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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看云卷云舒的日子-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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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衣只是看了看她们,平稳的语声与刚刚没有半丝不同:“布儿你们几个还不扶起来双姨娘与云娘。”

然后对着在地上不肯起来的两个人平静地说道:“有什么事儿你们说了我才能知道啊,就这样让我救命饶命的,我也是不知道从何说起呢。”

云娘看了看哭倒在地的双儿,只好由她来说了。云娘就把从双儿那儿知道地事情源源本本的说了一遍,她有此心慌意乱了,不时偷偷看看红衣的神色。红衣认真的听着,就好像她是第一次知道这件事情有一样。一边听着一边端着茶盏偶尔喝上一口两口的,时尔还点点头向云娘表示她听清楚了。

云娘说完后又磕了几个头道:“郡主救命啊”

双儿哭道:“郡主饶奴婢一命吧,奴婢来生做牛做马来报答郡主啊。”

红衣没有答她们的话,只是对缎儿说道:“把那个拿过来吧。”

等缎儿取了三个布娃娃来后,红衣指着布娃娃道:“双儿你是来找这个的吧?”

双儿哭着道:“是的,郡主怒罪啊。”一边说一边连连叩头。

红衣问她:“你为什么又要取回去呢?”

双儿道:“是奴婢一时糊涂了才做了这样伤天害理地事儿,其实奴婢从做了以后就寝食不安,可是又害怕不知道该怎么办。”

红衣又平静地追问了一句:“只是一时糊涂?”

双儿哭道:“我也是听香姨娘的话误会了郡主,再说那个时候,香姨娘一直说地只是请郡主出府另住,并没有说要害郡主的性命,可是后来我听她说这三个布娃娃可以让郡主去坐大牢时就非常后悔了。郡主啊,饶了奴婢吧,如果只有奴婢一个人,奴婢不敢向救郡主慈悲的,可是奴婢现在有了身孕,不忍心让孩子跟着也去了。红衣想了想,叹了口气道:“那时你是不是也因为孩子才答应了香姨娘的?”

双儿叩了几个头道:“回郡主的话,是的。那个时候,她们说了一句将来就算是有了孩儿也是个婢仆的儿子让人瞧不起,奴婢才起了要做姨娘的心思的。奴婢可以发誓在这之前从来没有想过要做姨娘的,从来没有的。只是后来,为了孩子才起了妄念的。”

红衣平淡的道:“我已经都知道了。你们想让我如何做呢?”

“啊?”云娘也愣住了,这是什么话呢?

红衣还是平平淡淡的又接着说:“我知道这是香姨娘想要害我,也知道了这事情有谁参与,你们是让我就这样放过了此事吗?”

云娘无论如何也说不话来,她能这样要求吗?

红衣依然是平平淡淡的口气:“双儿我可饶了你这一次,但只此一次而已。如果以后不管你因为什么又想要害我或者是我重视的人,那么我一定不会轻饶了你也不会饶了你的孩子。至于这件事儿,云娘可有什么可以教我呢?”

云娘喃喃的着说不出来话来,她虽然害怕因香姨娘的错面落得这侯爷府满门抄斩,可是她却并没有想到红衣会问她该怎么办?

红衣看云娘也说不出什么来就淡淡的说道:“云娘你把这事儿源源本本的在明天告诉老太太,记住了吗,是明天。”看到云娘点头了红衣才对双儿道:“你以后就搬到我这梅院来住吧,只要你以后无二心,你的孩子就是这侯爷府的孩子,听清楚了吗?”

云娘两个人都连连点头答应了,并再三的叩头谢过了红衣。云娘迟疑了一下还是说道:“郡主是不是也该给香姨娘一点警告了,要不然这也闹的太无法无天了。”

红衣笑了一笑:“云娘有什么法子吗?”

云娘一咬牙道:“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吧,把那个上面的生辰换成宝儿三个的再物归原主就是了。”云娘不是为了讨好红衣,她是为了一府人包括她自己在内找一条活路,如果这个香姨娘不知道安份,早晚会让大家一同陪葬的。

红衣平平静静的点了点头,表示同意了云娘的意见:“只是谁去会比较好呢?”

正文 四十五 都在加紧进行

红衣平平静静的点了点头,表示同意了云娘的意见:“只是谁去会比较好呢?”

云娘狠下了心道:“我和双姨娘一起去吧。让双姨娘去约了安姨娘与宝姨娘一起去跟香姨娘道谢,然后我再去,这时我与她们说话引开她们的注意,让双儿把东西藏好。郡主认为如何?”

