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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在隋末-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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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已康复,不过,小丑丫又多了一个给长乐公主当伴读的差事,所以,大多时候,仍住在长乐公主宫中,这次是因为小宝哥考入太学的事,请了个假,来给哥哥庆祝的。

有小丑丫在,卢元厚和田山自然是要巴巴跟着,最后,连李昭也来了,李靖这段时间一直闭门在家,先是足疾。后来御史大夫萧禹告李靖冶军无方,使得攻破颉利牙帐时,一些珍贵的物品被哄抢一空,要交三司审查,李二虽然制止了,但也把李靖叫到宫里,很是严厉的训斥了一顿,李靖什么话也没说,只是嗑头告罪,然后辞了兵部尚书的职位,闭门在家养病,谁都不见,只留李昭在身边侍侯。

酒楼上。

小丑丫仍是一身女公子的打扮,头上戴着一个罩了面纱的帽子,这即可以摭阳,又可以将她的绝世相貌摭起来,可以说是一举两得。

“福儿妹妹,你这些日子可好?”卢元厚有些结结巴巴的问。

小丑丫便笑着点点头,算是回答,她因为语速慢,从来都是长话短说,短话不说。

而一边的田山则傻呼呼的帮她布菜,倒果汁,这时候,酒楼里给女公子们备的最多的就是西瓜汁。

一边的小玉抿着嘴笑,心里却有些得意,别看自家女公子岁数小。可仪态不凡,这些个大几岁的公子们在自家小姐面前,反倒放不开手脚,拘束的很,说着她又看了看对面坐着的李昭,心里猜测着李昭跟自家女公子的关系。

这位李三公子从一坐下,就似乎一个人在自斟自饮,话不多,但总会不时的看一看自家女公子,而自家女公子一对上他的眼神,那不管干什么,手上的动作都要停顿一下,然后眼神会飘乎乎的移来移去,似乎不敢跟这位公子对视似的。

自家女公子从来都是聪慧而淡定从容,小玉可从没见过这种现象,就象是面对宫里的皇子们,自家女公子也从来没有一丝怯场。

所以,小玉就特别的对这位李家三公子好奇。

而小丑丫之所以这样,实在是因为自家老妈前不久曾跟她的一次问话,老妈想把李昭跟她的婚事定下来,问她的想法。她能有什么想法,这种事情,一向是父母之命,媒灼之言的,何况李家三哥每隔段时间总会出现在她身边一些时日,久而久之的,她也就习惯,甚至前段时间,李家三哥上战场,她一些时间没见,心里还有些牵挂,这就是妈妈说的喜欢吗?

所以,今天见到李昭,小丑丫突然间就觉得有些羞涩,没了往日的从容。

“来,喝一杯,愿孝宝在太学里学有所成。”李昭举着酒杯,说话间又看了小丑丫一眼。看得小丑丫眼神又是一阵飘忽。

而一边的卢元厚和田山则心里郁闷不已,不由的踢了踢正喝酒的小宝哥,心里一阵腹诽,这小子,平日里守妹妹守得比什么都紧,他们想靠近一点都不行,偏偏此刻,那李老三跟福儿妹妹大玩暧昧,这侯孝宝却后知后觉的很,可不气煞人了。

“干什么?”侯孝宝看着卢元厚问道。

却看卢元厚朝李昭那边撇撇头,侯孝宝看了看对面的李昭,心里明白卢元厚等人的心思了。不由的暗自好笑,李昭追他妹妹,那手段可高招了,混不似卢元厚和田山这两人这般的猴急,人家是潜移默化。

自家爹娘都默许了,自己这个做哥哥的还蹦哒个什么劲,当然,有机会出出难题也是必要的,总不能太便宜了李老三。

侯孝宝抬头看了看李照,挑着眉,弄得李昭心里狐疑,不知什么地位得罪了这位未来的大舅哥,对于小丑丫,李昭也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总之这个小女娃子,他一直就放在肚里,挂在心上,直恨不得小女娃子长快点,他好娶了回家藏起来。

“侯兄,卢兄,还真是巧了。”这时,一个清丽的女声传来。

众人转过脸一看,见是房陵郡主带着一帮子人正走上来。卢元厚不由的暗暗苦叫,没想又碰上了房陵,这位公主实在太难对付。

“本公主在楼上包了大间,吃酒,清谈,还望侯兄和卢兄能赏个脸。”房陵倒没有如卢元厚心中所想般发脾气,其实房了公主心里气的很,上回她约了卢元厚和侯孝宝吃茶,没想两人居然放了她的鸽子,这怎不让她气煞,这两人太没把她放在眼里了。

