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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相公有点冷 作者:野人乙-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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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人的楼小楼了!”
这是刁小蛮和我相遇后对着我说的第一句话,她一边擦着我额头的汗珠,一边很是夸张地表现着自己身为长辈的爱心。就在她絮絮叨叨地为自己的男人帮吹嘘时,她一定想不到我唯一想做的事情就是把她按倒在床,揉进自己体内。
我是个充满秘密的人,背负着一身的沉重,但是只有眼前这个秘密让人最难以隐忍。
那一天,我对自己说,很快我就要得到我想要的一切了,到那时,我第一件要做的事情就是把这个女人掳进宫中,尽情抒发自己对她的渴望。
但接下来的事情,却远远地出乎我的意料,也完全打乱了我的部署!
那日在城外,看着她马上飒爽的英姿,我开始明白为何对她我会有别样的感觉,她的确与一般的女子很是不一样。
她狡黠如狐,灵动似兔,有女儿的纤巧玲珑亦有男子的豪爽干云。
红颜与天下的取舍是多少男人都为之困惑的难题,但是最后能两者兼得的却是太少太少。在男人帮门口,我看着西门望向她的眼神时,我发觉了一件事,她绝对不仅仅是吸引了我一个人的目光。
西门飞霜,也许是我在这个世上最看重的人了,他和我从小一起长大,是伙伴,是朋友,也是我将来最得力的助手。
我了解他,一如了解自己。
西门是个寡欲的人,他很少在意身边的人,身边的事物,他的世界清冷孤寂,唯一能霸据着他目光的只有那把剑!但那天,我却从他眼中看出了一种全新的激情,那双冰冷的眼眸中从未出现过的色彩让我突然变得很不舒服。
我笑着问刁小蛮,她喜欢做太后还是皇后,我喜欢调侃她时的感觉,那一刻我觉得我不是太子,没有那么庞大的野心,我只是一个普通人,和自己喜欢的女人调笑着。
那几天,我强忍着内心的不快,漫不经心地看着西门与小蛮之间微妙的变化。虽然表面看起来西门冰冷依旧,而小蛮也似乎只把他当成弟弟,但是他们互相避让的眼神还是一次次让我捕捉到了,我有种感觉,那段单独相处的日子,他们一定曾经发生过什么。
果不其然,当我冲动地拿出玉蝉之后,西门的一句话让我差点起了杀机。他告诉我小蛮已经是他的女人了,就在他们单独相处的那几天!
曾经有多少夜,我想象着她在我的身下娇羞似花的模样,我在这种幻想的激情中深深地沉醉,每个清晨,我的臂弯中都是空虚以待的,就像是时时刻刻为她而保留似的。
但是,西门却在这个时候告诉我,他已经先我一步占有了她!
我是帝王,是天下的主宰,但是连一个女人却都无法得到。我愤恨,我嫉妒,我几乎失去理智。
有那么一个瞬间,我曾想过出其不意,一刀杀了西门飞霜,因为他夺走了我最渴望的宝贝。就算有一天我坐拥天下,却失去了那倾城一笑,那么江山的颜色还会同想象中一样的鲜亮吗?
人在瞬间的念头往往是可怕而又冲动的,如果不是慕容清即使拉住了我,也许江山与红颜的选择我已经给出了错误的答案。
我收起所有的阴狠,给了所有人一个艰难的笑容。
诚如慕容清所说,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待我登上天下至高的位子时,一切都是我的。时间的折磨,是我目前必须要忍受的考验!
在江山美人的古老考验前,我理智地选择了将美人拱手相让!
现在短暂舍却是为了明天的永久的得!
明明我已经下定决心,但为何我现在却在水中?
看着西门将唇与唇相对地度气给她,我浑身的血液顿时冻结!
