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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圆人生-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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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淑琴回到家里,黄亮见母亲蹒跚着,很担心。当他得知母亲是被黄江打伤时,非常气愤,还不住地揣摩着:目前不但社会不稳定,而且家庭暴力也越来越突出,人们生存的平安空间实在太小了。为了从长局出发,他想亲自找陈书记谈。
下午,黄亮忙完地里的活儿后,便匆匆去了镇里,结果没有找到陈书记。黄亮没不去打听也闻到了风声:有的说陈书记去新加坡旅游去了;有的说到国外洽谈生意去了……为了得到确切可靠的消息,他不忿去了羽绒厂找龙二爷,结果这个厂长的下落给陈书记一样。现在他只好去龙大家了。收拾得花枝招展的应芬接待了黄亮。应芬挺热情地递过茶水后便进屋去了。一会儿她便是三点式的打扮从容自如地出来。黄亮觉得不苟便站起身来直往外走,应芬把他立即抓住:
“怕什么?咱们玩一会儿吧。现在龙大走了,我渴得很啦。”
黄亮怕背黑锅用力脱了身,逼视了应芬一眼冲出了们。
应芬等到半夜,没有人来陪她作乐,便很扫兴地睡了,一觉醒来,已是八点过了。她刚穿好衣服,门铃响了。应芬把门开开,一高一矮的两个蒙面人奔突而进,用尖刀逼着她。其中一个喝道:
“不许叫……否则要你的命。”
应芬直小声求饶:“你们不要杀我,要什么都行。”她说着,不住脱衣服。
另一个凶狠地说:“老子要钱!龙镇长是百万富翁,老子想借点钱花。”
应芬直说:“我家里没有现款,你们改天再来吧。”
一个用尖刀顶着应芬的喉咙:“你当我们小孩子耍?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出命出钱你自己选择!”
另一个迅速把应芬的双手反绑起来。
应芬直哆嗦:“我要命……我给你们钱……保险柜的钥匙在墙上镜框后面。”
一个蒙面人取了钥匙熟练地打开了保险柜,取出了五万块现钞。他到应芬跟前很不满意:
“就这么一点点?买不到你的命啦,把她捅了!”
“别别别……”应芬褊急哀求道,“不要杀我,就只有这点现钞。”
另一个凶手喝道:“存款呢?”
“全存在外地大银行了。”应芬琶琶发抖地回答着。
这个凶手继续喝道:“不愿意出钱,把她杀了!”
正当另一个凶手准备用力捅时,应芬又叫起来:“别杀我,我们的钱真的存到外地大银行了。不信,你们看沙发背后吧。”
另一个凶手在沙发背后取出了一个精制的牛皮包,里面有好大一叠存折,确实是外地银行的户头。凶手翻了翻说道:
“看来今天你这条命得搭上了。”说着,便向另一个凶手使眼色。
应芬又叫起来:“别杀我,我想起来了,左音箱里还有一百万,你们拿去吧。”
一个凶手撬开左音箱后盖,拿出了一张本镇农业银行的一百万存单,他到应芬跟前:“你想耍我们……密码是多少?”
“181818。”应芬你下了头,“你们去取吧。”
另一个凶手说:“你在这里守着,等我去取款回来才放她。”
不大一会儿,凶手便捷提着钱回来了。两人看到一大口袋钱,都淫笑起来。一个凶手摸了摸应芬:
“这个肥天鹅真细嫩的,咱们得好好尝尝天鹅肉。”
“嗯,我也好久没有粘油腥了。”另一个凶手说着,把应芬抱到了床上,两人很快地把她剥光了疯狂地蹂躏着。一会儿,应芬被折磨得喘不过气来。
事罢,应芬继续求饶:“你们别杀我,快走吧,我不会报案的。”
“我们舍不得杀你。”一个凶手说,“可要委屈你一下了。”
一个凶手迅速把应芬的手脚捆绑起来,还用封条把嘴粘了;另一个凶手剪断了电话钱。两人把应芬抬到卫生间里,便张惶出了门。
龙槐在外面鬼混了两天两夜,这天终于回家了。当他发现了摈弃在卫生间残生的母亲时,也惊惧了。他迅速撕开母亲嘴上的封条:
“妈妈,是谁干的?”
应芬喘着粗气:“还,还,还不给老娘松绑!”
龙槐羞涩着边给母亲边松绑边说:“快说,是谁干的?老子要去报仇!”
