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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飞雄-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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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拔力微感谢将军。”那人倒不谦虚,明显没把两个小舅子放在眼里。
“拓拔!”刘封眼中闪出一阵杀意,“这个人原来就是北魏的祖先。”心里动了杀机,转念又平复了,“有我在绝不让你拓拔得势。”相对于其他部族,拓拔鲜卑还算对汉文化比较开明的。留着他还有用,起码这个人愿意和汉人一起建筑和谐社会。说不定以后能为“民族大融合”做出贡献也不一定哦。早晚把你们和谐掉,刘封心里阴笑。
当然随后的酋长参见,刘封也认识了几个历史上有名的人物,比如后来造反的治元多和那个伊妓键妄。
最后刘封把目光集中到了武威胡人土拔(秃发)匹孤和他的儿子秃发寿阗身上,秃发寿阗的儿子刘封还是知道,就是那个杀死了牵逵等边将嚣张一时的秃发树能机,看秃发寿阗的岁数,树能机的妈可能都还在穿开裆裤呢。而秃发家族又是后来南凉的建立者和吐蕃的祖先。把这些鸟人全杀了,历史会变得怎么样呢?刘封有时候不自觉地摸了一下手里的刀。
我来了,那就不会再有吐蕃,不会再有什么北魏,只要我们汉人足够强大,五胡算什么,早晚有一天把他们撵到玄冥川(今西伯里亚)去啃冰坨子。刘封心里暗自发誓道。
第九节 血战泥水
建安廿年春三月
正上草长鹰飞,生命孕育的时代。
泥水(今马莲河)河夹杂着上游融化的雪水和着泥土,滚滚南去,河水显得很浑浊。作为泾河的重要支流,这条河流不仅给迳河带去许多泥沙,促成了泾渭分明的景象。同时它也灌溉着这片肥沃的草地。
高奴胡王高定的部族就在这里放牧。
“告可汗,去汉地的人回来了。”虽然高奴胡是羌渠(后来的羯人)别种,但是在诸胡里属于地位比较低的,但是高定也不愿屈为人后,依鲜卑人的习惯自命为可汗。
“汉人怎么说?”高定生怕刘封来找他的麻烦,却见探子说:“刘征西没有提到您啊。”
高定一面是安心,一面又很气愤,自己再说也是北地的一方土王,绝对不比蜗居在长川(今内蒙古伊克昭盟乌审旗兴和县一带)一带的拓拔势力更弱。居然不把自己放在眼里。高定决心与汉军一战。
灵州
“桥山,本我华夏祖陵所在。今胡人牧马于此,我辈有何荣光焉?”王谅说道,“高定是豺狼之性,闻将军西去,必然出兵袭击,我等不可不小心从事。”
“报将军,斥候来报,东边有异常。”
射姑山(今甘肃庆阳西北)
“天神告诉我,今天是出征的日子。”巫师说道。
高定恭敬地聆听着天神的训示:“愿天神保佑我们。”
说完这话,高定一挥手下令攻击。羌渠军骑开动。
“诃乐勤,你怎么没精打采的。”高定看着自己最看重的侄子那样子一肚子火,马上就要开战,还指望着他为自己打前锋呢。
“尊敬的阿达,我的直觉告诉我这是一场不可能赢的战争。”诃乐勤。
高定脸色青得像茄子:“你再胡说看我不斩了你,传令进军。我倒要看看汉人如何了得。”
而羌渠军阵对面。
“妈的,这些蛮子真不是盖的。”一个士兵轻声说道,他是第一次上战场,身体有点颤抖。
“注意保持队型,不要讲话。”一个年轻的押阵官轻声喝到,士兵们凝神注视着如钢铁洪流一样的羌渠骑兵,两军对峙在河两岸,巍巍壮观。
那押阵官本是巡护尉,军队里的执法者,却也是第一次经历战阵,他听着对面号角声起伏,下意识地摸了一下胸口的那个木珠。那是姐姐临行前送给他的,据说是高僧昙优先罗念经开光的佛宝。
刘封告诉大家:“好男儿自当横行沙场,岂可依附裙带,刘封治下只有功臣烈士,却无私好亲戚。汝要富贵,自己去搏杀去吧。”窦暹也是好男儿,并不比谁差来,今日便要上阵杀敌。
山头上
赵破奴嘴角含着冷笑,看着鲜卑人渡河,手中的令旗捏得更紧了:“老崔,你小子还没到吗?”
