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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绎他人人生-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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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雁蓉斜斜地靠在软塌上闭目养神,一阵悉悉碎碎地响声后,一双明黄色的金丝龙靴定定地站在她的不远处。
来人正是大晋朝的皇帝聂承轩,他身如玉树,双手负后而立,乌黑的墨发用玉冠束着,英挺俊朗的五官正柔和地望着他的母后。
聂承轩看着熟睡中的人有些走神,睡着了的母后五官柔和,再也不复平时的强势,身上也没了那种让人喘不过气来的凌厉威压。
忽而,她轻轻蹙眉,好像梦到了什么不好的事,含糊不清的梦呓带着浓浓的悲切:“不,不要走,明启,不要走,不要离开我,你不是说最爱我的吗?呜……”
母后断断续续的梦呓越来越急迫,声音也越来越大,眼泪更是悲凄而真实的流淌下来,也许是母后的梦呓太过悲切,也许是他从来没见过他的母后这般脆弱无助的样子,他忍不住上前想摇醒深陷恶梦中的她:“母后,你醒醒,母后,你醒醒啊,你只不过是做了个恶梦……”
杨雁蓉迷迷糊糊的睁开眼角,一张英俊、熟悉的脸庞映入模糊的视线,眸子微微露出一丝错愕,很快,才有些尴尬、狼狈地捌开脸庞,用衣袖快速地擦示了下微凉的脸颊,才转回头,微咳了一下嗓子,抬高下巴,冷着一张严肃的脸淡淡道:“皇上来啦,怎么不让人通报一声啊!”
见他的母后又想变成平日严肃、威仪的样子,只是不知,是因为刚刚才经历了刚才的事,还是因为母亲今日的妆容和往常有些不太一样,总觉得这样强撑冷傲、无情的母后有些好笑。
“儿臣恭请母后圣安,儿臣听湘竹说母后在休眠,本想轻轻走进来看一眼就走的,没想到却……”聂承轩说到这儿,小心地瞧了一眼那张历来严肃的脸,见她果然脸色有些难看,连忙又恭敬地微微弯身、慕然垂眸,转移话题道:“母后今日身体可还安康,早膳可用得还算舒心?”
☆、第三章 太后归来之杨雁蓉
太后娘娘因为思念先帝,这几日一直郁郁寡欢,食欲也明显不佳,宫中上下无不感念太后对先皇的情深意重,也忧心太后娘娘年纪大了,长此以往身体会受不住。
皇帝儿子知道后也有些焦急,自从上次撞破强势如铁的母后也有正常女子脆弱无助的一面后,跟她的关系就亲近了不少,也时常到太后宫中请安尽孝,虽然母后还是对他肃着一张冷脸,但他就是觉得自己的母后对他慈爱了不少。
在得知母后有些想念在杨家做闺女时吃的私家菜后,特准了杨家一位擅长厨艺的婢女进了长生殿的小厨房。
那位擅厨的婢女来了后,太后娘娘的食欲明显好了不少,精神头也好了许多,聂承轩一时龙颜大悦,对着那个小宫女大大地赏赐了一把,自己也赖在长生殿陪他的母后吃了几次杨家的私家菜,嗯,味道还挺不错的嘛。
……
杨雁蓉刚刚送走这个便宜儿子,就有凤鸣殿的眼线来报皇后这几天有些异常,她思索片刻,决定让人请皇后来一趟长生殿……
这个皇后的性情和记忆中的人真是有点不太一样,上次听到自己提到晚上皇上会到她那儿就寝,她的神色就变得有些不太对劲起来。
果然,当晚凤鸣殿就传出皇后身子有恙的消息,为了不过病气给尊贵万分的皇帝陛下,贤惠大度的皇后请皇帝儿子去了美艳的王美人那儿,就连平时见到皇上也是能躲就躲。
聂承轩虽然也感觉到了皇后对他不如以前那样上心,心底隐隐有些不喜,但看在自己母后和杨家的份上,还有他也确实不太喜欢这个性情懦弱和木纳的妻子,所以暂时不打算去追究什么?
