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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帝国(月兰之剑)-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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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易叹口气:“没办法,听天由命吧,实在不行我们还可以让禁卫连先挡一下,其他人乘直升机返回基地,到时候做强盗也比被白白打死好。”

刘云咬咬牙:“我们不能一步步来了,必须加快进度。不管风险多大,我们都要干下去,子弹出了膛就只能向前,要么击中目标,完成使命,要么毫无价值地钻进土里,成为垃圾。必须尽快搞掉后党集团,让帝党集团控制军机处,取得军队调动权,为此,我打算加紧训练禁卫连,几天后视情发动京师政变,把军机处里的后党分子一网打尽。”

“用一个连来政变?很有难度,不过没有别的选择了,要向皇上说明吗?”

“我们需要皇上的帮助,不过不能让他知道我们的全部,我知道该怎么对他说。”

“我们既然成功来到这里,就不会轻易完蛋,刘云,你想做的事情一定能成功,我把命都押给你了!”

刘云攀住文易肩膀晃了晃:“好兄弟,我们同生共死,这个时代要么由我们主宰,要么宰掉我们,我们来到这里是为了做大事,任何阻碍我们的人都要付出代价。”   

第九章 民主

天,是黑的,是灰的,或者,是白的?

朱涛睁开眼睛,却不知道自己看到了什么,耳边嗡嗡作响,是直升机来了么?

一个人影冒了出来,俯下身正对着他,道一声:“你醒了。”

朱涛想说点什么,可是喉咙只能发出低低的“呼呼”声,他挣扎要起来,忽然肩胛下一阵剧痛,眼前又只剩无边的黑暗。

一个女孩,长长的乌黑的头发,白色的连衣裙,清新可人地站在岸堤杨柳下。

小琳?是小琳吗?她怎么会在这里?她不是跟那个大款跑了吗?

“对不起,我没办法和你继续了,你给不起我想要的幸福。”

这个声音,没错,是小琳,她在说什么?

“为什么?不就是钱吗?少了点钱就不幸福了吗?”

似乎是个男人的声音,低沉,带点粗旷,跟自己的很像。

“不是一点点钱的问题,没有钱,怎么样你都是个大老粗,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正一个傻大兵,你懂情趣吗?你知道香槟的不同吗?你知道钻石的分类吗?你知道投资和投机是怎么回事吗?一天到晚就知道看那种老头子都不看的上世纪的古董电影,什么《董存瑞》,什么《英雄儿女》,什么《上甘岭》,一点现实感都没有,你根本就不是个可以依靠的男人嘛!”

小琳说的,是自己吗?《上甘岭》?自己喜欢看《上甘岭》所以不可靠?

“小琳,你听我说——”

“你不用说了,看见那辆劳斯莱斯了吗,是在等我的。我多想有一天你会开着这样的车来向我求婚,可是你做不到,你永远做不到——”

小琳,在和一个男人吵架吧,是谁?是谁在和小琳吵架?

“朱涛,你走吧,我想我们没必要再见面了——”

朱涛!朱涛?朱涛是谁?朱涛就是自己吗?

“朱涛,你不要死,你醒醒啊——”

谁在叫自己?是个女孩的声音,女孩,还是小琳吗?

“我是蓉儿啊,你睁开眼睛看看,你答应我要带我去兜风的——”

蓉儿——是蓉儿啊——

手上有了知觉,软软的,滑滑的,是女孩子的手,自己正握着蓉儿的手吗?

喉咙里费尽地挤出声来:“蓉儿——”

“他醒了,他醒了——”

“这种时候还是女人有用。”

“这小子走到哪里都有桃花运,真正气死我们这些个王老五。”

是队友们在说话吗?黑暗渐渐消散了,蓉儿,蓉儿在眼前,含着泪看着自己,真的,好可爱——



皇家禁卫第一连的训练场,旭日当空,春风轻拂。

“肖烈日!”

“到!”

“谁告诉你可以在练枪时间打拳!”

“报告官爷,他们几个非要我耍几招!”

“你是猴子吗?人家要你耍你就耍,还把我这长官放在眼里吗!”

