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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也开金手指-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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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倾笑了,发自内心地笑了,她拍了拍沈倾的肩膀,又从袖中取出一个小盒子:“对了,还有这个,这是戒指,就是在婚礼上,需要为对方戴上的东西,就像是这个样子,”沈倾一面说着,一面示范性地把戒指套在了自己的无名指上,然后又取下来,“这枚戒指是给张彦的,所以待会儿需要你把戒指套在他的手上,算是一种见证,代表你们已经结为夫妻,知道了吗?”
“映依”凝视着手中的银色小环,不禁小声嘟囔:“你知道的东西很多啊……”
“那是,还有很多你不知道,我却知道的呢!”沈倾颇为自豪地笑了笑,又叮嘱了几句,便道,“你先在这里等着,我还要去张彦那边看看,等会儿外面响起结婚……恩,就是音乐的时候,你就出去,知道了吗?”
“映依”点了点头,虽然有些好奇,但也并没有多问。
沈倾从右侧的房间走到左侧的房间,就见三个大男人都在里头呢。
“沈姑娘可终于来了,在下正好奇着呢,沈姑娘究竟是打算做什么?”先开口询问的是折澈,此人正斜倚在玻璃窗前,似笑非笑地斜睨着沈倾。
“是呀,还请沈姑娘指教。”今日是张彦的大婚之日,自然是数他最为紧张了。
沈倾一脸神秘地开始把两个非当事人往外赶:“你们两个,都出去等着,我还有话要和张彦说呢。”
“有什么话是不能当着我们的面说的?”折澈怎么可能轻易离开?他可是被吊足了胃口,若是得不到答案,才不会善罢甘休。
陆铭在此时也开了口:“我也很好奇,倾儿究竟要做些什么?我不打扰你便是,你可否叫我留在这里?”
“就是就是,我也不会打扰你的。”折澈跟着附和。
沈倾无奈地看着两人,也只能点头同意,她转向张彦,十分严肃地问道:“我知道你是一个思想保守的人,但是如果有一些事,可以让‘映依’很开心,但是又很另类,你愿不愿意去做?”
“姑娘此言何意?”张彦顿时有了不好的预感。
“就是我说的这个意思,总之不是太过分的事,而且绝对可以让‘映依’很开心,你到底同不同意?”沈倾继续严肃地追问。
张彦认真地想了想,然后点了点头:“只要能让映依开心。”
“那好,你先把这身衣服换上。”得到答案,沈倾一把拉开衣橱的门,从里头取出一套纯黑色的西装。
张彦一愣,有些茫然地看着沈倾递过来的东西:“这……这是什么?”
“这就是你待会儿要穿的衣服啊,来,我来告诉你该怎么穿上它,”沈倾化身为礼仪教师,开始耐心地讲解西装的讲究,以及待会儿在婚礼上他所要做的事,“等会儿映依会从另一边走过来,等你们立定之后,我会问你们一人一个很简单的问题,再然后你就要和‘映依’叫交换戒指了,你知道戒指吧?就是上次我给你的那个小环,你要把戒指套在‘映依’的无名指上,然后她也会帮你戴上戒指,再然后我会允许你们在上帝的见证下互相亲吻,以完成婚礼,你知道了吗?”
张彦虽然有在很认真地听老师的讲解,但是面对这么多陌生的礼节,他仍然有些迷糊:“等……等一下,在下还是未能明白姑娘的意思。”
“哎呀,笨死了,时间不多了,你就先把衣服换上好了,待会儿只要不太紧张,肯定不会出错的,”沈倾无奈地嘟囔着,一把将西装推到张彦的手中,然后就把人往更衣间里推,“记住了,先传衬衫,然后是外套,至于领带,待会儿我帮你打吧。”
张彦有些无措地走进更衣间,然后开始摸索起西装的穿法。
在等待的这段时间,外头也挺热闹的。
“我可不知原来沈姑娘竟是如此聪慧之人,这些个玩意儿都是打哪儿来的?”折澈颇感兴趣地东指指、西戳戳。
沈倾打了个哈欠,不打算搭理这人:“不过是些小玩意儿罢了。”
“我虽谈不上见多识广,却至少也没少在这世间游荡,却竟然从未见过这些,真是奇哉怪哉。”折澈虽然性子有些阴晴不定,或者说是煞气太重,但毕竟不是什么时候都想杀人的,尤其是在他意识到自己现在可能真离了沈倾就活不下去的情况下,所以对于沈倾,他更愿意做的是调戏、调戏,而非恐吓、恐吓。
陆铭虽然也十分好奇,但却似乎并不打算询问,因为他知道沈倾很不一般,而且可能还会继续不一般下去,不然这个本不属于这世间的灵魂也不会来到这里,与自己相遇。
沈倾不再说话,只是掰着手指等张彦换好衣服,时不时地再催促两句:“张公子呐,您是蜗牛转世吗?怎么这么慢?”
