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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相公有点冷 作者:野人乙-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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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都认为我可以保住大元的王朝,保住京城三十万条人命,但其实,我的心比谁都忐忑。
从来没试过背负这么重的责任,从未被注以如此厚重的期许,我感觉自己有些喘不过气了。
“小蛮,我们都准备好了!”
慕容清和几名手下从厢房内走出,黑色的夜行衣包裹着他昂羲的身躯,
他,以及身后的人都背着特制的木箱,每个木箱里有50公斤左右的炸药。经过改良好的火药,威力已经大大超过了从前,这些分量,只要放在指定的地点上,足以夷平一座大山。
可问题上,现在北齐人将京城团团围住,莫说一个人,就连一只鸟也飞不出去,他们一行有七八人,该如何安全出城,也曾是困扰我很久的问题。
最后,我迫不得已拿出了下下之策。

“好了,小蛮,我已经让范总管按照你提供的图纸及时赶制出来了!”
墨儿顾不得擦拭额头上的汗水,一路小跑赶来报信,跟在她身后的是范隐和十几个家丁,他们抬着八架黑色的简易滑翔机。
我拍了拍结实但轻巧的机身,又摸了摸牛皮做成的黑色机翼,点了点头。
“慕容清,危险不言而喻,你要有心里准备!”
“我知道!”
他将腰间的腰带收了收紧,抿紧了唇。
“过会我会让人在西城墙上燃放烟火,你们就乘机从东边走吧!”
“好!”
整理好一切,在手下的催促下,慕容清准备出门,但是往前走了两步之后,他又停下来,回头,看着我。

“怎么了?”
“我有件事想告诉你,很多年了,总觉得应该告诉你!”
“你说吧!”
火光倒影在他严重,我可以清晰清楚地看见它们跳动的样子。
“虽然说这话有点晚,但是我还是——”
“不好了,派出去守在宫外的人回来报告,说是宫内今天下午开始一直有厮杀声传出,看来是少爷在宫内和拓跛胭脂他们打起来了!”
门外有探子跌跌撞撞地闯进来,打断了慕容清的话。
“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你能确定是西门飞霜吗?”
一把揪起倒在地上的探子,我激动地问道。
如果消息准确的话,至少说明飞霜并不在拓跛胭脂和裴羽辞的控制下,如果能从下午坚持到现在,那么还有一点可以肯定,他的手里一定还有一支数量不小的人马。

原先暗淡的光芒顿时变得清晰明亮起来。
我仔细询问着这名探子带回来的消息,根据他的描述,进行着一切可能的猜测。
待我问完,转过头,寻找慕容清的身影时,才发现,他早已消失在层层灯火之后。
站在他消失的方向,我张望了很久,始终还是没能发现一点踪迹,我桡着脑袋,苦思冥想他那后半句还有来得及说完的话,但是始终没有半点头绪。
我拍拍脑袋,笑笑,算了,还是等他回来再问他吧!
“丫头,虽然年已经过完了,但是姐姐我还是给你个特权,到西城墙上去放烟火吧!”
随手丢了个火折子给坐在一边无所事事的司空凌,小丫头倒也机灵,伸手一接,稳稳地接住。
但谁知那气死人不偿命的小鬼开口就来:“我爹教我做人要礼貌,所以我决定还是叫你阿姨毕竟合适!”
“喂,死小孩,怎么说话呢!呵呵,小蛮,你别跟这丫头计较,我们去了啊!”
雷二娘大手一捞,将司空凌带出了院子,一边走一边嘴里还在骂着什么,但是听起来占到上风的却并不是她。

“墨儿,守城的那帮小子搞定了吗?”
“好了,放心吧,见金印如见先皇,他们不敢不听!”
墨儿扬了扬手里的御赐金印,素净的小脸上有着一丝少见的自信和得意。
“西门府的兵器库中还有大约五十张的弓,保养的很好,随时可以拿出来用!”
“够了,夜里寒,把府中御寒的衣物都拿出来,发一发!”
看着墨儿穿梭在人群中清点人数,检查武器,分配任务时的飒爽笑容,谁还能将她同一个月前战战兢兢生活在深院之内的少奶奶联系在一起呢?
我没有墨儿的细心和耐心,她的脑子就算是一本小型的日程表,每件事,每个人在她的脑中都有一个微型的记录库,她不会错过一点。

