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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全十美-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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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似乎不知如何开始解释时,可玲问道:“你指的是班查克使用暴力吗?他想伤害她吗?”
“暴力?伤害她?我几乎希望他曾经那样尝试!那会使她好过许多。”
“我不懂。”
他叹口气,往后瘫在沙发上,瞪着天花板。“不,他没有使用暴力。在知道他的身份已经暴露的那一刻,他立刻冻结在原地,不曾试图移动、闪避或逃走,他只是毫不反抗地站在那里,凝视着茱莉并摇头,警告她置身事外并躲起来。他不曾畏缩或说话,即使在他们用手铐铐住他并将他摔向墙壁时也不例外。那些墨西哥警察真的很粗暴,但是他不曾挣扎或反抗。他好像要竭尽一切力量防止他们注意到茱莉,根本不在乎他们对他做了什么。茱莉虽然看不到他们的大多数暴行,却仍然尖叫着,要他们不要伤害他。”
“先喝这个,然后再告诉我其他的事情。”可玲说道,递给他一杯橘子汁。他坐直身躯,接下那杯果汁,并绽开一个感激的笑容,好像他一直想喝,只是没有力气去拿。“这是快结束的那部分吗?”可玲在他喝下大半杯果汁后,问道。
他摇摇头,恢复先前的坐姿,用手肘撑住膝盖。“不,更惨的还在后头。”
“怎么回事?”
“他们推班查克准备走出机场之前,阿玛瑞尤监狱的典狱长—;—;一个典型的王八蛋—;—;停下来当着班查克的面恭喜茱莉。”
“他为什么要做这种虐待狂才做的事情?”
“你必须看到他脸上的笑容才会了解那个男人有多么变态。在班查克站在那里时,韦哈迪故意让他认为是茱莉设下整个圈套来陷害他并出卖他。”
可玲惊恐地望着他。“就是这样。老天,你应该看到班查克脸上的神情,他看起来好像……要杀人,这是我唯一想得到的形容词,但仍无法描述于万一。我不确定他是想抓住她或者转身逃开她,但是无论如何,都给予墨西哥警察一个痛殴他的借口。然后茱莉发疯了,开始攻击韦哈迪。感谢上帝,她接着就昏倒了。”
“黎保罗为什么不设法阻止这一切的发生?”
塔德皱起眉头。“我们是在墨西哥境内,保罗没有权力指挥墨西哥的警察,必须等到抵达美国边界之后,他才能接管班查克。”
“那得花费多少时间呢?”
“在这个案子里不需要花费太多时间。他们不用车子送到边界,径自用小型私人飞机载他到我们的边界。我们跟他们在同一个地点转机。”
“我一直以为保罗会陪她返回这里。”
塔德摇摇头。“他必须在德州边界办理接管班查克的手续,然后再把他交给韦哈迪。”
可玲审视他的脸孔。“这就是发生过的一切吗?”
“不完全是,”他嘲讽地说道,“还有一个细节,另一个致命的打击。”
“到底是什么?”
“就是这个。”塔德说道,伸手探向他的衬衫口袋。“班查克带着这个,韦哈迪极度愉快地把它送给茱莉。”他张开拳头,把那枚戒指丢在可玲的手上。她震惊地睁大眼睛,然后眼中盈满泪水。
“噢,我的天啊!”她轻呼,瞪着掌中的钻石婚戒。“他显然要给她某种非常特殊的事物。这个戒指好美。”
“不要太多愁善感,”塔德警告,“那个男人是个疯子、一个凶手。”
她点点头。“我知道。”
他的视线瞥向戴在她左手手指上一枚巨大钻石戒。“跟你戴的巨石相比,这根本是小巫见大巫。”
她轻轻一笑。“大小并不代表一切,何况,他不可能让她戴这种戒指,因为它只会为他们引来不必要的注意。他有……很高的品味,这些钻石都有一流的品质和雕工。”
“他发疯了,而且是个凶手。”
“你说得对。”她说道,把戒指放在桌上,然后仰头注视他。
塔德凝视着那张曾经令他痴狂的美丽脸庞,她现在和以前大不相同了……变得比较温柔、比较甜蜜……懂得关怀别人,不再以自我为中心。至少增加五倍以上的魅力。“不要因为茱莉受到伤害而开始责备你自己,”她柔声说道,“你解救她免于沉沦,她也知道这点。”
“谢谢你。”他轻声说道,把头向后靠,闭上服睛。“我是如此疲倦,可玲。”他的身体仿佛不再听命于他疲惫至极的头脑,他的手环住她的肩把她拉近。在她的颊偎在他胸前时,他才了解到他做了什么。但即使如此,似乎也不是什么坏事。
“我们是如此幸运,你和我,”她低语,“我们认识彼此,坠入爱河,结成夫妻,然后又摒弃一切。”
“我知道。”他在自己的声音中听到心痛与懊悔,并惊讶地睁开眼睛,低下头凝视着她。她要他吻她,她严肃的脸上写满渴望。
“不。”他僵硬地说道,闭上眼睛。
