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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女在古代-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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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夕听着他没厘头的话,说:“胡说八道什么?”
“那你一听人家小妾混得惨,这么高兴?”
这会儿是新仇旧账一时齐发,薛果又想起在洛城时候的事儿,那个时候,三个人时间也怪怪的。他以前不关心,只听李婶说颜夕是桂府出来的丫鬟。后来想关心,却又不承认。再后来,也一直没机会问到了。
“是啊,我在桂家的时候一直爱慕大少爷。他英俊得紧,对下人又温柔,好多小丫头都喜欢他。”颜夕低了头,装作吃东西的样子,憋住笑,一本正经的说。
“他刚刚死了正妻,你要是想,我就问问他愿不愿意娶你做续弦。”
“那劳烦你了。今天晚了,明日碰见了顺便问问。”
“……”
当天晚上薛果便身体力行告诉了颜夕什么叫做夫纲,颜夕发誓她以后再也不开这个玩笑了。不过她对杨鹭总有点不好的感觉,也不希望碰见她。好在颜夕一直呆在薛果的帐篷里,也没机会和杨鹭碰面。
连吃了几场败仗,军队士气不高,薛果连着好几日都通宵与梁姜等人商量战术,颜夕一直没见着人。好在薛果吩咐了人帮忙送饭进来。
正想着,薛果便掀开帘子走了进来。
“商量好了?”颜夕问。
薛果点点头,一把抱住颜夕,吻了上去,两个人都在亲密中感受到了思念的味道。
“想你。”
“我也是。”颜夕认真的回道。
不过很快薛果便懊恼的摸了摸头,说道:“我忘了件事。你等着。”说着便又出去了。
颜夕被他的一连串举动弄得有些摸不着头脑。不一会儿,薛果又进来了,脸还红着,神色有些讪讪的,身后还跟着一个人。
“你看这是谁?”薛果让开身子,让颜夕看。颜夕定睛一看,面前是个长须的中年男子,穿着一身青袍,眼角的细纹让他看起来面容平和。他对着颜夕微鞠了一躬,放手让她看个仔细。
此人看起来似乎有些印象,颜夕看了一遍,心里觉得疑惑,但半点抓不住思绪,只觉得有什么飞快的从脑海中闪过去了。
“你是?我总觉得在哪里见过。”
那人随和一笑,道:“夫人好记性,只见过一面便对顾然有了印象。这些年还多亏了夫人尽心照顾公子了。”
薛果见她面色疑惑,仍然在深想之中,便指着那人为她解惑,“夕儿忘记了?在洛城替我治病的那个大夫。”
颜夕再看去,忽然一下子将记忆和现实连接起来了,果真是他。她说:“原来是大夫。我记得后来再去寻你,你已经不见了。”
“是,顾然那次其实是专为寻公子而来。薛将军死后,我也隐于市井,才勉强逃过一劫。等到风平浪静了,才得以出来寻找公子的下落。说起来实在惭愧,薛将军待我恩重如山,我却在危难关头独自苟且逃生。”顾然面有愧色,连连摆头。颜夕留心观察,发现他不似作假。
薛果扶住他的手,将他让到椅子上坐下,说:“顾先生何必这么说,你留下白白牺牲一条性命实在不是明智之举。我知先生的心意的。”说完顿了顿,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一眼颜夕,又说:“倒是我刚才,让先生在帐外等我,竟然一时间忘了叫先生进来,实在是失礼了。还望先生莫要恼我。”
顾先生说道:“无妨,你夫妻二人多日未见,一时忘情也是人之常情。公子若是没事的话,我也不好在帐内多待,这就先下去了。”
薛果送他到帐外才回来。
“顾然,以前是我爹的属下。也是跟着一起出生入死过的,很得我爹的信任。”不等颜夕发问,薛果便解释起来。
颜夕这才算是明白了顾然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她说:“那你上次忽然恢复了记忆也是他的功劳?”
