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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看云卷云舒的日子-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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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去看看,已是几日不见了呢。”

小二哥接了银子脸上更是笑得灿烂:“你们二位爷真是心有灵犀呢,刚刚蒋爷上去时就吩咐小的,看到李爷来了就请上楼去相晤呢。小的还没有来的及说呢,李爷也想见蒋爷!李爷这边请,楼上左边第二间就是了!李爷先行一步,小人这就去取毛巾与李爷净面。”

李帐房一笑点了点头抬脚就上了楼,他敲了门后,蒋松亲自开的门:“贤弟可算是来了,愚兄正自烦恼怎么找到贤弟呢!正想着不知道今日能不能见到贤弟呢!快进来快进来!”说着一把抓住李帐房的胳膊就进了雅座。

李帐房也是深有同感,他没有想到蒋松也如此急于见他:“兄长让小弟好想!几日不见兄长来品茶,还以为兄长有了什么不测,正自在担心呢,兄长就来了。小弟可算是放下了

正说着小二哥进来了,听到了李帐房的话笑道:“我说今儿李爷的打赏重了这许多呢,原来是知道蒋爷无恙高兴的。小的也是托了蒋爷的福了!”

蒋松听了小二的话后好似显得非常感动,他拉着李帐房的手:“让贤弟担心了!不过是山庄里有事急召愚兄,愚兄就急急回去了没有来得及给贤弟一个信儿,倒让贤弟为愚兄担心了,愚兄心里实是过意不去啊。”

两个人亲亲热热的说着话坐了下来,小二哥忙完后躬身施了一礼自去了。

李帐房问道:“兄长刚刚说急着见小弟,不知道是何事?”

蒋松不些不好意思,他亲自斟了茶给李帐房:“愚兄有事儿要求贤弟帮忙了,只是有些不太好开口。”

李帐房听到蒋松有事儿要找他帮忙,这可是再好不过的事儿对于他来说。他站了起来接过蒋松给他的茶后急忙应道:“谢过兄长的茶,小弟不敢当的。兄长有事儿自家兄弟,有什么不能说的?只要小弟能帮得上的,一定不会有二话!兄长自管说来就是。”

蒋松叹了口气:“上次和贤弟说的给贵府一个铺子供粮的事儿,贤弟还记的不?”

李帐房道:“记的,记的。兄长说的这事儿与彭掌柜有关?”

蒋松做捶胸顿足的样子:“我以极低的价钱供给彭掌柜粮就是因为有事相求于他:就是为了日后能让他说的那个什么香夫人给愚兄谋个出身,可是愚兄居然是被他给骗了!这几日愚兄也着人打听了,就如贤弟所说的一样啊,那根本就不是贵府上的夫人!”

李帐房趁机道:“倒底是怎么回事儿?兄长说与小弟听听,看看小弟我能不能帮上兄长的忙?”

正文 二十六 请钱财主吃饭(上)

蒋松就扯了一套说辞出来,李帐房就安慰他,最后答应在秀夫人面前为他说几句话,看能不能帮他日后谋个出身。

蒋松千恩万谢了一番:“贤弟你在秀夫人面前多多美言几句,如果能在侯爷面前引见愚兄的话,愚兄更是感激不尽啊!为了答谢秀夫人,愚兄愿意以同样的价钱优先供给秀夫人名下的铺子粮如何?愚兄也可以提供一些药材,如果秀夫人能为我在侯爷面前说几句好话,愚兄还可以为铺子提供低价的盐!”

李帐房先是听得连连点头心花怒放,听到低价的盐时心里一惊看向蒋松:“兄长,这盐…

蒋松拍了拍李帐房的肩膀:“贤弟,愚兄是正经人,当然是官盐了!一应路引等物齐全,只是我们清风山庄与盐场有些往来,所以进价本身就底,只是不曾低价出过货而已。现今也是为了答谢贤弟与秀夫人,愚兄才让过了这部分的利钱。”

李帐房听了放下心来:“小弟一定把话带给我们夫人,也一定好好和夫人说一说,看能不能在侯爷面前说上几句好话。不过,有我们夫人在,兄长要谋个出身是没有问题的。”

两个越说越高兴,越说越亲热,最后蒋松表示可以为秀夫人提供低于平常进价一成半价钱的粮;还可以供给秀夫人低价的药材和盐,进价就低平常进价一到二成,把李帐房乐得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这一下他可是为秀夫人立下了汗马功劳啊,以后他在侯爷府的地位当不可同日而语了!