张彦其实早就换好衣服了,只是因为太过害羞,所以忸怩了半天才走出来,他一走出来,在场三人同时眼前一亮,折澈甚至还玩笑似的道:“真没想到这种衣裳穿起来倒是别有一番风味,不知沈姑娘可否赏给在下一件来穿穿?”
“等有机会的吧,”沈倾敷衍一句后,就直接凑到了张彦的身前,上下左右地打量着,还一面帮他打领带,一面赞不绝口地道,“本来还怕你的气质太过斯文,穿不出来西装的味道,不过现在看起来,还真是别有一番风味呢!”
张彦愈发脸红,却只能任由沈倾拿捏。
整装完毕后,沈倾长出了口气,宣布了一声“婚礼可以开始了”之后,就扯着张彦出了房门,走到了教堂中正,而她则是往前几步,站在了牧师的位置上。
至于陆铭和折澈,则是被沈倾轰到了观众席去了。
立正站好之后,沈倾一个响指,整个教堂里瞬间响起了《结婚进行曲》的乐曲,而右侧的房门也伴随着乐声的响起而慢慢打开,身着紫色婚纱的“映依”出现在众人面前。
当两位新人的目光对上后,两人接露出诧异与惊艳的神色,直到“映依”款步走到张彦的面前,两人仍在深情地对望着。
虽然不想打断这么缠绵的画面,但《婚礼进行曲》都快进行一半了,况且婚礼也还要继续,沈倾不得不轻咳一声,开始了自己早就准备好的演说词:“有人说爱情是鲜花,芬芳四溢;有人说爱情是果实,丰盛甜美;更有人说爱情是时间长流中的一把细沙,仿若涓涓细流……但我却觉得,爱情只是一瞬,却又是永恒,只需珍重此刻……”
这种形式上的话语本不必说,但沈倾却很想把最后一句话说出来,因为她很想告诉“映依”,爱情的长久并不在于时间的长短,而在于这一刻你所拥有……
“张公子,当你的手牵定她的手,从这一刻起,无论贫穷和富贵,健康和疾病,你都将关心她、呵护她、珍惜她、保护她、理解她、尊重她、照顾她、谦让她、铭记她,一生一世,直到永远,你愿意吗?”沈倾轻声询问,目光注视着相依的两人。
张彦转头看向“映依”,深情而专注,然后他缓缓点头:“我愿意。”
“‘映依’姑娘,当你的手牵定他的手,从这一刻起,无论贫穷和富贵,健康和疾病,你都将关心他、呵护他、珍惜他、保护他、理解他、尊重他、照顾他、谦让他、陪伴他,一生一世,直到永远,你愿意吗?”两段话其实很相似,只有最后几个字不同罢了,因为沈倾知道,张彦不可能铭记“映依”一辈子,就好像“映依”不可能一辈子陪伴着张彦。
“映依”对着张彦缓缓绽开笑颜,坚定而决绝:“我……不愿意。”
作者有话要说:

☆、终会忘却

此言一出,在场几人皆愣在当场,张彦更是不知所措地抓住“映依”的手:“映依,你说什么?”
“张郎,方才沈姑娘不是也说了吗?爱情不关乎以往与日后,只要此刻你我身在一处便足够了。”“映依”温婉地笑着,只是眸中却迸射出浓浓的凄凉与绝望,她知道这一切都是假的,她知道自己是多么可悲,她更知道此刻张彦虽注视着的人并不是自己,但是那又如何呢?她的爱情,只能如此,虚假而短暂。
在这一刻,“映依”突然开始厌弃自己,做着看似伟大而决绝的事情,其实不过是个彻头彻尾的自私鬼,她又有什么资格,和张彦一起站在这里?
下意识地,她抽出了被张彦握在掌心的手,而张彦也下意识地更用力地抓住“映依”的手:“不要,我不仅要此刻,我还要日后,映依,你答应过要一直陪着我的,你难道忘了吗?”
