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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帝国(月兰之剑)-第1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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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爱卿,垦务是归你管的,你来说说,近来的抗垦暴动,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垦务大臣程德全忙拱手应道:“皇上,当年议定在内蒙古开办垦务,实行移民实边政策,为的是巩固边防、安置流民、增产粮食、以解财困。”

“开办垦务之前,多有当地王公私下将领地分片租给内地移民耕种,收取租金若干,垦熟后再按年征收地租,却不向财部交纳田赋。垦务既行,有的牧场要圈垦,土地要丈放,不论生地熟地,都要逐亩一次收地价,垦熟后每年向国家交纳田赋,实际上就是将原来蒙古王公的领地圈为国有。”

“虽然为安抚王公,收到的地价会跟王公分成,但仍有部分心怀不满的王公伺机煽动蒙民起来闹事,此乃办理垦务不可避免之障碍,不得不以强力手段破除之。”

原来帝国对蒙古的统治继承清制,以理藩院作为统治蒙古的最高管理机构,仍将蒙古地区分为内属蒙古和外藩蒙古,又将外藩蒙古分为内扎萨克蒙古和外扎萨克蒙古。

其中内属蒙古是指蒙古游牧地区不设扎萨克的旗的旗分,旗之上不设盟,旗由将军、都统和大臣等辖之,官不得世袭,事不得自专,旗内分设总管、副总管等官员管理,由将军等直达理藩院,实际上也就是由中央直接施以行政统治的蒙区。

清制,一般称瀚海以南或称大漠以南,为内蒙古,即内扎萨克蒙古,就地域而言,东至吉林、黑龙江省界,西临阿拉善厄鲁特蒙古,南接陕西、山西和察哈尔八旗及牧场,北靠喀尔喀蒙古,东西长万余里,地域十分辽阔。

内扎萨克蒙古有部落二十四部,组成六盟,分设四十九旗。六盟分别为:哲里木盟、卓索图盟、昭乌达盟、锡林郭勒盟、乌兰察布盟和伊克昭盟,各盟在清朝皆由各地都统、将军监督统辖,去清改华后,设内蒙古专区办事大臣,也只是将各统辖都统和将军的名称改为军分区、军区司令而已,各旗仍旧维持每一到三年会盟一次的惯例,会理政务并检查军备,随时准备为朝廷所征调。

而外扎萨克蒙古是与内扎萨克蒙古相对而言的。清制,一般称瀚海以北或称大漠以北为外蒙古,这是外扎萨克蒙古的主要组成部分。外蒙古又称喀尔喀蒙古,初分三部,即车臣汗部、土谢图汗部和扎萨克图汗部,雍正间增设赛因诺颜部。此外又有准噶尔、和硕特、杜尔伯特和土尔扈特、辉特、阿拉善、厄鲁特、额尔济纳、土尔扈特、青海蒙古之分。

外扎萨克蒙古以地域划分,大体上包括另一时空的蒙古国、中国新疆天山以北、内蒙古阿拉善和额济纳、青海省部分。外扎萨克蒙古的兵民,各以将军或大臣统之。喀尔喀四部之兵,原统于定边左副将军,1896年整编后改为直属蒙古特别军区司令;杜尔伯特、新土尔扈特、和硕特之兵,原统于科布多参赞大臣,旧土尔扈特之兵原统于伊犁将军,1883年朝廷设新疆行省之后,土尔扈特与和硕特等部各盟旗并入新疆省,1896年后,各部兵丁编选为正规军和民团。青海各部落,原统于西宁办事大臣,设青海省后并入省内,由省政府、省军区管理。阿拉善和额尔济纳之兵,不统于将军和大臣,征调同内扎萨克蒙古。

蒙古地区大大小小的封建主按清朝的封建等级制和爵位,分为亲王、郡王、贝勒、贝子、镇国公和辅国公,还有一至四等台吉或塔布囊。这些封建贵族爵高位尊,有的任盟长、副盟长,有的任旗扎萨克,即一旗之长,这部分人可称管旗王公,扎萨克之职,自亲王到台吉都可任职,而且是世袭的。不任公职的,可称为未管旗王公,这部分人虽是王公贵族,但不是执政的,其待遇与管旗王公有所区别。

此外,藏传佛教格鲁派(即黄教)的僧侣集团上层也是蒙古地区重要统治力量,外蒙古以哲布尊丹巴呼图克图为代表,内蒙古以章嘉呼图克图为宗教首领,**和班禅则是黄教的最高首领,各活佛、寺院名下都有大量的土地草场,由于蒙古地区几近一半的男性人口都出家为僧,王公贵族又无人不崇信黄教,故宗教上层的影响力十分强大,清朝皇帝通常采取册封、赏赐、给予免税免役特权等手段来控制他们,从宗教方面强化对蒙古的统治。

