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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看云卷云舒的日子-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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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衣微笑着坐在椅子上,平平静静的道:“李贵和李福啊。老爷有什么事儿?他们处置错了什么事情?”红衣早就想了贵祺会问些什么,所以才会叫李贵前来。

贵总管和福总管都在屋里,听到提出到他们的名字,一起上前给贵祺和红衣请安。贵总管先回话道:“这十日间,各王爷宗亲大臣们府里都送了东西来慰问过老爷的伤势,我都是按例给了封赏并回了贴子,不曾得罪了任何一个府里的人。前面小厮与长随、还有各处的下人都很规矩的负责着自己的事儿,无有差错。所以李贵不知道老爷要垂询哪一件事?”

福总管等李贵说完了,也如此这般的回了一套话,总之呢内院也风平浪静,下人们也各安本份。最后福总管道:“只是姨娘因厨里材料找了我几次,我也知会过了魏买办。魏买办尽了力也买不全那些材料,再说太太离府留下银钱并不多,不敢超过定例买东西。”福总管说话总是比常人要慢上一二分,这些他再故意拖了一分,这几句话就别有意味了。

贵祺听到这些意思外的答案,一时竟接不上话儿了。他本不是过问十日间府里的事儿,他只是要过问布儿欺侮了香儿的事。厨里材料?什么材料会办不齐的?什么材料会银钱不足的?这些奴才们还真有欺主的人啊!魏买办是吧?一会儿要找了他来好好问上一问了!贵祺还在气头上呢,当然不会被内外总管一搅就算了。他正要开口问布儿话呢,红衣开口了。

红衣对着贵祺笑道:“我听丫头们说老爷发了老大的脾气,赶来看看。不管是什么事儿,老爷也要先顾惜自己的身体。什么事儿也不比身子要紧不是?倒底什么事儿竟然在老爷病着的时候就回了老爷,让老爷费神啊。”她要可以给她,但是不能这样欺到自己身边的人头上,这是原则。

贵祺看了看吓得不轻的香姨娘,心道可怜香儿了,这样一个七窍玲珑的人儿居然对红衣如此敬畏,想是红衣平日对她虽然没有打骂,但是也不曾假以颜色了。也是,红衣本来就是那么一个人,对谁都不冷不淡,不亲不热的。只是可怜了香儿。

想到这儿贵祺就连忙接过红衣的话说道:“哪有人特特来回我事儿?是我和香儿闲话家常时知道了一些事儿。夫人你的事儿也是多,有些下人宠得太过了就压到主子头上去了。这可不行!就说我们不在府里这十天,你身边的布儿居然胆敢克扣香儿的饮食!香儿刚出了月子,现下还是将养的时候!欺主的奴才!当时府里我们都不在,你就应该知会香儿让她理事,也就不会有那奴才敢欺到香儿头上了!你是知道香儿是以妻礼迎进——”贵祺一时愤怒脱口而出醒悟时已经晚了,他看了看红衣的神色。红衣并没有什么变化,但是他却有了种红衣正远离他的感觉。他心虚的住了口。却把香姨娘乐得不清!这下满府的人都知道她是妻礼迎娶得了!

红衣什么也不说,也没有生气或都伤心或者急燥的样子,她只是安抚了一下立在身旁的布儿。

纱儿看了看红衣后上前回道:“回老爷话,这话不该奴婢说的,但是不说恐老爷怪错了太太。香姨娘入府不久就小产了,太太怜她嘱我们说姨娘要什么给什么,所以一直以来,香姨娘提的要求我们都照办了。这十日里太太一直在王爷府上,府里留的银钱不多,所以姨娘的要求奴婢们才没有做到。因怕姨娘生气,所以布儿才亲自去送了。是姨娘先辱骂了太太,布儿才回了一句的。”

贵祺看了看红衣,对纱儿道:“姨娘要了什么你没有做不到的?还不是推脱之词!”

红衣却看也不看贵祺,端起了茶盏喝了一口后,平静的道:“我本来想等老爷大好时再禀老爷上月府里的用度,现下看老爷精神很好,绸儿快些报于老爷知晓。”红衣好像根本没有听到贵祺刚刚的话一亲友。香姨娘在一旁看着红衣,心想她就是如此对待老爷的?那老爷也不见恼了她呢?