钱地主得了宋勇的邀请后非常高兴的去告诉刘师爷,刘师爷一皱眉头:“好好的邀你去做什么?”

钱地主不乐意了:“你这叫什么话?邀我当然是看得起我!”

刘师爷白了钱地主一眼:“没说什么事儿?给东家你送贴子了没有?”

钱地主更加的不高兴:“要贴子做什么?我又不识字!是什么事儿当然说了,我这不是还没来得及说出来,你就打断我的话嘛!就是买田的事儿呗,还能有什么事儿?!真是!”

刘师爷就烦他说“真是”两字,他是真得受不了这个钱地主了:“东家。你去当然还是要去地。不过你说话要小心些,不要说了不该说的话,知道吗?也许人家是借这个机会打探什么事儿的。”

钱地主本来只是想到刘师爷这里夸耀一下的,没有想到刘师爷不但不替他得了郡主府的邀请高兴,还罗嗦了他一大通。他就极为不爽的沉下了脸来:“知道,知道地!每次一说就是这两句话!能有什么事儿要打探的?我们左不过就是多收了一些租子。多买了一些田吗?!还能砍了我们的头不成?!真是刘师爷听他这样说话更加的不放心起来,他想了想就吓钱地主道:“要是被郡主知道你强买了田地,提高了租子,还拿人家儿女来抵租做活儿,你认为郡主会不会过问呢?要是一过问,这些田还会是你的吗?你收上来的租子会不会被充了公?你以后每年还能有这么多银子的进项?东家,你可要好好想清楚了!”

钱地主真被他吓了一大跳:“啊!是的,是地!”他看了一眼刘师爷。发现刘师爷面有得色就又立即强嘴道:“你不说这些我也是知道地!哼!”说着就要甩手走人了。

刘师爷又叫住了他:“东家留步!那宋总管约你什么时候去?”

钱地主头也没回:“明天!”

刘师爷紧皱着眉头也没有说什么。回屋又开始写信了。

钱地主早早用过了饭就趁着天还不热上路去大山居了,要不一会儿天就要开始热了那真是要命的事儿!再说了,对于钱地主来说这可是第一次被郡主府的人邀请,所以还是早早的到好些,迟了对郡主多不敬啊!

宋勇听到小厮来报钱地主到了,他还不太相信的看了看天色:这钱地主来得实在是有些早了。他对小厮道:“你先把钱地主带到偏厅上去吧,就说我还有点事儿忙完马上过去。让人上了茶好好招待着,不要让他四处乱走。”

小厮答应着去了。带着钱地主到了偏厅请他在左手位第一张椅子上坐了,有人送上了茶来。小厮道:“钱员外,我们宋总管有些事儿现时走不开。让您在此稍待片刻,他马上就到。”

钱员外对于此次能得到厅上的待遇正在兴奋呢。对于小厮的话根本不在意:“没事儿,没事儿,让宋总管尽管忙就是了。”

过了两盏茶功夫,宋勇就满面带笑的进了厅,一进来就对钱地主拱了拱手:“老兄,见谅见谅!府中事儿多一时走脱不开,倒累老兄久等了。”

钱地主站起相迎:“哪有,哪有。知道老弟事多,就是再等上片刻也是无妨啊。”

宋勇让钱地主坐了:“钱老兄。倒是累你走这一趟。实在是我走不开啊,只能相邀老兄前来。”

钱地主笑道:“宋老弟这次相邀是不是有好消息要告诉我?”

宋勇端茶让了让钱地主笑道:“钱老兄还真是说对了!前儿我见郡主兴致颇高。就提了提老兄的事儿,我们郡主就说这个价钱倒还公道,可以相商买下。我这不就急急邀老兄来告诉你一声嘛。”

钱地主听了连连打躬道谢:“真是多谢宋老弟相助了!不过,郡主说什么时候请中人做保买卖了吗?到时还要到官府去办一应文书,这也不是一两天就能办好的啊。”

宋勇略带歉意地道:“郡主没有说哪天买,所以我也就不知道了。老兄再等几日就是了。”

钱地主听了有些着急:“我的宋老弟,你怎么问了一次还没有问清书呢?!”

宋勇嗔怪道:“我也是趁便问一声,过后郡主就走了,我哪能赶上去问呢?郡主既然说买就一定会买地,这日子嘛,郡主想起来的时候就会说的,我到时自会使了人去告诉老兄的。”

钱地主听了急得轻轻拍了一下桌子:“老弟,我的宋老弟,我的宋老兄啊!这不是要了我的命嘛!”

