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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也疯狂-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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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三本来是要去抱弘昌的,不想却被小白撞到了怀里,小白年纪小,很活泼好动,半天不见便热情的不得了,自从进了十三的怀里就开始顺着十三的胸往上爬,尾巴做频率很高的钟摆运动,看样子非要舔到十三的脸方能罢休。
  十三被小白搞得左躲右闪,只得又坐回到了诺缘的旁边,乌雅的手还维持着刚才递过弘昌的姿势,样子十分尴尬。
  “爷……”乌雅怅然欲泣,怀里的弘昌这时却又哭了起来。
  诺缘好心提醒,“孩子怕是饿了。”
  奶娘上前来抱走弘昌,转过身去开始哺乳,哭声渐渐小了,诺缘也把十三怀里的小白拉了出来,“小雨,咱们小白也该喝奶了,去准备吧。”
  说完这话,就见对面乌雅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小胸脯里积聚着不小的怒火,烧得一起一伏的,呼扇,呼扇,煞是好看。
  “爷,您就看着她这么欺辱乌雅吗?”
  哦,天啊,小乌鸦被气哭了。

  20。狗儿子pk真儿子

  “爷,您就看着她这么欺辱乌雅吗?”
  哦,天啊,小乌鸦被气哭了。
  十三满脸的无奈,站起身来,“我还有事,先走了,你们都各自回吧,天热,小心中暑。”说罢竟然甩袖子逃了。
  “那个姐姐啊,你要不要吃点水果。”诺缘看着美人垂泪也于心不忍,总要想法子哄哄的,她看也没看就伸手去盘子里抓了一个水果,然后递给了乌雅。
  “你,你,你欺人太甚!!!”乌雅一跺脚,竟然哭着走掉了。
  “小雨,她怎么走了?”说罢把水果送进自己的嘴里……
  咦?这梨怎么不圆?低头一看,晕倒,竟然好巧不巧的正好是她刚刚吃了一半又放回去的那个,由于放的时间太长,表面被氧化的已经变成了锈红色,隐约还能看见一道道的牙印……
  小雨的头低得不能再低,肩膀一耸一耸的……
  满院子的花儿呀,可开得真是艳啊,草啊,你可真是长得欢啊。院子里的凉亭下,一位绿衣少女正“喀嚓——喀嚓——”的吃着梨,身旁一只纯白色的小狗正在兴致勃勃的与盘中的牛奶战斗着。
  美人,美狗,美心情!这一局诺缘与乌雅的战争,诺缘完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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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房里,不出所料,十三正在八仙桌上悠哉游哉的喝着茶,见到诺缘进来,忙讨好的一笑。
  “不去安慰你的小乌鸦跑我这里做什么?”口气不善。
  “你让我去那我可去了啊。”
  诺缘一屁股坐到床上,把小白放了下去,恶狠狠的瞪着十三,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来:“你敢!”
  我敢?我不敢吗?十三自问,他十三怕过谁?可女人当真都是得寸进尺的吗?为什么他对她们越好她们就越骄纵呢?不过诺缘对于十三来说,无疑是与众不同的,在他心里,他从来不把她和一般女人相提并论,所以骄纵一点,那也是证明她心里有他,她吃醋他不但不会感到反感和负担,心里反倒是有一丝的窃喜。
  老天啊,快打个雷劈醒这个被爱情撞成了猪脑的十三吧……
  天随人愿,外面明明晴空万里,突然一个闪电,随后一声巨响,一个闷雷似要把大地劈开一样,随后天色变暗,一阵阵狂风吹得窗户纸哗哗的响。
  诺缘从来都是怕黑怕打雷的,可是她最怕的,其实是鬼,那风吹窗户纸的声音,真真让她毛骨悚然。
  “十,十三,我怕。”这个时候想起十三来了,刚才龇牙咧嘴发威状的诺缘哪去了?
