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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心-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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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不看……我也不知道重要还是不重要,揣在怀里还怪累赘的……”我把这布包颠来倒去的打量,在手里掂量掂量还挺沉,“这小东西,什么时候攒了这么厚的家当?”我继续厚颜无耻的给自己找窥探他人隐私的借口,“我怎么说也是她娘,看看也不算什么大事吧?”

然后,我便手比心快的打开了布皮儿,这一打开,先滚落出来的是颗滴流圆的珠子,我转在手里看半天,蓝汪汪色泽还算上好,暂且放在一边,我又看到一个檀木的盒子,拿起来很有分量,搁在手心里凉得我手一哆嗦,来回转了半天竟是个无缝的盒,看着也没什么稀奇的,又暂且放在一边,再翻腾翻腾,雕花的刀子几本破烂的翻得烂了片儿的经书,终于在一堆不起眼的东西堆里发现了我有些眼熟的东西。

紫玉雕的腰牌,上面龙纹环绕的中间刻着笔锋深浅有力的两个大字,贪狼。

浅浅念-2(给亲们加个小段子,娱乐下的说撒)

“贪狼……这么耳熟的名号呢……”我把这腰牌在手里转了几个个儿,想想,我从前为草木神女之时,因为在九重天下界当值也有一块天帝御赐的与这一模一样的腰牌,“琼光怎么有这个东西?”我很狐疑。

“捡的?”但我想着她应该没有这么好命,我又来回转了几下,自作聪明又恍然大悟了一下,“抢的吧?”

我逃婚之时,她被接到九重天,以她噎死人不偿命的个性,与什么贪狼结了什么仇怨也是情理之中,再或者纯粹是好奇的以为是个值钱的东西抢过来换点什么她中意的东西也说不准。

忘了说,琼光诸多缺点毛病之中鲜有的一个优点是,素来以勤俭为美德,但跟她气定神闲的耍流氓抢人家东西来比较,简直不值一提。

“有没有可能是……”我瞪大了眼睛,撑得我眼皮发麻,再打量打量这腰牌,“狼宝儿?贪狼……狼宝儿?”我砸砸刚才被砸了的脑壳,“怎么会,我这是伤情伤得错乱了……狼宝儿黑不溜秋的,要是个落魄的神仙见了我那么如花又似玉的闺女,怎么还能顶着那么难看的一身狼皮?”我把腰牌扔进布包儿里,赶忙的系上收在袖管之中,“不可能,不可能……我看,我还是别在这胡思乱想,赶紧逃命要紧。”

父君常日里脾气看上去很好,那都是没撞上我闯祸的时候,如此闯得这么大个祸,父君要是逮我回去不硬生生的扒了我的皮,就算我捡着,出了门,天色已经是夕阳西斜,云遁还是太招摇了,于是我捏了诀连长久不用的遁魂术都用上了。

但我最近倒霉倒出花来了,遁魂术收了之时,发现自己正倒挂在一枝摇摇欲坠的树杈上,咯吱咯吱的声响没等我使了定身法便被狠狠的四仰八叉的摔在了地上,抬头见的是星云流水的天穹。

东离此时是穿着战甲,还是逍遥的在他的殿中喝茶?

我遥望着九重天,小心翼翼的将他放在心上来揣想,也可能是陶镜缠着他给他抚琴也说不定,我鼻子又不争气的一酸,热热的泪珠滑过眼角儿,有那么三珠两珠还穿过鬓边的发丝掉在耳朵里。

直到,在璀璨的夜幕中倒映出他空幻的影子。

可,我一伸出手去,那影子就凌碎得丝丝片片。

是呵,东离说的对,有些事情,确实是已经来不及了。

我捂着脸,任由自己没出息的哭出声来,我还能分辨得出,即便没有再碧落的那场初见,即便没有司禄星君伤我在前,只要他出现在我面前,我都会不由自主的想逃脱,逃的不是他的情,而是冥冥中注定无法在一起的劫。

高高在上的东离君,我要不起,我既不聪慧也不明事理,要姿色没姿色要涵养没涵养,就算时光倒转,我并未遁入魔道如今依然袭着神女的位,我也依然是个窝囊得不能再窝囊,无能得不能再无能的仙,命盘里,掌管着神仙命运的司命要瞎眼瞎到何等人神共愤的份上,才能把我和他牵扯得手拉手走过长生?

