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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试婚女-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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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顾清瞳眼见他神色不虞,识相地闭了嘴,心里却暗暗记住了他对此事的态度。

    韩裕安看她脸带怯意,安慰地拍了拍她的手背,转身吩咐人牵了马车过来:“送小姐回花好月圆。”

    “是。”

    顾清瞳还没上马车,就见洛雪浑身发抖,见韩裕安走过来就快速地躲到绿果身后去,看来是被方才韩裕安那杀人不眨眼的样子给吓到了。

    韩裕安难得瞅了她一眼:“这是刚进阁的丫头吧,还不错,知道护着你,好好教养着。”

    “是。”

    顾清瞳去拉了洛雪到身边,捏了捏她的手背,扶了她上马车。

    韩裕安目送着她的马车远去,自己则骑了高头大马离开了。

    “洛雪,洛雪。”顾清瞳瞧着洛雪双眼迷茫,失了焦距,着急地拍她的脸蛋,“洛雪,姐姐在这,别怕。”

    直到回到花好月圆阁,洛雪仍旧是一副呆滞样。顾清瞳只好抱了她进屋,让她躺在床上,吩咐秋露给她请大夫来。

    洛雪却一下子抓住了她的手,扑到她怀里,哇一声哭了。

    “好了好了,没事了,是姐姐连累了你。”顾清瞳抱着她软软的身子,此刻感觉到自己就跟她亲姐姐似的,缓缓地抚摸着她的背。她瞧着她张口欲言,可是看了看在场的两个丫头又闭上了。

    “秋露,不用请大夫了,去烧些热水来给她沐浴。”

    “是。”

    “绿果,你也去收拾一下自己。”

    “是。”

    “你想说什么?”顾清瞳拿手绢给她擦了脸,声音轻柔。

    洛雪却缓缓摇了摇头。

    “说罢,别憋在心里。”

    “我,我曾经见过那样的场景。”

    “你是说杀人?”

    “是。”

    “义父是为了我们好。”顾清瞳知道韩裕安对她好,但是他过激的行为却令她费解,因此这话说出来毫无底气。

    洛雪显然听出来了,可只点了点头:“我爹爹出事前几天,我哥哥无端端暴毙家中。其实我没说,我都看到了,我那时候就躲在屏风后头。我看到很多黑衣人冲进来,他们分别按住了他的手脚,其中一个,就像刚刚那样,那样,拧了,拧了……”

    “好了好了,别说了。”顾清瞳听着她一抽一抽的差点喘不上气来,忙阻止了她。

    “姐姐……”

    秋露进得门来,瞧着两个人抱成一团,满脸惊讶。

    “先沐浴吧,嗯?”

    “不要。”洛雪此刻就像个被抛弃的孩子,紧紧地抱住了她的胳膊,怎么也不肯撒手。

    “那先擦把脸。”

    “嗯。”

    顾清瞳瞧着她真正还是个孩子,无奈给她擦了脸又和她一起用了晚膳。临到将睡时,顾清瞳才回了自己房间。

    顾清瞳一回到房里,就觉得有点不对劲,好像哪里被动了。可是绿果还没来得及给她收拾房间呢,不可能是她。她左看右看,发现是窗子那边的柜子有点异样。她缓缓开了柜子,里面竟不知何时多了一块方帕。

    素白的方帕,什么都没有。

    她虽然不记得屋里每一处的样子,但是这个柜子还是常用的,而且她百分百确定她没有这样一块帕子。

    这太奇怪了。

    花窗似乎也有些松动,顾清瞳撑了花窗,探头出去,夜色一片黑蓝,看不分明远处的景象。她低头一看,花窗下的台阶要比屋内低许多。

    她突然间想起她那夜见到的陌生人,似是跟她差不多高,可是再加上这一级台阶的高度,应该比她高一个头。

    她原以为只是个不小心经过的丫鬟,可是她的身量在花好月圆已算是高的,她来这么久也没看过比她高那么多的女人。眼下看来,应该是个男人。

    男人……

    方帕……

    顾清瞳想不清这之间有什么关联,本来白日里就受累,这会儿更觉得困极。她也懒得再去想,脱了衣裳就去睡了。

    可是她睡得迷迷糊糊间,总听到悠扬的箫声传来,凄婉缠绵。在暗夜中,带了苦情的味道。这花好月圆阁里,箫吹得最好的据说是那个长得也颇为苦情的云乐师,难道大半夜扰人的也是他?