红衣想了想,这样比让桃花去更好一些,毕竟桃花来来回回的总往梅院来也不好,就同意了云娘的方案。

云娘和双儿又叩了一个头后才起来,由纱儿引着去了厢房重新梳洗去了。

花嬷嬷看着云娘若有所思,而布儿却直接说了出来:“真没有想到这个云娘居然有这样的手段,还真不是简单的人物。”

红衣淡淡一笑:“简单人物?简单人物会被老太太留下身边吗?云娘当然不是个简单的了,这并没有什么稀奇的。”

花嬷嬷却道:“这云娘所幸还有一份良善在啊,好在她不是个心狠手辣的,要不然那个崭新的姨娘还真的有些不好说了。”

红衣叹了一口道:“看云娘现在的样子想必年青时也不是个算计人的人啊,可是在这深宅大院里活下来,没有点子心计是不行的。”

说着话那边厢房里云娘与双儿已经收拾完了,红衣让人从角门里送了她们出去。明秀对于贵祺新纳了姨娘的事儿一点也不知道,她正在准备她的事情。她好容易才等到了这几天外书房地人少了,便决定在今天进行她的计划了。

明秀先去求了母亲。让母亲以身体不适为由叫了明澈相陪去医馆看病,好让她和贵祺单独相处。又准备了几样精致的小菜,当然是以贵祺的口味准备的。所有的菜都是半边下了药的,虽然明秀这样也会多少吃尽一些药去,但是这样更加不容易让人起疑不是?

最后她要安排的就是谁把菜倒掉,丫头她是不放心的,于是她想到了自己地妹妹明月。君子堂首发明秀再三考虑后只能去相托明月了,只是却不能和明月明说的,不然明月一定会来破坏她的事情的。

明秀是想好了一套说辞才去找明月的。并且她的计划也要有个关键的人推开外书房的门才可以啊,这也要明月最好了,不至于上她太过丢脸。可是明秀却并没有考虑明月还是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看到一些场面对于明月来说也是对闺誉有碍的。

明秀在心里算计好了后就去找明月了,也没有带上丫头们,一个人向明月地院子走去。她的贴身大丫头喜儿被她一大早指使到范姨太太那儿去了,再过一会儿就应该跟着明澈和范姨太太出府去医馆了。明月正和鹊儿在屋里绣一架屏风,绣得是百鸟朝凤图,已经绣了小半了。明秀进来见了笑道:“妹妹的绣工越发长进了,这些鸟儿一只一只就如同活的一样。妹妹这是在准备嫁妆吗?”明秀还故意开了个玩笑。有求于人还是要和气些才是啊。

明月见姐姐来了,起身让了明秀到床上坐下了笑道:“姐姐又拿妹妹来说笑了。妹妹还小呢,哪会想到那些?这是妹妹准备给姐姐的贺礼,正巧姐姐来了,看看合不合心意吧?也不是什么稀罕物,不过是妹妹的一份心意罢了。”

明秀心里一突,以为明月知道了她的计划,不知道明月这样说是在试探她还是真的是要送贺礼:“什么贺礼?这不年不节的,姐姐哪能受妹妹这么大的礼呢?”

明月捂嘴一笑道:“这几日我看娘亲在收拾东西,捡出了一些首饰来。我问娘亲时,娘亲说是要与姐姐添妆用地,这不是姐姐的大事要定了么?”明月那日听了娘亲的话后,以为娘亲要与明秀说婆家了,很是替姐姐高兴。只是现今家里的光景不如以前了,而姐姐又是个好面子的。她就想着为姐姐尽的心。好让姐姐能体体面面地嫁过去。

明秀听了心里一松笑道:“妹妹真是有心了,这不知道是哪个年月地事儿呢,妹妹忙得是不是早了些?要说到合不合心意的,只是妹妹送的还有不合姐姐心意的?姐姐高兴还来及呢!只是累了妹妹,姐姐这心里总是过意不去的。”

明月笑道:“姐姐害羞了!现时准备已经不算早了,我想着仔仔细细的绣,怎么也要些时光的。妹妹也只能为姐姐做这些了,姐姐不嫌弃就好。对了。姐姐今儿来找妹妹可是有事

这话问的正中明秀地下怀:“是有点事儿要麻烦妹妹了。贵祺表哥照顾我们家极多。又尽心教了明澈这么久了,我就做了几个小菜做聊作谢礼。可是我下午有些事情不能去取食盒。不知道妹妹可替姐姐取了回来了,那食盒必竟是我们内宅地东西,不取回来怕被那起子小人又嚼了舌头去。”

明月一听就笑了:“这值什么事儿?姐姐使了喜儿来说一声就是了,还巴巴的跑了来。我日日无事地,姐姐放心就是了。不就是一上食盒嘛,我让鹊儿取了回来就是了。”

明秀一听急忙道:“如果是让人去取就不用来求妹妹了,那食盒里有两个碟子却是姐姐屋里常用的,有些价值的,我也怕被人顺了去。几个银钱倒也罢了,只是日用的东西被人取了去,姐姐心里总是别扭的。那两个碟子还是父亲生前送于我的,妹妹还记的吗?”

