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血红军-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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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丫头，你说我是不是；我笑着仔细看她。

　　　　长大了啊！眼睛还是那么水；文姑害羞的把脑袋再次扎进怀里。

　　　　把酒言欢到半夜。

　　　　早晨，我摸着酒精过度的脑袋，贪杯了，贪杯了。

　　　　爬起来，看着冒着热乎气的糯米粥。一张口，一碗粥滑进胃里。

　　　　好舒服，好久没有吃到老爹做的粥了；老爹呢？

　　　　警卫员，到。

　　　　老爹呢？

　　　　老爹刚才给军团长做完粥，就走了；文姑娘昨天晚上回去了；警卫员一口气告诉了我

　　　　我顾不得穿衣服，冲出门去，看到了老爹的背影；忽然理解了老爹。

　　　　第四节草地边上的婚礼

　　　　穿好衣服，找到政委，向政委申请结婚申请；政委不敢做主，向上级请示。

　　　　电报：准予毛岸邻同志与文清同志结成革命伴侣并致以革命的问候。

　　　　各军首长差点露胳膊，挽袖子，以比武确定迎亲队伍；教导师的同志被选中去迎娶新娘。

　　　　嗨，早知道，就把军部放在军团部了，吃亏拉，吃亏拉；军长政委们摇头喊着。

　　　　草地边上，篝火辉煌。今天，是我和文清的婚礼，官兵同庆，全军会餐。

　　　　老爹与政委坐在上首，作为亲人长辈接受我与文清的三鞠躬；政委一直在默默的，坚定的支持我，爱护我，是我的长辈，胜似亲人。

　　　　陈东水军长主持婚礼，以诙谐博时的口才征服了全场作为来宾观礼的官兵们；整个婚礼热热闹闹。

　　　　赶上喽，赶上喽。

　　　　随着浓厚的湖南强调，人群里挤出一批杀气腾腾的人马。

　　　　以主席带头，朱总司令，周副主席，彭副总司令，左参谋长等首长杀了进来。

　　　　主席带来了一块毛毯，虽然很旧，但我感动的眼圈红了；这可是主席寸步不离的一块毯子，感情深的很。

　　　　今天喜事，新郎官可不许哭鼻子呦！

　　　　嗯，丫头不错，娃子有福气哩。

　　　　伢子，有好事不叫我，一会罚酒。

　　　　首长们南腔北调的祝贺完，入了我们简单布置的露天酒席，军团所有领导作陪。

　　　　听我说，我们闹一下娃子洞房啊！

　　　　你个老毛，那是你侄子啊！也不放过，啊哈哈。

　　　　闹得，闹得呦；彭老总晃着脑袋搭腔。

　　　　说是说，主席们吃了点薄酒，又对我们说完祝愿的话，就悄悄的走了。

　　　　欢腾到后半夜，渐渐歇息。

　　　　新房里，我看着文姑，想着脑海里那一句毛子哥。