“正是,若不是他,我倒要一直活在混沌之中了。这么结果一辈子恐怕也不是不可能。”薛果说。
“原来如此,那可得好好感谢他。”颜夕说道。她想着若是现在在府上还可想个法子,备些礼物送去,作为一种情意表示。但现在她不便露面,也不好有什么动作了。
“你这样也不是个办法,我得想个办法让你见光才好。”薛果说着。
边关的月也是冷的,一到了晚上就特别的冷。颜夕却觉得新奇,好奇的探头去看西北的夜色。薛果看着她满是好奇的样子,有些心疼,道:“这段日子也是苦了你了,仔细想想你都很久没出去走过了,怕是闷坏了吧。”
颜夕摇摇头,说:“也还好,不是特别闷。”
薛果忽然拉住她的手,说:“这会儿不行,这会儿太早了,人多。等半个时辰,我悄悄的带你出去。这边的景色确实同咱们那边不一样,虽然是晚上了,也还是别有风情。”
半个时辰后,军营中只有值夜的士兵在巡逻,薛果替她找了一套大号的军装让她换上,带着她出去了。两人来到一处僻静的山坡,想在这儿赏赏景。
薛果先坐下了,让颜夕也坐下来。等颜夕弯下身子,想要坐下来时,却被薛果一把拉到了他的腿上。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六章

少了灯火辉煌的艳丽,却多了峥嵘苍凉的英气,大漠的夜色便是如此了。冷月弯钩傲然在天空一角,撒下的亦是冷冷的光辉。
薛果从后探出手来紧紧抱着颜夕,怕惊了寂静的月,他低声问颜夕,“冷不冷?”呼出的热气温热的在颜夕的耳垂便四溢开来,颜夕心里温暖,摇摇头道:“不冷,你抱着我呢,很温暖。”
薛果便笑了,颜夕的嘴巴如今是越发的甜了,让他忍不住探身去寻她的唇。待到寻到了,却还是不满足,要向更深处探索,融入最沉的香甜幻梦之中。他按着颜夕,手悄悄的向下摸索,得到要领之时,只听见颜夕轻呼一声,责怪的看了薛果一眼,道:“这是在外面,你疯了吗?”
那声音夹了柔情,更有三分妩媚,薛果本就炽热的心立刻被点着了,霎时不顾一切的吻了下去。
在冰冷的夜里,悄无声息之处,两个人却爱意正浓。等到完成之时,月更下沉了。四周的气温也更低,颜夕从痴缠中醒来,皮肤被周围的空气一触,瞬时直打哆嗦,不禁怨怪道:“都怪你,在荒山野岭的猴急什么啊?现在都快冷死了。”
薛果自认理亏,好脾气的帮她把衣服整理好,用披风将她裹得严严实实的,拉她起身。
“哎呀。”颜夕脚下一软,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心里顿时火冒三丈,正想骂骂那个始作俑者,不料忽然身子腾空,原来是被薛果一把抱了起来。
“好了,夕儿,都怪我。咱们快些回去吧,要不你可得着凉了。乖乖的。”薛果吻了吻颜夕的额头,小孩一般的哄着她。
山路不好走,再加上天黑路不分明。颜夕挣扎了两下,要自己下来走。
“走?你走的了吗?乖乖的别动,不然我更费力。”薛果对着怀里说道,眼神却专注的寻着路,把每一步都给踩实了。
走下山坡,薛果算是松了一口气,刚抱着颜夕走了几步,就被两个巡夜的士兵撞见了。两个士兵年纪都不大,两个都瞪大眼睛看着薛果怀里抱着一个胖胖的,大约是女人吧?其中一个吞吞吐吐的说道:“薛、薛大人好。那个,这个……”他望了望同伴,却不知道怎么说出口。
薛果却觉得这不失为一个机会,便顺着说道:“这是我妻子,从京城来的。”那士兵更是瞪大了眼,薛校尉如此的风度翩翩,看他妻子,可是分量不轻啊。
他眨巴着眼睛点点头,忽然又想起了什么,说道:“那个薛、薛大人,军中不能留宿女子。、”被同伴拉了一下衣角,两人齐齐低头等着薛果的回应。
“谢你们提醒了,明天我自会禀明梁将军的。”薛果道。
那两人不好多说,行了个礼,齐齐走了。
这会儿颜夕早已是臊得满脸通红了,及至帐篷前,她便不顾什么立刻从薛果身边跳了下来,腿却还是软着的站立不稳,被薛果从身后急忙扶住。
“你看你,毛毛躁躁的。”薛果板着脸训人的样子果真严厉得很。颜夕见了,声音便不由自主的低了下来,道:“你在那两个士兵面前抱着我,成什么样子,羞也不羞?”