移民实边之议,由来已久,自19世纪60年代起,俄、美、英、德、法等列强势力相继侵入蒙古地区,面对列强侵略,帝国边疆大吏纷纷提出“筹边”之计。1880年(光绪六年),时任山西巡抚的帝国前总理、承恩公张之洞在上书朝廷的《详筹边计折》中首次提出了屯垦蒙边的意见,继任山西巡抚刚毅于1886年(光绪十二年)提出了更详细的《筹议晋省口外屯垦情形折》,山西省长胡聘之于1897年(光兴二年)提出《屯垦晋边折》,这些奏折中都提到了要通过移民实边的办法来应付外敌、巩固边疆。

1900年(光兴五年),山西省长岑春煊多次上书朝廷,请求“筹议开垦蒙地”,提出先期开垦灌溉便利的乌兰察布、伊克昭二盟之地,既可发展蒙地经济、巩固边防,又可增加财政收入。

1901年,文易内阁通过了内蒙垦务令,任命伯爵刚毅为督办蒙旗垦务大臣,赴内蒙古西部督办垦务,从此开始了对内蒙古地区的全面放垦。为迅速展开垦丈工作,又特授刚毅归绥军分区司令、内蒙专区办事大臣等职,以武力为后盾,在预定放垦的地区设置清丈局、垦务公司和垦务局,强迫当地王公将领地放垦,3年内即在整个内蒙古专区垦丈土地400余万亩,收取地价300余万元。

由于涉及切身利益,部分王公牧民对垦务抱持抵制态度,与垦务机关、驻军时有摩擦,垦务大臣刚毅往往以强硬手段处置,蒙人怨愤四起,称之为“吃土魔王”。

1903年中俄开战后,为稳定内蒙局势起见,文易内阁又以贪污、滥用职权为名罢免了刚毅,暂停垦务,着重在已放垦的地区设置府县,引进训政,训练实行与内地相同的宪政下的地方自治。

战争结束后,第二次刘云内阁决定重启垦务,任命山西省长程德全为垦务大臣,兼任绥远军分区司令、内蒙办事大臣,预定以六年为期,在整个内蒙专区续垦700余万亩土地,移民15到20万户。

然而在1905年1月的京师变乱后,由于满洲皇室被迅速压制,身为臣下的刘云突然成为皇帝,蒙古地方人心动荡,为安抚蒙人,刘云除了宣布蒙古各王公爵位、薪俸不变外,也要求张志高内阁暂停垦务。但在此之前,哲里木盟和伊克昭盟已有60多万亩纳入第二期垦务计划的土地由地方垦务机关清丈完毕,等待放垦,张志高内阁虽然宣布了暂停垦务,但仍坚持对已清丈的这60万亩土地实行放垦,引发了这些土地上王公牧民的强烈不满。

进入8月份,哲里木盟准格尔旗协理台吉(即代理一旗政务的高等贵族)丹丕尔首先起事,率本旗兵民捣毁了什拉塔垦务局,随后伊克昭盟郭尔罗斯前旗的四等台吉(又称“毫台吉”,即无随从、家丁,财产也很少的四等贵族)陶克陶又聚众起事,连续砸毁多处垦务局。丹丕尔与陶克陶起事后,周边盟旗纷纷相应,部分王公趁机提出收回第一期已放垦的土地,内蒙形势骤然紧张,如今已到了皇帝刘云不得不亲自过问的地步。

刘云自然无法满意于垦务大臣程德全那单线式的应答,稍稍增强了脸上的威严感后,冷语道:“程大臣的意思是,只要让你放手用兵去镇压就可以了?”

程德全低首道:“臣以为,朝廷决不可纵容乱匪为祸。据臣所知,丹丕尔、陶克陶自起事以来,勾结草原大盗白音达来,攻打衙门,抢夺军火,勒索富商,私筑堡垒,囤造弹药,已成谋反之势,蒙民又多受其蒙蔽,假若拖延时日,北边必陷于大动乱之中,对国家之损耗不可估量。”

理藩大臣朱家宝却有不同意见:“皇上,用兵的确可以镇压一时,却势必有失人心,事情既起自那60万亩第二期放垦地,可宣谕蒙边,将那些土地物归原主,再晓谕丹、陶二人缴械自首,由皇上赦免其罪,既可收民心,亦可免兵祸。”

