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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飞雄-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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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关系到吴地安危,孙权命令群臣到石头城外列队欢送这次行动的统帅陆逊,而他自己则亲自为陆逊牵马执鞭。
为了加重统帅的权威。孙权命人建筑一个台,他要拜将。孙权拿了一把斧头(这叫黄钺)递给了陆逊:“国运兴衰,朕委于君。”
四十六岁的陆逊跪倒双手接过了斧头:“臣不敢辜负陛下所托。”电视里把陆逊写成一个小白脸那是不对滴,实际上陆逊是大器晚成,真正走上领导岗位已经快五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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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魏人这边,曹休接到了周鲂连着来的七封信。无事先殷勤,非奸即盗,曹休不能不怀疑啊。但是周鲂把自己的头发割了发誓:“我若欺骗大司马你,我不得好死。”(他后来还真的不得好死),于是曹休的怀疑也减少了,再说他可是掌握了好几万大军,对外号称十万。仗着兵多,于是他下令从合肥出发,经过石亭、夹石、挂车到无强口袭击皖县。至于无强口,虽然是一个很陌生的地名,但是在刘封原来的那个历史里的一千五百年后,身穿黄色战衣的农民军和拖着猪尾巴的军队在这里展开一场大战,而那个一身牛皮癣的曾国蕃因为水军尽墨,一急之下跳河自杀。这就是后来安徽省的治所——安庆。(安徽之名得于安庆和徽州两地的字首,迁治合肥是民国的事情了)
虽然曹休有假黄钺的权利,但是他也必须向最高统帅汇报自己的行动。
对于曹休临时改变作战计划,尚书令蒋济很不乐观:“大司马未尝领众军,恐因一时血气误入敌人圈套。”
中书令孙资和太中大夫刘晔也对曹休的景况非常不乐观。这个时候满宠的信又到了,出于公心,满宠提醒朝廷,请约束军队,不要贸然进攻,还分析了吴人可能无强口设置埋伏。
曹睿也还算清醒,连忙派使者去贾逵军中要他立即援救东路曹休。
而此时,贾逵已经催动大军继续东进,去驰援曹休。西路大军一路而来,遇到的抵抗几乎可以说没有,顺利地出奇。熟悉淮地民事的贾逵实际上也很有军事头脑的,通过观察,他顿时觉得不妙,既然西线没有吴军主力,那吴军肯定集中兵力于东线。
大都督满宠和副都督胡质也都是常年生活在武皇帝身边的老人了,对于军事耳濡目染也知晓几分,三个人一合计,现在向邺城请示肯定来不及了,于是全军急行驰援曹休。
曹休大军开到夹石,他就觉出味儿来了。什么本地百姓翘首以盼,狗屁!连个鸟毛都没看到。但是手握雄兵的曹休自然是底气很足,出身虎豹骑的他,自打参军以来就没打过什么败仗(当然长安那次他已经被调到扬州了),前年又大败吕范的水军,还收降了审德等东吴将领可以说是一位常胜将军,现在又有这么多人马,就是拿人去填也胜过吴人。
“曹文烈到什么地方了,我们的人又在什么地方?”陆逊坐在五楼船上询问道。
“告将军,朱将军派人来他们已经到达夹石。”
陆逊面色森然地说道:“胡闹,命全琮立刻进军,本部人马也要急行,三路夹击曹休。”战争是政治的延续,本来吴人完全可以全歼曹休部,但是出于政治上的考量和保存实力地需要,现在还要放曹休一马。
三路吴军犹如三条水蛭死死咬着魏军那流血的伤口不放,太可怕了,从来没见过如此凶狠的吴人。
曹休大军被围困在夹石和石亭间的乱石堆区域,激战了一天,曹休命令军队扎营休整。
而吴军好象不知道疲惫,他们不准备让曹休安静地休整下去。
朱桓带着军队在晚上突然从北面冲杀了过来。
应该说曹休带的军队也不是乌合之众。但是辛苦的行军,莫测的前途和没主见的的将军,这样的军队就算是虎狼之师,又如何。
曹休睡在简易的木几上,虽然他自小生活在南方,但是还是不大习惯南方潮湿的气候(那个时候的中国南方气候就像现在的东南亚一带),南方的蛇虫也很多,所以不能像北方胡乱打个地铺就算了。
