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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军抗战-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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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政委听邓排长介绍完后,示意该走了。他们开始集合队伍。
我爷爷看天色己晚,想留他们过夜。他们坚决拒绝,说是今晚他们还有任务。
望着这小支红军队伍在陈政委,邓排长的带领下没入夜色中。我爷爷非常感叹:“这红军就是与官兵不一样!年青人有创劲。”
几天后的一个下午,一伙官兵突然进到院子里来了。个个狼狈不堪,进来就要我和爷爷给他们弄吃喝。一个个凶神恶煞,让人见了十分讨厌。我愣着不动,爷爷忙拉我走。我还是不动。我们爷孙的拉扯被官兵看见了。
官兵们看见后骂骂咧咧起来,领头的长官坐下来,对着我偏了下头。一个小个头儿,满脸烟灰色。骨瘦如柴,眼睛青紫的兵立刻对长官弯腰谄媚点头。转过来就对我指手画脚,大发雷霆:“他妈的!你碎狗日的不想活了?**的长了几个脑袋敢在军爷面前撒野。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看老干咋个揙整你。”说完就一大耳刮子打过来。
我早就对他们的行为十分不满,现在见这个兵**口中不干不净骂我。还要动手打我。我一低头让过他打来的耳光。低头同时弯腰,用头猛撞在他心口上。他单薄的衣服下,那显露的肋骨被我头撞得直响。同时也硬得我头顶生痛,头晕不止。
想也没想到我会反抗,那个兵**被撞得到在地上趴着。用手掩着胸口,不断惨呼着。一直在地上坐着,好一阵也没有爬起来。其他官兵一愣神儿后,爆发出一阵哄堂大笑。有两个官兵气势汹汹对着我冲了过来。一个背大刀的一声不响就一个直冲拳对着我打了过来,我轻松的让过。另一个方脸也配合着记一脚踢了过来,却被我接住脚猛拉,他重心不稳,一个趔趄摔倒在地。
背大刀的一定学过武术会套路,攻防有板有眼。一招一式中规中矩,沉稳有力。但灵活不足。另一个方脸就是乱打一气,不过抽冷就会有一记实战性极强的招出手。常常让我促不及防,手忙脚乱。就这样,我们三人你来我往斗了起来。俗话说“拳怕少壮”“双拳难敌四手”“一力压百技”。我虽是个“少壮”却真是又“少壮”太多了点。加上他们是两人,力气又都比我大。我是凭着多年上山打猎练就的身体灵活和头脑聪明反应快才能勉强支撑着。不过我越打越落下风,毕竟这超少的“少壮”还真是打不过正值壮年的“大壮”。
我最终被两人制服,我爷爷一直在一边叫我停手,一边求军爷放过我。那领队的长官也许是为了杀杀我傲气,也许是想多看看我们的打斗。他让两个兵押着我爷爷阻止着不让我爷爷靠近我们。同时也拦住,阻止其他几个兵上前去帮背大刀和方脸的忙。直到我被压在地上。
那领队的见我被制服了,就打招呼:“‘大刀’把他带过来:”背大刀的应声松开手拉我起来。我开始挣扎。那领队见壮又说:“我说‘榨菜’,你龟儿子瓜兮兮的象个木桩样杵在那干啥。还不帮忙?”那个累坏了站在一旁休息的方脸忙要上前帮忙。
旁也站着看闹热有一阵,现在还用手揉搓胸口的兵**忙搭腔:“我来,我来。”说完后不怀好意的阴笑着,向我走来。果然他帮“大刀”时,趁机使劲整我。痛得我快哭出来了,我咬着牙强忍着疼痛。硬没让眼泪流出来。
我拼命挣扎下,他们好不容易把我从地上拖起来。用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我压成半跪,两人想交换下手。好拧住我手臂,彻底控制我。我就趁这一刹那功夫,用“长竹杆”顶我那一招。狠命用头全力使劲猛顶兵**下巴。兵**冷不防,直挺挺一个后倒摔倒在地。一动也不动,嘴角流出血来。