裴羽辞之虎皮小猫
浩渺无垠的洪宇间,一个生灵与另一个生灵的相逢在千载不变的永恒中是短暂而又渺小的。光耀千年的星子也会陨落,更何况人世间卑微而又脆弱的情感,每个人都有各自命定的道路,可能在相遇的时刻就注定了分别。
生命的有限总给人以无限悲哀的惆怅,在这有限的一生中,我们总是不断遭遇着突如其来的幸或者不幸。十八岁之前,我是意气风发,年少得意的,但是十八岁之后到现在的三年,我晦涩艰难,充满了阴霾。
如同一个溺水的人,我在冰冷刺骨的水中起起伏伏,与别人不同的是,我不愿意向别人求救。因为我是被抛弃的人,我曾经用尽全身力气渴望得到正义的救助,但是下场却是一段鲜血淋淋,千疮百孔的可怕回忆。所以我习惯了,闭上眼睛,赌上耳朵,静静地,一个人在深不见底的寒潭之中,任由自己向水底沉去。
死对我来说,并不可怕,真正艰难的是带着逝者留下的不甘和哀怨独自活着。
不论生活是忧伤还是快乐,不论命运如何捉弄,时间就如滚滚逝去的江水一般,永不停止地流动着,流走日与夜,流走春夏秋冬,流走我曾经的天真?*ゴ俊?br》
一天天,我在绝望的孤寂中度日如年,像是一尊枯朽的雕像,我坐在污秽,肮脏的角落,从白天到黑夜,默默地和一群同样身为奴隶的人做着那些我从不曾做过的事情。
偶尔,我也会抬起头,透过小小的木窗看窗外变化无常的云彩飘过,而后继续着自己麻木的生活。
嘲笑,讽刺,轻视以及欺辱让我彻底地沉默了,我不再是目下无尘,眼眸清明的新科状元,也不再是家世显赫,祖先荫福的世家公子,我只是一个卑贱而低下的奴隶。
当人没有了希望的时候,往往会变得平静,眼神中不再有热情,也不再有渴望,我只是淡淡地度过着自己剩下的日子。
我将从前所有的回忆全部埋进脑海深处,连同南宫不语,爱与恨一起埋葬。
当我以为这一辈子我就这么着的了时候,我遇见了一个女人,一个很特别的女人。
那天那么多的奴隶,她偏偏挑中了我,为了我她一掷千金,虽然她表现得毫不在意,但是我知道那天她把囊中最后一文钱都掏了出来,因为回去的路上,她的眼睛总是很贪婪地看着路边的包子笼!
我永远都记得那天,她蹲在牢笼前,笑嘻嘻地问我,嘿,你愿意和我走吗?
阳光下,她怪异的头发折射着我从未见过的光芒,微启的红唇下,白闪闪的银牙漂亮得让我想起了从前自己养的那只虎皮小猫。
我看着她莹莹亮的大眼睛,点了点头。我有种预感这个笑起来和我的小猫很像的女子一定会让我的生活变得不一样,于是,我从官奴成了她的私奴。
一路上,她总是千方百计地逗我笑,她说起话来,大胆而又直接,有些话,就连身为男子的我也觉得瞠目结舌。她总喜欢斜着眼睛,假装垂涎三尺地看着我,然后问,你有心上人吗?你喜欢什么样的姑娘?
真正让我感到吃惊的是,她不但是一个山寨的头目,还是男人帮的帮主。虽然从决定跟她走的时候我就知道她是出格的,时时刻刻给人意外,但是真正站在为取乐女人应运而生的男人帮门口时,我还是半晌没有说得出话来。
从奴隶变成一个取悦女人的“少爷”(这是刁小蛮的叫法),我适应得很快,当一个人有过我那样的经历后,还有什么是不能适应的呢?
男人帮正式开业后竟然有了想不到的收获,它以它的方式让一个个寂寞,苦闷的女子重拾笑容,当然它也毫不手软地将大笔大笔的银子收进口袋,我不得不承认,刁小蛮在赚钱方面的确很有天赋。
和她在一起的日子是快乐的,她总喜欢把自己丢在我们这些“少爷”之间,佯装成恶女占我们的口头便宜,其实,我知道,她是一个好人。
正当我渐渐适应了男人帮的生活时,南宫不语出现了。
女人的青春是宝贵且短暂的,我不知道这三年她经历了些什么,又做了些什么,我只知道她看起来是那么憔悴,那么苍白!
她的眼神是那么矛盾,她希望看见我,却又害怕见到我,她内疚但又不能背叛自己的职责。其实,矛盾的又岂是她一人。我同样在苦苦挣扎,刻骨难忘的爱让我想靠她近一点,想好好地抱抱她,但是那漫没我眼眸的无边血色让我煎熬得几乎死去。
不知从何时起,我们之间有了一种默契。
只有有空,她便会包下我的时间,远远地坐在角落里,自己一个人自斟自饮,而我则自顾自在地弹着琴,久而久之,这竟成了我们的相处的习惯。明明就待在对方的世界里,却假装看不见对方,我们为各自找了一个可以坐下来一解相思的借口!
