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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爱吾爱-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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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们袄础
“是额娘让人送我们来的!”几个孩子都以奇怪的眼神盯着胤禩。
胤禩整个人瘦了一圈,有些吃力的抱起美眉,美眉却撅着嘴,不高兴的说:“阿玛不刮脸,好多胡须,不好看!”
小愚抢着道:“我和哥哥都没剃头呢!额娘说了,三伯父为这样的事还被皇玛法罚过呢!”
胤禩刚要赞他的伶俐,小鲁却说:“弟弟,额娘在家说的话不能拿到外边说。”他又望着胤禩,“阿玛,除非就我们一家人的时候,是不是?”
胤禩点点头,实在有些撑不住,只得放下美眉。
“阿玛,你什么时候回家啊?美眉想阿玛!额娘也想阿玛呢!”
小鲁却俨然是个大哥哥的样子,吩咐道:“弟弟,你带美眉出去逛逛,别让她烦着阿玛。你忘记额娘怎么吩咐的?”小愚倒是服他的管教,拉着美眉走了。他方才转身对着胤禩,很郑重的样子:“阿玛!额娘让我给您带句话!”
胤禩悲伤的心绪稍微好些,孩子是如此的懂事,可这又勾出他新的伤悲,他竭力想给孩子们一个无忧无虑的童年,却还是被宫里的灰暗所影响。他不想让儿子也被愁云笼罩,勉强笑笑:“小鲁如今知道尽哥哥的责任了,很好!你要沉稳些,多帮额娘看着弟弟、妹妹。额娘要你带什么话?”
“毁不灭性,况我在邪!”
胤禩一愣,手心在冒着虚汗,小鲁拉他一下,他才问:“这话什么意思,你明白么?”
“额娘说,阿玛还有我们,不要过于忧伤。”
胤禩点点头:“去和弟弟他们玩,阿玛要坐一会儿!”这简单的八个字是有典故的,是南北朝时一位皇帝说给在母丧期间过于哀伤的儿子的话。墨涵是在提醒自己,敏感的皇父已经多心了。他的心情不禁黯然,周而复始,又回到万寿兴隆寺那一刻,对皇父苛求得到什么?那父爱怕是同天际的流星无异,绚烂的划过脑海,消逝后只余下淡淡的痕迹。
想起对墨涵的冷淡,他心里有了愧意,选择带着妻儿离开京城的是自己,却为着离京未能在额娘跟前尽孝而迁怒她,实在是愚蠢、自私之极。他把管事的人叫来吩咐几句,安排了余下的祭礼,便匆匆除了灵舍,小鲁、小愚认字多些,正教美眉念那些祭牌上的字。
“胤禟!这是九叔送的!胤礽,这是舅舅!”
“这个是十三叔,美眉。这是祥字。”
“哥哥,我认得这一半,是个羊!”
“胤祐,是七伯父!”
“胤禛!”
“是十四叔?”
“不是,十四叔是元亨利贞的贞,这是真假的真。这是谁的名字?”
胤禩摇摇头,都说了,偏偏漏掉了这皇帝的名字,别人是趋之若骛,墨涵却避之若洪水猛兽。他淡淡笑着:“这是你们四伯父的名字!会见着的!走吧,咱们回家!”
他上前抱起美眉,拍拍两个儿子的头。
美眉还是不满的摸着他的胡须:“阿玛,你和我们一起回家?”
“是啊!难道阿玛这个样子,美眉不许阿玛进门?”
“这样就好了!阿玛赶车吧!”美眉一副开心的样子。
小愚不合时宜的笑着,小鲁捂住他的嘴,解释道:“阿玛,你出门就知道了!那车夫驯服不了大马,一路上好颠簸。”
胤禩正满腹疑虑,墨涵怎会不派个妥帖的人带孩子,可一瞧见马车边那女扮男装的车夫,所有烦恼化作烟云散。他疾步上前,拿过马鞭:“女儿嫌你颠着她了!”