应芬被解脱束缚后,甩了甩酸麻的手,狠狠给了儿子两具耳光:“你跟老子在外面流,要是回家就没有这等事了。”
龙槐抹着烫乎乎的脸躲到墙根,还晓得说话宽慰母亲的心:“妈妈,你别生气,昨晚我和黄江也绑了人,这件事就抵消了。”
“废话,你有妈妈的损失大吗?”应芬咬着牙指着龙槐的鼻尖。“损失了一百多万哪!”
“那么多?”龙槐也很惊奇,从荷包里摸出几百块钱来扔给母亲,“拿去,给你弥补损失。”
“就这么一点点?”应芬把钱扔了,躺在沙发上差手顿脚地直喘粗气,“有奶就是娘……快去给我抓钱!”
不久,应芬被绑的事在镇里传开了,有不少人称愿,人们的议论简直是百花齐放:
“该偷他,反正他的钱来得便宜。”
“一两百万对他们来说算根毛。”
“这回恶霸看准对象了,偷贫民百姓没有搞头。”
“社会治安该非抓不可的时候了。”
……
龙大外出回来,他了解详细情况后,却表现得很镇定。看他那样子丝毫没有敌意,还生怕贬损自己,于是对同情他的人滔滔不绝地宣讲:
“谁说我家损失了一百多万?告诉你们吧,我一分钱也没有受损失。你们想想,我这样一个为民办实事的清官,平时生活都很困难,哪有钱挨贼偷?大家不要轻信谣言。不过,这件事我还是要追查的,准是一批不去之徒搞的恶作剧,想动摇我改革开放的信心和决心,没门!不过请大家放心,我是久经考验的干部,是决不会在这节骨眼上倒下的,谁敢给改革开放作对,谁就只有死路一条!”
应芬倒还给丈夫提供了一条线索:“有个凶手很像和你一起做白粉生意的那个高质检员……”
“不可能,你知道他和我的关系有多密切?人家和我在一起没有分过彼此。”龙大不住摆手,“还有,人家是江副县长的外甥,对我只有那么忠心了。”
隔了几天,黄亮也知道了龙家被劫的消息,他想对症下药,说服龙镇长及时树立颁行治理社会治安的决心,为此,黄亮特意去了街上。一路上,昔日繁华的茶馆舞厅清静多了,有人告诉他:
“昨晚挨惨了,派出所和镇里的干部全体出动,抓了好多大赌棍,收入了起码几百万。”
黄亮听了心里非常舒服,他为龙镇长思想的转变感到高兴。于是,他迈着轻快的步伐首先去了龙大家。这时,龙大的家门半掩着,里面传出甜美的笑声:
“你真行,损失一百多万一下就捞回来了。”这是应芬在夸龙大。
“有权能使鬼推磨,这是共产党给我的福气。”这是龙大在说话。
黄亮推门进了屋,龙大和应芬热情地辞坐。黄亮呆了一会儿说:
“听说镇里治理了一些不法场所,我认为这个举措很正确。”
“岂止一些哟,全部的不法场所都被治理了。”龙大口气大雅,“搞经济建设,没有安定团结作保障不行。这项工作我们要长期地、毫不软手地抓下去。”
“你说得对,我相信政府有这个能力抓好。”黄亮显得大智若愚的,没有交谈几句就站起身来出了门。
黄亮在回家途中,就碰上了矮猪贩子从生姜市场出来,边朝前走边叨念:“唉,真是运气不好,老子今天又输了……”
黄亮追上他劝道:“喂,你还在打牌呀?不怕挨抓吗?”
“抓?抓得了吗?假场合!赌棍们吃了亏,肥了当官的。”
“这话怎么讲?”
“你还不晓得呀?罚款赌资只有少量上交了,其余的还不是瓜分了。”
“没有那么悬吧?”
“你不懂,现在办事都看人。和我要好的高猪贩子,人家给上头混得熟,听说还有亲戚在市里当官,抓赌就让他从眼皮底下溜了。”
“哦,还真是假场合。你长期打牌输了咋办?”
“在哪里摔下去就从哪里爬起来,你懂不懂变本加厉?”
“不华算啦,农民还是得把包产地搞好才是出路。”
“搞包产地有啥意思?现在不来歪的你别想找钱。我们队里好多妇女都出去卖淫了,一转眼人家就修了楼房,穿不完吃不完的样子够人羡慕的。唉,可惜我不是女的……”
黄亮觉得矮猪贩子迂腐,不想多谈,便顾意调头回避。而且,他希望矮猪贩子说的不是真话。不过,他也觉得是春梦一场。
黄亮正顾走路的时候,被迟书君碰上了:“二叔,看你愁眉苦脸的,今天上街又不顺心呀?”
