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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看云卷云舒的日子-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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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大叔怎样称呼?”

“你叫我林大叔吧。”林姓中年人笑了:“要不要我帮忙?”

红衣红着脸福了一福,说:“红衣谢过大叔。”也要告诉人家她的名字不是?

林大叔很喜欢这个有礼的名叫红衣的小姑娘。他把猎物拎在左手,右手提起了红衣的包裹,带着红衣向村子走去。

“不知道能不能再烦请林大叔一件事?”

“说吧!”林大叔很是爽快的就答应了。

“我的家人在前面山上的一处山坡上被盗匪给杀害了,只逃了我一个人。但我人小力薄……”红衣低下头,偷偷掐了自己一下,终于眼泪有了。

“这该死的强盗!”林大叔没想到红衣拜托他的是这样的事情,看到这个小姑娘偷偷流泪的模样,一阵心酸:“不要伤心,先到村子里。大叔一定会带人去的。来,跟大叔走。”

“嗯。”红衣答应着。跟着进了村子。林大叔带她到了村长的屋里,把红衣的话简单告诉了那个满头白发的村长。

“唉,可怜的孩子。”村长喊出了他的妻子:“快快接进去,好好安置一下。对了,给孩子弄点吃的,可能一天还没能吃上东西呢。孩子听你大婶的话,好好吃点东西。我和你林大叔去找人上山去。”

到了后半夜,村长和林大叔才回来。红衣还没有睡,一直在等他们。她是一个刚刚失去了亲人的小女孩,怎么可能睡下?所以尽管红衣又累又困但她只能等着。

林大叔和村长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终于林大叔开口说了话:“红衣啊,我们、我们在你们说的那个山坡不远的山崖下发现了一个妇人,这是她的遗物。”林大叔心一横,快速的把话一气说完了。他们看那个妇人的服色应该是红衣的母亲。他们很怕红衣会大哭起来——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一个孤身的小女孩。

红衣接过了那个小包裹打开,是一些女人的钗环一类。她知道这应该是她所占具的这身体的母亲,也就是她这世的母亲了。

她把包裹包起,抱在了胸前——是为了遮住林大叔他们的视线,她重重掐了自己一下。眼泪就又有了。她只是抽泣,并不哭喊。因为她不知道该哭喊些什么。

村长叫了妻子安慰红衣,好一会儿,红衣不哭了。村长问:“你知道你家在哪儿吗?”

红衣当然不知道,但是她都这么大了,如果说不知道家在哪里说不过去啊?怎么办?怎么办?看来只好用那一招被穿越人士千百次使用过的失忆了!

“我的家、我的家……我的头好痛、好痛啊——”红衣抱着头在地上滚动起来,泪流满面——这是在地上滚得时候被地上不知道什么硬物给弄痛了。

村长、林大叔,与村长的妻子陈婶儿先不知所措得看着红衣滚来滚去,后来突然反应过来的陈婶儿一把抱住了红衣:“这可怜的孩子哟,这是怎么回事?”

村长叹了口气:“可能是被吓着了,要不就是被盗匪打到了头或碰到了头了。”顿了一下:“如果是吓得还好说,几日也就好了。否则——”他虽然没有说下去,但屋里的人都知道他的意思。

就这样,红衣留在了这个小村庄里。林大叔和村长几个人在村长的屋边给她盖了一间不大不小的木屋。红衣本来还以为她这一世就这样在这个小村庄里终老了——那就是千百世穿越重生中头一次能做一个平民终老啊。

这座山叫做七丽山,因有七个山头,并形如女子得名。是有名的大山了,每天总有不少人慕名来游。红衣醒来的那个山坡是较为偏僻的地方,因没有什么景致,平时也就没有什么人到那儿去了。至于强盗嘛,听林大叔与村长说:附近十几年没听说有什么盗匪啊。红衣与村长、林大叔商量过后,也就没有去官府报案。

“为什么叫蓝帽村呢?”红衣正和陈婶在河边洗衣。红衣现每日在陈婶家用饭,本来红衣想独自开伙,但陈婶说她一个人用饭也没意思,非要让红衣在她家用饭。陈婶的儿子早已成婚,在城里悦来客栈做小二,妻小都在家。陈婶的儿媳是个眼睛大大的妇人,是个爱说笑的人,村里人都叫她陈嫂子——村长姓陈。