墨涵掐一下美眉的脸蛋,对着小鲁做个OK的手势。

童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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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祥许久未出门,难得过年才被恩准进宫给太后、老爷子、德妃请了安,大红袍子衬出他的风神俊朗,胤禛看在眼里也是分外欣喜。他知道,这个弟弟的心眼未免太过实诚,病不在腿上,倒在心里。“随我回府坐坐,你四嫂也是惦记你的。”
“四哥,让我骑马吧!苑雅拦着我,出门都不许骑马!”
胤禛赶紧将自己的坐骑亲手牵给他,看着他轻巧的翻身上马,心情也是大好,试着一跃上了马车,随在他后,不时掀起车帘去瞧,胤祥也回身得意的冲他笑笑。
眼见要从老八的贝勒府路过,他心虚的放下车帘,车虽摇晃,也学着道士打坐,却被沿途的鞭炮声扰着心绪。错落响起了孩子的呼喊声:“十三叔!十三叔!”他再看时,胤祥已下了马,被几个穿着素服的孩子围在中间,良妃过世,尚未出服,这几个孩子该是他们的孩子吧。他心里有些别扭,却忍不住下车,朝着他们走去。
三个小子手中都拿着燃着的香,那乖巧的小丫头提个小篮子,装满了各式爆竹,正仰头问道:“十三叔,艾小愚、艾小鲁都敢把爆竹拿在手里放,您敢吗?”
“十三叔,别理她!您什么时候带我们去骑马,好不好。刚才下马的样子太帅了!”说话的男孩有双和墨涵一样的大眼睛。
胤祥显然和他们很熟悉,高兴的答应着,他是不愿勾起他的伤感,才隐瞒了与墨涵的频频往来吧。胤禛看着那个瘦小些的男孩,听闻墨涵把胤禩妾室的儿子也养在身边,难得,她如今也有这样容忍的雅量了。
胤祥选个大爆竹拿在手里放了,那发出的巨响,几个孩子却是没有反应,丝毫没有怯意。
“这个老爷爷也敢拿在手里放么?”小女孩指着胤禛大声问。
他实在不知该如何回答,善解人意的胤祥也没有解围的意思,谁叫他三十五不到,却蓄了胡须,美眉的对岁数的判断标准就是胡须。
一个小眼睛的男孩戳一下小女孩的额头:“不长记性!他穿的衣服和五伯父的衣服一样的品级,看岁数比舅舅要小。”
胤禛觉着有趣,正要给他们解释,就瞅见胤禩由府内出来,一声素白的袍子,虽未剃发、净面,看上去却是一样的整洁。他顿时不自在,他想从那淡定的眼神里寻出敌意,未果,更坚信是修为的精进。
“四哥,几个孩子不懂事,冒犯了!”胤禩颔首致歉。
胤禛悻然挤出一丝笑,心里只生着寒意,勉强看着他带几个孩子见礼。
又一辆马车徐徐而来,赶车的是毓庆宫的侍卫。一个娇滴滴的小女孩的声音:“八叔!八叔抱我下车!”
胤禩立刻有如刺猬般竖起警戒,他温润的笑对着小六儿,可空气里却瞬间弥漫着与胤禛之间的敌意。胤祥赶紧解围:“八哥,弟弟改日再来请安!四哥,咱们走吧!四嫂该备下好菜了!”
胤禩再不多言,只上前抱下小六儿,她立刻多嘴的问着他们为何不在节下穿新衣。
胤禛冷冷看一眼,投鼠忌器,他能怎样,怎样都不愿伤到墨涵,八弟是小人之心。转身欲走,却被拉住袖子,一张笑嘻嘻的小脸,大眼睛直盯着他,让他无法拒绝。
“四伯父!”小愚笑得很甜。
胤禛顿时忆起初见墨涵时,她无数次戏弄自己后得意的笑容,这个孩子怕是没安好心,有她多半的古灵精怪。
“四伯父,我妹妹想知道四伯父是否敢手拿着爆竹燃放。请四伯父原谅她的无理!”小愚一直乖巧的笑着。
胤禛只得好脾气的道:“四伯父不是小气的人,不会在意的!”