当然。房陵公主也不是那傻瓜,她心里清楚,这些个少年公子,身上的骨气还是有的,所以,她觉得先忍忍气,先安抚了再说,要报复以后有的是机会,就当玩一个游戏吧,最近她正觉无味呢。

房陵的好言好语,一时弄的卢元厚和侯孝宝两人不知是据绝好还是应承好。

“好了,酒已酣,日已斜。大家也尽兴,回家了吧。”这时李昭突然起身道,他这样说显然是不卖公主的面子了,那李昭自小就跟在虬髯客身边,帮忙虬髯客打理商队,打交道的大多都是商人,对人情世故摸的透透的,这房陵公主虽然语言客气,但她倒底还是只有十二三岁,这表里远做不到如一。

所以,她下意思的撇嘴和压抑怒气,李昭全看在眼里,自然不愿跟她打交道。更何况,那房陵公主身后的几位公子自刚才上来,那眼睛一直看着小丑丫这一边,他心里也早已怒气直冒,这会儿边说边站起身来,转身之际,将纱帽扣在小丑丫的头,正好挡住了容貌,但隐隐约约之间更是惹人好奇。

听到李昭的话,房陵公主气的面色铁青,这些人给脸不要脸。恨不得拿鞭子要抽人。

再看那被李昭和侯孝宝等人掩在身后的小丑丫,心里更是有说不出的味道,她刚才上来之即。看到这少女的侧脸,便觉那容貌惊人,心里已是十分嫉妒,偏偏这些人护着她如同护宝贝一般,更让她暗咬着牙。

可却不便发做,说话的男了认得,当今李将军家的三公子,本身又是军中将领,这次更是随父立下赫赫战功,如自己这种公主,却是奈何他不得的,太上父皇幽禁宫中,自己这个公主空有贵女之名,耍耍性子,仗仗势欺负一般人没问题,若真是傻到不知自己几两种那还真是找死。

正在公主暗自不甘,却又有些无奈的时候,有人出头了。

“怎么,卢兄就要走了,本公子还想见识一下卢兄的大才呢。”公主身后的一位少年公子道,少年公子人如玉,只是眼神显得太过高傲,和轻挑了些。

这少年正是洛阳杜家的杜唯才,洛阳杜家也是也一向是才名满天下,而杜唯才是杜家年轻一代的楚翘了,是杜家的新星,他是今年到长安游学的,一个杜家新星碰上卢家千里马,那自家是要斗上一番的,只是两人倒底都算是少年英才,在没摸清底的情况下,都不敢轻举妄动,也因此,虽然两人之间火星直冒,但一直没有硬碰的当面较量一场。

而此刻,似乎杜楚才要出手了。他想的很清楚,此刻正是出名绝佳时机,又可解公主之围,可以说是一举两得。

见到杜楚才出头,房陵公主吃吃的笑了,再看了看身后几人,一个主意就出来了,怎么着,也要杀杀这般人的气焰,敢不将她放在眼里,就让这些人丢尽面子。

于是,公主便扇风点火的道:“这长安东都,两大才子,本公主正想看看哪一个才不是浪得虚名。”

这时,二楼一些好事的酒客也都朝这边看来,这种比试,是大家最感兴趣的。

“好,要我看,就请二位公子就最近朝中一直在谈教化的问题说说吧,朝中有人提出要广教学,也就是说广开教学之门,请二位先论述自己的观点,再畅述,由在坐的各位酒客做评判,如何,二位公子敢不敢哪,没什么别的,只要能说服人就行。”这时,二楼告窗的一个中年青衣学士道。

周围的人自然是鼓掌叫好,这朝中之事,也是百姓坊间喜欢津津乐道之事,这一题可是满足的众人心中的八卦噬好。

那卢元厚和杜楚才相视一眼,在他们看来,这个问题十分的刁,关于这广教学的问题,一部份人认为,于民教化就要开民智,开民识,讲究有教无类,而另一方面,却仍是主张,学识只能掌握在大家士族的手里。

这两派都有论证,其一是,孔圣人的,有教无类之说,而一派,也是孔圣人的,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

总之,如今朝中两派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谁也说服不了谁。

一听这个问题,侯孝宝在一边愣了,这个问题昨晚他才听老爸说过,他记得老爸说了,那句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可以读成,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这样一来,跟前面的有教无类,不就是达到统一了吗。