“滋!”远处一阵烟起,那是刘封造火炮的副产品——烟火,虽然是白天,但是这里干燥少风沙,也没后世的污染,仍然可以看得清楚。
“擂鼓出战!”赵破奴一举红旗。山顶升起帅旗,一只飞虎展翅欲腾空而跃。
“杀啊!”胡人喊叫着,蜂拥而至。围着射达山寨,但是那堑沟、铁蒺藜、拒马让胡人没办法靠近。
过了小河川,才到山脚下,所以缓冲的地段很短,骑马的速度也很难提起来。鲜卑的速度优势也没办法发挥,只好用仰射来攻击。
胡人骑兵忙着涉过泾水,此时尚是初春时节,艳阳高照,水也不见深,河道也不过一、二丈,河谷较陡,羌渠人还必须顶着对面山上射下的箭雨才能顺利过河,伤亡不小。
“预备,放!”诃乐勤站在高处指挥着战士放箭,尽管他知道这些骨箭对汉军伤害不大,不过可以干扰汉军,为渡和的部队做掩护。
藏身在板楯后的拍刀兵擦拭着刀,时不时望望山顶的战旗。这次带来的板楯兵是賓人的拿手好戏,谁让他们就是“板楯蛮”呢。刘封特意让人从巴西几个部落里选来的,这次发挥了很好的作用。弩兵在垛口后面往山下射击,弩弓已经三次改造,加上诸葛亮这位工程学博士的指点,连臂弩的威力已经是这个时代最先进的。加上几年春秋二校,材官选拔落实,许多优秀的人才被发掘出来。
本来以机动力量见长的胡人骑兵,在狭窄的谷地处处受限制,更麻烦的是它的指挥者根本没意识到这个问题的严重性,打起了攻艰战,从一开始就以短击长,注定了他们失败的命运。
诃乐勤也只是觉得不妥当,到底哪里不对,他也说不清楚。他也不好说什么,因为其母是汉人,所以胡人素来轻视他。高定也只是借重他的智慧和敏锐,离开这个庇护者,他诃乐勤还不如一个普通的豪帅。
高定原本想尽快让自己的部队过河,他总是认为人多能胜人少,而看不到对方是些什么人。
“快点!”高定有点上火。
“阿达,好象不对啊。”诃乐勤说道。
凭借游牧人的知觉,高定也觉得有点异样,但是就是说不清楚哪里出了纰漏。
“分兵!”高定和诃乐勤同时惊叫,当初为了快点过河,人马分散。不过已经来不及,对方战鼓擂动,一队队骑兵从高处冲了下来。
刚才疲于躲避箭弩的鲜卑人还没缓过来,被汉军长槊戳了个透心凉。哭喊声震慑着河对岸的鲜卑人,他们从来没见过如此凶悍的骑兵,这些长槊简直是长了眼睛一样,净往要命的地方扎,杀得对岸血红一片。汉军杀了一阵把胡人赶回河中去,渡河的和撤退的混杂在一起混乱不堪。
第二日
高定和诃乐勤也学乖了,集中过河,不过汉人也太狡猾了,什么鹿角、拒马、铁蒺藜把本就不太宽的河岸弄的步步陷阱,骑兵的机动性丧失了,成了汉军的火靶子。
怎么今天也这么慢啊,高定觉得很怪异。
“不对啊,阿达。”诃乐勤忽然想通了,“河水在涨,这河比昨天宽了、深了!”