小鲁却打断了他的话:“我怎么知道您不小气?眼见都不一定为实?”
胤禛望向胤禩,竟没有阻止孩子胡言乱语的意思,他免不了又腹诽一通,却不知这是他们的习惯。
小愚很认真的对小鲁说:“君子一言九鼎,你岂可质疑四伯父?”
“哥哥怎么知道四伯父就是君子?额娘说的,没有君子,君子都是最坏的小人伪装的。”
胤祥哈哈笑着:“八哥,小鲁当真学了墨涵的精髓!”
小愚却一脸诚恳的望着胤禛:“四伯父,我有个法子证实四伯父绝非胆小的鼠辈,请四伯父成全侄儿,让侄儿能说服哥哥!”
他明知有个陷阱等着,却被那双酷似的眼睛迷惑,点头应允。
小愚递个眼神,小鲁立刻去把胤禩拉过来和胤禛并排站立,两个孩子假意闹腾,其实是一伙,胤禛看看胤禩,他只是宠溺的听凭儿子胡闹。小愚掀起长袍,他的裤腿上缝了几个口袋,全装着玩耍之物。他摸出两个手腕粗的爆竹,仔细看看,给胤禛、胤禩每人发一个,让他们握在手上。
“四伯父,您瞧清楚,我阿玛手里的引线短些,您绝对不吃亏!”小鲁倒看出胤禛的疑虑,“谁先丢出去,谁就算输!”
这下子连胤祥都不免担忧,四哥是绝对不愿输给八哥的,偏偏是八哥,何况是在八哥与墨涵的孩子面前。只是,那样的爆竹,炸伤手都是有可能的,墨涵怎么容许孩子玩这样危险的东西。
弘旺丢下香就往府里冲,在门口大喊:“额娘!额娘!快来啊!额娘!”
小鲁、小愚同时道:“二五崽!”赶紧上前同时点燃了两个爆竹。
胤禛先瞟一眼胤禩,那般镇定,再回头,正迎上两个男孩儿挑衅的目光。这么小的孩子都意识到他对胤禩的敌意,自己的修为是退步了。墨涵当初不也这样护着他,他心里恨意顿生,耳听着引线燃烧的声音,烦燥不安。只是面色上未有丝毫改变,他忽然觉得宁可废掉一只手也不能输了气势,无论如何也不能输给老八。再看胤禩,微笑着丝毫不在意手中的爆竹,只注视着一旁说话的美眉与六儿。
胤禛深吸口气,强自镇定,一抹浅杏色奔出大门,眼里的关切竟是先投向自己,这暖心的热流让他冷静下来,既然手中所握的引线更长,未听见响声便不用惊慌。
“四哥!你手里的引线燃得快些!”胤祥大嚷道,心意相通,瞧出他的心思。
胤禛顿时醒悟,将爆竹一下子猛掷到无人的空地,回想适才不顾安危一搏的蠢念,不禁后怕。大冬天,有冷汗冒出。唯一的好,就是她的眼神吧,带着她心意的眼神。
只是,那爆竹并未炸开,无声无息的滚落到墙角,静静的躺着。炸开的是小愚、小鲁肆无忌惮的笑声,得逞的望着胤禛。
“很得意是不是?”墨涵忍着怒气问。
小愚不服气道:“谁叫他凶巴巴的瞪着阿玛?”小鲁也点着头附和。
这样的回答让大人的尴尬无所遁形,墨涵只得拉着弘旺上前略一福身:“四哥,孩子淘气,您别在意。弘旺还是乖巧的。弘旺,给四伯父请安!”
弘旺却不听:“额娘,他是瞪着阿玛了!哥哥没说谎!”他挣脱墨涵的手,乖乖走到小愚他们身边,小鲁很大人的摸摸他的额头:“这还差不多!别怕,那个爆竹里没有火药的!阿玛那个爆竹的引线最后那一段是用水泡过的,不会点燃。”
墨涵脸上有些挂不住:“你们就是这样学以致用的?”
