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军抗战-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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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头红军用茶碗盖挦了挦漂着香气的淡黄茶汤，端起茶船托着的疲�碗来，放嘴边吹了吹茶沬。轻轻抿了两口后，又放在桌上，顺手盖上茶盖。看见每人面前都放有茶后。又对上完茶后，围站在四周的洪掌柜和伙计，跑堂们说道：“你们也坐下吧。”他们于是全都顺从的坐了下来。
见所有人都坐了下耒。领头红军发话了：“老乡们。我先自我介绍下，我姓刘名杰。是中囯工农红军第四方面军总部直属队副队长。红军这次来通江，就是来帮助像你们一样受苦受穷的贫苦老百姓的。是来和你们一起来推翻压在我们身上的三座大山！推翻现在这个腐朽的吃人的贪官污吏组成的统治阶级。我们一定要团结起来，共同打倒贪官污吏，地主恶霸，土豪劣绅。还要抗捐抗税，开仓放粮。全面推行土田改革，让耕者有其田居者有其所。让每个穷人都有自己的田地自己的家。并且要镇压土匪，强盗。成立各种农会，工会。自卫队，儿童团。还有妇救会。特别是要成立禁烟组织，禁抽大烟禁种鸦片。同时呢。我还希望大家鄀能提高觉悟，立动积奋的投身革命。踊跃加入我们红军，一起为实现共产主义出一份力，为全世界无产阶级革命事业奋斗终身！”
他停了下来，端起桌子上的茶碗，一口气就把茶水喝干了。
洪掌柜连忙小跑上来。亲自提着水壶为他继足水。
刘队长放下茶碗后，掏出一块布来，擦了擦因激动兴奋而显得胀红的脸和脸上那根本就没看见的汗水。他很是为自己说出了如此高水平，高觉悟的话而感到高兴。他对自己的表现是非常满意。揣好擦汗的布，他感到嗓子还是干渴。于是就伸手又去端茶碗。刚端到嘴边时，他这才发觉，没有平时里他讲完话后应有的掌声。他又放下茶碗，环视了一圈。惊讶的发现，原来除与他同来的红军外，所有人都木呆呆的望着他！看着这些人张目结舌，目瞪口呆的看着他，他眀白了，他自己刚才那番自认为高水准高理论的话是白讲了。这群泥腿子根本就没听懂。他强压着了心中的不快，却没忍住脱口而出那一句骂人的话：“这帮泥腿子。”他发现自己失言了后，为掩饰失态他端起茶碗猛的一口就喝光了茶碗中滚烫的茶水。他忘记了茶碗中是洪掌柜刚刚给他继上的开水。于是滚烫的茶水立即显现威力，在刘队长的嘴唇上烫出了一圈细小的水泡。
洪掌柜见他又喝光了茶水。立马又提着水壶来给刘队长继水。
刘队长怒视着洪掌柜。一时因舌头疼痛难忍竟说不出话耒。洪掌柜弯腰继水时刚好与刘队长的怒目对视，洪掌柜一下吓坏了，心想：这个红军长官这么恨恨的瞪着我，是因为我打我婆娘？难道他～～。他这一分神不要紧，手中继着的水却溢出了茶碗。等他发现时水己流淌在桌面上，并且流出桌面淌在了刘队长的军裤上，军鞋上时。洪掌柜一下子慌了神，赶忙用力想把壶提开，停止继水。这一提不打紧，因用力过猛。水壶中滚烫的开水顺着惯性飞出壶嘴，带着白色蒸气直奔端坐在桌后的刘队长。
刘队长本能的侧头闪身避让。但是多数开水还是淋在刘队长身上。好在刘队长的避让还是成功的洠�让他漂亮英俊的脸烫着。
刘队长望着自己军服上的水印，气得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指着洪掌柜大着舌头吼道：“你？”
那个知道自己闯祸的洪掌柜，见指着自己显得怒不可遏的刘队长。脸吓得惨白。连忙放下水壶，拿着手中的油污擦桌布。想上前给刘队长擦干身上的水渍。一边还结巴着说：“对，对不起！我，我给你擦，擦干净。”
刘队长望着张皇失措，惊恐万状的洪掌柜，又望着他手中那油渍，肮脏的擦布。最后还是强忍着怒火，对洪掌柜摆摆手：“算了算了。不怪你。你去坐到起。我自己来擦。”说完后掏出擦汗的布站起身来擦起身上的水来。这时他才发觉他的裤子和他那珍贵的皮鞋也满是水。他不由得又一次抬头瞪了洪掌柜一眼。