红衣不再与贵祺纠缠布儿的事情,没等贵祺反应过来直接让绸儿开始报帐了。绸儿清了清嗓子,脆生生的报出了一串让贵祺目瞪口呆的数字:“禀老爷知晓,按太太吩咐内府帐目不包括老太太的用度在内。上个月,内府大厨里共开销二千零八十一两三钱银,包括四次大宴、八次一般宴席共计六十九桌席面及府里上下人等的嚼用;小厨里共开销二千一百二十九两一钱银,是姨娘院里的厨房用度,这不包括一干下人们的嚼用,下人们的计算在了大厨里;杯盏花费八十一两七钱银共买了一百七十八个,香姨娘房里领了一百七十六个,太太房里领了二个;成衣和布料共开销三千六百一十八两九钱银,其中全府上下人的夏季衣物三套共计一千六百七十零六钱银,太太房里二十三两三钱银,香姨娘房里共一千九百二十五两银……全府上下人等上月用度共计八千四百四十一两五钱银,上月进项总计为九千一百二十七两四钱银。姨娘房里共开销了四千九百九十四两八钱银。”

随着绸儿清脆的声音,贵祺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绸儿回禀完了就站在了一旁,贵祺一掌拍在床上对着香姨娘吼道:“这些花销你怎么解释?你足不出户就花费了近五千银两!”

 

第一卷 四十四 裂痕

香姨娘哭倒在地上,一句话也不说。她万万没有想到她一个月的用度居然会这么多。本来她认为有老太太在,如果花销太多还可以推到老太太身上,不成想老太太根本不理会她了,就算理会她,老太太的用度不计算在总帐上,让她怎么混得过去?衣服与首饰她是知道花费了多少银钱的,她想过如果贵祺追问,她交了出来也就是了。只是没有想到她刁难红衣的人居然会用掉了成千两银子!这却是怎么也说不过去的。所以她现在什么都不能说。

红衣示意了绸儿又上前回话:“回老爷一件事,奴婢的爹爹托奴婢向老爷请示一件事,香姨娘房里每日只吃新鲜的牛羊肉,羊要四个月内的,牛不得过一年,青菜类全部只要菜心……”绸儿又说了很多在贵祺听来都是匪夷所思的事情后,续道:“这样的厨房材料十天半个月的还倒罢了,时日长久无处可买怎么可好?是否从外省购买一些过来呢?”既然已经撕破了脸,而且对方一而再、再而三的对她身边的人下手,先是孩子们,后是布儿,她不能再不闻不问的随香姨娘闹了,一定要给香姨娘一个警告了。

贵祺只觉得两眼发黑,两耳鸣叫:这得是什么样的人才能用这样的材料做出来的饭菜啊?皇帝也不曾如此啊!这是要折寿的!如果、如果被御史们知道了参上一本,他怎么分说?!他的前途恐怕要就此葬送了!幸亏发现的早,他咬着牙对香姨娘道:“你入府后小产,夫人因怜你你是要什么就给你什么,你就越发不知道自己是谁了!夫人这十日间不在府里,府里银钱不多,想必是布儿送了大厨里用的材料与你,你不满意提了自己的要求,布儿才说你要把自己当做娘娘养吧?我看布儿这话说得还是差了,应该说娘娘也没有你这般会享受!我们候府是养不了你这样的人儿的!我看你还是趁早去了吧!”

贵祺还想再说,红衣却拦住了贵祺,平稳的语声一丝急燥火气也没有:“至于我们离府十日里没有知会香姨娘出来主事儿,这件事儿确实是我考虑不周。老爷刚才也说这府里事多人杂的,我就不免有顾不到想不着的地方。可是香姨娘不同于其它的姨娘,是以妻礼迎娶的,现下身子又是需要将养的时候,为了不使香姨娘受了委屈,我今儿禀与老爷:让香姨娘自己打理喜福院吧。老爷如果同意,为了维持喜福院的开销用度,我想把几个铺子归到香姨娘名下,老爷您看?”

贵祺呆呆得看着红衣,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红衣又问他同意吗,他无意识的点了点头,红衣就道:“既然老爷同意了,那等老爷好了再商定是哪几家铺子好了。”

贵祺很震惊,在他发怒说要把香姨娘送走时,红衣居然心平气和的与他商议让香姨娘自主院务的事儿。这是什么意思?红衣生气了?怎么看也不像啊。还是那样守礼,还是那样恭谨,还是那往日平稳的语气,这怎么着也不像是个生气了的人啊。可是贵祺就是一阵阵的发虚:红衣离他远得好像就要抓到到了,他再也不可能抓到红衣了!这让他很心慌。香姨娘的事儿让他失望让他心痛,但是不曾让他心慌。