“没事,嫂嫂,你去哪儿?”
迟书君举着手里的盅儿说:“我给黄娟送点吃的去。这孩子,在学校太检省了,大人不给点好吃的她总是干熬。”
“嗯,黄娟的学习任务重,是要注意身体的。”黄亮也想去策力黄娟,于是说道,“要不要我陪你去?”
“不用了,算命先生先生还在家等你哩。”迟书君说,“他来寻求大棚种植的技术,你得好好给他点绝招。”
“放心吧,我不会辜负别人的希望的。”黄亮边说边走,“那我就回家了,你得快去快回哟。”
迟书君答应着,匆匆走了。
今天迟书君来到学校,很快找到了女儿,嘱咐了一通后,便转身走了。她刚出场口,就遇见了喝得醉熏熏的龙大。龙大故意窜到迟书君跟前嘲弄:
“嗬,多日不见,还真长出人材了。”
确实,迟书君经过这个月子,体态和肤色比以前更美了。特别是她那超逸的气质很让人羡慕。眼下,她又碰上了死对头,仍是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样子,只是冷冷地看了龙大一眼,绕道走了。
龙大上前来拦住迟书君:“怎么,难道我龙镇长就那么讨厌?咱们摆摆龙门阵该可以吧。”
“脸皮厚!”迟书君骂着,持重躲开了龙大,加快步伐走了。
一会儿,龙大又追上来,摸出一张照片在迟书君眼前晃动,上面是她和龙大的双人照。迟书君急了,追问道:
“这照片是哪里来的?”
“总不会从天上掉下来吧。”龙大嬉皮笑脸地说,“现在你虽然是残花败柳,但你却在我心目中占有很重要的地位。”
“你太无耻了,把照片还给我!”迟书君抢过照片,把它撕得粉碎。
“哈哈哈……你撕得了吗?龙大确实刁钻,又笑道,“这张照片我冲洗了很多,只要你答应我一件事,我把它全毁了。”
“什么事?你快说吧。”迟书君愤怒地说。
“好,真爽快。”龙大靠近快,便是一通淫味浓浓的悄悄话,“你是我玩过的女人中滋味最好的一个,你让我再占有你一次,那些照片就全部化为灰烬。”
“真无耻!”迟书君咬着牙说着,迅速离开了。她回到家里,怎么也高兴不起来了。
黄为见妻子很郁闷,也很担心:“怎么?是不是咱女儿出了问题?”
“不是,你别瞎猜了。”迟书君决定不把龙大卑鄙伎俩告诉丈夫,于是说道,“我身体不点不输服,该休息了。
黄为安慰了几句去了地里。
下半年,种大棚蔬菜的大忙季节快到了,黄亮知道哥哥没不本钱,于是他找黄为商量:“哥,今年你就不用种了,我扩大规模,你协助我就行了。”
黄亮本想外出找小工做,听弟弟这么一说,他也乐意了。
陈英也劝道:“哥哥,现在你们就搬直新屋子住吧,就不必住在那提心吊胆的的土屋里了。”
黄亮也直邀请着哥哥。
黄为依然不同意:“现在不行,无功不受禄嘛,等我有了成绩,再搬进去住不迟。”
黄亮诚挚地说:“你的成绩够显著了。就这样说吧,我给你房子,你给我儿子,咱俩算公平交易,你理所当然该搬进新房子住。”
迟书君同意黄为的意见:“……再过一段时间吧。还有,我们那边的房子虽然地土墙,但还是很正气的,白白扔了实在太可惜。你们放心,到时候我们会搬进去住的。”
正在这时,村外那个杜老头来了,他似乎很了解黄家的内情,特意来筹商:“听说你们有土墙房子空着,能租给我吗?”
“租?多少钱一个月?”迟书君问道。
“两百块。”杜老头慷慨表了态。
“算了,你万一没住的就搬来住吧,我们也是老熟人了。”黄为的态度很鲜明。
“说两百块就两百块。”看样子杜老头还是很老实的,“那我明天就来收拾屋子。”
黄为问:“老人家,您一个人来住啊?”
“嗯。”
“你儿子是那个高猪贩子,他呢?”
“别提了……赌光了,婆娘也带着儿子跑了。”
“让我去劝劝他吧。”
“不用了,房子也赌进去了,现在不去哪里当烂账了。”
黄亮又问:“那现在你的日子咋过?”
“没法子,只好到女儿家。”
“那就有必租房子呀?”
“咳,女婿更不象话,在家里开馆子招些娼妇嫖客,把我也撵了……”
“那你不用租了,搬来住吧。”
“我非租不可。”
常淑琴却很怀疑:“老人家,你租房子来干啥子?”
