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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帝国(月兰之剑)-第2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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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列耶夫抚着填饱了牛排红酒的大肚子,长叹了一口气:“这是理所当然的……不是吗?他们消失了,变魔术?还是故意躲着我?天知道……”

“司令官,要派飞机去阿尔尚看看吗?”

“飞机?我们还有几架?”

“谢苗诺夫队长说,有5随时可以升空。”

巴列耶夫把他沉重臃肿的躯体小心地降落在椅子上,扶着额头想了想,无力地摇头道:“不,反正也是白费劲,我不相信他们能一路无阻地飞到阿尔尚,就算他们真的飞到了,我也不相信他们能告诉我什么有用的东西,谢苗诺夫养了一群废物,不,谢苗诺夫就是那只最大的垃圾桶——”

托卡列夫托了托鼻子上地奶瓶底大圆眼睛:“那么,派装甲汽车去?纳卡西泽滚蛋之前留下了一个装甲汽车连,现在就在隔壁的警察局院子里,您只要一个电话,天黑之前他们就能赶到阿尔尚,或者午夜,或者凌晨,我们就会知道阿尔尚那边发生了什么事。”

巴列耶夫想了想,无奈地摊摊手:“好,就让他们去,但是如果他们发现了什么,比如说,敌人地一个军,或者两个军,我们又该怎么办?”

“如果真是那样,我们就必须立即放弃阿尔库特河防线,全军向伊尔库茨克收缩,坚守要塞周边,等待增援。”

“不会有增援了。”巴列耶夫强调。

“那么我们就要先确保后路,尤其要守住安加尔斯克,当要塞明显支撑不住的时候,我们就通过安加尔斯克,利用铁路往西撤,边撤边炸桥。从安加尔斯克到克拉斯诺亚尔斯克,中间有差不多十座铁路桥,全部炸掉,让敌人无法利用铁路,减缓他们的推进速度,这样我们就有时间在克拉斯诺亚尔斯克建立一条新的防线。”

巴列耶夫眯了眯眼睛,背着手站起身来。

“安加尔斯克?恩,是啊,我们得认真考虑撤退的事了……”   

第一百八十八章 三千里钢钳(十二)

日,伊尔库茨克西南三千华里外,另一股装甲洪流正沙尘向北涌动……

巴尔喀什湖东端,阿克斗卡,西北方面军司令部。

方面军司令梁天河大将叼着他心爱的哈德门,目光在地图与电信室门口之间机械性地交替,桌上的宝蓝色搪瓷烟灰缸里早已塞满了烟头。

亚俄战争时梁天河任第二集团军司令,战后出任东北军区司令兼赤塔军管区司令,赤塔撤军后又出任外东北光复区军管长官,一度掌握全国一半现役兵力,却在刘云登基后主动要求调离东北军区,来到条件艰苦得多的西北军区任职,一扎就是八年。期间积极与各方协调,确立和发展了生产建设兵团体制,将少数民族人口纳入国家征兵体系,编练新军尤其是装甲部队,组织和培养技术人员参与铁路、公路等基础设施建设,利用民间资本发展地方军工相关产业……总而言之,现在这支纵横中亚的西北方面军正是梁天河一手缔造的。

几乎覆盖了整面墙的战区地图上标示着大大小小不同颜色的箭头和字符,其中表示己方番号的红色字符散布在南边的卡拉库姆沙漠到北边的阿亚古兹河之间一千五百公里纵深内。

往南看,第10集团军主力自524进占中亚名城撒马尔罕之后,迅即于6初进占布哈拉城,解放了自1873年起被迫接受俄国“保护”的中亚古国布哈拉,随后又兵不血刃进占阿姆河岸的查尔朱。在查尔朱稍事整顿后,集团军司令严猛上将以一部组成希瓦支队,顺阿姆河而下,向咸海方向进军。任务是解放另一个俄国的保护国——希瓦汗国,集团军主力沿土库曼铁路穿越卡拉库姆沙漠,向波斯边境的阿什哈巴德进军,可能地话,由阿什哈巴德向西推进到里海沿岸,目的是震撼波斯,威胁高加索俄军与印度英军的大后方。

往西看,第10集团军一部扼守在锡尔河中游的克孜勒奥保护着南下集团军主力的后路;而以第24军两个师为基干的群防御着巴尔喀什湖两端及东岸,保护着北上的方面军主力集团的后路。