忽然远处响起了鼓声,对面战旗降低了一格,通过观察,诃乐勤已经知道这是汉军暂停攻击的信号。
远方从来巨响,对面山的汉军也纷纷上山。
“天啦!”诃乐勤几乎是吼出来:“快上来!”一把拉着高定往高处跑。
大水,无缘无故地平地三尺水,巨浪把正在渡河的胡人送往往生。
难道汉军是神仙,要不这平地三尺水怎么回事?高定简直想不通,就去问巫师。
巫师上次占卜失灵,好在他找了个借口敷衍过去了,这次高定又来询问。巫师贼眼一转说:“天神的儿子啊,这是神在考验你的智慧啊。大水是天神的怒火,我们本来生活在草原,我们本该在草原上祭祀我们的祖先的。”随后说着恐怕他自己也整不明白的话来。
“撤军!”胡人看着这次劳师远征没捞到半点好处,反而折损人马,大为丧气。又是在别人地盘上打仗,再不走,别给人当菜吃了,那样不符合胡人的逻辑。
高奴胡的使者到了汉军大寨,表达了自己是受挑唆猪油蒙了心,这次终于认清了形势,鲜卑也受魏人的欺负,怎么反而替曹氏反动集团卖命捏,后悔啊,全中国所有受曹氏压迫的人民联合起来,一起跟反动透顶,腐朽没落的万恶之源做斗争。大家都是一个战壕的,高抬贵手,放兄弟一马。
赵破奴正想说话,王谅暗用脚踩了他一下,于是他装聋。
胡人一看汉军不表态,慌了。
回到营地,充当使者的诃乐勤说:“汉人贪婪,他们今天盯着我的马看不停,眼睛没离开过。不如送他们几千匹马表示我们的诚心,如果他们收下了,就说明答应了我们。”
高定想了想,忍疼送了马,这次汉军的态度果然好了许多,简直和见到亲人一样,好酒招待使者,大谈特谈胡人汉人一家亲,好象前几天的事没发生过。
胡人也就撤退而去了。
“这次就这么放这些狼崽子回去?”王谅问到。
赵破奴一摊手:“收了人家的礼物了,我们要讲信义。”
“和豺狼讲信义,根本是缘木求鱼。”王谅出身侍卫,在赵破奴这样的出身刘备老革的老资格看来就是“学生兵”——嫩着捏。
“王子释,你放肆!”赵破奴虽然不知道什么是“缘木求鱼”但是绝对看得来人的脸色,“少给老子拽文,我是主官。”
夜里,下起了大雨,天一片漆黑。
“赵游击,王司马和他的无当军不见了!”兵士来报。
“什么!”赵破奴从被窝里跳了起来,连忙穿好衣服,典齐军马披上油衣,点起“不灭火”(一种磷粉混合物,练制火药时候的副产品)追王平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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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好大,
几个放哨的胡兵还没见过这么大的雨,汉人的地方就是怪,到处是山,行进起来颇为艰难,哪里像草原啊。初春雨夜,还是很冷的,这么黑,睁开眼睛和没睁开差不了多少。
“打的这是什么鬼仗啊!”赫力奴骂着,这几仗打下来他的哥哥和叔叔都战死了,当时要不是他跑得快自己也被河水卷了去。
“刘封那是谁啊,三只眼睛的魔王啊。”一个老兵说着,“有人亲眼看见的,他有东木根山(今外兴安岭)那么高,嘴巴有大贺谷那么宽,每餐要吃五百个男人和五百个女人。”
“我的天神,再也别让我回这个鬼地方了。”几个士兵一听吓坏了,难怪他的兵这么厉害,原来他们的王是个大魔王,肯定只有天上的神才能打败,我们这些凡人最好躲着他。
“谁?”