“原来不叫这个名字,叫什么我也不知道了。那是很久远的事了。听说我们村出了一个秀才所以改了名字。这秀才也不知是哪个时候的事儿!很久远就是了!”陈婶儿笑道。她是一个略胖的妇人,心地善良兼爱管闲事。村里哪家夫妻吵嘴了,邻里不和了等等,陈婶都要管上一管的。看着她,红衣想起了闲人马大姐其人,不自禁得也笑了起来。

红衣托林大叔到城里把衣物都当了买得米面等日常用品还有一些平常的衣料,居然还剩下了十几两碎银。米面都送到了村长家,送去的还有些日常用品与一些衣料——想给村长一家添几件新衣。陈婶发作了好一通,执意就是不收。还是林大叔好说歹说得留下了。真不知这红衣原是什么身份,几身衣服就如此的值钱。算算她的家当,如果在这个小山村终老的话,养四五个人不成问题。红衣用林大叔买来的衣料给自己做了几身衣物,安心的在这儿生活了下来。粗茶淡饭的日子红衣过得很是有滋有味。

“红衣现时多大了?”陈婶儿随意问起。

“我、我记不起来了,我、我多大了?我、我记不起来——”红衣有些尴尬,总装失忆也是很痛苦的事。

“别想了,别想了。看我这人,总是记不住事儿。大夫说过只要一想,你就会头痛的。红衣,红衣,别想了,快别想了。”陈婶儿过意不去的过去试了试红衣的额头。

“我没事,陈婶儿。”红衣不好意思的很。村子里的人都对她不错,尤其是林大叔还有村长和陈婶儿。她总是装做失忆感觉很对不起这些朴实的人们。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只要身子好好的就成。我们这里也挺好的,是吧?”陈婶看红衣没事就回到自己位置上接着洗衣服:“在这儿安心住下来吧,哪天想起来了,我就让我们家那口子和你林大叔送你回去!想不起来也没什么,就做你陈婶儿的女儿吧!以后陈婶给你找个俊后生嫁了好好过日子,一样快活不是?”

红衣笑着低下了头:能这样就太好了。只是按照她的经验,她不会一辈子都过这种安宁祥和的日子!但愿这一世就这样过吧,只求这一世,红衣暗暗祈求上苍。

但明显的是上苍并没有听到红衣的祈求。她的生活在这一日有了重大的转折。

红衣在陈婶家用过了饭,正在和陈嫂子一边洗刷一边说笑,却听到村里人来找村长,说是在山上救下了一个摔断了腿的人。村长听了急匆匆的走了。陈婶儿却一直担心嘀咕着:不知伤得重不重?这儿也没有大夫,现时去请,也要明儿午时前后才能到了。

第一卷 十八 初遇

陈婶儿却一直担心嘀咕着:不知伤得重不重?这儿也没有大夫,现时去请,也要明儿午时前后才能到了。

红衣与陈嫂听着听着,也不觉有了几分紧张。和陈婶一起讨论了起来,但她们什么情况也不知道,说来说去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正在这时,村里有人来喊陈婶儿去帮忙。陈嫂要去看热闹,红衣想了想就也跟着去了。

人就在林大叔家。林大叔是一个人住,前两年死了媳妇,这几年还没攒够再娶的钱。红衣与陈嫂子站在院子里,听着男人们说话。陈婶儿早就进去了,正和村里几个妇人烧水和煮白布。红衣看到一盆一盆的血水从屋里端出来,感到这人伤得不轻。终于不再往外端血水了。村长正与林大叔商量派谁去城里请大夫,一个人男人从屋里出来找村长说话。村里人喊村长说客人有事。村长听了答道:“在这儿呢,在这儿呢。正商量请大夫的事呢。我们的药只是顶一时。我看那腿如果不看大夫,八成得废了。”

男人几步就走了过来,正要说话,不想正看到探头看向招呼她快回去的陈婶儿的红衣。一时竟愣在了那儿,张大了嘴却什么也没有说出来。村长看他这个样子有些不高兴:哪有那样看女子的,更何况是一个梳着未梳头式的姑娘!就咳了一声:“客人有什么事嘛?”

那男子却像没有听到一样,一步窜到了红衣面前,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大哭了起来:“姑娘,姑娘,小人可算找到您了!姑娘啊,小人再找不到您,想死得心都有了!”

院子里的人一时都愣住了,刚才还乱哄哄的院子,现下静得落根针都能听得见响声。

红衣有些无奈得想:这就让人找到了?怎么又是这么烂的情节!就不能来个不同的嘛,让人都没有一丁点新鲜感。可是这能怨谁呢?历经了千百世的红衣,有什么是没有经历过的?