往北看。第2装甲集团5集团军从昨天起便沿着阿亚古兹河两岸展开,依托水运补给,向100里外的俄军铁路终点——阿亚古兹城——发起突击。在两个集团军的二十余万人、七万多头骡马和三千多部机动车辆后边,西北铁道总军地36个铁道连(每连150到200)与数万民工正分秒必争地同时铺设阿克斗卡到阿亚古兹之间的急造军用铁道和正规单线铁道——前者以维持上述两个集团军进攻新西伯利亚的作战为基准,后者则足以维持双倍兵力(也就是十二个装甲旅、十二个步兵师和十四个骑兵旅)的长期远征作战。

作为整个对俄夏季攻势的紧要一环,整编后配备六百多部装甲战车的第2甲集团军扮演着另一只“钢钳”的角色,与三千华里外的第1装甲集团军遥相呼应,仿佛那只左八荣右八耻三块金表在腰间的河蟹,两只蟹钳那么一举,还真是那么一副人挡杀人、佛挡灭佛的派头。

梁天河把手中地烟屁股摁进已经满得冒尖的烟灰缸。抄起烟盒一看,空了。

正要叫勤务兵去拿烟。冷不防一阵咳嗽,胸口突然辣辣地痛。

“妈地,吓我啊,老子是被吓大的吗……”

自言自语了一阵,还是忍住没叫勤务兵,掀开杯盖喝了几口茶,目光聚焦在手边那封被烟头烫出若干焦洞的电报上。

“装5于正午时分进入阿亚古兹城,据报车站设施未及破坏,俘获列车及物资甚多,城内外尚有零星抵抗。详情容后具报。”

30小时内装甲矛头突进100里,闪电袭占敌长期经营的边防重镇,更重要的是确保了车站设施的完好,外加虏获一批俄国列车——由于两国铁路轨距不同。帝国的大部分列车无法直接行驶在俄国铁路上,在将已有的俄国铁道改为帝国的标准轨之前,能直接利用俄国铁道的俄制列车对急速进军地装甲部队而言无疑是价值非凡。

顺利。太顺利了,顺利得……有点过头了?

梁天河仰天打了个哈欠,露出一口参差不齐的黄牙——这都是拜每天三五包的长年烟瘾所赐。

“过头了吗?”

眯起眼睛自问了这么一句,梁天河就看到电信室的门帘被人掀开了,睁眼一看,正是方面军参谋长严沧龙上将——一位老资格地炮兵专家,扎根西北的时间比梁天河还长,上次亚俄战争时就是西北方面军张遥前司令官的参谋长,战后前几年奉调入京,先后任陆军大学教授、教育副监、炮兵总监、总参后勤处长等职,先帝刘云驾崩后不久,于承宪元年(1911年)转任西北军区副司令兼备西北方面地对俄

“老严,有什么消息?”梁天河对眼前这位比自己年长好几岁的白鬓老将还是颇为尊敬的,说话间已经拉过椅子,招呼严沧龙坐下。

“阿亚古兹解决了。”严沧龙微点着头,呈上电报。

“这么快?全城平定了?”

“恩,基本平定了,战果不小啊。”

梁天河接过电报,捡着要紧字句念出声来。

“……计缴获机车二十余部,车皮六百余节,煤炭数堆,弹药粮秣及兵民箱包细软等积满站台,调车场及车站信号煤水诸装置均完好无恙,火车司机及车站工作人员俘获甚多——好,这正是我要的!”

“守军还没有被歼灭,而是被隔断在了城外,俄国兵的两腿跑不过我们战车的履带,他们来不及回到城里破坏和转移。那些火车本来是为了撤退疏散而开来的,结果成了送给我们地礼物。”严沧龙提醒兼分析道。

梁天河略有些陶醉地昂起头:“这就是装甲合成兵团的威力啊……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严沧龙扶着椅背坐下,别有意味地眯了眯眼:“看来司令官早就料到会有这个效果,所以才坚持总攻发起前先不动阿亚古兹,就算到时要多费些功夫在空地里修铁路?”



梁天河瞥了一眼桌上的烟头小山,吞吞口水忍住烟瘾,摊手道:“总攻前我们已经越过边境50公里了,前面也就们把兰萨铁路连到阿拉木图的时候,80公里也就用了一个月。的准备更充分,用工更多,机械化程度更高,应该用不了那么久。

“阿克斗卡到阿亚古兹的铁路连起来之前,我们只能用马车和卡车维持两地间的运输,阿亚古兹缴获的那些火车难道还能凭空变出补给来?”

