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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情我塑-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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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向孙秀香家的北墙走去。
过了一会儿,房门吱嘎一声地响了,他看见孙秀香的男人马有发披着衣裳走了出来,这时他紧张极了,心里就像打鼓似的一个劲猛跳。好在马有发显得有些丧气似的半低着头往外走,根本没往苹果梨树上看一眼。马有发在走出院门的时候很响亮地咳嗽了一声,接下来的举动令我有些莫名其妙,马有发在往离他家距离有五、六十米远的柴禾垛走去的时候,总是一步三回头地看着。
就在这时,他就听院的北墙方向传来“扑通”一声,他循声望去,原来有人从墙外扔进来一个袋子,紧接着就看见关永祥从北墙上跳进了院里,然后拎起那个袋子闪身进了屋。
“你个瘟大灾的,咋这会儿才来?等死我了!”屋里传来孙秀香娇滴滴的说话声。
“太早了不行,想着被人看见。”是关永祥在说话,“妈拉巴子的,赶明儿我非把村儿里的狗都勒死不可!我这一道儿净听它们穷叫唤了。”
“妈拉巴子的”是关永祥的口头禅,说话之前必先说这5个字。
“心虚了?怕村里人知道你这个雇农出身的大队长和我这个地主婆子相好?”
“咳,我咋不想和你大大方方地来往?可是……”关永祥为难地说。
“我是逗你呢!”孙秀香说,“你嫌狗叫,那你就发一句话呗,就说预防闹疯狗,在咱村儿里你这个大队长吐出的唾沫掉在地上都是一个钉哩!”
“妈拉巴子的,我这身子夜里往炕上一倒就想你哩!”
“我也是……哟嗬……你慢点儿,别像急猴似的……夜还早着呢!……哎呀!”孙秀香像被人掐了一把似的叫了一声。
“妈拉巴子的!操!你的水真他妈拉巴子的多!能把人给淹死!”关永祥骂了一句。
“咋的?你……不就喜欢我……这样吗?”孙秀香说这话时好像上不来气似的,“哟嗬,哟嗬……”好像是很痛苦的声音。
后来,屋里的孙秀香“哎呀哎呀”的叫声开始变得连贯起来。
他躲在树上觉得今晚真憋气,他轻轻地挠着被蚊子咬起的一个个包,寻思着怎样才能从树上逃出去。他转脸看了看蹲在五、六十米远的柴禾垛边上的马有发,原本就五短的身材越发地蜷缩成了一个团,嘴边的烟一明一暗地闪烁着一点荧红。
他搞不懂这个被全村老少唤作“马老蔫儿”的人为啥大半夜里到外面抽闷烟,马老蔫儿知道关永祥进了他的家吗?他懵懵懂懂地想着,盼着马老蔫儿快些进屋,然后他好赶快离开这里,一来他受不了蚊子的疯咬;二来屋里的孙秀香没完没了的哼哼呀呀的叫声,弄得他一个劲儿地犯困。他顺手摘下一个苹果梨轻轻地啃了起来。他觉得此刻孙秀香的叫声没有夏天里那次在高粱地里叫得那么响亮。
最后,他听到了屋里头传来一声闷哼,他听得出那是关永祥发出的声音,就像干完了一件多累的活儿似的。接着,孙秀香的哼叫声也停止了。
“永祥,你听我说。”过了一会儿,孙秀香说。
“妈拉巴子的,啥?”是关永祥闷闷的声音。
“你知道不?有时我真想到公社医院把‘环儿’摘了,然后给你养个儿子!我知道你打心眼儿里想要一个儿子!”
“妈拉巴子的,操!秀香,有你这一句话就够了!”
“哎!这人哪!就是一个命!”孙秀香叹了一口气,“我要不是托生在地主这样成份的家庭里,我哪会这样?你看我那个当家的,窝里窝囊的,几扁担也打不出一屁来!哪还像个老爷们儿?整个楞儿一个武大郎!”
“那你就是那个潘金莲了!”
“我可没心思跟你打哈哈。”孙秀香叹着气说。
“妈拉巴子的,你也不能都怪他,谁摊上这样的成份腰杆儿也直不起来呀!”