红衣看贵祺没有说话就当他是默认了。反正这是早晚的事儿,与其让香姨娘不停的为了这么点事折腾,使尽心机的让贵祺来与红衣商议此事让红衣难堪,不如现在就与了她。红衣不会相信香姨娘就此会被赶出候爷府,只过是几千两银钱的事儿,香姨娘认个错,贵祺早晚会原谅香姨娘的。红衣因贵祺受伤心中升起的柔情现在已经一丝也不剩了:这个男人也让她失望了。和所有重生转世时遇到的男人一样,对她尚可,对其它女人也不错!可以因为一句娇柔的话怀疑她,也可以因为一句低泣的话误会她。红衣无悲无喜,天下乌鸦一般黑而已。千百世的轮回重生中并不差贵祺一个。男人嘛,就是如此这般呗!

红衣让绿儿扶起了香姨娘:“还不快扶你们姨娘回去好好休息?老爷都说了姨娘刚刚出了月子需要好好将养的。”红衣一句追究香姨娘的话都没有,就好像什么事儿也没有发生一样。她刚见香姨娘时是怎么对待香姨娘的现在还是那样儿。

贵祺茫然得看着红衣,又看了看香姨娘,感觉香姨娘如此陌生,而红衣根本就看不透。绿儿扶了香姨娘自去了。

红衣又对贵祺行了礼后道:“前面还有些事情要处理,老爷有什么事情可吩咐丫头们。”顿了顿说道:“我也怕这些丫头们笨手笨脚的服侍不好。老爷看这样可好?我现时就使了人去叫安儿几个过来好好服侍老爷。”说着站起来,等着贵祺的话。

贵祺看着红衣,心里后悔的要死可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还有什么脸说?只好点了点头让红衣去了。他知道红衣不会再像在王爷府上时那般待他,这次却不是红衣的错。

香姨娘回了自己房后,把丫头们都轰了出去,自已歪在床上生闷气。虽然她得到了想了很久的自主处理院务的权力,但是她一点都不高兴。相反,她气得要命,气得要死!

红衣在贵祺面前大大的害了她一次,让她本无法再继续自己的方法,但是红衣却双手送给了她日思夜想的东西。香姨娘绞着手帕,恨得眼中都能喷出了火:这贱人这样做无非就是羞侮我!她知道我想要什么,就想方设法的不让我得到!然后再把那东西扔了过来!这相于那贱人在说:你想要的我不想给你,你就什么也得不到;我想给你,你才会得到!她得意什么?她嚣张什么?香姨娘把手帕狠狠的扔在了地上,起来冲到桌边拿起茶盏就扔了出去!不是告我的状吗?我让你告!让你告!香姨娘恨恨地骂一声,就摔一个。不一会儿屋里的茶盏就没有了。

发泄完了,香姨娘坐在床上喘气:不能就这样认输!一定要让那贱人认输!我要把她赶出候爷府,看她到时再怎么嚣张!我要让她哭,让她跪在我的面前,让她一辈子都在我的掌握中生活:让她哭她就只能哭,让她笑她就只能笑!!!

老太太在回府的两日后就知道了贵祺受伤的事儿,到了贵祺跟前儿啊肉啊的大哭了一场。哭完,对着红衣发作:“我就这么一个儿子,出了这么大的事儿,还让人哄我出去耍。这要是祺儿有个三长两短的——,你、你、你让我们母子连最后一面都见不到啊!”老太太说完又哭了起来,云娘一直在一旁劝着。

红衣站在那里只能听着,她能怎么办?贵祺在床上为难得看了看红衣,却也不敢在老太太气头上为红衣开脱。

老太太哭完又骂道:“你这狠心的人,你怎么能瞒了我这么长时候。你安得什么心啊?儿啊,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你让娘去依靠谁啊?”这话就说得重了,红衣只能跪下了:“老太太息怒,还要仔细自己的身子。老爷已经没事儿,太医每日都瞧的,老太太就放心吧。都怪媳妇儿年轻考虑不周,才没有告诉老太太,请老太太责罚!但是媳妇打死也不会有那灭了天地良心的想法!”

老太太还是不说话,红衣只好又道:“老太太千万小心身子,都是媳妇一人的错。老太太因为媳妇的错处气病了那就是媳妇天大的罪过了!”