“咋呼什么啊,这么大的雨,你还怕汉军来偷袭啊。”老兵笑着说,说没说完嘴巴一歪吐了口血,栽倒在地上,后背插了好几只箭。
几个士兵正要叫喊,只觉得寒光闪过脖子一凉,就被神召唤去了。
战鼓响起,从四方传来。
“突袭!”高奴营地大乱,既然汉军可以招来大水,那么雨夜出现也没什么好希奇的。
人马践踏。高定根本就压不住,不知道哪里来一匹马把他撞到一边,人马踩踏下,不多时候已经成了团肉泥。
天渐渐明亮,侥幸不死的诃乐勤才招呼残部,这营地一片狼籍,到处泥泞不堪。
当王谅的无当军执刀而来的时候,看见的是一群不知道反抗的胡人,看见的是一个修罗场。许多人忍不住吐了出来。
“杀!”虽然王平几次想放过这些人,但是一想到刘封说:“此等豺狼以礼仪教化之先必以鲜血为铺垫。”
屠杀,一场被后来史学家几乎淡漠的屠杀,只是在后来的史学家司马光在他的《政通广字》里简单地写了几个字:
“或曰建兴五年春,丙午,王谅雨夜以千人众破鲜卑莫护部,杀酋万余,夷狄震慑。”至于当时的场面很少被记叙。
当赵破奴赶到的时候正好赶上这场屠杀的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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桥门
望着那湍急的奢延水(后称无定河)和走马水交汇,已经升为镇北将军的美霖站在这里,望着五龙山,望着桥山,望着那不远处的长城,心里不由感叹一阵。
上郡一地已经被剜了一块心,如果能有一军自北而下从龙门山突破可立下洛阳。但是曹操是什么人他肯定不会允许这么个大祸害呆在这里的,西鲜卑的步度根、泥归泄已经打到了长川,窦宾已经向刘封求援了,帮还是不帮这个决定权已经被下放给了美霖。
“我该怎么办呢?”美霖陷入了迟疑中,“将军要在的话多好了。”
“汝泽,为帅之道与冲锋陷阵却又不同,一言可兴,一言可败,不可不慎。”刘封的话响起。
“吾常以将军迟疑,今日带兵才知带兵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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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冒严重,勉强改编一章,以遵守诺言。
第十节 西海会猎
建安廿年,五月。
襄阳朝廷的征西将军刘封带领着五千“北地义从”并一万佽飞军,开始了他讨伐姐告羌等三部的征程。
宋建本是羌人豪帅,眼见刘封领人平关中,凉州空虚,于是在枹罕树旗造反,自称凉王。湟中胡人俱相响应。
“吾观宋建不过土鸡瓦狗之类,何用将军亲征?”下属劝戒道。
刘封道:“国朝自建平以来,胡羌多害之。国帑日费,内库亏空。实为国之巨瘤也,吾常读书,每到是处,莫不抚胸击案,深为遗憾。”
建初二年至永元十三年,由于汉代统治阶级不断侵夺河湟地区的西羌耕地和牧场,将其赶入贫瘠苦寒的山野;还无故逮捕羌族首领,随意掠夺羌妇女为妻妾,因此,河湟地区以烧当羌为首,联合封养、烧何、当煎、当阗、卑湳等,并与湟中月氏胡、张掖卢水胡联合掀起了长达70余年的羌民暴动。