洪掌柜被瞪得心头发毛，尴尬的擦干了桌上的水后。急急忙忙退到人群后面坐了下来。后来继水全都是伙计在继。他一直到最后他也没动了。
刘队长擦拭了几下后，见没有效果。于是也就放弃这无功之举。他坐了下来。然后举起双手正了正军帽，又理理衣领后。轻轻咳了两声，清清嗓子。万面对着大家说道：“刚才我讲了许多话了。现在我希望就我的谈话大家一起热烈讨论讨论讨论吧。”说完后他期待的看着大家。
我们见这红军的长官和官兵就是和官府的官兵不一样，刚才都在为洪掌柜担心。生怕洪掌柜出事。现在见红军没追究洪掌柜。没事了，才松了口气。现在这个红军长官又要大家‘热烈讨论’。都不懂，可谁也没胆孑敢问一句。面面相视，谁也不说话。
等了许久，见无人说话。刘队长问：“大家这都是怎么了？”
我见大家紧都不搭话，忍不住就站了起来问刘队长：“长官，不。刘队长，这个‘热烈讨论’是啥意思？我们都不懂。”
刘队长恍然大悟，心中默想着：“一群白痴”。可是口中还是回答道：“这‘热烈讨论’就是，也就是你们四川人所说的‘摆龙门阵’‘冲壳子’。我刚才的意思，就是要大伙就我们红军和我的讲话呢。大家一起摆摆龙门阵，冲冲壳子意思。”他又一次掏出擦汗布，去擦脸上真正这次冒出来的汗水：“好了。来吧，大家畅所欲言，不，大家都摆摆龙门阵，摆摆龙门阵。”再一次擦汗。
我明白了，虽然我并不想冒险头一个说话，可我又想起自己对李大哥曾说过想参加共产党，参加红军的事来。而且自己也确实很想弄明白这三座大山是咋个回事。反正我也还没坐下来。就继续问：“刘队长，你讲的啥‘三座大山压在身上’我不明白呢？我是大山里的猎人，周围百里我都爬过。別说三座大山，就是一座大过我居住的大巴山的山我都没见过。况且我还在想，没说就我们这几个人参加红军，恐怕全县参加红军也推不翻一座小山。还没说啥三座大山。”最后我十分肯定的说：“还有，我见过山石落下来压死人，摔下山摔死人。从没见过一座山都能压在人的身上，不管它是座大山还是座小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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肃反队长
更新时间2011…10…16　15：19：32　　字数：4326

　刘队长听了摇摇头，无奈回答：“小兄弟，我说的‘三座大山’和你说的三座大山不一样。不管大山小山它肯定不会压在人身上的。同志们，我的说法是比喻，也就是你们口中的假如说，假比说的意思。‘三座大山’就是比喻～～。”
一个人打断他：“长官，这官府和官兵他们坏。不要你说我们也知道这些贪官污吏坏。可在这里我要说公道话。他们收捐收税，还抢人杀人，可不吃人。真的他们不吃人。”不少人同意他的说法。
刘队长气得抖：“你！你们还帮这些贪官污吏说话。我不是说他们真的吃人。而是说他们逼死人就象是吃人。这也是比喻。就是假如，好比说～～。”
人们打断他。这个人说：“还要抢地主的粮？前一段时间我伙同着去抢粮。抢了几斤米，三十几斤红苕。结果前几天地主和警察来抓我。我好说歹说，我妈一把年纪了跪在地上求情。说好赔五十斤米才放过我。他们走时还把我唯一换油盐的两只下蛋鸡捉走了。”
那个人说：“可不是吗？我们村还杀了几个抢粮食的呢？”
另一个说：“其实有的地主也不坏。就像我们村谢地主，他家和我家祖爷辈都是佃户，我家呢！爷爷不争气去抽大烟抽死了。家里穷没办法只好借‘打打钱’（高利贷）。结果利滚利，只有把房子卖了还债。我老爹和妈讨口饿死了。我只好上山拜个师父当参客过日子。谢家呢一家起早摸黑打短工，上山打草砍柴卖。每年又多种几亩田不说还自己在荒山上开地种。家里老的少的，婆娘妇儿推豆腐卖，养鸡鸭猪卖。还买了耕牛出租。购置了马车做生意。他家袓爷得痨病都舍不得花钱治。就这样他家一代代努力下购置田地添加房产，现在也成了大户。不过他家也够节约的。到现在富得流油了还是每天吃二顿，逢年过节才有肉吃，自己种几亩地也洠в星肴耍�里里外外的事都是自已操持。