明月一听就埋怨了明秀几句:“女儿家常用的物什怎能拿与外人用呢?虽说贵祺表哥也算是至亲了,可必竟是个男子呢!罢了,今儿下午我亲去取来就是了。姐姐放心,妹妹一定会仔细查验一番的,必不会少了碟子的。”

明秀放下了心道:“你要是在申时三刻去取,贵祺表哥这个时候会休息一下呢,这之前会是他正忙的时候,之后贵祺表哥就要回内宅了。妹妹可记住了,不要早了也不能晚了哦。”

明月连连点头道:“记下了,记下了,要在申时三刻去取,早了就打扰了贵祺表哥做正事,晚了外书房就没有人了,妹妹说得对不对?”

明秀笑着说道:“妹妹当然是聪慧的,可能是姐姐有些过虑了。必竟我们是借住在表哥家的,不想惹人厌啊。”

明月郑重的点头:“姐姐说的很是,我们不能惹人厌的。”

明秀又与明月闲聊了一会儿就回去了,她还要仔细想想可有什么疏忽的地方。

香姨娘现在很得意,她马上就可以达到目的了,从此后这府里就再也没有和她一争长短的女人了。接下来只要让老太太明白现在这府里是她香儿在做主就可以了。以后她香儿就是这侯爷府的女主人了!只是想想就已经很让人兴奋了!她决定今天下午就要让红衣好看!这样到了晚上的时候,主持家宴的就会是她香儿而不再是那个贱人了!

香姨娘心里计议已定,就叫了桃花来吩咐摆饭,她要早些用过午饭后可以早点去找贵祺一起到梅院去。

因为心情很兴奋吧,香姨娘在用过饭后想午睡时怎么也睡不着,她只好坐起来叫了桃花进来问一问安儿几个人的情形消磨一点时间,再等会儿就可以去找贵祺了。

香姨娘问桃花道:“那三个贱丫头在菊院呢还是在梅院呢?”

桃花看了看香姨娘的神色,小心回道:“她们不在菊院也不在梅院,她们现在已经各自分了院子了,正在各自的院子里用午饭。”

香姨娘眉头皱了皱,疑惑的道:“分了院子了?不是说要晚上行敬茶礼吗?”

桃花低眉顺眼的道:“快到午时的时候,郡主已经让她们行过了敬茶礼了。”

香姨娘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儿:“为什么?不是和老爷说好要到晚上的吗?”

桃花还是恭顺无比的样子:“奴婢不知道,不过老爷那里也行过礼了。”

香姨娘想了想也想不明白,她也就不想了:反正也不会影响她的计策,管她那么多做什么?还是做正事要紧。

香姨娘看了看时辰,就让桃花去吩咐准备车子,她要去外书房见老爷有要紧的事儿。

香姨娘带着桃花走了不久后,安儿三个人就到了,听说香姨娘不在就要回去,双儿却说今日无论如何都应该当面谢过香姨娘才好,硬是带着她们两个人进了屋子坐等香姨娘回来。

三个人正有一搭无一搭的说着话呢,云娘又进来了。云娘与三个人互相见礼后就又坐下说起了话儿,说着说着,双儿就溜走了一会儿,不一小会就回来了,云娘看向双儿时,双儿眨了一下左眼,云娘就说道:“那我就先回去了,怕老太太有事儿找,一会儿我再来吧。”

三个起身送了送云娘,安儿看云娘走远了就说:“这要等到什么时候?我还真有些困倦了呢。”

宝儿也抱怨了几句,双儿就借机道:“要不我们就回去吧,晚些再来一次吧。”

正文 四十六 搜房

香姨娘到了外书房时,贵祺正在书房内室午休。

“香儿有什么要紧事要这个时候来?现在日光还很毒呢。”贵祺看看时间也是到了要起的时候了。

香姨娘服侍贵祺更衣梳洗后,对着贵祺的耳朵就一阵嘀咕,贵棋的面色听着听着就越来越难看了,怒气越来越盛:“你说的可是真的?你从哪里听来的?这可不是小事儿,你可要想清楚!”

