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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取眼前人-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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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声音已经越来越近,似乎已经到了二楼,我不能让他们找到,我不想回去,我宁可死在这里也不愿意回去面对奕凡,不愿意去做一个没有自我的替代品。
“等等,”我嘶声喊道。
他愣了一愣,脊背挺的笔直,转身不解的看着我。
“杀了我,或者带我走。”对着他的目光,我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从嘴中挤出了两个字,“求你。”
再也没有力气站住,我贴着墙瘫软了下去。
他站在那里,没有动静,这一刻,我几乎绝望了,他凭什么要带我走,我又为什么要跟他走?躲过了这一刻又能怎么样?脑子里正转过千百个念头,突然一床棉被扔过来,他把我一卷,抱着我冲向门外,身体借力一转,竟然抱着我跃上了屋顶,阵阵寒风袭来,让我竟然一时感觉不到燥热了,再烈的春药也有药劲过去的时候,不是么?
下面有人惊呼,有人已经发现了我们,惊叫着追了过来,他抱着从屋顶上掠过,竟如腾云驾雾一般,几个起落便把人们落在了后面 ,可是却依然有两个人影逼了上来,或许他的轻功比起后面的两个人来说并不逊色,可是毕竟手中抱了我,速度上受了影响,似乎也觉察出了这点,他不再奔跑,反而停了下来,转过身来等着两人的逼近。
月光很好,屋顶上的雪更加折射出柔和的光,竟然不似夜晚,他把我放下,觉察到我已经无力站稳,用手搂了我,右手持剑横在身前。后面两人已经跟了上来,接着月光,我清晰的看到他们的面容,奕凡和沈兆天!没想到奕凡作为一个王爷竟然还有这样的功夫,我心里一阵泛苦,看来他对我的这个身体竟然这样看重,竟亲自追了来。
“丫头,你还好么?”沈兆天急问,关切之情溢于言表,我心头一阵发暖,眼睛里已经泛上了泪光 。看着我的样子,沈兆天眼里露出心痛,“南宫云,放开她,我们放你走。”语气中压制不住怒气。
南宫云身体一阵,他没有想到他们追来的目标竟然会是我,他身上的肌肉依然紧绷,似乎可以一触即发。
风吹来,吹动我身上的被角,隐约露出我光洁的小腿,偷眼看去,奕凡的脸色已经变的铁青,眼睛里像喷出火来一样,我暗笑,奕凡啊,奕凡,这样你就受不了了?难怪,你说过的,这副身体不是我的,绝对不可以糟蹋他,就是死你也没有想到会有一刻,这个身体会已这个样子抱在另外一个男人的怀中吧?我的心中竟然有了一丝报复的快感。伸出胳膊,轻环在了南宫云的脖子上,胳膊上已经没有了丝毫的累赘,在月色下竟闪出白玉似的光芒。
南宫云没有说话,却已经看出了我对于奕凡和沈兆天的重要性,更加搂紧了我,他就要刺激的他们两个神志大乱,只有这样他才能有赢的可能。
“混蛋!”沈兆天咬牙骂道,“你以为你今天能逃了出去么?”
“用我的身体做要胁,”我低声在南宫云耳边说,对不起了,沈兆天,谢谢你的好意,可是我现在宁可死也不想和你回去,更不愿意让你们看到我现在的样子。
南宫云仿佛没有听到我的话,突然长啸一声,向街道边冲去,街道上一匹骏马飞驰而来,正好接住了下落的我们,奕凡和沈兆天一起扑向马头,却扑了个空,这匹马已经载着我们风驰电掣般的绝尘而去。
“周奕凡,你以为你能追的上我么?”南宫云一声长笑,人已远去。
同行(1)
后面的追赶声越来越小,看来南宫云的马是匹好马了,无力的坐在他的身前,今晚发生的一切仿佛把我一生的精力都耗尽,心里没有伤痛,没有恐惧,没有任何感觉,自己是否要脱尘了呢?
身上的燥热已经退去,药劲已经过去了吧,眼皮越来越沉,不想考虑以后南宫云会把我带去何方,是杀了我还是剐了,竟然这样昏沉睡了过去。
好像做了很长的一个梦,梦里没有奕凡,没有沈兆天,只有爸爸妈妈,我还快乐的生活在我的世界里,每天简单的上学,放学,心情是愉快的,就连考试都让我感到亲切。
脑子一直晕沉沉的,迷迷糊糊中有人抱我,给我喂水,是妈妈么?为什么都不说话呢?听不到我的喊声么?为什么只是一直搂着我?还有,这张床也好不舒服,好好的干吗给我换床?