所有人都呆了,“大刀”不由自主松了手。我也不想会是这个出乎意料的结果,瓜兮兮的站着。又不知道伸手揉揉头顶巨烈的头痛,也不知道跑。好一阵了,才有兵上去扶那个晕倒地兵**,去看他就竟受了多重的伤。那领头看有人帮兵**了,这才用恶狠狠的眼神盯着我看。其他的兵也才反应过来,一窝蜂把我团团围住。有的还把上膛的步枪对着我。
我这时也缓过神,可等我反应到该跑时。也没法跑了,一边想着听天由命,一边打算拚死一搏。拉开一个拚命的架式来。爷爷急了,求着情。还说他愿意用老命来换我。
围着我的官兵一边声讨着我,一过冲上来。有的举起步枪准备用枪托砸我,有的拨出刺刀来。我爷爷急了,大声叫我认错叫我跑。
就在这时,领队长官站了起来:“干啥子,你们都要干啥子?都放下,散开,散开!”一边说一边走过来。一群官兵散开,那领队长官走近我。那个“榨菜”忙说:“彭排长,小心这个碎龟儿子。狗日的毛得狠。”
彭排长点点头,表示知道了。围着我偏起头转来转去看着我,细细打量我。
那也,兵**也醒了。被兵扶坐在碾磨上,一边用力摇着头,想摇掉那晕眩感。一边用衣袖抹去嘴角的血。口中喃喃着想说话或者是想骂人,只是因舌头受伤。谁也听不出他说的什么。彭排长听他叽里咕噜又说不出来,不耐烦了:“够了!‘烟灰’。**的闭嘴。球本事莫得,就只晓得抽!抽!”彭排长越说越气:“你龟儿子现在连个娃儿也打不赢,那象前几年的你。那个时候你在战场上好凶,人人都怕你。现在呢?你都快抽死了你还抽,老子要不是因为你救过我。老子早喊你滚了!”
几个兵忙上来劝,那兵**“烟灰”也不敢开腔了。强压着因彭排长一次次提起“抽”而钩起的大烟瘾,鼻涕口水悄悄流了下来。他连忙掩饰擦嘴角时擦了。有几个胡子老兵坐在一旁模出烟叶子,动手卷起旱烟卷,卷好后含在嘴由,划着洋火点燃后津津有味抽了起来。
彭排长骂完“烟灰”,回头看着我:“好小子,敢打官兵!活得不耐烦了?”我哼了一声,不说话。
爷爷吓坏了,连连讨饶。彭排长看看我,又看看我爷爷:“老东西,你要救你孙子?”我爷爷忙不迭点头。彭排长又说:“那好。你赶紧去给我们弄吃的。这几天我们就住在这了,你管吃管住。把我们侍候好了,我不杀你孙子。”我爷爷猛点头答应。彭排长烦了:“老东西,答应了还不去?快点!”我爷爷不放心看着我好一阵后,才急急忙忙去灶房生火做饭。
彭排长见灶房烟囱冒烟了,才满意的回头。脸上有了点笑容:“小子,说吧。咋办?”我紧闭着嘴不说话。他笑了:“好!有种!跟老子去扛枪吃军粮吧?”
我看看官兵的武器,比红军好了不少。是人手一支,但也是“老套筒”和“单打一”多。而且大多破损,还磨损过度。有一支较好的“汉阳造”的枪栓可能是怕固定不稳,用一根牢固的细麻绳一头绑在枪栓把上。一头绑在板机护圈上。心中不以为然:正规军的枪还没我的枪好。
彭排长见我久不说话。又问:“你要不去,我要么枪毙你。要么估倒绑走你,你看着办?”一边看我有什么反应。
我忍不住了:“我才不当兵呢!要当我也当红军。”这句话一说出来,立刻引起官兵一阵喧哗。
一个兵说:“他妈的,这小子是共产党。”
另一个老兵:“他是共产党探子。”
“榨菜”怀疑道:“这小子是个游击队?”
还有一个抽旱烟的胡子老兵:“管球他是啥,把他抓回去领赏。”这一句话引起共鸣,得到其它官兵支持。彭排长紧皱眉头,盯着我。
我才不理会他们,还是接着说:“就是上回你们国军龚连长来住那么久,把伤养好了才走的。他要我跟着他,我也没跟他去当兵。你们!我更不得去。”
彭排长追问:“那一个国军龚连长?”态度十分认真。
我回答:“就是守通江县城的那个,一路的还有马大爷马老兵。还有‘烟杆’‘长竹杆’二三十个人呢。”那些官兵听了,面面相觑都不说话了。
彭排长听完后很感兴趣,态度大变:“小,小兄弟。给我详细讲讲?”