  十三无奈的摇了摇头,走到床榻上坐下,屁股还没等坐稳,突然又是一声雷响,他突然觉得怀中一热,就见诺缘的小脑袋车轴一样的钻了进来。
  他失笑,抱紧这个略微发抖的小人儿,平时胆子大得很,偏偏却怕黑怕打雷。
  “主子,外面下雨了呢?”小雨在亭子里打扫战场刚回来,正好撞见十三和诺缘抱在了一起,慌忙的红着脸往外跑去,“奴婢失礼了。”声音淹没在一阵阵雷声之中。
  雨整整下了一下午,十三和诺缘吃过了晚饭,两人闲极无聊,十三突发奇想要教诺缘写字认字,刚铺好了纸,磨好了墨,却听院门口阿兰的声音传来。
  不一会儿,小雨领着浑身湿透的阿兰进来,阿兰脸上的表情很焦急:“奴婢见过十三爷,诺缘姑娘,我家主子请十三爷过去一趟,大阿哥全身起疹子,哭闹不停,主子没了主意,请十三爷快去。”
  又来这套,诺缘已经忍了很久了,咬牙……
  这时又是一个惊雷,诺缘被吓得浑身一抖,无措的望着十三,每当打雷下雨天,都是她最难捱的日子,她天不怕地不怕,可是打雷却是她的死穴,以前在孤儿院和小秋同屋,在古代又和贞德同屋,她从没自己在这样的天气里过过夜。
  别走,别走,眼睛渴望的望着十三,心里一直在反复着这两个字。
  “丫头,我去看看就来,先让小雨陪你,乖。”
  “嗯,好,你去吧。”去了你就别回来,诺缘在心里补充。
  十三还是走了,那是他的儿子呀,他不可能不管的,诺缘看着蜷缩在床上的小白,吐出了胸口的一口浊气,看吧,这时候儿子和狗的区别就明显了,狗就是狗,永远也比不过儿子。
  看了看弄好的笔墨,无奈的回床上躺着去,抱起小白,小白身上的热度带给了诺缘几分的温暖,诺缘捧起它,贴在自己的脸上蹭了蹭,小白本来睡着,被诺缘扰了美梦,颇有些不满的努着鼻子吭叽了几声,好可爱呀,好滑的毛发,诺缘真是爱惨了这只小狗了,每天到哪里都要带着它,连睡觉时都要把它放在枕边。
  看着还站在地上的小雨,说道:“小雨,我害怕,晚上你跟我一起睡吧。”
  “主子,那怎么行呢?奴婢会污了主子的床的,主子若是害怕奴婢在地下守着便是了。”
  算了,诺缘知道小雨脾气扭,也就不强求她了,“那你搬把椅子坐下吧。”
  小雨搬了把椅子坐在了床边,诺缘一个人抱着被子想着心事。
  十三,十三,全是十三,他为什么不留下呢?害她脑子里想不进别的任何的事情,想想自己这种状态有多久了?十天?半个月?还是更久?希望有十三陪在身边,他一走自己心里就空落落的,无论走到哪里,做什么事情都会想到他,这似乎,不只是和乌雅赌气这么简单吧?
  第一次,诺缘开始正视自己对十三的感觉。
  他,对她好,在她最需要温暖的时候给她温暖,他,不计较她身份低微,从来都是平等的对待她,他,有着和易大哥一样温暖的怀抱,让她觉得安全,可以依靠。
  他的怀抱让她脸红心跳,他的亲吻让她,好像在燃烧……
  这个男人,似乎无可挑剔,家事好,模样好,有钱有房又有车,(银子,平房,和马车。),而且还很会,调情,诺缘还在犹豫什么呢?
  她不是寻常女子,自然不会因为身份的悬殊而去拒绝一个男人,寻根究底,还不就是因为自己不是他的唯一,一山不容二虎,自己本身就是个悍妒的母老虎,怎能容得下另一只母老虎在自己的地盘上作威作福?
  可是诺缘很显然忽略了一个问题,到底是谁在抢谁的地盘?人家都有儿有女了呢,她才是那个后□来的人啊?
  乌雅?这些天的敌对原来也并不全是因为乌雅曾经欺负过小雨,也是因为,她嫉妒了。
  想到这里又是一个雷,闪电照得黑黑的屋子突然一亮,本来没有掌灯,突然的光亮照进来,墙上一个巨大的黑影……
  “啊——鬼呀——”诺缘抱头惨叫,一下子钻进了被窝里。
  “主子,主子,那只是小雨的影子而已,哪里来的什么鬼,你快出来,别闷坏了自己。”
  诺缘只是缩在被窝里发抖,她不要出来,哪有鬼会承认自己是鬼的?
  十三啊,十三,你不是诺缘的奥特曼吗?可是诺缘现在遇到危险了,你又在哪里呢?