我华楚,生下来便没沾上这等的好运气。

那碧落,幽冥,又至如今他曾浅伴在我身边几日,都是我不知曾经在何时种下善因才修得的果,琼光已是他能给我的最鸿厚的福气,我若再想求得神仙眷侣琴瑟和鸣那便是我没有自知之明了。

@@@@@@

加个小段子吧,八一八琼光和贪狼

狼宝儿的爪子一直在挠着琼光的鞋面儿,琼光还在专心的刻着一样什么东西。

“嗷嗷……”狼宝儿很执着,挠不行就上牙咬。

琼光撩开眼皮看了他一眼,“说话……”

狼宝儿爪子向琼光伸去,那架势像要把琼光扑倒,更像在说,我要是能说话,我还用得着挠你吗?

琼光手心摩挲摩挲狼宝儿的脑门儿,花雨丛中绽了一抹笑,“不是正在给你刻么?”

狼宝儿“嗷”的一声乖乖的趴在她的脚面上,半仰着脑袋蓝汪汪的眼睛看着她。

又许久。。。。。

“给……叼着玩去。”琼光从石椅上起了身子,木牌落在狼宝儿的脚底下,笔锋秀气的“狼宝儿”三个子异常醒目。

狼宝儿扑棱着爪子狠狠的把那三个字挠花,眼窝深处,纷乱花雨掩映下轻寥寥的笑意一闪而过,琼光惊讶道:“原来……你不喜欢啊?”

…………

咳咳……小七最近……最近实在是想写写琼光,手痒痒呢……

不过,小七估摸着……开了琼光的坑会很久才写完,是吧?

浅浅念-3

我抽抽鼻子,赶紧起了身,东离已然回了九重天,再如何伤感也不顶个事,何况,司禄星君那桩,因我流连于这些个陈年旧事,已经耽搁了几日,羽红怕是早已经等急了,我再遥望九重天,那里星河璀璨,我知道,东离一定会顾好自己。

一路披星戴月,生怕我那父君追下界来,入荆山地界之时,是六月二十三。

我掐指推演,不是个吉日。

荆山有些荒凉,已是六月天,苍生百草却还未复生,远远看去,只有一株茂盛的梧桐树生长在峭壁之上,摇光说要以凤凰之火种青莲花,凤凰择梧桐而栖,我想着这个凤凰应当也是个个性孤僻的主儿。

过了一段残破得不能再能残破的桥,一个亭子出现在眼前,羽红正在拿着个笸箩,不知道往里边装着什么东西,嘴里碎碎叨叨的离得远我听得并不太清,我飞身故意落在她身后拍拍她的肩想吓唬她一下,她佝偻着身子要起没起的说了一句话:“你到底有完没完?”

我动动脑子,敢情她把我当成另一个了,我揽着她的脖子,她身子一挣,我坏笑着在她耳边吹气:“没完了,你能把我怎么着啊?”

羽红扭过头来,笸箩啪的一声掉在地上,喜出望外的看着我,“公主?!你怎么才来啊?”

我噤了下鼻子,看看掉在地上的笸箩,弯腰捡起来,那里边装得看着模样像是蘑菇一类的东西,“你这是……要干嘛?”

她头朝后看了看,我顺着她的目光一看,亭子后边还有一间简陋的草屋,她回过头来,抱怨着:“你当然不知道了,明苏……明苏那只该死的凤凰在这养伤,这不……”她弯腰把那些东西悉数的捡到笸箩里,“让我晒草药……”

我看看那草屋,再看看她,扑哧的笑出声来:“上次在魔罗之域我就觉着……觉着你看他的眼神不对……”

羽红白了我一眼,赌气的把那些草药摊在廊椅上,一边摊一边说:“这话,你可说早了,你以为明苏是冲着我来的么?”

“不是啊?不能吧……”

“算了,还是别提这事了。”她把笸箩放在一边,拉我坐下,“你这一趟走得可真久,就你自己啊?琼光呢?”

“琼光……”我尴尬了一下,“琼光……”

“怎么了?”羽红头又探过来,我瞧了她一眼,才委委屈屈的说:“跟她后娘走了,九重天的时候,你听东离的那个侍女说了吧?东离不是有个心上人吗?跟她走了。”

“啊?不能吧?以琼光的性子……”

“怎么不能……”我揪着衣角,想这段就牙根痒痒,“她后娘姿色出众,还贵为公主,还会弹琴……”

“公主怎么了?你也是公主啊……”羽红歪着脑袋合计半天,才说:“再说,琼光这孩子……这孩子也不是谁说带走就能带走的啊……”

我眨巴眨巴眼睛,支支吾吾的说:“东离……东离那不是发话了吗?”