萦绕在曹休脑子里的还是最近几天的战事,时间对曹休来说好象漫长地犹如几年一样。中国不是有句老话吗?怕什么它来什么。
夤夜
呼喊声传来,马的嘶叫声传来。
“何事?”曹休问道。
“都督,吴军劫营。”
曹休火了:“取我铠甲来,我要与贼决一死战。”几个亲兵也是老兵油子,这个阵势怕不是那么容易组织起反攻的,连拉带劝要把曹休架走。
这时一将骑马而来,众人大惊失色。
“都督怎地还不走,快带都督都,某家断后。”来人正是乐凌,他转身冲向那火光燃烧处,这个晚上没有月亮,火光映照着乐凌那稚气未脱的脸庞。
曹休虽然想死战雪耻,但是自己的身份如果被吴人活捉,那朝廷的颜面何在,也不再坚持上马打了一鞭走人。
这场场面有点难看或者说混乱的大战持续到第二天上午。
朱桓不顾将令,追击曹休,眼看就要把那曹休逮个正着,却见山边转来一支队伍,上书“魏镇东偏将胡”的将旗。
曹休的援军到了,朱桓长叹一口气:“便宜你这小子了。”不敢久留,生怕被魏人反包抄掉。战争的胜负其实有些微妙,往前一步也许胜利也变为失利。
胡质也不追,因为急于救援,他带的人不多,只能多树旗帜主张声势,如果朱桓真的冲过来,呵呵,只怕他和曹休都免不了到建业去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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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
陆逊的大军浩浩荡荡开了回来,孙权亲自到码头迎接,这是吴立国以来前所未有的大胜仗啊,一吐这些年在吴魏争霸里吴国人心里的鸟气。
“伯言乃真将军也。”孙权非常高兴,让陆逊和他一起坐上牛车,虽然陆逊非常不愿意,但是孙权是个人来疯,心情好什么都不计较。心情不好,那什么陈年旧事都要翻出来晒一晒。当年他在即位的时候走到半路对张昭说:“子布先生啊,当年您说孤不宜南面称王而应敬事北朝,诚如先生所说,恐怕乞讨东市,岂有今日?”一副得意的样子。张昭当时都说不出话来。
陆逊受到了丰厚的嘉奖,那是他的前辈周鲁吕等人所没能享受到的,许多人都私下认为这样太过了。不过这是在吴国,奖赏的轻重从来不是依照功劳本身的大小,而是要看这个人当时在君主心目中的地位。
上国大将军陆逊自此成为了东南柱石。
疲劳了一天的陆逊回到了府邸,孙夫人(陆逊的妻子是孙策的女儿)忙亲自迎接。
“恭喜舅舅。”两个骑着马的年轻人来到了府门,见了陆逊忙下马见礼。这两个人是丞相顾雍的孙子顾谭和顾承,也是陆逊妹妹的儿子。
陆逊点了点头说:“目下我事物繁忙,过几日定去拜会丞相,你们请回吧。”
“砰”陆府的大门关上了,顾家兄弟相顾苦笑。
对于陆逊这个红人,的确非常多的人来拜会,而陆逊都开门接纳,并没有骄傲的样子。和全琮整天得意把功劳挂在脸上,朱桓大会族人唾沫横飞相比,陆逊更多了一分谨慎。
“搜栗都尉诸葛恪拜见将军。”进来的一位年轻官员正是诸葛恪,神采飞扬。诸葛恪的“神童”名声可是非凡。
因为诸葛瑾和孙权关系很铁,所以孙权和诸葛瑾之间常开玩笑。有一次喝酒(孙权很喜欢喝两杯,有一次酒后闹事搞得张昭狠狠磕了他一下),孙权让人牵来了一头驴,驴的额头上写着“诸葛瑾”,大家一看纷纷大笑。诸葛瑾的脸比较长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但是作为一个君主拿臣子的相貌开玩笑,说实在的孙权有点不地道。诸葛恪那个时候还小,但是胆子大,要了支笔在那驴头上加了两个字“之驴”,孙权非常吃惊也很佩服,让他陪孙登读书,做了太子宾友。这个宾友实际就是为未来的太子搭班子,可见这个诸葛恪在孙权心里的分量不轻。
“元逊来了。”陆逊笑道。
“叔父安好。”诸葛恪和顾家兄弟亲善,所以称陆逊为叔。
做为长辈,陆逊比较关心台子和他身边的人,所以问了一下诸葛瑾的身体和诸葛恪的事,然后说:“我听说过你的事情。不是我倚老卖老,有几句话我不得不说。我在你这个时候对待上级恭敬但是不奴颜媚骨一味迎奉,而对下级则不把他们当下属而是当同事。”言外之意说,你诸葛恪人虽然很能干,但是你不能恃才傲物,顶撞上级看不起下属,那会很糟糕的。可惜的是诸葛恪没听进去,只是敷衍了事,所以才有了后来的灾祸。
有人高兴肯定有人生气。
曹休正和贾逵吵得震天响,曹休那意思是说你贾既然能干,早一千多年就看出来我要上当对吧,你也不支一声,看我笑话是吧。援军也不及时,要是及时我能损失那么多人吗?
