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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迹斑斑还未干-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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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扰了母亲休息!”,孟焕扫了一眼玉儿,说完话头也不回地走掉。
玉儿原以为大公子会救自己,满心的期望落空,只见玲珑颇有深意的望着自己,皆是鄙夷,“哼,别以为有几分姿色就是西施了,狐媚子!去重新打几桶水,把厨房的那几个大缸装满,做不完不许吃饭!”
书房里墨香四溢,孟延将画好的水墨放在案前晾干,正要动手装裱,只见白薇走了进来,一袭碧罗衣衬得肌肤白皙,五官灵动。
“哟,我画里少了样东西!”
刚一进门便听孟延感叹道,白薇顺着他的眼神望去,是一副瑶山白鹤图,浓淡得宜,意境颇深,那一对仙鹤画的像活了一样,“没少什么啊!”
“你看着洞府处是不是少了瑶池仙子!”
白薇看孟延眼中笑意,才反应过来是在取笑自己,搁下画故意说道,“听说你曾画过一副美人图,可要不要我问大公子要了过来?”
孟延闻及此事,只一边收了画,一手扶白薇坐好,“你若想看美人,便乖乖坐好,我画就是了,何必费事。”说着真选纸研磨,动笔起来。
“那我就恭候大作了。”
孟延见白薇果然坐在那不动,便回身挑选纸张,抽出一张颜色较暗的纸来,遂铺到案上,只见那女子却只管喝一旁的茶水,哪有一动不动,也不理会。
片刻之后,孟延发觉怎么安静了许多,抬头却看到那画中仙早已睡意朦胧,透过纱窗的阳光洒在她身上,像是镀了一层紧致的轮廓,格外光彩夺目,不觉看呆。
玉儿做完事情,胳膊像是要断了一般,回到供下人专门吃饭的后厨,却发现饭桌上已是一片狼藉,饭桶里的米饭星星点点地落在一旁,便伸手拿了一个馒头要走。
“喂,去哪啊!玉儿今天该你刷碗了!”一个尖细的女声传到耳边。
“今天该玲珑姐姐了啊!”玉儿有些不甘,疲惫的声音不满地分辨道。
“哟,还没做少奶奶呢,就学会摆谱啦?”那个声音又说道,尖酸刻薄溢于言表。
本来就已经够累了,无端受这些欺凌,玉儿一边刷着碗一边心里抱怨道,什么时候能熬到头,这个月底,母亲又要催着要月例银子了,可是自己的钱差不多都被扣完了,剩下的买米都不够,哎。
“玉儿?”女子听有人喊她,忙放下手中的婉,跑了过去,“这是玉蕊檀香,夫人见郡主喜欢便要我送过去,我身子不方便,你能帮帮我麽?”
玉儿一听是郡主的差事,忙点头答应,“我收拾完这边就过去,姐姐放心。”
玉儿虽然从小被卖,但是也懂些大道理,命运握在自己手里,一定要牢牢抓住每一个机会,往上爬。如此想来,不由自主冷笑一声,其实玲珑她们说的也没错,自己一定要爬的很高,哪怕不择手段。
一路走来,却听郡主房里的丫头说郡主不在,放下东西便原路返回,心中怅然若失,突然看到一个身影,急匆匆地朝后院走过去。
“郡主!”玉儿纳闷,郡主怎么会出现在这?那不是后院吗?
后院里多是囤积的粮草和炭火,平常极少有人过去,玉儿也只去过一次而已,经年未修,相比起前院,这里倒显得寂寥冷落。
玉儿走近一个屋子,似乎有声音传出,顿时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又怕被发现生出事端,突然门被打开,白薇诧异道,“怎么是你!”
“郡主,饶命,奴婢不是故意跟踪您,奴…”玉儿见自己被发现,生怕自己是撞到什么秘密,被灭口,连忙磕头道饶。
白薇却笑了起来,扶起玉儿说道,“怎么每次看到你,你都在告饶,我有那么凶吗?”
玉儿见白薇居然像没事人一样,又听到微不可闻的声音,不由得朝屋子里看了一眼,回头见白薇盯着自己,吓得不敢说话。
“你是不是怕我杀了你呀!”白薇捂着嘴笑道,“你放心,这里面是有一个人。”
“啊!”玉儿被白薇无端的轻松弄得有些迷糊,说话也结结巴巴的,“那……”
只见白薇款款地行至石凳坐下,“那人前几日对我无礼,管家见其不思悔改,便关到了这里,我见他可怜,便过来看看。”
说着看了玉儿一眼,“你叫什么名字?”
