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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再许芳华-第3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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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庆氏女君是西梁贵女,夫人并不熟识,东华公主却是……是楚王世子的堂妹。”盘儿说道。
“那东华公主……”
“当然认识夫人。”盘儿笑道:“不过若是让人得知夫人原来的身份,对夫人极为不利,大君让婢子先知会夫人,若夫人不想见,大君不想勉强,可若夫人想见她们,希望夫人是以倩盼的身份,殿下说了,将来夫人也不会一直困于禁苑,难免会与贵人们接触,夫人要想〖自〗由,必须得走出这一步。”
瞧见旖景似乎犹豫,盘儿又说:“不过殿下也说不急于一时,让夫人自己决定。”
虞灏西……这人还是不放过拭探的机会,定是虞沨已经拆穿了他的阴谋,料到自己身陷西梁,安瑾迟早会知情,隐瞒再无必要,这时众目睽睽之下,他并不担心自己与安瑾相认,其实是否与安瑾相认无足轻重,重要的是安瑾没有办法让自己脱身。
有庆氏女君在场,自己只能是倩盼,否则倘若楚王世子妃的身份被人拆穿,立即会让虞沨处于两难之境。
但若自己表现得毫无破绽,也未必不会让虞灏西生疑。
这一个难题,让旖景心情沉重。
当确定虞沨知情之后,与安瑾碰面已经毫无意义,当着旁人的面,她们不可能商议如何脱身,安瑾在明,而要助旖景脱身,只能依靠暗中。
那么若是拒绝见人……失忆之人因为畏惧陌生人不想接触倒也说得过去,才最稳妥。
可就是因为太过稳妥,未必不会让虞颢西生疑,而且安瑾这回突然拜访,也不知是否有其他目的,是不是虞沨拜托她确认自己的安危。
旖景不想放弃这个机会。
她故做踌躇地顿下步伐,十分婉柔又懦弱地冲盘儿一笑:“殿下既然让你说服我来花苑,应当是希望我与她们见上一见的吧?”
自己表现得这么明显,果然让夫人察觉,盘儿略微有些讪讪:“东华公主来意不明,殿下也是为了省却麻烦,倘若让她确信夫人就是倩盼……不过殿下一再强调,夫人若是不愿,大可不必勉强。”
“就算让东华公主知道我的身份,又能如何?难道大君会放我离开,东华公主会把我强行带走不成?”旖景叹息一声:“大君让我见她,无非是想让我出面打消公主的疑虑,我这时多亏大君周全照顾,受他恩惠,当然不能拒绝,大君口口声声不会勉强,其实未必不是逼迫我妥协,亲自了断前缘罢了。”
盘儿被这话吓得不轻,正不知如何分辩,就见旖景松开了手,径直往前走去:“我这就去见,好让大君安心,也算我弥补这些时日亏欠他的恩情。”
就算假扮失忆,旖景也不想让人真把她当做傻子,示弱自不可免,但被强迫着承认并不属于自己的身份,当然还是要表现几分怨尤不满,这才是虚虚实实,而不显城府,才会让虞灏西进一步确信。
这时,花苑的一处雕楼里,大君正在接待两位“娇客”。
其实大君这时并不能确定安瑾的来意,他也很困惑,倘若虞沨已经笃定旖景身在西梁,必然料定自己会对安瑾诸多防备,怎么也不会让安瑾通过这样的方式来“联络”旖景,并且还带着庆氏女君,难不成虞沨是想揭穿旖景的身份,堂而皇之逼迫他将人交还?
这不可能,虞沨又不是楞头青,哪能不知老四正对他虎视眈眈,等着捏他把柄逼他就范,旖景被自己掳走的消息一旦传扬,回国也就是个被休的下场,虞沨除非下定决心高举反旗兴兵谋逆,把老四拉下帝位,自己坐上龙椅,才有可能不受协迫保住旖景。
不过这可不是易事,就算苏、楚两府联手,到底是篡位夺权的大事,输了名义,也难以一呼百应。
怎能如此轻率?