某日,我展开一幅画轴,那是几年前我为不语所画的丹青,墨香依旧,但是曾经鲜艳的翠绿嫣红现在已经成了昨日的黄花,只留下当时快乐无忧的心情,嘲笑着世事的变化无常。
世事的的确确是无常的,当我放弃了所有希冀的时候,太子无极却出现了。
他似乎和我一样,成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落难者。可正是太子的落难,让我在这一片黑暗中看到了希望和光芒。我与元无极有过几面之缘,这个年仅十五,却睿智老沉的少年让我感叹不已。身怀利器,却锐气尽收,这样的人,注定是要称王称帝的。他的落难,是我的机会。
我不再放任自己向下沉,我张开四肢,拼命地向着水面,向着有光亮的地方,游去!
为了得到这样的机会,我利用了刁小蛮对我的感情,虽然在看到她眼中朦朦胧胧的爱意后我犹豫过,但是那无边的血色和噩梦,让我没有选择的余地!
情感的纠葛总是比阴谋更加纠结难缠,我,西门,太子还有慕容都被卷进了这个巨大的蜘蛛网,逃脱不开。
一个背负着血海深仇的人,是没有资格爱人和被爱的。这是我对自己说的话,我也把它送给了太子!太子果真是个聪明人,很快,他明白了其中的关系。
他同我联手,将小蛮推进了西门飞霜的怀抱!
在我选择的世界里,没有南宫不语,也没有刁小蛮,只有复仇二字!
小乙曰:好多人好像说不喜欢小裴啊,其实,小裴同志也挺可怜的,哎,不多说,爬走了!
第五十八章 儿子没****
我想也许前世我是秤砣投的胎,不然怎么会沉得那么干脆利落!
生平从来没有一次喝过那么多的水,当被七手八脚地捞着浮出水面上,我暗自在心中感叹了一下,好啊,终于不用再喝了!
我已经记不起自己是怎么上的岸,唯一有印象的是耳边嘈杂的声音,有西门的,有太子的,有慕容清的,还有裴羽辞和小远的。天啊,不会连小远都跟着跳了下来吧!
“小蛮,怎么样了?”
“小蛮没事吧?”
“你这个女人,给我醒醒!”
不用睁眼看,我就知道,那个讲话最不温柔,语气最凶恶的一定是西门飞霜。高烧引起的昏昏沉沉,再加上过度喝水引起的饱胀,让我已经没有了睁开眼和他PK一番的力气,我只想闭着眼睛好好休息一阵子。
可是,很快我就后悔了,要是我能预料到西门小子接下来对我的摧残,我一定会挣扎着坐起来,笑着对他说我很好,不劳费心了。
他拉起我软绵绵还在滴水的身体,扶着我坐好,猛然一掌击在我的背上,顿时我只觉得五脏六腑像是被震移了位似的,然后就是一顿翻江倒海地猛吐。
哗啦啦的水,然后是还没来得及消化的早饭,一片狼藉。
“问你大爷好!”
会武功也不用这么欺负人吧?
我无力地冲身后,同样湿哒哒的家伙翻了一个白眼,然后很不争气地昏了过去。我发誓,我之所以会昏过去,完全是因为他下手太狠的缘故。再次醒来,已经两个时辰之后的事情了。
霍!我睁开眼睛,看到的是一挂豪华,庞大,珠光宝气的马车。
据目测,这马车的车厢至少有七八个平方,精巧的雕刻,勾画让人眼花缭乱,上等木材独有的特殊香气令身处其中的人心旷神怡。车厢四角处于安全考虑全部用软布填缝,车顶还有一盏贵气逼人的银质车灯!
车厢内置有一张巨大的舒适的软榻,如云般柔软的铺盖,一个个松软的团枕,布置出一个与喧嚣的外界完全独立的空间。
我想,在众马车中,这也是劳斯莱斯加长版的级别了!如不出意外,应该是大富豪姚兴瑞的慷慨相赠吧!
“小蛮姐姐,你醒了?”
小远的小脑袋凑了过来,两只乌溜溜的眼睛里有很明显的惊喜之色!
紧接着,太子无极,裴羽辞,慕容清,一个个都靠了过来,只有西门飞霜依旧抱着剑,孤傲地坐在车厢门口,只是看了我一眼就转了过去,好像只是漫不经心间扫过似的。
“怎么不说话呢,是不是淹傻了啊?”
慕容清看我半响没动静,伸出一只手在我面前不停地晃啊晃,那样子别提有傻了。
“我~~饿!”
终于,我出声了,那声音就像是一只被饿了好几天,奄奄一息的小猫儿似的,微弱的,几乎要被车外的马蹄声给淹没了!