我一直这样昏睡了两天,后来南宫云才告诉我,他之所以没有把我扔下不管,就是因为我在昏迷中一直喊着妈妈,让他想起了小时候,原来岩石也是有感情的
再次醒来已经是三天以后了,睁开眼,有些不适应直射的阳光,我竟然还坐在马上,南宫云坐在我的身后,用手抱了我,背还是笔直的挺着,看到我醒来,眼中闪过一丝别样的光芒。
我苦笑,原来我还是在这个世界,有丝纳闷南宫云为什么没有把我扔了,怎么还带着我,奕凡和沈兆天没有追上我们么?
“你打算怎么处理我?”我苦笑着问。
他低头看了我一眼,没有答话。哼,这里的男人都会这么装酷么?南宫云沉默了一会,突然冷冷问道:“为什么要跟我走?你知道我是什么人么?”
我轻笑,这个孩子还真是好笑,他以为我没有认出他来么?一定是好奇我为什么会选择跟他走了,我要怎么和他说?告诉他我原本是尚王爷养的一只宠物,然后厌倦了宠物的生活就自己跑出来了,还是告诉他我爱上了不该爱的人,只好满身伤痕的逃离那个地方,还是告诉他我原本就不属于这个世界,所以跟着谁、到哪里都无所谓?这几个答案好像都不是什么好的答案。
南宫云看我只是轻笑并不回答,有些恼怒,脸色有些阴沉,趁他还没有发火,我连忙说道:“我知道你是刺客,又有什么关系呢?反正你要刺杀的又不是我,就算你要杀的是我,又有什么关系?我跟着你不是让你杀起来更加方便么?何必还非要问我理由?”
南宫云没有想到我会这么回答,一时竟然怔住了。两个人都沉默下来,就这么坐在马上。
“你为什么要杀刺杀尚王爷?”我打破了沉默,问道。凡是刺客行刺,无非有两种可能,一是为钱,一是为了报仇,那么南宫云是属于哪一种呢?我有些好奇。
“人还是少知道一些事情的好,多了没有好处。”南宫云冷冷的回答。
看他一副冷漠的样子,我有点恼怒,刚想抢白他两句,可是转而想到他毕竟救了我,一股怒火登时没了,只柔声说道:“如果为了钱,那么我没有好说的。如果是为了报仇,我觉的你还是放手的好。”
南宫云脸色一凛,眼神里闪过戒备的神色。他是在怀疑我做说客了,其实我说这个并不是为了奕凡,而真的是为了他好,毕竟奕凡是一个王爷,且不说他自己的武功怎么样,光身边的好手就有不少,再加上一个沈兆天,就凭你一个你还想去刺杀奕凡么?看到他戒备的眼神,我冷笑了一声,接着说道:“我不是为周奕凡来做说客的,我只是为你着想。如果你是为了钱,就算你杀了他,你能全身而退么?到时候会有数不清的皇家侍卫来找你算帐,就算有再多的银子,你还有时间和地方去花么?如果你杀他是为了报仇,那更不划算,我想你的亲人也不愿看到你为了给他们报仇去搭上你自己,他们更希望看到的是你能简单快乐的活着。”
南宫云的脸色转黑,剑眉已经竖了起来,抓紧了我的肩膀,恨声说道:“你不是我的亲人,你怎么知道他们怎么想?用我的性命去换全家一百一十三个鬼魂的安息,你还觉的不划算吗?”
我噤口,我没有想到会有这么多的性命横在他们之间,我的父母虽然见不到面,可是我却知道他们在另外一个时空活的很好,而南宫云呢?如果我换做他的身份,我还能这么轻松的说什么不用报仇么。
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去安慰南宫云,也知道无论我说什么也安慰不了他。两人不再说话,只默默的赶路,南宫云已经在行囊中拿了一套他的衣衫给我,虽然穿起来有些大,但是总比裹了棉被的强。
南宫云并没有杀了我,也没有丢下我,他没有告诉我理由,我也不想问他为什么要带着我一起逃命,我知道奕凡和沈兆天一直还在追查我们,幸亏南宫云的这匹马是少有的神骏,几次都从他们的圈子里逃了出来,我们几乎从不住店,大多时候昼伏夜出,时而向东,时而向西,但有一个方向却一直没有变,那就是一直再向北走。
越往北走天气越寒冷了,南宫云有真气护身,虽然只穿了件夹衣,却依然没有什么感觉,我却已经冻的受不了了。
这日坐在南宫云的身后——自从我那天醒来以后,他就不在让我坐在他身前,——用手环着他的腰,他身上的热气让我不自觉的就把自己的身体紧贴上去,到了这个时候,我几乎已经把女性所有的矜持都抛在了一边,我知道这样不好,可是当你连自己的性命都无法保证的时候,你就不会想那么多了。
南宫云感觉到我越抱越紧,挺了挺脊背,恶声恶气的说道:“你能不能松一些?”