贾逵那个气啊,你这个曹大爷啊,难不成是我把你往吴人的口袋里推的?我救了你不说声谢谢也就算了,你好猪八戒倒打一耙。
“汝便是这样做刺史的吗?”曹休声音越来越高,他好象很有理一样,把手里象征专权的斧头一晃,“趁早别做回家抱孩子去,把节杖交出来。”
“我是国家委派的刺史,要没收我的节杖恐怕不是您司马能决定的。”贾逵很硬气。
曹休非常恼火:“好奴才,走着瞧,不没收汝的棍子,老子不姓曹。”
贾逵说道:“我要是大司马你,就回家等候朝廷的处分。不送啦。”
当然贾逵和曹休不知道一双稚嫩的眼睛正看着这一切,那双眼睛的主人就是贾逵的儿子贾充,今年刚好十二岁。要不贾充怎么就敢向老曹家下毒手捏,一切都不是没理由的,打小看到老爹被曹家人挤兑,对老曹家的刻骨恨就此萌发了。
处分下来了,不咸不淡地责骂了曹休几句,而对大功臣贾逵则什么也没说,贾逵是个较真的人又上表了,但是满朝大臣谁不清楚啊。按道理这曹休他就是不死也要脱层皮,但是皇帝根本没有处罚他的意思,谁还能奈何他啊。所以谁都提这节,白费力气。
“可惜了乐伯元,可惜那几万将士,谁来给他们伸冤啊!”贾逵愤然用节棍击打那些坛坛罐罐。
不过朝廷没人说,不等于百姓不说,大家都有气,什么气,不平之气。至此以后豫、扬二州开始对邺城离心离德了。
曹休也不是个没脸没血性的人,他自己知道这回要不是皇帝保护,自己最轻也要被夺爵削为平民。所以他也不能心安,也不按时吃药还喝酒,结果,背上的伤口迸裂化脓最后为那样的恶劣卫生条件下并发疽痈而死。
没到三个月,贾逵也因为常常生闷气引发心肌梗塞而去世。
“梁道啊,我来迟了!”王凌哭倒在了贾逵灵前。他被从青州调到了豫州,接替好友担任刺史。
贾逵下葬那天,天空飘起了雨,百姓跪在道边焚香送他们的好刺史最后一程。
曹睿感觉到自己老爹树立的好典型自己也该表示一下,让韦诞写了贾梁道公碑,并建祠祭祀,还抚恤其子。(贾充好象没大领这个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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襄阳
“苏公在什么地方?”刘封兴冲冲跑了出来,站在台阶上,而从马车上下来一个白发老者,他看了看眼前这个传说已久素未谋面名叫刘封的英雄,而吸引他的地方不在其他,而在刘封那双光脚上。
“大将军,罪臣苏则恬颜了。”那老头说道。
“哈哈”刘封一笑,“什么罪不罪,忠于君主能有多大罪,最大罪过是明知道是不可为而执意辅佐,那才是最大的错。况且公本汉臣,今日回来,正是时候。请!”