  诺缘嫉妒了,她强烈的嫉妒着弘昌,她从来不认为自己善良,也不认为自己知书达理,让她宽容到像四福晋那样眼看着自己的男人成天跟别的女人腻在一起还要强装笑脸,她做不到。
  她只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至于这件事情在别人眼中是好是坏,她才不要去管,她就是善妒,就是不能容忍自己的男人和别的女人燕好,就是,就是。
  如果她心仪的男人不能容忍她的这种行为,那只能说明这男人不懂她,那她宁愿放弃这段感情也不会强迫自己忍气吞声的过一辈子。
  这就是诺缘,任性,自我,但是却格外的真实,她的生活是完全活给自己的,她的座右铭就是:穿别人的鞋走自己的路,让别人找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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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乌雅房里*
  弘昌的小脸上布满了一块块红色的疹子,仔细看,身上也全部都是,尤其是上半身,从远处看就是红红的一大片,皮肤都肿了起来。
  弘昌还不到两个月,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折磨,就见他的小手不停的往身上抓,被乌雅按住后,就哇哇的哭了起来,小脸皱做一团,孩子这是痒啊,让他抓,会抓破了皮肤,引起皮肤溃烂,不让他抓,他难受就会哭闹。
  乌雅心力交瘁,看着孩子难受,她这个当母亲的最为心疼,弘昌那哭得通红的小脸严重的刺痛了她的心,没来由的眼泪便噼里啪啦的往下掉。
  十三进屋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老婆孩子哭作一团的画面。
  “乌雅,你别急,已经差人去请郎中了,就快到了。”
  乌雅一见到十三立刻扑到了他的怀里,“爷,这可怎么是好?”
  弘昌哇哇的哭声也同样刺痛了十三的心,他的儿子还这么小啊,父子连心,叫他怎能不心疼?把弘昌抱在怀里哄着,才想到自己好像很久没有抱过他了,愧疚之情涌上心头,他这个父亲当的,当真是不称职。
  好在不久郎中就到了,仔细检查了一遍弘昌的身体,又号了脉,说是动物毛发引发了婴儿皮肤的湿疹,开了方子,嘱咐药煎好后晾凉,隔半个时辰就给孩子全身擦拭一遍,然后让人连夜去药房抓药。
  “动物毛发?”
  看着乌雅那控诉般的目光,十三心里不是滋味,动物?弘昌也只是中午近距离的接触过小白而已。
  药抓回来的时候已经接近亥时了,再拿去厨房煎好晾凉就到了子时,弘昌的哭声渐渐无力,嗓子已经哑掉了,可是他仍然没睡,大眼睛可怜巴巴的望着十三,这让十三更加的心疼与自责。
  此时他已经完全忘记了自己屋里还有一个怕打雷的诺缘,儿子的哭声吸引了他全部的注意力,乌雅早在一旁累得睡着了,她已经抱着弘昌哄了整整半宿了。
  十三给乌雅盖上了被子,不放心下人,只好亲力亲为,每隔半个时辰便给弘昌用药水擦一遍身子,小弘昌终于不再哭闹,安静的睡了。
  就这样熬了一夜,天已大亮,乌雅幽幽转醒,雨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
  雨?打雷?十三终于想起了他把诺缘一个人扔在了房中,忙把弘昌交给了乌雅,起身往卧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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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三房里*
  “主子,天已经都亮了,就算有鬼白天也不敢出来啊,您快出来吧。”小雨叫了一晚上,诺缘仍然把自己闷在被子里。
  她听见推门的声音,起身去开门,还好是十三爷,她终于长出了一口气,烫手山芋终于易手,她可以在外间休息一下了。
  十三走到床边,哄道:“丫头,快起来了,雨都停了呢。”
  ……!
  “丫头,你不出来我可要进去喽。”
  ……!
  十三摇头,一夜未眠让他的心情很烦躁,诺缘这边又跟他使性子,这样的日子真是难捱。
  他用力拉开被子,就见诺缘在里面缩成一团,脸上泪未干,眼眶和鼻头都是红的,看来是刚刚才睡着,心里的烦躁被内疚取代,他慢慢的坐在床边,把碍眼的小白拎到一边,轻轻的躺了上去。
  小白不满的吭叽了几声,鼻子努了努,小眼睛也睁开看了看,一看是熟人,便又呼呼的睡了起来。
  十三双手环过诺缘的腰,把她轻轻的抱在了怀里,她好瘦啊,骨头根根分明的,自己怎么能忍心把她一个人扔在房里?可弘昌那边又……
  真的是焦头烂额呀,他为何就不能像四哥那样处理好家事呢?