谁让那该死的西门飞霜一掌把我胃里早上,连同昨天晚上的存粮都给打没了,现在饿得我是火烧火燎的。
见我喊饿,大家送了一口气,于是各归各位,只留下小远还是坚定不移地坐在我身边,拿出一个烧饼,细心地掰成了小块小块的,往我嘴里塞。
虽然这烧饼的味道不怎么样,但在没有任何选择的前提下,也只有将就将就了。
“来,把这个吃了吧!”
裴羽辞不知从哪里又摸出一颗黑乎乎的丸子?*
“你染了风寒,又落了水,不吃药是不行的!”
裴羽辞的声音温柔而好听,伸出的手一直就这么停顿在我面前,大有我不吃他就不罢休的意思。
“刁帮主,这里除了慕容,就你年纪大了,你就不要闹小孩脾气了吧?枉费了刚才大家一个个排着队的跳进江里救你!就连不谙水性的小远都下去了,那场面,是在是很让人难忘啊!”太子无极意味深长地地扫视了一下四周,不疾不徐地说道。
“什么,小远都下去了?喂,小子,你不要命了,连小溪都不敢淌过去的小孩儿逞什么英雄?”
一听这话,我赶紧拉着小远转了个圈,检查他有没受伤!幸好,他全身毫发无伤,否则我就要内疚一辈子了。
想着这五个人下饺子似的一个一个往江里跳,我才发现原来自己的人缘真的很不错!
不过,我还是不准备吃那黑乎乎的东西,我摆摆手:“我觉得现在很好,完全不用吃这玩意儿!”
为了显示我的强壮,我摆了一个大力水手的造型,并且故意拉上瘦弱的小远烘托自己。
“吃个药哪来这么多废话?”
最后,终于有人按耐不住,从角落里暴起,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慕容清手里拿过药,捏住我的嘴,把药塞进再灌了两口水,直到看到我喉咙上下滚动了两下才肯放手。
动作之迅速,让我连反抗的反应时间都没有,只能地回味着那黑色的药丸子从喉间滚落时的恶心。
“西门飞霜,我诅咒你将来生儿子不长小**!”
我拍着胸膛指着西门飞霜那张晚娘脸狠狠地诅咒着!
“你最好别后悔现在说的话!”
“我是那种会后悔的人吗?”
“难说!”
他倒是沉得住气,被我这么说一点也不生气,一副怡然自得的模样,反观我倒是气得有些跳脚!
哎,回顾起这些日子,我发现了一个可怕的事实,和这些比我小七八岁的家伙们呆在一起,我占据主动的时间是越来越少,相反,被动却越来越多!
“姐姐,别生气了,先喝口水吧!”
小远乖巧地送上一只贮水的牛皮水袋,那讨喜的小样让我忍不住伸出手去蹂躏他一下,好软的肉包脸啊,很久没捏了,好怀念!看来,没有让他和雷二娘司空易留在桑州,果真是对的,就算全世界都和我作对,我相信我们乖巧又可爱的小远是不会的。
“刁——小——蛮!”
西门飞霜如狂狮一般的怒吼让我反射性的缩回手!
“大爷的,我要是再让你这个十几岁的小破孩对我大吼大叫的,我就不姓刁了!”
我也毫不示弱地吼了回去,不能再这么下去了,坚决不能!
噌!寒光四溢!
西门飞霜拔剑弃鞘,优美的动作如行云流水,原先平静的眉目之间,在一瞬间充满了萧瑟的杀气,不大的空间里顿时觉得连呼进鼻腔的空气都充满了针芒,隐隐作痛!
“那个,没,没必要这么生气吧!”
我,有些不敢看他的剑,只是一句话,不至于他起了杀心吧!
“慕容,来者不善,做好准备!”
西门飞霜用剑尖撩起珠帘,看了看外面的情形,脸色严峻!
第五十九章 患难见真情
马车顶上迎风招展的是大大的姚字旗,马车外赶车的车夫穿着姚家家丁统一发放的服饰,无论是官还是贼,谁都不会傻到同富有半壁江山的姚兴瑞作对,除非他不想在大元混了!
所以一路上,西门飞霜和慕容清也就放松了警惕,并没有太过于在意。
但是谁曾想,还真就有不识相的家伙找上门来了。
顺着西门飞霜挑起的珠帘,我向外瞥了一眼。
前面不远处,有一个看起来刚开出来的茶舍,屋顶上是崭新的茅草,屋檐下摆的是崭新的桌椅,就连小二哥肩上抹桌子的抹布都干净得刺眼。确实很可疑!
“西门飞霜,你会不会太过紧张了,也许人家刚好就凑巧今天刚开的业呢?”
慕容清显然也看到了那清一色的崭新摆设,但是抱着无比敬业的怀疑态度,他还是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你觉得一个在城外官道上开茶舍的店小二穿得起斓彩坊十两银子一双的布鞋吗?”