宋勇假装不懂:“钱老兄这是为何?郡主已经答应买田了,难道说你老兄又不打算卖了?还是又要提高价钱?老兄你可不能这样害我啊!我可是在郡主面前替你打了保证的!”

钱地主听了一摇头:“怎么会不卖呢?又怎么会提了价钱呢?我只是着急这日子啊,这郡主娘娘说了要买可是又不说什么时候买,我这里可是着急等钱用呢?!这不是要了我的命嘛!”

宋勇表示不相信:“老兄,我们真人面前可不能说假话地!你老兄上次托我问问郡主就说是急等钱用,我就没有说什么不是?可是这方圆几十里地人都知道,谁缺了钱用也不会轮到你老兄缺钱用!你老兄就不用再在老弟我面前哭穷了!郡主那里说买了就会买的,老兄就放一千一万个心就是了!再说了,老兄算算还有多长日子就可以收粮了?这样拖上个把月老兄绝不亏地,只有说在卖田前让老兄又多赚上一笔!”

钱地主连连摇头:“何必骗老弟你呢,我实在是真的等银钱用啊!说到收粮,卖田的时候这些都算了进去的,就算是自己收可以多赚些银两,可是我急等钱用也就顾得这一星半点儿的好处了!”

宋勇听了惊奇道:“这还是一星半点的好处?看来钱老兄有了好门路了,这都看不进老兄的眼里了!提携老弟一下如何?好兄弟一起发财才对嘛。”

钱地主尴尬的笑了笑:他急用钱的这事儿可是千万不能跟宋勇说的,他情急之下也想不到托辞只能吱唔道:“哪里是什么好门路啊,只是私事用银钱,私事而已。我一个乡下不识字的土财主,哪能找到什么财路?我倒还想让宋老弟提携一二呢!”

宋勇看他不说也不再相问,又转回了买田的事儿上:“即是老兄真急等用银钱,那么我就在替老兄再问问郡主吧,如果可以的话我也趁机替老兄美言几句,也好催郡主早早定下买田的日子来。这样如何?”

钱地主连连答谢:“宋老弟多帮忙吧,此事还是全拜托给宋老弟了。”

宋勇接着和钱地主东拉西扯的说起了闲话,直到时近中午宋勇才假做惊异:“我们兄弟说得痛快居然忘了时辰,不过也没有什么,本来郡主就吩咐了要留钱老兄用顿饭的。我看我们就在这厅上开席吧,老兄认为如何?”

钱地主听到郡主居然还吩咐了留他用饭,这一下子就已经乐得分不清东西南北了:“好的,好的。只是实在是打扰了、打扰了!”

宋勇笑道:“钱老兄不要这样说,有什么打扰的?不过是一句吩咐的事儿,要不这些人也是偷懒去了!来人啊,摆饭!”

随着宋勇这一句话,就进来了一些小厮婆子,不一会儿席面就摆好了,酒也送了上来。

宋勇站起伸手相让:“钱老兄,请吧!便饭而已,就请钱老兄将就一下,不要怪兄弟怠慢了!”

这饭是一定要请钱地主吃的,就是钱地主想回去,宋勇也会设法留下他的。

 

正文 二十七 请钱财主吃饭(下)

钱地主一直在看着小厮们上菜,早已经直了眼睛了!现在又听到宋勇这句便饭怠慢了,他的眼睛都快瞪下来了:这还是怠慢了?这样的席面他可是连见都没有见过呢!

宋勇让钱地主上坐,钱地主这倒还是懂的,坚持不干,宋勇坐了主位,钱地主坐了客位。

宋勇却没有请钱地主用酒用饭只是笑道:“老弟我本来就量浅,再加下晌还有事儿要做是不敢多用酒的。这样一来怕钱老兄用得不痛快,所以老弟请了人来坐陪。钱老兄稍待,人这就要到了。”

钱地主奇怪的正想问是谁的时候,宋勇对他挤了挤眼睛:“这个人老兄也是认识的,老兄要是巴结好了,以后自有你的好处啊!”

宋勇这么一说,钱地主更是奇怪了:“哦?老弟真是待我不簿,真是要谢谢宋老弟的提携了!不过,老弟所说的人倒底是谁?”

宋勇正想说呢,门外已经有人答道:“钱员外和宋总管在说谁?说来看看洒家知道不知道?”

宋勇已经站起迎了出去:“来总管快里面请。哪里在说谁,不就是在说来总管您嘛。我说请了人来陪,钱员外正在问是谁。”

钱地主看到来总管进来后已经站了起来:“来总管好,多日不见了,您一向可好?”

