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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看云卷云舒的日子-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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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不少,他忙得喘不过气来了,那两个人才感觉心理平衡了。
李贵来了:“见过郡主。郡主找小人有什么事儿吗?”
红衣道:“我前些日子听人说靖安郡王的别院就在我们庄子那边,每年他都送拜贴过来。我想着你去送张贴子过去,也是礼尚往来。具体的事儿你可以去找宋勇商议一下。对了,以郡主府的名义拜上。”
李贵答应道:“是的,郡主。只是拜贴么?”
红衣想了想道:“我一个女子现在独居在此不便见外客,就只是拜贴吧。至于礼物你和宋勇商议一下,看看往日里郡王都送了什么来,你们比照着回一份就是了。”
李贵听了行了礼:“小人明白了,小人这就去安排。小人告退了。”
红衣点点头,李贵走了。布儿笑道:“亏他居然说了这么一串的小人。”
纱儿几个听了也笑了起来。
用过了午饭,红衣睡了一会儿,刚刚起来就听外面宋勇在问小丫头们:“郡主午睡可醒了?”
正文 十三 候爷府人心思去
红衣示意了纱儿请宋勇到偏厅去坐,她梳洗更衣后到偏厅去见宋勇。
宋勇先给红衣见礼:“郡主,小人鲁莽了,实不该惊动郡主午睡的。”
红衣笑了笑:“没什么,我已经醒了。有什么事么?”
宋勇欠了欠身:“回郡主的话,那日郡主让我去查那个钱财主的事儿已经有了眉目,来回郡主。”
红衣点点头,宋勇就接着说了下去:“那个钱财主不过是个土地主,我们方圆十几里的田地除了我们庄子的与郡王别院的,都是他的了。附近二三个村子里的地都被他强买了去,现在都是在租他的地过活。不过租子实在是高了些,并且他买地时实在是用了些见不得人的手段。”
红衣听了奇道:“当地的官府呢?没有人过问吗?再说了,他一个小小的土财主哪来这么钱买地?”
宋勇答道:“小人正要同郡主说。这地主的大女儿给一个什么清风山庄的庄主做了小,听说他这个女儿姿色不错,很是得宠。而那个庄主不知道是什么来头,当地的县太爷不敢过问与他有关的事儿。购买田地也是他攀上那个清风山庄庄主后的事儿,不过几个月就把这附地的田地购买完了。我们山庄他也派人来问过,本来看那个意思是一定要买的,可是后来侯爷与您成亲后这事就没了下文。小人猜想。八成是不想惹上大将军府吧?”
红衣更是奇怪:“哦?还有这样地事儿?没有回过老候爷吗?再说这里距京城也不是很远,居然有这等事情?官府还不敢过问,怕是京里有什么人撑腰吧?”
宋勇摇头:“这个没有打听到。只是听说那个什么清风山庄距我们这里有三天的路程呢,生意做得不小。其它的就不知道了。当年他要买我们庄子地事儿回了老侯爷了,不过老侯爷什么也没有说。那时候还是小人的父亲当差,小人的父亲在世时也没有怎么提过这事儿,所以小人也不是很清楚”
红衣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宋勇看红衣不在说话,有些心急:“郡主,您还帮不帮村子里的那些人?”
红衣笑道:“不只是帮他们,我也想多在庄子周围买些地的。所以才让你问问看这个钱地主是个什么人。也好心里有数不是?这样看来这地他是必不卖的了。”
宋勇摇了摇头:“回郡主的话。这也不是。西面有一个不小的河,四周的地里有不少地石头,所以那地钱地主早就想卖了,可是一直也没有卖成就是了。我倒觉地可以买下来,种果树一年也有不少的收成,不过只是照顾起来有些不便,必竟我们的田地和那个河不连在一起,中间还隔着钱财主的田。”
红衣点了点头:“既然宋总管认为可以买下那些田地。你就先找个中间人去问问吧,看看他能不能出让小河周边所有的田地给我们。如果他同意的话,我们可以买下来;不同意我们就再商量吧。”
宋勇点头后又问道:“这钱财主欺压村民的事儿呢?不少人因为交不上租子被他抢了孩子去抵租子,这样的恶人早该有人来收拾了。”
红衣听了笑了起来:“不要着急,人做恶,天也不放过他地。宋总管,你下去做事吧,这事儿我自有计较。”
宋勇现在虽说不会在红衣面前过于紧张了,可是必竟不同于李贵和福总管跟了红衣很久了,所以他还是不敢过多的说话。听了红衣地话后虽然还想代村民们求一求的。== 首发 ==可是没有敢说出来,告退后自去了。
红衣皱着眉头想起了事来。布儿道:“郡主是不是想管这事儿了?”