　　　　文姑，让你受苦了。

　　　　不苦，毛子哥；我只要跟着你，不离开你。

　　　　说着说着，文姑又哭泣起来。

　　　　好，不哭不哭，毛子哥不会再离开你了。

　　　　第五节我们的弟弟妹妹

　　　　来，金花，月华，毛毛，拜见嫂子来

　　　　金花看着文姑，歪着脑袋说：你什么时候把大哥还给我们啊！

　　　　我嘴巴张开，不知道说啥子好了。

　　　　文姑害羞的看着我，说：毛子哥，这几个就是你的宝贝了。

　　　　我点点头。一抄手，把金花抱了起来，刮她的小鼻子。

　　　　毛毛拽我的腿，也要抱；月华歪着头看文姑。

　　　　我一边一个，对文姑说：这就是我们的弟弟妹妹，我们的宝贝。

　　　　嗯，毛子哥的宝贝就是我的宝贝。

　　　　两个护士把哇哇哭的真真抱过来；孩子和我睡习惯了，换个生人，就哭闹不停。

　　　　我赶紧放下金花，毛毛，抱过真真，嘎！真真不哭了，小手依依呀呀的抓我。

　　　　文姑扑哧一声乐了出来。毛子哥，你也会哄孩子啊！

　　　　嗯，等我们有了孩子，我来哄。

　　　　啊！文姑的脸红了。低下身，拉下金花毛毛的手，摸下月华的头发说：姐姐带你们玩，好不好；好。

　　　　将我的居所改成两个通屋，一边是我和文姑，一边是金花月华毛毛，小真真陪我与文姑。4个护士睡另一个房间。

　　　　文姑幸福的睡着了；半夜我起身，看了看睡熟的真真，又去旁屋看了看金花毛毛；把被子都掖好。

　　　　回到床上，发现文姑睁大着眼睛，我小声的说：习惯了。

　　　　使劲亲了几下文姑，文姑把头使劲的往我胸前挤。

　　　　体会到了苦短啊！

　　　　还没睡醒，就被文姑带着孩子们弄起来了；习惯的找奶瓶子，咦！瓶子呢？

　　　　在我这呐！以后我来照顾真真还有弟弟妹妹。

　　　　好，有你照顾，我更放心了。

　　　　我看着报上来的各军各旅的草地物资准备情况的文件，快晌午了，习惯的要奶瓶子；哦，忘了，在文姑那。

　　　　赶紧起身，站在文姑跟前，看她喂着真真。

　　　　孩子吃奶急，吃奶时小手会乱动；嗯，文姑边喂着，边听我在旁边嘀咕。

　　　　姐姐，姐姐，妹妹吃完了么。快带我们玩去啊！

　　　　好，再等一会；将孩子喂好，放到我怀里。带着金花月华，毛毛在屋子旁边玩耍。

　　　　这样的生活我喜欢，如果能过一辈子，多好啊！听见她们的笑声，一阵无奈的摇头。

正文　第十七章　进入草原

　　　　第一节断粮了

　　　　虽然我为**红军争取了大量的时间，可出发的时间一拖再拖；等到1935年8月21日，**才下达命令，红军开始过草地。　。

　　　　红军战士的口袋里是青稞麦炒面，需要用水煮和着吃，没有水，干吃时常会把嗓子糊上，而且口渴难熬。在野外，无法正常调剂炒面，战士们的包包袋里的炒面，要不用手捧着吃，要不就一口一口的咬着面疙瘩。