来喜儿笑眯眯的:“好。好地很哪!托钱员外的福了。请坐,请坐。”

宋勇让来喜儿坐了上座,三人坐了下来开始推杯换盏。钱地主看到居然是来喜儿来坐陪他的骨头连三两也不一定有了,是杯到酒干,尽力的说着他认为得体的巴结话儿。

宋勇和来总管是不停的劝酒劝菜,不到三刻钟,这位钱地主钱员外的舌头就大了!宋勇和来总管交换了一个会心的眼神,宋勇笑道:“钱老兄海量啊,来,来。多喝一杯。”说着陪着钱地主喝一了口酒,钱地主却是极为豪爽的一饮而尽!一旁的小厮不用人吩咐就立刻给钱地主又满满斟上了一杯。

宋勇接着说道:“说到老兄地事儿,老兄倒要多多敬来总管几杯了。来总管见郡主的时候可以我这个外院的人多多了,老兄的事儿要是得了来总管的帮忙那就万无一失了!”

钱地主听了举起了酒杯:“来总管,我的事儿您好多帮忙啊,多帮忙!”

来喜儿举起了酒杯略略吃了一点:“嗯,好说好说。只是不知道钱员外是什么事儿啊?洒家如何相助。”

宋勇正要说呢,钱地主拦住了他非要自己和来喜儿说。他大着舌头说了个颠三倒四。好在来喜儿早就知道了此事了,不然还真听不明白。

来喜儿听完了不笑了:“钱员外可是戏耍洒家?洒家虽来的时日不长,可也听人说起钱员外在此可是跺跺脚就地颤的人物!怎地今日同酒家说缺钱花地话?!真真是恼人!”

钱员外酒醉中也是知道来喜儿恼了他,可他也是有两分窃喜的,这位大有来头的公公居然说他是跺跺脚就地颤的人物!可是他还是知道要快快分说清楚的:“来、来总管。我真地是等钱用,此事绝对不假!怎么会戏耍来总管呢?就是再给我一个胆儿我也不敢啊!呃!”说着说着他还忍不住打了个酒嗝这郡主家的酒就是好喝啊!

宋勇也假装相劝:“来总管休恼,这钱老兄的确是在等钱用啊!”

来总管面色稍稍好看了些:“哦?真有其事?这倒真是奇了。不知道什么事儿让钱员外会短了银钱用呢?”

钱员外用些尴尬:“私事,私事而已。”

来总管站了起来面上带着几分恼意:“原来是钱员外地私事,看来是不便告诉洒家了!洒家来坐陪是看钱员外是个值得交的朋友,没想到钱员外居然如此信不过我等,洒家就告辞了,你们慢慢用吧,得罪了!”

说着袖子一甩就要走人了,宋勇连忙拦下:“哪有此等事儿,只是钱老兄还没有来得及说而已。来总管总是这样的急性子!钱老兄。钱老兄!”

宋勇一面扶着来总管重新坐下。一面向钱地主使眼色。钱地主看来总管真着了恼也有些慌,看到宋勇向他使眼色。他就说道:“来总管,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我来的时候,我们刘师爷说了不让我乱说话。”

宋勇故做惊奇:“刘师爷不让老兄说话?你们家倒底是谁做主?是你听刘师爷的还是刘师爷听你的?真真是奇哉怪也!”

钱地主受他这一激大声道:“当然是我做主,我,才是东家!”

宋勇点头:“这才对啊,哪有家奴客卿爬到主子头去吆五喝六的?!”

钱地主挺了挺胸:“那是!他不过就是清风山庄的一个奴才,到了我这里也还就是一个奴才!当然是要听我的!”

宋勇敬了他一杯酒:“哦,老兄说清风山庄是什么来路?倒要请教请教了,兄弟从来就没有听说过啊!真没有想到老兄路子广得很啊!老兄以后要提携提携老弟了。”

来总管也举了酒杯:“洒家也没有听说过清风山庄,钱员外指教一二?”

钱地主飘飘然了:“那是!清风山庄地庄主是我地女婿!我的大女儿就是嫁到了清风山庄,清风山庄那才真是有路子呢!我也是沾了女儿地光这几年才发了一点财儿!”说着得意洋洋的又饮尽了一杯酒,还摆手让小厮给他满上。

来总管眯起了眼睛:“有路子?怕是吹牛吧?要不早让你这个做岳丈的进京里享福了,还会让你在这里住着?!洒家不信!”

宋勇也跟了一句:“听来总管一说,我也不信了!”

钱地主急了:“是真的有路子!不是不让我进京享福,只是我故土难离!蒋庄主已经答应给我儿子弄个一官半职的了,这要不是有路子能做到吗?真是!”