第31章 真假难明
玉儿以为是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手在下面狠狠地掐了自己大腿一把,郡主居然要自己跟着她?原来以为要费尽心机还不一定能成功的事情,就这么掉馅饼似的砸到了自己头上。
“怎么?高兴坏了?玉儿?”白薇看着玉儿脸上意料之中的惊喜,意味深长地说道,“我会跟夫人说的,以后好好学着做个忠仆。”
玉儿看着白薇走远,跪在原地乐不可支,完全忘记了过来的初衷,也没有意识到白薇最后那句话的警告意味,赶忙跑了回去。
白薇辗转行至湖心长廊,却意外看到孟延从孟焕处出来,忙躲了起来,等他走过才松了一口气。
再说孟延请安,也被告知有恙,被拒门外,便嘱咐了玲珑几句,径直去书房待了好一会,急忙便去找孟焕,“大哥,你前日说起我曾赠你什么画,那画上女子可是白薇?”
“那个是大哥记错了,并不是郡主,只是惊鸿一督很是神似而已。”孟焕笑了一下,俨然一副正正经经的样子,“怎么了?有心事?”
“大哥,我总觉得我似乎忘记了一部分记忆,很多事情怎么也连不起来。”孟延不安地说出自己的顾虑,“还有几天便是成亲大礼,可是我这几天居然没来由的害怕,如果我所丢掉的不光是记忆,这样一个不完整的孟延与白薇在一起,对她是不公平的。”
“延弟,不要想太多,珍惜眼前,前尘莫追。”
孟延见大哥也如此语重心长地劝自己,也慢慢平静下来,思前想后仍旧出来,想找个地方平复心境。
大街上人来人往的,孟延不常出门,今天特意挑了一件素色长衫,随意束发在人群里倒也不是特别显眼,顺着人流走至一处,突然停了下来。
春晖堂
孟延在脑海里搜寻了半天,才想起,这不是薇儿看中的那块地皮麽?
前些日子和白薇从京郊路过此处,白薇说这边人来人往,地形位置均是开铺子的上佳之所,便说要来家绸缎庄。
“好薇儿,府里面又不是没钱,开家绸缎庄很辛苦的,莫非是要攒私房钱?”马车里孟延宠溺地调笑道。
“公子还怕我有了银库,跑了不成?”白薇故意作生气状,拉着孟延说了好一会才得偿所愿。
“只是这边皆是当铺茶楼,你想开在哪?”孟延透过车窗,扫了一眼,为难地问道。
“哈,这个你不用担心,我早就打听好了,那边有个小巷子,旁边的小医馆开业不久,想来也没什么生意,我教人给他们点银子,有了地契一切都好办了。”
孟延见白薇计划如此周密,像是打算许久,却故意今日才说,便也不再多话,“你注意分寸就好。”
如今看来白薇仍未与这医馆老板谈拢,心生好奇,便欲进去,突然见里面出来一位姑娘,浓眉大眼,甚是可爱,“公子是要买药还是看病,快请进。”
孟延随即进入内堂,虽布置简朴,却很舒服,让人观之心静,靠里的桌子前排满了客人,大夫竟是位女子,好生面熟,却又记不起。
“公子这边请?”孟延听到女子说话,方还过神来,“那是我们老板在坐堂义诊,公子似乎认识?”
“姑娘见笑了,方才失礼,只是觉得她很是面熟。”孟延有些尴尬,见女子回到药柜后面取药,忙问道,“请问姑娘,你家老板如何称呼?”
“公子怎么一进门就东打听西打听的!”突如其来的男声显得有点不高兴,“公子要是看病便去那边排队,若是取药便在这边登记了,我们即刻取来,若是没事寻开心,便请到别处去!”
“天文哥!你怎么这么说话?”
“他就不是什么好人,老是缠着你干嘛?”周天文一脸鄙夷,可能在他心里,这些锦衣玉食的公子哥都不是什么好人,要不是记着前些天做的错事,现在早把他赶出去了,心里不住地念着,莫要生气莫要生气。
“呵,我看是这位小哥误会了,我并非狂妄之徒,只是看贵店生意不错,便有事想请教你们老板的。”
此话一处,孟延便觉得气氛变了,只觉衣领一紧,便听那位小哥吼道,“你就是那个雇主?”
“天文,放肆!”远处女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到眼前,只看着眼中怒火中烧的周天文呵斥道。
“师傅!就是他……”
“下去!”女子厉声说道,心里不免有些恨铁不成钢,跟他说了多少次,改一改这个冲动的性子,他就是听不进去。
“阿良,你看好他。”女子吩咐完,才向孟延看去,“公子可愿楼上说话。”
“请。”
阿良看着老板和那位公子走远,才道,“天文哥你刚刚怎么那么冲动?难怪掌柜的会生气!”