不过大君以为,虞沨显然已经认出了倩盼的尸身,料到旖景的去向,他定不会善罢甘休,安瑾人在西梁,迟早会企图联络旖景,助她脱身。
瞒来瞒去没有任何必要,无论虞沨怎么出招,大君一一应对就是。
所以他欣然回帖,邀请安瑾小聚。
话没说几句,却是吉玉女君提出,听闻风传,大君府的侍妾与楚王世子妃酷似,东华公主却说未曾见过,不知传言是否属实,于是两人好奇,这才冒贸拜访,想见上一见倩盼。
“臣女曾听金元公主称赞过世子妃才貌双全,景仰已久,可惜不能亲眼目睹,听闻倩盼与世子妃相似,实在忍不住好奇,还望殿下莫怪。”吉玉忽闪着一双秋波,没有半点扭捏,很是坦荡。
大君反而在安瑾脸上发现了一丝不自在与不以为然。
他越发诧异,难道安瑾这回登门并非心甘情愿?难道说……虞沨并没有意会安瑾?
这就有意思了,大君决定把这事探个仔仔细细。
所以,他让旖景来见,却并非仅仅为了拭探旖景。
“倩盼身子不好,才调养过来,我虽着人去请,她未必有精神见客。”大君说着话,清楚地捕捉到吉玉脸上显然的嫉恨,以及安瑾的无动于衷,略微沉吟下,大君又问:“未知东华可知楚王府发生的事故?”
安瑾很疑惑地看向大君。
“高宗帝崩逝那晚,老王妃与世子妃从东郊回城,遭到刺客伏击。”大君淡淡说道。
他看见安瑾一掌扶在案上,那震惊的模样不似伪装:“殿下此言当真?可我并未接到家书。”
难道虞沨当真瞒着东华?抑或东华在装模作样?大君满腹疑惑,不过突然又明白了一点,虞沨必能料到自己会谨防安瑾,不会给她与旖景私下见面的机会,或许才会干脆隐瞒,只不知虞沨有什么办法把旖景救出西梁,又有什么办法对付老四,大君居然好奇不已,既然迟早要过招,倒不妨让安瑾与旖景见上一面。
真相如何,一会儿便知。
大君倒不怕安瑾认出旖景,这事也瞒不住,相信安瑾也晓得厉害,就算认出,也不会当着庆氏女君的面表露出来。
数息之长,大君已经盘算了几个来回,淡淡一笑:“东华不必担心,老王妃与世子妃都无大礙,或许因为如此,才没有专程寄书。”并没有说旖景失踪一事。
安瑾微吁一口气,而吉玉的注意力显然没在这个话题上,她的一双眼睛,已经牢牢盯向拾阶而上的女子。

☆、第六百一十七章 旖景含怒,吉玉受辱

安瑾起初只是轻飘飘的一个目光。
对于今日此行,她怀抱着的一直是不以为然并且微有懊恼的态度,除了夫君伊阳,安瑾对庆氏宗家所有人都没有好感,她谨记自己的意图,要想在西梁立足,只能坚定地站在宛姓王族的立场,协助王室废除三盟政会,只有如此,她与伊阳的将来才能平安喜乐。
无论表面还是暗中,安瑾与金元公主已经很是交熟了,反而对“故人”大君殿下有些生疏,不过她从金元对大君微妙的态度洞悉,这两位之间应该不会有太大冲突,极有可能珠联壁合而非是势同水火。
以安瑾的立场当然不愿掺和进大君的情事,可是她却被吉玉强势的利用了。
她很反感吉玉动辄就将旖景与大君联系起来,难免埋怨大君行事毫无顾忌,使得嫂子无端端地被这些人议论,她对那个什么倩盼半点不存好奇,压根就没有兴趣揣摩大君宠爱倩盼的〖真〗实原因。
兼着刚才听大君说起祖母与长嫂曾经受袭,惊惧一时还不及消散,安瑾越发对倩盼的到来显得漫不经心。
所以她的目光过去,开始并没有朝向来者的面容,只看见牡丹色的一条曳地长裙上,郁金纹在一角斜照的暖阳里艳丽的舒展。
安瑾眉心略略一动,郁金是西梁王族才有资格佩饰,当然,以大君的身份自然能赐予宠妾代表尊荣的服饰,如此看来,此女当真一如传言甚得大君宠爱,难道大君当真有意为此女求封夫人,以正妻之礼相待?
