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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在隋末-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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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朝中,前段时间发生了一件事情,就是皇上在朝中责问官员,说过去,在先帝时期,见到朝中五品以上官员,讨论国事,陈奏等,每天都很多,可现在却不见朝官员发言。

这显然是皇上对于言路这一块儿不满了。

薛景宣做为雍州正七品下参军,对于这段时间修城的事情自然知道的比较清楚,对于百姓的怨言也知悉一些,于是他觉得,这是一个机会。一个该他露面的机会。

正文 第二百七十一章 要战就战

第二百七十一章  要战就战

一个锋芒毕露而梭角锐利的人经过十多年的磨砾和压制。虽然已经变的圆滑和深沉起来,但心底那股子一展抱负的迫切则更不可小视。

薛景宣如今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他心里一直有一个愿望,他要做永徽时期的魏征。

想到这里,他不由的就越来越兴奋起来。

于是回到书房里,奋笔疾书,没一会儿,就将进言书写好了,然后看了一遍,甚至摇头晃脑的读了起来,那神情,宛若已在朝堂,而对百官,痛呈利害一般。

就在这时,孝宝同学来找薛景宣,这次修长安外郭城,孝宝是薛景宣的直属上司,如今雍州四万多百姓动员,他们这些做官的也忙的头头是转,这好不容易,一个白天忙完。他肚子饿的呱呱叫,就来约薛景宣去喝酒吃饭。

没想一进门,就看到薛景宣在那里摇头晃脑的做老学究状,于是便打趣道:“我说薛兄,你在读些什么?我这都忙的一个头两个大,你老兄倒有闲心,居然还在这里潜心读文章。”

那薛景宣见侯孝宝进来,便笑道:“哪里是读什么文章,不过是写点东西罢了,对了,侯兄这个时候来正巧,我今天请侯兄吃酒。”

见薛景宣主动说请吃酒,侯岳倒是一愣了,这薛景宣,家道一般,平日里,一个钱都恨不得掰两个花,当年,因为才名破格被太学录取的,跟侯孝宝同窗,又成好友,平日里跟侯孝宝他们一起吃酒,那从来都是带一张嘴就成,这回居然破天荒的说要自己喝酒,还真有一种太阳打西边升起的感觉。

于是侯孝宝便绕着薛景宣打了个转,啧啧的打趣道:“怎么,薛兄发财了。”

薛景宣被侯孝宝打趣的老脸发红。也知自己平日太过小气,不过,谁叫他家没底子,家里孩子又多,不省着点花不行啊,便道:“发什么财啊,我又不会请你去酒楼,就去我住的屋子,让我家那婆娘炒几个菜,买点水酒,不要多少个钱。”

侯孝宝见薛景宣这么说,倒也在情理,就说这家伙什么时候这么大方了。

于是,两人就回工程兵薛景宣住的屋子。薛景宣让自家娘子炒几个菜,然后就拖了侯孝宝进书房。

一会儿,薛娘子就炒好了菜送进来,两人边喝边聊。

不一会儿,酒已喝完,可显然的,薛景宣还未尽兴,又让自家娘子去打些酒来。然后又同侯孝宝喝了起来。

从薛景宣的情神里,侯孝宝觉得,薛景宣一定遇到什么兴奋事了,于是就追问:“薛兄,瞧你这儿个兴致这么高,是不是看中哪个楼里的姑娘,要娶来做小妾啊。”

“胡说,我家娘子待我不薄,我又怎么会有那些个花花肠子,再说了,你看看我家,一付清贫的样子,有哪个姑娘愿意到我家来为妾……”薛景宣含着酒意道。

“不是小妾,那要不就是灵感了,写下什么绝世妙篇,对了,我之前看你不是正在读什么吗,该不会是你写的在作吧,拿来看看。”孝宝同学又打趣的道。

“哪里是什么绝世妙篇,不过是一封进言书罢了。”此时,薛景宣道,然后就从怀里拿出那封进言书递给侯孝宝看。

“进言书,进什么言?”侯孝宝疑惑,接过那书册,低头看了起来。

“如今长安大兴土木,时间又急迫万分,雍州百姓动员四万有余,此举扰民生息,百姓怨言载道。我等食君之禄,自该进言,以辩得失。”薛景宣慷慨而言。

而此刻,侯孝宝看着薛景宣那封措词十分严厉的进言书,头有些大了。

“……汉惠帝城长安,寻宴驾,今复城之,必有大咎……”

“薛兄,你不觉得言词太过尖锐了吗?还是改改吧。”孝宝同学摇着头,让自己脑袋清醒些道,那汉惠帝建长安,没多久就驾崩了,现在又修长安,必然会出大问题,这……这不是在诅咒皇上吗?