周天文被师傅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一顿训斥,早已万分气恼,听阿良也这么说,顿时说道,“他们这些达官贵人就只知道拿穷人的生计开玩笑,他威胁我们不交地契便将我们赶出帝都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们的生活,你怎么还向着他说话,难道是被他那副衣冠楚楚的外表给迷惑了吗?”
阿良本来想劝周天文不要生气,倒被他说出这样一番话来,心里顿时憋着气,又急又委屈,便自顾自地跑了出来。
停下来的时候,自己已经出来很远了,回头也没人,真的没追过来?
便一步一步地乱走,一转眼就回到了十里坡,只得擦干眼泪,走了进去,唉。
“回来了?今天怎么这么早!”董不凡倚在藤椅上晒太阳,眼睛睁也没睁,就缓缓地说道。
“没事,就回来了!”
阿良本就是个喜怒藏不住的人,董不凡听这语气不怎么友好,嗓子眼里像是要冒出笑来,“哟,心情不好啊!小丫头,过来给老夫捶捶背。”
“别以为你救了我,我就要供你使唤!”阿良别过脸,小声嘀咕道。
“哎,人老了精神也不如你们年轻人”,董不凡悠然地坐起身来,向阿良看去,“这几日,你倒是不怎么问韩姑娘她们的下落了?”
阿良见他突然说起这个事,便装作不知,忙回过身,望着董不凡道,“你到底把她们弄到哪儿了?”
“年纪轻轻地,火气太大伤肝,我从一开始就说她们逃走了,还拐走了我的一样宝物,你还不信?”
阿良从董不凡脸上看不出一丝恼意,寻思道,“你故意放走了她们?”
“哎,小丫头聪明了一点。”
“为什么?”
“他们又不是我好友的徒弟,略惩即可,干嘛和这些小辈当真。”
阿良见他说的认真,不像撒谎,心中安慰了许多,自从上次见过长悭之后就再也没遇到了,不知道他们身在何处。
阿良只顾着想事情,突然转过头,看到董不凡微微眯起来的眼睛里那一缕老谋深算的寒光,心里不由地不安起来。
第32章 逗你玩玩
该面对的总得面对,墨夏想过无数次与孟延相见时的景象,或者仇家相见分外眼红,或者如同陌路相顾无言,又或者他会乞求自己的原谅,然后自己便放下一切重新开始。
然而,眼睛余光不住的抗拒着自己身体上压着的男人的同时,脸上的红晕和心脏扑通扑通的跳动声却又让她不得不噤声不语。因为趴在地上,狭窄的空间里看不到任何东西,包括那个人的表情,他一定是在嘲笑自己。
“嘘,来了。”温热的故意触到墨夏的鼻尖有些发痒,但是此时两个人的目光却都不由自主地望向同一个方向。
事情还是要从青药生病那日说起,墨夏从长冽口中得知,陈伯被白薇抓了起来,自然不信,声辩之余,又无从反驳。
“不如,你跟我去看看?”长冽清朗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淡漠。
“孟府?”
“怎么?不敢了嘛?”
“我一个人去。”
“嗯,你一个人去,我稍后就来。”
墨夏僵硬的脸又一次石化了,“你……”
“我走了,到时候通知你。”
“啊?”
长冽快要被突然白痴的韩墨夏逼疯了,嗓音拉的长长的走了,“莫非你要赤手空拳去孟府,笨女人。”
好像不管什么情况下,只要是和他在一起,自己的智商就会下降到一个可怕的程度,哎呀,自己到底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急忙摇了摇头,原路回去。
因为青药身体也没好利索,长悭便留下来照顾她,墨夏只说有事要出去一趟并没有说陈伯出事的事情,至于长冽,他向来都神出鬼没的,也没人过问。
次日傍晚,孟府的后墙角上的两个人格外显眼,原因很简单,因为周围没有别人了。荒芜的地面上还残留这一些瓦砾,看来这孟府又要扩建一番了,巷子外面的长街上叫卖声渐渐散去,日头也慢慢沉入夜海。
“喂,你确定我这样真的可以?”长冽瞟了墨夏一眼,“难道你想顶着一张孟家少夫人的脸去做贼麽?”
“做贼?”墨夏小声嘀咕道,双手不住地揉捏着腰间粗布拧成的绳子,有些为难的意思。
长冽见墨夏一脸扭捏的模样甚是可爱,手里却粗鲁地将玉人一把拉了过来,几乎要贴在一起,“记住你的身份,想办法潜入韩白薇的房间里,孟府最东边的那个屋子,外面角门有人看守。”
“可是”,墨夏看了看天色,不解道,“为什么不等天黑了再行动,不是更方便麽?”
