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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飞雄-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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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当这个魏公,曹操最亲密的战友荀彧也自杀身亡了。
只是那北地郡激战最为惨烈,一旦被刘封控制住了北地,那么长安一带也莫想安宁,长也不长而安也不安了。不过陇上还是非常安静的,凭借吴岳山和斜谷构建的防线,正好限制住了夏侯渊这个飞毛腿的步子。
刘封可暂时喘气,北地胡兵本是冲着马家军的品牌去的,把庞德弄到那里去正合适。他现在是极力把已经到手的地方治理好,让这些离乱已羌汉百姓都能安居乐业。对于陇上的豪强,因为涉及到民族矛盾和经济因素,所以呢不能那么草率地解决。
一路行来却见山色青蒙,那种地的荷锄的老农,还有在山上放牧的羌人。
“老叟,请了!”刘封下了驴来,与一老农答话。
“客人请了。”老农说道。
刘封坐了下来:“老人家有几亩地啊?”
老农说:“租任家三垧地,勉强糊口。客人什么地方来?”
刘封说:“我等是屯民,自汉中来。”
老农说:“汉中可是个好地方啊,你们这些屯民也了得,官府也不敢得罪,更是三年免苛税,还没有交那田租。”
刘封呵呵一乐:“那是自然,不过我等也是家中之人拼死所得的回报。”说完有些哀伤。
老农说道:“这也是,我们这里的青壮都去参加了军队,自然是为家里夺个屯民。小老儿我若年纪轻些也参加进去。”
刘封点点头和从马直士'“太祖初以梁州胡汉杂处,民风剽悍,法孝昭烈,拔老革为扈从命曰‘从马直’。。。。。。”《梁书·;武成王本纪》'们都互相看了看,相互微笑,继续旅行。
“任膺,汝是本地之人,可带我们去你家乡嘛。好象也不远。”刘封说道。
任膺说道:“吾家族兄在本地颇为强梁,恐怕为使君不喜。”他跟着刘封也有段时间了,知道刘封不喜欢那好强欺负乡间善良。
刘封点点头说:“你的族兄任善却是不善,乡垄间都畏惧得很。”
任膺说道:“所以我不敢让您去见他。”
刘封说道:“那也没什么,他虽然专横但是平服羌人却很有效果,去年蒋石和麴光造反还是他举报的,朝廷的是恩怨分明的。虽然他有毛病但是功劳是大的。”
任膺说道:“使君的宽宏心怀任家真是万难报答的。”
刘封一行白衣做那商人打扮进入了金城郡,那里是任家的天下,刘封也不惊动他。径自去了韩遂的墓地吊唁。
“君自草莽,累官至一方诸侯。而丧身宵小,最后魂归故土。一来一去笃算是不亏欠。”刘封敬了一杯水酒。
这个时候一个农人扛着竹竿,竹竿上系着一个酒葫。
“这位客人,你却为何在这里搓叹,莫非错认了坟头。”那汉子说道。
刘封一看来人约八尺二寸,黄色面皮,呼吸均匀。手臂显得非常的长,指骨头凸大,虎口有厚厚的茧子。一看就是个武功高强的家伙。
刘封一拱手:“我昔年经商到此,被人为难,偏是韩君解救,所以前来凭吊。”
那汉子说道:“这位客人莫哄我。这人以一小吏,趁乱而起,时而与那湟水胡呼应,时而投降朝廷,杀害主官以邀富贵,夺友妻子财帛。这等不忠不义,无信寡恩,祸乱本地三十多年的蟊贼,落得个囫囵尸体,已经算是他的造化,岂有如此善举?”
韩遂早年趁羌人叛乱杀害上司做乱,后来又和北宫伯玉沆瀣一气。北宫伯玉死了他又拥戴王国劫掠三辅,威逼朝廷。王国病死,韩遂又拉阎忠来支撑门面。但是西凉诸军的离心力让韩遂整合西军的努力化为泡影,这位一代枭雄也被人出卖饮恨收场。
刘封叹息道:“成王败寇,世间人早把道德文章换了名利,想不到在这里还能听到这样振聋发聩的声音,真是上天不灭绝这些贤良。不知道高人大名?”