剥去封建礼教的束缚,她的聪明智慧一点一点开始闪光,也许连她自己都没有注意,她的笑容变得明朗而充满力量,再不是从前那个苍白无力的大少奶奶。
“大少奶奶,二少奶奶,宫门开了,宫门开了,只是情况有点——”杨伯有点欲言又止。
“赵成,还有西门府的叔叔伯伯们,操家伙,跟我来!”
“好!”
我拿起冰焰,率先冲出了大门,身后跟着两百来号的队伍,虽然层次不齐,但是士气却很高昂。
由于事先墨儿已经派人疏通了所有的主街道,并且挨家挨户地通知京城的百姓不要出门,一路上,我们走得很顺当,很快就赶到了九门之外的广场上。
九门大开,明朗的月光下,我可以看见空内黑压压一片的弓箭手,让人觉得头皮发麻、
但是,真正让我吃惊的是背着身子缓缓后退的两个人影。
“飞霜——”

我不由自主地惊呼出声。
元无极手持一把利刃,反扣在飞霜的脖子上,挟持了他。
他的身边紧紧跟着十几个护卫,看这些护卫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想必是经过了一番生死搏斗而残存下来的幸运儿。
正当我欲上前时,飞霜却乘人不备,摇了摇头。
我收回了刚刚迈出去的脚步。
“拓跋胭脂,现在你有两个选择,一我活,西门飞霜活,而,我死,西门飞霜给我陪葬!”说罢,元无极手里锋利的匕首已经划破了飞霜脖子上的皮肤,鲜红的血顿时顺着刀刃流了出来,在月光下反射着红艳艳的光泽。

“元无极,你觉得我会为了一个心不在我身上的男人而放弃得到整个天下的机会吗?”睁开你尊贵的眼睛看看,城外有我三万大军,你的将军,你的人马远在万里之外,你有什么资格和我谈条件?真是天大的笑话。”
拓跋胭脂冷笑,甩了甩衣袖。
今夜的她,穿着北齐的服饰,窄袖收腰的翠绿色短裙,白色的丝绸灯笼长裤,一双尖头的红色马靴,大元尊贵的皇后刹那已经变成草原上一只艳丽的莺鸟。
只不过这只莺鸟有着一般女人没有的气魄和拒绝。
她昂首睥睨,绝美的容颜上有着阴冷无比的笑容,那种笑,就像是蝎子高高翘起的尾巴,剧毒无比!
这才是真正的铁血胭脂吧!
“是吗?他的心在不在你身上有什么关系,只要你的心在他身上不久行了麽?一生只爱这么一次,再也看不到他,你不伤心吗?”
元无极仰起头,阴鹫地笑着,一头黑发在夜幕中张扬地飞舞着。
“元无极,不是每个人都想你那么深陷泥潭无法自拔的!你知道你为什么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吗?为情所困,这是根本!要是十年前,你狠下心杀了刁小蛮,神不知鬼不觉,西门飞雪不会和你存有芥蒂:又或者你能够对西门飞雪和西门老夫人下得去手,那么西门冷云也会因为仇恨而加入你的阵营:再后来,你以为七王逼死了刁小蛮,听信我的建议,又将亲生父亲流放,失去了最得力的帮手,等等一切,都是因为你的不忍心,所以造就了今天的局面!” 
阴影之后,一个瘦长的背影缓缓映出。
一张儒雅的脸从火光中慢慢透现,裴羽辞带着风淡云轻的惯有微笑出现了。
带着成功者的得意,他和拓跛胭脂并排而立。
“裴羽辞,我今生唯一的错误便是重用了你!”
元无极恨恨地看着近在咫尺的裴羽辞,他没想过,自己竟然败在了最宠信的臣子手上。
他不轻易相信别人,但是裴羽辞他却没有怀疑过,而最好出卖自己的,就是这个唯一他没有怀疑过的人!
“悔恨吧!我知道你一定觉得自己很冤枉,其实每一个快死的人都觉得自己很冤枉,包括我爹!对了,你还记得我爹吧,那个十三年前的今天不被正法的侯爷!现在知道我为什么要今天灭掉大元吧,万事都是有原因的!”
裴羽辞笑得很满足,让我看了不禁寒从中来。
“西门飞霜,不用这么看我,对,你的怀疑没错!是我,一直都是我!十年前我故意把小蛮送到你的身边,不是因为怜惜她,而是为了离间你和元无极。再后来,我又暗中却说七王杀了小蛮,也是为了要你彻底和元无极反目,甚至后来想杀掉你和你娘的计划也是我向七王爷提出的,只可惜那小子一直死抱着什么兄弟友情下不去手!还有,七王的流放,朝中大臣的被废,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我搞的鬼,这样,可以死的瞑目了!”
“裴羽辞,生为大元人,却做如此之事,你会遭报应的!”西门飞霜说道。
“是吗?报应,我等了很多年了,可惜等到的却是你们的!哈哈哈!”裴羽辞仰天大笑!