程德全连连摇头:“朱大人此言差矣,垦务之行,乃是宣示朝廷有处置蒙土之权,王公之封土亦为帝国之国土,国家可封赏给王公,亦可从王公手中征收,敢于反抗者即是叛国!若是向叛匪屈服,今后王公凡有不满者皆效仿而起兵做乱,国家之声望,政府之颜面,皇上之威严何在?垦务乃巩固边疆、造福万代之大事,为眼前小平安而罔顾未来大利益,实非有抱负之政府所为。”

程德全这番话倒是对了刘云的胃口,抚掌点头道:“改土归流、移民实边乃帝国的长期国策,各地王公世袭享有的领地乃是靠帝国的庇护而得以留存,帝国有权参与处置,王公也必须遵守帝国法律,不得阻碍治下的人民享有帝国宪法规定的臣民之权力。当前虽然为了保持国内稳定,在蒙藏的管理上暂时以沿袭旧制为主,但这种情况可能一直维持下去,蒙藏必须全面开发改制,政治、经济、军事各方面都要与内地同轨,而旧的贵族领主制度是改制的根本障碍,剥夺贵族领主的世袭领地是进行改制必须要走的第一步。”

程德全得到皇帝肯定,感激不已:“皇上英明,匪首丹、陶二人正是地方贵族领主,因领地被圈而煽动不明真象之蒙民闹事,这种不识大体毫无效忠之心的顽固领主,非严厉镇压不可,臣以为,当效古制,斩其首而传四边,以收杀鸡儆猴之效。”

旁边内政大臣杨正金冷不防开口道:“程大人,你可想过,失去牧场的蒙古牧民该何以为生?”

“这……他们也可以种地嘛……”

“他们会种地吗?有资本吗?卖地的地价只是分成给领主,牧民分文未得,却失去了长期以来赖以为生的草场,你说他们能不反吗?据我所知,支持丹丕尔和陶克陶的王公寥寥无几,参与反垦暴动的主要是普通牧民。皇上,若不能给广大依赖草场为生的牧民指出生路,今天镇压了丹丕尔和陶克陶,今后一旦再启垦务,难保没有十个百个的丹丕尔和陶克陶。”

程德全微微皱了皱眉:“杨大人,这话可不像是朝廷重臣应该说的……”

“不设身处地为他人着想,又怎能抓住问题的关键呢?”

对于思维上存在绝对代沟的古代人,这句话大概足够了

第一百五十章 天地(三)

“皇上,杨大人所言甚是,为蒙地安定计,丹丕尔、陶克陶不可不镇压,蒙民之生计亦不可不考虑。臣以为,内蒙垦务,不过得利于一时,其弊则流延后世万代,不可不仔细斟酌。”

说这话时,张志高特意向刘云使了个眼色,刘云知道他的意思,当即吩咐集团之外的程德全、朱家宝二人先行退下。

“好了,现在只剩下自己人了,有什么话尽管说吧。”

文易死后,刘云自觉心态放开了许多,即便是曾经针锋相对的张志高,也可以当成老嫡系军人一般对待,进步或仁义,也许并不重要,找回曾经众志成城的感觉才是最有意义的吧。

没了外人,张志高也轻松了许多,至少不必刻意咬文嚼字。

“在那个时空的历史上,清末的时候也的确在内蒙推行了全面的放垦,其具体政策也与我们当前实行的没有多大区别,从实际效果来看,初期的确增加了财政收入,一定程度上发展了蒙地经济,但其代价却是破坏了内蒙本来就脆弱的生态环境,促使土地、草场迅速沙漠化,随着此后放垦的扩大化,形成了连绵数千公里的北方沙漠带,直到21世纪20年代还在不断扩大,到2024年,侵入河北境内的沙漠距离北京市区还不到100公里,致使每年春秋北京周围都饱受沙尘暴之苦。”

听到张志高提起沙尘暴,刘云的记忆之门开了一道小缝:“这么一说,记得千桦有次打电话给我,哭着说因为忘记戴口罩,结果放学回家时吃了满嘴的沙子,刷牙的时候还咯出了血……这个沙尘暴,也算那个时空我们首都的一大风景了。”

“不单单是沙尘暴的问题,沙漠吞噬了草场,剥夺了植被,也令水源干涸,降水量一减再减,形成恶性循环,沙漠的扩张还影响到周边的整体环境,促使北方全面干旱化,也是黄河长时间断流的主要因素之一。沙漠扩张起来很快,治理却十分困难,草场开垦以后只要灌溉跟不上就很容易变成沙地,而要把沙地再恢复成草场却要耗费大量人力物力,经过漫长的时间,还不一定能成功。”

“所以你的意思是,为了子孙后代计,应当停止放垦?”