她这才抬起目光,看向来人的面容。
大君与吉玉都目睹了安瑾突变的神色。
安瑾猛地起身,下意识地倾前两步,目光盯在女子的脸上一动不动。
吉玉粉拳一握,心下暗忖,公主的反应一目了然,看来这侍妾与世子妃当真酷似,于是她带着挑剔与妒恨的目光再次盯向旖景。
大君眼见安瑾无法掩饰的震惊,心中已经确定了早前的猜想,再不多加关注,只留心着旖景的神情,他有意让盘儿先将安瑾的身份告之旖景,倘若旖景表现得太过不以为然,那么失忆的事就得好生斟酌了。
旖景迈过门槛,便站住了步伐,目光理所当然地被满面惊讶眼神锐利的安瑾吸引,似乎极为专注的打量了一番,微微蹙起眉头,那是在记忆里搜索一番无果,极为茫然的模样。
但她的目光一直胶着在安瑾身上,对吉玉视若无睹。
这也是明知安瑾是夫家堂妹之后因所关注的正常反应。
不过仅仅是这样,当然不够打消大君的疑心。
妖孽一直饶有兴趣地观望着,眸色深晦,笑意舒展。
吉玉虽被旖景的姿容刺了眼睛,瞧见她通身妆扮俨然是王室贵族的派头,心中越发妒愤,再见这侍妾微抬下颔,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并没有上前屈膝见礼,忍不住一声冷哼,到底是粗蛮卑贱的身份,完全不知礼数,如此放肆,毫无素养,哪能与真正的贵女相提并论,于是女君的目光就越发挑剔冷厉起来。
大君似乎被吉玉的一声冷哼提醒,这才说话:“倩盼来了,快过来坐。”
于是旖景这才将目光看向大君。
冷冷清清,平平淡淡。
这让大君稍稍一怔,眉梢轻挑。
这似乎才是他熟悉的那个丫头,并非失忆后的患得患失、惶恐不安,大君眼底的沉晦更深。
旖景冷沉着一张脸,莲步轻启,目光再一次晃过安瑾脸上越来越重的惊疑,没有落座,也没有见礼,站定在三两步外,直视着大君。
“倩盼既见过两位客人,不再打扰,望殿下允可倩盼告退。”她微微咬重“倩盼”二字,眼睛里一片冷漠。
不满与敷衍太过明显,让大君心中一窒,却又极快地放松下来。
倘若旖景的失忆只是为了伪装蒙蔽,今日她定会隐藏情绪小心应付,而不会昭显不满,这般表现倒像是心怀怨愤一般,以她从前的狡慧,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被人洞悉。
一定会假意屈从,表现得毫无破绽,让自己心安的同时,争取与安瑾交谈,暗示她并非倩盼,而是安瑾猜测当中的那人。
总之,从前的她是决不会将激愤无遮无挡地表现出来,让自己生疑。
但只不过,她这么不甘不愿,又为何来见,为何还承认是倩盼,这让大君还是有些孤疑不解。
所以竟一时没有反应。
旖景却已经转身,往外走去。
“等一下!”“站住!”