薛果笑着看她红霞满面,惹得颜夕更加羞惭,想要伸手打他。薛果一躲,把床铺整理好,把颜夕抱上去,又出去了。却也没跟颜夕说去了哪里,惹得颜夕神思不属,频频看向门口。
还好不多时薛果便回来了,手中提着一个精致的壶。
“这是什么?”颜夕好奇的看着薛果。薛果不答,直接寻出一个杯子,倾壶满满的倒了一杯,一瞬间,帐内奶香四溢。
“这是羊奶。”薛果将杯子递给颜夕,怕颜夕不喝,又说道:“味道虽然有些腥膻,却是好物。你喝些暖暖身子。”
奶制品颜夕在现代没少喝,羊奶虽然第一次,但闻闻味儿觉得还能接受,便端起杯子一饮而尽了。羊奶还是温热的,喝到喉间果然觉得身上暖了不少。薛果见她喝完了,又替她满了一杯看她喝了。颜夕见薛果只是站在一旁,便问道:“你怎么不喝?”
她的嘴边还沾着羊奶,薛果弯下腰来,长长的手指拂过她的唇,拇指擦干净了羊奶,却伸到自己口里微微一啜,“很甜。”
颜夕脸又红了,竟然觉得他这个样子看起来很妩媚。
那两个士兵却并不放心,想来想去,还是在夜里把这件事报给了梁姜。梁姜点了点头,只吩咐两个士兵继续巡夜,并没有任何动作。
第二天一早,薛果也要跟随士兵一起晨练。颜夕还不想起床,薛果也就没打扰她,自己爬起身来穿衣服。正在洗脸的时候,梁姜却忽然闯了进来。
“薛校尉。”梁姜向薛果说话,眼睛却探寻的看向榻上被子凸起处。
薛果叹了口气,道:“梁将军想必已经知道了。榻上的正是我的妻子。我放心不下她,所以偷偷的把她带了来,还望梁将军恕罪。”
颜夕睡得朦胧,却无法不注意到周围的情况。她耳中听得分明,却不敢贸然出声,只能躲在被窝里装死。
“嫂夫人,梁姜有礼了。”想不到梁姜不气反笑。竟然转而向榻上的人问起好来。薛果脸色变了,梁姜好歹也是个大男人,稍微懂礼的也该知道避嫌的道理,他竟然如此不顾礼教?
思想之间,梁姜已经快步走向床塌,欲掀开被子一探究竟,却被薛果手一挡制止住了,他厉声喝道:“梁将军请自重。”言语间已经带了十分火气。
颜夕这时再也无法装睡下去,幸好中衣穿得齐全,全身包裹得严实,在一个现代人看来倒也不算失礼。她一把掀开被子,与梁姜大眼对上了小眼。
梁姜英气的眉毛皱起,看着颜夕。颜夕却惊讶得说不出话来,“你!”