“非也,不如此,不足以引起朝廷警诫。”薛景宣此时酒已到量,哪里还听得进孝宝的劝言,孝宝同学愈劝,他则愈发的慷慨激昂起来。

“侯兄,你若是怕了,你就当不知道这回事。”薛景宣大着舌头道。

两个酒喝到现在,其实都已到位。孝宝初时还能冷静,可这会儿叫薛景宣这么一激,便热血沸腾起来,那手握拳头,重重的一捶桌子:“我怕什么,你老薛都不怕,我怕什么,不就是个进言吗,如今确实闹得不太象话,你这进言,算我一个。”侯孝宝说着。居然拿了纸笔,在进言书上也签下了自己的大名。

“好,够朋友……”薛景宣大着舌头道。

“嘿嘿……”侯孝宝笑了,拍了拍薛景宣的肩,没想薛景宣叫他一拍,就顺势坐到了地上,呼呼大睡了起来,显然已经醉了。

侯孝宝带着酒意向薛家娘子告辞。

这路上,叫风一吹,却是酒意更加上涌,胃也十分难受,哇哇的大吐了一顿,在夜歌一顿嗔骂和收拾之下,便一头倒在床上呼呼的大睡起来。

第二天,侯孝宝朦朦胧胧的醒来,天已大亮,想着今天工地上还有许多事要做,便飞快起床梳洗,又飞快的吃完早饭,便朝府衙走去。可不知怎么的,总觉有什么重要的事叫他忘了似的,可他一时却又想不起来倒底是什么事。

最后到了工地上,事一忙,也就不想了。

而朝堂上,今天薛景宣由北门递上来的进言书,那是一石激起千层浪,原来死静的朝堂一下子就气氛诡异了起来。

“皇上,薛侯二人言书言语悖逆,更是恶毒的诅咒皇上,实该杀之。”于志宁首先站了出来,他是长孙提拨起来的中书侍郎及参政知事,此时,正在极力争取中书令的位置,只是侯岳虽然因病不能任职,但似乎李治仍存着什么想法,因此,长孙无忌上的那个关于于志宁的任中书令的折子。被李治压着。

“此二人言语虽狂,但若因言而获罪,岂不是要绝了朕的言路。此罪当免。”李治狠狠的瞪了于志宁一眼,前几天,他还在说朝中无人进言,这回好不容易有人进言了,这些人就一个两个的跳出来要杀,岂有此理。

“皇上,微臣有本奏,据微臣所知,此二人昨日曾在薛景宣家中密谈,今日就炮制出这样一封进言书,就不得不让人深思了,微臣认为,臣子能够进言是好事,但私下窜通之后再进言,这就颇有结党之嫌疑,臣请将此事立案调查。”御史崔俨道。

崔俨是王姓士家崔家的代表。

此时刚退一边的于志宁又连忙附议。

李治心中之火熊熊燃起,别以为他看不清崔俨和于志宁什么意思,醉翁之意不在酒啊,这分明是征对侯岳侯大人,自己要任侯大人为中书令,这些人便硬是要他扯进朋党之嫌,这些人如此迫不及待的征对侯家,那是在打自己的脸面。

“就朕所知,前几天,于大人还去了长孙大人家,那么这两位是不是亦有结党之嫌疑啊,要不要立案查查?”李治声音带着冷意,让崔俨宛如站在冰天雪地里之感。好一会儿没说出一句话来。

见崔俨好一会儿没话,李治便扫了底下君臣一眼,然后道:“身为国之大臣,应该胸襟开阔坦荡,气势浩浩,切莫做那草木皆兵之姿态。此事,朕已决定,因言获罪,先帝不为,朕又岂能为之。退朝。”

一场风波,终于在李治的强硬之下消散了。

而侯岳知道这件事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晚上,是静闲师太派人送信来说的。

“这孩子,你说,他当雍州长史就专心当他的雍州长史就是了,你进什么言哪。”小淘气急败坏,这次若不是李治顶着,宝儿说不准还真叫长孙那帮人给斩了。

侯岳这时手里还拿着那封信,一字一句的在看,似乎能看出花来似的,其实侯岳并没有在看信里的内容,毕竟信里的内容他看了两遍,背都能背出来了,他心里也是怒意熊熊,这此人哪里是征对宝儿,这根本就是征对自己,不把自己搞掉,他们不安心哪。

自己就这么让他们不安吗?