  睡梦中的诺缘慢慢的往热源靠去,她不要冰冷的雨水,找到了一个最为舒服的姿势,脸贴上蹭了蹭,嗯,竹香,真香!
  可是有人睡不着了,十三本来疲惫不堪,被诺缘这一贴,他顿时亢奋了,看着紧紧贴着他的那个身躯,似乎也没什么该有的吸引力,根本还是个平板身材,为何他就是难以抗拒呢?
  怀中小人似是睡得不太舒服,又调整了一下位置,右腿一抬,膝盖顶在了十三的胯间……
  十三好想哭,不待这么折磨人的吧?

  21。诺缘的烦恼

  怀中小人似是睡得不太舒服,又调整了一下位置,右腿一抬,膝盖顶在了十三的胯间……
  十三好想哭,不待这么折磨人的吧?
  好不容易平复了体内的悸动,十三终于抵不过身体上的疲劳,沉沉的睡着了。
  “啊——”一声尖叫,外加一个巴掌,打醒了睡得正酣的十三。
  睁开朦胧的睡眼,只见诺缘正坐在眼前,怒目以对:“你来做什么?”
  这是他的房间啊!
  “小雨——小雨——我不认识这个狠心的人,把他赶出去!”
  小雨显然也是在睡着,趿拉着鞋就跑了进来,“主子,您莫不是被吓糊涂了?这是十三爷呀。”
  诺缘翻白眼,她当然知道这是十三,不赶,好,“小雨,关门。”
  “主子,关门做什么?”
  诺缘咬牙说出了两个字,“放狗。”
  “还愣着干什么,关门,放狗,咬十三,听懂了没?”小雨吓得跑出去关门,十三一脸的无奈,他就知道,诺缘醒了决不会轻易的放过他,好吧,他认了还不成吗?
  正睡着的小白闻声打了一个激灵,这,不会是在说它吧?说了它也不去,因为它还没长牙……
  “丫头,乖,别闹了,弘昌病了,哭闹了一整晚,我这个做阿玛的总不能不管。”
  “我没不让你管儿子,你去管啊,来我这里做什么?”
  任性,任性到底。
  “我来当然是因为我关心你,这跟我关心儿子不冲突啊。”
  “不冲突?我昨晚上被吓个半死,你管他就管不了我,怎么能不冲突?”
  “你的意思是,我应该扔下生病的弘昌,来陪你这个怕打雷的大活人?”十三觉得诺缘有些不可理喻,她可以任性,他也愿意宠她,但是她绝不能无理取闹,他不能容忍。
  诺缘见十三有了火气,心里更加委屈,是啊,她还能指望他心里只有她一个吗?那是他的孩子啊,而且是先她来到他生命中的孩子,自己这是在做什么呢?真是有些不可理喻了,难道她还想向十三灌输一夫一妻制的好处吗?
  想通了这些,她突然气焰全消,“你做的对,是我太贪心了。”说罢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这就是古代女人的无奈,诺缘深知不可能以一己之力改变已经在每一个男人心中根深蒂固的男尊思想,可是她,真的不甘心一辈子过这样的生活。
  十三看了看诺缘那张委屈的小脸,心里的防线坍塌了大半,从没见过诺缘这样沮丧的表情,她一向都是斗志昂扬的,十三一惊,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忙一把搂过诺缘轻轻的拍着:“乖,是我不好,把你要了来却不能好好陪你,你,你放狗咬我吧。”
  诺缘看了看旁边缩做一团的小白,“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小白这样子也能咬人吗?
  十三松了口气,总算是笑了啊,可吓死他了。
  两个人重新躺好准备补觉,巧的是这时那个该死的阿兰又来了,“十三爷,福晋让我叫您过去,大阿哥今天疹子退了一些,不过现在又发起热来,福晋吓得什么似的,已经六神无主了。”
  十三皱眉,小心翼翼的看了眼诺缘,本以为她定要发作的,可她却恍若未闻,直勾勾的盯着房顶上看,好像没阿兰这个人一样。
  唉!他不得已下了床,看来刚才这一番功夫又是白做了……
  “丫头,乖乖睡一觉,我去去就来。”
  “嗯。”
  听着十三渐行渐远的脚步声,诺缘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她真的很想……
  杀人!!!!
  “小雨——带我去柴房——啊啊啊啊——(回音)”
  “主子,您昨晚上一晚没睡,早饭也还没吃,去柴房做什么呀?”
  “劈柴!!”
