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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在隋末-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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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重,藐视朝堂,杀兄戮弟,结党营私,又道,如果秦王因此而上位,以后历代李氏儿孙都将效仿,上梁不正下梁必歪,一篇《讨秦檄文》说的是义正言辞。而这次事件也将侯岳推到了一种尴尬的境地。

那梁道数当初应试时行的是侯岳的卷,在官场上跟侯岳就有了师生关系,再加上两人都来自幽州柳城,而两侯梁两家关系又是姻亲,这是其一。

其二,侯岳跟楚王李智云的关系也很亲密啊,那侯学士曾是李智云的书学先生,而烟花商业协会,楚王和侯家的关系更是说不清道不明的。

于是。突然间,侯岳发现,自己就这么被推到了风头浪尖,他很纠结也很郁闷,这跟他有啥事哩,这岂不是安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这种感觉让侯岳很别扭,也很不舒服,尤其是现在,他去上朝,总有人拿一种异样的眼光看他,不过侯岳心中坦荡,倒也能平静相迎。

当然,有人见不得他这样,而最先站出来的就是韩知致,他原是武功县令,那乌中道的舅舅,后来在争烟花商业协会的利益时被侯岳阴了一把,便走了裴寂的关系调到了御史台当御史,跟侯岳是很不对盘的,这会儿,自然是要还以颜色的,于是一张弹劾侯岳的状子就递到了李二的手里。

李二看过,拍拍状子,然后叫大家议议,储亮。虞世南,杜如晦等倒是力挺侯岳,让侯同学感激一把,患难见真情哪,而魏征那个倔家伙却道:“即是状子,那就该查明实据,再做定夺。”

于是中书舍人这个位置还没坐热,侯岳就因为‘倒秦事件’而在家里闭门思过了。

于是侯同学的练字时间大把大把的。

“今天青草来找我了,梁道数被御史台以煽动学子为由带走了,她很为自家夫君担心……”小淘站在侯岳身边,看着他写字,一个静字写成了狂草,龙飞凤舞,可见侯岳的心其实一点也不静。

侯岳手腕一抖,收了笔,边欣赏着自个儿的字边道:“她担心有什么用,我如今是自身难保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淹,就这么着吧。”

“爸爸,我也要写字。”小绿荷迈着小短腿跑过来。

“好咧。我教小绿荷写字,对了,绿荷怎么不跟二姐在一起玩啊?”侯岳边帮着小绿荷握笔,边道。

“二姐在画画,二姐没羞,画的人都是不穿衣服的。”小绿荷嘟着嘴告状。

小淘在一边笑呵呵的,对上侯岳带着疑问的眼神,便道:“是人体经络图,咱家里的书杂,你印书那会儿,什么书都往家里弄,最近福儿不知怎么的就对这医学感兴趣了,整天就捧着书在啃,指不定咱们家以后要出个女大夫呢。”

“那敢情好,以后头痛脑热的不用请大夫了。”侯岳笑道。

小绿荷终究是个活泼的性子,写了两个字就坐不住了,又唤着七娘带她出去玩。

看着小绿荷蹦蹦跳跳的出去,两夫妻心里不由的有些沉重。

“要不,你去找李二说说,解释一下。”小淘不确定的道。

“我昨天下朝后就求见过李二,可人家不见,再说了,这事也没法解释,我们家跟梁家和楚王的关系就摆在那里,别人硬要拿这说事,那有什么法子。”侯岳道,一手拿起桌边上的一卷纸,撑开,就是梁道数的《讨秦檄文》。这檄文一出,便有长安纸贵之势。

“别说,梁道数这小子,文才真是匪然,想我,穿越到这时代,读书也是下了狠功夫的,但到底比不过梁家家学渊源,先天弱势啊。”侯岳摇头晃脑的读着,还在细细品味着里面的味道。

小淘却是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扯过那纸,用火挑点着,然后抖了抖,丢在一边的纸灰缸里:“这等东西,还是不要留着,要是让人发现,又有话说了。”

侯岳往椅背上一靠,揉了揉眉心:“这段时间我老在想,玄武门事变,在后世历史记载,那是一代盛世的开启,可在这时,谁也不知以后的发展。而李二的行为,却是为卫道者所不容的,有一点梁道数说的并不错,李二如此上位,就造成后来的李泰有样学样,而梁家的教育于其说固执倒不如说是带着一种洁癖,在他们眼里,一个标准的帝王,就要做到内圣外王,而这也是李二在以后的政冶生涯里,积极去营造的。但显然,在此时,玄武门之变,使得李二在这些人眼里成了一个噬杀暴虐之徒,再对比隋帝杨广,人们发现,秦王同杨广在成为太子前的形象是多么的相似,那么,以后,秦王会不会成为第二个杨广?于是以天下为己任的士人们自然要起来反对。”