正思索间,皇后杨九妹已经来了,她对自己一边躬身行礼,一边甜甜的道:“臣妾给母后请安,母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快快请起,傻孩子,母后不是早就说过,只有咱们自己人的时候就不要这么多礼了。”
“可是礼不可费啊,母后!”杨九妹谨慎地对着左右的宫婢瞧了一眼,娇俏一笑。
“你这孩子,呵呵,真是太懂事了。”杨雁蓉眸光闪了闪,转头对着身旁侍候的湘竹温言道:“湘竹,你去小厨房吩咐瑞珠多做几道杨家的私房菜,皇后也好久没吃过家里特制的菜式了,一定非常想念。”
“是。”
待湘竹走后,她又打发了贴身的映雪带着殿中的宫婢们都出去。
气氛有片刻的凝滞,杨九妹的脸上还挂着笑意,握着茶杯的柔夷却有些颤颤微微……
“说,你到底是谁,还不从实招来。”杨雁蓉突然声色惧厉的喝道,凌厉凶狠的样子哪还有刚才对娘家侄女的半点慈爱。
杨九妹惊得手中的玉杯“啪”地一声落在地上,脸上慌乱之色尽显,眼神更是闪躲的游移了两下,底气有些不足却还是强笑了两下:“呵……呃,姑母您说什么呢,九妹是您嫡亲的侄女呢,难道您不认识了吗?”
“还敢糊弄哀家,正是因为杨九妹是我嫡亲的侄女,哀家才对她懦弱、敦厚的性情了如指掌,你再看看你自己机灵聪颖,虽说有些地方掩视得不够好,但比我那侄女还是强太多了,所以,你根本就不是她。”
杨雁蓉带着女王般的强悍威压一步步把这个随着她的话,不断后退,脸色也变了又变的女人骇得瘫软在地上。
“就,就算是这样,你,你也没有直接的证据证明我,证明我是假的……”
杨雁蓉斜眼瞅着那个瘫软在地上的女人,明明害怕和慌乱得要死,却还是死鸭子酱嘴,不到黄河不死心,呵,她不由得邪恶的勾了勾唇角,伸出修长的食指,轻轻挑起她的下巴,俯视道:“是,哀是没有证据证明你不是杨九妹,可惜,可惜某个人睡觉爱说梦话,什么“穿越啦”什么“我不是皇后啦”等等奇怪的字眼冒出来。”
完了,完了,杨九妹的脸色惨白,她咽咽口水,双眼一翻想晕却怎么也晕不过去。
“怎么?想装死、装晕骗人呀?呵呵,哀家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你说我现在把你这个占据我侄女的妖物用火烧死怎么样?嗯?”恶魔般的声音从头顶响起。
“不,不要,你要是把我烧死了,你侄女就真的再也回不来了,她现在说不定在我那个世界的身体里活得有滋有润呢!”闻言,杨九妹本能地激动叫道,一抬脸就撞进一双充戏谑的笑眸里,随既殿中响起了那个女人女王般的大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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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匆匆而过,转眼已是半月。
宣政殿内,聂承轩一脸严肃地翻阅着手中的密奏,林生更是毕恭毕敬地侍伺在其左右,他小心地打量了一下这个少年天子的脸色,那张俊朗的脸庞好似因奏折上的内容露出一丝愉悦。
片刻,他放下手中的奏本,闭上星目静静地靠坐于龙椅上,眉心因思索紧紧地拧成一个川字,忽而又舒开,带着一脸的肃静与沉思。
林生对着这个从小就跟随的主人,一时也有些纳闷,摸不清这位不怒自威的年轻帝王这会儿到是高兴呢?还是不高兴?