“没错,那些火车变不出补给,但是它们能节省补给,有了它们,我们地公路补给线就是100里。这路程不算长,卡车一天可以来回跑两三趟。剩下就都是火车的事。如果没有那些火车,公路补给线就要随着部队的推进无限延长下去,我们就得动用更多的马车和卡车来维持,就要损耗更多的补给,三倍?五倍?也许十倍都有——老严,我看你是明知故问吧。”

严沧龙微微一笑:“是啊,我这么问是想提醒司令官,难道敌人就不懂这个道理?明知后勤是我们的最大障碍,还要一口气往前线堆那么多列车,看起来就是故意要给我们送礼哪。”

“你刚才不还说。那些火车是为了撤退疏散而来的?”

“阿亚古兹这样的边防重镇,开战都大半年了,怎么到现在才想起疏散?至于军队的撤退……如果守军的任务是坚守待援,就应该据城扼险而守。怎能让我军轻易入城?如果任务是牵制掩护,早就该部署妥当,把全城烧光炸光才对。”

梁天河略略点头。捧起杯子又连吃了好几口茶。

“其实我也感觉太顺了,顺得有点……不自然。大本营那边还没有回应吗?”

“没有。”严沧龙回答得很干脆。

梁天河叹了口气,突然又打了个大大地哈欠,眨眨熬红的双眼,终于忍不住叫来勤务兵。

“去,拿包烟来。”

小个子勤务兵却并不买账,挺胸道:“司令官,今天您已经抽完定量了……”

“定量?”

“夫人说地,一天最多三包……”

“你听一个女人的还是听你长官的?”

“听……听长官的。”

“那还不快去——什么毛病。”

勤务兵蔫蔫地低下头,正要转身离开,却被严沧龙叫住。

“司令官,还是少抽点吧,尊夫人也是为了你的身体……”

梁天河不以为然地摆摆手:“妇道人家,懂什么,那,你也知道,我没烟活不了,都别劝我——小梁,还愣着干什么?拿三包过来,给参谋长一包。”

赶走了勤务兵,梁天河伸伸懒腰,起身踱了几步,把脖子扭得咯咯响。

“老严啊,你知道我在烦什么。”

“我们的预备队不够,两个师太单薄了。”严沧龙一言中的。

“你说我们对面的敌人还有没有预备队呢?”

严沧龙眼皮一皱,冷笑道:“如果有,那也只能是以削弱对德战线为代价。”

“是啊,德国……他们才是对付俄国的主力啊,跟我们的北方方面军一样……”

“司令官,我们西北方面军不是后娘养地。”严沧龙说这话时,表情异常冷峻。

“我知道。”梁天河揉了揉他硕大结实的拳头,“该来的,总会来的,是我地,都给我还回来……”   

第一百八十九章:龙与熊!世界岛对决!(一)

京师,什刹海西岸,武仁公杨正金府邸。

夜色渐浓,暑气未消,内院一幢三层洋楼的天台上,电风扇呼呼摇转,装在纱绸灯笼里的电灯泡透出略显暧昧的光色,一张由盆景奇石簇拥的栗色八仙桌旁,三位年纪在五十上下的男子正举杯对酌,高谈阔论。

坐在上首的正是这次做东的主人——现任总理大臣、预备役陆军元帅杨正金,额上皱纹虽已初具轮廓,却仍是英目俊眉,不失年轻时美男子的印象,乍看之下实在很难相信他已经五十二岁,此时正慢慢脱掉特制的金叶刺边长摆黑西服,挽起衬衫袖子,将总理应有的形象抛到了九天云外。

坐在杨正金下首的是一位光着头、身着现役陆军元帅制服的五十一岁男子,面貌文静儒雅,甚至还有点女性化,目光中却透着一股深浅莫测、似狐更似狼的慑人气势,正是今天这餐饭的主客——帝国武装力量总参谋长、宁东侯刘百良,只见他一手解开宝蓝色元帅制服的领扣,一手捏着杯子往嘴里送酒,也不过浅尝细品,颇为优雅节制。

坐在杨正金右手边的是另一位五十三岁的现役陆军元帅,国字脸,平庸无奇的相貌外加机械性的目光与动作,实在很难令人感受到所谓“领导者的魅力”,然而他的的确确是帝国武装力量的军政主管——现任国防大臣、武宪公胡克。

杨正金挽好袖子,向刘百良举杯道:“百良啊,这些天你跟遥前两个人扮黑脸扮得过瘾了吧?”