“听我的,准没错。”说着便纵身一跃,跳入墙内,悄声说道,“快进来!”
墨夏总觉得怪怪的,但是事已至此,也没什么退路,遂大大方方地向孟府侧门走去,侧门是东院和西院的连接处,只有府里的丫鬟嬷嬷图方便从这走动,半人高的小门倒也锁的严实。
只见两个小厮正靠在门口磕瓜子,见墨夏过去忙点头哈腰道,“李嬷嬷你今天怎么来的迟了些,莫不是被哪个绊住了走不了啊!”
这话说的很是露骨,墨夏作势便要揪他们的耳朵,嘴里面陌生的声音却道,“你们这帮坏小子,快把门打开,再迟老娘可吃罪不起!”
小厮见这老嬷嬷越发能扯,忙开了门锁,嘴里面还道,“李嬷嬷你别忘了多捞点油水。”
墨夏心里虽是着急,步子却越发慢,倒不是要装出什么扭捏样子,而是这衣服实在是不合身,且又填满了那许多东西,咯得身上不舒服。
一个拐弯之后,墨夏方赶紧跑向东侧院处与长冽集合,完全没发现刚才情景早已落入某人眼中。
“你什么时候过来的?”墨夏满脸狐疑地看着面前这个悠然自得的男子,有些不高兴。
长冽努努嘴,“在你过来之前啊!”
“你耍我!”墨夏仍着易容的装束,与这样的语气格格不入,甚至显得有点搞笑。
突然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长冽忍住笑意,忙拉着墨夏进入旁边的房间,四下打量之后,嘴角露出一丝坏笑,就这样被塞进了床底下,墨夏刚一翻身,便被一个庞大的身影压了下来,便做了他的垫子,饱受折磨。
透过床底的缝隙一双白底云绣的鞋子慢慢靠近,忽而转身,只听又有人进门,“玉儿?你在我房间干嘛?”
“我见天气有些冷,想过来拿披风。”被唤作玉儿的女子慢慢靠向床边,从后面不知道掉下来什么,裙摆下慢慢挪向床下,引得墨夏和长冽面面相觑。
“你身后是什么,不拿出来?”女子优雅的腔调藏着不为人知的谋算。
“呀,郡主你好聪明,都瞒不过你。”只见那玉儿将脚步挪动,一脸忐忑地跑向前去,伸出的手中躺着一只紫玉螺,“呶,二公子让奴婢偷偷藏在榻上,说是要给郡主惊喜,这下公子要怪奴婢了。”
白薇原以为是玉儿瞒着自己偷东西,一看却是自己上次说过的紫玉螺,心中不甚欢喜,余光却仍旧扫过床底。
“下去吧,我就当什么也没发生。”白薇淡淡地吩咐道。
玉儿听闻此话心中如逢大赦,看着背对着自己的主子慢慢退了下去,关门时眼睛却紧盯着床底。
此时的墨夏却是忍耐到了极点,身体被挤在角落,呼吸也开始有些不畅,长冽仿佛也发觉墨夏的不对劲,一只手探到墨夏脑后,想要换个姿势,却重心不稳竟扑了下去,嘴唇碰到女子的耳垂,引起轻微的颤动。
突然脚步声临近,两个人保持着这种姿势一动也不敢动,若是被人发现,便会看到一个神秘少年趴在一老太太身上,场景极其诡异。
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听到脚步渐远,出门而去,墨夏刚想要推开身上的人,却听到门“哐”的一声,惊吓之余才发觉自己的嘴巴竟然刚好贴在长冽的薄唇上,冰冰凉凉的,好舒服。
霎时间脑海里转过无数念头,也顾不上许多忙从床底爬了出去,原来是风把门吹开了!墨夏又羞又恼,面色绯红,想骂又张不开口,一时间竟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怎么占了便宜还不高兴?”
墨夏见长冽有意无意地暗示,眼睛还不时地瞄向自己的领口,才发现刚刚起身的时候动作太大,原本就宽大的布衫滑落下来,竟露出一截月白的抹胸,更是尴尬,“流氓!”
“哟,这是恼羞成怒麽?”
面对长冽的挑衅,墨夏向来是说不过他的,便急忙正色道,“别忘了正事。”
长冽不留痕迹地关上房门估算了一下时辰,不动声色地将某样东西放入怀中,想起刚才墨夏的表情毫不掩饰地笑了出来。
墨夏一路上小心翼翼地打探,却望见长冽若无其事地走过来,心里的火气一下子冒了上来,“你好歹小心点,要是被发现了,我们都得完蛋。”
长冽斜睨了一路遮遮掩掩的女子,没好气的说道,“吃饭的时辰,谁有空管你?”