    顾清瞳烦躁极了,幸而箫声只持续了一刻钟就不再响起,她才沉沉睡去。

    第二日一早,顾清瞳正洗漱着还未用早膳呢,乐师班就派人来传她了。

    “顾清娘,云乐师说今日教您吹箫,请您早点过去。”

    “吹箫?”顾清瞳想起昨夜的箫声,脸上顿时有些不悦。

    作者有话要说:嗯,吹箫~

 婚约

    “是。”传话的人不知她为何这副样子,只感叹着顾清娘的脾气果然不大好,他也没招惹她,她就摆了脸色。

    顾清瞳哪里管他怎么想,摆了摆手:“你去回话,说我用了早膳就过去。”

    “是。”那人得了应承就快步离去了。

    顾清瞳懒待见那云乐师,可是她还是要去的。也不知原先的顾清娘的箫学得怎么样,她虽有声乐基础,也会几样乐器,可箫是不会的。这一去,万一露馅可不好。

    “绿果,你去叫洛雪来用膳,让她换件素淡的衣裳与我一起去学吹箫。”

    “是。”顾清瞳想着,万一她有模糊的地方,就把洛雪推出来,必要之时还是找个挡箭牌比较好。

    没多会儿,洛雪就来了。顾清瞳瞧着她的眼睛因为昨日哭得太厉害,红肿得几乎睁不开,令秋露取了湿毛巾来给她压了几下,才好了一些。

    因为顾清瞳故意磨蹭,因此到乐师班时,已过辰时。

    云乐师就站在门口瞧着,远远地看见她过来了,一甩袖子就进了琴房。

    顾清瞳愣了一下,自认为除了让他多等了一会儿,她也没干什么事。而且他又没定时辰,她这会儿来了也不算晚到。她这么想着,敛了神色拉着洛雪也进了屋。

    “我叫你来,你为何还带个丫头来。”云乐师板着脸,瞅了瞅她身后的洛雪。

    “她是我徒儿,我带她来学声乐,不成?”

    云乐师就定定地看着她,不置可否。

    顾清瞳心底本来就有火,看他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就腾腾腾地冒了上来,压了愤意:“云乐师,我自认为没有得罪你的地方。你若看不起我,尽管说就好,没必要对我摆脸色。你不肯教我徒儿,我另外给她找个声乐师父就成。”

    云乐师显然也是压了火气的,见她已抬了脚就要出去,沉了声音道:“你先让她们出去,我有话对你说。”

    “现在不能说吗?”

    “我要单独与你说。”

    顾清瞳瞧着这苦情的云乐师一副她负了他的样子,颇为头疼,可还是回身吩咐她们出去了。

    绿果刚将门带上,顾清瞳就被云乐师从背后抱住了:“清清……”

    “你,你……”顾清瞳对这个称呼极度敏感,但是从云乐师嘴里叫出来,而且两个人如今姿势暧昧,她一时忘了该如何应付。

    “清清,你不可以这样对我的。”

    “我怎么对你了?”顾清瞳想从他怀中挣开,可是这看起来身子单薄的乐师力气却不小,她怎么都挣不开。

    “清清,那夜的你热情似火,为什么如今又对我不冷不热,像看陌生人一样?”

    “什么那夜?”顾清瞳猛然间想起在她后院那一对男女,那男人一直叫着“卿卿、卿卿”,该不会是叫她吧?

    “清清,虽然那夜我喝醉了,但是我一直记得的。你的声音,你的味道,你柔软的身子,你包容了我,我进入了……”

    “闭嘴!”云乐师这话越发让她听不下去,顾清瞳厉声喝道。

    “清清……”云乐师瞧着她转过身来,面上阴云遍布,眯着眼睛,看得他心慌。

    “那天晚上到我窗外偷窥的人是你?”

    “我听说你身子差不多好了,就喝了点酒壮胆,过来看看你。”

    “那昨日我柜子里的方帕也是你放的?”

    “之前你就说过,若我想找你,就把那块帕子放到你柜子里。可是你昨夜没来赴约。”

    “所以你就吹箫讨伐我?”