“小林子,你说咱们大晋国的镇北大将军到底是怎么个想法?”半响,寂静的宣政殿响起了年轻帝王幽幽的寻问声。
“呃……这个?奴才愚钝,实在是不知其意。”林生瞥了一眼桌案上的那本密奏,小心翼翼地道。
他们这些做奴才的只需听命于主子就是,不需要有太多的主见来显示自个儿比主子还聪明。
何况这个问题实在是太敏感了,小主子虽然现在很忌惮手握大晋国百万兵权的大将军,但大将军同时也是小主子的亲舅舅……
以他对这个从小就侍伺的主人的了解,小主人现在应该只是想找一个自己人倾诉一下烦恼罢啦,自己只需做一个合格、体贴的倾听者就好。
“高建荣密报来奏,朕那位老谋深算的舅舅近日对他称赞不已,更是连连提拔、委已重任,现今已经让他做到了只屈居于他之下的右将军之职。如果计划不生变,高建荣不久就能取代舅舅成为新一任的镇北大将军了。可是前阵子,舅舅还极力的打压他,把他一贬再贬,就差去做了火头军了,难道舅舅本身就很欣赏他,是觉得他年纪尚轻、阅历也浅,需要精打细磨一下这块美玉,这才让他多多历练从底层做起的?”
可是凭舅舅的本事,舅舅应该早就知道高建荣是他的人啊,难道高建荣已经被舅舅收买了?达成了某些不可告人的协议?所以舅舅才会这么放心的用他?
不,不对,既然他敢用高建荣,就掌握了高建荣绝对不敢背叛他的软肋,高建荣是绝不会背叛他这个大晋国的皇帝的。
聂承轩想到这里,眉心不由得又紧了几分,这高建荣也是出系名门,是他千挑万选,在青年才俊这一辈中特意提携出来的心腹,也是打着将来让他顶替权势太过的杨氏一门的主意。
虽说杨家是他的母族,他能坐上这个位置舅舅和母后确实功不可没,但卧榻之下启容他人憨睡,这个天下终究是姓聂、而不是姓杨。
杨家已经日渐壮大,功高震主不易于掌控在手中,大晋国上至高官贵族下至平民百姓,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杨氏一门赤胆忠烈、为国家为人民立下了赫赫功勋,而杨远庭足智多谋、威震四方的不朽战功更是声名远扬。
杨家这门外戚已经到了不得不除的时候,他要做一个合格的帝王,就绝不允许将来权臣有颠覆朝纲的可能。
随着主子的话,林生也皱了皱眉,前阵子那高大人不是还密报来奏说咱们这位镇北大将军大力打压他吗?怎么现在又这么重用他了?
聂承轩不想再去深究那个怎么了想不通的问题,他微锁的眉目舒展开来,突然睁开双眼,黑暗的眸子沉了沉,对着这个近身的心腹淡淡地问:“对了,湘竹那边有什么动静吗?”
“湘竹那丫头传话说太后娘娘因为上次梦见先帝后,性情就软和了许多,常常打扮成先帝以前喜爱的模样,忧伤地在寝宫里一坐就是半天,有时甚至拿着先帝爷赐的饰物……”林生见这位主子的脸色越听越难看,嘴里的话也越说越小,最后很有眼色的闭上了嘴。
“嗯……叫长生殿里的奴才好生伺候着,母后若是有个好怠,朕唯他们是问。”聂承轩肃着一张脸,厉声道。
林生只觉得背后一寒,帝王的威势下,他只能卑躬屈膝、惊若寒颤地低头应承着。
忽而,一个倩丽的身影出现在聂承轩的脑海中,心里的烦闷好似也被她冲散了不少,想到上次他们那场美好的相遇,薄薄的唇角忍不住勾勒出一个温暖的弧度,随即吩咐道:“林生,快去准备一下,朕要出宫……”
