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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炮灰伤不起-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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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据民间的说法,那是因为内裤一事,让邪王夫妇羞愧难当、颜面无存,所以他们连夜乘坐马车逃离京城了!

不论外面因为什么谣言而闹得如何轰轰烈烈,有关邪王和邪王妃的消息可是半点也没有传入云暖暖的耳中。
只因为昨天从皇宫回来后太累了,草草沐浴完毕就爬上床睡去了。就连为她脱衣沐浴的那个人,她也忘记了是谁……等等!
如果脱衣沐浴不是她自己所为,那么帮她脱得衣服的是谁?!
猛地睁开了眼睛,云暖暖从床上一跃而起,被子自然而然从身上滑落,一丝冷意袭来,让她打了一个哆嗦。
云暖暖连忙把被子拉回到身上,遮住衤果露的肌肤――这时她才赫然发现自己身上竟然是一丝不/挂!
昨天发生了什么事?
云暖暖立刻睡意全无,眼睛也变得清明起来。只是她却觉得自己此刻的身体,像是灌铅了一样沉重,疲倦的感觉一直在全身的血液里蔓延。
她抓紧了身下的被子,努力回忆。
迷迷糊糊中依稀记得,昨天有人帮她脱了衣服,帮她沐浴,然后……顺理成章将她推倒在床上,接着……可是她实在太累了,也就顺从着那个人折腾,最后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原以为好好休息一场之后,就能驱散身体的疲累。可没先到今天醒来之后,身体更加难受,浑身就像散了架一样,酸痛不已。
所以,昨天她是被……想明白了什么,云暖暖立刻扭头朝旁边看去。
“暖暖,你醒了?”而这个时候,一个透着笑意的声音传入了耳中。
听到这个熟悉的充满着因为饕餮饱食而得到满足的声音,云暖暖顿时就来气了。
她抓起身后枕头,想也没想就对着那张脸砸了过去,满怀怨念地怒道:“凤渊辰,你这个混蛋!”

☆、吃货吃货

凤渊辰本能地抬手接下了那个向他飞砸而来的枕头;轻而易举化解掉云暖暖的攻击。
丝毫没有生气的迹象,他表情淡然地将枕头放回到原位;再抬眸看向脸色绯红的小妻子,不觉眼底一柔;有些无奈地开口道:“暖暖;怎么突然就生气了?”
云暖暖瞪了他一眼;又飞快低下头;不敢再去接触他的视线;脸颊泛出了红晕——每次跟他对视的时候,总有一种全身的秘密都被他窥去了的感觉。
“还不是因为……因为你……”
声音逐渐小了下去,剩下的部分她却怎么样说不出口了。
凤渊辰好奇地挑了挑眉,倒映着她的身影的黑眸中隐约掠过一丝笑意:“因为我什么?”
“因为……”
生气的理由;真的要说出口吗?云暖暖用眼角的余光偷瞄了凤渊辰一眼;脸上一热,又收回了目光。那也太难以启齿了……

就在云暖暖愣神的片刻,凤渊辰突然伸手一揽,将她整个人都搂进了怀里。
“啊!你你你想要什么——”云暖暖一惊,没有意识惊呼出声,想要躲闪,却被凤渊辰紧紧搂住,根本就躲不开。
虽然房间里除了他们之外再无其他人,但是云暖暖还是难免产生了一丝羞涩之意,尤其是两人身体亲密无间相贴的感觉,让她无措,愈发想挣扎出去。
可是她越是挣扎,凤渊辰抱得越是紧。
“凤渊辰你——唔!”
在云暖暖没有任何准备的时候,她很不幸被偷袭了。
凤渊辰突然低头吻住她的唇瓣,没有分毫犹豫地撬开她的嘴唇,缠上她的小舌,一点点地品尝她的美味。
开始云暖暖还有挣扎的意图,但她很快被吻得虚软无力,不断挣扎的动作终于消停了下来。
云暖暖只感觉心跳砰砰加快,大脑一片空白,身体的温度不断攀升。仿佛整个身体都不像自己的了。
直到快要透不过气来,凤渊辰才放开了她,手指她的脸颊上摩挲着,眼含笑意地看着她,缓缓开口道:“所以暖暖,你是在……害羞?”
云暖暖脸颊熏红,有气无力地瞪向他放在自己身上的爪子,扭过头去:“谁……谁害羞了!”
她的口是心非,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更不用说凤渊辰了。
他唇角挑起的弧度加深,扳过云暖暖的脑袋,认真地对上她明澈的黑眸。
“暖暖,难不成到了现在……你还想要逃避吧?”他语气慵懒地开口,却带着不容她逃避的强势。
“……”对上他黑眸里的深沉,云暖暖索性不说话了。可惜她脸上那显眼的红色却将她的真实情绪完全暴露出来。
谁想要逃避了!只是……哪有人这样调/戏自己的……妻子?混蛋!谁是他的妻子了!
云暖暖在内心恼羞地反驳。
——尽管已经成为事实,但她始终不愿意承认这一点。