“东离?”羽红惊讶得抓我的手,“怎么可能?他,他,他……”

我上下打量她一番,“他怎么了?他干不出这事?那你是不知道,他干这样的事擅长着呢。”

“不是……不是……”羽红连连摇头,“哎呀……东离君,东离君五日前刚到了荆山啊……”

“呃?”这回轮到我一愣。

浅浅念-4

“没错啊……他……他……”羽红惊诧的用手指着我,“那,之前他是跟你在一起?”羽红疑惑的看着我,“东离君……到底要干吗?”

我咬着唇,也不管羽红在我身后如何唤我,拎着裙角便往那草屋的方向而去,一边急匆匆的走一边还咬着牙根怨恨着他:“白白害我这一路上念叨你,你可倒好,躲到这儿来了……”我心里窝着些邪气,也不顾明苏有可能也在草屋里养伤,一脚踢开了房门,“东离!”

“呦……”那是明苏那厮赖皮的声音,我瞧着他要死不活的躺在软榻之上,半靠着蒲团,“这是唱的哪出?”

“东离呢?”我稳了稳要发的火,打量着屋内一圈,除了明苏没半个人影儿,我又不死心的绕过屏风,掀开了床上的纱帐,依然空空如也,连司禄星君都没在房内,我回了身的功夫羽红也连连喘气的跟了进来,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你,你什么时候性子这么急了?哎呀,东离君来是来了,不过,不过这个时辰,正跟着树上那只火凤凰下棋呢。”

我绕回前堂,斜瞟了明苏一眼,那只老凤凰正换个姿势端着看好戏的心看我,羽红已经拉过椅子让我落座,还倒了杯茶:“你先歇口气儿。”

我刚端起茶杯,就听明苏那厮说着风凉话,“东离之前昭告三界娶你,你不同意,非要躲猫猫,现在东离不理你吧,你说你又上赶着……”

羽红见我攥着杯子的手缓缓的放下,知我这是生气了,忙过去推了明苏一把,“少说两句你能死啊?”

明苏抚了抚前额:“死倒是不至于,但那样的话,我这心里会憋屈。”

羽红狠狠的白了他一眼,才坐到我对面,“你别理他。”

我一想当着明苏的面儿打听东离,总觉得有些怪怪的,想了想就问着羽红:“听说父君出了兵?”

羽红点点头,她刚张张嘴,还没等说话,明苏就很显欠儿的接了过去:“怎么说你父君也是东离的老丈人,出兵不是应该的吗?”羽红又剜了他一眼,掉转头来对我说,“要不君主出了兵,还轮到他上这来养伤?咱们魔族早把他逼得……逼得不知道死了几回了。”

“是,那……”明苏杵着胳膊的笑着看我,“你父君要是不出兵,早把你逮回你们魔族了,还能有功夫让你磨磨蹭蹭磨磨蹭蹭的来荆山?”

羽红也不等我喝了茶,便起身过来拉我,“走,咱们出去说。”经过明苏的近前,狠狠的推了他一下,把他推得头咣当的一声磕在软榻的靠背上,“哈,活该西若姑娘不要你,油嘴滑舌的,哪像文康殿下……”

我一愣神儿,扭过头来问他:“西若也来了?”

明苏打了个哈哈。

羽红硬拉着我出了房门,找了个清静的湖水边坐了下来,我狐疑的问她:“怎么西若,文康水君都来了荆山?”

“是啊,来得还早呢。”羽红从地上捡了个石头子儿,扔到了湖里,溅起一片水花,但我瞧着她这样是不想提西若因为什么来的荆山,便也没有深问,转而提起东离和司禄星君,“东离来荆山,就是为和那个火凤凰下棋?那,司禄星君呢?”

浅浅念-5

羽红摊开手,无奈的说道:“东离君来的那日就将司禄星君带上了那棵梧桐树,就没再下来过,东离君倒是下来了两趟,都是紧闭着门,不知道和明苏商量什么。”

“那西若呢?”我又问。

“未时三刻还在的,这功夫……可能又和文康水君闹别扭了吧。”羽红又捡起一块石头子儿,我看着她那脸上的神情,知道这小妮子是动了春心,便从她手里抢过石头子儿,放在手里掂量了掂量,“你呀……瞧不出吗?那西若……怎么会喜欢明苏?要是喜欢,不是早就和他好了?”

羽红一愣神儿,我把石头子儿又塞进她的手里:“当日里还是西若帮我逃婚,她虽说的浅,但我觉着,那个人肯定是文康水君了,明苏……明苏顶多算是个单相思罢了。”

“你……你……”羽红手指指了我半天。

“我怎么了?”