见此,林生擦了擦额角的虚汗,彻底感受了一把帝王的喜怒无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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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生殿
杨雁蓉摒退了左右,正立于桌案前,提笔专心地临摹着先帝爷的字贴,时间一点一滴过去,只见雪白的宣纸上字迹苍劲有力、颇具气势,一笔一画莫不得于字贴上的八分真传。
“太后娘娘,休息片刻吧。”瑞珠托着茶点进来时,杨雁蓉正好临摹完前任渣夫的字贴。
“好,哀家就听瑞珠的。”杨雁蓉搁下笔墨,轻轻一笑,神态优雅、雍容至极。
瑞珠连忙近身小心的扶着她在不远的软塌上坐好,又恭敬的为她奉上一杯刚泡好的茶水,才小声地道:“娘娘,湘竹在去司制房为娘娘取朝服的路上和宣政殿一名负责扫洒的低等宫女碰了头,皇上和林公公申初三刻也出了宫门,据上次的探子来报,那位和皇上在白马寺巧遇的戚姑娘现今居住在长平王的王府中,娘娘,奴婢总觉得……觉得……”
杨雁蓉一边认真倾听,一边缓缓地端起茶杯,朱唇轻启,轻抿一口后,唇角轻翘,好似对茶水还算满意,忽闻耳边的语调变得迟凝,微垂的眸子闪了闪,抬眼对正小心打量自己的瑞珠笑了笑:“觉得什么?想说什么就直说,你是哀家娘家特意送进宫来的人,除了你,哀家不知道还有谁能够相信。”
闻言,瑞珠圆圆的小脸上闪过一丝喜色:“是,能被娘娘如此器重是瑞珠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奴婢只是觉得那戚姑娘和咱们皇上的巧遇有些蹊跷,她是长平王府中的人,不知这事长平王又参与了几分?”
杨雁蓉对这姑娘的敏锐和机智很是满意,不由细细打量了她几分,跟湘竹的娴静靓丽、贴心温柔相比,瑞珠就长得太过普通了,端端正正的五官只能勉强算清秀,不过那双灵动的眸子里不时闪过机敏之色,看似懵懂娇憨的性子又夹杂进一丝老沉与稳重,真是矛盾又和谐的组合。
“你这丫头,真是聪慧、机敏,光凭这些表面消息就能猜透其中一二,没错,那位戚姑娘的身世不只有问题,还和我们杨家有仇呢!再则,我们聂家的这位皇叔对皇上倒没起什么坏心,不过对我、对我们杨家就没安什么好心了?”
闻言,瑞珠的心惊得一跳,小脸上立刻露出着急的神色:“什么?娘娘,那我们要不要现在做点什么?长平王真是可恶,我们杨家世代忠良,对皇上和大晋朝一直忠心耿耿,他怎么可以这么无耻的陷害我们……”
“好丫头,过来。”杨雁蓉对她招招手,待两人距离拉近,才在她耳边细细低语起来。
“什么?娘娘,那我们杨家启不是……”瑞珠越听越心惊,不由得轻掩小嘴惊呼,脸上的表情也露出不敢置信。
杨雁蓉冷笑一声,凤目之中尽是肃杀之色的凌厉,哪还见平常温婉、慈善的半分模样:“哼,听说红莲教最近猖狂得厉害,不知这位戚姑娘和长平王与它们有什么关联呢,哀家这里有几件事需要你去办……”
瑞珠听着听着,嘴角也不由得勾起一丝阴沉的笑意,最后对着早就知晓一切、胸有成竹太后娘娘佩服不已:“太后娘娘,您真是深谋远滤,瑞珠佩服,奴婢马上就去办,一定会协助娘娘替杨家除掉这些祸害。”
“好,哀家就等着你的好消息了,你顺便替哀家给我弟妹传一封密信,这封密信对我们杨家很重要,一定不能让他人知晓,湘竹应该马上就回来了,快去快回吧!”