“敦煌盖肃是贱名。”那人说道。
刘封说:“仆尝闻有越骑盖君元固,威名于本州,不知?”
那人黯然道:“乃在下从祖是也。”
刘封肃然整容拜道:“果然是忠臣之后。我等一路而行,口中甚渴,不知可否讨得一点水。”
盖肃说道:“前边就是我家,客人不嫌弃请到我家来吧。”
“如此叨扰了。”刘封和几名属下跟着盖肃一起往西行。
盖家是三间茅草屋,一应农具等都显示出主人家窘迫的经济状况。盖肃的妻子衣着简朴,就是个本地的农妇样,不过却非常勤劳,忙着劈柴做饭。
刘封问了一下盖肃的生活,大凡非常抱负之人未出身前多是穷困,这盖肃也是这样。这便只靠着他的妻子种地,他去砍柴打猎维持生计。
话说了半天,却闻到炖鸡的味道,刘封不由想起“故人具鸡黍,邀我至田家。绿树村边合,青山郭外斜。开轩面场圃,把酒话桑麻。。。。。。。”除去最后两句倒也应景了。
这盖肃去端了鸡来,却是没了翅膀和腿的鸡,还有黄黄的秫米饭:“无以款待,略备心意。”刘封忙别席领受。却馋得那几个孩子在门边徘徊。
盖妻在门口小声说:“母亲大人已经在用饭了。”
盖肃点点头又催促刘封等人:“请客人用饭。”
刘封并没有吃,招呼几个孩子进来把那鸡汤饭推了过去。
“客人莫非嫌不可口味?”盖肃有点着急。
刘封摇头说:“君乃赤诚,仆安为忍人?童蒙枵腹,怎能安心。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圣人语不敢违背。”
盖肃豪不虚伪,也不推辞,让小孩子吃了。看那几个孩子的样子估计很长时间没吃肉了。
“当今天下变乱。以君之学,当为社稷出力,安能安贫乐道,苟且人生。”刘封说道。
盖肃说:“上有高堂,不敢游。”
刘封心里怪这盖肃迂腐,却为他能安于清贫监守道德感到佩服:“仆与本地府君门下素有交往,愿做书推荐君。”
盖肃摇头:“阿谀钻营不是我家风。”
刘封取出一锭金说:“吾本想修缮韩君坟茔,却无可托之人,君可代为修缮。”
盖肃点头承诺,待那刘封去得远了,在门外的亭长瘸腿进来说:“你这人好没眼色,恁个大人物也不认识,真是没福。”他本是伤残军人,退下来做了本地亭长。
盖肃淡然一笑:“使君既然不愿意点破身份,我等何必自作聪明。”看那招牌的三个瞳孔就知道是谁了,在这地界谁还有那招牌特点啦?
刘封归,令举金城盖肃为孝廉,出职从事郎中。
建安十八年,八月,长安。
“来了!”夏侯渊下了城楼。
那远方的烟尘渐渐近了,为首的是一位少年将军,年不过廿五,看到夏侯渊忙下了马来,径直上前。
此人眉目之间与曹操倒有几分像,也是黄黄的胡须,只是他不曾刻意修剪,所以显得非常别致。
“末将曹彰拜见将军。”曹彰行军礼。
“子文又长高了。”夏侯渊怜爱地拍拍他的肩膀,夏侯渊的老婆是曹操夫人的妹妹,关系亲密。对这个外甥自然也高看一眼。
“叔父!”跟在曹彰后面的是夏侯尚,相貌英伟不凡,是夏侯渊亲哥哥的儿子,夏侯渊一直抚养,比亲儿子还疼爱。夏侯渊点点头。
到了府邸,曹彰取出一封信:“父亲叫我面呈叔父。”
“太好了!”夏侯渊一看信,“刘封竖子你难逃此难。”
第六节 北地风云(1)
建安十八年,十月。
美稷,南匈奴王庭。
白色的帐篷组成了一座草原上的城堡,匈奴士兵宽阔的额头,扁平的鼻子,有点罗圈的腿,穿着厚实的毛毡,手里拿着长矛守卫着这里。那小山坡上木头栅栏后面是南匈奴呼韩邪的金帐。
坐在王座上的是一个五短身材,散发,眼如鹰隼,鼻头很大,腮上有几道刀伤的中年男人,此人就是南匈奴监国去卑。手只正拿着一道帛书,询问手下几个首领。
“汉人让我们去攻打北地,你们怎么看?”去卑问道。
“我们为什么要听汉人的,去他的。”首先说话的是右蠡谷日逐王谷罗干,一头花白的头发,眼睛血红,嘴巴里还咀嚼着羊肉。
须卜里合吉说:“这个,牵将军怎么说的?”
