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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帝国(月兰之剑)-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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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区别的吧。”

刘海峰的眉间拧成了“#”形。

“好吧,既然你谈到了力量,就让你看看我们的力量吧,算是对你出言不逊的小小惩罚,如果你认为这是宣战的声明,那就出手好了,我会反过来加倍满足你们这些受虐狂的可爱欲望的。”

“可以具体地告诉我,你打算表现你们哪方面的力量呢?”

“二十四发配备燃烧子母弹头的三八零毫米远程火箭如何?”

刘海峰令人惊讶地一下子换上了他那楔刻着优雅性残酷的面具。

“一定要这么干吗?”

刘云冷冷地问。

“怕了?”

刘海峰挑衅性地动了动嘴唇。

刘云不吃他那套:“随便。那么之后呢?我们的约定是否依然有效?”

“只要你不玩出别的花样,我倒是乐意与你继续合作。”

“所谓的惩罚什么时候开始?”

“十五分钟后到你们头上。”

刘云说完,拉过手摇电话的听筒。

“给我接消防总局。”

十五分钟后,已经身在总理大臣官邸地下室的刘云听到了远处传来的剧烈爆炸声。

“大概是新华门一带。”

莫宁说。

刘云正要开口,口袋里的A4通讯终端响了。为了防止特遣队的无人机侦测到A4的讯号而追踪过来,刘云早已将A4的信号发送机能关闭,现在他口袋里那台A4纯粹只能接收信息。

打开一看,是临时总部发来的一条文字消息:“去接首相官邸的电话,有个人找你。”

与此同时,装在地下室墙壁上的电话机响了。

刘云拿起听筒。

“喂,我是刘云。”

“爸爸,是你吗?我是千桦。”   

第一百二十九章 一触即发(一)

彼得罗夫斯克,西部方面军前方司令部所在地。

这里距离俄军乌达河…色楞格河防线上的中心枢纽乌兰乌德不到一百公里,大致处于当前华俄两军战线的中央,在该城周边三四十公里内,集结着中华帝国最精锐的军团——禁卫野战军。

一九零四年四月三十日中午,两架师以上首长才有资格搭乘的FJZL…5“大风”侦察联络机相继降落在彼得罗夫斯克郊外的野战机场,两位在西线战场举足轻重的将军——第二集团军暨禁卫野战军司令官梁天河上将与他的参谋长张一叶上将——急急忙忙地跳出座舱,一起登上前来迎接的轻便马车向城里的方面军司令部赶去。

一上车,梁天河按着胸脯喘了口气,点起一根从张一叶那里搜刮来的哈德门烟,张一叶则赶忙掏出手帕擦脸上的油烟。

“该死的敞蓬飞机,什么时候才能坐上不会被发动机废气和机油毒害的像样点的东西啊,我都想念起那架直九来了。”

张一叶抱怨道,手中那张原本雪白的手帕已经黑了一大片。

梁天河伸出手指撮了撮脸皮,凑到眼前一看,油油的黑,不禁短短地叹了口气。

“我也想啊,想想而已。我们那架直九,听说被拆了,封存在某个地方,要用的话还可以再组装起来,不过我们既没有备件,也没有整套的维护检测设施,照顾不过来,当前的工业水平又造不出那些电路板呀涡轮机轴承什么的,所以就封了,免得留着惹麻烦,其他的装甲车、无人机、A系列通讯机之类的先进装备也都收起来了,哎,如果现在再让我碰电脑的话,恐怕连字都不会打了吧。”

张一叶换了一张手帕继续猛搓他那张一点都不帅的脸蛋:“是啊,已经多少年没上网,没玩电脑游戏了……靠,莫尔斯电码电报,手摇电话机,轻便马车,毛瑟筒子,马克沁机枪,气球,飞艇,还有木片拼成的飞机——想想都可笑!”

梁天河耸耸肩:“有什么可笑的,能在十几年内把一个朽烂不堪的国家改造成现在这种模样,已经很了不起啦,有点自豪感好不好。再说了,就因为只用着你列举的那些东西,我们就已经把老毛子打得满地找牙了,这才显示出了我们的能力嘛,话又说回来,如果指挥官白痴透顶,部队装备的武器再好,很可能也是送给敌人的命……看看外面,我们禁卫军的小伙子多有精神。”

梁天河晃了晃手中的烟头。

车窗外,一队队黑军帽、黑制服、黑靴子的禁卫军战士正在路边的空地上操练,他们脚踩点缀着五彩野花的嫩绿草地,头顶青碧明亮的天空与雪白柔软的云朵,手握涂了防反光黑漆的步枪,身体随着嘹亮的号令整齐地动作,与此同时,一片闪亮的刺刀的森林也机械性地翻卷摆动起来。