“说得也是,可我觉得我这辈子活得真屈啊!”孙秀香说着说着竟嘤嘤地哭了起来,“永……祥,你知道不?有时我特别想堂堂正正地和你过上几天日子,再也不用偷偷摸摸的,可我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可是每次看着你这当大队长的……大半夜里跳墙进来……我这心里头真堵得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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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拉巴子的,别哭,秀香,你知道我在咱俩念初中时就喜欢你,后来都是因为成份咱俩才……走不到一块儿,咳!”关永祥叹着气说,“秀香,别哭了,哭得我心里直发酸,别哭了,啊?我有正经话和你说。
“这话我憋了有一阵子了!你知道,每次我来你这里,看着马老蔫儿明知道咱俩是咋回事可楞是躲出去,我这心里头老不是个滋味,我他妈拉巴子是不是有点儿太熊人了?他人活得再窝囊再被人看不起可好歹也是一个老爷们儿呀!”
“你呀!我和你说过几遍了,他对咱俩念初中时的事也知道个大概,他这个人哪,人本来就窝囊,再加上成份太高,挨批斗挂大牌子时间久了,他人活得哪还有啥爷们气?”孙秀香抽抽答答地说,“再说,他和我‘不行事儿’都五、六年了你也不是不知道。”
“妈拉巴子的,当地主的是他爹又不是他,我也不愿老搞啥挂牌子游街开批斗会,都在一个村里活人,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可公社革委会老让这么搞,我实在也没法子呀!”
“好了,好了,往后再游街你别让他挂牌子走在头里,就让他跟在队伍后面就是了!就算是看在我的面子上吧!”孙秀香说,“我想这点儿忙你总能帮吧?”
“帮,帮。”关永祥连声应道。
“就是嘛!谁让你偷人家的老婆呢?”孙秀香笑道。
“秀香,我对你的心思你是知道的。当年咱俩一块儿念初中的时候我就对你特别有意思,可是不行啊!有时我就想,你的家庭成分哪怕就是下中农那该有多好啊!那样我就可以大大方方地和你好了。后来看你嫁了马有发,我当时都要发疯了。”
“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能在一铺炕上睡上一辈子,这都是上辈子定下的,这就是命啊!人是争不过命的。所以我是认命的。”孙秀香叹着气说,“你要是对我真有那心思,咱俩就等下辈子吧!我会对你一百个好,给你生上一堆儿子……”
“人要是真有下辈子就好了!”
“永祥……”
“咋?”关永祥应道。
“我……还想要!”
“太晚了,我得回去了!今天我给你背来的50斤高粱米你们先吃着,有机会我再给你弄点儿苞米来。”
“不!”孙秀香不依不绕。
“妈拉巴子的,你可真是一个骚娘们儿!”
很快地,我又听到了屋里传来了令我犯困而且烦透了的孙秀香的哼叫声。
这次,梅森终于忍不住了。他转头往马老蔫儿蹲着的方向看去,马老蔫儿不知啥时不见了。再像来时那样拽着树枝荡回去是不行了,树叶发出的声音太响,屋里的人准听得到!于是他从树上摘了两个大个儿的苹果梨揣在背心里,然后轻轻地从树上溜了下来,又轻微地爬上了墙头,就在刚我从墙头上下来的时候他的背心被什么东西拽住了,他转过脸一看,是马老蔫儿!顿时他吓得差点儿叫出声来。
“别怕!”马老蔫儿轻声对他说:“二叔,你听我说。”
他马老蔫儿都四十出头了咋还管叫他二叔?他哆哆嗦嗦地想着。
“今晚你看到的事别和别人说,就当你啥也没看见,行不?”马老蔫儿弯腰从地上捡起了从他的背心里掉出来的苹果梨递给他说。
“行……我不和别人说!你也不要和我爷说。”他听着马老蔫儿这样低三下四地求恳着自己觉得很奇怪。
“二叔,说话可要算数啊!”马老蔫儿的话音都带了哭腔。
“谁要说话不算数就是小狗!”他认真地说。
“好,二叔,以后愿意吃梨就白天到院里来,尽管摘,别再黑灯瞎火地跳墙爬树了,想着摔着了!”马老蔫儿说话的声音显得很亲切。
梅森信守了对马老蔫儿的承诺,关于那天夜里他趴在梨树上的所见所闻他真的没向外人讲一个字,在他看来如果说了他就真的变成了小狗了。他梅森怎么会当小狗呢?再说毕竟他偷了马老蔫儿的苹果梨,偷东西本不是啥光彩的事,传出去会被人笑话。更主要的是,要是被他爷爷知道了会挨上一顿“胖揍”!他爷爷平生最恨那种偷鸡摸狗的人了。
实际上,只有9岁多一点儿的梅森也不晓得他的所见所闻意味着什么,就像这年的夏天,在村北头的高粱地深处,他看到关永祥和孙秀香两人赤身裸体像摔跤似的扭在一起一样看着一点兴趣都没有。但有一件事他却挂在了心上,一次他问祖母:“奶,问你一件事。”
“啥事儿?”正在纳着鞋底儿的祖母停下手里的针线活,慈祥地看着他。
“奶,村北头的马老蔫儿咋管我叫二叔呢?”
