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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看云卷云舒的日子-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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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明稳了一下心神道:“回圣王的话,在下有负圣王,火药至今只是做到了能有巨响而已,说到伤人还是不行,在下、在下实在是对圣王有愧。”
圣王还是紧紧盯着魏明:“只能发出巨响?”
魏明强自镇定着,全力控制着神色不让圣王看出有什么变化来:“回圣王的话,眼下在下只能做到让它发出巨响。”
圣王盯着魏明的眼睛眯了一眯,好似屋内的灯光都随着暗了一下,魏明的后背立时出了一层冷汗:圣王难道动了杀机不成?不过圣王却在下一刻大笑起来,他上前拍了拍魏明:“好样儿的,居然能做出来那种能发出巨大响声的东西,看来火药也快要做出来了吧?在魏先生的手中还有什么东西是做不出来的,就算日后魏先生做出一个人本王也不会感到奇怪。”
魏明的心颤了一颤,心下松了一口气儿:“圣王谬赞,在下愧不敢当。至于火药的事情,在下现在还不好说,在下刚刚正和二王爷说再找几样东西,然后再多试几次,也许一下子就能成功,但是也许还需要些时间,就如同神火油器一样,时间不好说的。”
圣王转身看向了二王爷。他的语声中带着笑意,可是他的眼中却是寒芒四射:“我相信魏先生,只要有魏先生在,哪里需要小王操心?小王就等魏先生的好消息了,我们大事可成之期,小王一定会厚厚封赏魏先生。就是封土裂疆也不过是小小意思。”
二王爷当然明白圣王的意思,他在魏明不注意的时候,对着圣王轻微地点了点头:起兵之日就是这个魏明掉头之时。
魏明起身拜了下去:“谢圣王的厚爱,为了圣王在下粉身碎骨也在所不辞。”
圣王转过身来,满面春风地看向魏明:“好,本王没有看错了魏先生啊,我们大事可就全靠魏先生了,魏先生想来不会让本王失望。对不对?”
魏明只好一躬身:“王爷放心,在下一定尽全力,希望可能早日为王爷的大事再立一功。”
圣王笑着又坐了下去:“本王能得魏先生相助,就是上天要本王得天下的谕示,我们大事一定可成啊。”
魏明谦虚了几句。二王爷笑道:“魏先生何必自谦?圣王。魏先生刚刚还说要拿出祖上所传的琉璃来变卖,以缓我们眼下的银钱紧张。”
圣王看向了魏明:“魏先生如此做让本王更是感动。好,魏先生,你我之间就不在说其它了。魏先生今日所做,他日小王必会十倍百倍还与魏先生。”
魏明推辞道:“圣王,在下那不过是几个死物,摆在家中也没有什么用处,倒是可解眼下之急,也不过是它的一点儿有用之处,在下不敢当圣王夸奖。再者,能为圣王尽一份心力也是在下的一份荣耀。”
圣王大笑道:“说得好,说得好,足见魏先生对本王的一片赤诚。如果每个人都像魏先生一样,大事早早就可成功了。”
二王爷也大笑着附合,三个人商议了如何变卖琉璃的事情,然后圣王便要起身回去,行到门口时说道:“莫要忘了那个李贵祺,用他来对付平郡主很有用,而平郡主却可以让大将军与楚家父子都心神不宁,所以,不要忘了这颗棋子的重要性。我们做事儿,就是要以小小地付出,不被注意的棋子牵住他们所有人的(注意)。
二王爷点头:“王叔放心,我已经让人拿名刺去解释当初掳孩子的事情了。此事我早已经安排好了,而且还不只是安排了一颗棋子。”
圣王点点头:“你这次做事儿还做得不错,千万莫要像清风山庄那次再出什么纰漏才好。”
二王爷躬了躬身子:“王叔放心,一定不会再出差错了。”
圣王点点头,这次真得走了。
这个圣王就是现在皇上的皇叔,先皇的皇弟。当年圣祖皇帝非常钟爱的最小的儿子,就是圣王。圣祖皇帝一心想把皇位传给圣王,可是他年老体弱时,圣王当年不过才是六岁稚童。
当年天下初定,四方并不安稳,如果把皇位传给一个小童,怕这天下又会战乱四起。老皇帝想来想去,便想到了一个极好的办法:他把皇位传给了当时一位年长的皇子,让他发誓会把皇位传给弟弟,而不是他自己的儿子。
年长的皇子便在太庙中立下了誓言,圣祖皇帝放心西去了。年长的皇子便是先皇,他在年老后不知道为什么,没有遵守当年的誓言,他把皇位传给了自己的儿子,也就是现在的皇帝。而现在的皇帝不过比这位圣王皇叔大一岁而已。
先皇也许是出于愧疚,也许是为了给圣祖皇帝一个交待,他把皇弟封为了圣王,给了他上朝不拜的特权。
可是圣王对此却极为不满:那个皇位原本是他的,他岂能不想要回来?他苦心谋划多年,四处网罗能人异士,原来是打算晚两年就起兵夺回属于他的皇位,可是却被楚家父子给打了一个措手不及:清风山庄可是他们最大的敛财来源。无法之下,圣王只好打算依仗魏明的东西来弥补兵力的不足,想提前起事了。
神火油器虽然威力不小,但是缺陷也极为明显,并且极费银钱。听魏明提到了火药后,圣王的心便活了起来:这真是老天为了让他夺回皇位送来的东西啊,不需要太多的银钱,而且还威力极大,兵力不足一下子不再是问题。
但是魏明后来却不想把火药交给圣王等人了:他也想做皇帝!让圣王同皇帝拼个鱼死网破,他再来个渔翁得利不是更好?
