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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心拥得帝王宠:睡妃-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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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亲王这是做什么?”她皱起好看的眉头,压低声音说道。
“那小美人你又是要做什么?”他凑近她,邪笑着回问。
伊然深吸了一口气,定了定神道,“首先,成亲王要弄清一件事。我,伊然,是当今皇上亲封的婕妤,也算是您的皇嫂,我们现在这样的情形,是于礼不合的!而您,方才所说的那些话,现在做的这件事,也是有违礼法的。所以请您放开我,然后回到宴席上去,我会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忘了这些不愉快。如若不然,伊然一死也罢,只怕是污了王爷您的名声!”
她并没有把握能说服他,但是起码要试一试。
秦夜翔只是静静的看着她,月光下他的轮廓柔和唯美,看上去很是赏心悦目。只是现在的情势,她何来心情赏悦。
他没有说话,她便没有再开口。敌不动我不动,万一一个不对招恼了他,不知他会做出什么出人意料的举动。
“没想到‘皇嫂’是个这般贞烈的女子……”良久,他幽幽的开口,特意加重了‘皇嫂’那两个字,可是手上却没有放轻一点力道,“本王前些日子巡查江南,错过了选秀大典,听说错过了不少有趣的事儿。当日,居然有一女子在选秀之日睡着,你说,有趣儿不有趣儿?”
……KAO!
她在心中只能想到这个词以表示她的愤慨!不就那么一次,一次而已,居然被多少人拿来反反复复的嘲笑,她真的想问候人家祖宗十八代!可是,又能怪谁呢?谁让她自己不争气的!呕死了!
看着她瞬间万变的表情,秦夜翔很想笑,而他也确实那么做了。只是他笑得很夸张,一双眼睛眯成了一条线,恨不得连后槽牙都能看见了。
伊然无语的看他乐成这样,至于么!
“所以……放开我吧!手很痛!”她终于忍不住开口打断他的笑声,很聒噪!
谁知,听了她的话,他却笑的更大声了,不过手上终于是放开了。
一得了自由,伊然立刻看着他连连后退两步,接着,转身,逃了!
在她的身影终于和夜色融为一体以后,一个修长的身影从深深的灌木丛中走了出来,对秦夜翔道,“你见识到了?”
“见识到了,确实,很特别!”秦夜翔一边毫不忌讳的哈哈大笑出眼泪,一边回应那人的话。
夜深浓,树影下的人眼神更加深邃了。
无赖的皇帝
一路没有停歇的回到了西鸢宫,伊然只觉得胸口的心怦怦跳得厉害。没想到那个成亲王行事完全不按常理,以后还是尽量避开他,简直就是个定时****。
小绿见她这么早回来有些奇怪,一边替她解去外袍,一边轻声道,“主子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听说宴席还没结束啊,见着皇上了吗?”
伊然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走到桌边端起茶壶就着嘴灌了一气,惹得小绿连连尖叫不成体统,然后才放下茶壶抹了抹嘴道,“渴死我了,还什么体统不体统的。宴席还没结束,我觉得有些闷就先回来了,那么多美人呢,反正他也不记得我,无所谓啦!”
“主子总是这样。什么都无所谓的,日后皇上真的……唉,算了!”她失望的嘀咕着,转身去给她收拾床褥去了,“这么早回来,主子一定是想睡了吧?今儿的被子刚拿出去晒过,一定睡着踏实,晚上寒露重,主子又爱踢被子,我就给您多加厚了一床。”
“还是小绿最贴心!”调皮心起,走到她身后轻轻掐了她浑圆的小屁屁一把。
吓得小绿大叫一声,嗔怒的看着她道,“主子真是没个正经!”