坐在下座的卑伐狗冷笑:“我们现在已经没有资格去和汉人讨价了,我认为咱们应该出兵。”
谷罗干瞪大眼睛高声吼:“那姓梁的把我们的青壮年都编入了他的军队,剩下的都是老弱妇孺,我们怎么打?拿什么打?我不赞成替汉人卖命,反正是汉人自己的事情。”
卑伐狗说道:“自从羌渠呼韩邪死亡后,挛提家族就衰落了。现在呼厨泉被汉人扣留在邺城,我们的人又被派到五个部族,如何能够对抗汉人呢?况且休屠各杀害先王,对抗王命,如果我们不和汉人合作,他们也会和汉人合作。那个时候你把撑犁孤屠至于什么地方呢?”
谷罗干本身为呼衍氏,为匈奴贵族,对卑伐狗喝道:“你这个铁弗杂种,怎么敢鼓惑我们族人给汉人卖命。”说着拔出刀来,做劈杀状。哪知道卑伐狗也不示弱,拔出刀来,眼看就要上演一场全武行了。
附离忙上拉把这两个人拉开了,这才避免了匈奴内部的一场恶斗。
卑伐狗本是北匈奴后代。在郅支单于被杀后,北匈奴的一部就跑到大鲜卑山,成为了鲜卑人的一个支系。鲜卑看不起他们,把他们称为铁弗(不纯正的血统)。本来卑伐狗是小帅,因为其父亲被大人所杀,他带着族人逃跑到舅舅叱利干部。卑伐狗挑唆两个表哥内斗,然后一举平服二人成为了叱利干的大人,但是却为各部大人看不起。
卑伐狗也不停留,自己出了帐篷到护匈奴中郎将牵招那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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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山下,鸡鹿塞(今内蒙古自治区巴彦淖尔市磴口县沙金套海苏木乡巴音乌拉嘎查村)
望着那深没腰下的枯黄的草丛,还有那满山的营帐,牵招对梁习说道:“使君,这些匈奴胡兵是虎狼之性,假若许之以河西之地,恐怕后患无穷也。”
梁习说:“饮鸩止渴不得不为。”
有一匈奴义从奔来报告:“赫连果城(具体位置不详)的乞伏都愿带领五千人来,说愿意为我军先导,并愿意说服伊健妓妄和治元多,让他们配合我们。”
牵招点点头,等那匈奴兵去远了对梁习说:“子虞,你看看这狼性出来了。”
梁习笑道:“正要驱群狼吞虎。”
灵武谷
乞伏都带着他的军队先行,后面的是由汉将赵挥带领的匈奴骑兵,正延着那狭长的谷地行进着。
“不对啊!”匈奴骑兵中的老兵嘀咕着,“以前我们跟着持至尸逐单于走的乞伏山(匈奴人称贺兰山)道不是这条啊。”
一个提鞯(匈奴官职)听了去跟赵挥说了,虽然他看不起汉人,但是自己和族人的生命缺不能不照顾到。
赵挥叫人去前面叫来乞伏都:“你这老贼,如何诓我们走这里,莫非是刘封的探子引我们入伏。”
乞伏都说:“乞伏山道曲折多变,因为泥水阻滞原来的山路已经不能走马了。”赵挥一听也觉得有道理。
那提鞯也挑不出什么毛病来,只是出与一个牧人对陌生环境天生的敏感而已。于是他暗自吩咐自己的族人拉开距离。