  小雨傻了……
  这一回合的战争,以大阿哥弘昌的生病为前提,诺缘输了,输得很惨,因为她彻底丧失了对古代婚姻的热情,她没功夫跟别的女人抢男人,只是这几天就已经让她筋疲力尽,她想象不出一辈子过这种日子会不会把她给逼疯,所以她立志要么就找个一心一意只有她一个的男人,要么就自由自在的一个人生活,当然,她对婚姻却步了,但绝不是对男人却步,偶尔找十三约约会,谈谈情说说爱的,然后分道扬镳,自己过自己的日子去,那也很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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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院柴房*
  鸡飞狗跳,连猪都出了圈,“哼哧哼哧”的拱着地,中间一位身穿白衫的少女,正挥汗如雨的跟一根柴火战斗着。
  “你跑,我叫你跑,我叫你跑!”
  柴火也能跑?明明是你看不准。
  “我砍,我砍,我砍死你!!!!!”
  结果柴火一歪,又没砍到,倒是砍死了地上的一只蟑螂。
  “哦,小强,I’m sorry!”诺缘看着蟑螂留下了眼泪。
  小雨这个着急呀,主子这是怎么了?若不是被气得疯颠了?怎么砍死一只蟑螂也引得她哭了一场呢,还说什么要放生,把这后院子里的家禽和牲畜全给放了出来,却独独跟只蟑螂过不去。
  她正不知所措的时候,忽然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往这边走来,连忙迎了上去,“西钥大人,您怎么来柴房了?”
  画外音:您来的简直太是时候了,快拯救我这个无辜的人吧。
  西钥泉习惯性的一甩辫子,“我来找十三阿哥,可是他有事走不开,听荣达说看见你家主子往柴房这边来了,我就过来看看,叙叙旧。”
  西钥泉擦过小雨走了过去,看到诺缘正盯着地上断成两截的蟑螂掉眼泪,这也能哭一场?恋爱中的女人啊,太感性了。
  “诺缘?”
  “……”没人理。
  “诺缘?”一巴掌拍在诺缘的肩膀上。
  “哦,是西大人啊。”吓坏她的小心心了。
  西钥泉的嘴巴歪掉,都说了他姓西钥的嘛。
  “你来这里做什么?这里没有蟋蟀,只有一个被我解体的蟑螂。”
  西钥泉一反常态,没有揶揄也没有耍帅,很正经的说道:“看你不开心,来开解你。”
  “你?开解我?”翻白眼,他们又不熟。
  “想不想忘记烦恼?”
  “当然想。”她此刻正烦得要死。
  “跟我来。”
  诺缘跟着西钥泉转眼走到了大门口,“要出府?”
  “对,出府,上车吧。”西钥泉一个请的手势,他今天乘的是马车,刚好载霉女。
  诺缘绕着马车转了几圈,西钥泉炫耀般的挺起了胸脯,他这马车,绝不比王公大臣们的差,新装饰过的车体亮堂的很,两匹马也都是蒙古矮脚马,耐力十足。
  “那个,从哪里上车?”
  西钥泉险些掉了下巴,原来她不是在欣赏马车,她是在找上车的地方?
  ……!
  “我扶你。”
  诺缘看了看西钥泉伸出来的手,算了吧,她倒是不在意跟男人有正常的身体接触,只是她的绯闻已经够多了,好歹现在仅限于一个男人,要是被别人看到和西钥泉拉拉扯扯,说不定明天又是一个艳照门事件!
  还是靠自己吧,诺缘所谓的靠自己,就是用四条腿爬上去,样子虽然难看,但咱是自立更生的。
  西钥泉嘴巴再次歪掉,讪讪的收回了手,好吧,自己有能力就自己上吧,他自己轻轻一跃,很准的跳上了马车,车夫,他没带,他喜欢亲自驾车的感觉,一切由自己掌控,这样才够放心。
  马车行驶开来,开始时速度极慢,还在半路停了一会儿,诺缘撩开帘子去看,只见西钥泉进了一个酒馆,片刻之后搬了两大瓦罐的酒上了车。
  车再次开动,这次的速度快了起来,诺缘必须要扶住侧面的扶手才不至于被甩了出去,“喂——癞蛤蟆,你想颠死我啊,我的伤可还没好利索。”
  说到这里马车一下子停了下来,可能是勒缰绳过于急了,那两匹马“嘶——”的长啸了两声,惯性使然诺缘差点飞了出去,要不是西钥泉正往里走,一把接住了她往外冲去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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