贵祺也在床上说:“请娘亲莫要再生气、伤心了。孩儿已经要大好了。这事儿也是我的意思让瞒了娘亲的。娘亲就饶了红衣这一次吧。”

老太太听了贵祺的话,不哭了还瞪了他一眼:“狠心的儿!娘也是心疼你啊!你倒是为了你媳妇编排你老娘的不是了!算了,儿大不由娘。你们也大了,什么事情你们自己看着办吧。我也不在这儿惹人厌了。”说着,不顾红衣和贵祺的哀求扶着云娘的手自去了。

红衣连着几日请安,老太太都没见。红衣也没有办法,只是每天都想着办法得哄老太太开心,希望哪天老太太能想开不再和她赌气。但是她却想的简单了。

老太太本来就不相信她,那天也是老太太心疼儿子心疼糊涂了,只要让她发作过也就没事儿——她又不是老糊涂了,她能想不明白?可是贵祺一为红衣说话,就凉了老太太的心了!这儿子总是娶了媳妇忘了娘啊!到事上就想着心疼媳妇了,哪还会管他的老娘难受不难受的?所以老太太心想,这要是想安稳过完这下半辈子,还得给儿子找个自己称心的媳妇,媳妇和自己一心了,儿子自然就贴心了。

因为贵祺正在养伤,所以香姨娘虽然得到了主理院子事务的权力,但一直没有实施。红衣每天照常的生活着,贵祺却无法再从红衣脸上看到除了平静以外的表情。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滑了过去了,直到范姨太太来了。

第一卷完

 
第二卷 第一章 范姨太太

红衣一大清早就起来了,今天会是很繁忙的一天。昨儿已经知会了府里回事的人今儿要早一时辰理事。前儿就接到范姨太太的人送到的信儿了,她们一家今天到。所以红衣要早早起来理完事好准备着迎接姨太太。这老太太虽然现在见她了,却还是冷言冷语的,可不敢再因为范姨太太的事儿惹老太太生气了。

红衣拣着重要的处理完了几件事儿后,把其余的事儿交给了布儿四个大丫头,就带人去了给范姨太太一家人住的院子。里里外外、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又让人增补了几处,确定没有什么遗漏的地方才放心。看了看时辰,已经快到巳时了,范姨太太一家却还没有到,红衣打发了个小丫头去瞧了。

红衣想了想,又到厨房去看了看。她亲自过问了菜品等等,又千叮万嘱了魏厨娘后回到了厅上。红衣忙完了所有的事后,看了看天色已到巳时了。可是派出去的小丫头还没有回报。

红衣正有些心焦的等着小丫头的回报时,老太太又使了人来问了。红衣照旧回了一样的话,让老太太安心等待,姨太太很快就到了等等。

红衣正和老太太处的人说着话呢,小丫头飞跑进来:“回太太话,范姨太太一家已经进了大门了。”红衣忙打发了老太太处的人回去报信儿,一面连忙向二门处行去。红衣刚行到二门,贵祺的车上已经到了。红衣知道车上一定是范姨太太,忙上前行礼:“姨娘一路辛苦。”

范姨太太连忙下了车,拉起了红衣的手:“不辛苦,不辛苦!倒是累了你们了!”

红衣都连忙道是应该的,不敢言累。随即又请姨太太上了车,向老太太处行去。老太太早已等在了院门处。看到车子到了,范姨姨太太还没有下车,老太太已是满眼泪水了。老太太紧走了几步,范姨娘也已经下了车,两个老姐妹开口叫一声:“姐姐”“妹妹”,就都是泪流满面了。

红衣忙与云娘上前一人扶了老太太,一人扶了范姨娘,红衣劝道:“今儿是大喜的日子,老太太快别这样。我们留姨娘长住下,你们老姐妹天天见面的日子有着呢。”老太太这次并没有给红衣脸色看,一叠连声的应道也对也对,就让了范姨娘进屋。这时,红衣的车子也到了,车上下来了两位姑娘:一黄衫翠裙外罩银红色比甲,一蓝色对襟纱罗衫配粉色长裙。两人比肩而立。红衣忙迎过去:“两位妹妹一路辛苦。先请屋里与老太太见礼吧。”旁边有婆子对两个姑娘道:“这是我们家太太。”

两个姑娘一起还礼,口称嫂嫂。红衣引了她们进屋,一面询问姑娘们的名字、年龄。黄衫的名叫明秀,十七,粉色长裙的名叫明月,十三。说话间就进了屋。

老太太与姨太太正坐在罗汉床上手拉手说话呢。红衣引明秀和明月到了老太太跟前,老太太一手一个拉起了两位行礼的姑娘:“哪个是明秀?哪个是明月?真真是花容月貌呢。姐姐好福气,一看这两个孩子就是懂事的。”

