安道:“那个魏明是何来历我们不清楚,可是他却是个极为危险的人不知进退深浅的人才最为危险。云飞,你自此后要多注意一些,郡主与小侯爷出府时你要多带人手跟着,只要出了府,你片刻不能离开郡主或是小侯爷身边,我总感觉那个魏书生对郡主不怀好意。”
萧云飞听到是这样的事情当然是一口答应了下来,楚一白说道:“最好是少让小侯爷出府,朝局不稳,京中还有疯狗乱吠,还是府中安全些。”
萧云飞一一答应了下来,他对这个魏书生是极为上心:居然敢打郡主的主意,他是活得不耐烦了吧?
萧云飞告退后,楚一白叹气道:“今日的事情是不是都怪你?”
靖安有些尴尬的说道:“我也没有想到王妹真有什么秘密啊?我原是怕你这样事事不说,日后同王妹生分了,没有想到好心居然办了坏事儿。”
楚一白道:“在大山居的时候我就感觉有些奇怪了,但是关着大将军我也就没有深想;直到我试探魏明地时候才确定了郡主有什么事情瞒着众人,包括大将军在内也是不知道的。既然郡主不想说,我想一定有她的原因,哪里会想到你非要逼郡主说出来呢?”
靖安瞪了一眼楚一白:“你莫要当我是傻子,虽然是我不小心逼王妹说出了一些她不想说的话,但是,你敢说你不高兴?你敢说你不想知道王妹所说的这些事儿?你是巴不得王妹都说出来,说不定你正嫌王妹说出来的东西少呢。”
楚一白笑道:“偏你没有理也要硬搅三分理去,我也懒得同你计较,只是你日后同妹妹说话要在意些了,最重要的就是在皇上面前,该说地说,不该说地你还是不要提得好。妹妹,她已经很苦,我们千万莫要因为大意,再让她再进入那吃人的地
靖安点头一叹:“你不说我也会这样做地,刚刚不只是说给云飞听的,那本是我地原意。皇上,不愧为一代明君,不过哪个君王不想千古留名?被皇上知道了王妹知道这些奇怪的东西,皇上一定会把王妹据为已有。王妹所知的这些事情还是不要让任何人知道的好,对了,说到这里,如此大功就算到你头上好了。”
楚一白瞪眼:“我们楚家不过是格于一句誓言才不得不管你们天家的事情,你现在居然这样对我?”
靖安摊手:“我是好不容易才脱出了那个是非圈,你也知道我为了今日的逍遥与皇上有过争吵,现在也是因为你我才被牵涉进来,你怎么可以再来害我?反正你身上的功劳已经很多很大了,封个亲王也不在话下的事儿,你又不受封你还怕什么?这个大功你就担了吧?”
楚一白皱眉:“我们父子已经很难脱身了,如果此事我担下来日后要走怕是极难的,你这不是害我吗?你要知道我母亲已经等了我们父子多少年了?”
靖安道:“你反正是要走的,可是我这样的身份想要寄情山水却不可能,现在这样的日子已经是极难得了,你还要害我失去不成?我已经是个很可怜的人了,你就不要再来害我好不好?再说了,就算是我担了下来,可是皇上他会信吗?”
楚一白听到靖安的话后呆了一呆,然后深思起来没有再说话。靖安看他没有答应急忙又道:“这大功如果记到我身上,皇上不信一定会疑心到王妹的,你可想清楚了?你们父子要走哪个还能拦得住你们不成?这大功由你认下是最为合适的,你就不要再推辞了。”
楚一白最后思前想后的只能答应了下来,靖安大大的松了一口气,惹得楚一白抬腿又想踢他。楚一白知道靖安的智计并不比自己差太多,否则他哪会立下赫赫战功?只是靖安一向是懒得出风头,所以才使人误会靖安是个武夫。
李府的后园已经圈好了,老太太使人贴了吉宅租凭的字样出去。贵祺一直没有消息,她隔几日便去郡主府探探,可是郡主见不到也就罢了,贵祺更是看不到一点儿影儿。老太太的心里就像有八点猫在挠一样的难受,只是无法可施罢了。
正文 二百三十九 李府开始捉襟见肘
老夫人非常担心雁儿:如果这个孙女儿有个三长两短,郡主一准儿会要了贵祺的命,她日日都在求上天要保佑孙女儿能平安无事的回来。老夫人原来就担心雁儿,这些日子以来没有雁儿的消息后,她因为担心红衣会把贵祺送到官府问个杀头,她更是急得不行:府中的人几乎日日被她遣出去寻找雁儿的消息,可是半点儿回音也没有。
虽然老夫人的日子已经不舒心了,可是她不只因为儿子与孙女儿的事情焦虑不安,更让老夫人焦心的就是:府中花销已经捉襟见肘了!她虽然担心儿子又忧心孙女,但是房子却已经不能不往外租凭了府里人虽然已经很少了,可是一样还是要吃饭啊。