梁姜却以为颜夕是在指责他无礼,忙放开了薛果的手,退后几步,行了一礼,道:“在下失礼,请嫂夫人莫怪。”
又对着薛果说,“你跟我出来。”
薛果瞪了一眼颜夕,跟了出去。颜夕委屈得很,她这是招谁惹谁了啊?却说刚才那人倒是眼熟得很,她托着下巴略一沉吟,脑海中很快就浮出一个人来。
梁姜站在帐外不远处等着薛果,不妨后来呼呼生风,他闪身一避,险险接住了薛果的拳头。他甩开了手,道:“你这是做什么?堂堂薛校尉莫非就是一个只会使用拳头的莽夫?”
薛果道:“对于有些不知好歹的人,却只能用些非常的手段。”
梁姜自知理亏,摸了摸鼻子,道:“我可还没追究你私自带女人到军营来的事,你倒是先嚎上了。我承认今天是我冲动了,我赔罪好吧?”
薛果哼了一声,便听到梁姜又说道:“我只担心军中混进了身份不明的奸细,就算是你也不例外。嫂夫人,我可以让你留下来。”
薛果道:“怎么个留法?军中的规矩可不是豆腐,随随便便任你宰割。”
梁姜见他得了便宜还卖乖,也是好笑,但还是继续说道:“顾军医不是一直嚷嚷着少个助手吗?就说嫂夫人是顾大夫的弟子,留在军中打下手好了。”
薛果这才满意了,骄矜的点点头,不置一词的回了帐篷。颜夕已经洗好了脸,把昨天剩下的羊奶热了,喝了一杯。薛果进来,她也不理。
薛果火气还没消,又瞪了她一眼,掀开帘子出去晨练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七章

第二日,颜夕便被领到顾然面前。说是助手,其实颜夕对医术方面的东西基本不懂,只能帮着研磨草药,递递东西,干些打杂的活儿。顾然脾气平易近人,总是温声和气的说话。颜夕觉得待在他这里很舒服,又可以打发时间,算是一举两得了。自从看清了梁姜的长相,她心里一直有些疑云未散,想要告诉薛果,却又是一连几天没有见着薛果的面儿。
最近军中似乎有一场大仗要打。匈奴连连进犯,已经连续占领了南国七个城池,仍不罢休。想必这一仗要来个反击战,更重要的是,嘉禾公主下嫁张珏。张家也迅速的派出援军增援,军队迅速扩充,有了底气。
颜夕听着耳边传来的练兵声,一边做着手中的活儿。忽然帐外传来杂沓的脚步声,紧接着一群人涌入,“军医,快救救他。”担架上担着一个闭眼的汉子,身上的衣物都被鲜血染了,抬着他的人甚为急迫。
“别急,先轻轻把他放下来。我马上为他止血。”顾然说道。
原来这是一个侦察兵,在前去刺探敌情的时候不幸被发现,被匈奴的人射了几箭,危在旦夕。顾然给那人止了血,撒了药粉,吩咐颜夕去河边清洗纱布。
颜夕快要出门时,又被顾然嘱咐了一句,“注意安全。”
“放心吧,顾军医。我会注意的。”河边临近军营,还算是比较安全的区域。颜夕一路走去,越到河边越是安静。她蹲下身子,小心的清洗起来。
“是你?”身后不期然的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颜夕听得耳熟,转头一看,正是杨鹭端着一盆衣物站在她的身后。自己竟然连脚步声都没听到,颜夕暗自懊恼自己的警惕性太低,这若要是敌人,她这会儿都不知道死哪儿去了。不过杨鹭这个女人,危险系数也低不到哪里去。颜夕只淡淡和她点了个头,算是打了个招呼。
杨鹭也蹲下身子洗起来,洗了没两下,她有些不甘寂寞的说道:“你现在算是野鸡变凤凰了,原以为嫁了个杀猪匠,谁想到竟然摇身一变成了校尉呢?又丑又笨,却偏有这样的福分。你说,老天爷公平吗?”