94十年后 第五十五章 交付后背的人

“那可不一定!”
站在前面的人自动为我让出一条道来。
夜幕中,月光下,我的出现,在利刃森森之中显得那么突然。
有些不敢相信,这个看似儒雅善良的男人,居然这么利落地就骗了所有人。我,西门飞霜,甚至于疑心重重的元无极,每一个人都像是他手中提线的木偶,在他的操纵下,演了一场他精心编导的好戏。
一次又一次,我在他精湛炫目的演技和捉摸不透的情节中彷徨游走。带着恶人面具的他做着好事,而戴着好人面具的他却又做着让人不敢相信的坏事。
在我们所有的人以为他是谦谦君子时,他无耻地挟持了小远,当我们都认定他是恶人时,他却悠哉暗中为小远解毒,再后来,他冒着与元无极决裂的危险救了我,我几乎已经认定了他是一个用恶来伪装自己的善良之人。但是最后的结果依然是,一如既往的吃惊!
就像是一盘虚虚实实,雾里看花的棋,他下得是那么高明,每一步都走得那么高明巧妙。以至于我们身在此山,不识真面目。
而今鸣锣收场,他终于露出自己真正的面目来,真的有够丑陋!
我真为自己曾经对这样的人有过好感而觉得恶心!
似乎也感受到了我厌恶的目光,裴羽辞的脸上有过一个细小不易察觉的变化,但是很快就风平浪静了,他坦然地看着我,似乎并无半点不妥:“怎么?刁大帮主,你还有何指教?”
“裴羽辞,说句很俗的对白,真没想到你竟然是这种人!怎么样?处心积虑地算计人是不是很有意思?我看你一副乐不思蜀的模样,已经被权力熏黑了良心了吧?”我讥讽地笑道,边说边走向元无极和西门飞霜,那两个白痴,这种劫持和被劫持的游戏都被人看穿了,竟然还不住手,等着笑死人吗? 
“谁让你来的?”飞霜从太子的匕首下走出,很不悦地看了我一眼。
是啊,我这个女人,又一次参合了男人的事情,这个大男子主义的家伙当然会不高兴了,但是他也不想想,幸亏我来了,否则他要怎么办?被裴羽辞手下的御林军射成刺猬吗?
“是老夫人的命令,我就是不想来也不得不从啊!不信你可以问问诸位叔伯!”
搬出飞霜他娘来,我看他还有什么话说。
“够了,西门飞霜,死到临头你们竟然还有心思耍贫嘴!一会还是想想怎么死的比较好?”裴羽辞挥挥手,大量的士兵从皇宫中涌出,这些都是这十年,他暗中培植的心腹力量。
“死?谁说我们要死?人生苦短,本来就享乐不及,为什么要死呢?”
我就将手里的冰焰丢给飞霜,自己则随意地站在一旁,与裴羽辞开始了漫长而又有些无趣的谈话。
“城外有北齐三万大军,城内有我的八千御林军,你觉得你们一两百号人能有活着的希望吗?哦,我差点忘了,你最擅长的就是玩空城计,怎么现在还想和我玩一场?”
裴羽辞大笑我的天真,他以为我和从前一样,强悍的只是气势而已。
“按照你的说法,我好像真的是死定了。这样吧,临死我想做个明白鬼,有些话可否容我问个清楚?”
我的笑容玩味甚重,西门飞霜和元无极看着我,有些不明就里。
“好吧,看在你救过我,又对我不错的份上,我又问必答!但是只限于三个问题!”裴羽辞的脸上保持这一种自信。他不想如此周密的安排下还会有什么纰漏。
“救了小远相当于给将来埋下了危机,你不怕吗?”
“救了一国之君,收获的自然而然是恩情,不是吗?”司空远是个有仇不一定会报,但是有恩却必定要还的人,这些年,他们虽不明言,但是实则却是一对师徒,就算某日他们兵戎相见,那么率先执戈的也一定不是司空远。
“算你眼光长远!第二个,你和拓跋胭脂到底打算把大元怎么办?”
“两分而治!”天下之于男人的诱惑力就像是珠宝对于女人一样,说不动心,都是骗人的。
“最后一个问题,你喜欢过我吗?”
话一落地,顿时空气像是凝结了一般,静悄悄得很是吓人。
尤其是西门飞霜的一张黑脸,更是骇人,但是镇定若他,还是站在原地,没有任何动作表示。
顿时,所有人的视线盯住我和裴羽辞,等待下文。
“没有!”裴羽辞淡淡回答,表情平静。
“谢谢,我明白了!我还有三个问题可以——”