一个人非常像往：“我要有一天能象谢地主老爷就好了！”
另一个人接道：“你说的谢地主我也晓得。他人不错。过年过大节还送粮物给租种他家田地的佃户。我都想明年去租他的田地种。”
还有一人点头：“就是的。谢地主还在两季青黄不接的时候，
和‘清明’‘重阳’‘端午’‘春节’等时候施粥呢。”
他们的话得到不少人的肯定。刘队长的脸由红变靑，由青变白，铁青着脸在也不发一言。摆得兴高采烈的人们已忘了红军们的存在。都争着抢着发言。有几名红军也尖着耳朵在听。
有一个又发言了：“你们说说看，这棒老二可恶，抢劫绑票的是多。可你们在座的谁被抢过？”
一人笑着应道：“只有那瓜娃子才抢我们。我们一个个穷得叮当响，那些棒老二都抢的是大户。”一众人笑了起来。
这时，又有一人问：“大家都晓得我们通江县北边二河口的曲江洞的袍哥老大‘北霸天’不？”大家点头。
这人继续说：“他手下有二百多兄弟人枪。这个曲江洞非常大，四周全是绝壁悬崖。在洞口外的小河上只有一座独木桥能进洞。洞里常年有水。那‘北霸天’倚险称霸。官兵剿了几次都没成，死了不少人。官府想招安，別个‘北霸天’还不干。说是要为穷人打抱不平。把个‘田冬瓜’那舅子气得没一点办法。”刚说道这。众人一阵哄笑。
一个红军忍不住了，问：“老乡，那个‘田冬瓜’真是你舅子？那你还受穷？”他的问话引起众人又一阵大笑。一人正在喝茶，“卟”一下就把口中刚喝进还没来得及咽的茶水喷了出来。有人看见他把茶水喷在一个人背后衣背上，形成一个黄色水印。
被喷水的人有点察觉，摸摸后颈又觉得没啥异常。就不在意，对那个提问的红军答道：“长官，在我们四川这个地方。喊谁‘舅子’这个称呼多半是骂人的。真正的舅子在我们四川都几乎是尊称为‘舅老官’。”
有一人左手压着肚子，右手不停揉脸擦泪。强忍住笑：“哥子。他真要有‘田冬瓜’当舅子，他早就是这通江县县长了。”众人在也忍不住，哄堂大笑起来。
看见喷水的那人好不容易强忍住了笑，然后才对那红军说：“你晓得‘田冬瓜’是那个？”那红军茫然不解，摇摇头。
看见喷水的那人又接着说：“那狗日的龟儿子‘田冬瓜’就是你们要打的军阀田颂尧！”那红军恍然大悟。连连点头。
刘队长见了十分不满，黑着一张脸对红军们喊道：“你们住嘴！都不要说话！”几名红军好像十分惧怕他，个个噤若寒蝉，再也没人问什么了。气氛一下冷淡下来。
过了一会后。一个人才继续接着说道：“说起那个‘北霸天’。在二河口，苦竹坝一带可真操得开。他说出的话比官府还管用，断的事也让人服。我们穷苦老百姓有个纠纷拉扯；房屋地界的事都愿去找他判案。根本就莫得那个去找官府。”
有人应道：“那个瓜的才去找官府。谁不晓得‘官府衙门朝南开，有理没钱莫进来’这个道理。”
又有一个人：“就是，那个‘北霸天’要能当上四川王。我们就有褔了。”
那个喷人一背壳子水的人先斜了一眼刘队长，然后才抢着说：“这红军恐怕也是和‘北覇天’一样要和官府作对。造官府反。要打‘田冬瓜’一样的官兵～～。”
：“住口。”刘队长在也忍不住了。愤而立身站了起来：“你们这些愚昧无知又可怜的人。一群笨蛋”他终于忍无可忍，象火山爆发一样：“你们怎么能把我们英勇无畏的革命红军和占山为王的土匪相提并论呢！我们为你们这种人抛头颅撒热血，牺牲了无数宝贵的同志们的生命。就是为了想创建一个广大穷苦大众当家做主的新中国。让你们翻身成为自己的主人。我们红军付出了血的代价，得到的却是你们一个个这样的想法和说法。我真为你们四川人悲哀。”他指着我们：“你们～～。”他想了想无力的放下手来：“算了！”最后他转过头来对与他一起来的红军说道：“我们走吧！”说完后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其他红军连忙把购买的货物收拾好。赶紧追出门，匆匆忙忙走了。
店里的人们呆呆望着刘队长等红军去。好一阵才有个人不满的说：“这个瓜皮哟！他凶啥子吗凶！明明是他估倒起喊我们摆的龙门阵，冲壳子的。我们呢，摆得正闹热，他翻脸就骂人，摔勾子（屁股）就走人。我都不晓得我们咋个把这个黄脸狗惹毛的？”