虽然远在数十码外,梁天河却可以看到战士们额上沁出的晶莹汗珠,可以感受到那些汗珠的热度,甚至可以听得到他们铿锵有力的心跳。

“这是我们创造的军队。”

梁天河说。

“我们为这国家创造的军队。”

张一叶补充道。

两人相视而笑。

梁天河点起第二根哈德门烟,马车快要进城了,还有时间抽完这一根。

“不知道究竟出了什么事,硬把我们从前线扯回来,还用枪毙来威胁,钟夏火那小子到底在想什么……”

张一叶把手帕塞回口袋里,一副无所谓的表情:“只要不让我们没仗打,出什么事都好,妈妈的,憋了快一个月了,眼看赤塔方面打得热热闹闹,到现在还没个结果,早知道就应该让我们禁卫军上,一口气灭了那个大毒瘤,把后方交通干道打通后,全军一口气冲过色楞格河,说不定还有机会打到乌拉尔山去呢。”

梁天河咂了咂嘴:“看看地图吧老兄,乌拉尔山在哪里啊,几千公里外啊,我们在西线打了八个月,也才推进了几百公里,难道要再打八年?”

“再打八年的话,我们就不愁没仗打了嘛。”

“好啊,再打八年,到时候你老婆生个白胖小子,你正乐着呢,抱头一想,糟,五六百天没回家了,这孩子哪来的?看你怎么办!”

“那还能怎么办,养着呗。”

“不是吧,这你也忍得住?”

“是儿子就行了,我就缺个儿子,不是亲生的也无所谓;我还是当做亲生的来养;养大了就送军校去……我就想看我儿子穿着军装向我敬礼的样子。”

梁天河低着眼皮吐了一串烟圈:“开玩笑的吧……”

张一叶看了一眼抖动的马车顶篷:“那当然……”

有时候,一个人的愿望可能真的就那么简单。

马车在镇中心的广场上停了下来,广场北面那幢被铁丝网和沙包掩体围住的三层洋楼便是西部方面军前方司令部驻地。迎着明媚温和的阳光,楼顶高高树起的一面龙旗正随风招展。

两位上将一下车,一名年轻的中校就迎了上来:“梁司令,张参谋长,你们来了,钟司令在上面等着呢,请跟我来。”

梁天河和张一叶对这名中校已经很熟悉了,他就是钟夏火的副官姜子昌,一副小白脸的模样——与长官钟夏火的形象几乎完全相反。

姜子昌必恭必敬地将梁张二人引到三楼的一个房间前,在门上敲了两长三短的暗号后,门内传来钟夏火那座人肉大钟特有的轰鸣声:“进来。“

门开了,房间里只有一张方桌、四张椅子和两名四星上将,桌上摆着地图、手摇电话机和毛瑟手枪,惟一的一扇窗户向外敞开着,斜射进来的阳光宛如棱角分明的光柱,被映出原形的灰尘在其中飘飞或游动。

“姜副官,把门关好,然后到二楼值班室去,有什么事就打电话上来报告我,顺便告诉外面的卫兵,没有我的允许,不准把任何人放上三楼。”

“是!”

姜子昌的行事准则就是无条件地服从上司,即使上司不时会摆出一副不信任自己的面孔。

门关好了,梁天河和张一叶自觉地坐在了方桌边空缺的两张椅子上,梁天河面对着方面军司令官钟夏火,张一叶面对着方面军参谋长邓简。

“既然人到齐了,我就废话少说,直接进入正题吧。”

钟夏火抱着手、满脸严肃地开口道,棱角分明的大脸更显坚实硬朗,宛如刀斧雕琢的花岗岩。

“大概三小时前,我收到了国防部那边直接发来的甲一级密电,大致内容是,一支自称来自2039年的时空特遣队在我们以前的抵达点附近出现,声称要把我们这些逃犯捉拿归案,还向我们勒索价值超过一千三百万华元的黄金和宝石,今天早上九点钟的时候,他们还以刘队长不肯把我们的同志交给他们做人质为借口,向北京城发射了二十多枚配有燃烧子母弹的重型火箭弹,造成了极大的混乱……”