    “没有……”云乐师被她咄咄逼人的语气说得心虚起来,往后退了一步,继续说道:“那块帕子还是你给我的呢,虽然没有图样,但是上面满是你的味道,我天天都要闻着才能入睡。”

    顾清瞳按了按额头,这都是些什么事啊,她又替谁背了黑锅,悲剧。

    “清清……”云乐师着急地握住了她的手,“我虽然只是乐师一名,但是我会省下钱来,晚年时,一定能够养活你。而且,你已经是我的人了。”

    “你的人?”顾清瞳歪着脑袋笑了笑。

    “我虽喝醉了,但是记得你的声音,记得你的身子,那么柔软,那么美妙,我这辈子都没那般快活过。”

    “闭嘴!”顾清瞳冷冷一笑,捋了袖子:“你自己看。”

    云乐师低头看了看,以为自己眼花了,又闭眼甩了甩脑袋,那嫣红一点确实是守宫砂没错:她还是处子,那那天晚上与他欢好的是谁?

    顾清瞳见他皱眉,无奈道:“云乐师,你不是个笨人,想必也明白了。那姑娘是谁我不知道,但肯定不是我。”

    “不对,肯定是你!”云乐师突然抓住她的胳膊,“你这守宫砂肯定是后来点的,我虽没怎么看清你的样貌,但是你的声音是不会出错的,还有那块帕子。那帕子是去岁中元节的时候,你在外买的,我亲眼看着你买的。”

    “你说声音?这花好月圆阁的清娘丽娘最擅长的就是模仿,你这话说出来有信服力?还有这块方帕,我已经许久未见它了,指不定是被谁捡了或者偷了,故意误导你。”

    云乐师知道她说的都是对的,但还是不愿承认:“这,这不可能……”

    “我该说的已经说了,你自己想想吧。”顾清瞳说着就开了门出去,正看见韩裕安和阮娘站在院门口,端庄福身,“义父,阮娘。”

    “嗯。”韩裕安朝她招手,让她走到跟前来,“声乐学得如何?”

    “云乐师今日身子不适,我想还是换个乐师吧。”顾清瞳看看韩裕安,又看看洛雪。

    韩裕安面上没什么表示,却点了头:“也好,阮娘,安排地方给胡乐师,以后瞳瞳的声乐由他负责。”

    “是。”

    顾清瞳听他换了师父,顿时松了一口气。这云乐师有点偏执,她还真觉得难以对付。不过,这韩裕安亲自换的人,自然是他的心腹。换个乐师,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韩裕安细细揣摩了她的神色,再看看洛雪:“给这小丫头派个好点的师父,以后与瞳瞳一块学罢。”

    “是。”阮娘一一记下了边告退离去。

    “瞳瞳,让你的丫头带她们下去,你随义父来。”

    “是。”顾清瞳眼神示意绿果带洛雪和秋露回去,随即跟上已大步离开的韩裕安。

    韩裕安的住处是单独辟出来的大宅子,虽然就在花好月圆阁的中央,但是隔了一道高墙,所以顾清瞳一直没能得见。今天再看,顿觉宽敞大气,豪华精美。她这时候心里对韩裕安的身份又多了一层疑惑,如果只是花好月圆阁的阁主,会有身手那样高超的暗卫?会有这么狠厉的脾气?会有这么奢华的宅子?

    这一切都不得而知,幸而顾清瞳是他的义女,断然不会害她。

    “瞳瞳,在看什么?”

    顾清瞳霎时回神:“我在看,我觉得这宅子好像有些不一样了。”顾清瞳想着,她那么久没来,这宅子多少会有些变化,因此回答得模棱两可。

    “嗯,义父看你喜欢木芙蓉,就在园子周围植了一圈。只是木芙蓉要在八月才开花,如今又叫师傅修剪过,这园子看着是有些难看。”

    顾清瞳听他这么说,往园子侧面看去,果然植了两排的树木,但是光秃秃的没有枝叶。他说顾清瞳最喜欢木芙蓉,这一点倒是和她一致。不过这也提醒了她,韩裕安显然对她非常熟悉,连喜好都一清二楚,她得提高警觉性。

    “你喜欢看,可日日来,但是现下先进屋吧,义父有东西给你看。”

    “嗯。”顾清瞳闻声低了头,提着裙摆进屋。她努力地使自己不对他的屋子表现出好奇的样子,定了定神,跟在他身后一路进去。

    韩裕安先是从抽屉里取出一个檀木盒子,打开看了看,叹口气递给她。

    顾清瞳诧异接过,打开一看,是一枚质地上乘的环形玉佩,不过缺了一半。她并不知道他什么意思,就等着他发话。

    韩裕安却只是静默,从另一个抽屉里取出一张红纸,又叹了口气:“你看看。”