“行了,不用再拖延时间了,西门家父子带着此刻远在几百里之外,边军也在我的掌控之下,你们没有援军的!”
看破了我的用心,裴羽辞打断了我的拖延策略。
没错,我就是故意的,我要为城外的慕容清争取时间,毕竟要炸动半座山还是需要一点时间的。
但是面对裴羽辞的咄咄逼人,我有些黔驴技穷了!
“靠后!”
冰焰出鞘,清冷的月下流淌出一股流动的寒流,在就们之前的大青石地砖上溢出游走,众人不禁从心里打了一个寒战。
如战神一般矗立的西门飞霜,黑发黑衣,一柄银白宝剑紧握手中,肃杀的气氛让每一个的心都失去了节奏。
同从前一样,西门飞霜以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姿势,挡在我和元无极之间。
“等等!拓跋胭脂,难道你真的要看着西门飞霜血溅当场你才甘心?”
说实话,向自己的情敌求助,真的是一件很让人不舒服的事情,但是现在,除了她,我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小蛮,住嘴!“
西门飞霜呵斥了我。俗话说,最难消受美人恩,如今真相浮出水面,当年拓跋胭脂为他所做的已经让他两难,他不想再次欠她的情了。
“就在今天之前,我的确不想他死,我爱他胜过爱我自己,我曾想过无论用什么方法都要把他留在我的身边,即使留不下心,那就留下身体,可是到了今天我才知道,我能留下的只要尸体而已!那就让他的尸体留下吧!” 
拓跋胭脂转过身,飘然而去,取而代之如虎狼一般窜出的是,一批精壮的北齐汉子,他们像是狩猎的豺狼一样向着西门飞霜包围而去。
有十几条人影像是密不透风的罗网罩在了飞霜的四周,几番险象环生都被他一一化解,随即,一场混战开始了。
见自家少爷被围,西门家的家丁立刻加入了厮杀,瓦岗寨的十名高手加入了,而我和元无极则被护在最中央的位置。
御林军在裴羽辞的指挥下,有条不紊地呈一个巨大的包围圈,将我们所有的人牢牢困在中央,滴水不漏。他抱着坐山观虎斗的态度看着圈中的厮杀,既不出手相助,也不离开,只是保持着这个距离,一个剑拔弩张的阵势形成了。
我和元无极背靠着背,看着外面的局势,两个人相视无语。
“你恨我吗?”他仰望着阴沉的夜空,低沉的声音在刀剑的翁鸣中流淌。
“以前恨过,现在不恨了。其实,这样的结局最好,如果你和飞霜真的要做一辈子的敌人,他会很痛苦,现在这个局面虽然糟糕了一点,但是还不错!”
“因为你,我是真的把飞霜当成了敌人,可每次到了真正要动手的时候,我却发现自己还是下不了手,越是这样,我就越恨他!” 
“无极,一直想对你说一句话,就算没有飞霜,我和你也不可能!”
不断有人在我们身边倒下,绝望地嚎叫,鲜血和生命在我们周围上演着一份最悲壮的惨烈。这使得我和元无极也意识到这个话题太不合时宜了。
弑父篡位,元无极本是一个罪大恶极,人神共愤的人物,如果换做往常,他得不到一个人的怜悯。
但是现在,他身上至少流着的大元皇族的血液,而拓跋胭脂和裴羽辞对大元来说是异族,是叛徒,是狼子野心,所以,危亡关头,所有的人不约而同地选择了保护元无极。
有时,我们需要的不仅仅是一个人的领导,而是一面旗帜,在民族存亡时,元无极便成为了这面旗帜。
在场所有的人都自甘成为他的人盾,为他挡住刀剑利刃。
只是腥风血雨之下,元无极脸上再不是从前的理所当然,一种前所未有的蜕变从他的心里慢慢开始发生,逐渐包裹了他整个人!
他夺过身边一个失去右臂的护卫的佩剑,横空而起,如猛然喷发的火山熔浆,爆发了。
元无极落在西门飞霜的身边,一路披荆斩棘,向着孤身作战的西门飞霜直行而去,凌厉的招式,剑剑毙命,暗红色的血不断地染红他明黄的龙袍,胸前的龙头在这片妖异的红色中绽放出骇人的光泽。
拓跋胭脂看着与西门飞霜并肩作战的元无极,眼中有一抹惊异神色一闪而过。
她一直以为这个男人的心目中只有自己,没有他人,她所认识的元无极是一个为了达到目的可以不择手段的阴险之人。他是她的敌人,是她国家的敌人,尤其是在对她作出了那样的事情之后,这样的男人更是应该下到十八层地狱,每天受无止境的炼狱之苦。