“你怎么开窍了?”羽红过来捏捏我脸,又摸摸我的手,“你真是……真是公主?”

我把手抽出来,点着她的眉心,“不是我,还能是谁?”

“你这么有见地,倒是不多见啊。”羽红眼珠转了又转,忽而重重的捶了一下地,吓了我一跳,我挪了挪,就听她说:“之前明苏说东离君一直护你和琼光在凡间,我还不信呢,原来,原来……”

我就差过去捂她的嘴,四周看看,确定没有人趴在哪个僻静的地方听声,才说道:“你大惊小怪什么?”

于是,我将与东离的前情连着在凡间数日又春心萌动的事和羽红说了一遍,她一边恍然大悟的,一边又频频点头,待我都说完,羽红过来就要搂我,我被她这举动骇了一下,赶忙躲了身子,“你这是干吗?”

她连连摇头连连叹气,“你说,之前你喜欢司禄星君吧?来了一个云曦;喜欢东离吧,半路又杀出来个什么镜?”羽红操着手,把脑袋咯在膝盖上,“现在好了吧?天大的一个乌龙……我那时在九重天就和你说过,你从天河一战之后,昏睡那几天,东离君夜夜不成眠,你还不信,是吧?要不是从前就中意你,怎么可能费劲心思的要娶你?”她抬头看我,“你好好想想,司禄星君该怎么办吧,还有,君主那怎么交代。”

羽红大概讲了些之前的前情,东离曾经去了魔罗之域,与父君深谈了许久,按羽红的说法,东离也不知说了什么,父君不只答应出兵,还遣了魔族的兵卒护送着羽红和司禄星君来了荆山,但我忽而想到了一个很要命的问题:“东离……东离为何会来荆山?”

羽红摇摇头,“这不是该问你自己么?”

我尴尬许久。

羽红要忙着去给明苏晒草药,头也不会的便走了,我连连感叹,这真是女大不中留,她走了很久之后,我才看向那株长在半山腰的梧桐树。

皮青色的树干向空中延展,茂盛的叶片掩映着的不知道是怎样的洞天,我起了身来,一路上日夜惦念他是否在九重天上愁于两界战事,又惋惜每常回头他都没在我身后瞧不见他半片衣角,他可倒悠闲,竟在五日前便来了此处,还有闲心去陪火凤凰下棋。

火中种莲-1(抽疯三更,表错过撒)

所以,我很不淡定,想也不想的便捏诀上了梧桐树,峭壁之上,约十丈有余,连个占脚的地儿都没有,我只好抓着一个茂盛的树杈子身子往上弹去,树叶悉数响得有如轻快的曲儿,树尖儿上慵懒的声音传过来:“又来了一个。”

我定定身子,险些从树上跌下去,抬眼一看,是个上了年纪的老凤凰,面容倒还红润,一身耀眼的凤凰皮,晃得我用手遮了反回来的光,他捋着胡子靠着树尖儿上一个杈自言自语道:“荆山已很多年没这么热闹了。”

那神情竟瞧着有些惆怅,我想探着脑袋看看是不是东离在他的凤凰窝里,但又觉得这样太不礼貌了,只好施礼道:“华楚叨扰了,还请问前辈,东离……东离是否在此?”

火凤凰凝眉看我半晌,看得我有些不自在,我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许久之后那只火凤凰才闪开身子,“求青莲花?”

我刚迈了一步,听他这么问,只得点点头,但又觉得这样太过唐突,转了个话头儿说道:“虽然,是有此意,但这次冒然然的上来,只想找东离问几句话。”

“哦……”他应了长长一声,我心里已经在狐疑,羽红不是说东离在和火凤凰下棋,怎么,怎么我见的却是他守在树尖儿之上?

他引我往里去,过了一条长长的廊,我才恍然明白为何这只火凤凰会栖窝在这株梧桐树上,梧桐树长在峭壁之上,过了树木掩映,别有洞天的正是峭壁当中的景,一片火红在洞口,我心中突然有些不好的预感,竟想起今儿是六月二十三,不是个吉日。

“东离……东离……不是,不是在和你下棋?”我抖着声音问出心里的疑问,火凤凰偏过头来看我:“他确是在下棋,不过却不是和我。”

“司禄星君?”我又急急的问。

“司禄星君?”他又捋了捋胡子,沉思了许久才答我,“司禄星君棋艺倒是一直很好,之前老身还在九重天时,他便司了星君的职,不过……”他顿了一下才又说,“让他与东离对棋,他……还不够资格。”他幻化出两把椅子,也没让我便径自挑开五彩的锦袍坐了进去,一只胳膊撑着头,一边往洞里看,火苗蹭蹭的往外跳着,我心如油煎,看看那把椅子,思来想去我还是杵着的好吧。