在贵祺收到二王爷的名刺时,钱府的二夫人也收到了二王妃的一封信笺。二夫人看完后眉开眼笑起来:她终于又能可以扬眉吐气了,终于可以把那个该死的夫子女儿赶出钱家。
二夫人仔细想了又想,她一心想把二王妃交待的事情做好,这样她才可以背靠二王爷府这颗大树除去钱太太。
自认已经想妥当的二夫人便到书房中去找钱编修,钱编修正在看书,看到二夫人微微一皱眉头:“你不在内院中,到我这里来做甚?有什么事儿不可以让丫头们传个话吗?”
二夫人不在意钱编修的话,她一笑:“老爷,妾身不是有大事哪里敢来打扰您呢?”
钱编修收回了目光,又盯在了书上,漫不经心地道:“什么大事儿?”
钱编修自从被绸儿与魏厨娘教训了以后,便常常到钱太太那里去留宿,与钱太太相处的时日一久,越发感觉到二夫人的粗鄙与她仗势的得意她长得丑些,钱编修倒是没有因此而嫌弃她,在钱编修看来,不论当初是因什么目的迎娶的二夫人,这个女人总之是他同意娶回来的,他又怎么能以容貌而嫌弃二夫人呢?不过,二夫人的品性越来越让钱编修感到无奈,也就渐渐远了二夫人。
二夫人当然感觉出来了,可是二王妃不理会她,她也无法可施;这样的情形,让她在钱府着实的老实了这些日子。而让她更心焦的事情是,钱太太有了身孕!二夫人看到钱编修每日里对钱太太关怀备至,就心头如猫儿在抓般的难受,现在二王妃吩咐她做事儿,她便认为终于找到了除去钱太太这颗眼中钉的机会。
二夫人看到钱编修心不在焉,根本没有认真听她说话便有些不满:她今日不同于前些时候了,她现在认为她又有了王妃撑腰,哪里还会继续忍受钱编修的漠视。
二夫人直接走过去坐在了钱编修的对面,她伸出手指敲了敲桌面:“老爷,我同你说话呢,你就不能过一会儿再看书吗?”