“是,蒙古大部分地区的地理环境并不适宜进行农业生产,与其滥加开垦,不如大举造林以遏止沙漠扩张,改善北方整体生态环境,大规模的垦殖可以在自然条件更为充分的东北地方集中展开。至于第一期放垦的内蒙土地,由于接近大河水源,灌溉方便,地理条件比较适宜,就不必退垦,但也应组织种植防护林,完善水利系统,以免土地沙化,今后若再行放垦,也应在保护环境的前提下进行。进一步来说,在各地建立自然保护区、建设北方防护林体系之类的生态保护措施也应及早提上日程。”

刘云欣然点头道:“让黄河不再断流,甚至奢望黄河水有一天能变清,的确是小时候的梦想之一,总理也有这样的想法吧。”

张志高耸耸肩:“我只是奢望那个时空的长江水有一天能变清而已。”

杨正金趁隙插话道:“臣以为,蒙古地方之利,在于畜牧与开矿,把道路交通建设好,政治整肃一清,不愁经济不发展起来,也不愁巩固不了边疆,不一定非要搞那个造祸子孙又触发民怨的垦务不可。”

“当前蒙古地方的最大问题,乃是落后的封建领主制的留存,要在蒙古推行新政,王公贵族的土地所有权必须收回,鉴于草原经济的特点,应将各盟旗土地改为牧民集体所有,税赋不分贵贱摊平到户,王公照发年金,所有纳地贵族按领地大小发给一定数额工商劝业金,逼迫贵族去经营工商业。各盟旗的政治体系也应仿照内地的地方自治制度,先派员训政五年,再行宪政自治,此外,内蒙专区分设为绥远、察哈尔、热河三行省的计划也该提上日程了。”

杨正金提到的“工商劝业金”一词,出自于内地土地改革,当国家赎买地主土地时,地价的二成由粮食和现金按一定比例支付,另外八成为存在银行的工商劝业金,只有原地主注册成立政府指定方向的工商企业时才能动用,这样就迫使原来的地主不得不去投资新式工商业,又避免了现金纸币大量发行而引发通货膨胀。

刘云点头道:“两位的想法很对朕的胃口,不能为了多收几个地价钱,就把内蒙的草场都搞成沙漠,应该反过来,努力把沙漠变草场,变林场。还有那些大大小小的封建领主,不能再让他们舒舒服服地做领地上的土皇帝了,我看那个被牧民打死的和硕亲王死得活该,也死得冤枉,我们要早夺了他的治权兵权,他也不至于落到这个地步吧?蒙古要改制,西藏也不能落下,内蒙要分设三省,川藏那边也要划出个西康省,作为西藏全面改制的桥头堡和实验田,我们总不能让西藏的农奴制光辉灿烂地跨入21世纪吧?”

“是,为推动实现帝国的全面工业化,帝国境内的政经体制理应一统化,特殊化的边疆只能是动乱的根源,以当前中央所掌握的实力,没必要太过担忧改制过程中顽固分子的反抗。另外……”

大概是为了强调后面的话的重要性,杨正金刻意顿了顿,加重了语气,“屯垦制度,或者说,生产建设兵团制度,臣以为应当在东北、新疆等地全面展开,以优惠政策吸引退伍兵携亲带属前往开垦,其中的男丁身兼高度组织的农场工人与预备师团官兵二重身份,平时边生产边训练,战时无需再组织编训便可直接开赴战场,且长期居住当地,比较熟悉周边战区环境,比远地而来的客兵较有优势,更重要的是,既可节省军费,又可解决边疆的粮食问题。”

“成立一个总理直属的屯垦委员会去办吧,生产建设兵团的确是个好东西,搞他十几个师出来,以后再打仗,南方的兵大概就不必冒着冻掉耳朵鼻子的风险跑到西伯利亚去了。”

张志高忙答应道:“皇上说的是,这样的委员会已经在筹建中了。”

“这就好,要放在心上去办。”

不知怎么的,刘云忽然灵光一闪:“对了,朕有一个想法。”

两位大臣做洗耳恭听状。

“我们要在蒙藏改制,王公贵族们必然会不理解,有情绪,酝酿久了,不时地就要搞些事情,虽然武力镇服不成问题,但终归难收其心,既耗费人力物力,也容易造成不良影响,损害帝国形象。朕想效仿前清的木兰围场,定期召集蒙藏的王公贵族与活佛喇嘛,热热闹闹地聚一次会,搞些封赏、打猎、比赛、军事演习、佛法大会什么的,收其心,开其窍,不知你们怎么看?”