“你还有心思琢磨这些……该想着如何从这局里面脱身出来。”小淘有些急了。

“稍安勿燥,御史台要抓我总得有证据的,裴寂等人把我抬出来,那是搅局的,是要看李二的笑话,毕竟谁都知道,我是李二的人,而我跟李二把交道也不是一日两日的,那李二多精明的一个人啊,哪能看不清这些人的意图,我现在倒是为梁家那小子担心,他的声望很高,更有人在暗中哄台,又有楚王夹在其中,这事处理起来,很有些难办哪。这事李二是硬不得软不得,软了别人会顺杆子爬,李渊也不太甘心被儿子赶下台,硬了吧,又怕人心慌恍恍,一个不稳,弄几个造反起来又是头大的事情。所以弄不好会直接拿梁道数那小子撒气。”

此时侯岳和小淘在家里商量着,而皇宫里,李二同样在看着梁道数的那篇《讨秦檄文》,心时琢磨着该拿这个梁道数怎么办,那手上不由自主的就在梁道数的名字上画了个X。

一边正在斟茶的太子妃长孙氏看见了,不由的伸出手,轻轻的盖住那个X字。然后整理衣服,行礼道:“殿下,此人杀不得,一方政冶,此人深得百姓爱戴,而其清流之名在士人之间也十分被推崇,臣妾听闻,在太学院,学子们处处以梁大人为表率,此人一杀,殿下怕要失天下士子之心了。”

李二轻轻将长孙氏扶起:“观音婢,我何尝不清楚这些,可他些翻之举却将我推到了退无可退的地步,若是一般人,不杀也罢,可正是因为他有如此影响力,若不杀他,人心浮动啊。尤其是裴寂等人,借此事件将侯学士拉进去,他们是要看我的笑话,谁都知道,那侯学士是我天策府的人,如今却被人推在了倒秦第一线上,又把五弟给牵连进去,这事越来越棘手。”

“臣妾听闻侯学士同梁大人之关系十分要好,而侯学士在士人间也有一定的声望,殿下不若让侯学士去劝那梁道数,痛呈利害,只要梁大人能归顺殿下,一切岂不是迎刃而解,亦可展殿下之心胸。”长孙氏捧着茶递给李二道。

“这倒可一试……”

于是,第二天,侯岳便接到了一份秘密手教,让侯岳去御史台的大牢里劝服梁道数,如果劝服不了,那你侯学士就只有呆在御史台大牢里别出来了。那手教的口气似严厉,也似有着调侃的意味,但侯岳一点也不敢拿它当玩笑话。

于是侯岳便很有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反的感觉。

小淘说了:“我等你三天,你若不回来,我搬了被头去陪你。”侯岳说:“那正好,咱们夫妻在牢里做个同命鸳鸯,没事的时候,互相扒拉着头发找虱子。”

当然,以上对话那纯是扯谈,事情即然已经这样,那生活总要以一种乐观状态持续下去。

御史台,监察的是百官,所以,这里是官员最不喜欢来的地方,侯岳由着人领进来的时候,发现梁道数这家伙在牢里还挺自在的,牢里还给他备的笔墨,这家伙将那间牢房的墙全写满了字。

狱卒将两人领到了一间耳房里。

梁道数见到侯岳,便当先一揖,这件事情将侯家三哥牵扯进来,是他最惭愧的。

侯岳唯有摸着鼻子苦笑,可心里也不否认,这梁道数是纯爷们,真是做人不敢做,为人所不为啊,可同时,侯岳也恨不得踢他一脚,揍他一顿,你想找死,也不是这么个找法的。要是碰到个气量小的,早一刀咔喳了,还让人来劝?