第33章 墨夏毒发
拙劣的行为并不是让墨夏生闷气的主要原因,而是眼前这个人明明什么都计划好了,却什么也不告诉自己,看着自己出丑,玩弄于股掌,再加上刚才发生的意外事件,更是憋了一肚子委屈。
紧跟着那人的脚步,躲在一垛柴草的角落,紧靠着的是一间破落的小屋,长冽即刻示意不要出声,夜色渐深,不留意还真看不出那躲了两个人。
白薇如期而至,只是身后多了两个小厮,白色的衣衫格外显眼,只一瞬间,白薇精致的面孔映入眼帘,二人俱是一惊,怎么会如此之像,一分一毫不差,气韵倒是白薇更胜三分,长冽的眼角扫向墨夏,易容丹渐渐失效,那一道刺心的疤痕也慢慢显露了出来。
与长冽不同的是,墨夏看清白薇的相貌,却徒然一阵恐惧,那个梦境里的妖媚女子,也和自己生的一模一样的容颜,已经记不清那到底是梦境还是真的经历过的事情,只是它时不时地就会出来折磨自己一次,心惊胆寒,想到此处身子不由得颤抖了一下。长冽感应道墨夏的异样,不动声色地将手掌覆在她的手上,企图安慰她心底的恐惧。
“把里面收拾一下扔到外面,不要让人发现了。”
轻柔的声音悠然响起,女子坐在一旁仍是高贵优雅,一旁的小厮早已闻声进屋,一阵响动之后,将一个麻袋抬了出去。
又是格外安静,只听白薇击掌三次,屋顶即出现一个蒙面,一声不吭地站在那里,颔首低眉,一副全凭主人令下的姿态。
“处理利索点!”
“是。”
长冽皱了皱眉头,看这人武功招式似乎很像是他们的人,可是孟府、韩白薇,他们怎么会扯在一起?
“谁!”
长冽正是头绪纷杂,有些心乱如麻,突然感觉旁边的人试图站起来弄出一番声响来,眼看已经来不及阻止,也不顾女子眼中突如其来的恨意,便忙一掌将女子打晕,斜靠在内里,大步地走了出去。
“你是谁?”孟府门禁甚严,早中晚更是有人专门巡视,而此人竟悄无声息地便能入府,必不简单。
“韩府管家可是在这?”长冽对着眼前熟悉的容貌,原以为会产生恍若墨夏的错觉,然而竟一丝感觉都没有,冷冰冰的语气开门见山道。
白薇见他形容打扮,并不像寻常人,听他如此说来,以为他就是那天在春晖堂买药之人,心中嘲讽,莽夫而已。
“陈伯啊,我已教人送他回乡养老了。阁下和我家管家是何关系?像是误会于我了吧!”
“哼,回乡养老还是送上西天?姑娘口蜜腹剑真是难得一见。”
长冽脑海闪过刚才小厮抬出去的麻袋,就在自己站的这个地方,似乎温热的气息还回荡在空气里。刹那间,对这个女人的好感降到了零,若是换了长悭,恐怕早冲过去砍个稀巴烂了。
“一个下人而已,他不懂事,只怪他自己。”不带任何感情的回应并未激死长冽的任何的不悦,至少表面上看起来,方继续说道,“阁下若是为陈管家而来,即便是杀了我也走不出这将军府,不如,我们做个交易。”
“你以为我进得来便出不去了么!呵。”嘴边的嘲讽犹在,只听女子一声清笑,手指指向刚才的草垛处,极其轻松地说道,“你以为我不知道那还有一个人麽?若是我喊了起来,即便你能全身而退,可是她会不会呢?”
白薇随即站了起来,便要向前走去,眸子里满载捕获猎物的期待,她怎么可能没有发现自己房间里,床底下轻微的响动,还有那股隐约的刺探的目光。
“说。”
这女子果然是个狠角色,果然自己猜的不错,当年的事情就是个阴谋,而那个笨女人居然就心甘情愿地跳了下去,长冽斜睨了白薇一眼,吐字简洁。
白薇停住脚步,笑意愈深,毒舌吐信般留下一句话便翩然离去,绝美的背影渐行渐远,长冽方暗自松了口气。
角落里的人儿睡着很不安静,连神色也极为慌乱,口中不停地呢喃着什么,长冽急忙叫了辆马车,在车夫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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