一个人点头认同，又说到：“这个毛脸狗。俗话说得好。这‘好铁不打钉，好汉不当兵，那个想当啥红军，白军那个去。反正我不去！”
另一个：“就是吗！他还主动给我们喊了盖碗茶，还把茶钱开了。请起我们冲壳子。结果他看我们摆得笑呵呵的，倒把他气得恼火！”
有人附和：“就是，龟儿子真是个毛脸狗，啷个说翻脸就翻脸呢？”
一个人也点头道：“我看这红军莫球意思，跟‘田冬瓜‘的官兵一个球样，跟我们尿不到一个壶里”
另一个也同意：“你们着他也和地主老财一样看不起我们，说我们是‘泥腿子’。还骂我们笨蛋，还不是骂我们都是瓜娃子啊！”他的话得到大家一致认可。
就在这时候，洪掌柜站了出来：“你们也莫这样说红军。说几句公道话，你们那个见过当兵的主动给你们茶喝。还开茶钱？这要是是以前那些当兵的，恐怕不光是喊你们买茶给他喝，说不定还要你们把酒肉；晚饭管了呢。再说了，红军才将买你们的东西时，你们那个是吃了亏的？要是往回子，这些当兵的抢了你们东西不给钱不说。只要不全抢光了，还能留得有几样给你们。恐柏你们个个都要磕头烧高香了。”说完对着大家看了一遍，又摇了摇头：“我看別个红军也没说错，你们啊就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个个真的是个瓜皮！贱骨头！”
我后来一直没说话，只是听他们冲的壳子。后来见刘队长等红军离开时。才记起我要参加红军参加共产党的事。忙起身飞奔出门去追刘队长他们。一路追出小巷，上了大街。这段路上我看见大街两边躺满了许多红军。他们全都露宿在店铺外。店铺门口处空了出来，没有人睡。很明显是为了不影响店里人出入方便专门空的。我还是第一次见官兵睡大街，而不睡旅馆客栈。着到这些，我很感动。也更加坚定我参加红军加入共产党的决心。又追了几步我才追上他们。我边跑边喊：“刘队长。刘杰刘队长。”
刘队长停下脚步。几个睡大街的红军见到他后向他敬军礼。他一一还礼。然后対跑到他身边后，停了下来的我问道：“什么事？小老乡！”问完后他可能误会以为我是来要背篓的。又接着说道：“你放心。明天我会叫人把你的背篓和他们的背篓箩筐一起送到洪掌柜那里的。”
我好不容易等他说完：“不，刘队长。你给的钱多绐的再买十个背篓都有多。”我尽量平息着我心中的激动，加重语气庄严而神圣的说：“我要加入共产党我要当红军！”
刘队长听了高兴的应道：“好！小兄弟有觉悟！”摸摸我肩头：“你要当红军明天就可以。不过这共产党吗，可能就只有以后看你表现再说了。”
我有点失望，不服气的说：“我有入党介绍人。”
他一下来了兴趣：“真的吗？那你说说是谁？”周围睡大街的红军也来了兴趣，他们中有像和我一个年龄段的共产党员，可必竟很少。于是很多都围了上来想听个明白。
我回答：“是李大哥。”见有很多人围着又是高兴又有点担心。。
刘队长又问：“他姓李？那叫什么？”脸上露出怀疑的神色来。
我一下呆住了。他十分勉强的对我说：“那你讲讲经过吧。”于是我原原本本从头到尾，详详细细的讲了一遍我被抓进牢房直到认识李大哥。以及李大哥对我讲的都如实相告。
刘队长拉长着脸，阴阳怪气的说：“你要说老实话，哼！你说他是共产党他就是了？那他怎么不告诉你他的名字。可不要给共产党抹黑哟！”听了他的话
我一下慌了神，是啊！前天在牢房中李大哥李大哥的叫个不停，竟会忘记问他名字了。我想了很久，脸上流下冷汗。这多丢人啊。我突然想起来了：“对了。刘队长，我光听他听共产党的事，是忘了问他名字了。不过我记得他说李家俊是他老辈子。那天他自己说的要给我当介绍人，让我入党。是他告诉我的，我才知道入共产党要有领誓人，证人。还有考察期～～。”
刘队长阴沉着脸打断了我：“好了！我不知道李家俊是谁。不过这个李大哥敢把什么事都告诉一个才认识一晚上的人。也不想想，万一告诉了的是个反动派，特务呢！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个共产党员。如果他是的话。做为一名共产党员我敢肯定他最少不是个合格的共产党员！”