“报告官爷,下次不敢了。”

肖烈日收了架势,抓起那枝形状怪异的步枪跑回射击场继续练习瞄准,偷眼看到丁介云连长身后来了位穿黄马褂的侍卫统领,知道此人来头不小,赶紧趴下了做认真训练状。

“丁连长,你收的这些人还不错嘛。”

“刘队长,我都是按你的要求选出来的,不过,有个特例,有个叫肖烈日的铁匠,虽然写不全自己的名字,但是功夫很厉害,而且学习能力也很强,几天下来,已经能熟练操作突击步枪,而且第一次实弹射击就打了82环——”

刘云赞许地点头道:“你能灵活把握选拔标准,说明你脑子好使,叫那个肖烈日过来,看看他功夫厉害在哪里。”

丁介云回头叫:“二排三班肖烈日,出列!”

肖烈日听得明白,蹭蹭几步跨到丁介云面前,立正敬礼:“二排三班肖烈日,请长官指示。”

刘云上下打量一番,道:“不错,身板子看起来挺硬朗,只是不知道真打起来会怎么样。”

肖烈日挺直腰板道:“报告长官,真打起来我一个顶十个。”

刘云微微一笑,转向丁介云:“找十个精壮小伙子,一起上,看看是怎么个场面。”

片刻间,十名禁卫连的小伙子便将肖烈日围住一圈,都摆好架势,准备一拥而上,先把他放倒再说。

“开始!”丁介云一声令下,众人几乎同时起步,以肖烈日为目标径直冲去。

只闻肖烈日大喝一声,飞起一腿踢倒一人,随即舞起两臂又捶昏二人,圆圈阵被撕开了一个裂口,肖烈日一跃而出,向训练场另一端疾奔而去。

旁边观战的众官兵嘘声四起,丁介云也笑道:“原来也就能对付两三个而已,真是吹破牛皮不知羞。”

刘云微笑道:“看看再说吧。”

场上剩下的七人一起追向肖烈日,因为各人奔跑速度不同,便拉开了距离,队形由圆变长,成了长龙之势。

眼看肖烈日已跑近院墙,突然踏地转身,先一脚踹飞追在前面的那个,迅即左右开弓,击倒随后的两个,再主动向前,一个漂亮的回旋踢,放倒最壮的那个,最后三人见势不妙,四向逃散。

肖烈日也不追击,走到刘云前跪下禀道:“肖某献丑了,请长官多指教。”

刘云向丁介云道:“有勇有谋,能收能放,不逞一时意气,我们正需要这样的人,提拔他当班长吧。”

肖烈日忙磕头谢恩:“谢长官赏识!”

刘云又道:“你们继续练习,我有话与你们连长说。”便叫过丁介云到训练场一角,轻声嘱咐:“昨晚太后寝宫遭到袭击,我们死了两人,重伤一人。我想这必然和朝廷内某位大员有关,所以我们现在的状况非常危险,随时可能被攻击,与其坐以待毙,不如先下手为强,我打算在近几天发动政变,控制中央政权。这个禁卫连将是政变的主要兵力,你要抓紧训练,形式的东西都免了,教他们最实用的战斗技术,进攻和防御,杀人和保护自己,还有服从命令,其他的以后再说,明白了吗?”

丁介云一个军礼:“保证完成任务!”

送走刘云后,丁介云叫来肖烈日:“这几天你不用学写字了,以后再说,现在任命你为二排三班班长,原来的班长做你的副手,处理好跟他的关系,知道了吗?”

肖烈日又想跪下谢恩,丁介云扶住他,道:“以后改用举手敬礼,别动不动就跪了,这是我们禁卫连的规矩。”

肖烈日赶紧抬手敬礼:“是,长官!”



中南海,瀛台之上,光绪与帝师翁同和、珍妃的胞兄即光绪的小舅子礼部侍郎志锐正在聆听文易谈论国家政体问题。

“——民主者,人民为主,然皇上可以代表人民,行大政;人民选出国会,负责立法;另设独立之司法系统,既成行政、立法、司法三权分立之势。如此,方可造清廉机敏之政,收万民之心,集万民之力,振兴工农商务,建立忠君爱国之军,抵御外洋文攻武掠,开疆土于大海山川。”

光绪颔首赞同,志锐却道:“先生所言,皇上却在万民之下,受万民辖制不成?”