“不能。”我哆嗦着嘴唇回答,嘴唇早已经冻青了,我怀疑我继续这样下去的话,等不了多久我会连话也说不出来的。
南宫云闻言,扭头厌恶的看着我,剑眉又簇起。我虚弱的冲他一笑,哆嗦着说道:“我真的很冷,我的手脚已经冻僵了,如果你觉的我的手紧了些,那么请你自己把它扒开,它现在已经不归我管了。”
南宫云一愣,也注意到了我的脸色已经冻的发青,他看着我,皱了皱眉头,一咬牙,突然就把我拎了起来放到身前,并用手环住了我。
谁说的这个男人心如岩石?看起来他的心地并不坏。他并没有放任我冻死在他的身后,一接触到他温暖的身体,我舒服的轻嘘一口气,把整个身体都缩到了他的怀里,像小考拉一样紧紧的抱住他,死也不肯再出来。
“你现在的手还不听使唤么?”看着我窝在他的怀里,并用手紧紧抱住他,南宫云有些无奈。
我点头,打算就这么耍无赖,面子重要么?起码没有他现在的体温重要。
“只要你不给我买棉衣,打死我我也不出来。”
再往北就要到了大周国和北方瓦勒国的边境地区,七年前两国曾经爆发了一场大战,至今两国的关系都还紧张,所有奕凡对我们的追击力度也减轻了不少,毕竟在边境地区有什么动静的话都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由于边境地区连年的局势紧张,这里的人口已是十分稀少,城镇也很少,即便遇到一个,也是萧条的可怜,在一个城镇上,我终于如愿的得到了一身棉衣,和一身黑色的武士服,甚至还有一匹瘦马!南宫云对于我这个搭他顺风马的人并不小气,这一点我很欣赏,和一个大方的人同行会舒服很多。
我心里也有些疑虑,像南宫云这样一个以报仇为人生目的的人,为什么会救我,而且还不怕麻烦的带着我一起逃命,可是我并不想去深究这些。这样整天和南宫云一起,大大刺激了我的冒险精神,而且颇觉的很有乐趣。
晚上,我们依旧歇在了野外,坐在了火堆旁,已经不能再近了,不然烤的就不是那两只山鸡而是我了。坐了一会,还是觉的背后凉飕飕的,于是转过身去,烤一烤后背。看着我身上的黑色的武士服,心里有些不爽,我本来想买的是白色的,黑色的有些太装酷了,也太沉重了,这个颜色我不喜欢,但是银子不是自己的,花着都不气势,也不敢随便挑,真怕南宫云一生气连买都不给我买了,我相信他还真能干出这事来。真是搞不懂他们这些所谓的刺客,为什么要整天穿着一身黑色呢,恐怕别人不知道他们是刺客似的。
南宫云冷冷的看着我在火堆前面转来转去,看着自己的衣服又是撇嘴又是皱眉的,有丝奇怪,冷声问道:“你干吗?怎么连坐都坐不稳,衣服有问题么?”
我横了他一眼,这几天我已经不再怕他,凡是像他们这样的刺客,有很多看起来很冷的样子,可是内心往往都有很软弱的一面,处好了反而比那些达官显贵好简单的多。
“为什么你们刺客都喜欢穿黑色的衣服?”我问。
南宫云冷笑了一下,似乎我的问题十分幼稚可笑,说道:“为了更好的隐藏自己,只有这样才能不易被发现,才能一击成功。”
我轻笑,摇了摇头说道:“错了,你每天都穿黑色完全是教条主义,是墨守成规,即便是晚上也不见得是穿黑色就能更好的隐藏自己,比如我们现在的环境,大地已经是一片白色了,你穿一身黑,一眼就会被人发现,这个时候你就应该穿白色,最好有一个白色的披风,这样你伏在地上的时候才不容易被人发现。”
我侃侃而谈,南宫云有些惊讶的看着我,还没有弄清我说的“教条主义”是什么意思,我懒的和他解释,继续卖弄着,“简单的来说,一般隐藏自己方法有拟态和保护色两种,拟态就是使自己的形态更加的像周围的环境,保护色则是用自己的颜色来适应周围的环境,弱小的动物是为了保护自己,凶猛的动物则大多为了捕杀猎物……所以你如果像隐藏自己,在树林里的时候就要穿和周围草木眼色接近的衣服,在荒原的时候,衣服最好就要是荒草色的……”。
南宫云听我说完,虽然有些词他没有理解,可是却也大概理解了我的意思,看我的眼色里包含了一丝欣赏,我心里暗暗得意,现在光给他说了点保护色的问题,本姑娘懂的还多呢!好歹也上了十几年学了,什么没学过?