不过,这样的读法,却是以前从未有人读过的。

于是,他将悄悄的退到一边,拿出身上备的鹅儿笔,又问店家要了墨计,然后将这句话断语写在扇面上,然后送到卢元厚面前:“卢兄,天热,扇扇风。”

卢元厚以前跟侯孝宝合作惯了,看他眼神,便知扇上有古怪,于是,接过扇了一看,这句断的新颖,更重要的是将两个论证合二为一。

心中大喜,想来孔圣师总不会说上下矛盾的话来,此解当为最合适。

正文 第二百四十章 明堂针灸书

第二百四十章  明堂针灸书

最终论断自然是卢元厚胜了。虽然杜楚才很有些不服气,说卢元厚曲解圣人语,但正是因为从圣人的一惯言行判断,卢元厚的这个断句显然更附合圣人言行。

那个出题的中年青衣学士虽然没有明确的判定谁胜谁负,但他对卢元厚这个断句方式却给出了较高的评价,言下之意,不言而喻了。

杜楚才又置疑中年青衣学士判定的资格,结果却是让人大跌眼镜,那中年学士虽然一身青袍,袖边磨损,襟边发白,整个形象是一个清贫的学士,但他居然是太学博士萧仲石,曾是大儒文中子王通的学生,在太学里面学名相当的大,尤其以公正著称,又任朝中秘书郎。

到此时,众人自然再无异议。

房陵公主也没了那喝酒清谈的心思,只觉一番兴致败坏极了,便不管身后杜楚才等着,带都会侍卫使女回到公主府。

回到府里。房陵狠狠的往那软榻上一倒,恨恨的吃着冰镇杨梅,觉得今天丢面子了。

“公主,看来这长安才子之才还是以卢家千里马为最。”一边一个陪着房陵的使女道,她是房陵奶**女儿,自幼就跟着房陵,算是房陵最贴身的人,较房陵大两岁,叫绿萝

“怎么,绿萝,你看上他了。”房陵嘟着嘴道,她心里还在生气。

“小的哪有那样的资格,卢公子可是卢家的人,小的只是觉得,如公主这般身份,身后跟着这等公子,那才气派。”绿萝悻悻的笑。

“也是,姓杜的那小子,今天可让我丢脸了,以后不见他了。”房陵坐起来,挥挥手道,便想着今天所见的几个少年,卢公子文采非凡,侯家的公子却又洒脱自然,李家的公子成熟冷然,这三家公子,真是各有千秋啊。要是自己天天带着这些人出去转转。那才叫气派,还不羡煞那般姐姐妹妹们。

可又一想到那跟他们一起的少女,这三人眼中似乎只有她,就觉混身的不自在。

“对了,今天那跟他们在一起的女公子是谁,查清楚了吗?”房陵问绿萝。

“没,以前从未见过,我让人找听了,也没打听出来,好象京里没这样的人,真是奇怪了,这样的容貌,怎么在京里从未听人说起过呢?”绿萝皱着眉头。

“去问田山那小子,他肯定知道。”房陵跺着脚。

“我让人问过了,田山说不清楚,根本就敷衍。”绿萝气愤的道。

“算了算了,总会知道,不说就不说呗。”房陵挥挥手,表面看似不在意,其实她内心里却是有定计,以后时日还长着呢。都是熟人,还怕打听不出来。

“公主,吃吧,这冰镇杨梅可长乐那边送来的。”那绿萝见公主气消了些,便将杨梅推上前。

房陵公主一愣:“你说这杨梅是长乐那边送过来的?”

绿萝点点头。

“那好,你准备一些礼物,我明天去见长乐,一来探探她的病,二来也感谢她心里掂着我这个姑姑。”房陵公主道,然后抱着装杨梅的碗,乐滋滋的享受起来。

心里想着,长乐可是皇兄的心肝宝贝,跟她关系处好了,皇兄对自己也会另眼相看的。

如房陵这样的公主,自有其生存之道。

第二天,吃过早点,房陵就带着绿萝直奔长乐宫。

长乐宫中。外面的院子里,一片绿意黯然,院子中间,枣红的书桌,长乐正趴在桌上,一笔一划的写着字。一边小丑丫正磨着墨,又歪着头看着长乐写的字。侧脸之即,正看到长乐鼻间细细的汗丝,便道:“公主,进屋吧,这太阳已经大了,你身子不耐热。”

“不行,我再练练。”长乐活动了一下脖子道。又写了几笔,却轻轻叹了口气,抬头对小丑丫道:“这一捺长乐老是写不好,福儿姐姐写给长乐看看。”长乐公主说着,就将笔递到小丑丫手里。

