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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看云卷云舒的日子-第1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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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接过话去笑道:“我们姐妹前几日到山上戒斋去了,一回到京城便听到了郡主大喜地事儿,急急备了一份薄礼前来请罪;就请郡主看到我们姐妹俩急急地份儿上,恕我们个不知者不罪罢了。”

红衣一面让桃夭和芙蓉坐下,一面道:“什么话儿都被你们姐妹说去了,还有我说得话吗?说起成亲的事情,又哪里是夫人们地错了?我原想着使个人给夫人们送个信儿,不过后来想到魏先生一定会同二王爷前来道贺,没有让你们一个府出两份礼的道理不是?也就没有送过信儿去,夫人们不知道也是极正常地。被你们姐妹们这么一说,倒是我想得不周全,是我的错了。”

红衣说完,不等桃夭二人开口又对布儿吩咐道:“取我们的好茶来给夫人们尝尝吧。”

既然魏明摆明了要纠缠不休,那么红衣心想,不如顺势摸摸魏明的底子好了想来日后终会对上魏明,那么现在做好准备才是明智之举,大将军的女儿当然会知道一点兵法:知已知彼,方能百战不殆。所以红衣也对桃夭二人热情了一些:她们不就是想同自己攀交情吗,那就让你们攀上一些好了。

桃夭娇笑道:“谢郡主赏我们姐妹好茶。说到贺礼,如果是其他人成亲也就罢了,因为是郡主的大喜,所以我们姐妹就实话实说了吧。我们老爷那份贺礼是出自二王爷的帐上,哪里能算得上我们府上的贺礼呢?再说,男人家知道送什么东西好呢?不过就是送些应景儿的东西,想来郡主收到的贺礼中,这样的东西不在少数吧?我们姐妹送的贺礼,当然与他们的不同,虽然不值什么,但还请郡主笑纳。”

芙蓉也道:“就算我们老爷送得礼是出自我们府上,可是他送他的,我们姐妹送我们姐妹的,这就叫各交各的。”

桃夭二人的口才向来是好的,一人一句那说得周周全全,滴水不漏。红衣听完笑道:“被你们姐妹说的,我不收你们的礼倒成了我的不是似的,我都不好意思不收你们的礼,那我就不客气了?”

桃夭道:“郡主自不必客气的,我们姐妹是实心实意来的,郡主哪能拒人于千里之外?”

红衣便挥挥手让布儿接过了桃夭二人递上来的礼单:“我今儿可算是生受你们姐妹的了,这些礼物可不薄,是不是花用完了你们姐妹所有的体已银子啊?”

红衣看了礼单,这礼单一看就是很费了一些心思的,不但面面俱到,而且每样东西都价值不菲。

正文 二百六十五 黄鼠狼说不定会被鸡吃掉

芙蓉听到红衣的话掩口笑道:“郡主说得哪里话,莫要说我们姐妹的体己银子不可能只有这么一点点,就算真的花费一空也是值得的我们姐妹可是感觉与郡主十分投缘呢,哪能在郡主大喜的时候,不好好表示一下心意呢。”

红衣似嗔非嗔的看了一眼芙蓉:“知道你们不缺银子,不过下次再也不要这样破费了。好了,你们姐妹都这样表示心意了,那今儿我也不能不表示一下我的心意,嗯,你们姐妹就留下来用晚饭吧,让我好好宴请一下你们姐妹,也算是聊表心意如何?”

桃夭与芙蓉都面露喜色,她们来得这样晚原本就打算是要留下用晚饭,以便多和郡主聊聊,看能不能发现她们老爷所说的那些不同之处。她们本来还正在苦思怎么留下来呢,不成想郡主这样容易就请她们留下用晚饭了。

桃夭大喜之下,忙欠了欠身子说道:“那就多谢郡主了,我们姐妹厚颜就不推辞了。”

芙蓉在一旁笑道:“这不是厚颜,有句话不是叫做恭敬不如从命吗?我们姐妹就是要听从郡主的吩咐才是对的。”

红衣笑道:“真真是你们姐妹这张嘴巴,让人爱死也让人恼死。不要再巧说了,尝尝我这儿的好茶如何吧?”

桃夭接过了小丫头手上的茶盏,嗅了一嗅,忽然“咦”了一声:“这茶香得古怪,香气不浓却凝而不散,好茶,好茶!”

芙蓉听到桃夭所说,也取了茶来。她依样也是先嗅了一嗅,然后才轻轻啜了一口,赞道:“回味不绝,的确是极好的茶啊。”

红衣摆手:“你们姐妹莫要做怪,就凭你们府中的那些琉璃,我也知道你们一定是见过很多好东西。虽然这茶是贡茶,但也不会让你们如此惊讶我知道你们是想哄我个高兴,不过我倒是深知你们姐妹的,哪里会上你们这样地当?”