“是,奴婢保证一定完成任务。”
……
☆、第四章 太后归来之杨雁蓉
这几日,先皇陛下与太后娘娘鹣鲽情深、恩爱有加的事迹在宫里宫外传唱得沸沸扬扬,在有心人的推动下,一部唯史以来集皇室爱情、宫斗陷害、权势与阴谋交织于一体的爱情小说在民间的茶楼、酒肆里广为流传……
小说中两个主角身份更是直接影射当今太后与先皇,也揭开了皇室生活中神秘面纱的一角,这可让娱乐、八卦本极少的古人找到了发泻自己充沛精力的途径……
他们的故事波澜壮阔、荡气回肠,他们的爱情相濡以沫、感人肺腑、他们身为高位者的无奈与苦处更是催人泪下、可歌可泣、刻骨铭心……
聂承轩带着身后轻掩面纱的心上人刚踏进京都有名的清风馆时,茶馆的大堂中正坐满宾客,高坐在东面台子上的说书人正绘声绘色、讲得唾沫横飞、激情四溢。
内容讲的正是现今红遍大街小巷《千古绝爱》话本中的其中一段,台子下的茶客们也听得津津有味,不时因剧情和身边的友人发出热烈的讨论声,当说书人讲到精彩处时,下面连连响起一阵轰动的喝彩声,叮叮当当的银钱打赏声更是砸个不停……
对于现今这本红遍京都大街小巷的话本,聂承轩和戚允儿现在是走哪儿哪儿就有关于这本书的热烈讨论,就在前一刻,他们在大街上还看到老百姓为剧中的一些内容争吵个不停。
想到其中的主角们根本就是影射他的父皇与母后,情节也和当年宫中一些秘闻有些出入,聂承轩剑眉不由得微蹙,他也曾怀凝过母后和父皇的恩爱流言突然传得全国皆知是不是有什么阴谋?是不是有什么人在背后推波助澜搞鬼呢?
他曾派人查过这本话本的著书人是谁?但他的人连那个据说写出这本书的无名居士一根毛也没摸到。
聂承轩想过把这本书禁了,可是这本书的主角名字用的都是化名,时代背景也用的是另一个架空的朝代,越是禁止它,不就越代表这本书上的内容都是真的吗?
看在这本书只是传讼母后和父皇相濡以沫、风雨并济的爱情,也没有故意抹黑皇室的份上,自己就大度的不去计较好了,等过一阵子,这部话本引起大家对皇室的热潮和关注自然会冷却下来。
一想到记忆中强势、霸道的母后,确实只有在父皇到来时,才会弯下她骄傲的脖胫,露出一个优美、柔顺的弧度,笑容也变得温婉贤良,他就不由得想,母后也许真如这本小说中说的那样很爱很爱他的父皇,他的父皇也对母后情深意重。
故事情节正发展到最紧张、最激烈的gāo潮时,忽然,惊堂木一拍:“第三十八回,雪妃暗中使计、帝后误会重生讲解完毕,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说书人吊足了满堂宾客们的味口后,才拍拍屁股走人,茶馆顿时一片哀嚎连天,闹得人们更是心痒难骚,茶不思、饭不属的,有的人恨的牙痒痒,甚至已经追出去一把抓住说书人的衣角非逼着他把接下来的剧情一次性讲完,不然就誓不罢休……
林生站在二楼厢房的窗前,对于下面由一本小说引发的嘈杂血案无语地摇了摇头,他伸手关上窗门,把所有的混乱和哄闹挡在外面,返身回到了聂承轩的身边小心伺候着……
外面扰乱他和佳人连络感情的杂吵声终于听不到了,聂承轩看了看四周的环境,对于厢房的隔音效果和优雅、舒适的摆设,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
戚允儿微微垂眸,神态看似娴静的落在于茶几前,只是那只藏于广袖中,暗拽丝帕的柔夷因刚才在楼下听到的一段内容紧了又紧。
“戚小姐,这是上好的明前碧螺春,口感醇厚,清香怡人,越喝越有味道,你若喜欢多尝尝便是。”清透的流水声潺潺响起,聂承轩亲自为她倒上一杯,放置她身前。
淡淡茶香,幽幽芬芳,美人半掩轻纱抬眸柔笑,看着干枯蜷缩的嫩绿在水里缓缓的伸展,她有些羞涩的伸出柔夷接过心上人递过来的茶盏,轻翘的无名小指不小心与他的手心轻触,刹时如触电,两人心中都升起一股心痒难耐、酥麻心悸的难言感觉。
戚允儿一双会说话的大眼中闪过慌乱与羞意,她轻咬贝齿,婉转柔媚的瞧了一眼同样有些不好意思的男人,朱唇微启:“戚小姐、戚小姐叫得怪生疏的,我们相识了之么久,龙公子唤我允儿就好!”