洗漱完毕,她便钻入暖暖的被窝里,被子上还有股太阳晒过的清香味道,闻起来很是舒服。没多久,她便感到眼皮沉重的无法睁开,终于,睡着了。
小绿收拾了东西退了出去,屋子里静悄悄一片。
不知睡了多久,伊然翻了个身,抱住身边的大枕头。她一向习惯抱着东西睡觉,所以床上一直备了两个枕头,睡一个抱一个。
一只手揽了过去,顺势还架上一条腿去。
唔,枕头怎么突然变大了?好像还有点硬?迷迷糊糊的想着明天要让小绿换个更大更软的枕头,腿不老实的蹭了蹭,想寻个舒服点的地方。
蹭……蹭蹭……咦,好像有毛?枕头上面什么时候多了这么多毛,刺得有些痒痒。那只原本抱住‘枕头’的手松开来挠了挠有些发痒的腿,却似乎碰到了什么灼热的东西,很烫。
登时,她迷糊的神经清明了起来。刷的一下张开眼睛——
“啊——”这一声尖叫只闷在口中转了个圈儿,又回到了肚子里。
秦旭飞得意的笑着,一掌捂住她的嘴巴,拦下了那声尖叫。
哦,这丫头平时说话慵懒软软的,尖叫起来还是蛮有穿透力的。
“我在做梦?”她眨了眨眼,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恩,那一定是个美梦!”认真的点点头,秦旭飞附和着说道。
“明明是个噩梦!”去他的美梦,大半夜的出现在她的床上,存心要吓得她心脏病啊!突然露出牙齿,往他还盖在她嘴巴上的手心咬去。
“咝!”他皱了皱眉,却没有拿回手,任她这样咬着,她又想做什么?这女人永远不按常理出牌!
谁知,伊然看着他,松开了口,然后咕哝了一句,“看,一点都不痛,明明就是在做梦!”,然后动了动身子,重新闭上眼睛,竟要继续睡去。
听到她的话,秦旭飞有些哭笑不得,拿开手,翻身占了上位,以鼻尖抵住她的鼻尖,强迫她不能入睡,鼻端充溢着她的芬芳。
“是梦吗?”他柔声问道,声音极具魅惑力。
“呃……梦魇!鬼压床啊!喘不过气来了!”她低声叫道,手脚还挥舞了两下,“快醒来,快醒来,不要再梦到那家伙了,救命啊!”
秦旭飞实在忍不住了,低头一口咬上她粉嫩的小耳垂,引得她低呼一声“痛!”,才松开了口,轻轻舔舐着问道,“知道痛了?还自欺欺人是梦吗?”
“好……好像不是吧。”她不能再欺骗自己了,呜呜,他为什么非要以这样“惊喜”的方式出现在她面前呢?她小小的脆弱心灵很可能会承受不了啊!
“宴席散了?”她憋出来这么一句话,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他们……不是已经结束了吗?
“恩,散了。”他低低的应着,依旧忙碌着对付她的小耳垂。
“皇上……应该回宫就寝了。”动了动身子,她觉得耳朵好热,快要燃烧起来了。
他还是头也不抬的说,“就着呢。”
“……”伊然有些无语,耐心的如同在哄孩子,“皇上应该回自己的寝宫,这里是臣妾的床,怎么能……这样是不合礼法的……”
也许会如上一次那样又激怒他吧,伊然这样想着,收了口没有再往下说。
谁知,他一点儿也不生气,已经将战场从她的耳垂转移到了白皙细致的颈项,“朕是皇上!”
“……”奇怪他怎么突然冒出来这么一句,她轻轻点头,努力忽略他制造出来的愉悦,“是!”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莫说这深宫里了!所有都是朕的,包括你!”他终于肯抬起头,看着她说道。
“是!”她继续应道,他到底想说什么?
他突然狡黠一笑,“所以,这也是朕的寝宫,这张床也是朕的。朕睡自己的床,有什么不对么?”
“……”伊然一头黑线,这种歪理也能让他掰出来。
见她无法出言反驳,秦旭飞得意起来,“别以为你激怒朕就可以逃离,那点小手段还嫩着呢!唔,真是香……”,他又开始和她的颈项奋战起来。
伊然头有些晕晕的,他……到底想做什么?
“可是……可是皇上不是说随臣妾所愿,以后都不会再……”她还是有些怪怪的感觉,今天的秦旭飞似乎和往常不太一样。
“朕反悔了!”他说得很是无赖。
伊然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他会说出这样的话,“君无戏言!”