花嬷嬷也道:“我看郡主也是想管这事儿,可是郡主为什么不与宋总管说明白呢?”
红衣道:“我还没有想到妥当的法子,要先看看钱财主的反应再说。”
红衣靠在榻上又想了一会儿,坐了起来说道:“外面是哪位护卫当值?”
萧云飞的声音响起:“回郡主,是属下。”
红衣道:“进来说话吧。”
萧云飞进了屋子见了礼:“见过郡主。”
红衣道:“你去安排人到那个钱财主家暗中查一查,然后再派人到那个清风山庄附近去查一查。”
萧云飞躬身道:“属下刚刚已经派人了去了,并且属下还派了人到京里去了,看看能不能通过以前的兄弟们查查清风山庄是不是与京城里的权贵有勾结。”
红衣听了惊奇起来:“哦?萧护卫怎么知道我要查这些事儿?京里这层我也想到了,不过没有什么人脉可以用罢了,倒是忘了你出身皇家了。”
萧云飞道:“属下知错,属下擅自做主还请郡主恕罪。”
红衣摇头:“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做得很好。”
萧云飞见红衣没有其它事儿要吩咐了,就躬身施了一礼告退了。
布儿等他走了道:“郡主,我怎么感觉这两日萧护卫怪怪的。”
红衣不经意的道:“怪怪地?没有啊。”
布儿走过去道:“郡主,我感觉这两日萧护卫有些、有些冷淡我们似地。”
红衣听了一笑:“冷淡?他一直都是那么一张冷冷的脸,我倒没有感觉到有什么不对。”
布儿没有再说什么,但她还是感觉萧护卫现在有些不对劲儿。
香姨娘想来想去也没有什么办法,现在如果想在这侯爷府能多得些好外就要好好哄住贵祺才可以,可是现在贵祺不来她这儿了,让她也无法可施。
而且她撞倒了明秀,致使她小产也让贵祺对她有几分怨气,所以这几日就是看到她也没有给她好脸子。
倒是老太太反倒没有因这事儿对她有过多地抱怨,也没有给她脸子看。虽然不若她刚进李家门时待她亲切,也不像前些时候待她那样冷淡了。
香姨娘打定了主意,要在贵祺身上下功夫,把彭大捧起来她才可以多争得几分好处。所以这几日她都在想如何能重新讨得贵祺的欢心。想来想去没有法子,只好写了一封信给母亲求助。
明秀当然不是小产了,不过是她月事来了,再加上一些鸡血她在跌倒时就势压破了装鸡血的小袋子,所以看上去就像是小产了。当然了,还有最重要的一关就是要收买好大夫。
不过她感觉老太太好像是知道了她小产是假,没有身孕是真。因为她小产后,老太太只是陪着范姨太太来过一次而已,平日里也没有送来什么东西。
明秀知道现下还不能失了老太太的欢心,她正在冥思苦想如何哄得老太太回心转意。老太太当然是有些疑心的,那样一跌并不重,而且明秀在倒下的时候老太太明明看到到她还抓了一下柱子,这样跌倒应该不会摔得很重才对。
还有就是明秀流得那血老太太也感觉有些不对劲儿:血色有些发黑,而且明秀的脸色也没有多大的变化,红润润的实在不像是小产了的人。
最让老太太心里不舒服的是:明秀的身孕按说有了二个多月,快三个月了,不可能只是流流血就完了,可是她真得只是流流血就完了。为此大夫也被老太太叫到了房里详细的问过了,虽然大夫说是小产,可是老太太心下还是存着疑虑:这大夫是可以收买的,所以这话儿也不能全信的。
老太太当然也不可能现在就给明秀什么脸子看,必竟她还要给她的姐姐三分面子,更重要的是她现在还需要这个儿媳妇,所以虽然有着种种疑虑却没有让人查探明秀。
贵祺这几日来实在是有些烦:这些日子是各处交银对帐的时候,原来这些事儿是由红衣处理的,贵祺可是没有为此烦过一日;现在老太太管家了,她把银钱全部都收了,让人写了数目并各处的帐目都推到了他的面前。
侯爷府的主子各有各的心思,各有各的打算,可是侯爷府的仆从们已经心思浮动了起来:这府里的事儿越来越乱,管事们都在争权夺利巴结主子们,仆从们老实的做活做得半死,油滑的清闲到日日睡大觉还有赏钱可拿,这样一来好些人都有了去意。可是主子们都有事儿占着心思呢,谁有那个空闲关注这些仆从们的心思?