是安瑾与吉玉不约而同地开口阻止,一个很是焦灼,一个很是愤怒。
但安瑾很快回过神来,无论面前的人是谁,当着吉玉的面,她也不能追根究底。
安瑾敷衍般地一笑:“听了那些传言我还不以为然,哪知今日一见,娘子果然与我长嫂相似。”
大君微微靠向椅背,笑着说道:“倩盼,这位就是东华公主,另一位是庆氏女君。”
吉玉眉梢高抬,心说大君既然挑明了她们的身份,这低贱的侍妾总该匍匐见礼了吧。
哪知只见旖景微微颔首:“两位慢坐,倩盼身体不适,先行告辞。”再一次着意强调倩盼二字,冷冷扫了一眼大君。
世子妃原本就没有卑躬屈膝的自觉,再兼着“失忆”更加没有处于卑下的意识。
大君越发肯定了,倘若旖景不曾失忆,明知这般高傲不符合倩盼的身份,会让他生疑,势必不会有这般举止,只要装出一副故作委屈不知所措的模样,逼他出面转寰,就能应付过去,进一步博取他的信任。
她这时,应是不知身为倩盼应该怎么应付两位贵人,才任凭本能而无法周全礼数。
吉玉眼见着旖景又再转身,心里怒气直涌,再忍不住冷笑出声:“我对世子妃景仰已久,听说娘子酷似世子妃,甚觉好奇,这才想要见上一见,刚才听公主所言,模样果然极为相似,不过我听说世子妃才华出众,当初才获大君殿下倾心,未知娘子除了容貌,四艺如何?”
旖景原本的打算是故怀不满,应付过去这回,不至让虞灏西生疑就行,但安瑾刚才的失态已经让她出乎意料,心下正在猜度,只想找个没人处细细琢磨,还得准备着虞灏西事后试探,彻底让他确信自己失忆,却不曾想这庆氏女君跳出来找碴,她可不愿与虞灏西的爱慕者争风吃醋,争强好胜。
但电光火石之间,旖景突然想到一个可能,虽没有时间细细计较,只隐约觉得这是一个机会,希望安瑾能够与她心有灵犀,加以利用。
于是顿住步伐,转过身来,下颔微微抬起。
“女君,您景仰的是世子妃,与倩盼有何干系,就算倩盼也是才华出众,到底不是世子妃,恕倩盼不能满足女君的好奇,再者,倩盼究竟为何能得大君倾心,也与女君无干,不需要在女君面前证明。”
大君一听这话,唇角忍不住一斜,这丫头尽管没了记忆,骨子里的自傲还在,伶牙俐齿也逐渐恢复过来。
大君越发确信,倘若旖景是伪装,一定会将懵懂失措进行到底,不会表现出与生俱来的强势。
吉玉见旖景冷冷一瞥之后,又想离开,〖体〗内的怒火直冲天灵。
她可是西梁王族,堂堂邑君,普通贵女见她可都是要屈膝持礼的,竟被一个侍妾这般慢怠,哪里能忍。
“站住!”盛怒之下,吉玉拍案而起,这时,她根本视大君不见,眼睛里只有狂妄放肆的这名侍妾,恨不能用眼刀子将旖景挫骨扬灰:“好个贱婢,给脸不要脸,区区侍妾竟敢对本邑君不敬,你以为仗着几分姿容,就能为所欲为不成?不过玩物而已……”
吉玉眼见旖景站住步伐,不敢再走,又是冷笑:“想我西梁色供,虽说出身卑贱,可为了取悦于人也精通歌舞,今日我定得开开眼界,比较一下你与那些色供的媚态。”
吉玉昂首挺胸,摆出盛势凌人的架子,打定主意要羞辱旖景一番,她就不信,大君会为了这么一个贱人与庆氏宗家作对,大君想要顺利继承王位,离不开三盟政会支持,否则可比不过金元,她的伯父澜江公是中议令,她的父亲也是政会大臣,大君若娶她为正妻,今后才有与金元一较高低的实力,她可不容这贱婢耀武扬威。
吉玉已经把自己当成大君府的未来主母了。
安瑾也是一股无名火直冲天灵,她下意识地把“倩盼”当成嫂子,这时没想太多,只对吉玉的羞辱满腹义愤,才要阻止……
就见旖景款款接近两步,面上有若冰霜,却极其缓慢地,托起茶盏。
吉玉正在摆“大君夫人”的架子,一时没反应过来旖景这是要干嘛,难不成是要奉茶请罪?