杜老头绸缪了一阵直说了:“开赌场……这是我女婿给我打的主意,我看人家挺赚钱的……”
“你想错了,去吧,我们的房子不租了。”黄为一听很生气,“如果你租来住,我们分文不取;尚若你租来搞乱七八糟的,两千块钱一个月我也不租!”
“好吧,我就租来住。”杜老头又改口了。
迟书君严肃地说:“如果我们发现你搞其他事情,随时都会撵跑你的。”
陈英又问他:“老人家,您这把年纪了,就静下心来度晚年吧,何必想那些不切实的?”
杜老头指着黄为说:“你们问这位黄大哥,我也是个勤快人,也不知啥原因这两看越搞越穷。你们也晓得的,镇里搞种植、养殖什么的整得我们焦头烂额,不瞒你们,我快断炊了。想找点柴米钱,见那些开赌场妓院的有些眼红,所以有这个小打算。”
黄为直率说道:“原来你的思想也变了,我们的房子不租了,你还是回你女婿家吧。”
“对,你回去吧。”迟书君也说,“难道你安心他们喧宾夺主?”
“你们让我住吧,要不,我女婿会收拾我的。”杜老头求道。
“好,我们先让您住下。”黄为靠在杜老头身边认真起来,“像你这种情况,应该去找镇里。”
“找了,没人管我的事,最后我女婿出两百块钱一个月,叫我出来租房住,免省我干扰他的生意,他见你们的房子那么宽,叫我租来做生意,到时候他来占大股。”杜老头吐出了真情。
“你快回去安排一下吧,别在这里浪费时间了。”黄为催起来。”
杜老头看了看黄家所有的人,走了。
黄亮还朝着杜老头喊道:“你女婿如果对你不好的话,一定赶快搬来呀!”
翌日,龙大下乡来了,他直接找了黄亮:“现在我们镇要大面积种植大棚小黄瓜,准备派你当技术指导。”
“不行啊,龙镇长……”黄亮怕带累他人当即拒绝道,“搞种植也要看市场需求,盲目操作会劳命伤材的。”
“去年你们都赚了大钱,今年肯定行。你放心,你只管负责技术。”龙大不住点撺,“你别怕人家影响你的收入。你富了,应该带动更多的村民富起来嘛,你说是不是?”
“其实,我希望大家都富起来,”黄亮也毫不含糊,“但这不是说富就能富的,还要周密计划、妥善安排才可能有效益,不能盲目引导啊?”
龙大说:“现在主要是打开局面,把村民引上敢闯敢干的路子。为了这项工程,镇里从合作基金会拨了一百万……”
“要打开局面,必须要让老百姓尝到甜头,光是做样子,次次让人碰钉子,是永远打不开局面的。”黄亮对龙大的做法很反感。
龙大依然高调连绵:“我们要以群众利益为重,一切从群众利益出发;为了打开局面我们会不惜付出一切代价的……”
“龙镇长,毒死人啦!”山外有个村民喘吁吁跑来向龙大报告,“杜老头毒死了,是被他女婿气死的。”
黄亮急切问道:“是不是他家开了妓院?”
“嗯……很多村民都为杜老头打包不平。”这个村民直向龙大反映,“这个杜老头死得太惨了……就在山那边,你去看看吧。”
“死个把人大惊不怪的干啥子?我工作忙,没空!”龙大喝道。
黄亮顺势说:“龙镇长,你刚才不是说一切从群众利益出发吗?现在群众有了疾苦,你理因去一下。”
“这……那是派出所的事。”龙大又竭力藏拙,只好说道,“那老头多大岁数啦?”
“五十八。”
“哎呀,五十几的人也该死了。”龙大不以为然,“我们中国是个人口大国,现在的人口已经老龄化了,老人太臃肿了是个包袱,背着包袱怎么进行四个现化建设?别大惊小怪的,把老人安埋了就得了。”
黄亮端量着龙大那不是滋味的样子,顿时说不出话来。龙大以为黄亮默认了,便站起身来边走边说:
“就这样定了,季节到了你到镇里来找我,我是不会亏待你的。”
黄亮回到家里,把杜老头死的事告诉了家里人,大家都很过意不去,常淑琴还伤心地哭了一专场。
一晃,种植大棚蔬菜的季节到了,村民们又来找黄亮。这回很为难黄亮了,他给乡亲们说:
“现在镇里要大规模搞小黄瓜种植,今年大家不要盲目种小黄瓜。我准备去调查一番,如果不把产业布局搞好,吃亏的是大家。”
黄亮叫乡亲们等他去摸清行情后再选路子。风传红旗镇的蔬菜种植顶呱呱,于是黄亮便去了红旗镇。
这里的规模确是不错,大棚小黄瓜、茄子繁博已经下了土,很显然种小黄瓜茄子之类的没有出路了。黄亮走遍了红旗镇好几个村,终于发现了一户搞大棚芹菜的菜农,原来是迟书君娘家那个队的老队长王光荣。黄亮高兴极了,便过去亲候:
“王队长,你们在这里种菜?”