但是在看了刚才他一脸刚毅,放心的将自己的背交给西门飞霜而专心应敌时,她赫然发现,这个男人也有她不为人知的一面。
在北齐语中,背后就是兄弟的意思。因为在面对狼群,敌人,那个你可以充满信任地把背后交付的人只能是自己的兄弟,那种不用担心后方,只顾正面厮杀时的信任,不是人人都能给予的!
他,那种人,也会有兄弟吗?
拓跋胭脂看了两眼刀光剑影中闪动的人影,心中有了不曾有过的思考。
但很快,她就在心中暗自骂了一声愚蠢,两军对峙,对于领军者,她竟然分心了,这是大忌中的大忌,更何况,此刻还有一个永远让人无法信任的裴羽辞,她不能掉以轻心。
“裴羽辞,现在该是你出面了,坐山观虎斗久了会让人讨厌的。”
拓跋胭脂瞄了瞄还在静观其变的裴羽辞,他还没有下水,难道是想独善其身,似乎太晚了吧?
“公主,我们早就是一条船上的人,你还不放心我吗?”
裴羽辞笑笑,挥手不知从何处调来一群,弓箭手,对准了被困在中央的我们。
“寨主,用你的神功射他!” |
不明情形的赵成还在幻想我当年的“一阳指”能够扭转乾坤。
“呵呵,最近帮主改变天女散花了!把你背上的箱子放下来。”
我从赵成背上背的箱子里,拿出一只只瓷瓶,点燃瓶口的引线,而后一个漂亮的曲线,丢了出去。
同我预料的一样,不,甚至效果比我预料的还要好一点,瓷瓶在空中爆炸,千百根被我塞在瓶中的钢针在火药强大的威力下,向裴羽辞的军队急速射出,很快我听到了惨不耳闻的叫声。
看着那些捧着脸,在地上不停扭动挣扎的士兵,我有些于心不忍,但是很快,求生欲让我明白,有时候,战是为了不战,我不停下自己忙活的手点燃一个个“土手榴弹”让身边的大汉们扔出去,有了我的示范,他们都做得很好。
添加了火油的火药瓶,使得夜幕中很快飘来人肉烧糊的味道,一个个燃烧着的身躯在广场上痛苦地挣扎着,他们的嘴里惊悚地尖叫着,到处都是火人,这不是特技,这是活生生的焚烧,是最残酷的战争。
从未见过这么痛苦的死亡,御林军一下子吓蒙了,在看到同伴化为一截焦炭再无声响之后,很多人胆怯了。
他们的胆怯使得原先的包围圈有了不少的缺口
“快走!”
我冲着被敌人纠缠住的西门飞霜和元无极喊了一句之后,带着剩下的人开始撤。只要能逃出去,京城这么大,打一阵子游走应该是没问题的。
“你先走,我来断后!”
西门飞霜一把将在自己背后的元无极掉了个头,让自己直面拓跋胭脂的人马,让元无极面向那个被火油和炸药烧出的缺口。
“每次都是你,这次换我了!”
“你如果出了什么事情,那么大元就要又重回王侯割据,四分五裂的混乱局面了,你想过这个后果没有?” 
“就算我活着,你觉得大元的子民还会再接受我吗?我欠你的,今天还你,走吧!”
在一刹那,元无极拉住西门飞霜的人,使劲全力,一拽,自己飞身挡住了所有的刀剑,而西门飞霜则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力量而被掷向了人群之外。
这一动作很短,也许只有几秒钟,但是对于西门飞霜来说却很长,他在空中被掷出时,视线没有离开过元无极。
冲上来的北齐士兵如同恶狼一般,团团将这头困狮围住。
一切又仿佛回到了十岁时,他想起那个深不见底的悬崖,还有悬崖上苦苦坚持的两个少年。那个时候,他挂在悬崖上,也是这么看着抓着他手不肯放的元无极。
那个时候,他对自己说,要用自己的命来回报那个为了他差点一起摔下悬崖的主子。
但是今天,他却又让自己欠了他一回。
“不!”
少了后背的元无极,终于挨了第一刀,明黄色的袍子被隔开,鲜红的血液在空中喷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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