“额娘!本来就是您的主意!”小鲁好奇的望着胤禩,“阿玛,这是给十叔、十四叔预备的,额娘说瞒着您,您怎么知道爆竹不会炸?”
胤禩笑着走到墨涵身旁,眼神里全是温柔的爱意,再回头:“四哥,十三弟,今日没准备,也不留客了!”
胤禛这才明白,墨涵之所以不担心胤禩,是为着二人早就知道爆竹的秘密。这样的推断让他更加愤懑,抢着上马,甩几鞭子,匆忙离去。胤祥只得随着去了。
“都进屋去玩,六儿,姑姑给你备了果泥年糕,美眉,带姐姐进屋!”孩子们一窝蜂跑了。墨涵挽着胤禩,心有余悸:“到底还是把他得罪了!”
“是他自己心里有恨,连孩子都看得出。你不是说,他曾提醒你二哥不会对你放手么?甚至会不惜玉石俱焚。”
“嗯,很早了!那时候,我还以为你不知道表哥的心思。”
“可结果不是那样,我们不是和二哥相处得很好?”
那年在毓庆宫待产,胤礽也曾端来红花,只是,一时的心魔终究为善所压制:“表哥知道,我并不曾负他,我是另一个,莞儿才是我。”
“墨涵,是因为我们不以敌意对待二哥!四哥的看法也没错,以他的处世哲学去对待,任何人都会防范的。这就好比不倒翁,你用多大力,反击的力就有多大。即便没有孩子们的事,我与他也必有一争。”
“胤禩!”
“放心!为了你和孩子,我不会有事的。”他宽慰的笑着。
“我放心!这是你的承诺,我记着!”
屋里孩子们笑意融融,他们一进屋,也挤上热炕,和他们打堆,嬉闹在一起。
“阿玛,是额娘给您说过那爆竹的事?”小鲁对于心底的疑问念念不忘。
胤禩笑着摇头,墨涵也是不解的看着他。
“你们把抖出来的火药丢哪里了?”胤禩一边给两个女儿剥松子,一边问。
墨涵想想,看着小愚,小愚指指小鲁,小鲁不好意思的笑道:“额娘叫倒在外面去,我偷懒,随手洒在屋子里了。”
胤禩挨着刮了他们的鼻子:“一群懒虫!倒在我靴子里了!”
墨涵也不笑,只严肃的教育儿子:“记得教训了!做坏事一定要记得毁尸灭迹,否则就会被人抓住小尾巴,死得很难看!”
“姑姑!你犯忌讳了!额娘说了,大节下不许说不吉利的话!”六儿正色道。
“姑姑认罚。把你和美眉的松子都给姑姑吃好不好,撑死姑姑?”
六儿一时没了主意,这是惩罚么?
年节后开印第一日,诚亲王胤祉一改闲逸的作风,在君前揽下彻查赵申乔疏劾新科编修戴名世恃才放荡、语多悖逆一案,这让胤禟的布局一下子被打乱。
小小一个编修却牵连甚广,胤禛暗笑着推波助澜,戴名世结交的都是文人雅士,不少人与老八关系甚密;三哥与戴名世也有或多或少的牵扯,定然会撇清关系,顺着圣意严办;赵申乔是老九的人,自以为得意的折腾,可在君父眼中也会被归于无耻小人之流,让老九也失一臂膀;那年的殿试三甲可是太子胤礽钦点,状元被传是买来的功名,这榜眼又闹出这样的文字官司。
德妃的寿辰,胤禛陪着康熙往永和宫而去:“皇阿玛,儿臣园子里的的牡丹花盛开,儿臣想恭迎皇阿玛与额娘前去赏花观春。”三哥的园子已接驾多次,就是老九那里。
“改日吧!你十四弟难得懂事了,朕答应他了!”