汉人和匈奴兵逐渐拉开了距离,但是赵挥也没办法,这些匈奴人不大卖他的帐,而大战在即,万一引起哗变那可不是好的,也由得他们,只是心里问候了无数次匈奴兵的女性长辈。不过这些匈奴人身体里汉人的血脉倒多一些。便是那姓呼衍的提鞯也是在几代前逃到匈奴的汉人的后代,只是长久地和这些匈奴人在一起,身上汉人的习气再难看到了。
却说美霖在各个谷口放了斥候,这卑移山(卑者,下也,移者,曲折。今贺兰山,系胡语意思是青色的大马)
千里黄河,唯富一套。
自古以来河套地区就被称为塞上江南,水草丰美,也是匈奴人南下的牧场和侵略中原的跳板。为了防御匈奴,秦始皇发三十万大军筑五原城(今包头市西),而汉武帝也命令筑朔方城,每年派十万人去更戍。使匈奴无法染指这一地带,直接解除了匈奴对首都的威胁。
历史一次又一次证明了河套地区的重要性。在刘封原来那个时空的历史中,无论是五胡乱华还是党项立国,这里都是动乱的策源地。自唐太宗内迁个小族戍边后,从这里走出了沙陀一系,五代中的后唐、后晋、后汉都是出自他们,而到了后来更成就了西夏王朝一直消磨着中原政权的耐性。那些游牧民族,强盛的时候就来这里牧马劫机侵略关中富庶的土地。衰落了就跨越阴山回到蒙古高原去放马。而中原农耕政权一次次被削弱,却无奈它何。
刘封是不愿意把这块地方白送给那些喂不饱的狼的,他要在局势明朗后一举把这里变成稳固的防线,要把这里变成汉人最优秀的战马繁殖基地和骑兵训练基地。不过首先他要做的是先控制这里,而一位行事强硬张弛有度的军事长官才能在这么残酷的环境生存下来。
美霖被刘封任命为北部都尉,驻扎在廉县(今银川附近)。
“报!发现了蛮子兵。”那些熟羌也按照美霖的习惯把那些游牧民族称为蛮子兵,当然各个将领也是按着刘封的习惯在叫。
“民族团结,见他妈的鬼去吧!”刘封在这个铁血时代可没什么心情去发那些善心,那些成天对外人叫和谐,对自己人叫刁民的,拿孟子老人家的话就是“伪仁”。不爱自己的家人,而对别人关心那不过是虚假的道学。那些匈奴兵抢掠中原的时候可没讲过什么仁慈,而是丝毫没有不好意思,烧杀奸掠哪样少干了,凭什么汉人不能杀他个满门。那些满口仁义的儒生投降的速度比大字不识的百姓还快,五胡十六国的时候,很多标榜儒学的家伙为虎作伥为敌人引路没少做。那样的道学,刘封一个都没用,用的都是有血性有自信的士,真正的士。
“打探清楚!”美霖说道,“这次我们要叫这些家伙来得去不得。”
美霖的军队是经过了精心训练的胡汉混合骑兵,武器装备不算怎么好,但是骑术都没得说,杀掉了那些狡猾阴险的人,这里的战士淳朴而坚定,勇敢而明律,虽然只有三千人,但是绝对不是那些乌合之众可以比拟的。加上本地那些观望的羌人,虽然他们对刘封的军队心存怀疑,但是绝对对匈奴骑兵没有好感,任谁也不那么欢迎不请自来的客人,而且还有霸占主人屋子的蛮横。
赵挥正领着军队七转八绕,这才走出东谷口,却听到杀声震天,旌旗飘扬。
“不好,中埋伏了。”赵挥大怒,“那老贼诓大军。”退回去已经来不及了,只得硬着头皮冲过去。