颜夕不想搭理她,纱布快要清洗完了,她想听着就算了。却听见杨鹭又说道:“你也别得意,谁笑到最后还不一定呢。”
颜夕叹了口气,把洗好的纱布都收捡起来,准备回去。却意外的抬头瞄到杨鹭正在洗的衣物,几件绛紫色的外衣,还有几件中衣和裤衩,大喇喇的摆在她的盆里。
“我记得,桂澜没穿过紫色吧?”颜夕不自觉的问出了声,出口之后才觉得后悔,这种人最好是不与之结怨,管她洗的是谁的衣服呢。
杨鹭把洗过的几件收拾好,眼神有些闪烁不定,等看到颜夕的表情时,才白了她一眼,道:“你倒是还对桂澜念念不忘,连他穿什么颜色的衣服都记得。”
颜夕不想多说,直接走了。在晚饭的时候,薛果终于回来了。经过这几天的分别,他也不气了,一回来就亲亲热热的拉着颜夕的手求亲热。
颜夕拉着他的手,把几天以来的疑问对他说了。“那个梁姜,我以前见过的。他似乎喜欢桂澜,而且还说过要娶桂澜的话。”
薛果道:“怎么可能,那两人都是男儿身,哪有谁娶谁的道理?”
“真的,我亲耳听到的。大概梁姜把桂澜误认为了女子,所以才动了心思。”
薛果笑道:“这便是误会一桩了。没想到,梁姜足智多谋,也会犯这样的错误。难怪那晚上见到杨鹭出现,他会如此失态。原来如此。”

“是了,说起杨鹭,今日我还碰见她了。她在河边洗衣服,说的话可真是刻薄。”
“说了些什么?”薛果见颜夕嘟起嘴巴,娇娇俏俏的模样,忍不住俯下身去亲她。颜夕软软的把他推开,说道:“她说我好命呗,居然嫁了个如意郎君。”
“我也觉得你命好,居然有幸嫁给了我。”薛果哈哈大笑道。
“军中可有人穿绛紫色的衣物?我之前在桂府的时候,桂澜似乎特别厌恶这个颜色,不可能是他吧?”颜夕想起之前在河水里漂着的那几件衣服,问起薛果来。
“绛紫色的衣服?桂澜的确没有,倒是梁姜时常爱在帐内穿这个颜色。”薛果回忆道。
颜夕说:“那可就奇了,今天我见杨鹭在河边洗的好几件衣服,都是绛紫色的。难道她把你们的衣服都承包了?”
“谁稀罕的她洗,我有小夕夕就够了。”薛果嘿嘿一笑,随即动起手来。
杨鹭的确是个很会处理人际关系的女人,没多长时间,她便开始在军中声名远播了。又温柔又漂亮,而且还时常帮忙给士兵做些缝补,对士兵也是温言细语,让一众人等对她好感倍增。
这天晚上,战争开始,短短一个时辰,竟然就夺下了幽云城。全军士气陡增。在接下来的七天里,又连续夺回三座城池。
被匈奴夺走的七座城,呈口袋状,夺回的四座城在袋头,剩下的三座的袋底部。南国的军队此时欢欣鼓舞,捷报频频传入京城,举国欢腾。
军中几位决策人昼夜不寐,紧锣密鼓的商量策略,准备一举再次击破剩下三城。可惜在攻最后一城时遭到了伏击,梁姜不幸身亡。薛果拖着重伤回到军营,却接到朝廷旨意,命他即刻回京。
顾然劝道:“公子万不能回京。此次回去,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薛果了然,他若回去,必是自投罗网,有去无回。顾然小心从怀中取出一枚令牌,双手捧给薛果:“小的原本不想拿出的,也是希望公子一世平安,做个平常人也便罢了。若是此次战争胜利,能让公子加官进爵,在京城有一席立足之地,自然是更好。但如今情势危急,我必须要将此物交给公子了。这是薛将军生前托付给我的东西,如今物归原主。”顾然跪地含泪说道。
十万薛家军有的混迹于市井之中,有的藏身于行伍之间,令牌一出,便是迅速的聚拢来,西北大营人气涌动。
薛果雷厉风行,欲要揪出军中的奸细。桂澜却主动跪到了他面前。薛果见面前跪的如同泥塑一般的男人,问道:“你是奸细?我不信。你有多想在齐王面前讨好,我可是亲眼见识过得。”
“齐王不仁,只是想利用我而已,根本给不了我想要的。”
“你不是奸细,奸细是你的妾室!”薛果双目圆睁,狠狠的踹了桂澜一脚,吩咐拿杨鹭来。这一脚踹得不轻,桂澜摸着胸口,慢慢爬起来,声音已经带着几分嘶哑,仍是道:“不关她的事。你即刻斩了我,放了她吧。”
“我不错判人,也不放过罪人。你不用多说了。”薛果径直坐上首座。
不多时,便有士兵押了杨鹭来。杨鹭行动仍然柔弱,双目含情,见桂澜倒在地上,只是瞥了一眼,便向薛果回话道:“不知校尉大人,哦,不,是将军大人召民女前来何事?”