这念头才一晃过,便见旖景手臂一扬,茶水兜面淋来。
吉玉哪曾料想区区侍妾竟敢动手泼茶,一时不防,就被浇了个正着,好在茶水已经凉了一阵,那温度还不至人毁容,不过旖景泼得很彻底,连茶叶都甩在了吉玉的脸上,顿时让人狼狈不已。
西梁人尚武,贵族之家的女儿大多有身骑射本领,更别说吉玉身边的白衣侍女都是精挑细选的好手,虽然吉玉被这一泼惊成了雕像,白衣们却飞快地醒过神来,不由分说就要上前擒拿旖景。
大君早在瞧见旖景端茶时就有所准备,这时当然挡在了她的面前。
正好吉玉醒过神来,大喊一声“贱婢”高举手臂就要掌掴下来。
手腕被人制住,吉玉好半响才看清大君冷肃的有若玉雕般分明的脸,与眼睛里的危险暗涌。
“吉玉女君,你今日是来我大君府做客,还是闹事?竟敢对主人呼呼喝喝?这时还想当着孤的面动手,女君当真……以为孤好欺?”
吉玉张大了嘴,刚好脸上的茶水滑入嘴角,那滋味可没了本来的绕齿甘醇,她不敢置信地说道:“殿下,您竟为了一个侍妾……”
“倩盼是大君府的人,怎容你出言污辱,泼你一脸茶水不过是让你清醒,我大君府的内务,轮不到庆氏女儿来指指点点。”大君冷笑,松开吉玉的手腕:“念在你今日是客,孤不再追究你冒犯之责,来人,服侍女君去更衣。”
三姓之家的妾室地位卑微,那也是相对于正室以及嫡出子女而言,说穿了就是家族内务,还轮不到外人污辱小看,吉玉女君再是尊贵,也比不过大君,这是在大君府,全看大君示意,大君若没有让旖景见礼的意思,任何人都无权勉强,别说大君妻妾,就算是个仆妇,也不容吉玉污辱责打,吉玉先有逾制之举,大君当然有权“授意”旖景施以教训,以维护大君府的尊严。
吉玉女君在自家侍妾面前耀武扬威成了习惯,并且以为大君会对庆氏有所忌惮,这回算是自取其辱了,她并不是大君夫人,没有资格在大君府趾高气扬,更何况她得罪的是旖景。
“倩盼是大君府的人”这话有若铁钉般地扎进了吉玉的胸腔,也让她突然清醒。
大君这算不上宠妾灭妻,因为大君府还没有真正的女主人,除非将来有一日她被明媒正娶进门,才有权力将那贱婢碎尸万断。
咱们走着瞧……
吉玉握紧粉拳,与面无表情的旖景擦肩而过。

☆、第六百一十八章 无颜自认,当真悲愤

吉玉女君被人掺扶着去更衣梳洗之后,旖景微带讽刺地看向大君:“殿下,未知还有没有人好奇倩盼的长相?”