她用脸颊摩擦他的胸膛,他感觉他的抗拒开始瓦解。“不要这样!”他警告。“否则,我会站起身子去另一个房间睡觉。”她立刻停止,但没有愤怒地退开身子或者跟他吵架,他屏住呼吸,希望她会那么做。十分钟之前,他累得全身乏力,现在他的头脑麻木,他的身体却蠢蠢欲动。“你最好起身离开,”他警告,不曾睁开眼睛,“否则,就取下你手指上那个戒指。”
“为什么?”她低语。
“因为如果我在你戴着另一个男人的戒指时跟你做爱,我就罪该万—;—;”
一只价值连城的钻石戒指被轻率地丢在咖啡几上,塔德忍不住笑起来。“可玲,你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会有这种态度对待这种钻戒的女人。”他的声音中也带着呻吟的意味。
“我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为你而活的女人。”
塔德把头往后靠,再次闭上眼睛,尝试漠视这个事实。但他的手已经覆住她的颈后,他的手指滑进她的秀发中,抬高她的脸庞,他睁开眼睛,俯首凝视她,回忆着他们共处的那几个月……以及失去她之后那些冰冷与空虚,看到泪光在她眼底闪烁。“我知道你是。”他低语,低下头伸舌舔舐的她的泪水。
“只要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就会向你证实。”她激动地保证。
“我知道你会。”他低语,吻掉第二颗泪珠。
“你愿意再给我一次机会吗?”
他抬起她的下巴,凝视着她的眼眸,立刻迷失了。“愿意。”
茱莉昏沉沉地醒来,仍然有不知身在何处的感觉。她抱着疼痛的头,蹒跚地走出卧室进入厨房,然后突然停下脚步,无法置信地瞪着眼前的那一幕:塔德和可玲站在水槽旁,显然正热情地彼此拥抱着。她的脑中一片昏乱,但是她仍然绽开笑容。“水龙头没关。”她说道,于涩而粗哑的声音同时震惊他们三人。
塔德抬起头,朝她绽开笑容。但是,可玲倏地挣脱他的怀抱,好像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茱莉,对不起!”她冲口说道。
“为什么要对不起?”茱莉问道,走向橱柜取出一个玻璃杯,装满水,大口喝下,设法解渴。
“因为让你看到我们这个样子。”
“为什么?”茱莉问道,再次装满那个杯子。这时,她的思绪已经开始澄清,回忆不断涌回。
“因为,我们不应该当着你的面做这种事,”可玲笨拙地解释,“我们原本应该协助你面对墨西哥发生的—;—;”她惊恐地停下,那个玻璃杯滑出茱莉的手,砸碎在地板上。
“不要!”茱莉叫道,用双手按住流理台,设法摒弃那突然涌上的记忆。她再次看到那些墨西哥警察挥动他们的棍子、听到查克摔倒在她的脚下。她一次又一次地颤抖,紧紧闭着眼睛抵挡那些影像。一分钟之后,她设法站直身躯并转过身子。“永远不要再提起这件事,”她说道,“我没有事,”她坚决地补充道,“已经结束了。只要你们不再提起,我就不会有事。”
突如其来的情感爆发使她感觉疲倦与害怕,她了解她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并望着发抖的双手,告诉自己她必须立刻停止。对许多人而言,人生都是永无止尽的苦难,她提醒自己,她必须控制住自己,不能在每次遭遇打击时都崩溃昏乱。她必须镇定而理性地面对未来。不再有泪水,她发誓,不再有痛苦。她必须照顾其他人。她的学生都仰赖她,她必须为他们而坚强。
她必须去上课,必须保持忙碌,绝不能崩溃。
“我没事。”她保证,抬起头望向可玲和塔德。“我真的没事,而且我很高兴知道这场噩梦至少有一个好的结果—;—;你们俩终于破镜重圆。”她绽开一个颤抖的笑容。
她吃下他们强迫她吃的早餐,然后站起身子去打电话。
她打算催促费迈特利用他的影响力把查克弄进医院里,并拨电话到芝加哥。他的秘书为她接通电话,但是在费迈特拿起话筒并开口时,他的反应比茱莉想象中更加糟糕。“你这个邪恶而狡诈的婊子,”他愤怒地斥责,“你应该去演戏!我无法相信我会愚蠢到这种地步,竟然全盘相信你的演技,而且允许你利用我去出卖查克!”说完后,他就挂断电话。
茱莉瞪着话筒,逐渐了解查克的朋友显然不认为他必须为唐尼的死负责。她必须设法达到她的目的,并解释她的行为。这次,她拨电话到芝加哥的柏氏百货公司,要求找柏梅蒂。
梅蒂的秘书坚持要知道茱莉的姓名后才愿意为她接通,在等待时,茱莉预期梅蒂会拒接她的电话。
但是几分钟之后,梅蒂的声音从远方传来.虽然冰冷而疏远,但至少她还愿意接电话。“你还可能想跟我讨论什么呢,茱莉?”她问道。
“请听我把话说完。”茱莉恳求地说道:“几分钟之前,我打电话给你丈夫,想请问他是否有能力把查克转进精神病院中,但是他在我开口之前就挂断电话。”
“我一点都不惊讶,他恨透你了。”
“你呢?”茱莉问道,设法稳住自己。“你也相信你们来这里的那个晚上,我是故意拟下阴谋准备出卖查克,同时利用你们俩来设下圈套吗?”