桃夭也轻轻吃一口茶才道:“郡主,我们姐妹哪里有做怪?虽然家中有些稀奇玩意。但那些个东西也当不得吃,当不得穿,而且是祖上传下来的东西是,又变卖不得,我们姐妹一点儿也不稀罕呢。说起见过的好东西,我们姐妹哪里能同郡主相比?就说这茶吧,我们姐妹可从不曾吃过这样的好茶。”

红衣点点头,好似完全相信了桃夭的说辞:“嗯。桃夫人说得也是。认真说起来也没有什么,贡茶不过就是难得而已,同天家没有关联的人家哪会得到贡品?既然你们姐妹说这个茶好,我正好还有些。便送于你们一些做回礼吧。”

桃夭和芙蓉都极为高兴。她们起身福了下去:“谢谢郡主地赏。”红衣指着她们笑道:“左不过是一点子茶罢了。就把你们姐妹作兴成这个样子?快于我作罢。当我不知道你们家地富有呢。”

桃夭笑道:“我们府哪能当得起富有二字?就算是富有。可是再富有也不过是一个钱字。哪有官家地一个贵字好?郡主赏下地好似不过是一点儿茶。但那是贡品呢。郡主也说是极难得地。我们能不好好谢过郡主。吃了这些年地茶。这还是第一次吃到如此香得茶呢。”

红衣用手指点了点桌子。笑着看向桃夭:“我看桃夫人安心想把我手里地好茶都弄走。”

芙蓉道:“郡主您还真就说对了。您可要小心我们家姐姐。我们家姐姐可是自我地手中取走了不少心头爱。她会让您感觉不送给她。都对不起她似地。郡主莫要上当才是。”

红衣点点头:“我看也是。桃夭夫人地厉害我今儿是领教了。”

桃夭陪着笑了一阵子道:“郡主。小候爷呢?怎么没有看到他呢。难道没有随您在楚府中住吗?”

红衣故意叹了一口气:“我当然是想他随我一起住的,可是现在却还不行。”红衣没有再往下说,只是又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那个意味不说女人们也能猜到了是为了什么在烦恼红衣是故意这样做的桃夭没有看到英儿不是很正常:英儿不过一个小小孩童,与桃夭也不是旧识,按礼来说根本不会叫孩子出来见一位女客;但是她却一下子就问英儿是不是没有住到楚府,这不是说明她早已经知道英儿不在自己身边吗?不过红衣神色如常,似乎什么也没有听出来。

桃夭和芙蓉点头表示明白,芙蓉还叹了一口气儿:“都是女人家,大家相亲相爱做姐妹不是很好,这是何苦呢。只是郡主新婚燕尔,想来楚先生不会让人欺到郡主头上来吧?”

桃夭瞪了芙蓉一眼,嗔她道:“你这是怎么说话呢?我们郡主可是皇上亲封地平郡主,哪里有人敢欺到郡主头上来?真真是不会说话,倒惹得郡主不快。郡主恕罪,我这个妹子有口无心的很。”

哦?真得是有口无心吗?来道贺的人会提这样扫兴的话儿?而且还影射自己原来在侯爷府被人欺到头上来地事儿。红衣暗暗一笑,这点儿小伎俩就想让自己乱了心神吗?

红衣摆手道:“不提这些扫兴的,你们姐妹好不容易来一次,我们正该好好聚聚,说些高兴的事儿吧。”

红衣没有直承有其事儿,也没有否认有其事儿,她四两拨千金把问题绕了过去。

桃夭看了一眼芙蓉,一面答应着红衣的话:“郡主说得在理,我们就该说些高兴的话儿才是。”

芙蓉转头向外看了看道:“对啊,倒是我的不是,让郡主想些不开心的事儿。对了,郡主日后是住在这里了?还是回郡主府去住?”

桃夭这时抢在红衣前面道:“郡主,如果您回郡主府去住,我们姐妹一定要到府拜访,皇上赐下的府邸我们还没有看过呢,到时候一定要好好在您的府中游玩一下。”

红衣一笑:“当然,有时间一定请你们姐妹到郡主府游玩。不过我回去住的可能性不大,毕竟已经嫁人了,回去小住还可以,但是长住就不合礼仪了。”

红衣随即又道:“我听你们姐妹地口音似乎略有不同,同样地一个词儿在你们口出吐出来味儿差了很多。你们都是哪里人氏?家中父母还安好吧?”