刘百良朝胡克偏了偏头,举杯笑道:“不如老胡扮的白脸过瘾啊。”

胡克微笑不语,只顾低头夹菜。

杨正金吞下一小口二锅头。咋咋嘴:“怎么,想换过来?”

刘百良转着手中的描金小酒杯,摇头笑道:“现在想换也来不及了吧?再说我都习惯这个角色了,每次看到我们可爱的女皇陛下那种隐忍待发的眼神,还真是有那么一点怜香惜玉地心情……”

“那只是层躯壳。”杨正金淡淡地打断他。

刘百良嘴角一撇:“我知道。”

“听说你问过何新关于长生不老的事?”

“具体来说,是永葆青春的事。”

杨正金伸出右手食指点了点下巴,左手提起酒壶给刘百良斟满。

“结论呢?”

“说不准,药物,激素什么的,何新的专业本来就跟这个没关系。也就随便说说。”

面对刘云生前钦定的军方接班人、当前未来人集团军部系统中的真正领袖,刘百良不敢也不必有所隐瞒。

杨正金随便吃了口菜,转向胡克:“老胡,你怎么看?”

胡克缓缓抬起头,毫无感情地开口道:“或许,先帝比我们更清楚这件事。”

刘百良微微皱眉:“你是说,先帝选她为皇储正是有这方面的考量?”

“去先帝陵前一问便知。”

“这玩笑一点都好不好笑……”

杨正金拍拍手,示意二人听他说话。

“女皇是我跟文官那边协商好了,一起捧上去的,当时的确是考虑到了先帝地倾向。但更多地还是出于能力与个人条件的认可,能力就不用说了。身份跟我们相近,都是穿越过来的,年纪也合适——总比当时那几个十来岁的小屁孩合适,还有就是个人的意愿……总之,当时没有比她更好的选择。”

“现在呢?”刘百良别有意味地支起下巴。

“你有什么不满?”

“没有不满,只是有一些疑惑。”

杨正金嗤鼻一笑:“胡思乱想,小心脑子撑爆。”

刘百良仰了仰脖子:“那就让它撑爆吧,总比被子弹打爆好。”

“这叫杯弓蛇影,还是惊弓之鸟?”杨正金问。

“这叫主弱臣乱。”胡克插话道。

杨正金抱起双臂,点头叹道:“是啊。主弱臣乱……先帝在的时候,你们的脑子撑爆过吗?”

“此一时彼一时,集团的元老制、领袖立宪制,这原本也是女皇自己提出来的啊。这些年来都照着既定制度转,也没出过什么大问题,现在她又在那里收拢人心。构建势力,当我们这帮老臣是瞎子?”

“军部寡头与官僚寡头地联合专政。”胡克没头没脑地又冒出一句。

刘百良不满地睁大眼:“老胡,你怎么也这么说?”

“有错吗?”

刘百良重重地“嗨”了一声,举杯一饮而尽,摆手道:“没错,就是寡头专政,那又怎样?国民素质还那么低,考虑不了大局,又容易被极端思想煽动,不让我们统制引导怎么行?难道女皇独裁就比我们寡头专政更好?女皇还年轻嘛,如果她真的是长生不老,那就应该继续等,等我们都死光,到时候她再出来干她地,谁也没意见啊?”

“就算我们都死光,集团的既定政策,或者说,我们军部的既定政策也要继续下去,谁也不能有所妨碍,包括领袖。”杨正金冷冷道。

刘百良略显激动地点点头:“是啊,一统地球的中华大帝国,这个终极目标一定要实现,就算我们活不到那个时候……”

“我们一定活不到那个时候。”胡克无情打击道。“但是如果这次战争达到了既定目标,我们中的某些人也许能活到大幕再开的那一刻。”

“最终目标的达成,要靠我们的下一代。”杨正金补充道。

“我们的下一代终于也上战场磨练了啊……”说到这里,刘百良不由想念起远在南方前线的长子刘青山,不知不觉连饮了两大杯。

随着刘百良这句话,酒桌旁安静了好一阵——杨正金和胡克地长子也都上了前线。

一口气吞下整杯酒,杨正金长长地哈口气,首先打破了令人不安的沉寂:“我说的下一代,不是指我们的子女,而是我们这个执政集团地下一代,集团要改革,要换血,要从穿越者集团向吸收全帝国顶级精英的新型执政集团演变,绝不能变成穿越者子女主导的八旗子弟、太子党集团,这一点一定要搞清楚!”   

第一百八十九章:龙与熊!世界岛对决!(二)

克淡淡一笑:“选贤不惟亲,选贤不避亲,真是龙凤妨?蝼蚁扮龙凤,自己还不先烧死?”