乞伏都大为吃惊,怎么平地冒出这么多伏兵来。待转身去和赵挥合兵,却见那赵挥杀气腾腾地冲了过来。
“大人,那汉人素无信义,今日之事,你如何说得清楚。不如反击杀了那人倒也免得麻烦。”乞伏拨寒说道,也不等乞伏都表态就一箭射出去。
那赵挥也是边民,善于骑射,身子一偏,也就躲了过去。
“好狗头。”赵挥把槊一挺,刺了过来。
“杀!”乞伏都也不得不拔出刀来,他总不能等着人家把脑袋砍下来吧。
那南匈奴兵本就不甚乐意为汉人效命,只是迫于军令,眼见四面八方旌旗招展,而杀出无数的骑兵,那前面的乞伏部也反戈一击,搞不大清楚状况,只是自己戒备,丝毫没有上去帮忙的意思。
那提鞯虽然一开始也蒙了,但是见那战斗开打也明白了形势。只见那穿玄衣的武将个子不高,但是那长柄刀左右挥舞,顿时把身边八个骑兵砍翻在地,他身后都是久经杀场的战士,鲜血溅到脸上身上,都没丝毫的躲避。
而那些边路的骑兵战斗力就不怎么行了,射了一阵就跑人,看来那拿刀的几百人才是真正的主力,而那些射箭的都是杂牌。
欺软怕硬是游牧人作战的基本战术,但是这里是山地,不适合两翼散开,也不适合弓箭的优势。再说那提鞯心里也有他自己的打算,并不命令匈奴骑兵去援救。
“你们这些家伙,还不去救人怎么地?”一个汉人军官杀了出来,满身是鲜血,不知道是他自己的还是别人的,反正不成人形。
“嗖!”一箭正中那军官的咽喉,那人应声而倒。
提鞯呼衍蒙朝把弓一收冷笑道:“不知死活。”然后对匈奴骑兵说道:“大家戒备,没我命令不可出战。”
那些匈奴兵并不知道那汉人叫什么,但是也都看得到那些汉人很危险了,不过自己的提鞯都说了话,那自己可不管汉人的死活。关我屁事,你们慢慢打自己的吧。
“杀!”看着押送匈奴骑兵的曹军死伤得差不多了,呼衍蒙朝一举刀,匈奴骑兵冲了出去,那几百敌人转身就跑丝毫没有合匈奴兵交战的意思。
匈奴兵虽然多,但是近战,几乎无法和汉军抗衡,而且马匹不如汉军,弓箭射程也比不上,所以一路追击下来反而被汉军利用地形杀了几回,死伤惨重。
呼衍蒙朝也不是傻瓜,他见无法占便宜,就果断命令与敌人拉开距离。
呼衍蒙朝带着剩余的三千人去投奔同为匈奴的乞伏部落,受到了新乞伏大人乞伏涉里图的欢迎。乞伏都因为损失了本房人马若干,已经被自己的兄弟取代了,这就是草原的规矩,没人马你就什么也不是。
呼衍蒙朝和乞伏结盟,准备在这里生根发展,就他搂着几个身材健硕的乞伏族女子在帐篷里做着一统匈奴的春秋梦的时候,却被一声尖利的鸟叫惊醒。
那是鹿哨,是牧人打猎时候用的,可以模仿一些动物的叫声。
警讯!呼衍蒙朝很清楚,那是父亲曾经在自己小的时候亲自教给自己的。
呼衍蒙朝爬了起来,裹上了毛毡带上腰刀出了帐篷来。
却是乞伏都的二儿子乞伏老及,老及低声说:“叔叔准备在今夜杀死你们几个为首的把你们的头颅献给汉人将军,再吞并你们的军队。”
呼衍蒙朝大为吃惊,但是又有点不信,故作镇定地说:“我们可是向天神发过誓的!”