“我说梁小子,你怎么就这么死脑筋呢,我瞅着秦王没什么不好啊。”侯岳的开场白是一通抱怨。

“若以上古的屠龙术来说,秦王确实没什么不对。”梁道数淡然以对。

而梁道数的话却让侯岳大出意外,他本以为梁道数一定要数落一通秦王的不是,没想到却这这么轻描淡写的一句认同。

“即然,你也认为他没什么不对,那又干吗要整这么大场事出来,嫌活腻味儿。”侯岳更郁闷,肚子里还腹诽着,这梁小子莫不是秀逗了。

“我祖父跟我分析过杨广,其实杨广很聪明,也很有才学,更甚者,他有雄心壮志,可是当他登上权利顶峰的时候,顶峰的风景太壮观和眩丽了,因此他迷失了方向,究其原因,他丢掉了一根鞭子,一根在他走错方向,能抽得他痛的鞭子,而我现在,就要做这样一根鞭子,玄武门之变不管如何,这是一场人伦大逆,杀兄灭弟,历史从来都是胜利者书写的,也许后人,谈起玄武门之变来会津津乐道,但此刻,我要让秦王记住它的痛。”梁道数负手说着,此刻他的倒是很有一种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之感。

此刻侯岳觉得跟梁道数有很深的代沟,梁道数的行为他无法去认同,可不否认随梁道数的话,他心中也涌起一起激荡……

有些人你无法理解他,但他能让人不由自己的说一个‘服’字……

正文 第一百七十八章 李二是个挖坑高手

第一百七十八章  李二是个挖坑高手

侯岳看着梁道数久久不语。从梁道数那一往无前的神情中可以看出,这小子不是在装那啥的,他是真是这么想,也在这么做,儒学是一门深深的入世之学,而继承了儒学的古代学者们,最崇高的追求便是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侯岳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才道:“可你有没有想过,你这样一玩,会把自己的小命玩掉。”侯岳盯着他道。

“我记得侯兄以前写过一幅字,死有重于泰山,有轻如鸿毛,我认为这句话说的很好,如果我这样死了,我亦不后悔。”

“屁,你知不知道,你这一举反面被别人给利用了。”侯岳有些叹气的道。

“利不利用是别人的事儿,站不站出来说是我的事,难道能因为怕被别人利用,就闭口不言而姑息秦王所犯之人伦大逆吗?”梁道数睁着清亮的眼睛。

侯岳无语。有些挫败的道:“那你有没有想过青草?你想过你儿子仲哥儿吗,你想过你爷爷。你爹娘吗?”说到这里,侯岳不由的也站了起来,瞪着梁道数:“白发人送黑发人,这视为大不孝吧。”

“自古忠孝不能两全,大禹冶水,三过家门而不入,他难道不想妻子儿女吗?那是因为他有更重要的责任,我虽比不得上古圣贤,但如今即已站在朝堂之上,那就要尽一己之力,不管最后结果如何,我做了我想做的,说了我该说的,我不后悔,侯兄,这一点,你或许无法理解。”梁道数仍然平静的道。

“我是无法理解……”侯岳有些颓然的坐了下来,看着梁道数清瘦而棱角分明的脸。侯岳发现他失语了,任何言语此刻在梁小子面前都显得苍白无力。

“侯兄,我们是两种不同的人,我祖父小时曾教导我,每个人是个世间的一份子,每一份子都要为世间之安,心中之公义一往无前,该说要说,该做要做,要有挥剑斩退路的决断。可侯兄是另一类人,在小弟的感觉里,侯兄仿佛这是世间的一个过客,成亦欣然败亦喜,成败在侯兄眼里也许都不算什么,而真正能让侯兄在意的也许仅是你的家人,我祖父常说,可惜了,侯家三小子的胸襟终归是小了,要不然,今后成就将不可限量,因为你的原因,我祖父这些年来,一直在研究墨学,颇有所得。侯兄身上似乎融合了儒墨之道,可惜侯兄是身怀宝山而不自知。”说完,梁道数施了一礼,很是有些潇洒的回到了牢里。

而侯岳叫梁道数说的一阵大汗,这小子的感觉还真是灵敏,他本是历史的看客,却因为穿越而不得不融入其中。但心态的归属却没有改变,骨子里,侯岳认为自己仍属于一千多年后的那个时代,也因此,虽处于这个时代,他仍是一个看客。

而胸襟小,他承认,他本来就胸无大志,至于其它,梁老学究还真看得起他了,说到底他不过是后世一个普普通通的人,即不是精英,亦不栋梁,更甚者还带着现代人固有的自私,只想着用所谓的先知先觉混水摸鱼,捞点好处,此刻,相比起梁小子,侯岳汗颜,等到盖棺之时,梁小子可以无悔,而他侯岳能无悔吗?侯同学有些茫然了。

看到梁道数的背影消失在门边,侯岳才想起劝降的任务还没提呢,不由的耸耸肩,摸了摸鼻子,还用提吗,淡话间,梁小子早把他的心迹坦露无疑了,梁小子就是要一条道走到黑。这时候如果再劝的话,对梁小子怕是一种侮辱。