桃夭的神色滞了一滞,勉强笑了一笑:“我们地口音有不同吗?我们倒是不觉的呢,嗯,也许是我们姐妹常常在一起地缘故。”可是她却避过了自己是哪里的人不提。

芙蓉点点头:“我也没有感觉到同姐姐说话哪里不同,不过郡主既然听出来了,想来是有不同吧?”正说着话,芙蓉忽然“啊”了一声,指着一旁帘幔上的花结络子道:“这个手法非常少见啊,这个样式我也非常喜欢。郡主,您这是自哪里买到的?我要去买来好好看看,也许能打出来也未可知。”

说着她有些不好意思似的对着红衣一笑:“郡主不要见怪,我这人就是喜欢这些花结,一见到新奇的我便忍不住,如果不问个清楚明白,真真是饭也吃不下,觉也睡不着的。”

桃夭听到芙蓉的话后,也向那帘子瞧了过去:“咦,这个花结络子打得相当别致呢,的确可以让芙蓉妹妹睡不着。”

红衣也没有再追问她们家乡何处,看向那帘子道:“那个啊,不是外面买的,是我身边的丫头自己打出来的。”

桃夭看了看那帘幔:“天啊,这是多少根络子啊,要打多少天?换作是我,我只看着头就晕了,哪里能打得出来。”

芙蓉已经急急得问红衣道:“郡主,不知是哪个姐姐的巧手?”

红衣闻言笑着指向绸儿几个人道:“她们几个都会的。只是芙蓉夫人不必同她们客气,称她们句丫头就已经是抬举她们了。”

芙蓉大大的摇头:“这哪里能行,一艺相传也是师啊,称句姐姐一点儿也不为过。郡主,不要紧,我们各交各的,您不必介意。”

红衣笑着看向绸儿:“看来这个徒弟你不想收也不行了。”

绸儿一笑,上前给芙蓉夫人行了一礼:“绸儿见过夫人。”

芙蓉夫人亲手扶起了绸儿:“绸儿姑娘一定要教会我打那个花样才可以。啊,不对,绸儿姑娘是不是还会其它的新鲜花样,一并教了给我吧?”

红衣笑了起来,桃夭道:“这是个贪心的人,她不把人家的新鲜花样儿学完,就会纠缠个没完。”

芙蓉没有理会桃夭,只是同绸儿不停的说着话,看她比比划划的样子,似乎就想立刻拿出彩色丝线来演练一番。

芙蓉没有再同红衣说话,桃夭却缠着红衣说笑个不停。红衣看这个情形,知道这两个女人还有接近她身边人的任务在身。

红衣猜得一点儿没有错,如果想知道红衣的事情,除了与红衣交好外,再有就是看看是不是可以自她身边的人那里得到消息魏明怎么可能放过红衣身边的丫头婆子呢?


正文 二百六十六 一家人都是不速之客

芙蓉二人感觉自己今天的事情做得极为漂亮:她们行事是多么的顺理成章,一丝强求的痕迹也没有,嗯,不对,她们根本没有强求任何事情,便达到了她们想到的结果:晚饭她们会在楚府用,郡主身边的大丫头她们也已经有理由要求见面了。

虽然红衣的话中让芙蓉二人没有探听到什么,但是她已经做到的两样,就是不小的进展了,想来她们的老爷听说了也会赞她们两句,说不定一高兴还会赏她们些东西。

芙蓉与桃夭感觉自己的话中没有说什么,老爷让遮掩一下琉璃的事情,她们也做到了,最主要是郡主相信了她们的言辞。但是,她们不知道,红衣已经自她们话中知道了不少的东西。

首先一样就是红衣请芙蓉二人吃得好茶,她们的表现说明非常精擅于茶道,但是茶道却不是一般百姓所会懂的东西,非是大家族出身哪里会懂得茶好坏,还能说得头头是道?

桃夭二人不但说出了茶的好坏,而且还能说得极为贴切,一看便知是极懂茶的人。但是观她们的行为作派、言谈举止,怎么也不像是大家族出身。不过,红衣知道除了大家闺秀以外,还有一种女子也深通茶道…青楼清倌们,就是所谓卖艺不卖身体的艺妓。

红衣一直怀疑桃夭二人出身于青楼:是那种被自小买去教习了各种技艺的人虽然在说书先生的口中,这样的女子都如同大家闺秀般识礼,实情却非是这样。她们不过被要求精通音律与诗词书画,做到有一样特别突出便可以,然后便以色加上艺来娱人,为老鸨赚取大把的银钱。至于礼仪?哪个要教她们?教她们学了礼仪知了廉耻去寻死觅活吗?老鸨巴不得手下的姑娘们个个都不知羞耻为何物呢。