    顾清瞳放下手里的檀木盒子,打开红纸一看,上面字迹潦草,她隐约只认出“指腹为婚”、“顾家嫡女”、“江家嫡长子”等字样:“义父,这……”

    “这是前几日江家世子送来的。”

    “他送来的?什么意思?”顾清瞳想起来前几日江尚衡确实来找过韩裕安,原来是为了送这个。

    “你爹年轻时与镇远侯是同门师兄弟,都拜在金阁老门下。后来你爹步步高升,直至当朝相爷,镇远侯也袭了爵位。这婚约是你娘怀你大哥时定下的,那时候相爷以为是个女儿,不过生的是你大哥。一年后,你娘才生了你,你与江家世子的婚事便算是定了。可是后来相爷被害,顾家没落,你流落到了花好月圆阁,这婚约就搁置了。”

    “那……”顾清瞳心里突然间就不舒服起来,“那江世子将这个送回来,意思是毁了它吗?”

    “他倒不是为了毁婚,只是你如今的身份太过尴尬。而且立了婚约的事情只有你爹娘和镇远侯知道,你爹已逝,他若真想毁,直接撕了就好。没必要送来给你我看。”

    “那他是什么意思?”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M扔的地雷,╭(╯3╰)╮

    M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06…25 00:17:01

 艳遇

    “江家说愿意履行诺言。”

    “履行诺言?我如今的身份能履行诺言?”顾清瞳明明只是顶了别人的身份和身世,可如今说起话来,顾家的没落她感同身受。

    此刻顾清瞳说话的样子就像只小刺猬,看得韩裕安一阵心疼:“江家不能娶你为嫡妻,但是镇远侯还有个庶出的儿子,愿意让他和你一起诈死。江家再出一些银钱送你们到别国去,与他过安定的夫妻日子。”

    “不是嫡长子吗?如今变成庶子了?”顾清瞳其实对于和江家的婚事半点不介意,但是就因为她的身份,江家想出这么个“折中”的办法来辱没她,她觉得难以接受。

    “瞳瞳,江尚衡已是内定的驸马了。况且以你如今的身份,江家也不可能接纳你。若你能与江家庶子离开,平平安安地过日子,或许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韩裕安似乎也觉江家这办法羞辱了她,可这比起做清娘来确实还算好的,顿时犹豫起来。

    “内定的驸马?原来是另攀了高枝。”顾清瞳冷冷一笑,就将手里的婚约书给撕了。

    韩裕安眼见红纸撕成片,诧异地看着她:“瞳瞳?”

    “义父,我不需要诈死,也不需要他们的同情。我如今很好,虽没有爹娘,但有义父疼我,也是一样的。况且一个人轻轻松松的,何必去过柴米油盐的小日子作践自己。”

    “难道你就真的一辈子不婚吗?”

    “成婚是好事情吗?我看那些公子小姐,婚前说得好听,婚后还不是阳奉阴违。男人在外面花天酒地,女人却在家哭得凄惨,还得斗小妾,事公婆,哪件事不糟心?即使我与那庶子去了别国,我就能过得好了?未必比在义父身边好罢。”

    韩裕安听完,沉默片刻,指节敲着桌子,缓缓道:“你说的也有道理,瞳瞳,你真是这么想的?”

    “义父,我如今过的什么日子,你比我更清楚。难道江家能保证那庶子能一辈子对我好,甘心在外漂泊无依?”

    “好罢,你的意思,我会传达给江家。”

    “嗯。”

    “瞳瞳,你说的也是对的,在义父身边,起码义父护你周全,也没人敢动你。而且如今的小姐日子,虽比不上相府,但总比普通人家要好。”

    “是,瞳瞳也舍不得离开义父。”其实比起跟那陌生的庶子离开,还真不如待在韩裕安身边,反正顾清瞳也没那么强烈的欲/望婚嫁,她便埋了头作委屈状。

    韩裕安瞧着她跟个小女孩似的,想起初见她时,不过两尺高,如今都成了大姑娘了。除了婚姻,他什么都能给她。既然她不要婚约,那就毁了罢。

    顾清瞳低头半晌也不见他说话,就见他开了抽屉,将半玉收了回去,又取了一个红木盒子出来:“这是你母亲的白玉镯子,当初你戴在身上太惹眼,现下给你,戴上就当个念想吧。”