来总管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线:“弄个一官半职的?钱员外你是不是喝多了吹牛骗洒家我们呢?”

钱地主一伸脖子:“当然是真的!蒋庄主帮人也不是弄了一个半个的了,这还是看在我女儿的面子才帮我儿子也弄一个的!我急等钱用也是为了此事,不然哪会用得着这许多的银钱?!”

来总管眯着眼睛里闪过一丝寒光:“哦?原来钱员外是为了给儿子谋个出身才会急等钱用啊,这可是正经事儿,不能不帮的!好了,钱员外的这个事儿就包在洒家身上了。刚刚错怪了钱员外,洒家就是性子急啊,钱员外不要见怪。来,来,我们再喝一杯。”

宋勇和来总管不再问什么了,只是陪着钱地主吃酒用饭,钱地主后来真接就伏在桌子上昏睡了过去。

宋勇一使眼色,侍酒的小厮就出去带了几个人进来把钱员外弄到厢房去了。宋勇问道:“随他来的人怎么样了?”

小厮答道:“刚刚就有人来送信儿,比正主儿趴下的还早。”

宋勇点了点头道:“弄些醒酒汤给他们,不要让他们在庄子里呆的时间太久了。”

来总管同意:“这是对的。不然会让那些人起了疑心。”

红衣听宋能和来总管说完后道:“卖官?这不太可能吧?是不是幌子呢?”

来总管眯着眼睛:“应该不是幌子,实缺是不可能的,可是候补的官职是一直都有先例的。再说有些官家差事儿并不需要功名,只要世家宗族一张贴子就可以保荐的。这种差事儿虽不用功名,但是却也是实缺。比如说:衙役捕快,这些都是可以举荐的,还有各部各署的杂役等等,这些多多少少也可以算是一官半职的。”

红衣点头:“候补的官职可以买到这我也知道,但是这是吏部的事儿吧?其它人应该是没有能力插手的,必竟还要报备的,皇上也是知道的。”

来总管眯着眼睛欠了欠身:“老奴认为可能是吏部有了他们的人了!这候补的虚缺也不过是卖与世族或士子们,他们也好图个出身,出门会客脸面也好看些。现下听钱地主这样说,只要有钱找对了人,什么人都可以买个虚名了红衣听了沉思道:“不只是虚名啊!有了功名在身上就可以收家奴,置府邸,上堂不跪,经商的有个功名在身那好处更是多了去了。”

来总管又欠了欠身:“郡主所言极是!可是如今这事儿要如何处置呢?要不要通报上去?”

红衣看着来总管:“来总管认为呢?”

来总管的眼睛眯得都看不到缝了:“老奴认为我们不过是要吸引对方注意,所以这事儿不用巴巴的送到皇上那里去,想必真查此事的人也会查出来的。只要郡主在请安折子里带上一笔就可以了。”

红衣淡淡一笑:“来总管倒与我想到一处去了,那就这样办吧。这田地嘛?”

宋勇道:“郡主认为要买了么?小人倒认为不急。”

红衣别有深意的笑了笑:“是的,不用急的。我们还是要留给他们一个由头的好,让他们可以正大光明的派个人来打探,就不用担心那些人另想些什么心思了。”

来总管和宋勇都笑了一笑,宋勇道:“小人就是这个意思。”

来总管又是那副笑眯眯的样子了:“如此有趣的钱员外,还是要多请他来几次才好啊。”

正文 二十八 长谈解心结(上)

红衣这些日子以来不与来总管等人商谈事情的时候就恹恹的,提不起什么精神来。布儿四个和花嬷嬷都很担心她,不知道郡主这又是怎么了?是犯了愁?还是累着了?

所以花嬷嬷这些日子就一直泡在了小厨房里,绞尽脑汁的、变着法的整些汤汤水水的给红衣,她担心红衣的身子这样下去支撑不住,可是又不知道怎么才能解开红衣的心结,只好做些吃食给红衣,希望她身体没事儿。

布儿几个变着法儿的逗红衣开口说话或是笑上一笑,可是红衣的反应的都不大,都是懒懒的。

这一日纱儿给红衣打着扇,看她又是闷闷的样子就说道:“郡主,现在天儿这么热,不如我们一起去湖边走走吧。那里凉爽,又有花可以看,怎么样郡主?”

红衣笑了笑:“你们几个去吧,反正眼下也没有什么事儿,都去走走吧。我不想走动,正感到有些困倦了想睡一会儿呢,你们都去好了,我睡了不需要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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