桃夭二人都极通音律,对于诗词书画也是有些造诣的,但是却对于大家族的规矩压根不知道;言语虽然极为伶俐,但是对于贵女、贵妇们所忌讳的事情一无所知。

再有。红衣不过轻轻问了一句桃夭二人地家乡,她们二人便合力把话题带开了她们自认为没有留下牵强的痕迹让郡主疑心,但是她们当时的表现已经让红衣心中有数儿了:如果不是不知,就是难以启齿吧自幼被买到教访的小姑娘们哪里还有什么家乡,那教坊便是她们的出身之地。

不用再试探其它,只凭这两点儿,桃夭二人的出身红衣已经可以断定了。

魏明当日也许是急于奏功,也许是吃酒吃得多了些。给当日到府拜访的众人一人一套琉璃,现在知道不妥了,便让这两个女人来遮掩不遮掩的话,红衣还有两分不能断定是不是他所做出来地,现在倒可以完全确定是他做出来的玻璃了。

而且桃夭二人对于留下用晚饭时的喜色,还有芙蓉对于绸儿的热情,无一不在说明这两个女人是有目的而来,绝非是单单来道贺的。

一个贵字也说明魏明所图恐非小可:以他做出来地那些东西谋些钱财十分容易。但是他看不上一个钱字。那么。什么样地贵才是魏明能看上眼地呢?红衣深思了起来。

以魏明所会地东西。如果投效朝廷。就算是封他个王爷也不算什么:只神火油器与火药就足够了。便是他分明是没有把这样地贵放在眼中。那他要得是什么贵?

红衣想到这里心里一突:他不会是妄想为人主吧?红衣不知道魏明是不是懂得现代管理知识。只凭此人地所为。她就可以断定魏明决不是一个明君。他也根本不会做皇帝!

现代管理不等于帝王权术啊。红衣深知这一点。但是魏明看来不是这样想地。红衣不自禁地深深叹了一口气。

桃夭道:“好好地。郡主又为什么烦恼而叹气呢?说出来。看看妾身能否为郡主解忧?”

红衣摇头道:“没有什么。只是看你们姐妹情深。相处如此融洽很让人感动呢。”

桃夭地脸上闪过了一丝不以为然,还有一丝不甘心,但她笑着岔开了话题,不再说什么姐妹情深她哪里真得同芙蓉情同姐妹了?她是恨不得芙蓉消失了才好。

红衣看她如此,便知道桃夭二人不过是面上儿要好罢了,想来都是很怨恨对方的吧?丈夫被人分走了一半儿,让谁的心里也不舒服不是?而且桃夭应该更恨芙蓉一些才对:她明明先进门为嫡,但是却被迫与后来的芙蓉不分大小抢了她的男人也就罢了。还硬同她比肩了。

红衣想明白桃夭二人之间的纠葛。她微微笑了一下,不过还要求证一下才可以。就凭桃夭脸上地一丝神情下定论还早些。

红衣一面应对着桃夭的话,一面又陷入了沉思:魏明真得想做皇帝吗?那么他是在利用那些人呢?还是他就是那些人的首领?

红衣一面要应付桃夭。一面再费神思索便有些吃力,随即放下了魏明的野心:打发了桃夭二人走之后再好好想想吧。

红衣转念间又想起,桃夭二人不会平白无故的问起英儿,她们问起英儿有什么目的呢?魏明现在没有理由会对英儿下毒手,但是他们显然非常想知道英儿倒底会住在何处,或者桃夭二人只是为了让自己说出英儿在楚府中住不方便?

英儿,英儿,一时间红衣的脑中全部都是英儿的安危:只要事情一牵扯到孩子,红衣就不能完全的静下心来好好思索,她想,此事是不是问问楚一白与靖安会比较好他们应该会比自己想得更清楚才对。

红衣现在更加认为靖安要把英儿接到靖安王府去住是个好主意,最起码让那些打英儿主意的人无从下手靖安王府里地人全部都是靖安原来手下地军士,不但他的王府不好闯,而且水泼不进:想混进个人去那可是千难万难。

红衣想了又想,感觉桃夭二人对英儿地目的应该不会这样简单才对,只是她怎么也猜不出来桃夭二人地目的,便又一次放下问题。

红衣看了一眼同绸儿说得热闹的芙蓉:她们二人影射楚府姨娘们的话,又是什么意思?只是想在自己伤口上撒些盐,或者这也是一种对自己的试探?这件事情想来想去也没有头绪,红衣便又放下不再思索。

红衣除了可以确定桃夭二人的出身,她还能确定一件事情:魏明对于自己的试探绝对是他个人的主意,那些人压根就不知道。不然,绝不会同意他这样做吧?