没等我得意完,他又换了一副不屑的表情 ,问道:“那你第一次见我就装死也算是一种保护手段了?”
我脸上一红,不再理他。
突然南宫云把酒囊扔给了我,是想让我喝酒么?看他一副拽样,我心里有气,把酒囊重新给他扔了回去,冷冷说道:“我不喝,酒能乱性。”
他看了我一眼,不再理我,独自喝了起来,我看了反而更加生气,气冲冲的走过去,从他手里把酒囊抢过来往嘴里倒了一大口,好烈的酒啊,呛的我连声咳嗽,顿时觉得一条火线从嘴里烧到胃里。连眼泪都流了出来。南宫云轻笑一声,接过酒囊继续往自己嘴里倒,嘴角上却挑了一丝笑意。
漆黑的夜,苍白的雪,凛冽的风,熊熊燃烧的火焰,还有身边坐着的神秘的南宫云,这一切都让我觉的那么不真实,那么的不可思异,一股豪情突然从心而生,仿佛自己就是那笑傲江湖的侠客,在这江湖中流浪。
南宫云已闭了眼打坐,脊背依然笔直,不知道是不是已经睡着,这几天来,他一直都是这么睡的,我睡前他在打坐,醒了的时候他还在打坐,我才明白原来他一直都是这坐着睡的。他的佩剑就放在身边,我有些好奇,蹑手蹑脚的过去,手还没有触到剑柄,他的眼已睁开。
我尴尬的笑了笑,说道:“我想看看,没别的意思。”
他不语,只是冷冷的看着我,目光如炬,我顿时觉的手足无措起来,总得给自己的好奇心找个借口吧,于是我嘿嘿笑道:“我给你舞会剑吧,你看看,我也锻炼一下身体。”说着便把剑拿起,南宫云倒也没有拦我。
一剑在手,霎时心中的感觉就不一样了,这才真的有侠士的感觉,拔剑出鞘,一股剑气袭来,好剑!虽然我不懂剑,可是光是这剑所撒发出来的冷气就已经让我咋舌,看来定是饮了不少鲜血的缘故了。
挽了一个剑花,耍起沈兆天教的那套,越耍越顺手,动作也越来越快,身影已经被剑光笼罩,剑气击起点点白雪,飘舞在身边煞是好看,心中豪气冲天,不自觉便开口唱了出来,“我剑何去何从,爱与恨情难独钟
我刀割破长空,是与非懂也不懂
我醉一片朦胧,恩和怨是幻是空
我醒一场春梦,生与死一切成空
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恨不能相逢
爱也匆匆恨也匆匆,一切都隋风
狂笑一声长叹一声,快活一生悲哀一生
谁与我生死与共
我哭泪洒心中,悲与欢苍天捉弄
我笑我狂我疯,天与地风起云涌
……
一首歌唱完,剑也舞完,身上热已出了汗,我用手背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转身看向南宫云,他早已站了起来,一双深沉的眼睛里,光芒闪动,忽而惊诧,忽而戒备,忽而怨恨,忽而又像是有些赞赏……
我乐滋滋的看着他,等着他的赞美之词。突然手上一痛,剑已经被南宫云夺去,手腕被他使劲攥住,痛的我惊呼出声,只听得他厉声喊道:“你和沈兆天什么关系?”
我和沈兆天什么关系?我们能有什么关系?顶多算是朋友了。南宫云捏的我手腕生疼,我气道:“朋友,行了吧?”
“朋友?”南宫云冷笑一声,显然并不相信我,“这套剑法是他教你的?”
“是,他说练练剑可以强壮身体,省的我整天惦记着晒太阳。”我怒道,这种人,喜怒无常,我怎么他了,他翻脸比翻书还快!就算你和沈兆天是死对头,也用不着对我这样吧,我又没有得罪过你。
“用这套剑法来强身健体?”南宫云还是一脸疑色,这套剑法怎么了?正纳闷呢,就觉的一道热气从他攥的手腕处进入我的体内,顺着胳膊一路上升,麻麻痒痒甚是难受,他在干吗?难不成还不相信我的话,来点什么酷刑折磨我?心里一股怒火升起,不由的骂道:“你混蛋,爱信不信,用不着折磨我,大不了你一剑杀了我得了!”