刘百良一拍大腿:“老胡的话我爱听。”

“张志高他们恐怕不能认同这一点。”杨正金提醒道。

刘百良嗤鼻道:“无聊的政治洁癣,在野时诅咒太子党当道,人之常情,在位时提拔亲友部下,同样是人之常情,真有才的,何必刻意忌讳?既然是聚集全国顶级精英的集团,硬要放个白痴无能进来,还不三下两下给挤没了?”

“得定个标准,立个程序,我说我那几个儿子全是顶级精英,你们让不让进?”听起来,杨正金对刘百良的观点还是颇有保留的。

“标准怎么定,程序如何运转,不是我们三个人决定得了的,看来要召集全体大会了。”胡克提议。

刘百良皱皱眉:“全体大会?按全体大会的程序来,最终决定权就在女皇手里了,她现在明显瞧我们不顺眼,干嘛还给她长脸?”

“她现在只是瞧你这黑脸不顺眼。”胡克笑道。

刘百良冷笑一声:“摊牌的那一天也不远了吧。”

“女皇为什么不可以建立自己的势力?”

听到胡克突然这么问,刘百良睁大眼睛,呆呆地上下打量对方:“你想说什么?”

“任何不甘心身居傀儡的领袖都有建立自己专属势力的意愿,如果我们只想要个提线木偶,一开始就不应该推她上来,随便挑个小屁孩都比她合适。先帝如果没有自己的一层层专属势力,只是一味依赖诸侯大老的忠诚。他能活多久?”

刘百良拧着眉心,提起酒壶给自己斟了小半杯,摸了摸头,一口吞下。

“如果她建立专属势力的目地是排挤我们甚至危害我们,又当如何?”

“如果只是为了自保呢?同样是二十一世纪的人,你觉得女皇会天真的以为,我们的忠诚能自然而然从先帝那里转移到她身上?”

“老胡,注意你的立场!”刘百良不客气地抬高了嗓门。

胡克毫不动容,一如既往地沉稳应答:“我只是就事论事,你担心她会害我们。她怎么就不会担心我们玩废立呢?就说暂时跟我们联合的文官那边,还不是老早就担心我们以武干政,以军代政?光兴元年、末年,还真出了两次大兵变,死了那么多老同志,触目惊心啊。君臣之间、臣臣之间互相猜疑防范,谁也不信谁,谁也不服谁,迟早还会出大事。”

“那你说,我们该怎么办?就当作什么都没看见?睁眼瞎?”刘百良有些着急了。

胡克没有回答。却把目光转向了杨正金。

杨正金双手握在桌上,摇头叹道:“我们得知道女皇到底在想什么。女皇也肯定想了解我们的真意,可是人心隔肚皮啊,我们怎么知道女皇说的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女皇又如何确定我们不会放烟幕弹?而事实上我们这些天还真是在玩着花样测试她……”

刘百良不耐烦地摆摆手:“搞这么麻烦,干脆换个木偶上来,谁也不用猜谁……”

胡克冷冷一笑:“你想造反?”

刘百良不以为然:“废立而已,自古以来也不是没有先例……”

“没有任何过错的主君,你拿什么理由来废?打破规则是要付出代价的,我们这里哪个人都承担不起。”

刘百良挠着头想了想,又冒出个新主意:“那就把现在地试探动作策略化。改成引蛇出洞,让她自己掉进陷阱里?”

“这是玩火,搞不好又是一次血洗京师,不要忘了。女皇手里还有虎豹营、鹰狼队,特遣队事件中搞到的单兵机甲也保管在她那里,硬来的话还说不准谁能笑到最后。”胡克毫无开玩笑的心情与表情。

刘百良又是一拍大腿:“看看。看看,刚才还说女皇害怕啊,要自保啊,现在又说不知道谁笑到最后,老胡,你的立场,立场啊。”

胡克冷笑道:“你可以去先帝陵前问问,为什么把虎豹鹰狼连同单兵机甲都给了女皇个人,而不是由我们五元老代管?人心隔肚皮,先帝比谁都明白,早就设计好了,十年二十年内,谁都别想轻举妄动,谁乱动谁玩完。没错,女皇也许可以先动手搞掉我们,可她能一口气铲光我们一手培植出来的军官团吗?擅杀元老,文官们会支持她吗?军部文官都不鸟她,她靠什么来维持这个庞大的帝国?没有集团的力量,她就是一只断了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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