香姨娘吓了一跳,这贵祺的反应也太激烈了一些:“我也是今天早上到郡主那里请安时,听那里的婢仆们说的,香儿听得也不是很真切,不过应该没有错。这种事情不会是婢仆们说着玩的。”

贵祺皱皱眉,看了看香姨娘:“婢仆?这种事情怎么可能被婢仆知道?”

香姨娘看贵祺不太相信的样子,只好说道:“香儿也不知道啊,香儿只是无意中听到的,至于其它的香儿并不知情啊。”

贵祺揉了揉头:“那个郡主现在就是个老虎屁股,轻易摸不得的。这事情并无什么凭证还是不要去闹的好,不然还是老爷我吃亏。”

香姨娘有些急了,如果贵祺不去的话,这计策不就落空了?还便宜了那三个贱丫头!她急急的转着念头,一时间没有话说就把茶盏奉给了贵祺。

贵祺接了过去道:“香儿,这事儿你就不要管了。而且要记得不可以乱说的,要不然会给我们整个府里带来灭门之祸的。”

香姨娘这时也想到了该如何说服贵祺了:“老爷,现在郡主就这样事事压过老爷一头也是太可恶了,借着一个由头我们只是看一看并不闹,让她找不到我们的错处,也可以锉锉她的威风啊。”

香姨娘说到这里看了看贵祺,看他并没有反对就接着说道:“就因为这是灭门之祸才要小心啊。是真是假的。香儿认为老爷还是去看看的好。不是地话大家相安无事,如果是真的也好处理不是?再说香儿和安儿她们三个都至今未孕呢,这还真有些奇怪呢。香儿嫁与老爷不过二三月就有了,现在香儿和安儿三个服侍老爷这么久也不再有动静呢。”

香姨娘看贵祺还是没有明确的反应。就又加了一把火:“也许真的是有什么事情让郡主认为我们几个不可能给老爷生养孩子,才使得郡主这样张狂不把老爷放在眼里地。郡主不过是自持她生的孩子是老爷唯一的儿子,以后这侯爷府还不就是她的囊中之物?所以她根本就是有持无恐啊。”

贵祺听到这里,想了想感觉这事情还真是干系很大,于是决定还是去看看的好。

红衣等双儿和云娘都走了。站起来活动了一下身体:“今天有得忙了。外书房那儿地人可有什么回报?”她还在等着明秀的表演呢,机会她已经给了,就看明秀如何做了。

缎儿道:“已经来回过了。那边已经有二三日没有人来人往的了。听砚儿说今日下午表姑娘要送些菜品过去谢谢侯爷对她姐弟的照顾。”

红衣笑道:“这时间选的真好,不是吗?今儿这戏可是热闹很了。范姨太太在做什么呢?”明秀要做的事儿她的母亲知道不知道是红衣这几日一直在猜想着。

缎儿道:“范姨太太说是这几日身体不爽利,由表少爷陪着去了医馆,随同伺候的是大表姑娘地帖身大丫头喜儿。”

花嬷嬷冷笑了一声:“这就是了!这大表姑娘还真是算无遗策啊,事事处处都被她安排妥贴了。我想今明两天怕还是会上演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戏码吧?这样才是全套地戏路才对。”

布儿几个早已猜到了这表姑娘想做什么了,纱儿红着脸道:“这表姑娘的胆子也太大了些吧?搭上一身的清白值得吗?如果遇人不良可就是哭也哭不出来了。”

红衣淡淡的道:“人与人所求不一样地。你们看着不值的在其它人眼里却如珍似宝一样。所以对于表姑娘来说还是很值的,以此一样换来一生荣华。也许还可以换个诰命呢,有什么不值的?!”

布儿叹了口气道:“我看还是不值的,为了侯爷这样一个男人是太过不值了。”

红衣吹了吹茶水啜了一下道:“我们认为不值看得是人,表姑娘认为值是因为她看中的是侯爷府。就是这府里的侯爷是另外一个人。她也会如此义无返顾的。”

绸儿却不屑道:“如此一个迷恋荣华富贵地女人,跳进这个火坑是再适合不过了!不用替她可惜地。”

花嬷嬷也道:“各人有各人的缘法,各人选地各人的路,这是怨不得人的。我们管她作甚,不如耍会纸牌来消磨时光的好。我想侯爷也快要来了呢。”

红衣看了看沙漏道:“也快了,摆上纸牌吧,人家做戏都做全套了,我们这些看戏的也要尽责才是。”