老及抿嘴一笑:“那随便你。不过你准备走的话,我和你们一起去,你知道的我的父亲和哥哥都被关了起来,现在我不走迟早也要被关起来。那沙漠的味道可不好。”
呼衍蒙朝知道匈奴人对失败者的处理,一般就是杀了了事,也有的给你几头公羊,把你放逐到沙漠去自生自灭(柔然的祖先就是被放逐的鲜卑慕容氏)
“好吧!”真是宁可我负人,莫可人负我。狼性使然不得不疑。呼衍蒙朝点发人马就要把主人灭了。巧的是本来老及借刀杀人的计谋要得逞了,但是那涉里图偏生真存了歹毒心思,两厢杀起来。
******
“哈哈!这些蛮子。”美霖闻讯赶来消灭匈奴骑兵,却见乞伏营地早已经成为废墟,只有一些丧气的匈奴人在那里哭泣,一打听才知道两拨人火并。
涉里图被乱刀砍死了,呼衍蒙朝的脑袋已经不知道到什么地方去了,那些逃跑出来的匈奴兵不是死了就是被那些羌人吸收,或者成为了卑移山的强盗,也有识趣的投奔汉军,并声称自己是汉人的后代。
这样,美霖凭借地势和精锐和匈奴义从的三万人在卑移山打起了麻雀战,那匈奴义从被搞得失去判断力,在山里转了几个月才迟迟到来,却被一座小城又抵挡住了,它就是灵州。
临泾
庞德看了战报,一拍桌子:“这个南人,怎么如此贪食,却把残汤打发老庞,放那些蛮子兵来,老子再杀他个痛快。”
“告将军,参军成彰到!”
“公英来了!”庞德大喜,出了府邸。
成公英跳下了马和庞德作个揖,也不谦虚,他本来在西凉军里论勇武和名气就比庞德大,也知道庞德最快意恩仇,不事伪。
“夏侯渊领军犯境,主公令我等佯攻长安!”成公英屏蔽众人小声说道。
庞德说道:“正合我心意,好久没去那里弄耍子了。”
第七节 北地风云(2)
“‘当我拜访那座伟大的军事要塞的时候,我简直是目瞪口呆。毫无疑问,这座堡垒拥有远比传说中的特洛伊更结实的城墙,看来华夏人很善于修筑高而厚实的城墙。在后来我还看到一道伟大的城墙(长城),据说它修筑于五百年前,绵延的长度据说可以包围我们伟大的恺撒脚印所走过的地方,远比哈德良长墙(罗马修筑此也是为抵御北方的蛮族,长城不是东方独有)更加雄伟。随行的一位将军骄傲的告诉我,他的祖先曾经在这里获得功勋,他的家族从此成为了贵族。走到那道大门,我似乎走进了罗撒尔岛巨人的家,当然后来的几个月我已经麻木了。如果缔造这个国家的君王是一如朱庇特一样威严的人物,那么他拥有如此的城堡丝毫没有什么不恰当。此后,我坐着马车继续东行到达了这个庞大帝国的心脏,在那犹如奥林匹斯山一样的皇宫里我非常荣幸地觐见了这片土地的奥古斯都'注一',他告诉我我最开始惊诧的那个军事堡垒叫灵州,并且向我讲述了那里发生的英雄传说。。。。。。’多年后,我的祖父不止一次这样对我说:‘你不亲眼看到它,你一定认为这是老年人神志不清的呓语。但是它确实存在,在那东方,在那个龙的国度。’”——(罗马)乌撒恺·;尼莫哈西斯·;马克西米安·;西庇阿·;阿契卡阿斯《丝国见闻录》
和罗马使者所看到的灵州不同,在那100年前,灵州只不过是长城边上一个小小的要塞,镇守这里的是一位叫王谅的年轻将军。
长城那边,高奴(今延安附近)胡王高定带领着五千骑兵来趁火打劫了。这一直是他们的传统和古老的战术,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跑,广阔天地反正有的跑,这草原广阔了去(和1800年后不同,在三国时代这个地区是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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