这丫头今日是被踩了尾巴,怎么这么大的怒火?大君殿下有些尴尬地按了按眉梢,看向盘儿。
他一早留意到婢女自打进了这花厅,就是忐忑不安满面沮丧的模样,不知是不是她说了什么不应该的话,才搞得旖景这般失常,一扫失忆以来的惶惑不安,恢复了几分从前张牙舞爪的模样。
想到这里大君愉快地扬了扬唇角,果然还是旖景,今日的表现实在有趣,不过她若是不曾失忆,应该不会动手泼茶这般浅薄粗野,光用那张伶牙俐齿的嘴巴,就能折辱得吉玉羞愧难当。
她若不曾失忆……说不定根本不会在意吉玉的话,她那般怨恨自己,又怎会为了自己“争风吃醋”?顶多拂袖而去,横竖她拿准了自己会收拾残局。
想到这里,大君又是一阵黯然,不过看向旖景的目光越发柔软,甚至带着丝歉意:“你身子不好,我原本不该为了些无谓的人惊动你,盘儿,快些扶夫人回绿卿苑。”说到这里,大君扫了一眼安瑾,果然见她挑眉瞪目,似乎挽留的话已经到了嘴边,却眼睁睁地看着旖景离开。
绿卿苑是旖景待嫁闺阁时住的院子,安瑾势必知情。
大君悠哉游哉地等着安瑾的疑问。
安瑾今日这番表现,明显是被虞沨瞒在鼓里,看来今日她之所以登门,倒是被庆氏女君勉强胁迫,这时,她一定是孤疑不已,拿不准旖景的确实身份,因为旖景自称倩盼,并对她似乎不识的神情,一定让她心生困惑。
但只不过,安瑾今日见了旖景,势必会联络虞沨确定,迟早会知真相,大君干脆用“绿卿苑”提醒。
“殿下,她究竟是谁?”安瑾果然摁捺不住,当嘱咐身边侍女出去后,紧紧地盯着大君。
“东华以为她是谁呢?”大君轻轻一笑:“只要在西梁,在大君府,她就只能是倩盼,东华想必也晓得大隆的时势吧,天已经变了,皇帝再不是苏、楚两府的倚仗,东华应当明白,其实孤并在不意她是谁,但她若是倩盼,无论对谁都更有益处。”
说完,大君起身:“今日出了这事,想必东华也得安抚一番庆氏女君,我就不多留了。”
安瑾眼睁睁地看着大君负手而去,紧扶椅柄的手掌这才松开,无意识地滑落在膝上。
什么意思,也就是说那人根本不是倩盼,而是她的长嫂!
怎么会有如此匪夷所思之事!
不说安瑾失魂落魄般离开,大君步出花厅后,嘱咐一旁的侍女:“告诉薛东昌,让他找人盯着东华公主两日,看看公主与什么人联络。”
虞沨与虞栋一家是死仇,独独对安瑾这般尽力,若没有他的说服,当初和亲西梁的宗女可没有公主的封号,为了让安瑾在西梁平安立足,虞沨应当会安排些暗人辅佐以防万一,这些人也势必会用在解救旖景一事上,安瑾对“倩盼”已经生疑,势必会与暗人联络确定旖景是否遭受意外,跟着她总会有所收获。
大君一边得意的微笑,一边转向绿卿苑,他先是询问了盘儿,听得原来是丫鬟表现得太过明显,让旖景洞悉了他的“期望”并说出了那番含义是吃人嘴软,拿人手短所以不得不遵循恩主的授意,在从前亲戚面前自认是倩盼的话,这才恍悟旖景今日为何表现出那般冷漠与负气。
大君并没有责难盘儿不会说话,心里却未免懊恼。
他终究是不放心她,想试探她的真伪,再兼着也想借着这个机会搞清楚安瑾的来意,原本不是为了逼迫她说谎自认身份,不过大君自己也承认,他是希望旖景最终能以倩盼的身份留在西梁,因为如此一来,她与虞沨就再也没有任何干系。
大君当然不会将旖景当作侍妾,受人小看,只要她甘愿留在西梁,他一定会给她正妻的尊荣,与他一起,成为西梁之主,与他携手并肩,接受臣民的尊崇仰望。
就算她的〖真〗实身份被拆穿,对他而言也无所谓,只要她愿意留下。
不过虞颢西了解苏旖景,就算她可能移情,接受自己,也不会愿意公然承认背叛虞沨,让那人饱受嘲笑或者同情,她更不会愿意卫国公府诸人因她之故被人指责诟病,所以尽管大君知道若是把他掳走旖景的事广为张扬,势必会造成她与虞沨的夫妻关系破裂,让她再无后路,彻底绝望,但这么一来,苏旖景会真将虞灏西恨之入骨,今生今世也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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