“我没忘,会忘记的人是你啊……”短短的一句话,“映依”几乎快说哭了,或许是灵力快要耗尽了吧,在这一刻,她竟然觉得如此疲惫,好累,好想抛开这一切,好想歇歇……
张彦不懂为何“映依”会突然如此,正如他不知道其实一直陪伴着他的根本就不是映依,有些假象或许可以蒙蔽身在其中的人,却绝对蒙蔽不了制造这些假象的人,所以“映依”虽然能欺骗张彦,却无法欺骗自己。
沈倾安静地站着,注视着两人,有些事似乎已经被打断了,那么就不可能继续下去了吧?虽然她很不愿意看到这种状况,但是作为局外人,她却没有立场去阻止或是延续什么。
“张郎,如果你明日你还能记得我,我便陪你一生,可好?”“映依”缓慢却坚决地抽回手,含笑看着张彦。
沈倾闻言心中一咯噔,顿时泄了气,原来一切结束得这么快,就只剩下不到一天的时间了,她突然记起之前张彦的话,他说“映依”要过几日才和他举行婚礼,也许“映依”根本就没打算真的与张彦成亲,若非自己的误打误撞,今日这场别致的婚礼也不可能举行,只是这场婚礼真的能顺利进行下去吗?
张彦似乎也意识到“映依”的反应太过奇怪,他想伸手拉住“映依”,却又不敢,想了又想,这才匆忙从腰间取出一个小盒子,从里面拿出一枚戒指:“映依,这是戒指,沈姑娘说只要戴上了这东西,你我便是夫妻了,让我来帮你戴上可好?”
“映依”有些失神地注视着张彦手中的银环,一时间竟有些恍惚。
“映依,你这是怎么了?你不是说要和我成亲的吗?”张彦急了,捏着戒指就要往“映依”的手指上套,却被对方猛地抽回。
“啪”的一声脆响,戒指应声落地。
张彦忙弯腰捡起,等再站起身时,已不见了“映依”的身影……
“怎……怎么会……”张彦露出似哭似笑的表情,茫然又无措。
沈倾重重地叹了口气,眼睁睁地看着陆铭走到张彦的面前,温和开口道:“张公子,在下有一事欲与张公子相商,不知张公子可否借一步说话?”
张彦茫然地看向陆铭,终于还是捏着戒指点了点头。
虽然没有听陆铭提起过,但沈倾却清晰地知道,陆铭是要去兑现诺言了,他要利用“映依”的灵力打通张彦的经脉,已帮助对方走上修仙之路,这本身是好事,也代表着这件事即将结束,张彦即将苏醒过来,但是不知为何,沈倾却一点儿都不高兴。
看着两人渐行渐远的身影,沈倾甚至很想把张彦拉住,告诉他这是最后的机会,最后为“映依”戴上戒指的机会,但是终归是不能,她只是一个路人,永远无法身在局中,更无法让局中人做何改变。
更何况她比“映依”还要清楚,张彦爱着的究竟是谁……
“怎么,是不是觉得不公平?”折澈一步步走过来,一双深褐色的眸子玩味地看向沈倾。
沈倾又叹了口气,沉默着摇了摇头。
“说起来你的灵力远在那人之上,若你真愿意,或许可以改变梦境呢?”折澈环胸而立,说着无关紧要的话。
沈倾闻言先是眸子一亮,之后却又暗淡下来:“我虽然不相信所谓天命,但是这件事……我什么都做不了。”
“怎么会是做不了?你若真愿意,我也能帮你,甚至叫那个梦魇去往人世也不是不可能啊!”像是为了证明什么,折澈一味地强调着某种观点。
沈倾也一味地摇头:“折澈,我不知道你究竟想说什么,但是这件事我并不打算再查收,也希望你不要做些奇奇怪怪的事。”
皱着眉说完这些话,沈倾朝着先前陆铭与张彦离去的方向走去,却被折澈拦住:“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折澈,你知道为什么一个人要从娃娃慢慢成长,最后老死吗?”沈倾直视着折澈,没有丝毫恐惧。
折澈不解,摇了摇头。
“是因为人的世界是在慢慢变大的,一岁之前,一张小床就可以承载你全部的生活;在你三岁之前,你也许觉得你所居住的小庭院就是整个世界;之后是村落、学堂,而后是更大的空间、更丰富的生活……但是无论你占得多高、走得多远,都永远不会知道自己下一步会站在多高的位置,会走多远的路程,因为那是属于未来的。”沈倾外头看向远处,颇有些感慨地说着大道理,她从前很少想这些,但是在这一刻,却突然觉得这些话真是很有道理。
只是她说了这么多,折澈却完全没听明白:“你到底要说什么?”