红衣真想翻个白眼——她只能接着装作失忆。

“这位大哥,你认识我?”红衣装得好辛苦,并且预感到这大好的山居生活就要结束了。

“姑娘?”大哭的男子听到红衣的话连哭都忘了。

村长叹了口气,看来是红衣的家人,上前扶起了男子说:“这小姑娘是林家大哥发现的,除了名字什么也记不得了,就住在了村子里。”

男子站了起来,听到红衣什么也记不得了,扑通一声又跪了下去:“姑娘啊,小人对不起你啊!对不起大将军啊!对不起太太啊!”

红衣无奈得看着大哭的男子,这么大的男人了,这么号啕大哭的不怕被人笑了去?

“你起来说话吧。我确实什么也不记得了。你先告诉我你的名字。”

那男子谢过了红衣才站起来:“回姑娘的话,小人名字是柳丁。”

红衣点了点头,问道:“你怎么到了这里?”

柳丁就要向红衣说起他伤后昏迷的事情。村长看他这样子一时半会儿也说不完,就让陈嫂子带他到屋里坐下慢慢说,同时让人去城里赶紧请大夫。柳丁一听到请大夫,连忙对村长说:“我正要同您说呢。还烦请老人家派人知会官府一声,把这个递上去就行。”说着把一封信与一个玉佩交给了村长。村长点了点头说:“客人放心就是。”让人一并带了去。

柳丁看村长安排好了就进屋去回红衣的问话,村长等人也跟了进去。

进屋后,红衣请村长坐了上首,又请林大叔等村里几个德高望重的老人们坐了。村长请红衣与柳丁坐。红衣坐下了,柳丁无论如何都不坐。站着向红衣讲起了他的经历。

那日遇到匪徒后,柳丁与另一个侍卫护在车子周围。到了后来,车子被打坏了。夫人倒在了车下,但他看到红衣(那时还是真正的红衣)从车子里震了出去。另一个赶过去保护红衣,他就护起夫人边挡着匪徒边退走。却不想退到了悬崖边上,夫人眼看侍卫已经死伤得只剩下柳丁一人了,自己的孩子想来也遭了毒手。想了想,与其落在歹人手里受辱,不如一死来得干净。转身就从崖上跳了下去。柳丁也因此一分神也被人刺了一剑,倒下晕了过去。也许是因为夫人死了,也许是因为匪徒认为他已经死了,反正那匪徒并没有再上来补上一剑什么的。等他醒了过来后,简单处理了一下自己的伤口,想去看看夫人怎么样了。找了个路就往下走,不想重伤后气力不济,竟一不留神滚落了下去,就又昏迷了。再醒过来时,就是在屋子里面了。

救他的人已经走了,守在他身边的人就是在那屋里受了腿伤的人。那人告诉他是有人在山下的河边救了他。而那人本是奉旨出京来查大将军夫人失踪事件的候爷李贵祺。柳丁奇怪京里怎么这么快就知道消息了——这儿离京城就是骑快马也有二天多的路程,不可能事发两天的时间已经有人来到这儿调查此事了。可是一问之下才知道他昏迷了有十四天了。候爷才找到他不过一天而已。柳丁醒了后向候爷禀明了他经历的一切。候爷等他好得差不多能动了,就让他带路来这里查看。

到了地方后,看到人已经被掩埋了。柳丁对着坟墓拜了几拜,就带候爷到案发的现场。正在察看有没有什么线索时,却看到不远处一个林子里有人影晃动,似乎是在窥探他们。柳丁与候爷府里的人喊了一声,不想那人扭头就跑。有个侍卫说看到那人蒙着面呢,候爷道了声:追。一行人就追了出去。追着追着人们就追散了,柳丁重伤后身体还没有复原,虽然有心给主人与同僚们复仇,可是体力不济,不久就被众人抛下了。柳丁看也不可能追不上了,就沿原路返回到了案发地。却没有看到候爷与留下的侍卫,感觉奇怪,就在四周找了找。在夫人跳崖的山崖下,看到候爷满身是血的躺着,而侍卫们却不见一个。柳丁赶紧下去救人,正发愁不知如何挪动候爷时碰到了村里打猎的人。就被救到了村子里。

红衣叹了口气:“辛苦你了。”

柳丁赶紧施礼连道不敢。村长听了柳丁的述说,又看他对红衣礼数周全,心道:如果柳丁所说都是真的,那红衣绝非一般将军家的姑娘。但有些事还是要确定一下的好,必竟红衣什么也不记得了:“客人可有什么凭证证明红衣姑娘是你们将军府的姑娘呢?”