第二次为安帝永初元年至建光元年(107年至118年),延续12年,东汉王朝集兵50余万,耗资240亿。水初元年,东汉王朝遣骑都尉王弘强征金城、陇西、汉阳3郡数千骑兵出征西域。途远羌人愁怨,至酒泉,多逃散,各郡发兵截之,毁其庐舍。各地羌民和戍兵集中在张掖郡日勒县(今甘肃省永昌县西),揭竿而起,攻亭堠,杀官吏,展开以北地、安定、陇西为中心的起义。“群羌奔骇,互相扇动,二州(并、凉)之戎,一时俱发,覆没将守,屠破城邑”。东汉王朝即调5万兵会于汉阳,分路出击,滥行屠杀。而羌民“归附既久,无复器甲”,乃,“或持竹竿木枝以代戈矛,或负板案以为楯,或执铜镜以象兵,郡县畏懦不能制”,终于击败东汉5万之兵。先零羌的酋豪滇零,趁机于北地(今宁夏回族自治区吴忠县西南)建立政权。众羌推滇零为“天子”,封官授印,以下奚城(今宁夏灵武县东南)为都城。招集武都郡的参狼羌和上郡、西河的羌胡共同作战,并联合以杜琦为首的汉族农民起义,攻取上邦城。势盛时,北据安定、北地、上郡、西河等郡;东至河东、上党、河内;西有陇西、汉阳二郡及金城郡东部;南抵汉中郡西南。此次起义长达12年,建立了羌人第一个政权,给东汉王朝以很大打击。
第三次为公元东汉顺帝永和五年至永嘉元年(140年至145年),金城、陇西的且冻、傅难诸郡羌与安定、北地两郡的罕羌、烧何羌联合反对汉朝官僚贪污暴行的斗争。历时6年,东汉王朝集兵10万,耗资80亿。千139年(永和四年)以虐刻横暴著称的耒机为并州刺史,刘秉为凉州刺史,“到州之日,多所扰发”,激起羌人再度起义。次年,“且冻、傅难种羌等遂反叛,攻金城,与西塞及湟中杂种羌胡大寇三辅,杀害长吏”。东汉派马贤为征西将军,率10万兵屯汉阳,并于扶风、汉阳,陇道筑坞壁300所,分别镇压起义军。羌人采取避实就虚,迂回包抄的策略,并于141年(六年)春,激战于射姑山,大败汉兵。继而,北地、安定之东羌与金城、陇西之西羌会师,分三路出击:东路由巩唐羌先攻陇西,旋攻三辅,毁汉皇室陵墓;北路罕羌攻北地,败北边太守贾福和武威太守赵冲所领官军;西北路军由众羌的八九千骑组成,攻武威郡;三路挺进,震撼凉州和三辅。东汉采取瓦解利诱、各个击破的政策,迫使罕羌邑落5000余户归降,旋歼据守于参(今甘肃省庆阳县西北)北界烧何羌3000余落,其它各部落万余户羌民义军亦相继归降。144年(建康元年)春,虽发生令居护羌校尉营内从事官马玄参加羌民起义,“将羌众亡出塞”的事件,但很快被代理护羌校尉卫瑶等追击,“斩首八百余级,得牛马羊二十余万头”。至145年(永嘉元年),又有离湳、狐奴等5万多户羌人投降,使这次起义最终瓦解。
第四次为159年(延熹二年)至169年(建宁二年),陇西烧当等8种羌、安定先零羌、上郡沈氐、牢姐等羌先后在并、凉及三辅展开反暴政斗争。历时11年,耗资44亿。159年(延熹二年),东汉以残酪镇压山东农民起义而著称的段熲为护羌校尉,东西羌起而反抗,合力攻并州、凉州及三辅,官军每战辄败,段熲几丧命,被免护羌校尉之职,另派庸弱无能的胡闵充当校尉,羌族起义规模更扩大。东汉又派皇甫规为中郎将,持节监关西兵。皇甫规从历次羌人起义的原因分析中窥知:“羌戎溃叛,不由承平,皆由边将失于绥御。乘常守安,则加侵暴,苟竞小利,则致大害”,“酋豪泣血,惊惧生变”。上任后,奏斩“受取狼籍”、“多杀降羌”、“不遵法度”的官吏,以收民心。“先零诸种羌慕规威信,相劝降者十余万”。但皇甫规竟以“货赂群羌”罪名被贬。
163年(东汉延嘉六年),重命段熲为护羌校尉。段熲更加凶恶地推行屠杀政策。次年春,封缪、良多、滇那等羌酋豪355人被迫率3000落降。165年(八年),段熲又出击勒姐、当煎羌。