“现在你是我的娘子,我是你相公,没有皇上臣妾,没有君。所以相公可以随时反悔!”不耐她再喋喋不休,索性直接以吻封住了她那还想抗议的小嘴,恩,效果不错!
所有的话都被堵回了肚子里,伊然脑中最后想的是,怎么可以这么无赖啊!!!
三人成虎说
从这日以后,秦旭飞几乎每晚都会到她这里来,而每一次,都是入夜了静悄悄的时候来,天还没破晓的时候走。整件事似乎除了王公公,便再没有其他人知晓。伊然觉得他有些自作自受,好好的一个皇帝,非把自己整得跟采花大盗一样,见不得光。起早贪黑的这到底是图什么?
秦旭飞没有跟她说这其中的原委,她大抵也能猜到些。无非是怕后宫争议,太后给压力,也会给她带来麻烦。说不感动是不可能的,只是这种日子也有些太窝心了。
或许是她太奢求了,这样的日子怕是别的女人可求而不可得的。她却依然不满足,她是不是太贪心了?
算了,由他吧!时间越久,越发的发现他像个任性的孩子一般。而且耍起无赖的时候,她真的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不过有趣的是,虽然别人不知道,可是秦旭飞连着几日没有召人侍寝,让宫里一时议论纷纷。所有的人都在猜测皇上是不是得了什么隐疾,或者身体欠安,否则怎么会一个人都没有召过呢!
太后更是沉不住气的把秦旭飞叫去关心了一番,具体怎么说的就不知了。
这些都是小绿那个碎嘴的丫头打听来的,听得伊然暗暗发笑。小绿却也不知情,还歪着脑袋问,“主子,难不成皇上……真的有隐疾?要不然怎么会一个妃子都不召呢?我说他怎么疏远您了,原来不是冷落您,而是他自己……”
“该打!”伊然轻轻的拍了她一下,然后往后靠向摇椅,一晃一晃的好不惬意,“这些话当是你说的么?非要惹得大祸临头了,悔之晚矣!”
“哎,这西鸢宫自打贺婕妤走了以后,门庭稀落,谁会没事儿上咱们这来听闲话!”小绿叹了口气,继续绣她的绢帕,“再说了,这宫内又不是只有咱们在说,早就传遍了。更有甚者,有些美人还拖关系给皇上送土方补品,淑妃娘娘还亲自探视了一下。听说被皇上轰了回来,也是,得了这病怎么能宣扬呢,那些娘娘们也真是傻!”
伊然听得好笑,唇角微微上扬起一个弧度,闭着眼睛听她絮叨,并没有插话。
小绿缝上一针就侧着头想想,然后念叨上一句,“您是咱皇上这好好的,怎么会染上病呢?得了病这样掩着也不是个事儿啊,为什么不找太医们给瞧瞧啊,上次那个宁太医不知道会不会瞧这种病!”
真是三人成虎,现在听她说来,简直秦旭飞得病是铁铮铮的事实,还研究的这么一本带劲,哎,流言啊,可畏啊!
伊然刚摇着头叹息,忽然听到门外有人打喷嚏的声音,“阿——嚏!”,声音很大,显然是故意的。
接着,宁致远便笑嘻嘻的出现在她们主仆二人的面前,“哎,我说怎么今天总打喷嚏,原来是被人念叨啊。刚好听到了,小绿姑娘这么想在下?”
“谁……谁想你!”小绿红了脸,有着被人撞破的尴尬,张口结舌的回了一句,然后起身去给他拿了张凳子。
伊然依旧靠着摇椅没有起身,半眯着眼看向一身官服打扮的宁致远,“宁太医这是打哪儿来啊?”
“淑妃娘娘身体有些不适,下官刚去探了路过这里,听到有人念叨,就进来打个招呼,免得被人挂念得久了,怪过意不去的!”他一点都不害臊的说着,毫不客气的在小绿搬出来的凳子上坐下,然后看了她一眼。
小绿当即又羞又恼,瞪了他一眼,对伊然道,“主子,小绿去给您泡壶茶!”,然后一顿足端着茶壶走了。
“这丫头,好大的脾气!”宁致远笑着说道。
“分人!”伊然懒懒的答了两个字。
宁致远也不生气,点点头笑道,“是啊,什么主子带什么奴婢!”