“你不是吗?”梅蒂反问。茱莉在她的声音中意识到一丝犹豫,并攫住那点希望。
“你不能那样相信,”她急切地说道,“求求你,求你不要相信。在你们来过这里之后,我曾经去见他的祖母,她告诉我有关查克的哥哥去世的真相。梅蒂,是查克射杀他!三个曾经激怒他的人都死了!我不能让他去伤害更多的人,你必须了解并相信我……”
在几百英里之外,梅蒂靠向椅背,伸手揉着太阳穴,回忆着在茱莉家中的笑声和爱。“我—;—;我确实相信你,”她终于说道,“迈特和我去你家的那个晚上,你不可能是在演戏。你非常爱他,出卖他完全是迫不得已。”
“谢谢你,”茱莉低声说道,“再见。”
“你会一切安好吧?”梅蒂问道。
“我的世界已经倾颓,”茱莉说道,“但是,我不会有事,我会好好活下去的。”
第十五章
    接下来的几个星期中,茱莉用她唯一知道的方式度过那些日子:完全避开电视和收音机,把自己投入工作和无数的活动中,保持忙碌,直到晚上精疲力竭地倒在床上。凯顿镇的每一个人都知道她为什么这样,也经常投给她同情的视线,而且从来没有人曾经愚蠢或无情地恭喜她的勇敢,他们都知道她爱那个男人。
日子一天天消失,然后是一个接一个的星期。虽然非常漫长,茱莉却开始找到她的生活重心。有时候,她真的可以四、五个小时不会想起查克;有一些夜晚,她可以不必在临睡之前再次重看他唯一的那封信;有一些黎明,她不曾睁着干涩的眼睛瞪着天花板,不曾回忆着他们在一起时的点点滴滴。
她必须相信时间会治疗一切,她只能这样相信。
孟爱美按下她父亲寓所的电铃,等了许久后,他终于打开门,他的手中握着一杯威士忌。“爱美,宝贝?”他口齿不清地说道,用布满血丝的眼眸望着她,他的脸上蓄满胡渣。“我不知道你今晚要过来。”他伸臂环住她的肩,欢迎她进去。
他喝醉了,爱美沮丧而哀伤地了解,并环顾那个幽暗的房间。过去几年中,他酗酒的情况越来越严重。“你为什么不开些灯呢?”她柔声问道,伸手打开客厅里的一盏灯。
“我喜欢黑暗,”他说道,伸手关掉那盏灯,“黑暗既安全又甜蜜。”他接着问道:“你为什么突然决定来看我呢?自从你结婚后,你就不来看我了。”
“我上个星期才来过两次。”爱美提醒他。“不过,我今晚来是要跟你讨论一些事情。迪肯的会计师有一些需要解答的问题。”
“没问题,蜜糖。我们去书房吧,我所有的档案都在那里。”
爱美跟随她父亲上楼,走向他在几年前改装成办公室的房间。“你要知道什么呢,蜜糖?”他问道,喝下一大口酒。
“爸,你知道我有多么感激你把我所有的钱都存在基金里,而且一直帮我管理。我必须问你一个问题,但我不要你认为我曾经怀疑你的正直。我只是想了解你的原因,没有任何埋怨的意思。”
他点点头。
“在过去五年中,你不断投资欧唐尼的制片公司,使我损失四百万。那些股票根本一文不值。你为什么那么做呢,爸?你明明知道我恨他,而且我也知道你有多么讨厌他。”
他冻结片刻,然后缓缓抬起头,他的眼眸仿佛两团燃烧的煤炭。“欧唐尼……”他轻声说道,露出邪恶的笑容。“你不必再担心他了,蜜糖,我已经料理了他。我们不必再买他的烂股票,我们可以保住我们的小秘密。”
“你当初为什么必须买他的股票?”爱美问道,突然紧张起来。
“是他强迫我的,我根本不想买。现在他已经死了,我再也不必受他胁迫了。”
“他怎么可能强迫你投资四百万给他的制片公司呢?”她继续追问,语气略显严厉。
“不准你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小女孩!”他突然愤怒地叫道。“我还是你老爸。”
爱美惊愕地站起身子,她父亲从来就没有用过这种语气跟她说过话。“我们还是等你清醒时再讨论这件事吧!”