“我只是想告诉你,要学会珍惜现在,因为你永远都不知道明天是什么样子,不要做让自己后悔的事。”沈倾对着折澈翻了个白眼,果然是被“映依”传染的吧,她竟然也有了这么多愁善感的错觉呢。
折澈轻笑一声,对此不屑一顾:“那又如何?我还从未做过后悔之事。”
“是呀,只怕若真到了那一天,有你后悔的时候呢!”沈倾也有些累了,不想多说,只绕过折澈,走了出去。
沈倾现在觉得有些茫然,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去哪里,她很想去找张彦或是“映依”,但是在这最后的时刻,似乎怎样的打扰都是罪不可恕,所以无奈之下,只好继续闲逛,不知不觉间就走回了最初的小院。
院子中,那棵杏树仍旧如来时那般开满花瓣,煞是好看,而那个曾坐在属下的白衣男子也如从前那般,手持杯盏,温和笑开:“倾儿,你回来了。”
“你怎么……坐在这里?”见到陆铭,沈倾是有些意外的。
陆铭饮了口茶,不紧不慢地对沈倾招了招手:“最后一些时间了,便留给他二人吧,毕竟……”
话没说完,沈倾却听明白了,她点了点头,一边嘟囔着“怎么这么快”,一边在陆铭对面坐下了。
“倾儿在难过些什么?”陆铭一面问,一面帮沈倾倒了杯茶。
沈倾叹了口气,有些茫然地看着落在桌面上的淡色花瓣:“只是觉得有些难过罢了,梦醒了,便什么都留不住了。”
“那倾儿便不该难过了。”陆铭仍是笑,一派温和。
沈倾疑惑地看向陆铭,有些不解。
“记忆,”陆铭蘸了些茶水,在石桌上面勾勒出两个字迹来,“只要有了它,这一切便都无法抹杀,故而纵然‘映依’姑娘不在了,张公子也不记得了,至少存留下这段记忆,更何况……我们不是也可以帮他们铭记这一切吗?”
知道对方是在安慰自己,沈倾笑了:“谢谢你。”
“你不怪我便好了。”陆铭宠溺地笑着,用帕子将手上的水迹擦干。
沈倾撇了撇嘴,顿时有些不好意思,就在先前,在看到陆铭将张彦带走的时候,沈倾还真有些责怪陆铭的意思,不过也只是一时的情绪不稳所致罢了:“我怎么会怪你,不过我脾气可能不太好,有时候会有些任性,你可不要介意。”
“自然不会,只要你开心便好。”陆铭的话说得十分暧昧,不过这次沈倾可不敢往暧昧的方向想了。
沈倾喝了口茶,目光开始瞥向世内:“张彦和‘映依’在里面吗?”
“张彦此时已昏迷不醒,怕是只能让‘映依’多瞧他几眼了。”说到这里,陆铭也忍不住叹了口气,终归是有缘无分罢了。
本以为至少两人可以话别,却原来最后也只能独自话悲凉,当真是叫人心酸不已:“那我们现在能为她做些什么吗?”
陆铭摇头,接着默然,他们现在能做的也只有等待罢了,等待这个梦境的破碎,等待回到现实的那一刻。
沈倾也无话可说,只能端着茶杯慢慢喝茶,耳朵则是努力地追逐从屋中传来的声响,只是很可惜的,这院中除了风声与花瓣飘落的声音,便再找不到其他声音,这不免让沈倾担心起来,她正想开口询问,却突然感到一阵轻微的眩晕,就连脚下的大地也跟着震动起来:“这……这是怎么回事?”
“是梦境要破碎了。”陆铭沉声开口。
梦境……破碎?在笑话这简短的话语后,沈倾的第一反应就是站起身往屋里奔去,只是还没迈出几步,就被陆铭从身后抱住了,低沉温热的气息喷在脖子上:“别去了,已经迟了,这一切终归是要结束的……”
沈倾觉得很难受,不止是因为眩晕,更是因为她的心口像是被什么压住了似的,堵得慌,地面震动得越来越剧烈,那种眩晕的感觉也在不断加重,沈倾来不及呼吸,便已被黑暗席卷……
作者有话要说:

☆、回到现实

再度醒来时,沈倾已躺在硬质木板床上,床边站着的是看不出神色的陆铭:“你醒了。”
“我们现在这是……”沈倾有些头疼,在陆铭的帮助下来缓慢坐了起来。
“这里是张彦的家,我们已经回到现实了。”陆铭淡淡解释。
沈倾叹了口气,无意义地嘟囔着:“这样啊……”
也只能是这样了,张彦离开梦境,离开那个假的映依,回到这个真的映依身边,这才是最好的结局,只是莫名地,沈倾觉得有些怅然。
“你不过去看看他吗?”陆铭在床沿坐下,温柔地看着沈倾。
沈倾闷闷地摇头,神色有些落寞:“没必要了吧,都回来了。”
“只是回来罢了,他们要走的路,还很长。”陆铭如此更正。
沈倾不解,抬眸看向陆铭,就见对方笑着继续道:“梦境终归只是现实的一部分,故而在这现实中,仍有许多问题有待解决,例如梦境中的‘映依’可以轻轻松松地与张彦成亲,而现实中则不然。”
这样说来,似乎确实如此,映依的双亲可不是什么明理的人:“那你是说,我们还要帮助他们在一起吗?”