为了不让凤渊辰看见自己羞红的脸,云暖暖将整个脑袋都埋进了他的怀里,只能用一声冷哼来表达自己的不满。
“哼!”
看着怀中小妻子那傲娇的模样,凤渊辰好心情地勾了勾唇,低头在她唇上啄了一口,开口哄道:“好了,别闹了,我们起来吧。”
她的一举一动,都如同春风扫过他内心最柔软的地方。

“我要沐浴。”
云暖暖语气生硬地说,依偎在他的怀里不肯起来。在床上被折腾了一整夜,浑身黏糊糊的,很不舒服。
凤渊辰柔声问道:“那我抱你去沐浴?”
“嗯哼。”云暖暖还气在心头的,她随意了一声,算是默许了他的提议。
像是想起了什么,在凤渊辰抱起她之前,她又赶紧补充了一句:“不准动手动脚!”
“好。”凤渊辰微笑着承应下来,给她披上了睡衣,小心翼翼地抱起她柔软的身躯,向浴室走去。
凤渊辰的怀抱很舒服,一丝倦意袭来,云暖暖打了一个呵欠,身体无意识地往他身上贴了贴。

被人服侍的感觉真的很不错。
云暖暖闭着眼睛趴在池边,十分享受地任由凤渊辰帮她擦拭身体,还有他手指轻柔按压在身体每一处的舒适感
可是很快,她就发现不对劲的地方了。
凤渊辰的动作逐渐变得轻柔,他地手指经过的每一处,都像是点起了一把火似的,让她的身体瞬间热了起来,很是难受。
尤其是浸在温热的池水中,这种诡异的感觉无从发泄,就更加难受了。
她只能将身体紧贴在凤渊辰身上——很快她惊奇地发现,他的身体就像能化解她身上的火热一样,不断往上面蹭,好像舒服了不少。
“你……”
云暖暖也不明白为什么,可是这种方法很快失了效,身上的难受的火热感觉很快将那缓解的感觉给覆盖过去了。她睁开迷蒙的水眸,有些惊慌地看向凤渊辰,想要叫他住手。
“别,快住手……啊……”只可惜已经来不及了,当凤渊辰的手触及那个地方的时候,她整个人到软到在他地怀里。
云暖暖眼中闪过一抹惊慌之色,伸手便要推开他,“不……不行……”
“什么不行?”凤渊辰充满了诱惑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宛如魔魅一样迷醉人心,轻易诱人陷入最深渊的地狱中,从此万复不劫。
“别……别乱来……”云暖暖一边惊慌地挣扎一边去组织他的动作。心里感到一丝恐慌和迷茫,再这样下去,会怀孕的吧?
若是在现代,她还没有到嫁人的年龄。这么早嫁人已经难以置信了,现在还要不断做那些让人羞涩不已事情,这样中标率会很高吧?……想想都觉得可怕,她不想这么早怀上小包子……
包子什么的,还是吃比较好。至于生出来的……会很痛吧?
像是不满意云暖暖的走神,不容她抗拒,后面一个字直接被凤渊辰堵了回去。所有反抗的动作都被化解禁锢,他将她压在池边,嘴唇在她唇上辗转片刻后,移向了她的脖子,在上面留下属于他的印记。
云暖暖的呼吸逐渐变得不稳,随着凤渊辰的动作,黑眸蒙上的水雾愈发模糊,身体变得越来越不属于自我的。
最后连最后一丝防备也松懈了下来,主动攀上他的颈脖,主动吻了上去。
其实这样的亲密并不是第一次了,说实话,她并没有讨厌过他的靠近,反而是……喜欢?
只是她不愿接受一点——为什么她会被这个男人吃得死死的呢?
“嗯啊……”紧紧相贴的身体温度不断上升,云暖暖的口中不由自主溢出一丝娇吟,伸手紧紧抱着面前的人。
既然身体也不愿意反抗,那为什么不顺从自己的心意,去满足内心的欲望呢?
这一刻,云暖暖终于彻底地放开了自己,任由自己一点点地融化在凤渊辰的怀里……