苏则还要谦虚,刘封上来扶着他就往里走,而苏则的目光始终没离开那双光脚。
“哎,曹家的气数只怕尽了。”苏则叹了口气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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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有点忙,可能更新没那么快,所以请大家谅解,偶毕竟不是要靠这吃饭,对波?抱歉啦。反正有时间就更新吧。
第四节 三国谍踪
刘封这几日颇为繁忙,第一个议题是刘禅的婚事,第二个是权利地接交,第三个是外来人员的安置。
随着魏吴石亭大战的结束,汉魏边境从未有如此地安静,一些不怎么看好魏国的人纷纷改投他国,当然也包括了一些被曹家所忌惮和打击的人。苏则老爷子本是汉简帝(也就是汉献帝)的侍中,后来换了老板他还是当侍中。
侍中本来是服侍皇帝的人员,但是因为内朝权利地膨胀,这个嘉官逐渐变得有了很大的权力。一如尚书、中书令这样的职务一样,尚书原本就是皇帝身边整理和管理图书的小官,而中书令原本就是相当于后世的首席秉笔太监(司马迁受刑后曾担任此职)。
曹丕应该是一个比较具有“创新精神”的皇帝,三省基本成形于他统治的时期。为了分薄相权,加强君权,相权就被“三权鼎立”了。侍中台这个本来管理皇帝日常起居的部门逐渐变得张牙舞爪,威权日重起来。
不过做侍中毕竟是近臣,对于皇帝至少应该客气点,但是这位苏老大人一直就很耿介,数次劝曹丕不要去打猎(皇帝打猎和后世XX皇帝下江南类,排场很大,人也很多,也不真打猎,旅游为主。有点像后世的还乡团,吃拿卡要抢,属于皇帝近臣赚灰色收入的一大进项,以进献皇帝为名抢吧,弟兄们给我上),皇帝不爽,一些同事也不爽(断财路)。所以皇帝把老头外放到并州去了,按照原来的历史他就该病死在任上,但是可惜历史发生改变,他被鲜卑人俘虏了。汉军解救了这群魏人还解救了他。
刘封很推崇他的风骨,请皇帝任命其为太中大夫,作为皇帝的参谋人员。刘禅和诸葛亮也没什么异议。
为了为新皇帝做好干部储备,刘封和诸葛亮从地方上调来了大批中青年干部,干部队伍的年轻化开始提上议事日程。
同原来“蜀中无大将,廖化当先锋”的尴尬局面不同,现在楚汉集团根本就是人才济济。刘封写下的《举官吏表》上面居然列出了一千多位考绩优秀的官吏。
诸葛亮的举荐大多是民间没功名却很有能力的人。
虽然刘封理军,但是毕竟是摄政,所有的人事任命都要从他手里过,而绝大多数时候刘封没阻挠诸葛亮的决定。
“永昌守吕凯。”刘封看了看这位从边地来的官员,南中地区条件的确很艰苦,四十不到看上去比刘封苍老许多。
“我听说贵祖上乃是大秦相国吕不韦。”刘封随意地问道。
吕凯欠了欠身子说道:“大王说得不错,鄙祖的确是吕不韦。后来迁居不韦县,也就是现在的永昌。”
刘封说道:“孤常读书,秦有天下吕氏功劳不小,却因为些许嫌隙迁至蛮瘴荒地,始皇帝是忍人啊。”
吕凯说道:“能苟全性命于暴秦,我等已很幸运了。”
刘封心里一笑:“那还不是因为老吕是政哥儿的亲爹,换个人早被喀嚓了。”嘴巴上说起正事了:“南中诸族一直不太稳定,朱褒、高健这样的人还大有人在。对了,这个孟获听说也不怎么地道。”
“这个孟获是寮人(今彝族、白族等族的祖先)大巫师,在南中的百族中很有威望。而这个人野心嘛是有的,但是没什么才干。”吕凯说道。
原来孟获是个神棍啊,想想也对,南方那些少数民族一直迷信鬼神,政教合一也不奇怪。
对南中用兵是刘封这几年着手准备的,所以才有今天的面谈,在原来的那个时代,民族政策一直是政府比较成功的政治策略,但是在这样一个大汉族主义空前强大的时代(就是少数民族中也有很大的市场,许多少数民族同胞并不认为自己能和汉人平等。这有点和今天的某些国人想法差不多,认为自己和米国公民还是不能定位在一个位子),那种“反歧视”政策不但收不到好的效果反而会被敌人所趁。
如何打好这一场不对称战争,刘封按照诸葛亮版制定了“心理打击”为主,军事打击为辅的政策,等到大局稳定的时候再来彻底解决南中问题。
于是在政权交接前,大将军刘封上表拜毛荃为平南将军,张南为南中护军,赵云为镇南将军驻成都协调两路军队。而作为北线,后将军魏延和左将军庞德在关中整肃军队,做出一副要过河的样子。魏人也在调动军队应对汉军的动作。
而魏人的知客(间谍)也开始活跃起来。
竟陵
这座山城并不大,郊外通向唐乡庄的官道旁边,一个茅草店挑着一把扫帚,这代表着这里是个旅店,但是也有饭店的功能。
一个骑着黑驴的白衣商人肩搭着褡裢,后边跟了个五大三粗的小史。
“客人来了。”每个时代的店小二那都离不得一双眼和一张利嘴,手脚也麻利上前替商人接过褡裢。
“好沉啊!”店小二嘴里嘟囔着。
“掌柜的,来碗酸汤,炒两碟蒲葵,再来点酱。”商人点好了菜,小二凑拢说道:“本店有新鲜的阴溪桂花鱼,刚从白马城运过来。”他看了看四周,故作神秘地说:“还有高粱酿,各位老客来点吗?”