明秀虽然小产遮过了她假孕的事儿,可是却因此一个月不得与贵祺亲近了,她也是很着急的,这大宅子里可不是只有她一个女人啊。
明秀急得不行,想来想去打起了喜儿的主意:通房丫头们都升了姨娘了,那我就送表哥个通房吧,表哥只要能日日来我这儿,就强过去其它人的院子。
正文 十四 钱财主来访意为何
虽然这是个笨得不能再笨的法子,也被人用过了香姨娘就已经用过了,可是明秀现在实在是没有法子能让贵祺在她的院子里过夜,只得出此下策了。
明秀的主意打定了,在贵祺来她看时就和贵祺说了。贵祺却什么也没有说,即没有点头同意也没有摇头说不同意。明秀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其实贵祺的意思很简单:这府里的女人们已经不少了,就算是要再纳姨娘也要纳个漂亮的。而喜儿也不过是个中人之姿,怎么可能打动得了贵祺呢?
明秀过了两日也就看出来贵祺对喜儿没有意思,而他日日不是到安姨娘处就是到宝姨娘处,明秀是急得心头起火,恨不能扒了那两个姨娘的皮,可是她却一点办法也没有。这样一来,明秀就转开了心思:既然不能让贵祺在她的院子里过夜,那么她眼下最重要的事儿就是不能让那两个姨娘怀上身孕!
明秀虽然没有小产,但是日日焦虑不安,再加上她日日绞尽脑汁的想办法,身子倒真得虚了二分。这也让老太太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想得太多了。
侯爷府里的热闹红衣并不知道,她也不感兴趣,她现下正在想办法买下山庄四周的田地。
萧云飞已经得到了一些消息:在一个地主家进进出出对于他们来说是再简单不过的事儿了。
钱地主同意卖给红衣那个小河四周连接到山庄的田地,可是要得价钱却高了一倍,红衣没有立时回答他,不说行也不说不行。倒是那个地主过了几日沉不住气了。托了中间人来问了。
红衣还是什么也没有说。只是让宋勇陪着中间人闲话了几句就把他打发走了。
钱地主就有些真着急了。他现在有件事急用钱啊,好不容易有人能找上来门来买地,被自己要价太高吓走了!再说他还接到了一个任务,所以他决定亲自到山庄找宋勇商谈商谈。
钱地主是一个标准的地主样貌:胖啊,胖的他一走路那浑身地肉就跟着一颤一颤地。也因为胖,这钱地主头上地汗也是层出不穷,怎么擦也擦不干净。
钱地主见到宋勇客气了一句就直奔他的目的而去了。他对宋勇道:“那田地的价格还可以再商量嘛,乡里乡亲的我怎么可能一口价呢?怎么也要照顾到情份不是?可是老弟怎么就托人问了一次后再也不见声响了呢?”
宋勇依着红衣的吩咐应酬了他几句,不过也没有给他一个准信儿。可是钱地主就是缠住了宋勇不放,宋勇没有办法只好说道:“这事我也做不了主啊,我要问过我们郡主才可以。上次你要的那个价钱我报给我们郡主后,我们郡主一直到现在什么也没有说过。钱老兄,说实话,你要得实在是太高了些!现下我又怎么能再去问我们郡主呢?你这不是让我去找训斥吗?”
钱地主急道:“我必不会让老弟你为难地,我刚刚不是说价钱可以商量了嘛?你就再去问一问怕什么?这价钱我们好商量。好商量的。”
宋勇皱皱了眉头:“钱老兄这话既然已经说到这里了,那兄弟就勉为其难一次吧。省得老兄说兄弟不帮忙啊。我这几日找个机会问一问吧,至于成与不成的我可就不知道了。唉…,你上次的价钱要得实在是太狠了些!”
钱地主连连点头:“是的,是的,我那时不过只是开个玩笑、开个玩笑的,哪会真要那么高的价钱?你就给郡主说价钱好商量、好商量的,绝对不会比市价高了,这样可行?”