“咱家的辈儿份比他家大,论起来他管你爷该叫太爷,管你老叔叫老爷,管你当然叫叔了!”祖母笑着说,“马老蔫儿啥时候管你这个小毛孩子叫叔了?你咋问起这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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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他打着哈哈应了一声。祖母也没往心里去,接着纳着她的鞋底了。
1970年深秋的时候,在沈阳当教师的父亲来把梅森接走了,他得到城里的学校上学了。对于已经开始懂事的梅森,母亲觉得长期让梅森待在乡下,一是会造成母子之间亲情的疏远;二是不能让梅森像一个野孩子似的整天在乡下疯跑。
在父亲牵着梅森的手经过村北头的高粱地的时候,他看见关永祥指挥着社员正在收割高粱。割下来的高粱被打成捆呈椎状地撮在一起,顶端红红的,就像烧着的一团火似的。
“爸,今年夏天我看见关永祥和孙秀香在高粱地里摔跤哩!”梅森指着那片高粱地说。
“唔,是吗?”爸爸阴沉着脸在想着别的什么事,只是含糊地应了一声。
他没再提起摔跤的事,他也觉得没什么,他只是在经过高粱地时偶然想起了这年夏季里看见了一男一女光着身子在草地上扭来扭去。在他看来关永祥和孙秀香似在摔跤,不同的是男女摔跤罢了。他遂把刚才说过的的话很快就忘得一干二净。他听到了火车站的方向传来一阵阵气笛声,他知道离火车站不远了。他兴奋极了,他最爱坐火车了。另外,妈妈一定在城里的家里为他蒸好了雪白的大馒头,还有金黄色的红烧肉,他对乡下上顿接下顿的苞米面大饼子和高粱米水饭已经厌倦透了。
他挣开了父亲的手向前跑去,张伸着两只手像一只小鸟般地飞着,乡村在他的身后被他拉得越来越远。渐渐地,那个小村终于被一座山挡住了。他当时还不知道,在他的“飞行”中,他把小村生活赋予给他的很多的东西都如影随行地带到了城市,并随着年龄的成长渐渐地显露出来。
“东东,慢点儿跑,别摔着!”父亲在他的身后远远的地方喊着。
火车载着他慢慢地开动了。他隔着窗玻璃望了一眼位于西方的小村的方向。恰是黄昏,他看见一轮火红的太阳正在缓缓坠下,他定睛望了一会儿。尽管在火车的终点有雪白的馒头和红烧肉在等着他,但在那一刻他还是感受到了一丝隐隐的难过。
多年以后,梅森想起了那次向城市进发的“飞行”。他万万没有想到,断断续续的乡村生活会在他未来的人生中留下了那么深刻的痕迹,以至于潜移默化地都深入到了他的骨子里,并且一生都挥抹不去!
有时,他会看着自己两只颀长而强壮的胳膊,然后张伸开来并闭上了眼睛,想象着渐渐地它们幻化成了翅膀。
“你还能像当年那样‘飞’吗?”然后他在心里这样问着自己。
“不!我‘飞’不起来了!”有一个声音对他说:“也‘飞’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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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山终于爆发了
第16章 火山终于喷发了!