“我女婿家住这个队,顺便来管管闲事。”
“您还是那样热心,真是老当益壮啊。”
“过奖了。哎,你到这里来干啥子。”
“学种菜呀。”
“好吧,我们共同学习。”
他便热心去给王队长攀谈起来:“芹菜的销路怎么样?”
王队长毫不保守:“销路好,特别是成都重庆是抢手货。”
黄亮又问他:“我们想种点,会影响你们的销路吗?”
王队长回答很爽快:“不会的,大城市的销路宽得很。”
黄亮见王队长和蔼可亲,便靠在他旁边足膝谈心,轻而易举就掏到了芹菜的种植经验。后来王队长还给黄亮指点:
“听说红光镇种芹菜年年丰登,你可以到那里去看一看,这个镇全被王成这个混蛋搞栽了。”
“王成是我们镇调来的,在这个镇也没有搞出成绩?”
“没有……你了解他的情况吧?”
“了解,原来是我们镇的党委书记,他的老家还给我们一个村子呢。”
“那我就不多说了。”
“没关系,我不会给他传话的。”
“他是个贪官,把这个镇彻底搞垮了。他没有来的时候,全镇营利两百多万,现在欠款三百多万……”
“哦,损失够大的,他现在的情况怎么样?”
“尽瞎指挥。”
“这样的干部早该下台了。”
“下台?人家有资本,还越整越大。”
“什么?难道这样的人还要提升?”
“嗯,听说现在调到县乡镇企业局任局长。”
“他还真有官运。”
“现在真混,当官也要凭关系。我不会这一套,连一个小小的生产队长也被挤了。”王光荣说着,一阵酸楚。
“您还是安心搞种植吧,好人会一生平安的。”黄亮安慰了王队长一阵走了。
黄亮怕产业结构不合理引起市场畸形竞争,第二天又匆匆登程去了红光镇。这里的芹菜种植确实已成规模。放眼看去,见菜农们都在忙于修整次弟的棚架,准备播种了。黄亮找到了负责芹菜种植的技术员,太凑巧了,原来技术员是上回他在羽绒厂碰见的落聘那个电脑专业毕业的大专生。据说也姓黄,他自然对黄亮就更热情了。黄亮首先谈了自己的打算和看法,黄技术员很爽快:
“种芹菜好,经济效益高,你们可以种植。”
黄亮确实坦然:“我们想发展二十来亩,会不会影响你们的收入?”
“不会的,现在大城市供不应求,”黄技术员说,“你们要种植的话,我可以给你们提供种子。”
“那太谢谢你了!”黄亮紧紧握住黄技术员的手,“以后我们会好好报答你的。”
“不用报答了,大家都是同命相连。”
“羽绒厂把你辞了,你没不去另外找工作?”
“去了好几处,但都是假场合,没有特殊关系,找合适的工作难哪。”
“我也有同感。主要是现在有的地方太腐败了,有少数地方还是恶人当道。”
“你说对了,我们只好不惹他们。现在搞点种植业,还很舒心的;不过也有烦恼,有些当官的不但不扶持,反面常来指手划脚的乱干涉,乱布局。”
“是啊,现在个别当官的整天只晓得吃喝玩乐,产业结构调整还得自己去探索、布局,这些官有什么用?全是吸血鬼。”
“你说得在理。现在农民的素质普遍偏低,不懂市场经济,更不懂宏观调控,很容易盲目从事的。在这节骨眼上,多么需要有人引导啊。有的领导当麦门冬不说,还电闪雷鸣般地乱开发,做面子保官帽……你想想,农村经济能发展吗?”
黄亮和黄技术员说话是那么投机,他们俩就当前的形势摆谈了一两个时辰才散了。黄亮走的时候,黄技术员还送了他一背芹菜种子,并敷陈了种植技术。
黄亮回家后,立即召开了一个小型的种植会议,精心把芹菜的种植技术传给了菜农们,各户头都得到了所需的芹菜种子。
第二天,黄亮吩咐黄为和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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