“十三弟也是一片孝心,想在府里为皇阿玛献戏贺寿!”他大着胆子问,胤祥的折子留中不发已三日,他若不开口,怕是无人问津了。
“让他安心养病!”康熙对胤禛这样执着于胤祥的事,也有一丝惊讶。
“皇阿玛,十三弟已大安了!骑马都无碍,自当学着办差,为皇阿玛分忧!”步辇已到宫门,他心里有些急,咬咬牙,索性说到底。难道还要这样没有旨意的把十三弟圈禁起来。
“胤禛!”一声怒喝。
他跪在地上,俯首道:“如今瞧着十四弟都愈发出息了,十三弟与他一个师傅教,一处长大,又年长一岁多,却赋闲在家里。只要让他出来多走动,病自然就好了!”
“废为庶人的胤禔也没见有什么病,府里添的孩子比你还多!十三也想这样么?”
胤禛心一下子冰凉:“不是十三弟的意思,是儿臣不识大体!儿臣冲撞了皇阿玛,愿领责罚!”为什么,为什么这样不公?难道真的只有等到那一日,才能亲自还十三弟一个公道?
他丝毫未察觉步辇已进了永和宫,只呆呆跪着,直到有人弯腰将他扶起,他被那双含着泪的眼深深触动他的心,她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十三,他不顾身在何处,抓住她的手臂,忍不住追问:“墨涵,告诉我,胤祥不会有事,对不对?”
墨涵吩咐着身后的宫女:“将太后娘娘的赏赐为德妃娘娘送进去!”
他满怀期许的看着她,墨涵叹口气:“胤禛,胤祥不会有事的,他将是你的左膀右臂!”
她的一句话,他便安下心,这才留意到抓得她过紧,连忙不舍得松开。
“都是你的异母兄弟,只要不伤他们性命,以对胤祥一半的心去对待,你能坐得四平八稳!”她还是抱着一线希望。
“他们岂会容得下我?你可知道——”他有些歉意,是她让自己回复平静,何苦又对她抱怨。
“胤禛!”
“你是替皇阿奶来传旨的,请先行吧!”他眼里的火热已被浇灭,又是那个刚愎自用的冷面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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设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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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的暑热已经让墨涵觉得窒息,即便是随着太后入了畅春园避暑,还是难挡心中的烦躁。幂翠轩里,好容易哄着几个孩子午睡了,她才得空看信、回信,南边曹家、秦六,北边恪靖,恪靖倒是好生养,又添了个丫头。墨涵忍不住在信里打趣,要讨了来做儿媳妇。才罢了笔,重新读一遍,竟不察有人到了身后,一双小手蒙上了眼睛,娇滴滴的问:“猜猜我是谁?”
她的心里漾起欢喜:“是畅春园里最漂亮的小格格!”
六儿一脸笑在她眼前:“姑姑,你是最漂亮的大格格!”
墨涵笑着抱起她,掏出绢子给她擦了汗:“这么热的天还往外跑?”
“美眉他们呢?”
“都在困觉呢!你也睡会儿,姑姑去给你做点心,荷香莲子糕,好不好?”没有任何说法,也没探讨过,他们夫妻就这样与胤礽达成共识,让孩子们来往频繁。这样的多事之秋,的确无法换回来,如此匪夷所思的事也难让孩子接受。莫若如此,对于她,只当是意外的惊喜,多了个女儿。她取出几本图画书:“六儿,乖乖看书。你额娘呢?”莞儿即将生产,胤礽却被老爷子拖到塞外,如今,走到哪里,老康都尽量把胤礽带在身边。墨涵觉着是在防范胤礽拥兵作乱,胤禩却笑她多心,八旗兵丁,非旗主不能调动,即便皇帝,也得通过旗主发号施令。胤礽如今手中并无半点兵权,只怕老爷子是好心,担心再有谁对太子不利,才时时提防。
他们都避而不谈那即将到来的二废太子,留守京城主持大局的胤祉,而具体的事都由胤禩与胤禛分管,老爷子有意让两股力量互相牵制,互相制约。
六儿却随着她入了厨房:“姑姑,您教我做糕点吧!我想做给额娘。”
墨涵虽有一丝遗憾,这是自己的女儿,最亲的却是莞儿,不过,只一瞬的小心眼,更多的是欣慰,该感激唐莞,给了六儿一份无微不至的完整的爱。“六儿真孝顺,要记得额娘和阿玛对你有多好,你也该爱他们,是不是?”