“等一下!”他用惊人的速度抓住她的手臂。“不要离开我,蜜糖,我好害怕。我已经几天没有合过眼,因为我是如此害怕。你应该知道,我永远不会伤害你。”
爱美深受震撼,他看起来是如此憔悴与恐惧。她轻拍他的手,柔声说道:“我不会离开你,爹爹。不要害怕,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一定要了解。”
“你会保守秘密吗?你发誓?”
她点点头,感到畏惧。
“欧唐尼逼我买那些股票。他--他在勒索我们。在漫长的五年中,那个混蛋一直在压榨我们的血汗钱。”
“我们?”她无法置信地叫道。
“你和我是队友,一方出事,另一方也会受到波及,对不对?”
“应该是吧!”她小心翼翼地说道,设法压抑住心中的恐惧。“唐尼为什么勒索……我们?”
“因为他知道是我们杀死蕊琪。”她的父亲压低声音说道。
爱美倏地跳起来,目瞪口呆地瞪着他。“你发疯了!你一定是喝醉了,连意识都不清楚了!你怎么可能杀死查克的妻子?”
“我确实没有杀她的理由。”
“你为什么要说这种疯话?”
“不要说我疯了!他就是这么说,这根本是个谎言!我没有发疯。我害怕,你为什么无法了解?”他的声音转变为哀鸣。
“谁说你发疯了,爸?你为什么害怕?”她耐心地问道,仿佛他是一个困惑的小孩。
“唐尼在我杀死他的那个晚上说我发疯了。”
“是班查克杀死欧唐尼,”她坚决地说道,“每一个人都这么认为。”
他的眼眸因恐惧而狂乱,他一口吞下剩余的酒。“不是每一个人都这么认为!”他叫道。“在那个晚上之后,有私家侦探来找我,来了两次。他们要知道案发当时我人在哪里,他们必然是为某个人工作,但是他们不肯告诉我对方是谁。有人在怀疑我,蜜糖,你难道看不出来吗?他们已经猜出唐尼在勒索我,很快就会猜出为什么,然后他们就会知道是我杀死蕊琪和唐尼。”
爱美设法压抑住她的惊慌。“你为什么杀死蕊琪?”
他伸手扒过他的头发。“我不是有意的—;—;我要杀的人是唐尼!我要杀死他。我要他死,但是那个愚蠢的班查克临时改变心意,变成由唐尼开枪。”
爱美吁出一口气。“你为什么要杀死唐尼呢?”