　　　　战士们携带的清水进入草原两天后告罄。

　　　　部队行进3天了，据后面过来的同志报告：**红军各部已经断粮。

　　　　通知辎重旅，留下必要抢救红军的粮食和收容队幼儿园与后卫的4天口粮，其余的粮食尽数上缴**。

　　　　令我军团各军，旅，发扬同甘共苦，吃苦耐劳的革命精神，发扬我军团一不怕死，二不怕苦的战斗精神，将过大草原作为一次大练兵，战胜它，击败它。

　　　　告诉广大红军战士，只要**在，有在，**就有希望，红军就有希望；无私帮助**红军，一起走出大草原。

　　　　八军团的粮草也不多了，战士们接到命令，将自己的口粮拿出一半还多，集中交给排长，连长，集中装袋，粮食一袋一袋的发给**与红军战士。

　　　　**与来电高度赞扬八军团的革命情意。

　　　　把多余的马杀了，把肉分给战士们。

　　　　军团长，把马留下！粮食还能坚持。

　　　　不行啊，同志哥，没看到有的同志走路开始打晃了么？杀！只要人在，就会有马。

　　　　告诉辎重旅和特务团的同志们，除了拉爬犁的马，能杀的全部杀掉；先保证受伤的战士和幼儿园的娃娃。

　　　　前导部队也要断粮了；我身边的战士每个人的口袋里都有1口活命粮，自己也舍不得吃，给孩子们留着。

　　　　肉很快就送到前导部队，后面的战友们始终惦记着开路先锋们，杀马得来的肉最先送到这里。

　　　　我看着前面那茫茫的草原，也不知道已经走了多少路，什么时候能走到边缘。

　　　　侦察营的战士尽量的选取直路，尽量少走弯路，节省时间，节省体力；用绳索将探路的战士们绑成一串，加快探路速度；有一个战士误踏入泥潭沼泽，后面的战士立刻拽上来；工兵们跟随其后做好路标；遇到泥塘沼泽，用棍子探明面积后；在沼泽外用枝条拦成防护墙，保证后面的部队战士安全通过。

　　　　绑人的法子流行开，只要有绳子的部队，几个战士，一群战士，用绳子，绑腿将自己和大家绑在一起行军。没有绑上的战士，跟在绑上的战士后面，大大加强的行军速度和安全。睡眠的时候找到高点的干地或者开阔点的野地，有绳子的把没有绳子的战士围起来，防止战士睡熟的战士滑走或者滚近沼泽泥潭里。