杨正金抢先应道:“这个办法好,木兰围场虽然于道光年间停办,但京城到承德的宫殿群和围场的林木草地都维护得很好,再行举办不成问题,臣以为,如果要再办,不如将东盟各国的王公贵族与其他外国使臣一并请来,搞成一个昭显帝国威望、增进国内国外文化交流的大节日。”

张志高却小声嘀咕:“这样一来花费就大了……”

大概察觉到这声音已经足够令身边的人听到,总理大臣又急忙改口道:“但是花得很值,很有必要。”

杨正金得意一笑,继续道:“臣以为,搞成那样的大节日的话,承德的宫殿群也应增修扩建,至少也应该搞一两个机场,建个凡尔赛宫,添置几处兵营什么的,正如总理所言,虽然花费很大,但是很值得,也很有必要。”

张志高鄙视性地瞅了一眼杨正金——还凡尔赛宫,难不成还要搞出个路易十六?

凡尔赛宫乃巴黎郊外的著名宫殿,以奢华瑰丽著称,路易十六系法国国王,法国大革命中被送上断头台,不知为什么,一听到凡尔赛,张志高便条件反射地想到了路易十六。

现在是修宫殿的时候吗?

本想这样发问,但看到刘云那满意的表情,张志高还是按捺住了蠢蠢欲动的情绪。

公共工程,与内政外交紧密相关的公共工程,这样想就可以了……这样想就可以了吗?

犹豫之间,杨正金又开口道:“臣还有一事,请皇上定夺。”

“说吧。”

“前皇帝载恬一周后将出庭受审,是否要在庭审前赦免他?若进入庭审程序,只能依靠情报部门制造的证据来判定其有罪,一旦不小心被揭穿,后果不堪设想。不如在庭审前即赦免其所犯一切罪行,封他个侯爵什么的,以保护为名禁锢在府第,世人必定多称赞皇上之仁德,而其背负的罪名却无从洗刷。此外,此人也还有利用价值,引蛇出洞,政治花瓶什么的,都有利用的空间,待到价值榨干的时候再行处置也不迟。”

刘云冷冷一笑:“那就留着他吧,我原本就没打算让他死,封号都给他想好,就叫长乐侯吧,以后天天让他在家里酒池肉林,再喂点鸦片摇头丸什么的,长乐去吧。”

两位大臣毫无抵抗力地佩服得五体投地

第一百五十章 天地(四)

一九零五年九月十二日,在英美观察员的监督下,最后一名中国士兵登上了离开赤塔的火车,时隔15个月后,俄军重新开进了这座曾被鲜血浸透的城市——双方共有十一万名官兵在此抛洒过鲜血,其中三万八千人永远离开了这个世界。

负责接管赤塔的俄方指挥官是一位满头银丝、大腹便便的老将军——卡乌里巴尔斯中将,前远东军第4集团军司令官,现任新设置的外贝加尔军区司令,骑着一匹鬃毛修剪得很整齐的粟色母马,一只手叉在腰上,心情复杂地目送运载中方人员的火车慢腾腾地开出车站。

中国人走了,曾经显赫一时的赤塔要塞也消失了,巨大的堡垒炮台全部荡然无存,围绕要塞的宽阔壕沟没有一寸不被填平,曾经装备要塞的数百门火炮自然踪影全无,中国人什么都没留下,城市里空荡荡的街道之间除了瓦砾还是瓦砾——每一根木头都被中国人当燃料烧掉了。

“至少他们给我们留下了一座可以挡风的车站。”卡乌里巴斯中将自嘲地耸耸肩。

“只要这片土地还在我们手里,十年之后,我们可以建造比这强大十倍的要塞群。”卡乌里巴斯的参谋长萨姆松诺夫少将恨恨道,微微上翘的黑亮胡须压抑着屈辱性的愤怒微微抖动。

“下一次,我们将能够坚守十年,并让对方付出一百倍的代价。”

卡乌里巴斯不置可否地晃晃他那颗老脑袋:“希望如此,我的参谋长,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找一座能避风的房子,您希望我们住在火车站里吗?”

“他们毁掉了一切,我们会重建一切的。司令官阁下,除了帐篷之外——正如您刚才所说——这里惟一能挡风的房子就只剩下面前这座车站了,我看我们暂时要在这呆一阵……他们也一样。”萨姆松诺夫用马鞭指了指不远处扎成一堆的英国人、美国人、法国人和德国人。

“他们是我们的朋友,理应跟我们一起住在最好的地方。”卡乌里巴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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