“侯大人?”狱卒疑惑的叫了声,那犯人都回牢好一会儿了,怎么侯大人还傻傻的坐着。

“哦。”侯岳这才回过神来,从怀里拿了几块碎银子递给狱卒:“牢里的大人还托你多照应些。”

那狱卒自是高兴的应了。

回到家里,侯岳头大了,怎么回李二交待呢?说自己根本就没劝,那不是寿星公上吊,找不自在吗,要不,就拖拖,可是拖能拖个什么结果呢。

“要我看,不能拖,就跟李二明言,李二要怪罪,你就辞职,炒他鱿鱼算了,反正现在也不是刚穿那会儿,如今天下也太平了,咱们回柳城过大地主的日子,也好过在这朝堂身不由己的。”小淘第一次萌生了退意。

侯岳有些无奈的乐了,人家李二刚要上台,你就炒他鱿鱼。这不是打李二同学的脸吗。

正在这时,下人来报,说是梁夫人来了,两夫妻对视一眼,青草来了?怕为了也是梁道数的事情,连忙让下人请了进来。

那青草带着孩子梁文仲,见到小淘和侯岳,就带着孩子卟嗵一声给小淘和侯岳跪下了,小淘连忙将她扶起来,现在的青草可不是以前那个跟着自己的丫头了,哪能让他随意的跪啊。

青草却是不理。双手托着一把伞,硬交到候岳的手里:“请侯大人将此伞交给太子,这是万民之心声。或可救我家夫君一命。”

侯岳一边接过让,一边让小淘将青草扶了起来,又忙着去拉孩子。紫衣又上了茶水。等青草和那仲哥儿坐下,侯岳才道:“梁夫人放心,不说别的,以我侯梁二家的关系,我必不会置身事外,定要设法何全梁小子的命。”

“多谢三公子。”青草泣声,这些天来,她没睡过一个安稳觉,每天晚上,一闭上眼睛,就是自家夫君被押上刑场的情景。

小淘安慰着青草,青草坐了一会儿就起身告辞了,她如今做为犯官之妇,自然不便在小淘家里久留。

看着青草消瘦的身形,身上的衣服早已旧了小淘记得,那料子,还是青草成亲时小淘送的,那仲哥儿穿的也是普通的布衣,梁道数为官一任,却真正是两袖清风。

回到偏厅,看到侯岳正正看着手中的那把万民伞,小淘不由的也凑了过去,这就是传说中的万民伞,整个伞面由一块一块的碎布组成,如同佛门百衲衣,每一块碎布上都写着密密麻麻的名字还有红指印。

“这万民伞或许有用,这李二别的不说,爱才之心还是有的。”小淘嘀咕着。

侯岳却是摇摇头:“爱才之心是有前提的,你要承认他的统冶,你要为他所用,如梁小子这般,摆明车马的说李二立身不正,不能为君的。怕是再有爱才之心也不能容啊。”

“那你凭什么在青草面前保证一定要保梁小子一命啊。”小淘急道,这保证是不能乱开的。

“真到了万不得已,有些东西舍了就舍了,反正以后时间还长,咱们慢慢再谋划。”侯岳有些小心的道,这事他做主了,可不知小淘会不会同意。

小淘先是一愣,随后才明白过来,侯岳这是要用上那道空白手段啊,说实话,小淘有些不舍,可难道真看那梁道数去死,看青草仲哥儿孤儿寡妇的,她又于心不忍,最后反面憋的她难受。

甩了袖子,跑屋里纠结去了,却暗恼上了梁小子:“就顾着自个儿的伟大了,老婆儿子说丢就丢,亦是个狠心肠的。”

听着小淘的嘀咕,侯岳乐了,梁小子不仅对别人狠,对自个儿也狠的很,想着,又让大柱去把侯山叫来,侯岳闭门这段时间,外面的消息都是由侯山去打听的。

而侯山这回带来了两个重要的消息,其一,楚王自请离京,被任为并州都督,不日就要起程了。其二,皇上于今早下昭,自请为太上皇,欲传位于太子,现在宫中正在筹办着新皇的登基仪式。

原来,李二这段时间也叫这事情弄烦了,便想着快刀斩乱麻,于是他增派了宫中禁卫,又频繁调动左右神策军,再加上楚王自请离京,那李渊想着这个儿子杀兄灭地的手段,便有些怕了,也不想跟旧大臣在掺和在一起,干脆表明态度,自个儿安心做个太上皇,说不准还有几年活头。