邪王夫妇毫无预警地连夜离京,让没有心理准备的众人措手不及。
尤其是前来联姻的麟涟国公主——
虽然在一天前,她以邪王府女主人的名义光明正大地占据了这座府邸,但在第二天听说了她的心爱之人邪王妃已经离京之后,当夜就哭闹着要去追随邪王妃的脚步。
若不是麟涟国使者还有云倾雪派来的照料她的侍卫拦着,恐怕白雪公主早已经收拾包袱连夜出城了。
——要是这公主真出了什么事,那么问题就大了。

不能去追赶夜若离,白雪公主只能换了一种法子。在得知邪王夫妇离开京城的第二天,白雪公主便带着从殷九九手中收购回来的,邪王妃的情趣内衣进了宫,向太后和小皇帝倾诉自己和邪王妃之间可歌可泣的爱情。
身为太后的云倾雪被闹得不得安宁,只好将一众王室成员都召集起来,命令他们好好招待白雪公主,顺水推舟将这个大麻烦推给了他们。

得到了这一道懿旨,景王凤御景和翊王凤御翊倒是乐了。两人则趁着这个机会,频繁前往邪王府对白雪公主大献殷勤,希望能讨得她的欢心。
不过这件事对于凤渊辰和云暖暖来说,可是吃力不讨好的。
直到第二天日上三竿,两人才乘坐马车从辰王府中出发。

“怎么了,暖暖,还在生气吗?”
行走在路上的马车里,凤渊辰抓起云暖暖的手轻轻捏了捏,看向她的眼中满是柔和之色。
那哄孩子一样的语气实在让云暖暖无语。
她瞪了凤渊辰一眼,抽回自己的手,转过头假装在看窗外的景物,怎么也不肯理他。
男人果然是满嘴谎言的生物,明明说好帮她沐浴,不准乱来,结果呢?竟然引诱她跟他在浴池里翻云覆雨……
哼!她才不会承认她后来是自愿的……都是他的错!

见云暖暖宁愿看窗外的行人也不愿理他,凤渊辰也没有生气,只是抿嘴一笑,缓缓开口道:“暖暖,等处理完白雪公主的事情后,我带你去留雁楼……可好?”
听到“留雁楼”,云暖暖立刻眼睛一亮。
只是没等她开口,凤渊辰已经十分惋惜地说道:“不想去吗?既然你不想去,那就算了。”
说完他还叹了一口气。
眼看着快要到嘴地烤鸡就要飞走,云暖暖心里一急,整个人朝凤渊辰身上扑去:“不,我……”
得到了想要的效果,凤渊辰满意地勾了勾唇。
只可惜云暖暖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一个大煞风景的声音突然插了进来。

“王爷,王妃,邪王府已经到了。”
是在外面驾驶马车的飞沂。
他边恭敬地说着边挑开了车帘,谁知道却看到了令他惊悚的一幕——
恰恰正是云暖暖如同饿狼虎扑到凤渊辰身上的那一幕。
飞沂惊呆了。
云暖暖也惊呆了。
飞沂眼中闪过一抹难以置信的震惊,似是很难接受眼前所看到的情景。
“王……王妃!啊!”飞沂没有意识地发出一声惊呼,立刻反应过来,涨红了脸地扭过头,手忙脚乱将车帘重新放了下来,“抱……抱歉,属下什么也没看见!”

“他……”
车帘放下,马车内重新恢复了原有的寂静。云暖暖后知后觉地回过神来,赶紧拿开放在凤渊辰身上的爪子,微红着脸低下头。
“飞沂大概误会什么了。”依然是十分淡定的凤渊辰一脸平静地开口道,接着握过她的手走下马车,“暖暖,我们下车吧。”
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的云暖暖就这样被他愣愣地拖着,直到走入了邪王府的大门,才猛地惊醒过来。
“凤渊辰,你这个混蛋!都是你的错!”

王妃果然很彪悍啊……
听着那一声从邪王府里传出的怒声,飞沂十分无辜地摸了摸鼻子,默默地看向蓝天,只当作什么也没有看见,什么也没听见。

但凤渊辰和云暖暖走入邪王府后花园的时候,看到的却是这样的一幕——

整个邪王府已经被白雪公主当成了自家的府邸,而邪王府的后花园也成了她的私人花园。
而早在云暖暖两人来到之前,就已经有人前来讨好白雪公主欢心了。

一棵樱桃树下,一男一女并肩站立,远远看去,真是佳人才子,天生一对。
可是当这两个人换成了景王和白雪公主的时候,这一副情景怎样看都是那样怪异。
凤渊辰和云暖暖不由自主地在后花园入口停下了脚步,看向面前那一幕。