　　　　连长，排长轮流看护着战士们。

　　　　军团长，还有几天能走出去啊！

　　　　快了，我们已经出发3天了，依照时间应该再有3天就能走出草地了。

　　　　还有3天，一定要坚持住。

　　　　第二节光荣的收容队

　　　　辎重旅随军医院改成的收容队。天天都能捡到上百个战士，有的时候甚至几百个。

　　　　受伤带病的战士，安置在特制的大爬犁上，有随军医院的医生看护。

　　　　饿昏的战士，赶紧将流食喂进，抢救过来。

　　　　医生护士看到一个个瘦弱不堪因为饥饿，伤病，昏倒的一三军团战士，眼泪就没有停止过，到后来发现了八军团饿昏的战士，已经麻木了。

　　　　救醒的同志，吃点粮食恢复过来之后，主动拿起担架寻找遗留的战士或帮忙推着爬犁或稍微恢复点后跟随着收容队前进。

　　　　快，快，就在前面。

　　　　你们是辎重旅么？

　　　　是啊。有嘛事呀？

　　　　医生在不在，周副主席重病，急需药品退烧。

　　　　好，你等着，我去给你找医生。

　　　　这名战士带着药品急匆匆的走了，随后，一部分的药品送到了红军医院；天下红军是一家，八军团的战士官兵都明白这个道理，守望相助，义不容辞。

　　　　擦了一下头，宋医生问了问乔连长：现在伤员越来越多了，药品还够，粮食够不够？

　　　　够，军团长把粮食都留在这了，他们只带了6天的口粮。

　　　　军团长他们走到哪里了啊？身体吃的消不？

　　　　不知道啊。现在已经收留了2000多人了，情况不好啊！

　　　　快，快，那边发现一个班。

　　　　乔连长带着战士们奔去；把这个班的战士抬回来，宋医生检查后，一挥手，快，点火。

　　　　大火烧起来，将这个班的战士抬到火边烘烤，每个人身边都安排一个战士，拿着稀粥。

　　　　又救了一个班。哎！

　　　　战士们救醒后，喂了稀粥，把其他的伤员也抬到大火旁边，让所有的伤员身子暖和一下。

　　　　沿途看到漂在沼泽里的军帽，战士们悲伤的摇摇头，赶向下一个地点。

　　　　防护栏拦不住饥饿，走着走着，脑袋一歪，就倒进沼泽，旁边的战友无奈的看着，身上已经没有救人的力气，有的战友身手去拽，也陷了进去。

　　　　从进入草原的第三天早晨起，收容队已经收容伤员近2500多人，昏倒的战士近1900多人，饥饿伤病一起昏倒的人在1300多人以上；人数还在持续增加着。

　　　　挽救革命战友是无尚荣光的工作，收容队的战士们深刻体会到了军团长的嘱托。看到一个个战友被找到，一个个战友被救活，没有比这个更幸福更振奋人心的了。

　　　　第三节天苍苍野地茫茫

　　　　天苍苍的，铅云压着，好似压在战士们的心头。

　　　　这样的天一时半会还不会有什么变化。

　　　　侦察营的战士们连续探了一天的路，劳累至极；晚上了，我带着金花看望侦察营的战士们。

　　　　在幼儿园，4个小家伙好像约定好了一样，哭个不停，不吃不喝；保育员用尽了办法，最后无奈的委托辎重旅送回前导部队，我的身边。

　　　　大哥，他们吃的是什么？

　　　　你也想吃么？想。

　　　　好，给她一点，让她尝尝。

　　　　金花抠了一点青稞面的疙瘩，放进嘴里，啊，真难吃！刚想吐出来，看到我严肃的眼神，又咽了下去。

　　　　金花，去看看叔叔伯伯吃的是什么？

　　　　金花走了一圈，看到的全是青稞面；很不理解的问我：大哥，怎么都是青面啊，他们怎么不吃肉啊！

　　　　金花，叔叔伯伯把肉省出来给你和弟弟妹妹吃了，所以他们就没肉吃了。

　　　　不，我要叔叔伯伯们也吃肉，呜呜呜呜呜呜。

　　　　我抱起金花，对她说，等过了草地，哥一定弄到肉给叔叔伯伯吃，好嘛？

　　　　好，我也不吃肉了；不行，听大哥的话，和弟弟妹妹吃肉。

　　　　那我和弟弟妹妹少吃，把肉省出来，给叔叔伯伯吃，好吗？

　　　　我无语；战士们无语。

　　　　抱着懂事的金花，继续巡视营盘。

　　　　野地茫茫，无边无崖。

　　　　草地里很难找到干点的地方，连点燃篝火的干草也很难寻觅到。

　　　　看到战士们在湿草地上，席地而卧，有的战士们互相靠着睡着，金花好像已经懂了什么，不再问了。

　　　　我和金花一起望着前面，金花指着雾蒙蒙的远方，我们要走到那里么？

　　　　是啊，我们要穿过那里；金花，要记住今天看到的听到的，永远也不要忘记。