“还要爱小弟弟!”六儿补充道,“姑姑,额娘要给六儿生个小弟弟。”
门外闯进个不服气的家伙:“额娘,你也给美眉生个弟弟!”
这两个小冤家,私下里好得要命,可只要墨涵或是唐莞在,就会争个不停。这一次六儿却不反驳美眉,也追问着墨涵:“姑姑,你怎么不生个小弟弟?艾小愚、艾小鲁不好玩。”她也随着美眉这样叫,早忘记胤礽的嘱咐,该称呼为弘昫哥哥、弘昢哥哥。
墨涵心底也很迷惘,其实不避孕也很长时间了,可就是没有动静,不是对现状不满,只是人的贪恋,只想和相爱的人多创造几个生命。“都出去玩,厨房热!”眼看着她们离去,她才急着发面,又找出蒸面点的竹制小蒸笼,以及她自制的动物形状的模子,正要调制莲蓉,眼睛却再次被蒙上。这次不是坐着,能有这样高度又和她嬉闹的自然是那私下里一辈子都抛不开童心的丈夫。她顺势靠在他胸膛:“我正想偷懒呢!你来做好不好,女儿等着吃呢!”
胤禩搂着她亲亲耳侧,正要伸手,却被墨涵拦住:“你的手摸了各地送达的折子、公文,不知有多少病菌在手上。贝勒爷,还是让小的先伺候你洗手吧!”她推着他往外走,就听见孩子们的笑声,几个小子有样学样,都来拉胤禩,把他推在椅子上坐下,小鲁给他脱靴,小愚拿来毛巾,弘旺端来茶杯,嘴里都不再称呼阿玛,只贝勒爷的乱叫。
待孩子们折腾够了,一窝蜂跑掉,胤禩才道:“晚膳在太后那里去吃!”
“哦?我早上去请安都不知,怎么先给你说了?”给了换下朝服,取了家常的薄衫子穿上。
“还不是你捣的鬼!把十三弟家的孩子没事就往太后跟前带,如今传了懿旨,让十三弟出来走动。三哥已呈了折子给皇阿玛,说是太后点名要十三弟护驾去承德。想来皇阿玛也不便再驳回了。”胤禩笑道。
墨涵忽然觉着不对:“三哥不会管这些闲事!”她看着他的眼睛,回来不到一年,他又是那个八面玲珑的贤王,竟在家里也打埋伏。“是你上的折子,对不对?”她歉然,为了她的一个小心思,他居然又去冒犯老爷子。
胤禩无奈的点点头,知道她是为自己忧心,可是十三弟的惨状,由不得他坐事不管。虽然他明白,这样的援手对谁更有利。
“胤禩,不是我自私,我与胤祥、胤祯情分原是好过别的兄弟,只是,只是你自己都泥菩萨过江。放心,胤祥会有后福的。他对谁都能狠心,唯独会眷顾胤祥。”她不知为何总要刻意不说出胤禛的名字。
他拉她坐下,知道有些事迟早瞒不住:“墨涵,朝堂上的事我本不想多言,你听了也别急。我觉着如今皇阿玛的心思不似几年前,对于弘皙的寄望越深,担忧就越甚。而且对谁都信不过,就是三哥那样不依附任何一派,除了老老实实编书,就是小心办差,可皇阿玛还是不满意。”
“你忘记我给你说过的,男人也有更年期,老爷子现在估计处于那样的状态。为什么历史上阉人喜欢作乱?就是因为生理残缺导致心理变态。当然,像老爷子处于那样人人羡饜位置的人,更容易产生畸形的心态,他时刻提防着别人去夺。今年不比去年,老爷子也没怎么添儿子,怕是心里更虚,觉得随时可能撒手人寰——”墨涵越说越得意,自以为是的分析着。
胤禩虽不阻止她,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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