钱编修头也不抬的说道:“有事儿你就说,我听着呢。”
二夫人伸出手去抽走了钱编修手中的书:“老爷,这些书,你日日看,天天看,可是也没有看到你自书中找到升官的好途径,你还看个什么劲儿。现在我倒有个机会送给老爷,可以让你升官发财,你却不听,只是看这个无用的书。”
钱编修有些恼意,不过想想二王爷对他的恩情,他便忍下了这口气儿:“夫人,你有什么事儿尽管说吧,为夫的洗耳恭听总行了吧?还有,为夫虽然想升官,但是却并没有想过要发财,夫人莫要误会了为夫的意思。”
二百八十五 含羞带怯问上一问
二夫人听到钱编修要洗耳恭听她说话,她得意的把书丢在了一旁:“看这劳什子有什么用?我大字不识一个,不一样也会治家?要升官还是好好同人交往才是正经,老爷不要发财,妾身可是要指着老爷升官后发财的,我可是不要过那种两袖清风官员家清贫如洗的日子。老爷您是知道的,我虽是庶出,可那也是大家出身,自小就是仆妇成群的伺候着,没有吃过一点儿苦的。”
二夫人顿了顿又道:“不发财,老爷又想升得什么官儿?夫妻二人有什么不能说的,升官就是为了发财,想发财就要升官儿。老爷你要升官发财就要听为妻的话,不要日日只是知道看这些书,一点儿用处也没有。我那些哥哥弟弟日日就是同人吃吃喝喝,那官儿就升得极快,论学问他们哪个能比得上老爷?可是看看人家的官职,哪个不比老爷你大好几级。所以我才说读书是无用的,老爷你还是多与上司走动一下是正经。”
钱编修微微皱了一下眉头,他站起把书收了起来放好,然后才对二夫人说道:“夫人,如果不是这些书,我就不会高中三甲,如果我不高中三甲,你还会嫁给我吗?至于钱财,那都是身外之物,夫人还是不要太在意的好。我升官只是为了能给百姓们多做些事儿,只做个编修对百姓没有一点儿帮助,你懂不懂?还有,我当年被人逼得背井离乡,回去家乡哪怕是做个知县,也能亲自找那恶人出胸中的一口恶气。”
二夫人嗔了钱编修一眼,没有再同钱编修纠缠下去——说得这样好听,其实就是为了升官好发财,既然老爷不承认,她也不用逼着他说真心话出来。报仇?现在只要钱编修写一封信给他家乡的现任知县,那恶霸还用得着他出手对付吗?二夫人心道:要不说老爷是个书呆子呢,居然为了报当年的一箭之仇,非要自己回去那个穷地方做官。
不过二夫人想错了一件事儿,钱编修要报得仇不过要打或是要杀那恶霸,他只是要让那恶霸恭恭敬敬地向他道歉,钱编修要治恶霸的罪,也是因为他欺压乡邻,绝不会因为自己一己之仇就致人于死地。说到底,钱编修就只是为了出口气儿,只要恶霸在他面前低头了,他的气也就消了。
二夫人这次开口直奔主题了:“老爷,我们应该宴请一下东主才好。东主刚刚回府,我们给他接风洗尘如何?大家隔着一道墙住着,多多交往一些才对,有个什么事情也好互相有个照应。俗语说得好,远亲不如近邻嘛。”
钱编修又忍不住微微一皱眉头:“夫人,你急急来找我就是为了这个事情吗?那李府的主人的风评一向不好。嗯,应该可以说是个忘恩负义之人。我们还是不要与他们多做交往才是正经。”
钱编修顿了一顿道:“你没事儿还是少去李府,沾惹上他们那样的人又会有什么好名声儿了?你在府中做做女红什么的不是很好,非要去李府作耍吗?”
二夫人斜斜看了一眼钱编修:“老爷,你不是忘了是我们的大恩人,王妃让我们来李府住的吗?而同李府主人交往的这件事情也是王妃的意思,你看着来吧,办与不办妾身当然听老爷的吩咐。”
钱编修有些疑惑:“王妃的意思?要我们同李府交往有什么用意?”
二夫人闲闲地摆弄着手指:“我哪能知道,不过王爷王妃可是对我们家有大恩的,老爷你要升官也是要指望着王爷提拔,你就是读十年的书,哪有我王爷伯父的一句话好用?老爷你认为呢。”
钱编修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不过他倒是认可二夫人的话:他苦读十年不如二王爷的一句话啊。他要做个实职官员施展报负,只是指着自己慢慢熬要到何年何月?要什么时候才能回到家乡,让那个恶霸看看自己现今的风光,从而一报当年之仇?
钱编修想来想去,便道:“好吧,那就宴请东主一家人好了。”钱编修虽然不明白王妃为什么要让自己一家人同李府交好,不过既然是恩人的意思,那就照做好了:恩人总不会害自己的。
二夫人眼珠转了一转:“老爷,妾身还有一件事情要禀于老爷。”
钱编修道:“好吧。还有什么事儿?也是王爷王妃交待下来的不成?”
二夫人笑吟吟地道:“这个事儿可是我王爷伯父家交待下来的。是不是宴请的时候由妾身来主理?”
钱编修抬头看了二夫人一眼:“夫人的意思是不让太太出面了?”他当然是闻琴音而知雅意,二夫人的心思他还是知道一些地。
二夫人似笑非笑地看着钱编修:“这当然要看老爷的意思。”
钱编修想了想:“不好,不能这样做。太太可是老爷我的嫡妻,宴请宾客怎么能不让太太出面?你在一旁帮太太打理宴请的事情就可以了,什么事儿你还是听从太太的安排就好。”钱编修看到二夫人满脸的不高兴便又加了一句:“到时候你陪太太一起待女客不也是一样?不让太太出面是不可能的,上次李府的老夫人就问过了一次了,这是很失仪的事情,你知道吗?”