即然要战,那就战吧!这时侯岳此刻心里想着的,本来,他懒的管这朝事,只想着安心养老,偏偏总有人揪着他不放。

“帮我准备一下,明天我进宫。”侯岳道。

第二天.

御书房边是的暖阁里。

侯岳和李治对着坐,喝红茶,外面不知什么时候已开始飘着小雪。

“先生,我已经将原来晋王府边上的一栋院子收拾好了,先生可以直接搬进去住。”李治淡笑着道。

“不了,我还是住在原来西直巷那里吧。”侯岳啜了口茶道。

“西直巷屋子简陋,如何住得,这是朕的一点心意,还谁先生不要拒绝,难道先生想让朕不安吗?”李冶道。

侯岳想了一直,便点头:“那恭敬不如从命,多谢皇上。”

李治这才舒心的笑了,随后又皱了眉头:“如今各种方法朕都用过了,只是朝局仍然没一丝一毫改变,朕本想从后宫着手,改立皇后,以期牵动朝局,从而达到改变朝局的目的,可现在看来,此路不通。如今实在是没有别的办法了。”

“皇上,即然没有别的办法了,那就还用老办法,一次失败,二次失败,也许第三次就成功了。”侯岳淡淡的道。

正文 第二百七十二章 一切都随风(大结局)

第二百七十二章  一切都随风(大结局)

转眼就到了永徽六年的九月。这段时间,李治一而再,再而三的拿改立皇后说事,当然了,每一次都以失败告终。

但李治也不是没有收获的,比如,本来,李治改立皇后的愿望一直只有长孙无忌,褚遂良,侯岳,李绩等最高端的小集团了解,可经过这几次的博弈,李治的这个愿望也渐渐的让中下层官员知悉了。

贞观末年,因为长孙无忌掌权,关陇贵族重新振兴了起来,而之前被李二扶起来的新兴地主阶层也渐渐的被关陇士族打压了下去,而这时,朝堂上这场关于皇后的斗争,又似乎让新兴地主阶层看到了反攻的希望。

于是,以许敬宗,李义府为首的一派就迅速的站到了李冶的一边。

再加上李绩的。此乃陛下私事,何用问外人的宣言。

因此,李治就开始放开手脚,于是,朝堂之上的战争就渐渐的白热化了起来。

这可以说是新旧势力的又一次对决。

而最终,一如历史上一般,新势力获得大胜,而褚遂良做为关陇士族的代表之一,成为了牺牲品,贬为潭州都督。

长安城外十里亭,侯岳一早就带了下人,拿了酒菜,小火炉在这里候着。

小火炉上,那酒正冒着热气,蒸腾着白烟。侯岳望着那白烟,一幅莫有所思的样子,这时,原来传来一阵马蹄声,和车夫扬鞭的声音。

“老爷,马车过来了。”那下人低声的提醒到。

侯岳这才回过神来,看了看正朝这边来的马车,便挥了挥手扬声道:“褚大人此去,天遥路远,如今天气已转冷,还请喝一杯温酒再起程。”

“吁……”

马车在亭前停了下来,褚遂良从马车上下来,脸上的表情。道不尽的郁郁。

“酒逢知已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似乎褚某跟侯大人没什么好说的吧。”褚遂良有些不屑的道。

“朝堂之争是朝事,而私下里,我们还是朋友吧,遥想当年,胡姬酒家,狂饮醉唱,好不适意。”侯岳仍很平淡的道。

褚遂良想了想,终归还是在侯岳面前坐下。

“老夫实在不明白,那武媚娘给你什么好处,值得你如此支持她,庶母为后,此等**背理之事,乃大唐最大的丑闻,而侯大人,你是曾经的晋王师啊,你为什么不规劝皇上,却要助逆呢……”褚遂良恨恨的干尽杯中酒。

“褚大人此言差矣,那武媚娘老夫不认得她,老夫支持的是皇上。”侯岳轻啜着酒道。

“即是支持皇上。那更不该让他做此逆人伦之事,这让皇上如何面对天下百姓?”褚道良道。

“褚大人,此事内情,你我二人心知肚明,褚大人又何须拿天下百姓说事,此事虽是立后这战,但实则是皇权之争,亦是新兴家族同关陇贵族的权利之争。”侯岳紧盯着褚遂良道。

褚遂良好一会儿才长叹一声,他心里明白,侯岳说的对啊

“可我等受先帝遗命,又岂能不鞠躬尽瘁。”褚遂良道。

“可你别忘了,皇上的皇权也是不容侵犯的,你处处以先帝遗命说事,以先帝遗命对抗当今皇权,长此以往,皇上又岂能容得,此次的立后之争,实乃是冰冻三尺啊。”侯岳道。

“唉……”褚遂良又长叹一声,他也不得不承认侯岳说的对,站起身来,朝侯岳拱了拱手。

“多谢侯兄的美酒,如今日上三杆,本大人要起程了。”说着,褚遂良转身,上了马车,车夫一扬鞭,马车便又起程了。

侯岳看着马车渐行渐行,才转身对那下人道:“收拾东西,咱们回武功县。”