小丑丫接过笔,酌了墨,然后一笔一划的写起来,接着,又把着长乐的手,带着她写了一遍,长乐公主这才渐渐上手。

小丑丫看着她写的专心,便想着怎么今天膳房那边还没把公主调理身体的药粥取来,便朝一边侍伺着的小玉招了招手,让她去看看。

谁知,没过一会儿,小玉就急冲冲的回来,说膳房那边送药的小太监不小心撞到了刚过来的房陵公主,药粥撒了一地,也弄脏了房陵公主的衣服,房陵公主在那里大发脾气,掌事的太监动了鞭刑。

小玉说话声比较大,小长乐自然也听到了,便起身。拉了小丑丫道:“福儿姐姐,我们去看看。”

于是,小长乐带着丑丫和几个宫女,事故就发生在长乐宫门口。

到了门口,就听一个太监不断求饶的声音。随后就听一声惨叫声。见到长乐公主出现,管事的太监怕吓着小长乐,便让人停了手,然后到长乐身边禀明一切。

跪在地上的小太监背上一条长长的鞭印,冒着血珠子。

长乐走到房陵面前,轻轻的挽着房陵的胳膊道:“房陵姑姑,可伤倒了。”

“没有。只是衣服弄脏,这可是上回皇嫂赏的,姑姑最喜欢的一件衣服。”说着,又气哼哼的瞪了那小太监一眼,然后冲着那管事太监:“继续打呀,怎么打一下就不打了。”

一边的长乐有些为难的皱了皱眉头,小丑丫陪了她几个月,已经摸透了小长乐的性情。

长乐公主性情酷似其母长孙皇后,性情温良,但心思周密,若是平常遇上这样的事,她大多也就责备一顿,最多罚个跪了事,这等鞭背之刑却是从来不用的,自然也见不得别人用,可这会儿,碰上的是房陵公主,偏偏皇上和太上皇关系微妙,若是不依了她处罚,怕反而会落人口实,这方面,长孙皇后可是专门叮嘱过的。

“公主,你上回不是专门请衣监的衣娘为房陵公主缝制了一套最时尚的衣服嘛,正好可以让房陵公主试试,不知合不合身?”小丑丫在长乐耳边提醒道。

经小丑丫提醒,长乐这才样起这码子事,想着正好可以借这个说说情,于是便两眼弯弯的笑了起来,上前拉着房陵的手:“房陵姑姑,你上回不是很喜欢的那匹缎嘛,我让衣娘帮你做了一套衣服,跟长乐进去试试,一个小太监做错事,罚两句得了,没必要放在心上。”

房陵却似乎不想轻易放过的,挑着眉回道:“你姑姑也不是小气的人,只是。这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叫姑姑看来,这犯了错,就该重重的罚,这样才能记住,长乐年幼,管教下人还是要严厉些才好。”

“只是母后说过,当今以仁孝冶天下,这等重刑怕是不仁。”长乐公主温柔柔的道。

“这仁孝冶天下是不错啊,可这惩罚错误重些,目的是能让人记忆深刻,教人改过向善,这同仁孝冶天下并没有区别。”房陵公主又道,脸上有些得意洋洋,她这段时间常常跟人清淡,倒也学到了不少。说着却拿眼睛扫着一直垂手站在长乐身边的小丑丫。

别看这丫头老躲在长乐的一边,她眼尖,早就看见了。

又想着,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废工夫,原来这个女子藏在宫里,难怪外面没听人说起过。

而此时,长乐也无语了,上齿咬着嘴唇。她性子温文,又哪里说得过房陵。

一边的小丑丫听到房陵的话,不由的稍稍抬起脸,没想到正好碰到房陵看过来那审视的目光,那眼底似乎还有一丝挑衅,心里不由的有些不好的预感。

这时听房陵公主道:“这妹妹是谁家的女儿,长得真是罕见的漂亮。”

见房陵这么说,小丑丫也知自己是躲不过了,便上前行礼道:“小女子侯福儿,家父是结事中侯岳,如今是长乐公主的伴读。”

房陵公主虚手一托的点点,然后盯着小丑丫道:“你说,我刚才的说法合不舍理。”

小丑丫暗自摇头,别看房陵公主在长乐面前也表现的温雅大方,但骨子里的刁蛮和好胜却一点不弱,反而更强了。显然是想为昨天的那场比斗找回场子,只可异无端端的,却让长乐为难了。