二夫人一听,更是有了三分恼意:“老爷,这件的事情是我王爷伯父的意思,为什么要让她一个不相干的人打理?”二夫人没有想到,现在她又有了二王妃撑腰后,她的老爷居然不像以前一样对她言听计从了;她说个什么,她的老爷总是要驳回,什么事儿都把那个夫子的女儿摆在首位,这让她怎么受得了?
钱编修张口想要反驳她,可是话到嘴边想到还要指望着二王爷给他弄个实缺,就又咽了回去。钱编修看到二夫人的神色,想了想然后才道:“虽然话是这样说,事情的确也是你伯父的意思,可是你忘了上次我姨母来府中大闹的事了么?如果这次再有个什么风吹草动传到我姨母的耳中,到时又有一场气儿好生。夫人,还是听为夫的一句话,我们不要再招惹姨母到我们府中打为夫一顿了,好不好?此事还是由太太打理,你自一旁听太太的吩咐就是了。”
二夫人听到钱编修的话想想也惧绸儿母女三分,可是又想到自己现在有王妃撑腰,她倒底是有些不服气的:“老爷,您总是这样软弱好欺怎么可以?一个奴婢都可以指着你我大骂,您这个官儿做得还有什么意思。您该硬的时候就要硬起来,就算她是你姨母又如何?您现在可是堂堂的朝廷官员,为什么要怕她一个奴婢!”
钱编修有了一丝恼意,他瞪了二夫人一眼道:“你不要张口闭口奴婢奴婢的,那是我的姨母,我母亲的亲妹妹!不要说我只是个编修,就算哪日我做了丞相,难道父母就是我的父母了,姨母就不是我的姨母了不成?”
二夫人张了张嘴,看了看钱编修的脸色便住口没有再说什么:现在还是不要招惹钱编修的好,等日后王爷再给钱编修个什么官儿,自己再让他同那两个为奴的亲戚断了来往也就是了。
钱编修已经有些不耐了,二夫人张口闭口总有些盛气凌人,而且总是以奴婢称他的姨母,那他在二夫人的心目中又是什么呢?
钱编修继续说道:“没什么事儿了,你就回去吧,我自会同太太说起此事儿,你等太太的吩咐就是了。”
二夫人撇了撇嘴,也只能答应了下来,却没有起身要走的意思:二王爷府又能重新关注她了,她今日开始就又可以霸着钱编修了吧?至少今晚钱编修应该到她的屋中休息才对。
钱编修看二夫人不动,看向她:“你无事的时候不要想东想西的,好好跟太太学学妇德,就算不识字,你也可以同太太一处做做活计吧?不要总是无所事事的,越是无聊你才越是瞎想。”
二夫人嗔了钱编修一眼:“我哪里瞎想了?我还不是一心为了老爷着想,老爷居然这样说妾身,让妾身实在是伤心。”说着委屈得低下头,假装拭了拭泪。
钱编修十分的无奈:“好了,我不说总可以了吧?你现在回房去吧,一个妇道人家总在外院成何体统。”
钱编修对于二夫人的撒泼还是有办法的,但是对于二夫人的耍赖却一点儿法儿也没有。况且现在王爷又吩咐了事情让他们夫妻来做,看来做完事情王爷就会想法子让他外放了吧?这个时候钱编修认为还是让二夫人三分好了。
二夫人瞧了钱编修一眼,却没有说什么。钱编修奇怪她为什么还不走:“夫人,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儿?有事儿你就快些说,这里是外宅,你不可以久留的。”
二夫人含羞带怯的道:“老爷,妾身今晚备下薄酒,我们夫妻小酌一番如何?”
二百八十六 钱编修的转变
钱编修听到二夫人的话后恍然,原来二夫人是想他今晚到她的房中歇息,只是太太那里有了身孕,怎么可以不好好照顾呢?再说,他看到二夫人以她那副尊容,偏要做出含羞带怯这等高难度的表情来,实在是让他忍不住有些作呕。
钱编修实在不想去二夫人的房中,但是又不好直接驳回伤了她的心,便斟酌再三说道:“现在太太有孕在身,正是好好调养的时候,我要多陪陪太太才可以。等太太的胎坐稳了,我便去你房安歇如何?夫人放心,太太也用不了多久的,往后她身子一重就不方便了,我到时还不是日日要歇在你那里?