宋勇不置可否地道:“我只能是给你问问,这事儿也不是我能做得了主的不是?”
钱地主听了以后不再纠编缠这田地地事儿。话锋一转说道:“好了、好了。这田地的事儿就托给宋老弟了。说起来,你们家郡主事事都自己拿主意?宋老弟这差事也不容易啊。咦。对了,你们家郡主是不是有封号啊?封号是不是个平字?”
宋勇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你一个土包子怎么会知道什么封号不封号的?”
钱地主吱唔道:“听人说的,听人说的。”然后他又问:“你们郡主是不是太后的义女,还非常得她老人家与皇上的欢心?都赐了哪些好东西给郡主啊?听说郡主们都有侍卫相随的,你们郡主地侍卫威风不威风?说来听听嘛,闲话而已,我也长长见识。”
宋勇更是奇怪了,这个钱地主打听这些事儿做什么?这些事儿他一个乡下土地主怎么会知道地?宋勇神色没有什么变化,只是对钱地主正色说道:“钱老兄,主子们的事儿不是我们这些下人可以打探地,你说得这些是从哪儿听来的?随意探听皇族的事儿你胆子可不小,这可是要获罪的你知道么?”
钱地主擦了擦他永远也流不完的汗:“不是,不是,没有,没有。只是闲聊几句嘛,好奇、好奇罢了。你我兄弟闲话几句有谁会知道?说说又有何妨?”
宋勇当然不相信钱地主的话儿,猜着八成是有人让他来打探的,他的神色更是正经了起来:“钱老兄,你我认识这么多年了,虽然没有什么交情,可也没有什么仇怨,所以老弟我说你一句,这些事儿不是我或者你能闲话的,你不想要脑袋是不是?我的脑袋还想留着多吃几年饭呢。好了,田地的事儿我会再和我们郡主说一说的,你回去等消息吧。”
钱地主听了擦着他那一头的汗只好走了,只是他出了宋总管的房时打量了一下距此不太远的西跨院。宋勇当然看到了眼里,他的心里一跳:这个钱地主今儿八成是冲郡主才来山庄的。
宋勇等他走远了,想也不想立马就到上房把钱地主来访的事详详细细的回了红衣。
红衣听到钱地主打探她的消息也是很奇怪:“他一个百姓怎么会知道我的封号,还打探这些做什么?他问的这些可不是百姓们会知道的,再说知道我封号、太后的义女这些事儿的都是京里那些有官有职或是有爵位的人家。嗯,看来我前面的猜测是对的,他的背后极有可能有京里的某位权贵在给他撑腰。只是打探我一个闲散在家的郡主做什么?这实在是有些奇怪。”
宋勇想了想道:“其它的小人不知道,可是这个钱地主虽说是为了田地来的,可是小人感觉他来得主要目的还是为了打探郡主的情况。”
红衣点点头:“以后他再来了,你小心应付。我们还是再等一等,看一看再说吧。必竟他的主子是谁我们还不知道,再有那个什么清风山庄是什么来头我们也不清楚,再等一等吧。”
宋勇道:“郡主,小人认为最好是叫护卫首领来商议一下,那个钱地主走的时候着意打量了一下护卫们住的西跨院我那儿距西跨院是极近的,我怕是不是有人要对郡主不利?”
红衣听了更是不解:“嗯,我知道了,这事儿我会处理。宋总管,以后你要多费心了。”只是,对我不利?对我不利于谁有什么好处呢?这真让人费解。红衣心里不停的思索着。
宋勇躬身下去:“本来就是小人的份内事儿。”他看红衣没有其它的事儿了就行礼告退了。
红衣紧紧皱起了眉头,苦苦思索了起来:这个钱地主背后的权贵出于什么目的让他来打探的呢?而且这样的打探无疑做得非常明显,是因为钱地主的愚笨还是钱地主的主子有意为之呢?如果是钱地主的主子有意这么做的又是什么意思呢?
红衣回到房里后还是在沉思,布儿已经把宋勇的话说给了花嬷嬷听。花嬷嬷听了沉吟了一下道:“郡主,老奴看还是把这个报到皇上的行宫去吧。也许这里面牵涉的事儿大了去了。”
红衣听了一震:“花嬷嬷也这样认为?我也觉得不只是这么简单才对,我不过只是一名不参政事的女子,这人应该不只是冲我来的才对,我想应该是冲……”红衣话说到这里没有再说下去。
花嬷嬷点头:“老奴也有这种感觉,也许真得是有那天大胆子的人有了什么……”她也没有再说下去。
红衣想了想道:“让皇上知道是应该的,我看只要把我们这里发生的事儿原原本本的报给皇上知道就行了,对于我们的猜测啊想法啊什么的都不要说,嬷嬷认为呢?”