我一下急了，心中十分委屈。说我是什么可以，可是谁也不能说李大哥不是共产党，说他有那一点不对。我不顾一切的对刘队长喊着：“你才不是共产党员，更才是个不合格的共产党员。你们要是能早一天打来，李大哥就不会被枪毙了。你没本事救人就算了，你还诬蔑别人。你根本就不是个，也不配是个共产党员！”说着说着，我流下眼泪：“你说李大哥不是共产党员，那是你在领导的‘川东暴动’？是你组织的旷继勋将军的兵变？那南江县‘反预征烟款’是你闹的？那我们这通江县的～～。”
：“够了。”刘队长青筋直冒的脸青一般红一般。咬牙切齿对我吼到：“你这个反动派，反革命份子。国民党特务。我以红四方面军川陕革命肃反委员会的名义拘捕你。明天我将向张国焘主席，陈昌浩同志如实反映你的反革命罪行。彻底查清你和那个‘李大哥’的泄露共产党秘密的事。狠狠打击你这个反革命的嚣张气熖”
我也气毛了，不顾一切破口大骂：“你这个王八蛋，龟儿子。老子是以为共产党都是‘李大哥’那样的人老子才想要加入共产党。早晓得共产党里有你种瓜娃子。你求老子，老子还不球想加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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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曾扩红
更新时间2011…10…17　11：40：50　　字数：3523

　围观的人群也纷纷议论开了。由于四川人爱看热闹的天性！不少人看到这里有人围堆堆，人堆堆里又是大声武气象是闹架。就兴奋得不得了，全部都一窝蜂都来凑闹热。不少己经在大街边躺下的红军，也有很多人也爬起来围了上来。于是人更多，也就越发热闹起来。
刘队长已被骂得七窍生烟，受过高等教育的他也回敬我：“你这个胡搅蛮缠的野蛮人。你怎么能不讲道理胡乱骂人呢？你才是乌龟的儿子呢！你才是王八下的蛋！”他这一番回敬让我莫名其妙，围观的老百姓也呆看着他。过了好一阵子，老百姓才明白意思，于是暴发出轰然大笑。于足很多红军就奇怪得狠；怎么这些老百姓见我挨了骂了他们还笑？
刘队长见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又见有不少红军也在。就想尽快处理此事。于是他下令：“肃反委员会的同志，把他带回总部。”马上有几名红军就要来抓我。
我一边说：“凭啥子抓我？我不当红军还不行了？”一边想钻出人群。可是围观的人太多了，特别是老百姓里特爱看闹热的几个人又都想钻进来看。已站到好位置的又不愿意让他们钻进来。谁也不让谁，我没有想到两边正较着劲呢。钻了几次都钻不过。还想再试一次时，一双手压我右肩头拧我右胳膊来了。我马上贯劲右手，迅速弯手侧腰把抓我的红军带倒在地。我还没调整好身体，一名红军下蹲用双手从背后抓住我膝盖骨后，又猛的一个前冲起立的同时，用肩顶在我后腰上。我一下失了重心向前跌倒在地。我立刻翻身想挣脱，又一名红军扑上来压位我。我拼命争挣扎想脱身，结果到最后还是被几个红军控制住了。
他们抓往我让我无法动弹，可我嘴巳还能动，就大喊：“红军打人了。红军抓壮丁了！”见我耍赖，又引起周围人们的笑声，有几名红军也在苦笑。
刘队长见己抓往我，忙说：“带走！带回总部。”几个人想把我拉起来带走我。我就是坐在地上，一会用脚一下，一会盘住一名红军的脚，戓者又一下用腿勾缠他们，或者用脚后跟去跺红军因穿草欤�而亮在外面的脚趾头。拚命阻止他们，就是赖在地上不想起来。几名红军好不容易，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我拉扯起来。然后推着拉着我要离开这里。
我一边挣扎着不走，一边还大声喊：“我原来是真心实意要参加共产党当红军。你们这样対我。我对天发誓，我这一辈子就是你们红军跪着求老子。老子也不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