我就仔仔细细讲了一遍。最后我得意忘形的说:“他们全靠卖给我的那一支枪呢!”彭排长听了脸色大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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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军反攻
更新时间2011…10…26 12:01:59 字数:4021
那些官兵也和彭排长一样。整个院子鸦雀无声,一片寂静。
我也后悔,可是话已出口。想收也来不及了,只好静待变化。那彭排长口中连连说道:“怪不得,怪不得!原来是这么回事。”说完他又沉思起来。好一阵后,彭排长正色说到:“小兄弟,我明说。我们都是‘烟杆’的部下,‘烟杆’是连长了。”他摆手制止住我,他知道我想问什么。又接道:“你说的龚连长现在升营长了。是我们现上上峄长官。”
我听了暗暗为龚连长高兴。不过我也奇怪。就问彭排长:“打了败仗回去还升了官?”
彭排长笑了:“遇见你小兄弟前。我也一直纳闷你问的这个问题‘打了败仗回去还升了官?’。今天我听了你摆的龙门阵才晓得答案。其实啊!我听说过小兄弟你,‘锅巴’‘长竹杆’等兄弟们常常讲到你爷孙俩。所以我与小兄弟神交已久。只是没与小兄弟见面而己”我十分惊奇!这还与我有关?
爷爷进进出出忙活着,彭排长见了忙叫“榨菜”去帮忙。爷爷见我们气氛缓和了,也没有像刚才那么剑拔弩张。虽然不明白原因,但见我没危险了。心中也是一块石头落了地,放心了。
彭排长诚心实意对我说道:“小兄弟,我今天多有冒犯。还要小兄弟谅解!”
我惊讶的问:“不枪毙我了?”彭排长有点尴尬笑笑。
我又问:“也不绑我去当兵了?”彭排长左顾右盼,又狠狠瞪了一下旁边看笑话的兵。
彭排长回过头对我又是笑脸,嘻笑着说:“看小兄弟说的啥话。刚才是开玩笑!开玩笑。”他的话引起兵们的哄笑声。看见彭排长又一次回头瞪着他们。兵们忍住不笑了。
彭排长对我开门见山了:“小兄弟,你呢!是个有本事的人。所以愚兄才想让你跟我~~,咳!咳!”假咳几声掩饰后:“你又救过龚营长,他早就想来小兄弟家。现在有机会了。他可能就这几天就要来小兄弟这来,到时小兄弟可要为愚兄多美言几句呀!”
我有点明白他为什么先后转变这么快的原因了。听到他说我是个有本事的人,我还是十分高兴。
彭排长迟疑了一下,还是说了:“另外,我想劳烦小兄弟为我们这十几个弟兄们上趟山,也为我们打点大的鹿呀麂呀的。”见我没回答。彭排长又接着说道:“只要打到了,我也给小兄弟五发,不,十发子弹换一头大的。怎么样?”
我暗暗高兴,家中本来我就打了一头鹿。正愁肉要变坏,这一下解决问题了。当我告诉他时,他十分高兴。忙让我带他去看。当他看见被我分解成几部分的鹿时,有点失望。但还是强颜欢笑说了许多奉承话,目的还是要我为他上山一趟,说他们还要在我家待上几天,一头鹿不够吃等等。最后他答应我打死的鹿他认,给十发子弹换,我同意上山,他另送我五发子弹。打获回来的猎物按十发子弹一头大的,小的还是一发一头。另外打着鹿,麂。每头十发外额外再送两发。明天一早出发。
彭排长安排“大刀”“榨菜”跟我上山,他俩十分高兴答应了。
爷爷在喊吃饭了,端上大盆子肉来。官兵见了忙大快朵颐,狼吞虎咽吃了起来。爷爷又搬来一缸玉米酒让他们喝,官兵们万分高兴。抢着喝了起来。爷爷悄悄问我情况,得知我化干戈为玉帛。还谈好那么好的条件,也很高兴。
第二天天没亮,我们就上山了。一路上摆着龙门阵,我才知道:“大刀”是东北军二十九军的,参加过对日作战。后来捧少帅张学良撤退命令退回关内,他在军阀混战中两次被俘,两次换军队继续当兵。最后几次打仗,打一次换个军阀。几打几打,结果就打成川军了。随川军入了川,一直混在川军里。因为用大刀砍过日本人,后来在川军耍大刀耍出名了。四川人爱起外号,又见他大刀耍得好。就叫他“大刀”了。