“你明明知道为什么!”他说道,跌坐在椅上。“他给我的小女孩吃迷幻药,而且害她怀孕。你以为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他咬牙切齿地说道,闭上眼睛。“你每天早上都不舒服,我打电话给达拉斯的医院,那个护士告诉我真相。”他揉揉眼睛,啜泣地说道:“你才十六岁,他不但害你怀孕,还让你独自面对堕胎的恐怖与危险。而在那段时间里,他仍一直在跟那个婊子交往,他们在你的背后嘲
笑你。即使在你结婚之后,欧唐尼仍然一直威胁我,说要告诉你丈夫你曾怀孕的事……以及你曾经做过的一切。”
“迪肯完全了解我的过去,我甚至在几个星期前告诉他唐尼的事。我一直隐瞒你是因为我不要伤害你,不要让你感到羞愧。”
“有人知道我做过什么,”他说道,抱住他的头,“我必须发现是谁,并杀死他—;—;”他说道,他的手伸向办公桌的抽屉。
爱美惊恐地注视她的父亲取出一把手枪,再也无法怀疑这一切。“放下那把枪,爹爹,我会让大家知道你只是想保护我。”
“我不要生活在恐惧中,”他哀鸣着,“我没有办法睡觉。”
“你不必再生活在恐惧中,医生会开药给你,协助你入睡。”
他蹒跚地前进一步,并跌向地板,他的头撞到桌角,开始大量流血。
“爹爹!”爱美尖叫着冲向他。
可玲用力踩下煞车,把车子停在茱莉家门口。看到前院的脚踏车时,她低咒一声,知道这表示茱莉正在上课。她连皮包都没拿就冲出车子,径自打开前门走进茱莉家。茱莉和三个小男孩坐在餐厅的餐桌旁。“我有话要跟你说,茱莉,”她喘息地说道,“去客厅说。”
茱莉放下书本,朝她的学生微微一笑。“威利,继续大声念。我马上回来。”
走进客厅后,可玲立刻打开电视。
“可玲?”茱莉颤声说道,意识到可玲紧张的神情必然与查克有关。“不要这样对待我!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情,是查克,对不对?是坏消息吗?”
可玲摇摇头,退开电视机前。“整个新闻界都沸腾了,他们停掉正常节目,宣布这个天大的消息。国家广播网说他们要在四点半播放一个特别报导。”她瞥视手表。“现在已经四点半了。”
“到底是什么消息?”
“是好消息,”可玲说道,发出苦恼的笑声,“或者是坏消息,就看你自己如何评断。茱莉,他—;—;”她停下来,指着电视上的主播人员。
“午安,各位先生、女士,”那个主播说道,“一个小时之前,阿玛瑞尤的州立监狱已经释放因杀妻罪名而被判四十五年徒刑的班查克。班查克的律师是在取得一份孟爱美的声明之后向法院申请释放查克并获得允许。孟爱美在范蕊琪被杀时也是该片的演员之一,和班查克、范蕊琪、欧唐尼一起工作。”
茱莉不知不觉地握住可玲的手并捏紧。
“我们的记者已经得知孟小姐那份声明的内容,她的父亲孟乔治在两天前向她坦承是他杀死范蕊琪和欧唐尼。”
茱莉发出喜悦与苦恼的呻吟,感觉强烈的罪恶感袭击她。她用双手抓住椅背支撑自己。电视荧幕上,阿玛瑞尤监狱的闸门打开,她看到穿着黑色西装的查克走出来,他在众人的陪伴下走向一辆等候的轿车。
“班查克以自由之身离开监狱,陪伴着他的是他的加州律师。”主播继续说道,“在轿车里等侯他的则是他的多年好友商业巨子费迈特,他始终相信班查克,从来不曾怀疑过他的无辜。站在旁边的,还有一张我们也熟悉的脸庞,不过,她在此刻并未展露她那著名的酒窝。根据她的神情判断,她显然并不想被人看到,但是又必须前来向她自己保证班查克会被安全释放。”
茱莉注视迈特快步走向那辆轿车,孟爱美和她的丈夫站在一把伞下,露出满脸的哀戚。查克站在那里望着她,然后缓缓走向她。
茱莉注视查克把孟爱美拥进怀里,泪水滑下茱莉的双颊。他放开爱美,把她交给她的丈夫,然后消失在那部大轿车里。
“阿玛瑞尤的记者在得知消息之后立刻赶往机场,希望班查克会在那里发表一篇声明。但是,他和费迈特直接搭乘后者的私人飞机离开。”电视主播说道,“本台记者已经得知费先生的飞机将飞往洛杉矶。”
泪水哽住茱莉的喉咙。她望向可玲,沙哑地说道:“费迈特始终相信他,查克至少还有一个忠心的朋友。”
“不要开始折磨你自己。”可玲警告,但是她自己的声音也涨满情感。茱莉显然没有听到她的话,因为她的视线已经又紧盯着荧屏,泪水再次滑落她的双颊,而且不知道何时才会停止。
晚上七点,迈特来到查克的套房,他们今晚都下榻在比佛利山大饭店最高级的套房里,但是迈特明天就要返回芝加哥。
“我希望我能说服你前往医院住几天做一项彻底的身体检查。我的妻子坚持你应该那么做,但是我认为能够说服你的机会是微乎其微。”
“你说得对,”查克说道,走向酒吧,准备为他们俩各倒一杯酒,“你不可能说服我那么做。香槟或其他较烈的饮料?”
“较烈的。”
查克点头同意,把冰块丢进杯里,倒了两杯威士忌,然后把其中一杯递给迈特。自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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