身穿着蓝衣的凤御景一身翩翩风流公子的形象,他手上拿着一把湘妃竹的折扇,轻轻摇着,看着白雪公主的眼中满是笑意,整个人看上去英姿勃勃又显得风流多情。
“公主殿下,据说这颗鸭梨树是邪王妃亲手种下的,鸭梨这种水果也是她最喜爱的。”他眼角含笑地指着鸭梨树上结的果子,用柔情脉脉的眼神看着白雪公主,不停放电。
很可惜满心都是邪王妃的白雪公主压根儿就不看他一眼,一听到他的话,白雪公主立刻满心雀跃起来:“真的吗?那我也要品尝一下!”
说着,她就要往树上爬去。
这一个举动,让周围跟着的侍从和侍女大惊失色。
“公主,万万不可!”
“公主,你乃是千金之躯……”
“公主……”

众人纷纷万分着急地上前阻止白雪公主,却被她的一声喝令硬生生止住了脚步——
“都给本公主闭嘴!”

一手攀在树枝上,白雪公主回过头,愠怒地扫向四周。
直到后花园变得鸦雀无声,她才满意地转过头,继续去摘树上的果子。
只是一不留神,她的脚一个踩空,整个人便从三米高的大树上摔了下来——

“啊!”白雪公主顿时花容失色。
站在树下的下人顿时惊慌起来,脸色陡然苍白如纸,他们手忙脚乱就要冲上前,去拯救早已经下的魂飞魄散的白雪公主。
“公主,小心——”
“公主不要怕,奴婢来了!”
“公主殿下——”

“公主殿下,不要怕!本王来救你!”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凤御景猛然一惊,但他的眼中却明显有一抹转瞬即逝的喜色闪过。他立刻运用轻功飞身上前,伸手去接白雪公主下坠的身体。

谁知道。
“啊!”
“嗷!”

伴随着两声惨叫,白雪公主压着凤御景重重摔到在地面。
一众丫鬟侍卫赶紧冲了上前,手忙脚乱将白雪公主扶了起来,连声问道:“公主,你没事吧?”
“公主,你有没有受伤?有什么地方觉得不舒服?”
“公主……”

白雪公主良久才回过神,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心有余悸地喃喃出声:“我……我没事……”
丫鬟奴仆们这才松了一口气。
白雪公主的确毫发无损,至于被白雪公主狠狠压在身下的凤御景……

须臾之后,白雪公主才后知后觉地想起了被她压在身下、已经昏迷过去的凤御景,连忙让侍卫将他抬回到室内。
经过太医诊断,凤御景很不幸被压断了三根肋骨。
                    

☆、吃货吃货

'……一直深爱邪王的景王;怎么会容忍心爱之人受到如此大的侮辱?
为了给在宫宴上遭到羞辱的邪王报仇,景王借故接近白雪公主;试图让她从高高的树上摔下。
却无奈由早已因和邪王、翊王纵欲过度而被掏空,他的身体娇弱如同一朵小白花;难以承受白雪公主的重量。
正是抓住了这一点;可怜的景王被白雪公主反算计;反而落得了断掉三根肋骨的下场。
为此;笔者对景王表示无限同情;也为他和邪王的爱情献上最深切的祝福。'

不到一个时辰,最新出炉的一期《江湖八卦》上,新晋写手酒肉尼姑在这篇题目名为《景王为爱忍辱负重,却惨遭毒手》的文章上;对景王的遭遇表达了她深切的同情;还肯定了景王为爱奉献的做法。
然而,这却引起了作为《江湖八卦》的忠诚读者的白雪公主的愤怒。

“公主,本王这是……”这是什么了?
当凤御景从一阵剧烈的痛楚中醒来,脸色苍白地看向站在离床不远的白雪公主,操着虚弱的声音开口说话的时候——
话未说完,凤御景得来的却不是白雪公主闻声细语的问候,而是被一本蓝皮本子狠狠砸中了脸。
“啊!”一声惨叫,强忍着胸前的疼痛支撑起身的凤御景又重新被砸回到床上,捂着流血的额头嗷嗷惨叫。
作为一个男人,自尊心被如此糟蹋,凤御景的内心难免有愤怒的情绪产生。但碍于对方的身份以及她今后能给自己带来的利益,凤御景一咬牙又忍了下去。他再一次爬了起来,一脸难受地看向白雪公主:“公、公主,本王做错了什么?为何……”
完全不给他询问的机会,气势汹汹的声音立刻打断了他。
“哼!凤御景,你果然居心叵测!”将《江湖八卦》狠狠摔到他的脸上,白雪公主并没有完全解气,她单手叉腰,怒气冲冲指着他的鼻子骂道,“其实你就是凤御尘派来的,想要破坏我跟邪王妃感情的间谍吧?亏本公主还以为你是好人,原来不过如此!”
凤御景当场就傻眼了。
惊怔过后,他苍白如纸的脸上浮上一抹着急之色,赶紧开口解释道:“不,公主,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的!你听我说,我和邪王……”
白雪公主冷哼出声,毫不留情地打断了她:“本公主没有空闲的时间,听你这个无耻之徒胡扯!”随着她对着外面高喊,“来人呐!替本公主把这个无耻之徒扔到大街上,不要沾污了这个属于我跟邪王妃的美好的地方!”