香姨娘与明秀还在桨洗上,虽然两个人还是恨不得对方早死,但是已经不再争吵了:因为宝姨娘与安姨娘居然都有了身孕!这对于两个人来说是绝容不下的,只是日日被栓在桨洗上,都没有机会也没有想到什么稳妥的法子下手。
香姨娘当然知道了府中的窘况,她正在想是不是要利用这次的机会摆脱现在洗衣的活计…这要看贵祺是不是还能回来了。
香姨娘已经给娘家写了信,她就等着她娘亲的回信了那她就知道该如何做才对。
香姨娘和明秀的肚子已经显形了,明秀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看丫头与婆子洗衣,她摸着自己的肚子知道她离开这个杂院的时间不久了她还真不相信老太太不担心她肚子里的孩子。
想到孩子明秀就恶狠狠的瞅了一眼香姨娘:这个还没打发呢,那里两个便都有了?这府里还真是让人受不了。
明秀倒没有多想贵祺会不会回来的事儿,她算是想明白了一件事情:如果郡主真把贵祺送官砍头抵雁儿的命,那么对李府来说也不算是什么坏事儿吧?
郡主杀了前夫,只剩下一个老夫人已经风烛残年,郡主如果不管不顾任老夫人自生自灭更好日后自己地儿子去找小侯爷认兄长的时候,那郡主怎么也会有些不好意思吧?那儿子的前程不也就有了?如果郡主不好意思不顾老夫人。那她的儿子不正好得计?
如果贵祺能回来,那也不错,只要等那个英儿小侯爷长大就可以李府也不过难过这两年罢了,他日只要贵祺去认小侯爷,小侯爷如何能不认生父。除非小侯爷不怕天下悠悠众口。
其实明秀也是走投无路了才会这样胡思乱想:她现在这个时候带着个身子能去哪里?娘家已经是不能去得了,就是日后她也是无处可安身立命,她如此想也是在宽自己的心。
这日一大早李府便来了一人问房子租赁地事情。总管把他带到了老夫人地偏厅让他稍待。总管自己去请老夫人了。
老夫人出来后。这人行了礼:“见过老夫人。”
老夫人看了一眼他:“过府便是客人。你还坐下说话吧。府中贵姓。赁我们府中地院子要做何营生?”
那人坐下欠身道:“老夫人。我们老爷姓氏为钱。今天地新科探花。刚刚得了不错地差事儿。只是一时间找不合适地院子。所以想租下贵府地院子暂居。小人也不过是今年刚刚投身钱府。我们老爷看得起。委我做了总管。”
老夫人听了是官家地人倒是放心。只是租凭地日子想来长不了。她便有些不满意:“你们不会住很久吧?我们这院子想找个长久些地。实在是不好意思了。”
钱府地总管道:“老夫人请听小人说。我们老爷地意思呢是要长住一些日子。他想积蓄多一些银子买个大些地院子。您想。这要是没有个一两年怕是积不下那么多地银两。现如今才。我们老爷只想赁一个小院。只要能住下我们一府地人就可以。”
老夫人听到钱府会长住便点了点头:“你先同我们总管去看看院子吧。如果合意我们再谈价钱如何?”
钱府地总管深施一礼后便跟总管出去看院子了。老太太喝着茶等他们回来。
院子并不算大李府原来就不大,不过要比起一般的殷实人家还是大很多。所以隔出来的院子还算可以。
临后街的地方开了一个门儿,建有一个门房。门房两旁连着两间小小的厢房,十几步的空地后便是前院的正厅,正厅左右各有一个宽敞的屋子,正好一间是书房,一间做偏厅。穿过前厅后又是一个小院儿,中间是一条青石路,路旁有两个小花圃,花圃后面还有两个小小地耳房,耳房连接地便是二门了。二门也有一个小小的门房,进了二门后两旁是厢房,一面两大间共四间,对着二门地便是上房了,宽宽敞敞的三大间。上房两旁还各有一个小小地耳房,一个是厨房,一个是茶室。转过上房后,在上房后面的院子买头倒座着几间房屋:厨房与杂事房都有了,一旁的空地上还搭有晾衣杆。
钱府的总管看完后心里那个可心啊,这院子小虽小了些,可是前厅后院分得极为清楚,虽然没有园子,但是房屋却绝对够住,而且你想要的房屋他这里都有。
这处院子可没有少费老夫人的心,她为了多凭出几个钱来可是动了不少的脑筋,才把这个院子整理成现在的样子。
钱府的总管满心高兴的回到了前面见到老夫人后道:“院子真是不错,我们老爷也会满意的,只是不知道价钱几何?”