正文 十五 不只是红衣在疑惑
花嬷嬷听了红衣的话后点头道:“老奴也认为这样是极为妥当的,就当作家常事儿说与太后和皇上知道就好。”
红衣点点头:“那我就亲自动笔吧,这事儿还是不要让其它人知道的好。”
屋里当然只有布儿四人及花嬷嬷了,布儿几个都点头表示明白,她们也绝不会再提起这件事儿了:郡主如此郑重的绝对不是小事。
花嬷嬷想了想道:“郡主还是现在就动笔的好。”
红衣明白:“是的,要尽快送到皇上那里为好。”
红衣说着吩咐布儿几人伺候笔墨,她想了想后就开始给皇上及太后写折子,只是家常的请安折子。先开始问了太后与皇上的身体安康等一些家常话儿,这样的废话洋洋洒洒的写了不少后才写了钱地主的事儿,清风山庄只是提了一笔而已。
红衣写完后,花嬷嬷道:“选个妥当的人去送吧?”
红衣沉吟了一下:“不用,还是像往日里请安折子一样送出去就行。这样更不会引人注意才是,另外使人去送反而让人怀疑。”
花嬷嬷想了想点头同意了。
钱财主回到家里坐下来就有两个人上来给他打扇,他还不停的嚷:“快些,快些!这天真是热死我了!”
刘师爷进来了:“怎么样?”钱财主只好把人都赶了出去,自己拿起一扇子扇了起来:“不怎么样。”
刘师爷一皱眉头:“东家,庄主的信你没有看明白吗?”
钱地主一拍扇子:“我有什么办法?山庄里的那个宋总管就是一点口风都不露,难倒我也让人把他抓起来打一顿再问?那可是郡主家的管家,你知道不知道?真是!”
刘师爷真想直接把他掐死:“你直接问的宋勇?!庄主在信上不是说了。不能让郡主府里地任何一个人知道么?”
钱地主摇了摇头气呼呼的道:“我哪有直接问啊,我是说卖田的事儿时随意似的闲聊几句而已,可是那个宋勇只要关于郡主的事儿是一个字也不漏!我当然知道庄主的意思,这不用你来说!”
刘师爷不太相信的看向钱地主:“东家,你是怎么闲聊的?都说了些什么话?重新说一遍,我看看你是不是真地没有被那个宋勇发觉什么。”
钱地主非常不爽这个刘师爷,事事都要过问,还一副主子似的面孔!真是不知道谁是东家?!可是人家是清风山庄计主派来帮他做事的。他的女儿也再三嘱咐要多多听刘师爷的话,有什么事儿多和刘师爷商议;而且这个刘师爷来了后也替他赚了不少的银子,虽然清风山庄赚得更多,可是凭他自己是万万不可能赚到这些银子的,所以钱地主才容忍这个刘师爷到了现在。
钱地主听到刘师爷的话非常不满地说道:“刘师爷,难道我这个东家连说句话也要向你请示一下?我这么大的人了,说句话也不会么?我说不可能被宋勇发觉什么就是不可能会被宋勇发觉的!以我与庄主的关系更不可能会坏了庄主的事儿!这些不用你来教我!”
刘师爷也对这个愚蠢无比的钱地主非常的着恼,明明什么也不懂。像头猪一样,不对比猪还蠢,可是就不听他的话,每每都要自作聪明!如果不是庄主对这个地方有意思,如果不是要借他的名头行事,他会理这么一头猪才怪!
刘师爷压着火气道:“东家,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
钱地主打断了他的话:“不是这个意思就好!我是你地东家,你给我记住了。我再说一遍,你东家我说我没有让那个宋勇怀疑就是没有。他还和我称兄道弟的呢,怎么会怀疑我?真是!”
刘师爷听了放下了三分心,压下火气问道:“那你去了一趟就什么也没有看到吗?”
钱地主白了他一眼说道:“我这不是正要说嘛,可是你总是打断我!真是!”
刘师爷只能不作声了,他能怎么办?
钱地主看他不说话了,心里也痛快了二分:“我进山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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