看到我骂他,南宫云并不理会,依然攥了我的手腕,直到这股热气从我周身走了个遍这才把手松开,脸色也缓和了下来。我低头一看,手腕处赫然多了一圈紫晕,就如带了个镯子,登时气的我眼冒金星,该不会是你看我没钱买镯子,就自己给我“套”上一个吧,越想越怒,脸上却反而笑了起来。
南宫云看我突然变了一副笑脸,一怔,刚要开口,我及时制止了他,用一种最为真诚的语音说道:“不用道歉,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我以也不怪你,都怨我自己提前没有解释清楚。这套剑法是沈兆天无聊的时候教我的,说是没有什么威力,可以强身健体。我没有想瞒你,只是你也从来没有问过我啊。”
我凝视着南宫云的眼睛,据科学研究,人在说谎的时候,一般眼神都会飘移不定的,所以如果你想让你的话听起来真诚无比,那就不要移开你的目光,在我的直视下,南宫云的目光软了下去,似乎也觉的自己刚才的反应有些过激了,眼神里露出一丝歉意。我暗笑,我要的就是你内疚!
我轻轻的拉起他的手,他原本想躲,可是犹豫了一下,就任我拉住了手,好笑,他脸上竟然闪过一丝红晕,难不成这位大哥都没有被女人拉过手?我肚里暗笑,脸上却做出了一副委屈的样子,说道:“你也不问问就下这么狠的手,你看看,你的手腕多粗啊,我的才多粗啊,你这么使劲捏,我能受的了么?”说着还把自己的手腕递到他眼前,让他看那“镯子”,南宫云也觉的有些歉意,却不肯示弱道歉,别了脸过去,不再看我。
我把他的手慢慢拉高,用嘴轻轻的拂他的手腕,南宫云浑身一振,转过头来,一脸的诧异,脸却红的像个苹果了,我抬眼看了他一下,轻笑一声,猛的张大嘴巴,冲着他的手腕就狠狠咬了下去!
南宫云惊呼一声,使劲甩开我,我松嘴,看看已经见血了,抬头看着他一脸羞怒的模样,得意的说道:“扯平了,就此打住!”不再理会他,我径自走到火堆旁坐下,背靠着大树,把披风紧紧的裹在身上,睡意很快就征服了我,不一会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早上醒来,天已经大亮,身上的披风依旧裹的严实,还多了一件南宫云的披风,心头一暖,这个家伙还算够意思!
起来伸个懒腰,这一宿睡的我还真累,腰感觉都要折了似的,眼光扫了一圈,没有南宫云的身影,他哪去了?把我丢下跑了?不对,他的爱马“驭风”还在不远处,看来他还没走,正寻思着,树后传来动静,我把头探到树后,这一瞅可不要紧,差点喷血,一个几乎全裸的男人正在不远处用雪擦拭着身体,平直的肩膀,结实的背肌,瘦削的腰部,别说游泳圈了,连一点赘肉都没有,紧翘的臀部,修长笔直的腿,微黑的肤色,由于雪的擦拭已经泛红,在阳光下竟然蒙上了一层金色……
不是南宫云是谁!
老天!我要留鼻血了,不用一大早起来就让我受这样的刺激吧?这种生色活香的刺激我也受不了啊!不能看了,不能看了,看多了会长针眼的!可是说着不看了,眼光却舍不得离开了,正在这激烈斗争呢,一团雪迎面而来,正中我的脑门。
等我狼狈的把脸上的雪擦干净,南宫云已经穿了衣服,往这边走来。看到我脸还湿乎乎的,剑眉一挑,讽刺道:“你都不知道女子的羞涩是什么么?男人擦身你都要偷看!”
我老脸一红,不客气回敬道:“你连起码的羞耻之心都没有,光天化日之下就这么脱光了让别人看,还好意思说我,脱光的是你,又不是我,我害什么臊!”想让我觉的不好意思?嘿嘿,你还嫩了点!
南宫云恼怒的瞪了我一眼,不再理我。我几次找话说,他都冷冷的不予回答,这样试了几次,我自己都觉的没有意思起来,也闭了嘴不再说话,两人默默吃了点干粮,骑马上路,依旧往北而去。
一路上,每当看到南宫云,脑子里总浮现出他擦身的样子,不爽的很,自己是不是有些好色了?看个男人裸体就这样,至于么?以前又不是没见过。身上觉的痒的很,自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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