“有何不可?”这种事,陆铭本不欲管,但他不想看到沈倾茫然失落的样子,虽然他知晓在未来,这种状况并不会少,毕竟是要通过见证旁人的故事来提升自己修为的梦魇呐。
沈倾想了一想,虽然热情度没有那么高,不过还是握拳道:“好,就算是为了‘映依’,我也要让张彦获得幸福!”
陆铭当然知道此时沈倾口中的“映依”指的是谁,不免有些哭笑不得:“倾儿,你太过感情用事了,纵然那人值得同情,可毕竟张彦真正的良配并不是她,更何况,现实中的映依难道便不够好吗?”
现实中的映依当然好,不禁相貌好、脾气好,而且命数也好!只是经历了刚刚那场梦境后,沈倾总觉得少了一点什么,是那种轰轰烈烈的感觉吗?还是那么决绝地为了爱一个人而牺牲自己?
想到这里,沈倾也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意气用事了,因为谁又知道当面临那种抉择时,现实中的映依不会那么做?
“我知道了,你放心吧,我会调整好情绪的。”沈倾虽然任性,但也不是无理取闹,认识到自己的不妥之处,改过就是了。
陆铭点了点头,转头看向窗外:“今日天气不错,你也躺在床上有些时候了,不如出去走走吧?”
沈倾晃了晃脑袋,从床上爬起来:“我这里又躺了多久了?”
“不久,不过一日一夜罢了。”陆铭也站起身,动作自然地伸手帮沈倾理了理衣裳。
沈倾无力地翻了个白眼:“那你知道我到底是为什么会睡这么久吗?”
“这次是意外,你是梦魇,自然对于梦境的变化十分敏感,故而当梦境破碎时,你才会暂时昏迷,下次便不会了。”陆铭一边扶着沈倾往外走,一边如此解释。
沈倾无奈地叹了口气,一回想起“映依”的下场,沈倾还是难免有些堵得慌,不过都已经过去了,而自己也确实改变不了什么,所以还是不想了。
走出屋子,沈倾就看到映依,恩,真正的映依正在屋檐下帮张彦熬药,而折澈则正在调戏她:“我说映依姑娘,张彦究竟有什么好的?要地位没地位,要能力没能力,你跟着他作甚?”
映依红着脸继续熬药,没搭理他。
“倒不如姑娘你跟了我吧?我保准你……诶……你……你做什么?”折澈正努力地继续调戏着,却突然被人冲上来推了一把,一回头,就见沈倾正苍白着脸色瞪着自己,“原来是沈姑娘,你这是没站稳,想倒在我身上不成?”
你这个变态,不要脸,竟然还想抢走映依,真是太过分了!沈倾心里头这么骂着,嘴上却还不敢这么无礼:“我只是觉得这里烟气太重了,怕呛着你罢了。”
“那沈姑娘可真是体贴呢。”折澈倒也没生气,只是那种像是与生俱来的邪魅气息却叫人很不舒服。
沈倾撇开眼,看向映依:“映依,你先去陪着张公子吧,这药我帮你熬好了。”
“奴家谢过姑娘好意,只是不用劳烦姑娘了,张郎那里正有双儿照看着,不会出什么岔子的。”映依感激地看向沈倾,却仍是蹲着身给炉子煽火。
正因为那个双儿在,所以才更糟糕呢!一想起之前与双儿短暂的针锋相对,沈倾就更不放心了:“这倒是奇怪了,怎么双儿她不过来熬药,反倒让你来熬药?”
“不关双儿的事,是我怕照顾不周,所以……”映依的性子就是太柔弱了,不管是谁,都想着帮一帮,“更何况,前几日也都是双儿在照顾着的,对了,这次张郎能够醒来,真是多亏了沈姑娘与陆公子,奴家无以为报,实在是……”
后面道谢的话对沈倾来说倒是无所谓,毕竟张彦之所以会昏迷不醒应该也和她脱不开干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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