文易回道:“自古有言,君轻民重,水可载舟,亦可覆舟。天下自当以万民为根本,无万民企有皇室?然皇上代万民行政事,并非在万民之下,古有尧、舜、禹,皆为代民行政,何曾有人言此等圣君在民之下?再者,皇上行万民之所愿,百姓自当拥敬皇上,企有辖制之说?如今后党掌权,湘淮二系称霸南北,才真正是对皇上的辖制呢。”

志锐轻声道:“言之有理,不过——”

翁同和开了口:“志侍郎,文先生为皇上着想,出此高论,句句有理,就不要芒尖挑刺了吧。”

光绪道:“文博士所言甚是,然而如今联处处受制,再好的政体也无法负诸实际,等于空谈。”

“不然,臣有一计——”文易看看左右,又看看光绪,光绪会意,命周旁宫女侍卫退下,屋里只剩四人。

“政变,以刘统领所练精兵,一举剿灭后党,控制军机处及总理衙门,再调各处练军防军守御京城,以防淮军生事。之后整编部队,命刘统领训练新军,一待兵力足够,即令淮军解散,改编为新军,如若不从,即剿灭之。再后同以此法对付湘军,如此,诸侯尽灭,皇上大权在握,维新、变法,任由皇上行事,无人再敢拦阻。”

光绪等人闻之沉吟时久,翁同和才轻声回应:“刘统领真有把握?他手中不过百余人,军机处中无论哪位阁员,家中亲兵家丁都有成百上千,且军机处有调兵权,不算九门提督所辖之数千军士,京师北大营中即有马步炮兵共十营、五千人之多,两个时辰不到即可杀进京城——”

文易笑笑,转向光绪:“皇上记得否,那日刘统领手下十几人,击毙白莲叛匪千余人,如今有了百余精锐,抵挡上万逆贼又有何不可?”

光绪看看翁同和,又看看志锐,见他们两人都已经没有疑问了,自己也就下了决心:“与其受人所制,不如一战夺权,召刘统领来,联要与他细细商议。”   

第十章 乱

“刘爱卿,后党之中,醇亲王乃联之父,礼亲王及庆郡王皆为联皇室亲属,联如果向父亲下手,必然不孝,若向亲属下手,又于心不忍,不知刘爱卿有否妙计,可不伤人而夺权。”光绪面对刘云,说出自己的忧虑。

“这——”刘云的确没想过这个问题,一时答不上来。

文易上前道:“臣倒是有一计。”

光绪急道:“讲。”

文易瞥一眼刘云,道:“皇上可请太后召集后党各人入宫,再一举擒拿之,然后逐一晓以大义,令其转为我用,不从者即斩之,各亲王郡王念亲属之情,必归顺于皇上——”

“此计不可行,”翁同和打断了文易,“太后怎会应皇上之求召集后党?再者,若心有诡计者诈降,回去后又发兵来讨,若何?”

文易向翁同和送去一个微笑:“在下自有妙计,自会令太后开口,而后党受降之人不敢造反。”

刘云也道:“即使不用文先生之计,我照样可以生擒各位亲王,决不伤其一丝一毫。”

翁同和摇摇头:“枪林弹雨之中,怎可确定不会伤人,相较之下,文先生之计似乎更为妥当。”

光绪咬咬牙,下决心道:“就依文博士之计,届时刘统领之一部协同联之亲兵侍卫擒拿后党,另遣一部突袭九门提督府,抓捕提督额兰和,并到九门提督所辖各营宣联圣旨,令其改弦更张,听联之命,防卫京城各门。”

刘云接道:“臣还可出奇兵精锐突袭京师北大营,擒拿提督裕禄,向官兵宣圣旨,夺取这五千人马,以助京城防御。”

光绪点头:“如此更好,只是不知刘统领有多大把握?”

“十二成足够否?”

“好!”光绪环视众人一圈,表情紧张而激动,“五日之后,政变开始,政变之后的局势如何打理,仍需细细商议。今日大家都不要走,就在这里用膳,我等君臣共商大计,不计夜深时长。”

众人齐叫:“遵旨!”



夜深了,云脚低垂,不见星月,风也转了向,冷冷地自北方吹来。

刘云等人辞过光绪,正准备退下,文易突然大喝一声:“谁!”

众人视线移向文易所指,原来是一个端着茶点的小宫女,那宫女被文易一喝,忙放下茶点,跪倒谢罪:“奴婢知罪,不该这时候进来打扰,请皇上开恩——”

刘云跟文易交换了一下眼色,便向前几步,道:“抬起头来。”

那宫女缓缓抬头,正是豆蔻年华,面如粉黛俏如花,粉肌玉肤嫩似水,让与黄脸老婆分开逾月的刘云一阵心动。

然而刘云明白,之所以要没事找事跟这宫女说话,是在怀疑她的身分。刚才文易一声大喝,普通的宫女早已经吓得丢了盘子,语无伦次,忙着叩头谢罪,这个小宫女却不慌不忙,谈吐有序,至少不是个平凡女子。