她螓首蛾眉、美目盼兮,声音婉转柔媚动人,聂承轩忍不住为那迤逦撩人的风情恍了神,顺口接道:“好,好,那你也叫我承轩便是。”
见此情形,林生与戚允儿身边的小丫头忍不住因这两个痴人掩嘴轻笑。
一时房内相谈甚欢,他们畅所欲言,从品茶音律谈到诗词歌赋,又从史籍书画谈到人生理想,聂承轩惊讶的发现佳人不仅知识渊博、有些地方更是见解不凡、巾帼不让须眉,简直就是他遇到所有女人中最有魅力的女子。
再想想自己的皇后,除了脸能看,性子木纳又懦弱,肚里的墨水也一般般,诗词歌赋、琴棋书画哪样也不能跟上自己的节奏,要不是母后当年非逼自己娶她,自己怎么会允她坐上东宫之位。
聂承轩看着这样德才兼备的佳人,心中叹了口气,只觉得恨不相逢未晚时,他注定了以后只能委屈自己最最心爱的女人。
……
欢乐的时光总是过得很快,夕阳快要落山,宫中门禁的时间也快到了,聂承轩温柔地扶着佳人出了茶馆,脉脉深眸中,两人都透着一股子离别的不舍。
“公子,时辰到了,咱们必须回去了。”林生忍不住焦急地上前,在他耳边低语道,心里也流下两条可怜的宽面条。
哎哟哟,我的好主子耶,宫门快要关上了,别再磨磨叽叽的,晚了可是要惊动太后娘娘的,到时候您是皇帝您没事,奴才可是要挨板子的呀。
聂承轩脸色铁青,吃人的目光骇得林生那奴才腿直打颤,戚允儿眼珠一转,正要上前对他柔声劝戒一番……
“昏君,拿命来!”随着一声厉喝,一道泛寒的剑光闪过。
“有刺客,快,林生、小桃护好你们的女主子。”
聂承轩手中折扇一挡,另一只手快速把佳人推向身后的茶馆中,一脚狠狠地踢飞这个胆敢偷袭他的反贼。
这时,四个手执霜剑的黑影急速向他这边冲过来,周围不断发出百姓们的惊恐声,他的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身后还有三个手无寸铁的人需要护着,容不得他退缩,身为帝王的他也不允许自己害怕和退缩……
……
杨九妹这几日老是赖在长生殿跟她的母后腻歪,其殷勤、谄媚的程度让伺候太后娘娘的一干等宫女怒目相视,哼,简直是跟她们抢活计,跟她们抢太后娘娘的关注和宠爱嘛!
您已经是大晋朝身份万分尊贵的皇后娘娘了,为什么还要和她们这些小米、小虾争这点宠爱啊,真是太可恶了!
“母后,九妹又为您做了最新样式的肉松葱花蛋糕哦,您看爱不爱吃,不喜欢九妹再做别的,臣妾的手艺可是大晋朝独一份儿的呢。”
哼!杨九妹对着这些胆敢和她叫板的小丫头们挑衅的扬了扬下巴,看到瑞珠黑着一张脸看自己时,更是得意地用眼神瞟了瞟自己刚做的、香喷喷的美味蛋糕。
敢和我争,老娘这可是二十一世才有的蛋糕哟,呵呵,任你厨艺无双又怎么样,会做吗?嘿嘿……嫉妒风华绝代、天纵奇才的本皇后了吧?
在杨九妹眼巴巴望着自己的目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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