柳丁为难得看向红衣想到:姑娘什么也不记得了,这儿也只有他一个人,还能有什么能证明呢?他是一个外院的侍卫,又不是内院的丫头们,也不知道姑娘有什么喜好啊。他正为难时,柳婶儿进来说:“那受伤的客人醒了,请这位客人与村长过去。”

村长就与柳丁去看那位候爷了。过了好半晌,村长独自过来问:“红衣姑娘是不是有一块凤形玉佩,上面刻有你的名字红衣二字?”自从听到柳丁喊红衣姑娘,说她是什么将军府的大小姐后,村长对红衣的称呼就变得客气了。

“是的。”红衣听了村长一问,就知道这柳丁与那个候爷八成是来找她的。只要明天官府真得派人来保护他们,就可以确定了。如果是来害她的,那就会自己带她离开的——这样方便下手。

村长点了点头,对红衣说:“只要明白的确有官府里的人来保护你,那他们说得八成是真的了。”

红衣郑重谢了村长。村长一家人始终不曾把她当做外人——本来所有人都认为红衣会一直在这村子里住下去了,所以大家都把红衣当做了一家人。现下村长再三确认柳丁的身份,就是怕红衣上当,要确保她的安全。这也是对家人的关心啊。

“那候爷伤势过重,现在又昏睡了过去。等明天大夫来看过后,再问问他确定一下吧?”村长又对红衣说道。他怕红衣过于着急想知道自己的过去,但是现下那候爷还真得需要休息;再说在还未能百分百确定他候爷的身份时,不方便让红衣一个未嫁的女子见他一个陌生年青男子。

红衣点头同意了。她才不会着急见那位候爷呢。她是不知道红衣的过往,但并不是不知道她自己的过往。相反她记得很清晰,她想忘掉一些不愉快的事情都做不到。

红衣一早醒来,呆呆得看着帐顶。昨天在回忆中迷迷糊糊得睡了过去。究竟她现在是梦中,还是昨天晚上是在梦中?红衣叹了一口气,村长、林大叔及陈婶儿现在还好吧?她很怀念在小山村生活的那段时间。没有纷扰,日出而作,是落而息。那种平静的生活本身就是幸福了!

红衣又叹了口气,又是一天了!起吧,总是要起的不是?她探出手去,打开了帐帘:“绸儿?”昨儿是绸儿值夜。

“太太醒了?天色还早,您要不要再息一会儿?”绸儿应着红衣,走了过来。她只是着了贴身衣裤,身上披着外衣。

第一卷 十九 宫里来人

“太太醒了?天色还早,您要不要再息一会儿?”绸儿应着红衣,走了过来。她只是着了贴身衣裤,身上披着外衣。

“还不快穿上衣服,小心着凉了!还是起吧,也睡不着了。”红衣看绸儿着衣太少,嗔了她一句。虽说现在已是初夏,但一早一晚的天气还是有些凉的。

“知道了,太太。我不冷的。”绸儿先把帐帘收起,扶红衣坐了起来。在红衣背后又放了一个软枕:“我这就叫小丫头们起,太太稍坐一坐。”

红衣点了点头,她知道今儿是早了些。绸儿一边穿着衣服,一边到门口喊小丫们打水什么的。只听外面一陈轻微的吵闹,小丫们说说笑笑得起来了。有的去打水了,有的进来服侍。

布儿纱儿缎儿也起床进屋来服侍红衣起床。丫头们服侍红衣穿衣、梳洗事毕。红衣看了看天色还早:“老太太也就是刚起,先摆饭吧。我用过再去请安。”

丫头们应了,一时饭摆了上来。布儿早已把英儿雁儿带了过来。

孩子们明显有些困倦。红衣笑道:“被布儿姐姐从被里挖出来的吧?瞧瞧这一脸的睡意。”

孩子们与红衣见了礼,雁儿扑进了红衣的怀里,英儿倚在红衣身边,笑道:“没有,英儿本来就要起了。”雁儿偷偷在旁边羞他。两人又闹作一团。

红衣看了看孩子们,已经六岁了呢,是不是该让孩子们早上起来锻炼呢?于是同孩子商量:“我看你们年龄也不小了,是时候进行锻炼了。每天早早让人叫起在园中跑两圈如何?”

英儿想了想,勉强点了点头。雁儿却拼命摇头。红衣抚着两个孩子的头说:“想不想长高个?想不想身体壮壮不生病,再也不用吃苦苦的药?”