一切尘埃落定。以后的事情,是随着原来的发展,还是另有轨迹,这已经不是侯岳能操心的了,侯岳也不想操这个心,孝宝留在长安,以后的路就由他自己去走吧。

前些日子,收到柳城大哥的来信,让他回柳城。

前几年,因为侯君集的事情,柳城侯大也受到牵连,虽然撑过难关,但实力已削弱很多,这几年,又加上几房儿子争斗的很厉害,被郭家借着机会整了几次,家道便已成日薄西山之势了,便请侯岳回柳城,共同撑起侯氏家族。

两个多月后,柳城漫天飞雪。

侯府老宅。后院的演武场,一个竹罩子,用一根树枝撑了起来,里面撒了些谷子。几只正在找食的麻雀从远处飞来,站在一围墙上探着小脑袋,那小嘴在雪里不时的啄了两下,然后又跳进后院,在后院的雪里啄着,慢慢的靠近了那竹罩子,很快几个麻雀就进了那竹罩子里。

“拉……快拉……”低低的声音叫着。

“别急……等它们再进去点,这个太边,要跑掉的。”同样低低的声音道。

这时,后院边一棵松树,发出吱啪的声音。一根带雪的树枝断了下来,雪洒的满地都是,那竹罩里的麻雀受了惊,呼啦一下的全飞走了,这时,撑着竹罩子的那根树枝才被拉掉,竹罩子一下子罩了下来,可显然,已经太迟了,鸟儿都飞走了。

“冬哥哥,西哥哥,你们太慢了。”一个小女孩不高兴的嘟着嘴。

“不是我们慢,都怪那根树枝,早不断晚不断的,偏偏要在这个时候断。”冬哥儿一脸郁闷的道。

就在这时,那竹罩子里发出一阵扇翅膀的声音,几个小的很忙蹲下来看,发现里面还有一只。

“这是什么鸟儿,怎么一身雪白雪白的?”小女孩瞪着大眼睛看着那竹罩子里面的鸟儿,两眼十分的兴奋又好奇。

“这我也看不出来。”西哥儿也摇着头。

“那我抓了它去问爷爷奶奶。”冬哥儿道,伸了一只手进去,好一会儿,才把扑腾的鸟儿抓住。

“冬哥哥,小心点,别伤到鸟儿了。”小女孩连忙跟在冬哥儿的身后,一手扯着冬哥儿的衣摆。

三人跑到了屋里。

“奶奶,看看这是什么鸟儿,怎么是白色的。”小淘正在屋里烘着火,边同孝远的媳妇儿说着过年要备的东西,孝远媳妇的身边列了一个长长的单子。

“对了,三婶,四叔今年也要回来吧?”孝远媳妇问。

“当然要回来啦,信早就到了,想来再过几天人就能到。”小淘道。一旬前就收到侯山的来信,要带着朝华郡主和孩子回柳城过年。

小淘说完,又看到冬哥儿将一只雪白的鸟儿举到自己面前,小淘一看。这小东西,不就是一只麻雀,只是奇怪了,居然是白色。应该是白化了吧。

“白麻雀?”几个小的也稀奇不已。

“快中午了,冬哥儿,去叫你爷爷回来吃饭了。”小淘看了看外面的天色道。

“我爷爷他去哪儿了?”冬哥儿问。

“冬哥哥笨,那还用说,三叔爷肯定是在跟我爷爷下棋呢,这会儿,我爷爷肯定在吹胡子瞪眼睛。”小女孩笑着道,他是孝远的小女儿,香玉。

“没规矩。”一边孝远的媳妇亲哩的拍了拍女儿。

果然,冬哥儿到长房院子的时候,就看到侯岳和侯大两个正坐在那暖阁里,侯岳手里抓了两个棋子,正嚷着:“不算不算,那一步我重新下。”

“老三,我可告诉,你再重新下,这盘棋我就不下了。”侯老大也火了。

几个看棋的下人在一边贼笑,这两位老爷子在一起,还真可乐。

“爷爷,爷爷,奶奶叫你回家吃饭了……”冬哥儿扯着嚷子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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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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