听到这话,伊然抬眼看了看他,“宁太医这话有点过哎……”
“伊婕妤又不会介意!”他耸了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你怎知我不会介意?我介意!我介意的很!我很介意!”伊然悠哉游哉的翻来覆去说道,不过脸上倒是看不出一丝介意之色。
宁致远笑嘻嘻的说,“那我收回方才的话。”
“哎,说出的话如泼出的水,大人难道没有听过么?”伊然靠着摇椅,享受着秋日的暖样,惬意啊!
“那待如何?”他看向晃动着的她,那般随意,和宫里其他的女人很不一样。在她身上,永远有着一种干净的气质,仿佛对什么也不关心,什么也无法打破她的世界。真是一个奇特的女人。
“该罚!”她直起身子,认真的说了两个字,然后又忽的靠下去,咯咯的笑。
“那要如何罚呢?”宁致远满含兴味的看着她。
“嗯,我还没想到!”她掰着手指头说着,眉头微微蹙起,小脸认真的思考着。
这时,小绿端了茶过来,放下给伊然倒了一杯,然后给宁致远也倒上一杯,嘴巴却是嘟着的。
宁致远端起杯子尝了一口道,“加了冰糖的菊花茶,不错!秋日干燥,当是多喝些的!”
“当然晓得!”小绿回了一句,脸上却已经是喜笑颜开了,又忍不住八卦道,“宁太医,方才您从哪里来?是不是给……”,顿了顿没有说下去。
“从来处来,往去处去!”宁致远神秘兮兮的对她说道。
小绿愣了愣,见伊然和宁致远都在笑,便知道被他耍了,气得一撅嘴,转身站在伊然身侧不说话了。
伊然终于开口道,“不该知道的不如不知道,知道多了,未必是好事。流言流言,别人说什么由得他们说去,你只听,不说,不问,做个哑巴便是!”
宁致远笑着说,“伊婕妤对此事倒是不甚关心,想必是个明白人!时候不早了,下官也该告辞了,谢谢伊婕妤的好茶!”
“哎,我还没想到怎么罚你哎!”伊然突然开口道。
听到她的话,宁致远放声大笑,“那就等你想到了再告诉我,下官随时认罚!”
声音朗朗,人已经远去了。伊然靠着摇椅渐渐的有些困意了,闭上眼睛笑了起来,这个宁致远,有些意思!
贺兰芷有孕
是夜,秦旭飞毫无例外的又来了。
伊然没像往常那样已经躺下睡了,而是盘膝坐在床上发呆。秦旭飞进来时只看到一个人影靠在墙上,吓了一跳,屋子里没有点灯,昏暗的,他走过去倾身靠近她道,“怎么了?我的小美人儿?”
伊然挑了挑眉看他,“皇上今儿晚上怎么还来?”
“为什么朕不能来?”他挑了挑眉,这小东西又在瞎琢磨什么?
“连着数日没有召寝任何一位妃子,对于后宫来说,这可是关乎皇上龙体的大事。”她在想这个问题,即便她不去想,问题也还是存在的。
她从一开始就明白的,他是皇帝,永远不可能只属于她一个人。这些日子他的陪伴也够了,她不敢有太多的奢望。
明白她在介意什么,秦旭飞笑了起来,“谁说朕没有召寝,有没有你还不清楚吗?”
“可是……”可是宫里的人都不知道啊,她简直就像个地下情妇,总是这样偷偷摸摸的,所以宫内才会有那样的传说。
秦旭飞坐下来,将她拉入怀中,从身后揽住她道,“朕这样做,也是为了保护你,明白吗?”
明白,她当然明白。可是他可以每夜来陪伴她,一天两天,一个月两个月,还能这样一辈子不成?
见她不语,秦旭飞接着说道,“朕自有分寸的,白天累了一天,现在就不要再跟朕闹小别扭了好不好?”
她想了想也是,谈论这个实在很扫兴,既然不能把握他会宠一个女人多久,又怎么能把握他宠谁呢,于是换了口吻揶揄道,“很累么?不是有很多补品么?”