老夫人想了想伸出了一个手掌道:“就这个数儿吧,你莫要说贵了,你也看到那院子,我们可是费了不少心思,原来是要给我们府中的亲戚住,但是亲戚因事儿而不能前来京城,这院子才空闲了下来。”
钱府的总管想了想道:“老夫人,这个我看问题倒也不算大,那院子的确是值这个价钱,我回府去回过我们老爷,今日就会前来下定如何?”
老夫人没有想到钱府的人如此痛快就答应了下来,心中颇有些后悔刚刚说得银两太少了些。不过话已经说出了口,也不好再改口,只能让总管把钱府的人送了出去。
钱府的人是谁?红衣如果见了这位钱老爷,她一定认识:正是郡主府老夫子的女婿,绸儿的表哥。当日他自山庄中与老夫子的女儿定了亲事,安心读了一个月的书后,在上京之前,在红衣与老夫子的主持下,钱书生与老夫子的女儿成了亲。
钱书生高中探花后接了妻子进京,但是却没有去拜谢红衣。世上的忘义的人可分为两种:一种不可以共贫苦,一种不可以共富贵。而钱书生就是后者…他没有高中前,感觉自己的妻子出身于书香门第十分不错,而且还是郡主亲自主婚,这是多么有光彩、有面子的事情?但是后来他高中了,看到状元郎与榜眼都被京中高官招为了东床,他的心里便不平衡起来,渐渐得开始怨恨郡主害他失去了升官发财的好捷径。
尤其后来那状元与榜眼都在京中翰林院中任了实职,而他不过是在国子监太学祭酒手下任一闲职而已,他更是感到他的前程就是毁在了郡主的手里:如果不是郡主他就不用在上京前完婚,那么他高中后完全可以退婚啊:一个夫子的女儿能配得上探花郎吗?想来夫子家也不会厚颜赖上他吧?
后来可巧的是钱书生遇上了贵人,他在国子监不过呆了几日便又被调到了翰林院中任了编修,与榜眼是一样的职务。让他更是感觉到贵人对自己的恩德高可比天,一心一意得听贵人的吩咐做事儿,以求贵人能好好提携与他。
钱书生现在刚又过新婚不久,他新迎娶了贵人一个远房亲戚的庶女做了平妻,虽然平妻长相实在有些讨嫌,不过钱书生对她还是宠爱倍至,不但府中事情都交与她打理,而且上房也给她居住了;至于嫡妻,当然是被赶到了厢房中,他几乎要不记得她长什么样子了。
钱府总管回复了钱书生的话,钱书生道:“原本不过是让你走走过场,恩人说那院子不错,当然是不错了。银钱几何?”
钱总管道:“老爷,那院子倒的确不错,可是那个老夫人要得价钱却有些过了,居然同我们要这个数。”说着钱总管伸出了一只手,有些为难得看向自己的主子。
钱书生看到一笑:“还好,比恩人交给我的银钱要少了一些,我们还剩余不少银两呢。你现在就去账上支些银子去把院子订下来,着人赶紧收拾,我们好快些搬进去,莫要误了恩人的大事儿。”
钱总管道:“我知道了,老爷。我们总住在恩人的别院中也不是个法子,早些搬了过去也好。”
钱书生点点头:“你去吧。”
钱总管答应着转身去帐房取银子了。他再次求见了老夫人,老夫人看看银票点点头:“好的,那钥匙就交于你们了。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以后我们两家就比邻而居,正该互相有个照应。”
正文 二百四十 明秀与香姨娘的知已
钱总管同老夫人客气几句便告辞回府了。老夫人看着桌上的银票,过了好一会儿才叹道:“云娘,收起它来吧。这些银两原来不过是我们侯爷府几日的花销,现在却要作一两月的用度了,唉!”
云娘收起银票后劝了老太太几句便又出去忙了:她现在也没有原来那样清闲,老太太屋里的人也少了许多,她有太多的事儿要做。
钱府的人收拾的非常快,不过两日便搬了过来李府的那院子其实也没有什么好收拾的。钱书生钱编修当晚便摆了宴席请老夫人一家人过去。老夫人原不想过去,她现在哪有心情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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