梁天河捏紧了拳头,张一叶张大了嘴巴。

“电报上还说,虽然事情来得突然,但局势尚在控制之中,在京众同志会想办法尽快解决此次事件,前线诸位同志在京的家人已安排送往上海由肖如海负责保护,前线诸同志应安心履行当前职责,没有最高指挥官刘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擅自行动。大本营明天将转移到天津,在大本营发出新的指令之前,前线诸同志应继续执行大本营四月二十九日之前发出的最新指令。”

钟夏火说完,看了看梁天河:“梁司令官,你怎么想。”

梁天河点起一根烟,沉吟的同时微微露出泛黄的牙齿,消瘦并且略显苍白的脸上已经覆盖了大片粗硬的的胡渣。

“既然上面都这么说了,那我们遵命就是了。”

钟夏火又转向张一叶:“张参谋长,你呢?”

张一叶这时才想起应该把张大的嘴稍稍合拢起来,否则现在的样子似乎是要把眼前的顶头上司一口吞下去,他的脸本来就比较圆满,嘴巴又大得离谱,用来吞食人类还是大有前途的。

“我觉得,我觉得还是服从上面的命令比较稳妥吧,这也是武威公的意思嘛。”

钟夏火失望地叹了口气,又转向了邓简:“你呢?还要坚持你刚才的看法吗?”

外形消瘦文弱的邓简习惯性地扶了一下鼻子上的金边眼镜,点头道:“是的,我还是认为,在事情明朗化之前,我们不应该轻举妄动。”

钟夏火头顶的火山瞬间喷发:“什么狗屁明朗化!你们这些没良心的!难道要等北京的同志们被特遣队干掉以后才去考虑应该做什么吗?***,竟敢向我们神圣的帝国首都开火!战争已经开始了!首都危险!我们的领袖危险!我们后方的同志危险!我们十几年来打造的帝国危险!你们既然都没胆,我自己带兵回去灭掉他们好了!”   

第一百二十九章 一触即发(二)

邓简连忙安抚道:“老钟,先别激动,我们是军人嘛,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

钟夏火拍起了桌子:“天你个头,兄弟有难,领袖有难,我怎么可能不出手!算了,不跟你们扯淡,我现在就决定了,我从禁卫军里面挑几支精锐可靠的部队坐火车赶回去,方面军司令部就由老邓你一个人先顶着,色楞格河乌达河前线由梁司令和张参谋长全权负责,赤塔要塞攻略作战交给那个牛皮哄哄的赵飞雪来统一指挥,把他的第一军主力也调去打赤塔。指导方针就三条:第一,色楞格河乌达河一线转入防御;第二,尽快拿下赤塔;第三,加快战区内道路、桥梁、仓库、机场等设施的修筑修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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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简毫不客气地打断他:“这怎么行,你可是方面军司令,电报里不是说了,‘应安心履行当前职责’吗?”

钟夏火不耐烦了,挠了一下耳朵:“这种情况你叫我怎么安心!天杀的特遣队,妈X的都向咱们首都开炮了!这次是火箭弹,不一定打得到咱们领袖,下次放几枚导弹,瞄着咱们领袖来打怎么办?北京的同志们死光光了,刘队长也没了,这场仗还打个屁啊!好了,我看不用多考虑了……”

“可是如果违抗命令擅自行动的话,到时候武威公追究下来……”

梁天河小心地插嘴道,却不幸摸到了老虎屁股上,钟夏火一把抓起桌上的毛瑟手枪顶住他的额头:“你这家伙,脑袋里就只有自己的前途吗!没有刘队长,我们什么前途都不存在!我现在就是要去保卫我们的惟一领袖,就算事后被怪罪,我一个人顶着,不干你们的事!谁再罗嗦,我就先崩了他!”

邓简和张一叶慌忙起身拉住钟夏火,把他抓着毛瑟枪的手死死地摁在了桌子上。

“老钟,冷静,冷静,都是自己人,大家也都是为了你好……”

邓简额上沁出数滴冷汗。

“快把枪放下,怎么可以拿枪对着自己人……”

张一叶肩膀微微颤抖。

“钟……钟司令……对……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

满脸青菜颜色的梁天河已经半瘫在椅子上。

钟夏火的脑袋显然略略降了温,便松了手,手枪落在桌子上,被邓简一把抓走,麻利地取下了弹匣。

钟夏火叹了口气,表情愧疚地向梁天河伸出手:“兄弟,对不住,我这脾气……真是,要不下次你也拿枪顶我脑袋……”

“不……没什么,我不会放在心上的……”

梁天河战战兢兢地伸出手指,迅速碰了碰钟夏火那熊掌般的大手,权当已经握过手了。

钟夏火对此毫不介意,转身看了看邓简和张一叶,用指关节响亮地敲一下桌子:“无论如何,我的决定不会改变,我现在是这里的最高指挥官,刚才我说的那些就是命令,时间紧迫,命令立即生效!我希望你们不要向大本营打小报告,我做的事情,我会一个人负责到底,绝不连累其他任何人!”