火凤凰瞧了能有半个时辰,他既不开口,我便也不好抻着脖子在旁边上赶着答话,只好左脚换着右脚站,又来来去去的往洞里看了不知道有多少眼,除了一片火红,连个东离的毛都没见着。

火光印得我两颊热辣,梧桐大半树荫遮凉,却还是火热难耐,我原本为绛珠草的元神,属草木一族最是怕火,这么一来,让我浑身汗津津的,属实有些难受,我刚抬手在额前想搭个棚,就听火凤凰终于开了尊口:“哎,听东离前日提及有个仙婢,对明苏……有些意思?”

我面色更为潮红,心里碎碎念的,这火凤凰看上去也得有个十几万岁的年纪,怎么还这么八卦,但如今我有求于他,只好耐着性子的回应:“那仙婢原来是在九连山当值的,不过千年前便随我去了魔罗之域,叫羽红,性子倒是极其活泼的。”

火凤凰连连点头,我若是没有看错,怎么觉得他脸上挂着的笑容喜悦得仿佛……我脑中忽然灵光一闪,我怎么忘了明苏也是只老凤凰来着,再仔细看着,那眉眼隐约有些相似,我挪动挪动发麻的腿,试探着问:“明苏……与前辈……”

火凤凰但笑不语,看看我,又看看洞里,半晌才惊讶的问我:“你怎么还在这儿站着?不是要找东离么?”

bbbbbbb

小七,感谢亲们的咖啡,留言和问候……

又因为小七这两天有些小忙,稿子存在后台,表会断更的。

抽疯爆个三更吧……

三更时间,吼吼,看文的亲懂得哒……

画心改名的公告请诸位亲在评论里看撒,尤其是红桃K爱上黑桃Q

最后,小七离开的这两天,亲们看文愉快的说撒……

火中种莲-2(二更,送给风尚阁,谢谢做得那么美的图撒)

“我……”我被这话堵得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只好行了礼硬这头皮往洞里走,一边走还一边心中腹诽着,这是个什么脾气啊,明明是他一直在洞口守着,连带我站着的双腿都有些发麻;转过头倒怪起我来。

洞内火光层层曼曼,我捂住了嘴防止一下子把我呛得没了气儿,再往里走了有十几步,才又见一方天地,火舌卷叠簇用之中有滕滕蔓蔓的翠绿从火光中透出来,那绿意萦绕漾出的还有一抹素白的影儿,盘膝而坐,低眉沉思,手里捏着的像是一枚棋子。

我见了这景儿,鼻子又不争气的发酸。

一路来荆山,路途遥远,怕着父君下界来逮我,日夜兼程,这其中还有因常想着与他那浅浅的几日相处而走错了路,他可倒好,气定神闲懒懒的躲在梧桐树上下棋,想到这儿,我使劲咳嗽了一声,声音大得超乎我已有的想象,更有浓烟借着我咳嗽的当口一股脑的往嗓子里钻,原本是为了做戏,此番可好倒引得我咳嗽连连。

东离便在我如此狼狈的时候偏过头来,手里捏着的棋子没有放下,而是在指间转了许久,我见他在看我,便问道:“你,你不是说……不是说你回九重天么?怎么又来了荆山?”

东离瞟我一眼,缓缓的把棋放在棋盘之上,“我什么时候说过?”

我一愣,仔着细的回想,确实东离没有说过他要回九重天的话,但,但我那天明明就看见他向天界的方向而去,刚摆了架势想质问他,就听他语气清淡的问我:“出来日子久了,还不许我回九重天换件衣裳么?”

“你……”我手指了他半天,才赌气的放下来,“那你换件衣裳,不会让我在凡间等着吗?”

白白让我惦记了那么多天,到底长没长一点良心?这话,我也只能就在肚子里说说,万万不敢不经修饰的就说给他听。

东离又偏过头来,嘴角微微扯出一抹浅笑,我因离开他有些日子,见他笑得如此竟然觉得心情有些喜悦,可心花不过是绽放了个嫩芽儿,他便又说了大煞风景的话:“等着?等着干吗?”

我咬着嘴唇,耷拉着脑袋咕哝着说:“等我,一起来荆山喽,我一个人,一个人……多寂寞。”

许是我说的声音太小,东离并没有听清我说的是什么,所以他才会接着挤兑我,“等着……”他又浅笑了一声,嘴角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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