而此时,一边的长乐公主终于瞧出现问题了,房陵同自己这个伴读之间似乎有什么瓜葛。

但其实,小丑丫觉得自己很冤,一切都是房陵在纠结。当然这时,小丑丫也不准备退缩,于是道:“房陵公主没有说错,但这鞭背之刑却确实不仁。”

“你这话不是自相矛盾吗,还是说你自比圣师,也等着别人给你断句另解。”房陵脸色不好看了。

“小女子哪里敢跟孔圣人比,公主所说,刑罚最终目的是导人向善,这点自然是不错的,可这鞭背之刑,刑罚过重,更重要的是伤残身体,会使的受刑人终身承受鞭背之刑带来的伤痛之中,这样的刑罚自然是不仁的。”这一大段话,小丑丫说的很慢,那房陵公主早等不及了,小丑丫的话音还未落,就又发怒了起来

“胡说,鞭伤过段时间就会好,又哪里会带来终身的伤痛,一派故言。”房陵公主瞪着眼道。

“小女子自弱学医,曾读过《明堂针灸书》,书上说到过,人体的五脏都归结于背部,而这些,在这几年小女子的学医生涯中也一一得到验证,而鞭背之刑,往往会伤及人体的五脏,别说是带了一辈子的伤痛,就算是当场致死的也不在少数,这一点,房陵公主如果有兴趣的话,可以查看历朝历代的刑部档案,里面应该会有不少例子。”小丑丫仍是慢条斯理的道,情态淡然,房陵那怒意便显得下乘多了。

“嗯,还有这回事?去把《明堂针灸书》给朕找来,朕晚上要细细读读。”皇上不知什么时候过来了,正好听到小丑丫的一通话,于是便吩咐身边的侍从道。

正文 第二百四十一章 侯福儿远行

第二百四十一章  侯福儿远行

又是一个早朝,政事堂的外殿。侯岳同其他的同僚正对着镜子正衣冠。

“侯大人,本官可要恭喜你生了一个聪明的女儿,说不定,过不了多久,你侯氏就要因为这个女儿光大门楣了。”封德彝走了过来,也对着镜子整衣冠。

“封大人此话何意?”侯岳连忙行礼,却又不解的问道,不知封德彝为何做此一说,也奇怪这封德彝今天居然会主动跟他打招呼。

“怎么?侯大人还不知道,昨天,皇上听了令千金一席议,连夜招了医官,又细读了《明堂针灸书》,证明人的五脏皆系于背,听说,今天早朝就要下令此后任何刑罚不得施于犯人背上,杖背,鞭背之刑都要取消。皇上对令千金可是欣赏有加呀,说其聪慧,德行直追皇后幼年,呵呵。皇上之心,侯大人可懂?”封德彝脸上的表情有些怪异。

侯岳听了,那心直往下沉,拿自家福儿跟长孙皇后幼年比,难道说这李二居然看上了自家福儿,侯岳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不能吧,说不准又不知是哪里传来的谣言。但,万一是真的呢,那可是大条了。

不过侯岳表面上仍不动声色的笑道:“封大人说笑了,皇上的心思又岂是下官能琢磨的。”

“你呀,你呀,装糊涂,我瞧着皇上的心思可是看上令千金了。”封德彝道。

“封大人更说笑了,我家福儿岁数还小呢,这玩笑可开不得。”

“现在岁数小,进宫还要学规矩,学礼仪,二三年后就正合适了。”封德彝仍是不死心。

侯岳心里不高兴,这封大人朝廷大吏,如今却干起拉皮条的事情,于是便又提了教化的事岔开话题。封德彝也只能暂时做罢。

接下来的早朝果然如封德彝所说,皇上废除了杖背和鞭背之刑。而下朝的时候,李二更是笑着对侯岳道:“侯家有慧女。”

这一下,周围的同僚看着侯岳的眼光就十分的异样了。

侯岳表面如常,一心处理着政事,只有他自己明白。他心里在压抑着一股子怒火,李二怕还真有那意思了。

这时,侯君集过来,自李靖自请退兵部尚书后,侯君集上位了。

“岳三哥,这皇上对咱们福儿有点意思,这可是个好机会啊,那王青宁不是还在后宫吗,不如由她牵线,将福儿送进宫,以福儿的美貌和才德,一朝登上贵妃之位,那就是她的造化,也是侯家的造化。”侯君集坐在侯岳面前,自己倒了杯茶水喝。

只听啪的一声,一支毛笔硬生生的被侯岳折断,侯岳一张脸铁青的盯着侯君集,嘴里只吐出一个字:“滚……”

“岳三哥,你这是干什么,这可是我侯家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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