“这个你都知道了,消息还是蛮灵通的么!”在她颊边吻了一下,然后低声道,“太后那里自不必说了,居然还有人送什么鞭酒,朕有不济到需要那种东西吗?”
“不需要吗?”她眨了眨眼,一副很纯洁无辜的眼神。
秦旭飞瞄了她一眼,“需要不需要,难道爱妃不清楚吗?”
“哎,好像……真的不太清楚哎!”她很认真的点头,“也许……需要的吧!”
“那朕就让你看看到底需不需要!”一边说着,翻手将她压在身下,凑上火热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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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小绿端着盆给她洗漱的时候,脸上笑盈盈的,很开心的样子。
伊然有些奇怪的看了她一眼,然后接过湿漉漉的帕子擦脸,“笑什么呢?一大早跟吃了蜜似的。”
“差不多,不是吃了蜜,是看了蜜!”她咧着嘴笑嘻嘻的说道。
伊然皱了皱眉,“什么?”,拿起筷子坐到桌前开始用早膳。
左右看了看,神秘兮兮的压低声音道,“主子,小绿都看见了哦!”
“看见什么?”夹了口菜送往嘴里,一边看着她奇奇怪怪的样子,没头没脑的说什么呢。
小绿凑到她耳边小声道,“看到皇上!”
“噗——”她一口菜差点没喷出来,以手掩唇,寻着帕子擦手,连连咳嗽。小绿连忙手忙脚乱的给她擦手,又倒水让她顺一下。
“小绿,你想谋杀啊!”她顺过气来,对小绿翻了个白眼。
“主子,我……我不是故意的!”她嗫嚅着,“人家是心里高兴啊!”
“高兴什么?有什么好高兴的!去去,再给我倒杯水!”她挥了挥手,心里有点怦怦乱跳。如果连小绿都发觉了,那么被别人知道也是早晚的事,终究是纸包不住火的。
倒了杯茶过来,小绿似是知道错了,低着头轻声道,“主子,您放心好了!小绿平时虽然嘴巴唠叨了些,但还是有分寸的,知道什么当说,什么不当说!这是好事,主子瞒着小绿一定有自己的想法,小绿一定严守秘密,一个字儿都不往外透露!”
叹了口气,伊然拉过她道,“这件事很严重,你也明白,所以,你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不知道!明白吗?”
小绿点了点头,不过还是有些困惑,“这不是好事吗?为什么?”
“别问!有些事,问多了没好处!而且,他很快便不会再来了!”伊然似是下定了决心,目光中有了决定。
“啊,是因为小绿看到了吗?”惊叫一声,皇上原来不是有隐疾,而是每夜都来陪她们家主子,这是多么好的事啊,可是主子说,他不会再来了,为什么呢?
“傻丫头,你哪有那么大本事!”摸了摸她的头发,伊然柔柔的说,“别想那么多了,去瞧瞧还有没有熏香,上次的味儿怪好闻的,吃了早膳我要睡会儿。”
“啊?”小绿愣了愣,然后道,“好,我这就去看看!”
待她出了门,伊然一边喝着粥想着,太后掌管着后宫,当真对此事一无所知吗?如果知道了,又为什么没有任何行动。而路莺菲与自己同住一个院落,难道就没有一点察觉吗?摇摇头,发现有很多事情想不明白。
哎,人生啊,无奈啊!终究没有简简单单过的平淡小日子,她该怎么办呢?
感慨着,小绿就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那小脸儿白得,跟刚才的反差实在太大了。伊然见她空着手便道,“你这一早上是怎么了?一会儿喜一会儿惊的,熏香呢?”
“主子,不……不……不好了!”她结结巴巴的,神情有些惊慌。
伊然皱起眉道,“什么不好了?你又遇到谁了?喝口水,慢慢说。总是这个急性子,风风火火的!”
“没,没有!”她喘了口气道,“方才去尚食局寻些熏香,听到消息,贺……贺婕妤有身孕了!”
听到这话,伊然手中的汤勺一松,落在地上,碎了!
疑孕起风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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