梅森虽然对男女情事谙悟很早,可真正的尝试却是在大学毕业的第二年。
在大学读书期间,他曾遇到过不少女孩子向他暗送秋波甚至递情书的情形,但最终都由于他的清高与冷漠匆匆结束了。女孩子对他的示爱对他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启迪。这种启迪令他兴奋,他把这种兴奋理解成一种觉醒。但他仅仅是觉醒,而没有进一步走下去。
在他的情感层面上,他自认为他的情感需求早已超越了与同龄的女大学生谈情说爱的程度。女大学生有的是青春与靓丽,有的是被青春萌动所簇拥的羞涩与温情,由于格外的娇嫩因此感受起来需要小心地呵护。他不需要这种时常都有眼泪要反复承诺的爱情,他需要的是成熟的情感。
大学的毕业第二年的时候梅森已是较为“上道”的记者了,采写了几篇在报社里影响不大不小的稿子。这段期间,他在新闻业务上下了很大的气力,他急于想在同时分配到报社里的大学生当中脱颖而出,尤其他还是学理科专业出身的记者。
与此同时,他的性欲宣泄成了他的很大难题。尤其是在夜里,常常在床上辗转反侧,满脑子里想的都是女人。遗精的次数已远不及20岁以前多了,因为他染上了最初被他认定的恶习——自渎。
关于自渎乃属恶习于身心不利的念头是他后来看了一篇生理科普论文后才打消的。那上面说,对于一个身心健康的男人来说,在性欲得不到正常疏导的前提下,只要不成瘾,有节制的手淫于身心并无大碍。这一点他很清楚:他是不会成瘾的,他只是对性欲的满足对象过于挑剔罢了。
守身如玉——多年以后梅森这样评价他的那段生活。
与曹茹相识乃至关系发展到颠峰状态,是因为梅森那次从大连采访归来的当天夜里突发的肠炎。曹茹是那家医院肠道科的医生。在大连时,他吃了很多的海鲜,至于是哪一种海鲜变质了导致他患了急性肠炎令他拉得几乎脱了水他也说不清楚。
他是实在忍受不下去了才来到曹茹所在的医院的。那天夜里刚好是曹茹值夜班。
后来梅森和曹茹说,当时他根本就没有留意到她长得什么样,因为他当时只是觉得肚子里刀绞一般的剧疼和一个劲儿地想蹲厕所,而真正引起他对她的注意是在两日后的查房。
那是早晨八点多钟,他正躺在床上,就看见曹茹等一班医生护士呼呼拉拉地走进病房来。他一子就被曹茹吸引住了。尽管他的身体还很虚弱,但他还是兴致盎然地上下打量着这位漂亮的女医生:她的身高怕是有170公分吧?还有她的肤色,真白!
他盘算着她的年龄应该是在30岁左右。正想着,曹茹一班人来到了他的病床前。
他一面回答着曹茹的问题,一面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嘴唇很薄,眉稍梢向上挑,虽然不是双眼皮儿但很耐看。曹茹显然对他赤裸裸的盯视有了察觉,因为他感觉曹茹的目光在慌乱地躲闪。在曹茹要转身到别的病床的瞬间,他看到她丰满的胸前的小方牌上写着:曹茹,主治医师。
很快地,他就利用做记者的职业专长打听到了关于曹茹的一些情况:已婚,无孩,丈夫也是本院的医生,眼下正在北京某医院进修。
从这以后,他便找点儿理由就往医生办公室里跑。他感觉他被曹茹那种成熟的性感吸引住了。开始时他也对曹茹的已婚的身份有所顾忌,但最后还是变得情不自禁,因为他感觉曹茹似乎对他也有那么一点儿“意思”。正是“这点儿意思”使他受到了鼓舞,于是胆子越发地大了起来。
就在他即将出院的前两天,当时他正躺在床上看书。曹茹一阵风似的来到他所在的病房,她站在门口声音很脆地冲他喊着:“7床,你到医生办公室来一下。”
他拎着手里书跟着曹茹来到了医生办公室,屋里没有别人。
“我说曹医生,给你提个意见。我有名有姓的,干嘛叫我7床,好像我是木头做的似的。”他逗趣儿地对曹茹说。
“这是我们医院里的习惯,怎么?你这个大记者在外面被恭敬惯了,现在喊你7床是不是觉着受了刺激伤了自尊了?你就那么脆弱?”曹茹笑了。
“我哪敢,7床就7床吧,谁让我是你患者呢?”他说,“我想抽支烟可以吗?”
“大胆!竟敢在医生办公室里抽烟!”曹茹故意板起脸来说。
“你想想我躲在厕所里抽烟的滋味,那混杂在一起的味道真够受的了!”他苦着脸说。
“抽烟有什么好处,戒掉算了!”