“公主!等等,公主——”
任由凤御景怎样叫喊,白雪公主也没有再理会他。
白雪公主那七位贴身的彩衣侍卫,很快闻声而来,丝毫不理会凤御景还有伤在身,一人拖曳着他的某一身体部分,粗手粗脚地抬了出去。

“大胆!你们居然敢这么对本王!知道本王是谁吗?!”
“该死的!拿轻点——啊!公主!你听本王解释——”
“公主!嗷嗷——”

之前为了不引起太多人的注意,凤御景前往邪王府讨白雪公主欢心的时候,并没有带上任何一个侍卫。
所以这下无论他嚎得如何呼天抢地,也始终没有人来搭救他。
就这样,可怜的景王带着一身的疼痛,被七个侍卫当成了垃圾,毫不留情地被扔到了邪王府外面的大街上。

“哎,你掉了东西……”

压着了人,被压的还是自己的救命恩人,白雪公主又是内疚又是着急,于是连忙呼唤侍卫将受伤的景王抬了下去,自己也心急如焚地跟随上去看查景王的情况。
只是白雪公主离开得太急了,随着一阵风的扫过,白雪公主一直珍藏在怀里的、那一件邪王妃的情趣内衣从衣襟里露出,随之被刮落到地上。但是心里焦急的白雪公主并没有察觉她的心爱之物已经掉到地上了。
连最重要的物品掉了也没有发现,更不用说,她会注意到凤渊辰和云暖暖的到来了。

当云暖暖想要叫住白雪公主的时候,她已经迈着匆忙的脚步走入了房间。
来不及说出口的话渐渐小了下去,云暖暖也没有再一次重复。因为主人都已经走了,再说也没有用了。
好奇心驱使着云暖暖捡起了地上的情趣内衣,然而当她看清了那件东西的时候,立刻如遭雷劈,心里直为自己的冲动而后悔。
她就说,为什么刚才看着这东西这么眼熟!
这不就是现代的胸罩吗?虽然有所区别,但是从大概的雏形看来,还是很相似的……
云暖暖一下子就猜到了这件情趣内衣的真正主人是谁,脸上不觉浮上一丝浅浅的红晕。
能发明这种对于这里的人来说算作是古怪的人,就只有一个——
没错,就是夜若离!
综合这位白雪公主对邪王妃痴迷程度,她的猜测就更有可能成立了……

手上的情趣内衣立刻变成了烫手山芋,云暖暖感到尴尬不已,藏起来不是,将它扔回到原地也不是。
看出了她的不妥,凤渊辰用手触向她的脸颊,柔声关切地问:“暖暖,怎么了?不舒服吗?为什么突然红了脸?这是……”
顺着她的视线看去,凤渊辰的目光落在了云暖暖拿着的内衣上,眉心不觉一蹙,疑惑出声。
云暖暖被他这一声唤回神,连忙摇了摇头:“没……没什么,这是白雪公主落下的,我在想要不要拿过去还给她……”
凤渊辰挑了挑眉,显然不太相信她的说法,因为她脸上的红晕实在太显眼了。不过他并没有将疑惑问出口,而是转过头,看向了另一个方向——后花园的入口,不紧不慢地开口说道:“翊王侄,既然来了,为什么一直躲在外面不进来?”
他的声音很平静,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

似是经过了一番思量,一声沙沙的叶子响动声后,一个身影在入口处出现。
“王叔果然好耳力。”凤御翊脸上带着一贯的温文雅尔的笑容,尽管那笑容带着一丝不自然的僵硬。
凤渊辰面无表情地扫了他一眼,声音冷淡地问道:“王侄也是来看望公主吗?但为何要躲躲藏藏?”
凤御翊微笑道:“本王只是看见景王和公主聊得很愉快,不忍上前打搅而已。”
凤渊辰勾了勾唇:“哦?既然王侄刚才一直在一旁看着公主和景王,那应该能看见那一块害公主从树上掉下的石子从哪里飞出来……”
凤御翊嘴角的笑容一僵,有些不自在地轻咳了一声,一脸不怎么明白的表情:“小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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