168年(建宁元年))段熲在泾阳(今甘肃省平凉县西北)击败东羌,羌人撤入汉阳山中。次年,汉兵进入穷山深谷,屠杀近2万人,招降4000人,被分别安置于安定、汉阳、陇西3郡,东羌起义斗争以失败告终。5年间,段熲等“凡百八十战,斩三万八千六百余级,获牛、马、羊、骡、驴、骆驼四十二万七千百余头”。
第五次为184年(中平元年)至189年(六年)以金城“义从羌”、陇西先零羌为主爆发的起义。
184年(汉灵帝中平元年)冬,继关中黄巾起义之后,金城、陇西、汉阳三郡发生了北地降羌先零羌、湟中义从胡、凉州义从羌以及少数汉人官吏参加的联合起义,众10余万,攻下不少郡县,前锋曾抵达三辅的西部。最后由于羌人起义军内部分裂和有些将领降汉而使斗争受到挫折终于失败。
羌人起义斗争前后延续100余年,被东汉王朝残酪地镇压下去,但对腐朽统治的东汉王朝却是致命的,迫使其“驰骋东西,奔救首尾,摇动数州之境,日耗千金之资”。仅第二、三、四次耗资即达360余亿,无怪乎范晔于《后汉书》中惊呼:“惜哉!‘寇敌’略定矣,而汉祚亦衰焉”。
羌乱还造成了一个严重的后果,关中十室九空,好好一个天府之国,居然成了鬼蜮之地。加上后来李、郭之乱,一把火把长安烧做了白地。关中的百姓不是出武关到中原或者荆州,就是从汉中到益州。
其后的西凉诸军更是只知道掠夺不知道建设,被曹操灭了的安定李堪,史书记载他的军队吃的都是马匹所吃的草料,衣服是靠挖掘关中的坟墓,扒死人的衣服来抵御寒冷。所以虽然这些西凉军士虽然勇敢,但是粮草不济,装备陈旧,难怪不是曹操大军的对手,这根本是一群叫花子军队。
如果不迅速平定湟中一带,打通河西走廊,凉州就是一盘死棋。
所谓恃远而无备,宋建根本没料到刘封会亲自带领军队来攻打他,再加上本地一些汉人豪强的配合,根本没悬念。犹如一个半大的小孩子和一个强壮的大人打架,胜负早已经注定了。
临洮
“大王,我们快走吧!”一个护兵拉着匹马,宋建望着那苍天发愣,祖先怎么不保佑自己,怎么反而站在那个可怕的汉人那边。
他却忘记了自己身上也流淌着一半汉人的血。
护兵可不管,一把把他拉上了马,狠狠地往马屁股上一抽,那马叫了一声奔了出去。
宋建在几个护兵保护下,回头看了看那个才没呆几天的“首都”。已经是狼烟四起了,喊杀声震天宇。
战斗没有持续多少时间就结束了,羌兵放下武器接受战败的事实。
“今后,大家都是大汉子民,无论族属,只要各安其本分,则天下太平矣。”刘封在勇士城接见烧何等诸羌大人的时候说道,“现在武都的情况你们可以自己问问,只要遵守法令,你们的权利和财产就能得到最大限度的保障。至于那些乱民,必须迁移到大小榆谷外居住。”
在刘封的征招各部落酋长子侄、精壮为“湟中义从”共同会猎于西海(今青海湖)。
“大将军威德备至,我等胡人虽然不服王化,却也感怀将军的力量。”烧何羌大人楚金穿着藏青裰子,以白布缠裹,头扎小辫挽为笄子,带了个尖头帽袍子尾巴做帽饰,脚上却是几块兽皮包裹的,连个靴子的模样也没有。
“善!”刘封点点头。
楚金谄媚地说:“素闻将军好箭法。不知道可否展示一、二。”
刘封呵呵一笑,一伸手从皮囊里取去出了貊弓,此物甚是稀罕,产自辽东一个叫小水貊的少数民族,十年才得那么几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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