侯岳一听这两个消息,觉得是去见李二的时候了。于是,侯岳便带着青草送过来的万民伞去求见李二。

而李二同学,今天心情显然想当不错,侯岳没等一会儿,就被传见了。

“侯大人,梁大人是不是已经想通了?”李二问。

侯岳也光棍的很,直接就把万民伞递上,然后把梁道数说的那翻话说给李二听,至于其他的就由你李二自己去判断吧。

从本质上说,梁小子同魏征同一类人,只是梁小子的攻击性却较魏征强,魏征这类人要有一个明君,就能体现他的所能,若是再遇上李建成那样的,你魏征再有本事,人家不听,你又耐何。

而梁小子不同,他很有攻击性,你上位的手段不光明,我不承认你的君位,要想让我承认,你就必须用以后数十年的时间做给我看,要是我认为不对,我还要闹,除非你把我给杀了。

如梁小子这样的人,常常会让为君者如芒在背,说实在的,还真没多少人受的了。

“这么说来,你是无功而返。”李二手指轻敲着桌面。

“这不是劝不劝的问题,而是殿下你接不接的问题?”侯岳这会儿倒是很坦然了。正如小淘说的,真弄不好,那就回家种地去。

“他要做一根鞭子,却看我接不接这根鞭子,是吗?”李二的神情很冷淡,看不出心中之意。

侯岳点点头。

“我为什么要接他这根鞭子,我自己走的路,自己明白,而我的是是非非,自有后人去评论,他梁道数看法,我毫不在意,是不是第二个杨广,也自有后人评说,但我可以肯定,他梁道数是看不到了。”李二背靠着椅背,眼神中很有那啥的王霸之气。

听到李二的话,侯岳心里咯噔一下,看来李二已下了杀心。不由的看了看边上的杜如晦,使劲的冲着他眨眼。杜如晦却是老神在在的眼观鼻子鼻观心,这会儿是一点也不配合。

没办法,侯岳挺直身道:“殿下,此人杀不得,杀了怕是会引起天下士子和百姓的怨言。”侯岳还指了指万民伞,怎么李二就置这万民伞于不顾呢,这不象是李二的为人啊。

“侯大人是拿天下士子和百姓来要挟本殿下吗?那要是本殿下非要杀呢。”

李二这话一出,侯同学的背上开始冒汗了,这么大的帽子戴了来是要死人的,可这时候也由不得他退缩了,难道真看梁道数被杀,不由的一咬牙,还好他有后手,于是就从衣袖里拿出那道空白手教,递给李二:“臣用这个保梁大人一命。”

侯岳本以为还要扯皮,可李二出乎意料的爽快。

“行,那就饶了他吧,说实在的,若不是看他一心为民,清一方之政的份上,本殿下早就取他的命了。”李二说到取他的命时,也是言词严厉。

说着,李二就提笔在那道空白手教上写了起来。最后盖上印,交给了侯岳:“侯大人拿着,等过了本殿下的登基大典,你们就起程吧。”

侯岳看了看那手诏,任命梁道数为幽州刺史,任命侯岳为幽州台御史。这两官可是有些对立啊,等于就是让侯岳去监视着梁道数。

侯岳有些没反应过来,这什么意思啊,将他们全赶到幽州去,让他们衣锦还乡了,听李二的话,他似乎并没有杀梁道数之心啊,再想想刚才,李二的感觉就是象在等着侯岳的空白手教似的。

再看一边正似笑非笑的杜如晦,侯岳在那心底一琢磨,晕,被李二坑了。

有些事情不需要正面处理,从边路和后路下手,反面会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如今楚王既已离开,李渊又已下诏退位,裴寂等人偃旗息鼓,李二上位在即,这倒秦事件恶果已慢慢的消于无形了,而不拿自己的命当回事的,除了梁小子怕也没有别人了,接下来,朝中自然看着李二如何处置梁道数,可如今李二不但不追究梁小子,还重用他,则更显其宽大胸怀,对于朝堂上下,绝对是一济安心良药,另外那梁道数在冶理地方上是很有一套,虽说梁小子此刻未必服李二,可人家李二又不在乎你服不服,只要你好好冶理地方就成,这就是李二用人非凡的手段,而以梁道数之为人,到一地方,怎么会不尽全力,可以说倒秦事件,最后反而让李二面子里子占足了。

李二还不知足,居然还心里掂着侯岳的这张空白手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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