薛果忽然暴怒,一把取下挂在壁上的宝剑,剑锋直指杨鹭,“贱人,还不说实话么?你害了梁将军和几千士兵的性命,杀了你倒是太便宜你了。我要你受绞肉之刑,否则难慰英灵。”
杨鹭睁大眼睛,泪光盈盈望着薛果,“薛将军怎的能如此误会小女子?小女手无缚鸡之力,自来了此地便一直待在军营,怎么会做出与匈奴勾结之事?恐怕是有人进了谗言,污蔑于我。”说完更是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眼桂澜。
薛果却忽然笑了,扔下手中的剑,向着桂澜说道:“你觉得值得吗?”
桂澜望着杨鹭不语,半晌才吐出了一个字,“值。”
薛果摇摇头,唤来帐外的士兵,让他们拖杨鹭下去,道:“先充为军妓,两天后处死。”
杨鹭不敢置信的看着薛果,又狠厉的看向桂澜,骂道:“是你,对不对?你在薛将军面前陷害我,你不得好死。“说着,又变了声调,哭嚷着向薛果求情,”将军,你一定要还我公道。是这个人,是这个人污蔑我。真正的奸细是他,是他啊。”
薛果不为所动,杨鹭被迅速的拖了下去。
薛果走了几步,再回身时,却看到桂澜哭了。人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
“喝酒吗?”薛果问。
桂澜不答,薛果便塞了一壶酒给他,两人畅快对饮起来。
“我从小就喜欢她。为了她什么都愿意做。”桂澜说。
薛果只觉得他又可怜又可笑,却又说不出安慰的话来,只好举起了手中的酒壶道:“喝。”
桂澜喝了一大口,又说:“我在家中不受宠,她嫌我没出息,不愿意嫁给我,执意要嫁给二弟。我二弟却不喜欢她。我设计强占了她,但家里人却要逼我娶王家小姐。我没用,终于还是娶了。所以,她恨我,她说我毁了她的一生,让她沦落成一个妾室。”
“后来远走京城,也不过是为了出人头地,想要给她更好的生活罢了。也许这样,她就会觉得我比二弟强,会真心实意的爱上我。”桂澜嘴角泛起一丝苦笑,回忆起自己的所作所为,竟然觉得如梦一般荒唐。
“我现在才知道,她是永远都不会喜欢我的。以后,再也不想了。”
薛果见他如此伤心,劝道:“你实在不必这样,她不过是个贪恋权势的女人。匈奴那边有个小将许了她好处,骗她去接近梁姜,说事成之后,匈奴王将会纳她为妃,她都相信了。我也是后来才回过神来,之前她偷偷帮梁姜洗衣服,想接近他的时候我就该警惕了。”
“是了。梁姜因为我的关系,对她十分感兴趣,也就默许把她放在身边。谁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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