几人就摆了桌子分了铜钱。红衣和布儿一起。纱儿和花嬷嬷一起,绸儿和缎儿因为精于计算与记忆。所以只得一人没有帮手。几个人就在屋里玩了起来,小丫头们在凑了上来看热闹。红衣的牌技不怎么样,布儿更是个白搭的,一小会儿她们面前的铜钱就少了许多。

贵祺带着香姨娘进来时,红衣她们并没有收起牌来。贵祺只能带着香姨娘立在一旁等着,现在行礼,这坐着的奴才们岂不是也受了他堂堂一个侯爷的礼?!所以他并没有上前行礼,只是唤了一声“郡主。”

红衣看了贵祺一眼后把牌扣在了桌子上对着桌上的人笑道:“不许赖啊,一会儿我们继续,不要想赢了我的钱就算了。”

花嬷嬷和布儿几个都笑着应和了几句,说红衣还真是输不起,既然还想多输些给她们添些脂粉钱,她们当然要奉陪了。

红衣这才起身走到了一旁的榻上坐下示意要歪一会儿,布儿和纱儿双连房拿来了一个迎枕放在了红衣的背后,红衣靠了靠感觉舒服就歪好了,才对着贵祺道:“郡马来了。”却并不让他坐下。

贵祺只能上前见礼道:“臣给郡主请安了。”

香姨娘也只能上前福了下去:“妾给郡主请安了。”

红衣这才摆了摆手道:“罢了,免礼。来人,给郡马安座。”

贵祺又坐在了那个每次他来就会给他特意准备的瓷凳上,香姨娘只能立在他的身后,她在红衣这儿从来没有得到过坐下的待遇。

红衣接过了布儿奉上来的茶轻轻吹着并不再说话,贵祺看红衣这个样子,只好自己说了:“郡主大好过,这院子也并无大肆整理过,臣看不如借着今儿这个机会,也让臣尽点心意把梅院整理一下吧?”

红衣看都不看他:“郡马的心意本宫心领了,本宫住得很习惯了,不想做什么整理。”

贵祺一时间没有话可说,香姨娘一见说道:“郡主,妾已经很久没有亲自伺奉过了,不如今儿让妾给郡主整理一卧房吧?”

红衣并没有说话,说话的花嬷嬷,花嬷嬷冷淡的道:“姨娘倒是有心了,是比上次知道规矩了。不过今儿卧房已经整理过了,就不用姨娘费心了。”

香姨娘看了看贵祺后道:“主子说话,有你奴才插嘴的份儿吗?!”

花嬷嬷不冷不淡的回了一句道:“郡主与郡马说话的时候有小妾插嘴的规矩吗?!”

贵祺瞪了一眼花嬷嬷道:“郡主,臣想去看看郡主的卧房看看可还短缺什么,也好尽快添加。”

红衣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贵祺道:“不必了,本宫不缺任何东西呢。就是缺了什么东西,本宫也会向太后说的,到时自有宫里会赐下来的。不过,本宫还是要谢谢郡马的好意了。”

红衣当然知道贵祺和香姨娘这次来是为了什么,不过她当然不会就这样顺了他们的心意,就是不同意看他们最后会不会撕破了脸。

贵祺越要看卧房红衣越不让他看,他就越怀疑;越怀疑就越想要进去查看清楚。贵祺想了想道:“臣今天晚上来陪郡主吧?”

红衣还没有说话,花嬷嬷却冷冷的道:“请郡马遵守规矩,还请耐心等候郡主使人去请郡马前来。”

贵祺脸上一红,他是一进心急忘了,他们这尚了公主、郡主的男人是不能随意到公主或郡主住处过夜的,是要等公主或郡主的召令才可以。

贵祺也没有了办法,他站了起来向卧房走去:“郡主,臣还是看看郡主可有短缺什么东西吧?如果有了什么短缺也是臣的过错呢。”

正文 四十七 搜房(下)

红衣使了个眼色,布儿四个和几个小丫头拦在贵祺的面前,红衣才淡淡的说道:“郡马今儿好像对本宫的卧房非常感兴趣呢?好在我们是夫妻,不然郡马这样就有些孟浪了。”

贵祺也因为上次所以不敢太守放肆了,所以只能停下来转过来头对红衣说道:“难道郡主房里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不成?为什么不能让本侯爷看上一看?”

香姨娘不明白红衣为什么一直不让贵祺看卧房,难道是她们发现了布娃娃?发现了又能怎么样,只要还在这个院子里,那这个贱人就脱不了干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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