那个“榨菜”因为是出生地是万县,这万县又种做榨菜的大头菜。又因为他入伍时个子瘦长,象个榨菜丝。所以外号“榨菜”。说起这个外号,他说他其实早在入川军前就有了。因为他是孤儿,就当了土匪。土匪窝里时就有人叫他的外号“榨菜”了。
“榨菜”先是跟在拿刀拿棒的小团伙“捧老二”中混,后来被有几支枪的中团伙“土匪”赚并了。混了两年,又被有机关枪,大炮的大团伙“洋匪”收编了。这伙“洋匪”是由一个“袍哥”带着的几支“洋匪”中的一支,这个黑白两道都吃得开的大“袍哥”与官府有千丝万缕的联系。最后这个“袍哥”听从官府招安,收编。他也学着四川最出名的“袍哥”外号“范哈儿”的范绍增一样,带着他的人马投了川军。所以“榨菜”也跟着这个大“袍哥”一起入了川军。几年内战下来,好多一起投川军的土匪兄弟都战死了。他只受了一次重伤,伤好了,鸦片烟瘾也有了。
我们上山快一天了,小猎物打了几只,却没有看到主要目标鹿和麂子。我观察后告诉两人,这大猎物是因为这段时间太多人进入它们的领地,它们受了惊吓。全逃进大山深处躲避去了。我建议回家。他俩不同意,一定要打到鹿或麂子才能回去。
我很奇怪,就问为什么?他俩告诉我是彭排长安排的。因为彭排长也要学龚连长一样,用打得的鹿角,鹿鞭,麝香。麂同样东西拿去敬供上司。才能升官,才能发财。
于是我找了个适合夜宿的地方,开始生火弄吃的。“大刀”剥了一支兔子架在火堆上烤。坐在火堆边,我问起队伍不是打胜仗升官吗?送贵重东西也能升官发财?两人笑着给我讲了什么吃空饷,裙带关系。为什么升官就能发财,怎样才能升官才能发财。还有官场中的黑暗来。
比如有个姓穆的人,他利用裙带关系送上厚礼。就被任名为司令,当了特为他专门成立的“雷马屏屯植军“司令。这个穆司令带着不足一连人马的“雷马屏屯植军”几十号人。也不驻守雷坡,马河,屏山。更不屯垦,种植。却驻扎在百里之外的宜宾城护大烟。上面还每月军饷也一个子儿也不少,都按时发放。
还有个彭姓司令,也是通关系,送重礼。被任命为成都所管的“成属清乡军”司令。这个几百人的“成属清乡军”名义上属成都管,驻地却在远离成都的川南资中一带。而且从来不下乡,更别说“清乡”了。真真是资中编外第二警察,权力又比警察大多了。
还有什么不驻边,不守境的“边防军”;
不守江河,驻四川盆地的“江防军”;
没有一把工具,连挖战壕。工事都要问老百姓借锄头,铲子的“工兵营”;
没有一门炮,甚至于连一架土抬炮也没有。全步兵的“炮兵团”;
没有马,连头驴。牛也没有,全是人的“骑兵团”;最可笑的是每个军中的“混成旅”:一无骑兵,二无炮兵。既无工兵,又无辎重兵。全是步兵,也是个“混成旅”
一句话,只要有关系,只要有贵重礼物。什么都有了!
我恍然大悟,怪不得龚连长打了败仗反而升了营长。怪不得彭排长昨天对我先傲后恭,还愿意给十几发子弹来换。原来如此!想到这里我又想问:“那个彭排长是个小排长,他敢用这么多子弹来换,他就不怕上峰知道?”
“大刀”笑了:“不用怕,这蒋总司令为剿共,任名我们田颂尧军长为“剿共”督办。总负责指挥这次剿兴。还拨钱二十万大洋,拨枪,给了一百万发子弹呢!“
“榨菜“也接着说:“这次我们是分三路全面进攻**的‘川陕革命根据地’。我们就是由左路纵队司令四师师长王铭章带队从广元,旺苍过木门,长池来打南江,通江的。”
“大刀”也点头:“我们这次田司令可下了大本钱了。一共六十个团就派来了三十八个团,共有六七万人来剿共。那红军加上游击队,赤卫队一共也没有二万人。我们赢定了。”
“榨菜”也抢着说:“还有南边的刘森,东边的刘存厚。北边的胡宗南,刘茂恩带中央写也沿川陕边线驻扎。全力防止红军溃逃,要一网打尽红军呢!”~~~
看着两人得意忘形的讲述,听了说出的情况。我为川陕革命根据地的红色政权,为工农红军深深担忧!