有了刚才的教训,屋子里的另外三位上将再也没人敢正面抵抗。

似乎自己也觉得屋内的气氛不太对,钟夏火自嘲般地呵呵笑道:“好了,大家再坐坐,喝杯茶吧,我这个人就这么个熊脾气,多少年了也改不好,谁要觉得不爽,当面大骂我一顿好了,就是别往心去……等北京的事了结之后,刘队长该把我怎么着就怎么着,我有心理准备,不过大家放心,无论如何,刘队长终究不会把忠心耿耿的兄弟们怎么样的。”

邓简和张一叶相互对视了一下,确认不会再有情况发生后,这才小心翼翼地坐下。

钟夏火自己也坐了下来,随即提起电话让副官姜子昌亲自送茶水上来。

邓简大概已经对劝阻钟夏火不抱任何信心,干脆助纣为虐地问道:“老钟,你想好要挑哪几支部队去了吗?”

“许魂的禁一旅一定要带去的,其他的还没想好。”

钟夏火说。

绰号“千头斩”的禁一旅旅长许魂准将曾率部在威远桥头堡之战(见62章)、别廖佐夫卡攻防战(见69…70章)、莫斯科维季诺阻击战(见80…82章)以及亚布洛沃诺阻击战(见109…111章)中大出风头,他的名字如晨星一般,在国内外的报刊和钟夏火的大脑中频频绽放扎眼的闪光。邓简对此人的评价是:智勇双全,身先士卒,爱兵如子,用兵如神,难得的大将之材。更重要的是,许魂多年来受到钟夏火的特别关照,应该比较可靠。

听说要带许魂去,邓简放心之余,又有些不舍,如果这样的人才在与特遣队的战斗中牺牲的话,未免太过浪费。

这边,刚刚被吓唬过的梁天河似乎是要将功补过一般,殷勤地提议道:“钱梓辰准将的禁四旅在莫斯科维季诺阻击战和上赤塔进攻战中表现突出,钱梓辰一直受到我的特别照顾,其人十分可靠……”

钟夏火连连点头:“对对对,我也想起来了,钱梓辰嘛,就要他了。”

邓简却有点不放心:“禁四旅在莫斯科维季诺一战中损失了八成的兵员,骨干军官几近全灭,这样的部队即使最高长官得力,短时间内恐怕还是难以回复,而上赤塔进攻战之所以顺利,关键在于敌军忙于撤退,毫无战意,应该无法真实体现禁四旅最近的状态。”

钟夏火点点头,随后又连连摇头:“话是这么说,不过他带的兵,我放心,这就够了。决定了,步兵就带禁一旅和禁四旅,炮兵就带禁一师炮兵团,骑兵嘛……禁卫膘骑第一和第二团都要带走,组成暂编骑兵旅,由那位亚布洛诺沃战役的传奇英雄刘扬波来任旅长,够了,就这些部队,组成一个禁卫暂编师,我亲自来指挥。兵不在多,在可战,在可靠,虽然京师周围也有不少部队,却主要是由没经历过战火的菜鸟组成,肯定没我们这些久经考验的部队有战斗力,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特遣队今天可以炸首都,谁知道明天会不会直接动手抓我们的同志?我必须尽早出发!老邓,我说的这些部队你都记下来了吧,马上以绝密行动的名义起草命令……”

在提笔拟写命令的那一瞬间,方面军参谋长邓简上将不自觉地成为了暴走的司令官钟夏火上将的同谋犯。

梁天河盯着窗口射进的光柱中那些纷飞的灰尘发着呆,直到现在他还无法弄清楚自身在这一事件中的立场,对于暴走的上司,无能为力也就算了,倒还主动出谋划策,如果事情搞砸的话……大不了就撂挑子不干了,把这身军服脱了,凭自己的本事在这个世界成就自己的富商之梦,是啊,原本自己的梦想之一不就是成为叱咤风云的商界大佬吗……

桌子那边,张一叶已经开始主动为钟夏火服务:“喂,禁一师师部吗?这里是方面军司令部,我是张一叶,是,叫你们师长听电话……罗师长吗,是我,不用多礼了,转告你们师的许旅长,叫他立即赶到方面军司令部报到……”