红衣虽然知道魏明要试探自己什么,可是他试探出自己是同穿者要做什么呢?威胁自己助他成事儿?可是自己却没有那种助他成就霸业的能力;也许他不知道,自己只是一个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二十一世纪的孤魂吧?

红衣想到这里心中闪过一个念头:这个魏明不是认为穿越人士就是这个时代的神吧?以他们在现代所学的东西在这里可以为所欲为,没有人能是他的对手?

这也太小看古人了吧?红衣差点儿忍不住苦笑:这些日日勾心斗角的富贵人儿,哪里是一个平凡的二十一世纪的人能比?

红衣轻轻摇了摇头:魏明…这个人是疯子,只有疯子才会有这样疯狂的想法,以及他那疯狂的自信吧?

红衣猜不到魏明要确定自己是同穿者想做什么,她因此对魏明更加要小心起来:未知的东西总是让人感觉更可怕一些。

饭菜终于摆放好了,小丫头来请众人入席。红衣盈盈站起:“两位夫人,这面请。”

芙蓉终于放过了绸儿,不再抓着她,让她反反复复的重复同样的话。绸儿刚刚松了一口气,便听到芙蓉笑着说道:“绸儿姑娘,我得便时可以来请教你些打络子的手法吗?”

绸儿笑着福了一福:“夫人看得起绸儿,绸儿怎能说不行呢?只是我要当差,不知道夫人来的时候,我有没有时间空闲,万一没有空闲招呼夫人,岂不是绸儿怠慢了郡主的贵客?”

芙蓉一笑:“无妨,如果绸儿姑娘没有空闲,我正好同郡主一处耍耍说笑做个伴儿。”绸儿没有遇到过这样的厚颜的人,她只能答应下来:就算绸儿想不答应,依着芙蓉的厚脸皮来说,她想要硬贴上来,绸儿是没有办法甩得开。

桃夭和芙蓉在席间也没有特别的举止,不过就是时不时的会试探红衣一句半句。红衣应付她们二人绰绰有余,轻轻松松两句便能绕得桃夭二人头晕。

不过,在红衣她们用饭用到一半儿的时候,外面有人来报,魏明魏书生到了据他说,是来接夫人们回府,而且还嘱咐了,让夫人们不必着急,他等等无妨。

红衣看了看沙漏:现在这个时辰,魏明来接他的夫人,是应该说他来得太早了呢,还是说他来得太晚了?如果想接夫人们回去用饭,那么就应该再早一些才对;如果只是因为天色已晚来接夫人们,这个时辰却太早了些,平常人家也不过是刚刚用晚饭罢了。

正文 二百六十七 真正的试探,红衣的危机

楚府眼下没有男主人:楚家父子都不在家中。红衣知道自己现在不见魏明也说得过去,便淡淡的道:“请魏先生在前面坐吧,夫人们还没有用完饭呢,让他少待莫要着急。总管好好陪着,莫要慢待了客人。”

小丫头还没有答话呢,桃夭却插了一句:“麻烦贵管家问一下我们老爷可曾用过了饭?”

红衣心中一叹:看来这是他们约好的了。既然人已经来了,那么就让他过来吧兵来将挡、水如土掩;最主要的是红衣明白,如果自己不好好会会这个魏明,他是不会死心的。

红衣看向桃夭笑道:“桃夫人是怕我会慢待了你们家老爷吧?来到我的地方,我还能饿着你们家老爷不成?”

顿了顿红衣又道:“只是我们府上的男主子们都不在,让你们老爷在前面用饭吧,没有人陪;可是请你们老爷过来吧,这里已经是残汤剩饭不说,也有些不便。你们老爷是读书之人,想来很重礼仪的。”

芙蓉微微一笑:“姐姐一向是疼我们老爷的,郡主所见不过一斑而已。”虽然这话是笑着说得,可是那话里话外都有着浓浓的醋意。

桃夭扫了一眼芙蓉,嘴角闪过一丝讥讽,不过她什么也没有对芙蓉说,只是对红衣笑道:“我不是怕郡主会饿着我们老爷,只是怕我们老爷面皮薄不好意思说,在前面厅上枯等我们姐妹罢了。如果是其他人的府上我也就不会直说了,但是妾身自持与郡主相交甚厚,所以才有什么说什么,倒让郡主有机会笑话妾身。”

芙蓉对桃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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