    “是。”顾清瞳接了盒子打开,将玉镯子套到手腕上,倒是挺衬她的肤色。想起来她娘亲是相府夫人,这白玉镯子却素淡,看来也是个雅致的女人。

    “回去罢。”韩裕安挥挥手。

    “是。”顾清瞳福身告退,可是刚走到门口又被叫住了。

    “瞳瞳,往后出去多带几个人。我,会另外派几个暗卫跟在你身边,不用怕。”

    顾清瞳愣了一下,想必是对樊晰枫的事情还有些顾忌,点点头谢过。

    韩裕安跟顾清瞳说出去,她便想出去走走了,在花好月圆阁闹了这许久,还真有些心烦。

    回到清瞳阁时,绿果和洛雪正煮花茶,她远远地就闻到了香味。

    “姐姐,你可回来了。”洛雪仰着小脸。

    顾清瞳摸摸她的发顶:“你们这煮的是菊花茶?”

    “是啊,还加了些安神的。”绿果道,忽而一提罐子,“呀,决明子没了。”

    “我这会儿无事,也不想喝花茶,但是想出去走走,我们出去买吧。”

    “好。”洛雪经过昨日的事情,格外地粘她,挽了她的手就往外走。

    南都城作为辕朝国的京都,自然是繁华非常,街市两旁是青瓦白墙的二层民居,前头是各种各样的店铺,大多数店铺外头还有许多小商贩在吆喝着。

    现下是最热闹的时候,人也多,顾清瞳与绿果等没坐马车,只沿街走着。

    “小姐,卖花茶的在前头。”绿果站到她左侧,将行人隔开,指着前方道。

    “嗯。”顾清瞳应着,却被一个小店里的字画给吸引了去,抬脚就往里走。

    “这位小姐,你眼光真好。”店家看着她轻轻取了字画,静静地欣赏着,抬了拇指夸赞道。

    “怎么,这字画有来头?”顾清瞳特地看了,左下方并没有印鉴,这字画的主人还不知是谁呢。

    “小姐,你可听说,上元节时,瑞王在宫中为梅花题诗几首?”

    “好像没听说,有典故?”顾清瞳闻了一下字画,确实是特殊的墨香,是一般人家用不起的。这画上正是一簇从矮桥下探出的梅花,略显娇羞可人,而题的诗词却是清高孤傲,笔迹遒劲有力。不过字画的右下角落了一滴墨,算是有瑕疵的了。

    “典故倒没有,只是这字画就是其中一幅。虽是次品,但也是瑞王真迹,宫中的公公宫女不忍它被毁,才取了出来好让识货的赏鉴。”

    顾清瞳轻轻笑了一下,这掌柜还真能粉饰,明明是宫人偷偷倒卖字画,说起来倒像是为了那位瑞王。

    掌柜的瞅着她不置可否,忙道:“小姐若喜欢,出个价。小的也就为这字画找个能识它赏它的主人,不求高价。”

    顾清瞳虽不齿他的做法,但许多字画千百年来都是这么流传的。她对那什么瑞王不感冒,只她着实喜欢这遒劲不失雅致的字画。可是她对于自己有多少财产不甚清楚,但是掌柜若开价高了,绿果自会告诉她银钱不够,那她就可想法子脱身,不会太尴尬。

    “不如掌柜的开个价吧。”顾清瞳思量半晌道。

    掌柜的见她眉眼间有纠结之色,伸了手指:“五百两。”

    “本王的字就只值五百两?”

    顾清瞳正给绿果使眼色呢,一个高大的男人就跨步进来了,走到顾清瞳身侧,挡了外头的光,留下一片阴影。

    “王爷?”掌柜的一愣,随即下跪,“小的叩见王爷,王爷千岁。”

    顾清瞳一听,便知道这就是掌柜口中的瑞王袁哲瑞了,忙见礼:“民女顾清瞳见过王爷,王爷……”

    “顾清瞳?”袁哲瑞闻言皱眉,却扶住了她。

    顾清瞳手臂被他握住,不禁诧异抬了头。

    “是你?”袁哲瑞随着她抬头,更看清楚了她。

    同时,顾清瞳也看清了这个男人的样貌。天生的贵气逼人,英姿俊朗,一袭紫色衣袍,玉面金冠,更显权重位高。一双眼睛似能洞穿人心,直入对方心底,睿智又带着些怖人的韵味。

    顾清瞳知道自己父亲是曾经的相爷,这些王爷贵公子认得她都不算什么,只敛了神色沉默。

    那掌柜瞧着瑞王只顾和这小姐说话,并未注意他,小心翼翼地将一些字画藏起来,却不料一举一动都落入了他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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