　　　　嗯。

　　　　晚上飘起了清雨，寒冷潮湿。

　　　　早晨起来的战士们跺着脚，擦着手，将寒意驱散；简单的吃一点青稞面，又开始向远方前进。

　　　　跟着队伍的两头尖尖的滑犁车里，钻出两个小姑娘。

　　　　叔叔伯伯，我，我给你们唱歌听！

　　　　好啊，小月华唱啥歌子。

　　　　我，我唱哥哥教我的。

　　　　稚嫩的歌声扬起，推进着战士的脚步。

　　　　月华，大海见过没有？

　　　　没有，大哥说，解放了就带我去看大海，金花姐姐也去。

　　　　解放，啥子时候喂？

　　　　大哥说，过了草地，就快了。

　　　　快了，是快了，哈哈哈哈。

　　　　笑声中的战士们走向茫茫的草原深处，仔细的寻探前进的路途。

　　　　第四节吃牛皮带挖草根

　　　　我们前导部队已经接近断粮，后面的部队就可想而知了。**及号召同志们挖野菜，煮牛皮，共度难关。

　　　　电告**：我前导部队已近草地边缘。

　　　　**电报：注意敌情。

　　　　晚上带着金花和战士们一起煮着牛皮带；肉，这个孩子说什么也不吃了，命令她吃，她推给月华毛毛吃，月华推给毛毛，毛毛看见有这么多肉，抱着碗，吃的香喷喷。

　　　　牛皮带终于软了，伙夫将牛皮带捞出来，切割成一小块一小块，再放进锅里，将剩余的部分青稞面疙瘩放进锅，又放了战士们挖的草根，野菜。

　　　　伙夫拿着碗，捞满后递给我，可以吃了，军团长。

　　　　我看了碗里漂着半锅的牛皮带，用筷子夹出来，一块块的放进战士的碗里，我和金花有两块就够了。战士们没有相让，缀泣的吃着。

　　　　金花使劲咬着牛皮带，牛皮带被咬的一排排的牙齿。我接过刀，将牛皮块割碎，吃！

　　　　战士们吃完，等着小金花，看着小金花与牛皮块搏斗，眼睛里全是暖暖的笑意。

　　　　金花，吃完了，给叔叔们来首歌子，好不好。

　　　　嗯，小金花点点头，继续与牛皮块搏斗。

　　　　终于吃完了，小金花舔舔嘴巴说：叔叔伯伯，我给你们唱歌听。

　　　　连续唱了两首歌，战士们听着，欢叫着。

　　　　唱完后，我不再让金花继续唱了，搂着金花，跟战士们说话。

　　　　明天同志们再加把油，争取明天早些走出大草原。

　　　　是，军团长。

　　　　你是什么时候参加革命的。

　　　　我！这名战士挠挠头说，我以前是桂军，在虞候镇参加红军的。

　　　　我也是，我是湘军过来的。

　　　　哈哈，我听到了战士们来自各个军阀部队，朗声大笑。

　　　　同志们，我们来自五湖四海，不管以前做过什么，但现在我们都有着一个共同的目标，消灭反动派，解救劳苦大众，让我们的娃娃过上好日子。

　　　　是，我家是给地主打工的；我家也是，我两个妹妹都饿死了，呜呜

　　　　不哭不哭，我们就是为了弟弟妹妹，父母亲人不再挨饿，为他们的不在受欺负的队伍。等我们解放了，我们买多多好吃的，喝的，好好孝敬老人家，大家说，好不好。

　　　　好。

　　　　明天大家在挖草根采野菜的时候，一定要把绳子捆好，不要小看它，它可是我们的恩人啊！

　　　　是，请军团长放心。

正文　第十八章　永远的伤痛

　　　　第一节露天的学堂

　　　　早晨，战士们在金花朗朗的读书声和月华毛毛吖吖的跟读声中，逐渐的站起身来。　。

　　　　对金花月华，和毛毛的启蒙教育，我从来没放松过，小金花已经有小学四年级的水准了，月华已经有了一年级的水平了，毛毛吗？幼稚园水准。

　　　　拿出小黑板，这块小黑板自小金花开始识字就跟随我了。

　　　　拿出硬土块，在黑板上写下了一首诗，里面的字有金花学过的，也有没学过的，没有课本啊！月华，毛毛也认识几个字了。

　　　　我点着黑板上的每个字，金花读，月华与毛毛也跟着读；周围的战士们也跟着读。

　　　　他们早就习惯了，我也习惯了；只要战士们想学，我是很欢迎的。平时也对战士们讲一些军事上的小故事；小故事很小，但发挥的作用很大，有的战士们在以后的战斗中，经常用到现在小故事里讲的战斗方法来克敌制胜。

　　　　大约有半个多小时！教完金花，月华和毛毛，爬犁车里的随行护士做好了早饭，招呼孩子们上车。

　　　　我抱起真真喂着温热的米汤，由于找不到奶水，孩子总是哭啼；我的嘴角着急上火起了水泡；战士们看在眼里，急在心上，都暗暗发誓，出了大草原，要给军团长弄好多好多的奶水，来喂真真。