西门犀利的眼光精准地落在那位正勤快无比,拿着白毛巾擦着一层不染的新桌子的店小二身上,虽然他擦得实在是很卖力,但是捞起的袖子下那双青筋爆出的手臂,怎么看也不像是一双普通人的人所拥有的!
更何况,他脚下穿的那双藏青布鞋,做工繁复的鞋面,在日光下泛着只有上等料子才有的光泽。
一个月钱只有二两银子的小二却穿着一双价值十两的上好布鞋,这的确太说不过去了!
我在心里默默地点了点头,这小子有当侦探的潜质,这么微小的细枝末节他都能火眼金睛注意到,不简单!
停不停车成了眼下最难下的判断!
停车,这茶舍无疑是一个预先布好的大陷阱,也许那里面埋伏着大批的杀手也不一定。
但对方肯定也想过我们也许会不停车,那他们必然也在前面某个未知的地点做了充分的准备,再往前走,面临的结果很有可能就是前后夹击了!
大家都拧着眉纠结地思考着,我也是!
不就是想匡扶个太子,效仿一下吕不韦,怎么人家就能顺风顺水,轻轻松松当了相国,而我就这么多灾多难,风波不断呢?
我通往成功的那条光辉大道,为什么总在施工中呢?
“得失我命,诸位不必太过紧张,只是连累了大家,无极心中有愧!”
危时方显本色,太子表情轻松,一脸淡定不惊,看透生死。谁说富二代都是垮掉的,至少在这世界上最大的富二代身上,我看到了四个字——王者风范!
“以我的毒药,西门、慕容的剑术,半个时辰之内内固守马车应该不成问题。现下离抱翠山庄不过七八里路,如果我们当中有人能够骑着快马前去报信的话,一来一回半个时辰足矣!”裴羽辞轻声说道,脸上也很平静,这也难怪,有过他那样经历的人,恐怕此生再难有什么事情激起他情绪上的波动了。
“可是,谁去呢?”慕容清也认为这个办法可行,但是却不知道该派谁去。
眼下,我们几个人中,太子,小远是完全没有战斗力的被保护对象,裴羽辞身上虽然带了一些毒药防身,但拳脚功夫上是一筹莫展。而我那点儿跆拳道的家底在这些动则高来高去的高手面前根本也是幼儿园级别的小把戏,唯一让我欣慰的是,自从那次挨了一刀后,我基本上睡觉也是抱着那只掌心雷的!唯一指望的上的便是西门飞霜和慕容清两个了!
“最合适的人选莫过于刁帮主了!”
“什么?我?”
我不敢置信地指着自己,这种,百死一生,杀身成仁的任务,让我去?
不行,坚决不去!
“不行,换别人!”
我的不字还没说出口,西门飞霜倒已经很干脆地开口替我拒绝掉了,那坚决的语气,不容任何人质疑。
“换谁?我不会骑马,慕容和你失其一太子就有可能不保。论骑术,大家是有目共睹的,论武功,帮主也自是出神入化,再说,沐风视烈凝香为己出,如若帮主亲自出面,定是不遗余力相助!”
就冲这三点理由,我毫无异议地成为突围求救的最佳人选!
后悔啊,没事瞎吹牛皮,还异想天开什么一阳指,这下把天捅破了吧!
我懊恼地抓着自己的头发,苦恼要不要据实相告!
“现在知道说大话是要死人的吧!”西门小子讥讽地牵动了一下自己漂亮的薄唇,不理会龟缩在墙角的我,继续给我难堪,“我不知道她是什么方法让你们以为她身怀盖世神功,但据我的了解,她只是一个一点内力都没有的普通女人,除了说大话和谎话之外,别无所长!”
太子,裴羽辞,慕容清统一用惊愕万分的表情看着我,那眼神别提有多刺眼!
“不会的,我上次亲眼看见小蛮姐姐出手,可厉害了!”
哎,就算全世界都怀疑我,只有我家小远还是坚定不移地站在我这一边。
“你,西门飞霜,不要太过分啊,今天我还真就豁出去了,慕容清,把马从车上卸下来,我去!对了,抱翠山庄到底怎么走啊?”
“刁帮主,你就不要勉强了!”
“不勉强,一点都不勉强,
我,喝药递瓶,上吊给绳,跳楼的挥着小手绢送行的刁小蛮就这样因为西门飞霜的几句话而气得昏了头。
“刁小蛮,你不要无理取闹好不好?”
西门飞霜一把抓住准备跨出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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