明秀和明月答了老太太的话,老太太忙叫人:“还不快请姑娘们坐了。”一面转回头来道:“真真是可人疼呢。我一直都想要个女儿的,儿子可没有女儿家贴心贴肺的。还是姐姐是个有福的人啊。”

范姨太太听了,神色有些暗淡地道:“说什么有福呢?我们老爷子去世后,家里是一日不如一日。迫不得已只能来投妹妹了。实在是明澈那个孩子太不争气!”说着滴下了泪来。

老太太忙又拉起了范姨太太道:“快别说这些。你尽管住下就是。我们姐妹们正好一处相伴。又提这些惹人伤怀的作什么?快快忘掉是正经。”

范姨太太忙拭了拭泪,笑道:“人啊一老,就总是说些有的没的。媳妇儿不会嫌了吧?”红衣忙笑道:“姨娘快别说这样的话。我是盼着姨娘早些来呢。我又多了个人疼不是?老太太也是日日念您呢,姨娘自管住下,您就是想走我们也是不许的。”

老太太也说道:“就是,姐姐只管住下。自家姐妹还有什么可顾虑的。”

老太太安慰好了范姨娘,转回了头又对明秀明月说:“你们以后也是我的女儿了!”对着屋里的众人笑道:“看看,看看。如今我也有女儿了,一下子还有了两个。”一面说着一面让云娘拿出了首饰盒,亲自从里面挑出了一对玉钗和一对手镯,分别给了明秀明月一人一支钗一只镯:“这钗与镯子你们姐们一人一支,是姨母的一点子心意,收起来吧。”

两姐妹忙要推辞,老太太嗔怪着不许,闹了一阵后范姨娘道:“即是长者赐你们就收下吧。只是,妹妹给孩子们的东西确实太贵重了。小小孩子家也用不到这些东西。”

老太太不在意的笑道:“现时用不着,总有用得着的一天。”

众人又说笑了一会子,红衣看看时间已到了巳末时分了,就上前请示老太太:“姨娘和妹妹们也歇了会子了,可请她们去看看院子合适不合适?有什么不合适的媳妇儿好快去备办。”

老太太听了,笑道;“看看,不说还忘了这大事呢。姐姐快带了孩子随我来。”老太太说着起身拉了姨太太的手就走:“那院子收拾出了有一个月了,以为姐姐来得早呢。谁知来到现在?”

范姨太太道:“本来要早些到的,不想半路上行到了我们老爷的一个远房兄弟那儿,死活留了半个月。所以才晚了的。”

正说着到了院门口,红衣上前扶了姨太太笑道:“这院子都是重新布置过的,姨娘要仔细瞧瞧可有什么地方不满意的,千万不要与我们客气。”

进了院门就是一个小园子,现是正是夏季,花红柳绿的看上去很是让人爱。刚刚在屋里出来,被园子里的微风一吹众人都感到一阵爽快。范姨娘看了这景致,连连道好。又行了一段路才看到了房子。左右分成了五个小跨院,一大四小。红衣引了老太太、姨太太进了较大的院落,边行边说:“这院子的旧匾都已取下,姨娘与姑娘们取个可心的名儿挂上就是。”

范姨娘进了院子,看到院门不远处有几棵榕树,台阶下几丛花儿,通风又好已是很高兴了。进了屋后,里里外外随着老太太、红衣转了一遍心中更是喜出望外了。这里有内外之分,又有左右厢房,甚合心意。

红衣扶住了要上坐的老太太笑道:“老太太可是糊涂了?这里可是姨娘的家,主人家还没有请我们呢,我们怎么好意思坐呢?”

老太太高兴的大笑道:“对,对。姐姐还不请了我们坐?没有让过府的客人立着说话的道理不是?”

范姨娘很是感激的对老太太说:“姐姐什么也不说了。妹妹大恩,姐姐我记下了。”说着又流下了泪。红衣忙过去扶了范姨娘上坐:“姨娘这样说可就是错了。姨娘是我们老太太嫡亲的姐姐,说什么恩不恩的?让我们老太太听了心里更是难过。”

老太太坐在了范姨娘身边:“就是。已经说过了姐姐尽管住下,可是姐姐总是提些见外的话。确实不该。”

红衣给两位老人家奉完了茶后,笑道:“你们说些体已的话儿,我们小辈自去耍不会来偷听,老太太与姨娘只管放心。”

老太太知道红衣是要带着姑娘们看院子,就笑道:“被我们发现了偷听是要打板子的!你带了妹妹们自去吧,要照顾好妹妹们。”

红衣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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