“我戒不掉!我写东西时非得左手拿烟右手握笔不可,要不我一个字也写不出来!”
“纯粹是借口,有好多作家就不抽烟,可一样能写出好作品。”曹茹笑了,“我说,你的病都好了,怎么还赖在这里不出院?虽说是公费医疗,可你也应该为国家省点儿钱啊!”
“这里环境优雅,医务人员也热情周到,多待上两天就当疗养了,反正是公费医疗。再说我也舍不得离开这里。”他笑嘻嘻地说,但语气中明显地包含着某种暗示。
“瞎说!医院里还谈什么环境优雅。”他想曹茹察觉到了他的暗示,表情显得有些不自然。她岔开话题道:“大记者,你手里拿的什么书?”
“日本作家村上春树的《挪威的森林》。”他说着把书递给了曹茹。
“写什么的?”曹茹一边翻着一边问他。
“写的是生活在物质文明高度发达的日本现代社会里的一个精神荒芜的浪子和两个女孩儿之间的爱情故事。”
“这个浪子叫什么名字?”
“叫渡边。”
“故事的结局呢?”
“他把自己给弄丢了,最后都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了。”
“你很喜欢这本书?”
“是的,我已经看了三遍了。”
“看来你很欣赏那个浪子。”
“不全是,只是觉得震撼,一两句话很难说得清楚。”
“言不由衷吧?你如此地喜欢这部小说,说明你和书中的主人公渡边有着某些相似之处。我想我说的不会错。”
“怎么会?”他辩解道,“渡边生活在高度发达的资本主义社会的日本;我是60年代出生的中国人,是生在新社会、长在红旗下的;所以我和渡边没有可比的前提的。至于我为什么如此地喜欢这部小说,我可以抽个时间展开地向曹大医生讲解一下个中的缘由,如果曹大医生有时间的话。”他弦外有音地说。
“我可没有时间听你的胡诌八扯。”曹茹的双颊泛起了淡淡的红晕,“想给我上课?别忘了,我可是你的大姐!”
“在年龄上你是,但在其它方面却未必是!”他说话开始有些放肆。
“这本书借我看看可以吗?叫我也震憾一下。”曹茹没接这敏感的话头。
“没问题!送你都成。”他慷慨地说。
“咱们言归正传吧!”曹茹说,“我找你来是想求你点儿事……”
“什么事?尽管吩咐,在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他拍了一下胸脯。他想象不出曹茹还会有什么事情能求到他帮忙,不过这令他很兴奋,他渴望有表现的机会。
“贫嘴!”曹茹笑了,“我们院里每年综合评比中,有一项是新闻上稿率,我们科还差一篇,我们主任把这项苦差事交给我了。”
“为什么非要交给你?”他问。
“就因为我是你的主治医生啊!你在报社工作,想请你帮我一个大忙,在你们《关东时报》上发一篇稿子,那怕是‘小豆腐’块儿那么大的也行。”
“行,那你怎么谢我?”他歪着头问。
“我……请你吃饭。”
“真的?地点我定?”
“馋猫儿!好,随你点地方。”曹茹点着头说,“不过,帮人帮到底,这篇稿子你也得帮我写,我写不来,让我写个病志还可以。”
“你可真会抓公差呀!好吧,一言为定!”
在梅森出院的一个星期后,一篇由他执笔、署着曹茹名字的报道在他所在《关东时报》的一版发表出来了。该报道写的是一位来自农村的孤寡老人在曹茹的所在科住院,但由于没钱交纳医疗费,是曹茹她们全科的医护人员纷纷捐款救助了这位老人,使得老人最后病愈出院了。
梅森刚一拿到样报就急急忙忙地给曹茹打去了电话,他说话的语气中少不得有些洋洋得意:“曹大医生,看到今天的报纸了吗?觉得怎么样?还满意吗?”
“不错!到底是大报的记者!我们主任真以为是我写的呢!一个劲儿地夸我,说我是当记者的料,连我们院长看了也很高兴,发表在了那么重要的位置上,真要谢谢你让我这么露脸!”曹茹在电话里笑着说。
“既然‘领导’交给我的任务完成得如此出色,我应该得到奖励才是?”
“真是馋嘴的小屁孩儿,还惦记着这顿饭。”曹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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