钱编修最后一段话还是看到二夫人脸色变了才加上的,而且这也是实情,到时候大夫一定会让他同钱太太分房而睡的。
二夫人听到钱编修的话后依然是不满意到了极点:“老…爷!您都有多久没有来过我的房里了?太太要调养身子,我当然知道,可是我们府中有的是下人,哪里就用到老爷了;再说了,什么事情又能让老爷动手呢?您去不去太太屋里还不一样,老爷分明是嫌弃我了,莫要再找许多的借口。如果老爷不喜妾身,自打发我回娘家也就是了,不用这样有巧话哄我。”
钱编修听到二夫人的话心中也有了一丝火气:太太调养身子用不到他?下人们能与他相比吗?太太这个时候最不能动气伤神,他怎么可做出让太太不痛快的事情来呢?这分明就是二夫人在无理取闹!
不过想到二王爷,钱编修硬是压了压火气:“我不是以貌取人之人,夫人应该是知道的,为什么要说如此伤感情的话呢?好了,不要再说了,今晚我会去夫人处歇息,夫人总该满意了吧?”
二夫人这才破涕为笑:“嗯。老爷可要记得,莫要忘了。”
钱编修点点头:“知道,知道,你快回去吧。万一有个外客来,你在这里有多不方便?”
二夫人这才一步三回头地走了,钱编修直到她走了才长叹一声,他想起了一句话:自作孽不可活啊。这个女人可是他当初心甘情愿娶进门的,没有哪个人逼迫于他。
钱编修刚刚高中时心气儿高得很,认为自己可是天下少有的才子,当然可以一展胸中之抱负,不想却被二王爷等人弄了手脚不得重用而心有不平;过后二王爷的示恩便让他感激莫名,认为以后可以依靠王爷的提拔一展抱负,也可以去找当年的恶霸出口气儿;就是因为心急报当年之仇,钱编修才被二王妃利用,而他自己也因为一时的迁怒而疏远了郡主府。
后来,钱编修被绸儿母女到府中大闹过一场后,接着又被父母的来信训斥了一顿:他是个孝子,所以当下便有些悔意。
钱编修终究是读了多年的书,被人教训后反省了几日。终于在求官的热衷中清醒了几分糟糠之妻不下堂啊,他前些时候待钱太太实在是过于荒唐。
钱编修知道错了后,因为心中愧疚,他待钱太太当然要较新婚之时还要好上三分,夫妻二人的感情居然又进了一步,自是一番郎情妾意说不尽。最重要的是,钱太太与钱编修说话十分能说到一处去:因为钱太太可是随父亲读过不少的书,而且她对于金银之物与钱编修倒是一致…银钱嘛,只要够用就好,不义之财饿死也不可以取。
如果不是钱编修执念于要报当年之仇,他也就不会再容得二夫人在他面前如此言语无礼。当然,还有一个原因,他现在还认为是二王爷对他有恩,他念此恩情也不能薄待了二夫人。
钱编修忽然想起一件事儿:当初他就是为了不娶家乡的一个丑女而逃出了家乡,为什么却在高中后心甘情愿的迎娶了一个丑女呢?他怎么也想不明白,如果真要娶一个性子恶劣的丑女为妻,那他为什么要远避他乡呢?如果二夫人性子贤良,娶了她当然也不算什么,但是二夫人比起当年那个恶霸的女儿来,那是有过之而不及啊。自己为什么会做出这种匪夷所思的事情来呢?
前思后想怎么也找不到答案,让钱编修的心中更是烦闷。到了上灯时分,他想了想还是先去了钱太太房里,他要看过钱太太,如果钱太太今日很好,他才能放下心来去二夫人那边儿;钱编修还有一件心事儿,就是他想自己去告诉钱太太一声,今晚他要歇在二夫人那里,他不想让奴婢们传话他自己来说相信钱太太不会怪他,也不会伤心的,钱太太是个非常明理的女人;如果让奴婢们传话告知钱太太,一来不够尊重钱太太,二来他怕钱太太会多想而伤神。
钱编修到上房坐下后,钱太太要奉茶给他,钱编修制止了钱太太,让小丫头奉的茶:“你现在是有身子的人,不要在意这些枝微末节;再说我们夫妻也不用这样客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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