居然冒出一批2039年的特遣队……这个世界真是疯了。

梁天河想。

N公里外,北京,官街,国防部大楼地下三层的一号机密室里,一对分别十四年的父女正在对视。

五十一岁的父亲刘云身着特制帝国元帅服,肚皮稍稍凸起,额上已经显出清晰的皱纹,下巴也堆起了硕肉,皮肤松弛,嘴唇干燥,鬓角斑白,面带略微苦涩的微笑。

二十四岁的女儿刘千桦穿着宽松的国防军骑兵士官制服,却仍难以掩饰地凸显出她骄人的美妙曲线,精致秀美的脸蛋配着细腻光滑的皮肤,瀑布般泻下的齐腰长发黑亮耀眼,湿润的樱唇欲张欲合,表情也随动着欲笑欲哭。

两人在一公尺的距离上就这样对视了一分钟。

“说点什么啊。”

罗素兰凑到刘云耳边提醒道。

“说……说什么呢?”

“说你想说的啊。”

罗素兰觉得最高指挥官刘云同志有脑壳坏掉的嫌疑。

刘云嗫嚅了数秒钟,终于开口了。

“饿了吧。”

旁观众人无语。

“恩。”

千桦使劲地点了点头,脸上微微现出模糊的红晕。

屋内若干中年男子咽起口水来。

“小罗,可以吃午饭了吗?”

刘云转头问罗素兰,罗素兰连忙点头:“恩,昨天晚上还剩了好多生料,继续放进锅里烫行了……不好意思,实在太忙了,来不及弄什么好菜,先将就着吃一顿吧。”

千桦看了看刘云,又看了看罗素兰,冷冷道:“阿姨,没关系的,除了我妈做的菜以外,其他地方的食物对我来说没有任何区别。”

罗素兰一下子就明白了,摆手笑道:“千桦,你大概误会了什么,我只是你爸爸的同志之一,我叫罗素兰,那,这才是我老公,”说着,罗素兰一把将张志高拽到身边,“给你介绍一下,张志高,现在是这帝国的总理大臣,也叫做首相……”

千桦的脸上仿佛覆盖了薄薄的冰霜,连话音里都带着寒气:“哦,对不起,张叔叔好。”

“没什么……千桦你不认得我了吗?我去你家吃过饭呢……”

张志高正欲叙旧,却被敏感的罗素兰使了个眼色制止住了。

千桦果然对张志高的话毫无反应,只是转向刘云,面无表情地问道:“爸爸,我听那些骑兵说,你有一个龙凤胎的女儿,叫刘玉春对不对?”

“是的,今年十三岁,小学快毕业了。”

“她的妈妈漂亮吗?”

“恩……”

“比我妈妈漂亮吗?”

刘云有些为难地揉了揉下巴。

“千桦啊,有些事情……”

千桦干净利落地打断了刘云:“别说了,我都知道了。罗阿姨,我真的很饿了,可以吃饭了吗?”

“是,请坐,来来来,大家吃饭了,别光楞着站在那里,谁去外面搬个凳子来……”

罗素兰一边张罗着,一边又不时地往千桦那边偷偷地瞄几眼。

“有什么问题吗?”

张志高凑近她耳边悄声问道。

“没什么,我只是觉得,这么漂亮的女人,不会笑实在太可惜了。”

“我觉得,她不会笑,是因为她不会哭,她不会哭,或许是因为泪早已流干了吧。”

张志高煞有介事地分析道。

“歪理……懒得跟你讲,去,到里面洗一份碗筷过来。”

“喂,再怎么说我也是总理大臣哪,叫我去洗碗……”

“哦,我就不是大臣啦,少罗嗦,你洗不洗?”

面对如此温柔贤惠善解人意的妻子,张志高只得乖乖钻进厨房。

这边,圆滚滚的工商大臣牛金正左右开弓地举起两瓶红酒,笑眯眯地叫道:“诸位,我提议,为了庆祝这对分隔十四年的父女再度相聚,我们干上几杯!”

“哇,不是吧,这么多人才两瓶酒……”

总参谋长杨正金扬着他那美男子的脸蛋抱怨道。

牛金哈哈大笑:“杨总参谋长没眼力了吧,你看!”

说着,牛金一扬手,掀开靠墙的一块帆布,一座三层的酒架赫然呈现,至少一百瓶红白葡萄酒正以三十度斜角安静地躺在酒架的一个个架隔里。

“哇,你什么时候把这堆东西搬进来的!”

“嘿嘿,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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