那客人看了看小史那馋样,点了点头,摸出一串大吴五铢钱。
“还是东边行走的,”店小二见识也广,知道那朝东吴去的商人大多赚得盆满钵满,因为楚汉掌握了马市和盐市,而且盐市半开放状态,并没搞专卖制度,这也是刘封执政后加强商业辐射力度的一个重大改革。造成了楚汉政府成了三国里最穷的政府,而楚汉百姓却是三国里生活水平最高的。“国强民富”所以国家大治。
虽然魏国和吴国的有识之士对楚汉的新模式非常感兴趣,但是要让他们仿造进行,只怕没几个人敢那么做。因为这些政策必然要损害大士族的利益,而大士族是两国统治阶级的重要支持和盟友,像楚汉这么搞的话,没等楚汉军队来打他们,他们都已经内耗得差不多了。所以这两国的商人除了对楚汉同行投来无限羡慕外,有办法的还悄悄转移资本。
根据刘封的计算,新的“金元政策”像巨大的海绵吸收着两个对手的财富,用不了十年,这两个国家如果不来投降,肯定要拼死一搏,而那个时候楚汉军队可以出手统一全国。再加上魏、吴两国君主大肆修建宫殿占用民力,所以恐怕进军中原一统华夏的等不到十年后了。所以刘封反复地劝说和阐述下,诸葛亮也平静地接受,六出祁山九伐中原的历史悲剧得以扭转。实际上,原来历史上的诸葛亮和姜维不是不知道每次出兵,国力都要被削弱,老百姓也有运转之苦,但是蜀汉条件太差,不主动出击主动防御,就会沦为附庸或者被压制,而且诸葛亮和姜维本身也有点理想主义的成分在里面。战争不是穷国可以玩得起的。(从朝鲜战争的活教材就知道了,其起因是北朝鲜要统一朝鲜半岛,本来胜利在望,米国大爷插了一手,于是战无不胜滴朝鲜人民军大溃败就开始鸟,反正那个时候没看见主体思想感化麦克阿瑟,大概那盏明灯忘记充电了吧^…^写完这本书,偶准备写写上甘岭或者甲午战争,本来想写XX,后来想想我还不要自己找不痛快啦)
当然那个蒙古人,只是在特殊时期特殊条件下的特殊事件。如果不是宋金互相大战元气消耗,只怕蒙古恐怕连崛起都困难。再说蒙古人那套,不能说的战争,说成是抢劫更合适一点。
当然这些东西,就算当时非常聪明的诸葛亮和司马懿这样的人杰都不太清楚(历史局限,和智商没多少关系),更何况店小二和商人这些小民。
这个商人和小史很快吃完了饭,然后带着东西骑上驴走了。
这两个人正在官道走着,突然从路边树林里窜出一群人,穿得很破难,手里拿着棍棒一类的东西。
“流民。”小史要摸出腰间的腰刀,商人犹豫了一下阻止了他。流民在三国简直是很普遍,但是在楚汉境内却相当少见,这些大多是躲避战乱的失地农民,通常是乞讨,但是顺便客串一下劫道的也无不可。
“各位父老,在下只是路过的商人,这里有些闲钱给各位吧。”人在江湖飘难免不挨刀,蚀财消灾。
“少废话,东西留下,人滚蛋。”为首一个面黄的汉子厉声说道。几个好象是他手下的人冲了过来,剩余的多是撑场面的,难不成几个拄着竹竿快倒下去的老头还成了悍匪不成?
那小史是个火暴脾气,拿出刀来就要扎人。
“有刀啊,这个人有刀!”流民的眼睛里露出了恐惧,几个准备上前的汉子也犹豫了。
那商人用眼色制止了小史,和气地说:“各位高抬贵手放我们一马,大家在外讨条活路都不容易。”
那黄脸的汉子看了看也算了,大家毕竟是出来混的,把对方逼迫太急可不是好耍的。
商人和小史继续赶路,不远处便有一个芦蓬,是汉代的“收费站”。设卡收钱自古有之,也没什么好奇怪的。汉代地方官员,特别是亭(相当于现在的几个乡镇)、里(自然村)、联(十户)的官员都是本地人,没有薪水,就连一个县,正式领工资的也不过两三个人。其他属于“临时工“性质。为政府服务是老百姓的义务,那叫服徭役,而被弄进去当衙役充实警察队伍也是从老百姓里选,是所谓“皂隶”,地位很低,权利却不小。就是稍微小点的县,便是县丞、县尉也是县长自己找,自己从腰包里拿钱贴(那是理论上,实际这些人的工资还是向老百姓摊派。基本上县尉这样的地方治安部队都是找本地的大豪强,有的就是本地的社团话事人,比如孙坚。县长一般不是本地人,离开本地人谁听你的啊)
这些人也要吃饭啊,靠那几点死工资真的养不活人。这些人的生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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