“当然想。”两个孩子一听可以不用生病吃苦药,自然是高兴的。

“只要你们每天都早起跑上一跑,就不用生病吃苦药了。”红衣笑道。

雁儿犹豫了一下,在苦药与温暖的床间挣扎了一下:“那好吧。”

英儿也答应了。红衣对孩子们说:“答应的事就一定要做到。一开始做得时候有些困难,但也要坚持。对吗?英儿、雁儿,你们今儿答应娘亲的事能一直坚持下来么?”

“一定会做到。娘亲放心好了。”两个孩子一起答应着,英儿还补了一句:“先生说过为人要一言九鼎,决不能失信于人的。”红衣笑着点点头:“英儿说得很好,那就要一定做到。”

雁儿看哥哥得了娘亲的夸奖,便歪头想了想,也想起了先生曾教过的一句话:“娘亲,我也知道人无信而不立。”红衣非常欣慰得看着这两个孩子,捏了捏雁儿的小脸蛋:“看我们雁儿多聪明。娘亲知道雁儿一定能做到,对吧?”雁儿使劲点着头。

母子三人在谈笑间用了早饭,红衣目送孩子们离开去书房。布儿不解道:“我们去老太太那儿,正好可以送送少爷和姑娘的。太太为什么让少年姑娘随福儿慧儿自去了呢?”

红衣答道:“小孩子不可太过宠爱,那不是爱孩子而是害孩子了。”

红衣到了老太太那儿请了安。老太太今儿没说什么事儿,只是嘱咐了几遍为人妻的本份,讲说了几句开枝散叶的重要性就让红衣告退了。红衣出来后长呼了一口气,上车回梅院,那儿还有好多事儿等着她拿主意呢。

还没到梅院呢,布儿就看到缎儿站在院门外,正踮脚往这边张望呢。看到了她们一行人,还连连招手示意加快速度。布儿忙回红衣:“太太,绸儿站在门口呢——离得太远看不真切,不过看那样儿应该是绸儿。她招手示意我们加快呢,不知道院里出了什么事?”

红衣听了,探头看了看。的确像是绸儿在那儿招手呢。忙吩咐加快。

到了院门外,刚刚停下车。还没停稳绸儿就赶到车前回话:“太太,宫里来人了。正在屋里奉茶呢。我派了婆子去通知您,看时间她应该还没有到老太太那儿呢。”一边说着,一边和布儿服伺红衣下了车。

“宫里的人?知道了。”红衣想了想,问布儿:“是不是昨儿是进宫请安的日子?”

布儿呀了一声:“是的,太太。一忙乱把这事儿给混过去了。也没有往宫里惠贵妃娘娘那儿送信儿。这八成是惠贵妃娘娘派来的人。”

“是的,太太。是惠贵妃娘娘宫里的公公。没有说什么事儿。布儿一说我也记起了,昨儿的确是进宫的日子。”惠贵妃是红衣一奶同胞的亲姐姐,进宫已经有些年头了,很是得皇帝宠爱。

主仆说着话就到了屋子前。红衣示意了一下禁声,理了理衣服、头发。布儿打起了帘子,绸儿扶着红衣进了屋。

“夫人可算是回来了!夫人身体可好?!”坐在屋里的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太监,看到红衣进来忙忙站了起来行礼请安。红衣认得正是惠贵妃娘娘宫里的太监头刘公公。

刘公公还再说着:“看太太气色还好。可有段时间没见到太太,给太太请安了!”

“公公快请起,请坐。都不是外人不用如此见外。娘娘可好?”红衣一边笑道,一边走到主位坐下。

“娘娘很好。只是昨儿不见夫人进宫,娘娘不放心,让奴才来看看:夫人身体可好?家里一切安好?”刘公公谢过坐后坐了下来。红衣在贵祺回家后的第二日,已经往宫里送过信儿告知贵祺回家了。姐姐昨儿没有见到她,怕是担心她家里出了什么事吧?!贵祺纳妾的事儿难道已经传到宫里去了?

“候爷回府时老太太也回来了,这些娘娘想是已经知道了。所以家里忙乱成了一团,把进宫请安的日子给混忘了过去。这是罪过了!有劳公公代红衣向娘娘请罪。”皇家的规矩就是大,亲姐俩间派个人相互探望也不能忘了君臣之分。

“夫人言重!看夫人一切安好,奴才也要赶紧回去禀于娘娘知晓——早些让娘娘放心。”刘公公说着站起身来,又行礼道:“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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