大家围着火堆睡下了。“榨菜”“大刀”因上山后一直爬山越岭,十分疲劳。早扯着如雷鼾声进入梦乡。我还翻来覆去睡不着,一直东想西想。我正为红军担心时,敏锐的听到黑暗处传来轻轻的脚步声。踩着山里腐败的落叶声,擦拄草梢树枝声。我悄无声息向后一处崖石移动,离开我为躲避寒冷山风,特意选的三面凸起。一面平缓的山窝子。来人也因只观察火堆旁睡觉的两人,又因无月夜色笼罩。没有发现我。
我静静的监视着来人,一边悄然无声手脚利索的移动着。来到一处能观察,能脱身的地。
五个人影扑向“大刀”“榨菜”。一举成功将两人制住。两人在睡梦中惊醒时,早已丝毫动弹不得。两人惊惧大叫起来,被人堵住嘴巴。五人中有人告诉他俩来人是红军,然后开始审问起两人。“大刀”“榨菜”见我没被抓住,而抓住他们的又是红军。也慢慢镇定下来。有问必答,不过全是假话。告诉我的任何事也没对红军讲,只谎称是迷路在山中的逃兵。什么也不知道,还竭尽全力讲苦诉穷。
不久,红军见审不出什么。又因为的确是在这远离军事目标的深山中,碰见这两人。就相信了他俩是逃兵。除留有一把为两人防野兽田的刺刀外,拿走了其他所有武器。警告两人后离开了。
我在这时间借着火光看见红军头头很面熟,直到他警告两人时,我才记起他是笫一次遇上红军时的王胜利团长。我看见他们离开,想起了“大刀”他们的话。我决定去追上王团长他们。告诉红军将要面临的危险。
我走近道很快追上他们,他们也察觉到黑暗中的危险。当他们举起枪环对着周围瞄准警戒时,我藏身树后喊了出耒:“王团长,是王胜利王团长吗?”
王胜利机警的反问:“你是谁?”一边把枪对着我出声的大概方向。
我说出:“别开枪,王团长。”后,走到他面前。他从我的穿着上看出我是猎人后,放下枪。然后对其他人摆摆手,除一个红军仍持枪对着我。其他人放下武器后,也还是提高警惕防备着我。
王团长问我:“你是谁?怎么会认识我?有什么事?”我就告诉他我认识他的经过。我是谁。为了什么追他,与刚才他们放过的人什么关系。他们是什么人,对我讲的什么。全部详细讲给他听。他听后面色凝重,沉思着。还把听不明白,不仔细的地方又问一遍。我一一又讲述回答他。
最后,他紧紧握住我的手摇了摇:“谢谢您!陈青山同志。我们红军就是发现匪军田颂尧部在蠢蠢欲动,才派出象他们一样的侦察小队四处活动。收集情报。”他又一次用力摇摇手:“我感谢您为我们所作之事,为红军做出巨大贡献!”
看见他们离开后,我满心欢喜返回露宿处。“大刀”“榨菜”见我回来很高兴,把让我烤火。并问长问短。表示在为我担惊受怕。说着话我心里不痛快了:我还以为他们是为我本人担心,结果他们只是怕我出事后。无人能打死鹿,麂。回去后无法给彭排长交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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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刀”大刀
更新时间2011…10…27 11:03:40 字数:3168
我们加上柴让火更旺,经过一夜折腾。“大刀”“榨菜”没有也不敢睡觉了,在烧烤东西吃。我却因成功为红军通风报信,睡起大觉。
第二天在浓雾中我们出发了。浓雾严重影响了我们。直到中午时分,我们才射杀到一只鹿。有了这只鹿,我们开始往回赶。回家的路上,我问起“榨菜”怎么成的孤儿。他麻木的苦笑,半晌后他给我摆了个龙门阵:
一九二六年八月二十九日,一艘英国商船“万流”号高速行驶,在万县江域浪翻了满载杨森属下的三只木船。结果溺死五十四个官兵,杨森大怒。派人去追惹事后逃逸的英国商船,因船小速度慢。没有追上,就派陆上官兵扣留了另两艘停靠系留在万县码头上的英国商船。要求英国来人谈判,处理。那英国人答应了,派人来进行谈判。来的英国谈判代表傲慢无礼,拖延时间。几天后的九月五日下午五时,英国谈判代表刚刚离开。那英国军舰就开了炮。为了抢回在八日二十九日被杨森扣下的两只英国商船。英国军舰竟炮击万县县城。发射了三百多发重炮炮弹。然后护送两只英国商船大摇大摆驶离万县。
万县经英国军舰炮击后,房毁屋塌。死亡六百零四人。伤数百人。“榨菜”全家死亡。房子也被炸毁。于是,他就成了一个孤儿。
一路紧赶慢走,又走了一个多小时夜路后,我们终于回到家里。
家里面,那些官兵有的喝酒。有的在扯长叶子(打川牌),彭排长两三人正在摆龙门阵,看见我们带着打获的鹿回来了。十分高兴。给我们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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