后面光绪道:“大约是新来的小宫女,不懂规矩,就饶她一次吧,也是联没有好好交代侍卫,算了。”

文易却回转身道:“皇上,臣看刘统领是动了思凡之心了。”

刘云正暗骂这小子想干什么,光绪已经笑道:“原来是这样,刘统领若是喜欢,带走便是,权当联的小小赏赐。事成之后,王公贵族家的格格小姐,任由刘统领挑去,联亲赐御婚。”

“皇上——”刘云刚想要解释,却被文易拉过一边,让他谢恩:“皇上下旨了,还不快跪下。”

无奈之下,刘云只好跪道:“谢主隆恩。”

光绪又向那宫女道:“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叫春儿。”

“春儿,不错,”光绪揉揉困倦的眼,“以后你就是刘统领的人了,好好服侍刘统领,若是让联知道你敢抗旨,小心诛灭九族。”

“春儿不敢,谢皇上厚恩。”

刘云起来后,在文易腿上狠狠拧了一把,文易痛得咧开了嘴,看起来倒像是笑得合不拢嘴。



刘云屋内,绣帐红炷,春儿换了身大红衣裙,揣揣不安地端坐于支了锦帐华罗的床上,心中迷迷糊糊,只觉命贱福薄,这次李大人给的任务怕是完不成了,而自己的锦绣年华,也将葬送在那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手中。

“咔”一声,门开了,春儿心口一阵紧缩,却听得几人吵吵闹闹,似乎一起拥进屋来。

“刘队长,您就好好享用吧,十六七岁的嫩豆腐,够您爽的了,明天咱们再一起喝喜酒不迟。”丁介云和教导队的几名弟兄一起把刘云推进了屋,刘云却抓住他们不放:“喂,我没有心理准备啊,就这么随随便便的,成什么事啊——”

文易过来扯开他的手,道:“别婆婆妈妈的了,皇上赐给你的女人,你敢不要,我们想要还没这福气呢,过了今晚就没什么准备不准备的了——”

众人一起用力,把刘云推到床边,然后一起转身跑出去,在外面锁住了门。

“喂,你们干什么,找死啊——”刘云拍着门大叫。

文易在门外道:“好兄弟,不会耽误公事的,明天早上我会准时来叫你,你就放心上吧。”

刘云再拍几下门,门外已经没了动静,也只好收了手,在屋中找张凳子坐下。

“你叫春儿是吧。”刘云点了根烟,看一眼床上坐着的女孩。

春儿不作声,微微低了一下头。

“别怕,我不会动你的,我只是觉得你不像一个普通宫女,所以想仔细观察一下,没想到皇上就这么把你赐给了我——”说到这,刘云瞥一眼春儿,见她没有反应,便又继续道:“你很年轻,也很漂亮,挺招人喜欢的。我这个三十老几的家伙,早就成了家,女儿都十岁了,上小学四年级,门门成绩拔尖,年年评三好学生,乖巧伶俐,会画画,会弹钢琴,早晚是名牌大学的料,等上了高中,就跟你差不多大了——”

春儿听得一头雾水,什么小学、钢琴、名牌大学、高中,哪来的词啊,就知道他在说女儿——他应该是有老婆孩子的人,可为什么她们不在这儿呢?

突然看到刘云向自己走来,春儿急忙往墙边挪去,心中直骂臭男人说一套做一套。

“别误会,给你看看我女儿的相片。”刘云从上衣内袋中抽出一张女儿专心弹钢琴的相片,递到春儿手中。

“好漂亮。”春儿叹道,随即又警觉地看了刘云一眼,刘云退后几步,坐回了凳子上。

“是很漂亮啊,长得像她妈,正一个美人坯子,以后对付那些缠着他的小男生可费劲了。”

春儿不解道:“是说对付那些地痞流氓吧,大家闺女怎么会被缠着,叫家丁打跑他们不就行了?”

刘云笑道:“说了你也不明白,我们那个年代,孩子过了十三四岁,要再一直听你的就怪了,她要想去哪儿,还轮到我们管吗?再说了,我也养不起家丁。”

“什么?年代?”春儿再次陷入浆糊的深渊。

“算了,你不懂的。对了,你到底是哪里人,刚才文易喝了你一声,你竟然一点都害怕,一定不是从平常人家出来的吧。”

春儿心中叫苦,自己谨慎过度,时刻保持冷静,却为此而暴露,真是太冤了。

刘云察觉到了她神情的细微变化,突然加重语气:“或者,你根本是某人派来的奸细!”