　　　　终于喂完孩子了，填饱肚子的真真也不哭了；将附近的战士们拢在我的身边，又开始了早晨战例教育；我今天把二战全州的战例讲出来，和战士们一起分析事后分析得失。

　　　　军团长，我认为这样打可以避免更大的伤亡。

　　　　说说！

　　　　我们应该两面佯攻，主攻一面，两面夹击，兵力会分散。

　　　　嗯，有道理。围三缺一，两面佯攻，重点突破，继续。

　　　　当时我们攻击的目标太明显，如果敌人再多一些，完全可以两面抗击，会加大我军的伤亡。

　　　　你叫什么名字？哪个部队的？

　　　　报告军团长，我就皇甫泽，是工兵连的班长。

　　　　好，过草地后，去教导师报到；是，皇甫泽向我敬礼。

　　　　战友们，好好学习，我们不光打仗要勇敢，而且还要学会用脑子，怎么用最小的代价换取最大的胜利，法宝就是我们脑子里学习的东西，明白了么？战友们。

　　　　明白了。

　　　　战士们争相提问，发言，然后又开始了互相的攻伐。最后，有几个回答正确的战士，脸上骄傲的看着失败的战士。

　　　　呵呵，好，战友们，我们不单是要学会打仗，还要学会什么？

　　　　学会建设，战士们同声回答。

　　　　对，我们还要学会建设；前几天连续讲了怎么联系群众，动员群众；今天咱们就讲一讲怎么团结群众，武装群众。

　　　　群众动员起来了，拥护我们，我们红军也要担起保护人民群众的责任，单靠我们自己的力量怎么能行，所以我们要将最广大的人民群众团结起来，团结在我们红军身边，群众们赤手空拳怎么去和敌人搏斗，去和有着军事训练的正规敌人搏斗呢？那就需要我们拿起枪支武装群众，对拿起枪支的群众进行战斗训练，军事培训；我们红军配合武装起来的群众驱逐恶霸劣绅等反动势力，人民群众相信我们，为我们提供坚实可靠的大后方。

　　　　所以呀，你们来自于劳苦大众，劳苦大众就是群众，在家乡的时候将自己的亲人，乡邻武装起来和还乡团，白狗子斗，家乡是我们稳定的后方；是不是啊！在外面我们创建根据地的时候，要把所有群众看做是自己的亲人，乡邻，武装起来和所有敌人斗，那根据地就是我们的大后方，道理是一样的，明白了，战友们？

　　　　明白了。

　　　　第二节永远的伤痛

　　　　报告，一军团红四团电报；嗯，四团的？这个时候来电，是不是也缺粮了。

　　　　看了电报，我惊呆了！电报上写着：老爹病危，速来。

　　　　电报落在地上，我狂喊着，马，马。

　　　　马全杀了，军团长。

　　　　我抬起腿，跟政委说：照顾好孩子；迈开步向后方狂奔。

　　　　警卫营，快，跟上；政委说着，弯腰捡起了电报，看了内容，也呆住了。

　　　　一路上不在乎什么沼泽水潭了；我只想着，老爹，等等我。

　　　　战士们拽出掉进沼泽里的我，背着恍恍惚惚的我，高速向四团方向行进。

　　　　连续急行了一个下午，天大黑的时候终于赶到红四团的临时驻扎地，看见了里面围着的人，听到文姑的哭泣，感觉大事不好。我发狂的推开众人，看到盖着白布的担架，文姑看到我进来，冲过来抱着我，喊道：老爹，老爹走了。

　　　　我推开文姑，拉开白布，看见老爹已经紧闭双眼；大叫一声老爹，扑在老爹的遗体上，我的心真疼啊！脑子里难以言喻的苦痛让我进入昏迷状态。

　　　　战士们把我救醒，我抱在老爹身子痛哭。

　　　　老爹，我还要养你终老呢！你怎么就走了啊！

　　　　老爹，娃子心难受啊！

　　　　一股浓浓的压抑的悲伤的情绪，冲击着心头，冲向我的眼睛，眼泪流了出来。

　　　　眼泪出来了，娃子这回心伤透了。

　　　　娃子的心太苦了，两次大难都没流泪啊！

　　　　眼泪止不住的哗哗流着。

　　　　我跪在老爹的身边，哭了一夜，文姑也陪我跪了一夜。团长政委来劝我，我不听，主席闻讯也赶了过来，我恍然未见，就是想哭。

　　　　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