春儿大惊,一时不知所措,忽又强制自己回到正常状态,轻声道:“大人说什么,奴婢怎么不明白。”

这心理剧变的瞬间,早被刘云察觉,使他更坚信了自己的怀疑。

刘云突然起身,走到床边,正面直对春儿。

“你——你想干什么。”春儿慌了神,身体已经贴到墙上,再也无处可退,眼中不禁闪出星许泪花。

刘云不动声色,伸出大手从她旁边扯过一条棉被,扔到地上:“今晚我就睡这里,放心好了,我说过不会动你的。”说完裹起棉被,倒身便睡。

春儿松了口气,抱起另一张棉被缓缓躺下,耳根子却还一直烫着,怎么也睡不着。

不知过了多久,睁开眼,烛光摇曳,往床边看去,那个中年人头枕着地面,正睡得香甜。

春儿抓起边上一个枕头,心想,只是给他个枕头,不会怎么样的。

轻轻地把枕头垫在他脑后,又多看了一眼这成熟男人的睡相——怎么跟家中的小弟没什么两样,便准备上床去,不料突然被他抓住小手,一时竟没了主张。

“雯,我对不住你——”

雯是谁?他妻子吗?也许吧,梦中都在想自己妻子啊,那么他一定很爱自己妻子,可是为什么却和她分开了呢?

春儿挣开了刘云的手,一骨碌爬到床上,捂紧了被子,心砰砰直跳,满脑子都塞满了关于这个中年男人的问题,就这么沉沉睡去。



次日清早,文易等人打开了门,正要闹一下刘云,却见刘云一脸严肃,向他们下了命令:“看好这个女孩,她可能知道很多事情。”

丁介云忙立正道:“是,队长。”

“文易你过来一下。”

刘云叫过文易,小声道:“她可能是某位大员派来的奸细,派人在皇上身边做卧底,敢这么做的人必定势力不小,我倒很想知道这个人究竟是谁。”

“简单,审她不就行了吗?”

“不,我想先稳住她,看看能不能用平和的方式让她自己说出来,这样我们才能得到更多更可靠的情报。”

“想收服人心吗?我们没时间了,可以用药啊,我带来了坦白剂,保证问什么她老老实实说什么。”

“又是药,”刘云脸上划过一丝不快,“昨晚你说自有妙计令后党受降之人不造反,就是想用药吧。”

“对,用药控制他们之后可以让他们继续执政,然后逐步将军机处和总理衙门等要害政权转移到帝党集团手中,而我们现在亦是帝党集团一部分,所以我们也有份。这样做的好处就是可以让外人看不出政变的迹象,一切在和平的气息下进行,我们能够争取到宝贵的时间训练军队,增强自身实力。”

“你带来的药不多了吧。”

“我计算了一下,储备的药足够帝党诸位高官大员和慈僖她老人家受用三个月。”

“那三个月以后呢?”

文易耸耸肩:“还用我说吗?太后等人就纷纷暴病而亡啦,然后京城外大兴土木造坟墓,京城里扎纸活的大发一笔,皇上可能要辛苦一点,连着出席好几场葬礼,唉,真是不忍心——”

刘云从鼻子里哼出口气,道:“不管怎么样,不许你动那个女孩,我忙完以后今晚再来,看看能不能用我的方式让她开口。”

“随便你——”文易摊开双手,目送刘云离去。

“哼,他傻了还是疯了,压力太大吗?”文易咕哝道,摸出一瓶药剂,走向丁介云。



天津,直隶总督府,一顶轿子穿门入院,停在内堂前。

“父亲,你回来了。”

一名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向轿子迎去,并搀扶着一位花甲老人下了轿,走向内堂。

“方儿啊,我去的这几天,家中尚安否?”老人坐下后道。

中年男子回道:“父亲大人放心,一切安好,不知父亲京城一行,探听到什么消息?”

“能听到什么消息,宫内那些熟识的侍卫太监死的死,失踪的失踪。只剩下个王公公,带出消息来说是白莲教徒袭击禁宫,有一群留洋回来的神秘高手,打退逆贼,及时救驾,然后那群高手就留在了禁宫,帮皇上训练侍卫,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您不是打算派春儿到皇上身边探听消息的吗?她就没查到点什么?”

“别提了,昨天我从王公公那儿才听到,皇上前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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